幸好酒店大堂邊的商務處沒人,我不用擔心遇見何芙。
訂了總統套間,我顧不上多看酒店小姐的偷笑,抱著美人兒疾步走進電梯,孟惟依問我為何要訂總統套間,太浪費了,我告訴孟惟依,她值得我浪費,她竟然主動勾住我脖子,親了我的嘴唇,我不放過吻美人的機會,貪婪回吻她,繼而兩唇粘一起不松開,出了電梯也不松開,開房門依然不松開。
坤包落下地毯,高跟鞋落下地毯,衣服,連衣裙落下地毯,我們的接吻還是沒松開,地毯很厚,美人躺了下去,豐乳凝脂,如雲秀發披散在粗厚的地毯上,我們還是溫柔的接吻,終於,美人松嘴了,因為要呻吟,滾燙堅硬的巨物滿滿地插入她緊窄的肉穴,她能不呻吟麼。
“好脹……”孟惟依用力勾著我脖子,瓷白雙腿盤上我腰間,扭動著小蠻腰,我開始溫柔抽送,沒抽送幾下,孟惟依的坤包里傳出了手機鈴聲,她一邊迎合我,一邊摸索坤包,從里面拿出手機。
“我有點頭暈,李書記送……送我來伯頓酒店休息。”孟惟依不知咬了多少次櫻唇,好難忍的,何況還要對著電話假裝平靜,這是多麼艱難,我用勁碾磨她的子宮,孟惟依漲紅著臉,快要發瘋了,我喜歡看她這種表情,趴在她身上,揉著她的巨乳,耳聽她和陳子玉的對話。
“離開也不說一聲。”陳子玉微微責怪,我暗暗好笑,夫妻倆都在裝,此時的陳子玉應該很高興,他能跟齊蘇愚獨處了,如果我猜錯,剛才陳子玉摸齊蘇愚下體時,已把那種能催情的毒品塗抹了上去,齊蘇愚一定感到受不了才急著上洗手間。
“正要打電話告訴你們。”孟惟依嬌柔解釋,聽起來沒異樣。
“在哪個房間,等會我跟媽也過去休息。”陳子玉問。
“二號總統套間。”孟惟依又蹙眉了,因為我捏她的奶頭,又咬她另一只奶頭,她幾乎要叫出來,幸虧掩嘴夠快,把聲音壓制在嘴里。
“休息一下也要開總統套間,你夠奢侈了。”這是齊蘇愚的聲音,大概是她搶過了陳子玉的手機,聽語氣很不滿,婆婆對媳婦總是有不滿。
孟惟依急忙解釋:“是李書記開的房。”
“他呢,還回餐廳吃嗎。”齊蘇愚問。
“他好像在外面,我在睡房里躺著,他應該不吃了,你跟媽繼續吃吧。”孟惟依很機靈,回答得天衣無縫,巧妙地告訴齊蘇愚她很安全,沒有受到我的襲擾,實際上,我的巨物正插在她的陰道里,肆意抽動,黏液流到了沙發上。
“嗯。”齊蘇愚沒有察覺到可疑之處,語氣變軟,像長輩對晚輩的呵護:“你休息吧,還有很多菜,我和子玉還沒怎麼飽,再吃一點就過去。”
“哦。”孟惟依應完,齊蘇愚就掛斷了電話。手機滑落到地毯,孟惟依一聲長長的呻吟,如慕如訴,她憋得太難受,敏感的陰道被巨物如此衝撞,又怎能不喊。此時,她情欲得以宣泄,嫩滑的雙臂勾住我脖子,嬌喘道:“地毯不舒服,抱我上沙發。”
我把孟惟依抱上沙發,隨即狂風暴雨般抽送,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一點都不留情,抽插太過猛烈,偌大的沙發都在顫動,孟惟依肆無忌憚地叫床:“啊……頂到了,頂到了。”
“頂到哪里。”我壞笑。
“你明知故問……”孟惟依媚眼如絲,我狂吻上去,舔吮她凝脂般的肌膚,她激情四射,四肢如蛇般纏繞我身體,耳邊聽她銷魂的嬌喘:“舒服,好舒服,我插爛我了,這麼粗,子玉會不會覺得我下面松……”
我哪管會不會松,我只管用力抽插,只管被插的女人是否舒服:“是第一在包廂里做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都舒服……”孟惟依在挺動下體,與我的大肉棒針鋒相對,我插得多密集,她就挺動得多密集,我亢奮問:“在包廂里可是強奸你,你也感到舒服?”
孟惟依急喘,嬌軀扭動得更厲害:“凌晨那次更像強奸,我在做夢,夢見被你強奸,結果真的是被你強奸……”
我一聽,頓時欲火燒身,抽插更瘋狂,是雙手用力抓住巨乳時瘋狂抽插:“怪不得我插進去時候很濕潤,那一定很爽吧。”
突然,孟惟依在尖叫:“啊,李書記,你不要強奸我,你東西太大,我會受不了……”
“誰叫你的腿太漂亮。”我徹底陷入到無邊無際的情欲當中,電流在迅速聚集,我即將要爆發,身下孟惟依在劇烈扭動,她摸我的背脊,揉我的屁股:“人家腿漂亮就可以強奸嗎。”
我感覺到了電流,也感覺到了孟惟依的陰道在急劇收縮,最後的衝刺是難以相像的猛烈,我喃喃說:“你不只腿漂亮,人也漂亮,奶子也漂亮,腳也漂亮。”
“啊……”孟惟依刺耳的尖叫回蕩在總統套間的上空里,我心髒在劇烈跳動,滾燙的精液一個勁射入孟惟依的陰道深處,我祈求精液都灌進她子宮,我期望她會懷孕,懷我的孩子。
十分鍾後,齊蘇愚和陳子玉走進了總統套間,我泰然自若地做在沙發上,看著壁掛顯示器上播出的電視節目,我已經好幾年不看電視了,但我必須裝出在看電視的樣子。
“中翰,怎麼不關門。”齊蘇愚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也許她是第一次來酒店總統套間。我裝出微醉的樣子:“你們要過來,我就先開好門,哎,我也喝多了,怕你們敲門了,我來不及開門。”
“呵呵,你這麼低的酒量呀。”齊蘇愚走到我身邊坐下,我見她仍然美臉酡紅,嬌媚動人,便暗示說:“我是酒不醉人自醉。”
誰知齊蘇愚誤會了,她以為我是在贊孟惟依,臉色瞬間大變,對我怒目而視:“是不是見我家惟依漂亮了,所以才陶醉呀。”
如此刺耳,陳子玉當然看不過眼:“媽,中翰沒醉,你倒是醉了。”
不知是不是陳子玉給齊蘇愚的酒里放的毒品多了,齊蘇愚意外地失去端莊,她一扔手袋,氣鼓鼓道:“哼,我醉了嗎,我清醒得很。”眼睛掃視了幾間睡房,大聲問:“惟依呢。”
“她在浴室洗澡。”我多少看出了齊蘇愚的心態,她在嫉妒,換句話說,她喜歡上了我,所以嫉妒我帶走孟惟依,可能是出於嫉妒,她急著來酒店找我們,這似乎打亂了陳子玉的預想。我為了避嫌,自然要爭辯:“好奇怪,齊姐這麼生氣,是對我興師問罪呢,還是猜測我對惟依圖謀不軌?”
果然不出我所料,齊蘇愚馬上斥責:“你怎麼能帶惟依來開房,你讓子玉怎麼想。”
“這……是惟依的要求,我見她暈乎乎的,就……”我望向陳子玉,希望他幫說兩句,哪知他反而給我使眼色,我見如此,只好嘆了嘆,抱歉道:“好吧,是我的錯了,齊姐你別生氣。”
齊蘇愚本來就是屬於干練犀利的女人,所以陳子玉才久久不能得手,這會妒火中燒,焉能不發發脾氣:“開個小房間就行了,還開個總統套間,你這又讓我怎麼想。”
我苦著臉,低聲下氣道:“沒想事情會這麼嚴重。”
陳子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敢得罪齊蘇愚,更不敢得罪我。匆匆倒來一杯水,陳子玉遞到齊蘇愚面前,還扯了扯齊蘇愚的衣裳:“媽,我都不在乎,你氣什麼,你看你,都語無倫次了,你先喝口水。”轉過頭來,陳子玉也安慰我:“中翰,我媽真醉了。”
齊蘇愚怒道:“不喝,你去浴室看看惟依,問問她有沒有被欺負。”
陳子玉哪敢違背,趕緊放下水杯:“好好好,我去問問。”說完,疾步朝浴室走去。
客廳里就剩下我和齊蘇愚,我趁機把她摟在懷里,她沒多少掙扎,就被吻上了香唇:“齊姐,你是在生氣呢,還是吃醋?”
齊蘇愚氣惱不已:“你沒碰惟依就是吃醋,你若是碰了惟依,我就生氣。”
我啞然失笑,這全在我意料之中,齊蘇愚吃醋了,一夜之間,她就墮入了情網。我柔聲哄她:“現在我誰都不想碰,腦子里就想著和齊姐做愛,剛才我說酒不醉人自醉,那是指齊姐迷人,我還沒見齊姐這麼漂亮。”
齊蘇愚嬌嗔:“我以前不漂亮?”
我認真道:“以前也漂亮,只是今天特別漂亮,而且特別精神。”
“我也覺得好精神。”齊蘇愚嫣然,張望了浴室方向兩眼,她壓低聲音說:“等會送我回家。”
“我現在就想要。”這句話沒裝,是真心話,成熟女人撒嬌也別有一番風情,關鍵是,這成熟女人要漂亮。
“在這里那怎麼行,子玉在。”齊蘇愚簡直就是欲拒還迎,我能感覺她酡紅的臉很燙,應該是毒品發作中。
浴室方向有腳步聲傳來,我趕緊和齊蘇愚分開。
陳子玉回到會客廳,尷尬道:“媽,我問了,惟依說李書記一直規規矩矩的,你想太多了。”
我搖頭嘆息,一臉無辜。齊蘇愚摸摸額頭,靦腆地向我道了個歉:“我喝多了,子玉,你跟惟依今晚就在這里住一晚吧,別浪費了中翰的一番好意,中翰送我回家就行。”
說著,水汪汪的美目朝我看來,我還沒說話,陳子玉馬上焦急:“媽,我送你回去吧,惟依在這里休息,中翰等會也要回家的。”
齊蘇愚怒嗔:“你胡說什麼呀,留惟依一個人在這里?”
陳子玉語塞,我尋思著就算我送齊蘇愚回家,陳子玉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心念疾轉,干咳一聲,勸道:“齊姐,要不你也不回去了,我看齊姐好像沒住過總統套間,你就在這里住一晚,反正房都開了。”
陳子玉向我頭來感激的目光,連聲說:“對對對,就在這里住一宿吧,我也喝了不少,不方便開車,酒後駕駛違反交通規則。”
齊蘇愚愣了愣,也不好拒絕了,她溫婉頷首,緩緩站了起來:“好吧,帶我參觀這總統套房,我還沒住過這麼高級的酒店套房。”
陳子玉馬上引導,我就把這個殷勤讓給了陳子玉,坐在沙發上思索著怎麼再干一次齊蘇愚笨,女人想做愛的樣子實在太勾人,這時候再干齊蘇愚一次,她一定對我刻骨銘心。正盤算著,只聽齊蘇愚興奮喊:“喲,有兩個浴室呀,好大的浴缸,比我家的浴缸大多了,我也要洗個澡。”
陳子玉一聽,連說好,馬上殷勤為齊蘇愚准備,齊蘇愚拿著一件短浴袍回到客廳,在我耳邊小聲叮囑:“等會惟依洗澡出來,你也說要洗澡,兩個浴室很近,等子玉跟惟依進了睡房,你就到浴室找我。”
“萬一子玉找我找不到,他豈不是發現了。”我把手伸進她上衣,握住一只巨乳,一通揉捏,齊蘇愚頓時軟倒在我懷里:“你洗澡,他找你做什麼。”
“我說萬一。”我嬉笑著親了她一口,她居然惱怒:“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等他發現了,我再解釋,浴室里有按摩床,他要是發現你來我浴室,我就一口咬定你幫我按摩。”
我驚得瞪圓了眼睛,女人急色起來,也是很可怕的,猛點頭:“好,一口咬定。”
“我去換衣服了。”齊蘇愚嫣然一笑,所有端莊都蕩然無存,她選了一間睡房換上短浴袍出來,帶著羞澀和緊張走進了浴室。
陳子玉不安地看著我,我試探道:“要不,我先告退?”
陳子玉大急:“中翰,拜托了,你幫忙幫到底,就別走。”
“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麼忙。”我根本不想走,這明後兩天都基本待在山莊,准備出國行程,所以我想再跟齊蘇愚做一次。
陳子玉嘆息:“你不在,我更沒希望,我媽覺得無聊了肯定要回家的,這個時間段,她一回到翡翠一品就不會給我上樓了。”
我眼珠一轉,撓了撓頭:“我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陳子玉急切點頭:“你說,只要能得到我媽,什麼方法我都願意。”
“真的?”
“真的。”
我勾勾手指,陳子玉靠過來,我小聲道:“等會惟依洗澡出來,你帶惟依進房間做愛做的事,不做也行,反正就呆在睡房里,我呢,就去浴室勾引齊姐,如果勾引不到,我就走了,如果勾引上,我等她舒服時,把你叫過去,你就可以趁她全身無力之際上了她。”
淡定說完,我自己都覺得無恥之極,但此時此刻想做正人君子的男人不會太多。
陳子玉的青筋暴漲,幾乎要吼:“你說什麼?”
我看他的表情這麼嚇人,也沒好氣,霍地站起,冷冷說:“不願意就算了,我先告辭,我在這里什麼也得不到,那我還留在這里干什麼,叫我在這里看一晚上的電視啊?”
邁開步子剛走兩步,陳子玉叫住了我:“等等……”
我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陳子玉,他呼吸急促,焦慮地揉著手指,最後下了個決心:“你可以勾引我媽,但你只能摸我媽的身體,不能插入。”
我心想,我插入你又怎麼知道,姑且先答應:“這個行,但如果她不同意你……”
陳子玉激動道:“她敢接受你勾引,就不得不同意我,我給她塗了藥,她現在很想男人,很想做愛。”說著,他雙手合十,懇切說:“中翰,你只要開個頭,把我媽的情欲挑起了就行……”
我心想這陳子玉瘋了,為了得到她母親,簡直不擇手段,我暗暗點頭,這家伙對我胃口,眼珠再轉,我佯裝委屈:“那我的情欲挑起了怎麼辦。”
陳子玉急道:“到時候,你就去找惟依啊。”
我感嘆:“真服了你。”
美女出浴了,孟惟依就穿著短浴袍走了出來,瓷白美腿瞬間觸動我生理神經,我馬上就硬了。孟惟依看著我,“哎呀”一聲驚呼,玉臂護胸,嬌滴滴問:“李書記還在啊,我以為你走了,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小碎步跑進睡房,關上了門。
我心想這孟惟依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人才啊,陳子玉暗中觀察我,見我有點失態,他試探問:“剛才送惟依來酒店時,你就沒對她動過念頭?”
我搖頭嘆氣,很失望的表情:“我是動了念頭,但惟依還是比較堅貞的。”
陳子玉臉有得色:“我有點後悔了。”
我微慍:“你這麼反復無常,我也有點後悔了,算了,我還是走吧。”
陳子玉趕緊攔住我:“中翰,惟依是我的妻子,我猶豫也是人之常情。”
我拍了拍他肩膀,目光深邃:“偉人都是有很多老婆的,所以,女人算不了什麼,重要的是我們要有信仰,我們的信仰就是聯合起來,開創一番事業。”
陳子玉嘿嘿冷笑:“你想上惟依而已,別跟我來這套虛的東西,我們有共同的利益,我們幾乎沒有什麼分歧和矛盾,還是那句話,你幫我得到我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不僅僅是女人。”
我不得不佩服陳子玉,他其實很冷靜。
客廳的壁掛電視依然播放著節目,只是沒有人觀看。陳子玉進了睡房,與美麗嬌妻纏綿去了,我在門邊偷聽了一會,聽得心癢癢的,滿懷嫉妒。
換了一件浴衣,回味著剛才與孟惟依的做愛,我推開了另一間浴室門,里面風光旖旎。我猜得不錯,浴室門根本沒關,眼前的白色超大浴缸里,躺著一位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只有這時候,她身上的官味才不見蹤影,她就是一個女人,一位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為什麼不敲門?”齊蘇愚問。
“我的心髒已經不能再承受敲門聲了。”我緩緩走進浴室,解開浴衣,跨進了浴缸。齊蘇愚聽出我話中含意,她小嘴微張,眉目帶俏:“你這麼有趣,我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你……”
我打斷她的話,巨物傲挺:“是你故作驕傲,拒人千里,你如果隨和些,會遇到很多有趣的男人。”
“我如果隨和些,你就不會遇到我。”齊蘇愚把遮在小腹上的浴巾拿開,飄絮如墨,中間那一线天殷紅。
我滿目欲火,緩緩跪下浴缸,分開齊蘇愚的雙腿,溫水波粼,巨物抵在陰毛漂浮的肉穴口:“那是因為我隨和,你才遇到我,我不但隨和,還很直接,想要什麼就開口,想插入就插入,沒有前戲,也不溫柔。”說罷,腰腹一挺,巨物插入了肉穴,二十五公分的長度就算是熟婦也難以承受。
齊蘇愚如遭電擊:“啊,你這不是隨和,是粗魯……”
我好奇問:“你還認為我有趣嗎。”
齊蘇愚欲笑不笑,風情萬種,剛想回答我的問題,浴室門不合時宜地響起了敲門聲。
我以為是陳子玉。
齊蘇愚也以為是陳子玉。
偏偏是個女聲:“李書記在里面嗎,有你的電話,是你媽媽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