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喂你。”我柔聲道。
喬若塵很奇怪地看著我,輕聲說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將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邊:“我喂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我還是第一次喂女人吃東西。”
“我自己吃。”喬若塵固執地重復了一遍。
我拉下臉,森然道:“別惹我生氣,我不要求你溫順,但你不能鬧別扭,否則我把這碗粥倒在你臉上,然後放棄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兩聲:“你明白我意思。”
喬若塵臉色微變,兩只眼眸子瞬間變得綠瑩瑩,沒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願打開,我小心翼翼地將肉粥喂進她的嘴里,一勺,兩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鍾,喬若塵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悅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幾張紙巾,很溫柔地給喬若塵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內心贊嘆,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條直线。
我壞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歡你,雖然不喜歡你,但我承認你很漂亮,真要我說你和小君誰更漂亮,我實在說不出來,我只能說小君更可愛,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為不吃東西變得難看,我肯定不會娶你,那我跟你父親的合作就沒有意義了。”
喬若塵黯然道:“你放心,我會吃的,我不吃東西是逼你現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大家又不告訴你去哪里,問她們又不說,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
“看來你很內疚殺了李嚴。”我淡淡道。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內疚殺了李嚴,而是內疚給爸爸添了大麻煩。”
我陡升憐惜,這喬若塵小小年紀都背負這樣沉重的壓力確實難為他了,其實,我心如明鏡,喬若塵等於在跟我周旋,她內心肯定不願意嫁給我,但她既要勸我跟她父親合作,又有重傷在身,還無處可去,棲身在山莊里,是她喬若塵唯一的選擇,難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們幫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們的勢力比李嚴更強大。”
喬若塵的綠眼珠一轉,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給你呀。”
我望著綠眼珠半天說不出話來,怎麼聽都覺得喬若塵的話不可信。
干咳一聲,我試探道:“你還不算嫁給我,現在只是口頭答應,只有生米煮成熟飯了才算數,我一直擔心你爸爸渡過難關後,會否認我們的婚姻,過河拆橋,而你康復後,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既賠了夫人又折兵,歷史上劉備就做了這樣的蠢事,他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對手婆家,巧不巧,她們叫‘大喬’‘小喬’,跟你喬若塵同姓喔。”
喬若塵鎮定自若道:“我絕不是這種人。”
我干笑:“有備無患。”說著,身子靠上床,一臉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長。”
喬若塵臉色微變,打了個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來,從角落拿來一只塑料尿壺:“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喬若塵猛搖頭:“不,我不急。”
我關切道:“等你急了就會尿床。”
喬若塵朝我大吼:“不,我不會尿床,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麼,怕我看你的下面?”喬若塵仿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語,我奸笑兩聲:“嘿嘿,我早看過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電話,屁股翹得高高的,又沒穿內褲……”
話沒說完,喬若塵已氣得怒斥:“你這個流氓。”
我放下尿壺,一本正經道:“我是無意中看的,我又沒有主動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褲子。”嘴上說著,雙手齊動,抓住喬若塵的睡褲一脫而下,兩條晶瑩雪白,修長圓潤的美腿躍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著紙內褲,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喬若塵急得尖叫:“你現在不是扒我的褲子嗎。”身體想掙扎,可動了幾下,馬上觸到傷口,她緊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卻不耐煩,很粗魯地將她的紙內褲扯下,一瞬間,我就看到了秀氣的毛茸茸,我極力克制內心狂跳,故意熟視無睹,彎下腰,從地毯上抓起尿壺:“現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顧你,別廢話了,趕快尿吧。”
我分開兩條美得令人心顫的玉腿,將尿壺嘴頂在喬若塵的陰戶上,眼前一亮,心髒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嬌艷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狀,我頓時目瞪口呆,拿尿壺的手微微顫抖。傳說,陰戶呈梯田形狀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決定女子的命運,如果長在表肉,那就是人盡可夫,殘花敗柳之身;如果長在關節之處,比如手關節,肘關節,肩關節等地方,那這女人便是大富大貴之命。
喬若塵身上真有大痣嗎,如果有,那是長在表肉,還是長在關節?
我在亢奮地冥想,床上的喬若塵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雖然答應嫁給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實在……實在尿不出來。”盡管盛怒,喬若塵也不敢過份罵我。
我的眼睛在喬若塵的雙腿看了好幾遍,別說沒有發現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沒發現,心中暗思傳說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堅持到底,一來打壓喬若塵的氣勢,二來,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沒有痣,於是,我的語氣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著尿壺,等你尿出來為止。”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神聖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眼前,這一定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絲殘忍,征服女人不僅在於結果,更在於過程,我享受這種過程帶來的滿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喬若塵絕望,接下來就服從。
時間在流逝,我和喬若塵僵持著,不久,我聽到“噝噝……”
尿液終於從毛茸茸的陰戶射出來,灌進了尿壺,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條水柱,喬若塵羞得閉上了眼睛,劇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劇痛,可她依然咬緊牙關,好堅強。
尿盡了,我拿走尿壺,再抽出幾張紙巾,喬若塵猜出我的意圖,驚恐道:“別,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強勢地再次掰開兩條玉腿,用紙巾輕輕擦拭著嬌嫩的梯田,喬若塵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為嫩穴的陰唇布滿皺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階跟著一階,這種女人的陰道內壁也有很多皺褶,當交媾時,陰道充血,表面的陰唇皺褶會脹滿伸展,呈光滑狀態,可穴內的皺褶是不會脹滿伸展,男人插入後,每次抽插都會碰到這種粗糙的皺褶,感受到強烈的摩擦,陰莖仿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功力不深者,三兩下就繳械投降。女人則表現得很狂亂,甚至淫蕩。
“李中翰,你干什麼,你是變態嗎?”喬若塵聲色俱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怒火。
我沒有理會喬若塵,繼續輕嗅手中的紙巾,上面吸附了喬若塵的尿液,不等喬若塵再罵出口,我冷冷解釋道:“尿液沒有血腥味,證明你體內沒出血,沒潰瘍。聞尿嘗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醫生不會用,只有對重要的病人,或者對很喜歡的病人,才會不忌髒。
說出這番話,我感覺自己天生是對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輕薄喬若塵,可我花言巧語,不但掩飾自己的無恥,還迂回表達了我的愛意,暗示她喬若塵是我“很喜歡”的人。其實,在情感上喬若塵與小君完全迥異,小君比較喜歡直白,越肉麻的話她越能接受,太過含蓄反而令她懶得去理解,甚至忽視掉。
而喬若塵感情細膩含蓄,眼高於頂,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動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會引起她厭惡,我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她買手機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現得很幼稚,很直接,結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當然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有了前車之鑒,我這次欲擒故縱,先說我不喜歡她,然後再暗示我喜歡她,喬若塵心細如發,肯定能察覺出來。
“現在又不是古老年代,醫生有辦法檢查,我……我不需要你這樣。”喬若塵激動的情緒明顯緩和了下來,我奸計得逞,心中頓時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經:“這種方法最准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義務關心你。”
佛祖,寬恕我吧,我雖鬼話連篇,但絕無惡意。
喬若塵急道:“都尿完了,你還愣著干嘛,快給我穿上褲子。”
我立即將紙尿褲給喬若塵穿上,規規矩矩,目不斜視,穿完紙內褲又穿上睡褲,瞥一眼喬若塵,竟然發現她桃腮粉頰,我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桃腮粉頰,這一下,她美得令我詞窮,如仙如魅的氣息撲面而來。
突然,“篤篤篤”響起,嚇了我一跳,此時為深夜,該不會是修煉千年的狐狸精顯靈吧,喬若塵看了看門口,說是陶陶護士長來打針。
我松了一口氣,小聲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喬若塵點點頭,我不假思索,脫口問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較大的痣?”
喬若塵一愣,藍瑩瑩的雙眸充滿了疑惑:“你問這干嘛。”
我急道:“告訴我,有沒有?”
喬若塵轉了轉藍眸子,說:“沒有。”
我沒有再多問,旋即去開門,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標准的護士打扮,手里捧著一只托盤,托盤里是注射器和針劑,我朝陶陶擠擠眼,打了招呼便離開了房間,但我沒走遠,而是在二樓的小客廳坐下,靜等陶陶。
十分鍾後,手捧托盤的陶陶離開喬若塵的房間,經過小客廳,她驚詫著停下腳步,見我坐在沙發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盤,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來。
我還未開聲,陶陶已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說,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厲害。”
“她敢不聽我。”我眉飛色舞,一頓吹噓,說自己一聲令下,喬若塵嚇得屁滾尿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說什麼,不過人家小女孩,你別嚇壞人家。”我連連點頭,見陶陶護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欲望,眉目傳情,陶陶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雙妙目朝我褲襠掃來,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當然不會讓她走,伸臂一伸,將她扯到懷里緊緊相擁,激情接吻,干柴遇見烈火,連前戲都免了,仿佛事不宜遲,我馬上脫掉她的內褲,掏出腫脹的巨物,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陶陶跨坐上我小腹,這位白衣天使抬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過於心急,她嚶嚀著撲到在我懷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問。
“嗯。”陶陶輕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壞笑:“怪不得這麼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東西太粗了。”
我撫摸肉臀,輕輕挺動:“你來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嗎?”
“知道。”陶陶抬起頭看我,媚眼如絲,我暗示道:“這里不能讓別的男人來,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講過了,我會守這里規矩的,我老公曾經懷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來到附近,結果見好幾條狗衝他跑去,他嚇得沒命地跑,摔了兩跤,膝蓋都摔腫了。”
我莞爾,知道是牧羊犬的傑作,聽嚴笛說,這六只牧羊犬來到碧雲山莊後,已驅趕過好幾百人,大多數是踏青野游的學生,這一帶風景秀麗,吸引很多人前來,我買下碧雲山莊而已,並不能買下周圍的天地河流,按理說,什麼人都可以來到碧雲山莊方圓百米外的地方,真要這樣,碧雲山莊的安靜就被打破,附近的風景也被糟蹋,多虧有六只強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暢,解開陶陶的護士服的一顆紐扣,馬上摸到兩只豐乳,手感來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連綿,我柔聲問:“舒服嗎?”
陶陶喘息不語,嫵媚風騷,愛液迅速流了出來。我懇求道:“照顧喬若塵並不是你份內之責,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雙臂張開,摟緊我脖子,急喘急聳:“嗯嗯嗯,你跟我客氣干嘛,嗯嗯嗯……好厲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戲謔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厲害多了。”
我又問:“你老公能插到子宮嗎。”
陶陶猛搖頭:“除了你,我還沒聽說有哪個男人能插到子宮,我老公有這本事,我早懷孕了。”
我壞笑:“你老公願意,我可以幫他老婆懷孕。”
陶陶一點都不生氣,陰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懷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頂,陶陶掩嘴馳騁,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聲嬌哼,再一次撲到在我懷里,收縮的陰道一松一緊,如同主人呼吸一樣,既有規律,又沒規律。
我輕拍肉臀,輕吻陶陶的臉頰,近在咫尺,看見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動,小聲問道:“對了,陶陶姐,你有沒有發現喬若塵身上有比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著。
“在什麼部位?”我問。
陶陶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給她打針常看見,是紅痣,我還跟喬若塵說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還專程在這個部位紋身,紅痣圓圓的,有米粒這麼大。”
我大為興奮,繼續追問:“紅痣是剛好在尾椎上,還是在尾椎旁邊?”
陶陶說:“肯定是在尾椎上,我還摸過,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結合部。”
我更興奮:“那剛好是關節了。”
“是的。”陶陶從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內褲穿上:“噫,你問這麼清楚干什麼?”
“好奇。”我隨口敷衍,。
突然,樓下傳來聲音,我和陶陶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著樓梯口,不一會就看見一位美少女走了上來,我一看,頓時滿臉訕笑:“小君,你怎麼來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東西,我睡不著。”
陶陶在山莊待的時間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見小君憂心忡忡的樣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經喂喬若塵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問喬若塵,我還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機警,趕緊開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喬若塵的房間跑去,我沒跟過去,索性坐在沙發上,位置剛好可以遠遠地看到喬若塵的房門。百無聊賴,我掏出手機與秦美紗,小月,何婷婷分別聊了一會;又撥通趙水根的電話,詢問工作進展,做出關心下屬的姿態;最後與羅畢聯系上,我安慰他幾句,旁敲側擊地了解到蘇芷棠的情緒很好。
蘇芷棠的情緒不錯,羅畢的情緒也不錯,估計三P有戲,我暗暗歡喜。還想打個電話給何芙,忽然,喬若塵的房門打開,人影一閃,小君兔子似的跑出來,我趕緊收好手機,眨眼間,我就見到了小君的笑臉:“喲,有魅力喔,連媽媽都勸不了若若,你卻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應該兌現諾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將小君抱個滿懷,狂嗅她體香,她見癢,在我懷里左躲右閃,扭了半天,嗲嗲罵道:“騷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嚴肅的樣子:“別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狀:“你想我怎麼理你?”
“干一下。”我擠擠眼,手托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襠部頂壓她的下體。
小君臉一紅,伸出兩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兩個地方喔。”
“那就干兩下。”我龍心大悅,口水都流出來了,幾天不見,我的小君變得開放了,“兩個地方”的意思,無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三個地方喔。”小君彈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大感意外,不過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兒,想到這,我亢奮道:“干三下沒問題。”
話音剛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頭:“四個地方喔。”
嗯?我撓撓腦殼,很納悶:“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兒三個地方,哪有四個地方,莫非是肚臍眼?”
小君一跺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腳面:“肚你個頭,我意思說,還有小蘭,楊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個指頭連晃三下:“那就不止四個地方咯,每人三個,三三得九,共九個地方。”
小君咯咯嬌笑,含羞又含情:“每一處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喲,你行不行?”
我猛點頭:“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尿就解決。”
小君勃然大怒:“你這烏龜王八……”沒等她罵完,我閃電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蓋著,動情吮著,小君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發出“唔唔”聲,我挑開她的小嘴,含住小舌頭。
漫天繁星,月兒露笑臉,這樣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著香噴噴的小君,一邊吻,一邊走,一邊還脫她的衣服,沿途遺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閒運動褲,小T恤,大號奶罩……
夜風輕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嬌軀滾燙柔滑,“哥,你要帶我去哪。”小君嗲嗲問,由於雙腿盤在我腰間,她的下體剛好頂在我皮帶扣上,一路走著,她有意無意地用下體磨蹭我皮帶扣,我很抓狂,真想剝下她的蕾絲小內褲,看看到底有沒有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