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雄偉的大肉棒一眼,搖搖頭:“你還是先干楚蕙,我就不信她不濕。”
“有道理。”
我扒開楚蕙的翹臀,在她的乞憐聲中,徐徐地把龜頭插入她的蜜穴,那里簡直就像下過雨。楚蕙聲聲婉轉,宛如貓鳴,挺翹的臀部一抖一縮,容納著我的巨物:“嗯,你們好過分。”
“別裝純情了,你穿得這麼騷,還不是幻想中翰干你?”
葛玲玲在我身旁睜大美目,觀看大肉棒在楚蕙的翹臀中穿梭,她滾燙的身體告訴我,她早已春情泛濫。我擁攬她的軟腰,她微微矜持一下,貼近我的身體,送上溫軟的香唇。
楚蕙甩動披肩長發,搖了搖她的翹臀:“死玲玲,內衣店我、我偏不賣!啊,插得好深。”
我抱住翹臀連續抽送:“楚蕙姐,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
楚蕙向後猛頂兩下,居然能反擊了:“我不想考慮,在這里被你欺負,公司的事情我又不太懂,我還是繼續經營我的內衣店吧。”
“可嵐阿姨希望你在公司里有所作為。”
“我媽是我媽,她不能代表我,我媽就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叫我來公司,我一點都不開心。”
我覺得楚蕙說得很有道理,凡事總不能太勉強。我想了想,終於想出兩全其美的好主意:“這樣吧,五千萬你和玲玲姐一人一半,內衣店你們也一人一半。這樣總可以吧?”
“哼。”
葛玲玲的鳳眼充滿蜜意。
“哼。”
楚蕙同樣輕哼。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她應該也滿意。因為她的美臀搖動得很厲害,像只小母狗。女人只有真正興奮的時候才像小母狗。
“你們別哼了,大家和氣生財、財源廣進,將來幫我生個一男半女,好不好?”
總算安排好兩個難惹的姑奶奶,我的願望也長遠起來。
“不好。”
葛玲玲和楚蕙居然異口同聲地拒絕我的要求。我大怒,正好葛玲玲又送上香唇,我把她輕輕推倒,令她趴在楚蕙身上,扯下她濕透的透明小內褲。
像上次在內衣店一樣,我把大肉棒從楚蕙的蜜穴抽出,撥開葛玲玲濃密的陰毛,對准她早已經發騷的淫穴,狠狠地插了進去。一頓猛烈的搗弄,葛玲玲如逢甘霖:“喔,好舒服。”
楚惠氣壞了,聽到葛玲玲叫春,她沒好氣地大罵:“要舒服你們自己來!把我壓在下面,我一點都不舒服。”
我大笑:“玲玲姐,幫我摸摸楚蕙姐的乳房,別壓疼她了。”
楚蕙連連大叫不要,葛玲玲卻真的連捏帶摸,把楚蕙的豐乳從凌亂的襯衫里摸出來。女人玩女人的乳房也別有一番韻味,我也把手伸進葛玲玲的胸罩里感受那份滑膩。
“喔,有你這樣摸人家乳房的嗎?輕點,好舒服。”
葛玲玲把臀部翹得老高,是與楚蕙比臀高嗎?雖然她沒有楚蕙這麼翹的美臀,但她單腿及地,腳又穿著高跟鞋,筆直的長腿與屁股形成美麗的直线,太淫蕩了!我抽插如風,記記滿灌她的美穴。
“一對奸夫淫夫。”
楚蕙很委屈,葛玲玲趴在她香背上的呻吟令她難耐,那種飢餓不能食的感覺我深有體會。突然間一根火燙粗大的東西又充斥她的蜜穴,她小聲驚呼:“怎麼又弄我了?死中翰,要弄就弄久點,別吊我胃口!嗯嗯嗯。”
這真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歡愉。夕陽西下,太陽的余輝投射在辦公室的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又折射到楚蕙如緞的肌膚上。我撫摸著楚蕙軟軟的細腰,感受她在我身上馳騁的狂野。身側,葛玲玲的香唇依然溫軟,在我胸膛上不停掃動的乳頭依然敏感。這場歡愉已經延續兩個多小時,但大家都似乎意猶未盡。
葛玲玲很貪嘴,她有了兩次高潮卻還想再要。楚蕙呢?她都四次了,還不想放過我。幸好我固若金湯,但我又還能堅持多久?
“噢,中翰,我又來了。”
楚蕙垂直落下的臀部猛烈地拍打我的小腹,贏弱的陰囊隱隱生疼。葛玲玲趕緊閃開,因為她知道男人爆發時的威力。楚蕙一陣陣瘋狂的抽搐後,抱著我狂吻。
我城門失守,再也無心戀戰,翻了身,把軟綿綿的楚蕙壓在身下,幾下大力的抽插後,滾燙的精華灌滿她的蜜穴。
“下一次我也要。”
葛玲玲不無嫉妒地瞪著心滿意足的楚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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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請注意,從馬來西亞起飛的國航117航班即將降落……”
機場站務廣播向我傳遞一個訊息: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姨父,心里頗多掛念。我偷偷看一眼精心打扮的姨媽,發現她一臉平靜。我猜想,這或許是特工所具備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吧?反而是我和小君都激動地盯著出入口,期待著姨父偉岸的身影進入我們的視线。
可是攢動的人群逐漸稀少,這趟117航班的旅客幾乎都走光了,還是沒有見到姨父。正焦急著,一個身穿便衣的中年人隨著兩名機場警察出現在姨媽面前,他尊敬地向姨媽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請問您是李嚴的家屬嗎?”
身穿赭紅上衣、黑色修身長裙,腕掛黑色時尚手袋的姨媽疑惑地看了看中年人:“你是?”
“我是十六科的,以前是李嚴主任的下屬。李嚴主任讓我轉告您,他因公事連夜轉機去了曼谷。”
中年人雙腿站得筆直,細看之下就知道訓練有素。
姨媽臉帶微笑:“知道了,回頭我跟總參聯系,謝謝你。”
中年人挺了挺胸:“不用謝。”
“再見。”
一次充滿期待的團聚就……無疾而終,我心里郁悶,小君扁著嘴也很不開心。可是姨媽卻輕輕地舒出一口氣,有如釋重的感覺,我感到莫名其妙。
“小君,走,我們去吃麥當勞,晚上媽再弄紅燒魚給你吃好不好?”
姨媽摟著小君的香肩眨眨眼。我注意到小君的香肩上,五根漂亮的手指都塗了淡淡的指甲油。
“我要吃麻辣雞翅。”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瞬間就轉憂為喜。姨媽柔聲問:“兩個夠不夠?”
小君連想都不想,就伸出四根嫩白的手指頭:“四個。”
“咯咯。”
姨媽展顏嬌笑,飄逸的大波浪秀發輕輕掃到小君的粉臉:“你吃得了那麼多嗎?”
小君抓了抓發癢的粉臉,用力點了點頭。
麥當勞里人群如潮,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吃這些干咸的雞肉和漢堡。
與姨媽偉大的手藝相比,這種美國速食簡直就是垃圾。我沒胃口,只要了一杯果汁,姨媽也是一杯果汁,顯然麥當勞之行純粹是滿足小君的饞嘴。
“中翰,等會你先帶小君回公司,我去辦事,晚上下班就一起回家吃飯。”
姨媽神采奕奕,絲毫不受姨父轉機的影響。她似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期盼,期盼什麼呢?我暗暗嘀咕,好奇心被嚴重勾起。
“媽,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應允了已心不在焉的姨媽。
“嗯。”
姨媽一愣,隨即平靜如初。跟小君交代幾句後,她翩翩離去。那裊娜多姿的背影、儀態萬千的風韻引來無數的目光。我感嘆淳朴的姨媽只需幾月的時間就習慣了精美的高跟鞋、多彩的指甲和馥郁的香水。
我心中一凜,莫非姨媽與別人約會?不,我不相信,姨媽與姨父感情甚篤,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有過爭吵,姨媽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姨父的事情?但姨媽的蛻變已顯而易見。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
精心打扮的姨媽難道只是顧影自憐、獨覓芬芳?我不相信。
解鈴還需系鈴人,要解開心中的謎團,跟蹤一下姨媽又何妨?
“司機大哥,麻煩把這個小妹妹送到金融街KT公司。”
摟著小君的香肩,我有點不想放手。九十度垂直目測,我發覺小君的胸部又鼓脹不少,真想在回公司的路途上狠狠地摸個夠。
“您放心,我保證把小妹妹送到金融街。”
計程車司機是個又丑又黑的年輕人,他盯著小君玉腿猛瞧的樣子令人厭惡,讓他載小君這樣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我難以放心。我想換下一輛,又怕失去姨媽的蹤影,咬咬牙,就囑咐小君回到公司後立即打電話給我。
小君不置可否,她啜了啜手指頭,在我耳邊小聲警告:“李中翰同學,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最好需要一個厲害的幫手。”
聽說我要跟蹤姨媽,小君比我還興奮。
“我昨天買了一條很漂亮的裙子,放在辦公桌的抽屜里,小君同學回公司後把裙子穿起來,然後去找辛妮姐姐聊天。這樣小君同學就是哥的好幫手了。”
我干笑兩聲,擰了擰小君氣鼓鼓的粉臉,轉身向姨媽離開的方向大步追去。
腳穿高跟鞋的姨媽自然走不快,一身赭紅色的上衣,在熙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能發現。跟了一小段路,我心里產生莫名的興奮,第一次跟蹤人就跟蹤姨媽,這是什麼特別的事?這等於跟蹤一位高級特工。幸好周圍火辣的目光令姨媽更專注於走路的儀態,她沒有發現有一雙飽含著愛慕與崇拜的目光正緊盯著她。
感謝上帝,姨媽跨進地鐵時,我也幸運地衝進去。時值正午,地鐵里人很多,我摩肩接踵才擠到姨媽所在的那節車廂。
紅影綽綽,姨媽在擁擠的人群中很容易辨認。平時她極少穿鮮艷的衣服,今天是去接姨父的班機,她才穿得喜慶一點。也正因為她衣服顯眼,我才沒有把她跟丟。
飛馳的地鐵安靜如夜,涼爽的空調令我昏昏欲睡。這時候我想起小君,不知道她所乘的計程車到哪了?從機場到公司的路程並不短,小君會干嘛?麻辣雞翅早吃完了吧?她會在車上小睡片刻嗎?她的裙子這麼短,小睡的時候有沒有走光?
哎,擔心死了!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後悔,姨媽做什麼事情我管得了嗎?我管好自己和小君就行了,睿智強悍的姨媽又豈會讓我們擔心?
忽然,我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我發現姨媽所處的位置被一個高大的背影遮擋,幾乎完全擋住姨媽。起初我並不在意,畢竟地鐵是公共場所,乘客愛站哪里就站哪里。可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姨媽前後左右挪移自己的身體,這個男人就亦步亦趨,而且還向姨媽貼近。非禮?我大怒,剛想撥開人群向姨媽靠攏。哪知我還沒有行動,人群就爆發一陣陣騷動,騷動中伴隨一聲慘叫,那個想貼近姨媽的男子已仰身翻倒在車廂里。
“各位旅客,中山站到了。請各位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悠揚甜美的廣播傳遍車站的每一個角落。姨媽,向駐警出示一本淡藍色的東西就匆匆離開,我緊張地尾隨。剛才車廂里發生的一幕令我對姨媽更加崇敬,一般這種情況,女人為了面子都盡量息事寧人,但姨媽哪管這些,該出手時就出手,迅疾的擒拿搏擊,把變態男的鼻子都打爛了。哎,碰到神勇無敵的林香君,變態男只能自認倒霉。
我還在回味,赭紅的身影卻在幾個拐彎處悄然消失。我大吃一驚,四周環視一圈,依然沒有看見赭紅的身影,正焦急著,我突然靈機一動,迅速向最近的地鐵出口跑去。在那里,我驚喜地又發現赭紅的身影。
這次姨媽沒有再顧及儀態,她迅速竄上一輛計程車,我也趕緊攔截一輛計程車尾隨緊跟。司機大哥是個約五十多歲的老頭,見我如此神秘,他興奮地問:“是抓壞人?”
我想了想,干脆點點頭,司機大哥頗為得意:“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心想自己儀表堂堂、一臉正氣,看起來神似警察,那司機也不算看走眼。
見我不想搭話,司機大哥深諳人情世故,沒有再多嘴,而是全力以赴地跟隨姨媽所乘的計程車。那驚險場面與電影上看到的沒什麼兩樣,同樣緊張刺激到讓我手心發汗。
半小時後,姨媽乘坐的計程車總算停下來。我已准備好車錢,但司機大哥堅決不收,說是良好市民為社會做貢獻,我感動得一塌糊塗。如果所有的計程車司機都這麼好人熱心腸,小君又有什麼好擔心的?離開計程車時,我還是扔下一張百元大鈔。
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反正我的神經繃緊,目標就是姨媽。姨媽似乎恢復平靜,她的步子邁得優雅端莊,不緊不慢,宛如富足的貴婦在閒庭信步。我也輕松多了,跟隨著姨媽裊娜的背影,看著那渾圓的臀部,我內心一陣陣躁熱,那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美臀。
“水月軒酒樓?”
我疑惑地看著姨媽走進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看來我沒猜錯,姨媽一定與人有約。我心中怪念發生,姨媽總不會拋下我和小君,獨自一個人來這里吃飯消遣吧?就不知道所約之人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唉,我只能同情可憐的姨父,誰叫他總不在姨媽的身邊?
電扶梯把我帶上三樓。我剛踏進捫褪,一位接待小姐迎面而來:“先生,你幾位?”
接待小姐身材高挑、年輕貌美,說出的話又軟又嗲。就衝著這位接待小姐,即便不是饕客也會多來幾次。
“對不起,我找人。”
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喔,您請隨便。”
漂亮的接待小姐落落大方,對於我這種貌似磊落,實則不懷好意的目光,她似乎輕易就能鑒別。我一看她嘴角的譏誚,就知道碰到軟釘子。
姨媽的身影又一次從我的視线中消失,酒樓生意興隆,穿紅衣服的食客也不少,我窮極眼力也沒找到姨媽。我鬼鬼祟祟的舉止卻引起接待小姐的注意,她再次來到我身邊:“請問先生,你要找誰?我能幫你忙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與其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張望,不如問問漂亮的接待小姐。
我又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是找一位穿紅衣服的中年女人。嗯,很漂亮,大波浪長發。呃,穿高跟鞋、黑長裙。”
接待小姐吃驚地看著我,因為我的描述很詳細,她隱約猜出我與中年女人之間有某種特別的關系。一時間,漂亮的接待小姐露出鄙夷的神情:“你說的這位夫人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去吧。”
我嚇了一跳,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說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就行。”
“她在D5包廂。”
接待小姐順手一指。我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哦,謝謝你,你很漂亮。”
“那位中年女士更漂亮。”
接待小姐鄙夷的神情越來越濃。
“其實……”
我正打算告訴這位接待小姐,那位美麗的中年女人是我的姨媽,可就在我剛要解釋的時候,D5包廂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兩人,除了姨媽外,還有一位婉約又略帶神秘的大美女,美女長發飄飄、挺胸收腹,走路好像踮起腳尖。這種女人通常是藝術專科、藝術學院以及藝術學校畢業的學生,她們大多表面高傲而內心自卑,貪慕虛榮又感情豐富。只要能征服,這些女人往往是感情的奴隸,為感情愚昧地獻出一生,唐依琳就屬於這種典型。
想不到唐依琳居然跟姨媽在一起,想不到她們之間如此親密。
“其實什麼?”
接待小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擔心被姨媽發現,趕緊背向D5包廂,用最溫柔的語氣乞求:“小姐,幫我看看D5出來的兩個女人是走向哪個方向?”
接待小姐突然咯咯直笑:“她們應該是去洗手間。你為什麼害怕?你是怕中年夫人,還是怕年輕的女人?”
我苦著臉:“都怕。”
接待小姐睜大眼睛,上下左右打量我,然後小聲問:“你姓李?”
“嗯。”
我點點頭又帶著疑惑。雖然李姓是大姓,但一猜就中的難度也不小。
“叫李中翰?”
接待小姐的眼睛睜得更大。
“你會算命?”
我很吃驚,眼前這個漂亮的接待小姐仿佛有狐仙的味道,我開始認真打量她。她短發翹鼻、白白淨淨,一雙眼睛明亮有神,紫色的旗袍開衩幾乎到了臀部,隱約看見修長的大腿,胸部雖然不是很高聳,但凹凸玲瓏、线條優美。
“咯咯,你真是李中翰呀?哇,不對,不對,有人把你吹噓成一個整天騎著白馬到處瞎逛的王子。可我覺得,哎……”
接待小姐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我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不知道是誰贊我,這贊過了頭就等於損,我沒好氣地問:“誰這麼有眼光?”
“這是秘密。”
接待小姐難掩興奮,我卻心癢難耐:“這不公平,你不告訴我秘密,我會寢食難安。”
接待“噗哧”一聲笑,得意洋洋地向我眨眨眼:“嗯,最好你日思夜想。哎呀,我們經理來啦,不跟你說了,想知道秘密就等我下班。”
她急匆匆地招呼別的顧客了,留給我的是優雅的背影和曖昧的眼神。
很遺憾,我不能等她下班。
趁著姨媽與唐依琳還沒回來,我大膽地走近。D5包廂,順著小窗向里面張望。
發現包廂里空無一人,我推門而進,只見包廂里寬敞明亮、裝飾豪華,牆上的液晶電視正播放著節目,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還可以將繁華的都市街景盡收眼底。
厚厚的地毯上擺放著一張足以容納十五人進餐的大桌,大桌上放著幾個蒸籠和一些精致的小吃。靠近落地玻璃窗的咖例位直前還擺放著一個茶壺,茶壺旁邊是兩杯冒著熱氣的青瓷杯。
跟蹤了大半天,又與接待小姐聊了一會,我早已口渴難耐。見桌上茶香四溢,我心想喝一口茶解解渴總不至於被發現吧?
可就在我將要拿起杯子的時候,聽到由遠而近的歡言笑語,我肝膽俱裂,哪還顧得上解渴。慌忙環顧包廂,見一個寬大的柚木屏風立於牆邊,我迅速閃入其中,爾後雙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詞,希望佛祖、菩薩賜予我一件隱身袈裟,讓我不會被姨媽發現。阿彌陀佛,改天我一定多吃素、多燒香、多找女人。嗯?我佛似乎忌色,那我就少色一點,二十個足矣。阿彌陀佛,二十個足矣。
“那天如果我不早早離開,天亮後一定走不了。以後再見到干媽,干媽一定認不出我這個村婦。”
包廂的門剛被推開,我就聽到唐依琳甜美的聲音。屏風的縫隙足以讓我窺視整個包廂的全貌,我清楚地看見唐依琳的兩條粉嫩玉腿從一款新潮的燈籠裙里裸露出來。
“哪有這麼夸張!你不願嫁,村里的人難道還能強逼你?”
姨媽回到包廂後並不急於落座,而是站在包廂的裝飾鏡前左顧右盼,一會按按胸部、一會摸摸美臀,風情萬種還略帶風騷。我頓時口干舌燥,血運百骸。
唐依琳可憐兮兮地挨著姨媽:“真有這麼夸張,那些婆婆、嬸嬸一個接一個地來攀親說媒,還把我堵在新郎新娘的家門口。把我嚇死了,連家都不敢回,就住在新郎新娘家。凌晨五點,我和表妹綺綺才偷偷地跑走。”
姨媽略有所悟:“你說的綺綺就是剛才那位領班接待?”
唐依琳點點頭:“那些鄉下人也打算把綺綺搶走,綺綺發誓以後再也不回鄉下了。”
姨媽忍俊不禁,大聲嬌笑。我心里也豁然明白,剛才那位接待小姐原來是唐依琳的表妹,怪不得接待小姐知道我的大名,一定是唐依琳與綺綺交流閨中秘密時談到我。奇怪的是,綺綺為何對我的名字如此記憶深刻?難道經過唐依琳的吹噓渲染後,綺綺也心慕我?我不禁有點沾沾自喜。
唐依琳撒嬌:“干媽還笑。”
姨媽對著鏡子挺了挺豐胸:“不笑啦。你幫干媽買衣服,干媽謝你還來不及,怎會笑你?只是……只是穿上這種東西挺別扭的,連呼吸都不順暢。”
唐依琳“噗哧”一聲笑:“干媽,這是瘦身衣,不是睡衣,你覺得不舒服是正常的。可你穿上後體型更好看了喔!只要堅持一個月,馬上有效果。”
“一個月就能瘦身?我不相信。”
姊媽撇撇嘴。
“其實干媽又漂亮又有活力,身材都很勻稱,沒必要減肥。”
唐依琳羨慕地看盯著姨媽的胸部。
“你懂什麼?到了干媽這個年紀,每年都會自動增加兩斤。幸好以前的衣服都不好看,全扔了也不足惜。但以後就不能再胖了!我現在買的衣服,便宜的三、四千,貴的兩、三萬,如果都穿不了,豈不是浪費?雖然中翰經常給我錢買衣服,但也不能太奢侈了。”
唐依琳眼現柔情:“以後我有錢了,也要好好孝順干媽。”
唐依琳的這番話姨媽聽了很感動,她抓住唐依琳的手猛拍:“你已經很孝順啦!陪我聊天、逛街,還幫我買衣服。哪天你真嫁了,干媽就寂寞囉。”
唐依琳臉色突變,她幽幽地嘆了嘆:“我不嫁。”
姨媽愕然,她盯著唐依琳看了半天問:“你不會還惦記著中翰吧?當初你可是答應我只做干女兒,不再與中翰有來往。”
唐依琳搖搖頭:“我沒惦記他。”
聽到這里,我不禁對姨媽的僭越感到生氣,也對唐依琳的一番苦心感到有些難過。她為了能和我保持接觸,表面上答應姨媽與我一刀兩斷,但實際上卻暗中討好姨媽,等待時機。這種忍辱負重不是常人所能及,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姨媽呆呆地看著唐依琳,以她的智慧當然能看出唐依琳言不由衷,她深深地嘆息:“別騙我了,小琳,你這是何苦呢?中翰與戴辛妮都要結婚了,等他姨父一回來他們就結婚,到時候你怎麼辦?”
唐依琳很堅強,眼圈略紅,但還是臉帶笑容:“我能怎辦?反正也不只我一個人這樣。”
姨媽又是一愣:“哦?還有誰?”
唐依琳噘了噘小嘴:“多了。”
姨媽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倒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