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初夏的晌午並不太炎熱,三七五干休所里,破舊的南方小庭院煥發出勃勃生機,滿眼的葡萄架上掛滿了累累果實。明知道這種葡萄酸澀難吃,我還是忍不住摘下一粒放進嘴里品嘗,一下子就把我的眼睛給酸眯了,趕緊把嘴里之物吐出。
“咯咯……”小張護士忍俊不禁:“能吃的話,早就給人摘走了,哪還輪到你,首長種這種葡萄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好看。”
“好看,好看。”我色眯眯地盯著小張護士的胸脯,經過我的滋潤後,小張的發育異常迅猛,十幾天不見,已是誘惑十足。
小張紅著臉道:“首長說了,她不見你,娘娘魚和支票她收下了,要我謝謝你。”
“為什麼不見我?”我滿腹狐疑,難道因昨晚的事情軍分區受到了嚴厲懲罰?不像,看小張的神態如此輕松,根本不像屠夢嵐壓力山大的樣子,如果首長心情不好,身邊的人也好不到哪去。
小張忸怩道:“她說不見你就不見你,我哪敢問,你……你走吧。”說到最後,竟結巴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很清晰地流露不舍。
我更狐疑了,試探道:“首長身體好吧。”
“好。”小張點點頭。
“首長能走路了?”我又問。
“拄著拐杖能走五十米。”
“那你說說,她為什麼不願意見我?”我實在心有不甘,女婿送來三千萬和十條肥美的娘娘魚,竟不能見一見丈母娘,這有點說不過去,她又沒病沒災,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不知道。”小張猛搖頭,似乎不願多說。我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來一個迂回戰術:“小張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小張臉紅紅嗔道:“什麼好像,是真的越來越好看。”
我色迷迷大贊:“奶子好像大了很多。”
“你說話太過份了喔。”小張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挺了挺胸脯,如此誘人,我怎能不色心蕩漾,見四周靜悄悄沒人,我大膽抱住小張,她欲拒還迎,假裝小掙扎,三兩下就貼在我懷里,護士服里沒穿什麼東西,我拉起護士服下擺,就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暖暖的,濕濕的,一叢軟毛落入我的手中,我柔聲問:“首長不願意見我,你願不願意見我。”
“我……我不知道。”小張嚶嚀。
我情欲大動,心想著屠夢嵐不見我的原因小張多半知道,要想探知真實情況,只能從小張身上找答案,手一提,把小張的一條腿抬起,我迅速從西褲里掏出巨物,小張一見,反而不掙扎了,安靜地看著我把巨物插入她的小穴中,“喔……”嬌軀亂顫,小張幾欲摔倒,我趕緊抱扶穩妥,巨物將要深入花心,突然空中“叭”的一聲爆竹響,離我有五米左右的一串葡萄應聲落地,果實散裂,汁液亂飛,差點濺到我身上。
我和小張都嚇得臉都綠了,她閃電般推開我,快速朝身後的小樓跑去,我反應也不慢,知道這一聲不是什麼爆竹響,而是很像爆竹響的槍聲,那串葡萄就是讓子彈給打下來的,我的天啊,太准了,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收起玩意,一步當三步地跑出了小庭院。
剛想咒罵屠夢嵐,迎面走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的是老干部模樣,女的是一位絕色熟婦,我瞠目結舌,這絕色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陳子玉的母親齊蘇愚。
見到我,齊蘇愚冷若冰霜,神情威嚴,兩個老干部一臉狐疑,我走上前,露出驚恐狀,“你們是來找屠首長的吧,我可告訴你們,她正在發脾氣,剛才你們一定聽到了槍聲,我勸你們不要進去,當然,如果你們不怕子彈……”我聳聳肩,攤攤手。
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干部老奸巨猾,似乎不想參與任何別人的事情,他扭頭看向齊蘇愚,尷尬笑道:“小齊,屠夢嵐就住這,我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和老聶就先回去了。”另一個老頭也不傻,也跟著點頭附和。
齊蘇愚見如此,只好微笑欠身:“謝謝韋叔,聶叔,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兩個老人微微一笑,還想交代什麼,突然,屠夢嵐的小庭院里又傳來一聲清脆:“叭。”
兩個老人臉色大變,匆匆告別,匆匆離去,留下齊蘇愚愣在那里,我很認真道:“齊姐,這可是真的槍聲。”
“你跟屠夢嵐是什麼關系?”齊蘇愚一雙超大的眼睛在凝視我,她一身素色套裝打扮,黑皮鞋,大熱的天,還裹得如此嚴實,不知是端莊呢,還是敬重屠夢嵐,聽他們三人剛才所言,齊蘇愚多半是來拜訪屠夢嵐,而且齊蘇愚之前並不認識屠夢嵐,是經人指點才找到這里,不用猜,齊蘇愚正是為兩個兒子而來,她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找到源景軍分區的後台,可見陳家的勢力之強超出了我和姨媽的預計。
“屠首長是我干媽。”我平靜地表明了與屠夢嵐的關系,其實,我和屠夢嵐的關系遠超干媽干兒子的關系,我故意說是干媽,就是跟屠夢嵐留了一個回旋的余地。
齊蘇愚臉色微變,她縱然沒有看清楚我的底牌,也知道我手上的牌不小,此時她若想繼續尋求對抗,那不只無意義,還很愚蠢。齊蘇愚的名字里雖然有個愚字,但她一點都不蠢,愚蠢的女人坐不到她現在這位置,她絕不是一般官場上的花瓶。深深一呼吸,齊蘇愚淡淡問:“你知道我的來意?”
“知道。”我平靜點頭:“你是為陳子玉,陳子河,還有市委組織部那幫人而來。”
“我們能和解嗎?”齊蘇愚抿著嘴唇,顯示她在咬著壓根,兩個兒子身處險境,做母親的當然心急如焚,但我從齊蘇愚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焦慮不安,我不禁暗暗佩服。
“這是和諧社會,每個人都希望和解。”我嚴肅說。
“好。”齊蘇愚輕輕頷首:“晚上七點,我在‘翡翠一品’那里等你,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會親自來跟你協商,我們一起把事情給解決了,李處長意下如何?”
這是很明顯的亮劍之態,她表面了自己的地位,勢力,以及能量,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在上寧這塊地上,只要聽到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這塊招牌,沒有人不動容,沒有人不給面子,就算是喬羽,他也必須對齊蘇樓禮讓三分,在上寧,齊蘇樓的權勢僅次於喬羽。
“好。”我肅然起敬,這不僅是對齊蘇樓尊重,更表面了我想和解的態度,這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既然已經輸了,就要想辦法翻本,把輸的扳回來,至少盡量少輸點。齊蘇愚聽我這麼客氣,臉色緩和不少,我微笑著糾正:“呃,鄙人現在不是處長了,是副書記。”
“哦,李書記,我們晚上七點見。”齊蘇樓淡淡地改變了對我的稱呼,在她眼中,李處長跟李書記沒什麼區別,都是芝麻綠豆般的小官。
“七點見。”目送齊蘇愚離去,我知道今晚將是我踏足政壇以來遇到的最重要一道坎,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邁過,不要辜負了這麼多人的期望。
回頭面對小庭院,我運足了九龍甲內勁,緩緩從嘴里送出:“媽,我走了啊,你好好養身子,有什麼需要打電話給我,我愛你。”最後三個字很肉麻,但很有殺傷力,跟我做過愛的女人一定難以抵抗,關鍵時刻,我必須讓屠夢嵐頂住壓力,毫不動搖地支持我。
跟屠夢嵐算做過愛嗎,我苦笑,一個瘸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婆而已,她一點都提不起我性欲,我只能說我的陰莖曾經進入過她的陰道。
心懸著今晚與重要人物會面,與姨媽簡單匯報後,我早早就來到了翡翠一品,翁吉娜和謝東國都不在,謝家里只有謝安琪和謝安妮,兩姐妹就不一樣,她們輕而易舉易就勾起我的欲望,她們都有魔鬼身材,都有絕美的容顏,都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重要的是,她們還都不屬於我,一個是別人的妻子,一個對我若即若離,男人最期待,就是還沒有得到手的女人。
兩個美麗的女人像磁鐵般吸引著我,本以為我的到來能令她們興奮,沒想到兩個女人對我反應冷淡,謝安妮對我生氣情有可原,謝安琪對我的態度也很古怪,姐妹花忙碌著收拾行裝,說要去健身。
咦,我納悶了,很想問她們怎麼了,可話到嘴邊,我忍了下來,眼珠一轉,露出了一絲奸笑,不溫不火,很溫柔地告訴姐妹倆,說我就不陪她們去健身了,就在家里等著她們。
“健身完了,我們可能要去看一場電影。”謝安琪迷人的大眼睛瞪著我,一身白色運動裝竟然無法減少她的嫵媚,女人嫵媚很吸引男人,如果女人的嫵媚帶著朝氣和健康,那就更賞心悅目了,謝安琪看起來既嫵媚又健康,比謝安妮還有朝氣。
“我等。”我幾乎是諂媚。
“看完電影,我們還要去逛逛街。”謝安妮冷不丁拋來一句,她是斜眼看我,小嘴兒微微撅著,很傲氣。我就不明白她為何這麼喜歡穿包臀牛仔褲配高跟鞋,是為了突出她的美腿,還是為了突出她的翹臀,或者兩者兼有。
“我等。”為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甘願做一只諂媚的哈巴狗。
“那你就等吧。”謝安妮一扭翹翹的屁股,拿起提袋轉身就走,謝安琪眨眨眼,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也匆匆地跟了出門,我自然殷勤地送她們到電梯口,直到兩個女人進入了電梯,她們也沒給我好臉色。
我也下樓,不是坐電梯,也不是走樓梯,默默三呼吸,我躍出電梯旁的窗子,從三十八樓直接凌空下落,速度有點快,我真擔心自己會摔成肉醬,幸好落地時只是在草地上滾了幾下,沒扭到腳,沒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般來說,越高檔的小區越靜謐。
我拍拍身上的灰塵草屑,疾步繞到電梯口邊,運足內勁,盤算著偷聽兩姐妹說話,對我發脾氣可以,若是三心兩意,跟某個男人約會……
我冷哼兩聲,握了握拳頭。
不一會,電梯落下,“叮”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兩位絕美女人,一位是謝安琪,一位是謝安妮,姐妹倆興高采烈,與剛才傲氣冷漠的神態判若兩人,她們都沒有發現,我和她們只有五六米的距離。
“我不相信他會一直等。”謝安妮嬌笑不停,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噠噠響,屁股左右扭動,煞是好看。
謝安琪狡黠且自信:“你放心,他一定會等,男人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冷淡點,保持若即若離,我保准他迷上你,安妮,你可不要前功盡棄,對付這種花花公子,你必須耍一些手段。”
“賤骨頭。”謝安妮猛點頭:“我會堅持的,還是我姐有高招。”
是時候給兩個忘乎所以的女人澆冷水了,我跟上兩步,在謝家姐妹的身後輕輕咳嗽,姐妹倆一回頭,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泥塑似的站。我笑眯眯走到她們跟前,不停咳嗽:“咳咳咳,其實安琪說得很對,對付賤骨頭男人,得耍一些手段。”
“啊……”兩個女人瘋狂尖叫,引得保安跑來查看。
我佯裝生氣進入電梯,謝安琪和謝安妮一左一右跟隨著,頻頻使眼色,我交剪著雙臂,兩眼看向電梯頂,一副很拽的樣子,對謝家姐妹不理不睬,情勢已逆轉,這會我是王子,謝家姐妹是哈巴狗。
“中翰,說話呀,電梯頂有啥好看的。”謝安琪拉扯著我的衣袖,我依然不動聲色,謝安琪撲哧一笑,使出了厲害的招數,身子貼過來,鼓鼓的地方磨蹭我的手臂,不停撒嬌,天啊,我在動搖。
謝安妮奇怪道:“姐,他是如何下樓的?電梯只有一部,走樓梯……這是三十八層吔,難道跑樓梯能快過電梯?”
“幼稚,不是跑樓梯,難道是從三十八層跳下來?”謝安琪嗔道。
“可是……”謝安妮依然迷惑不解。
“別可是了。”謝安琪趕緊使眼色:“安妮,你覺得中翰穿這套西裝怎樣?”
“好帥,好有型。”謝安妮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嗯,好挺,好有氣質,我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穿西裝有這麼好看。”謝安琪想笑,她在拼命地忍著,這時,謝安妮也用鼓鼓的地方磨蹭我手臂,她沒有這麼明顯,只是輕輕擦碰一下,饒是如此,我已如遭電擊,心跳得厲害。
“大帥哥,還生氣呐,我不是說你是賤骨頭,是說有些男人是賤骨頭,我……”謝安妮愈狡辯愈說不清楚,女人嬌嗲可不是小君的專利,謝安妮也精通,雖有區別,但殺傷力不可小覷,電梯剛好回到頂層,我跨出電梯,兩姐妹跟著魚貫而出,一左一右在我身邊嬉笑撒嬌,千嬌百媚,我板著臉問:“你們跟著我干嘛,你們不是要健身嗎。”輪到我撒嬌了。
“不去了,我們家三樓就有健身房。”謝安琪朝我拋來媚眼。
“不是要去看電影嗎。”我忍住笑又問。
謝安妮嬌羞道:“沒什麼好看的,家里有家庭影院,我們正追著一部韓劇,好好看的,女主角很美,男主角沒你帥,中翰,要不要陪我一起看?”
我的骨頭在發酥,意志搖搖欲墜,可我還想撒嬌,搖搖頭,我打開謝家房門走了進去:“我……我想逛街。”
姐妹倆一聽,頓時齊聲歡呼:“我們陪你去,兩個大美女陪你逛街,你好有面子喲。”
我眼珠一轉,竟想趁熱打鐵:“我現在還不想逛街,我想睡覺,你們要不要陪我一起?”
謝安琪吃吃嬌笑,態度曖昧。謝安妮花容失色,狠呸一口:“你想得美,要睡自己睡。”屁股一扭,徑直離去,步姿輕松優美,小妮子的心情不錯。
謝安琪美目溫柔,似乎想安慰我,我狡計不成,只好繼續假裝生氣,找一間臥室關起來,任憑謝安琪怎麼敲門都不理睬她,情人之間鬧些小別扭有時候是情趣。
我趁這個時候打電話回縣紀委,才知道由於魏縣長意外死亡,縣紀委的工作暫時處於停頓狀態,但上寧市委沒有派出調查組,我又松了一口氣,這表明躲在幕後的喬羽並沒有把我出賣,他也不敢把我出賣,想起薇拉臨別之際警告我要小心喬羽,我不得不對他心懷忌憚,唉!官場路,步步驚心。
與任華安交談了很長時間,經過昨晚的激烈斗爭,他對我越來越有信心,我鼓勵他勇於接受挑戰,並許諾很快讓他進入縣常委,任華安謙虛一番也坦言希望自己的仕途能更進一步。與任華安通話完,我又給胡大成撥了過去,軍分區的人不可能時刻都在縣城里,地方的治安還是要靠地方警察,如今魏縣長已死,縣委書記如驚弓之鳥,源景縣最有勢力的官就剩下縣委常委,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了,只要他對我效忠,源景縣就在我掌握之中。
“胡書記,我有幾個朋友,過兩天到源景謀差,你能不能安排他們進警察公安系統?”我試探著問,胡大成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具體崗位你說了算,如果是對口專業,進來了就上崗,如果沒經驗,可以先工作再培訓。”
“好。”我笑了,非常滿意,這些人事安排對於政法系統一把手的胡大成來說是小菜一碟,他只要稍加猶豫,我就會懷疑他的忠心,如今他爽快答應替我安排,我自然滿意,又特意詢問了警察系統里幾個關鍵部門大致情況,暗暗內定了刑偵,路檢,緝私等實權部門,一旦周支農選拔好人才,我就一步到位,把我們的人安插進警察系統,以後不僅警察,包括公檢法,人大,縣委等重要部門也都必須要有我們的人。
“篤篤篤。”忽然,臥室門傳來三聲輕揉的敲門聲,我以為是謝安琪,沒打算搭理,匆匆掛了電話,對著臥室門揚聲喊:“我睡著了。”
很意外,門外是一個清脆嬌柔的童音:“李中翰哥哥在嗎,我是蘇東梅。”
我一骨碌從床上跳起,迅速打開門,門外姹紫嫣紅,鶯聲笑語,五位美女圍在門口,她們是謝安琪,謝安妮,翁吉娜,蔣程程,以及一位嬌小玲瓏的小美女,她就是蔣程程的女兒蘇東梅,她扎著精巧頭圈,長發披肩,一身細花白底吊帶連衣裙,腳上短白襪白皮鞋,漂亮得難以形容。我偷偷吞咽口水,目不暇接,坐看看,右看看,真是賞心悅目。身子蹲下,我盯著蘇東梅傻笑:“嗨。”蘇東梅也在傻笑,眉目如畫,萌得可愛,宛若天使。
“別鬧了,別鬧了。”翁吉娜在嬉鬧中打圓場,飽含春情的美目飄來,風情道:“中翰,我和程程剛從附近散步回來,聽說你來,安妮就叫東梅敲你門,沒打擾你休息吧?”
“我沒休息,沒有打擾,我也是剛來,跟安妮鬧著玩呢。”我訕笑,朝謝安妮擠擠眼,她抿嘴得意,似乎說,你有本事就別開門。我早沒了鬧別扭的心思,目光迎上蔣程程勾魂的媚眼,心里一陣狂跳,她媚眼晶亮,惹人遐想。
剛想打招呼,蔣程程已發話:“李先生,好久不見。”啊,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我放電,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喜悅,我尋思著前幾天還一起淫亂,怎麼說好久不見呢,多半是她故意說給謝家兩姐妹聽,我瞄了謝安妮一眼,見她沒異樣,便順著蔣程程的話打哈哈:“是啊,好久不見程程姐了,程程姐越來越漂亮。”
“媽媽,你是怎麼認識李中翰哥哥的?”蘇東梅瞪著烏溜的黑眼珠,很好奇的樣子,蔣程程抿嘴一笑,也轉動烏溜的黑眼珠:“呃,是在人家家里打麻將認識的。”
蘇東梅細聲細氣道:“李中翰哥哥打麻將有我打得好嗎?”
蔣程程朝我看來,含情脈脈說:“他好厲害的。”卻是一語雙關,個中玩味,我和翁吉娜自然能聽得出。
我好不尷尬,心中頓感好奇:“蘇東梅,你會打麻將?”
“嘻嘻……”眾美嬉笑。
翁吉娜夸道:“小東梅可是麻將神童,我們家里的人都輸給過她,很多人都輸給過她。”
“誰教的?”我站直身子,饒有興趣問。
翁吉娜一指蔣程程,笑道:“當然是她媽媽,程程說,這打麻將是一種交際手段,小東梅六歲的時候,程程就教她打麻將,現在小東梅的牌技不再程程之下。”
我心想,這蔣程程的教育可不是一般的超前,年紀小小就教自己女兒的交際手段,等蘇東梅長大了,豈不是成交際花了,真不知蔣程程是怎麼想的。唉,這是人家的家事,我管不了這麼多,心有不滿,嘴上可不能表露出來,我隨口問:“程程姐的牌技如何?”
蔣程程得意地楊起了漂亮的下巴:“我的牌技可是我們圈內公認最棒的,不過,我有觀察過,薇拉的牌技才是最棒的,以前她輸給我們,多半是她故意讓我們,關鍵時刻……關鍵時刻,她就贏了。”說到這,她美臉驟紅,嫵媚得令人心跳,大概是回想起那天我大戰八位美婦的情景。
謝安琪成熟聰慧,似乎已瞧看出什麼苗頭,表情有些古怪,翁吉娜急了,一使眼色,扯了扯蔣程程的衣裳,拉著蘇東梅,把我們招呼到客廳。
謝安妮低頭在蘇東梅耳邊嘀咕了一下,蘇東梅馬上跑到我身邊,細聲細氣問:“李中翰哥哥,我今晚上在這里吃飯嗎。”
我一看,就知道是謝安妮指使蘇東梅來問我,小妮子想我在她家里吃飯卻不好意思直接問,估計找蘇東梅敲我門的,也是謝安妮,我看了她一眼,見她羞澀不已,不禁對蘇東梅笑道:“你在這里吃飯的話,李中翰哥哥就在。”
蘇東梅莞爾,露出整齊漂亮的貝齒,輕輕點了一下頭,蔣程程咯咯嬌笑,插嘴過來:“我本來就是帶小梅來這里蹭飯的。”
大家哈哈大笑,翁吉娜一看時間將快近下午四點半了,急忙站起:“喲,時候不早,我弄晚飯去,安妮幫我。”回頭看向謝安琪,道:“安琪,你不是說要練習跳舞嗎,帶東梅去。”
謝安琪應了一聲,與蘇東梅一起,開開心心地上樓去了,謝安妮扭了扭屁股,溜進廚房。蔣程程見狀,也站了起來:“吉娜,我來幫你忙。”
沒想翁吉娜翻翻眼,低聲斥道:“裝什麼假正經,你天天來這里,假裝蹭飯,實際上是為了見到中翰,他今天本來是沒空的,算你撿到了,你陪他聊聊吧。”
蔣程程臉一紅,一雙美目充滿期待地看著我,我微笑不語,示意蔣程程來我身邊,她滿臉欣喜,感激地看了看翁吉娜,扭動身子朝我走來,大屁股毫不客氣地坐到我身邊,幾乎緊挨著我,幽香撲鼻,我喜歡她的時髦夏裝打扮,緊身彈力七分褲配著寬松上衣,一頭精致的發髻,胸前掛著水晶項鏈,腳上穿著七公分高跟鞋,端莊時尚。
翁吉娜沒好氣,壓低聲音特別叮囑:“程程,別說我把中翰藏起來,我提醒你,安妮正愛中翰愛得要死,你們可別弄出什麼動靜讓她看見。”
“還能有什麼動靜。”蔣程程嬌嗔。
翁吉娜哼了哼,轉身走進了廚房,偌大的客廳里,就只有我和蔣程程,她反而害羞了,不敢看我,我卻很輕松,抓起她胸前的項鏈欣賞,蔣程程順勢倒在我身上,呢喃輕語,與我攀談一會,便粉腮桃紅,美得不可方物。
“家里那位出差了,我閒著沒事,就帶東梅四處走走,剛才還去過美紗家,本想在美紗家蹭飯,卻不見她,聽小月說,美紗去小吃店了,我又想帶小梅去,因為小梅超喜歡吃陽春面,不過,我還是來這里了,聽小梅說,她昨天見過你。”蔣程程扭頭飄我一眼。
我微笑點頭:“你女兒蘇東梅好聰明,好漂亮,她不用上學嗎?”
“我打算過半年後就直接送她出國念書,已經聯系好了加拿大一所蠻著名的私立學校。”蔣程程說。
我一愣,心中頓時極大失落,便急問:“她一個人去國外,你放心?”
蔣程程見我反應這麼大,有些驚詫:“沒什麼不放心的呀,私立學校全日管理,不能隨意出校門,我每月飛過去看小梅一次就行。”
“我可不放心。”說出這句話,我知道失言了,訕訕不已。蔣程程美目一眨,緊盯我眼睛問:“為什麼?”我心念急轉,反正蔣程程喜歡我已經到了不惜一切代價的地步,或許我提什麼荒唐的要求,她都會答應,想到這,我訕笑道:“我喜歡她。”
蔣程程不溫不火,緩緩轉動她的黑眼眸,輕聲道:“她才十一歲。”
我心虛得要命,真擔心蔣程程會對我的無恥念頭破口大罵,見她態度如此曖昧,我驚喜交加,雖說她婉言拒絕了,但似乎並不是很強硬,我尋思這事萬萬急不得,就算過得了蔣程程這關,也未必能打動蘇東梅的心,眼下先把蔣程程哄好了,再圖不軌。
打定主意,我柔聲道:“程程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喜歡小梅,沒其他意思。”
蔣程程默默頷首,似笑非笑,我心如貓爪般,手臂輕摟過去,對著蔣程程耳朵低語:“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做愛的事,找她媽媽就行。”
“一言為定。”嬌笑中,蔣程程著伸出小手指。
“什麼一言為定?”我愣道。
蔣程程嫵媚道:“不要對小梅有興趣,想做那事,就找她媽媽。”
我大窘,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綻,輕易就被蔣程程猜到齷齪的心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對蘇東梅的喜愛之情迅速飆升,或許剛才看她的眼神過於迷情,所以被蔣程程感覺出來了,我訕訕一笑,狡辯道:“我真的只是喜歡小梅……”
“那勾手指啊。”蔣程程意外的嬌憨,蔥白小指豎了起來,媚眼詭笑。
我臉兒發燙,當然不能去勾手指,眼珠一轉,問道:“話說程程姐不是十二歲就破處了嗎?”
蔣程程哼了哼:“小梅才十一歲,再說我破處是被人威逼的。”
“我不會威逼,我要小梅心甘情願。”情急之下,我說漏了嘴,大灰狼露出了尾巴。
蔣程程一聲輕嘆,秀眉蹙起:“你又說只喜歡小梅?”
“程程姐。”我哀求,小小地撒嬌,低頭尋到嘴唇,溫柔吻上去,蔣程程伸出香舌迎合一下,輕輕搖頭:“她才十一歲。”我察言觀色,愈發覺得收下蘇東梅有戲,心中竊喜,一只手潛入蔣程程的上衣里,握住了她的豐乳溫柔搓捏,“小梅發育挺好的,這年紀就已經很豐挺,長大了一定像她媽媽一樣是大奶妹。”我壞笑,腦子里浮現蘇東梅的倩影,十一歲的奶子已有杜鵑奶子般大小,再過幾年絕對驚人。
蔣程程輕笑:“她喜歡吃酸奶,兩歲的時候,無意中給她吃了一次,她就愛上了,家里有各種口味的酸奶,稀得,稠的,果粒狀的,她一天能吃幾大杯,也不見拉肚子,估計她胸部大是吃酸奶的原因,發育成這樣子,我始料不及,平日里,我都讓她穿寬松的衣裳,她八歲那年就開始戴特緊的胸罩,一般人是看不出她胸部大,連吉娜都看不出,想不到你眼這麼毒。”
我呵呵傻笑,其實,我第一次見蘇東梅時候,也沒留意她的胸部,只是今天她穿吊帶連衣裙,這吊帶從肩膀吊到腰部,垂直貼著胸部,我眼尖,發現吊帶被撐起,根據撐起的弧度,我斷定蘇東梅的奶子已蓬勃發育,如今聽蔣程程說此胸還被特緊胸罩收束著,我在想,若是沒有被收束,那又會是什麼樣光景?
“噯喲,你捏疼我了。”蔣程程嬌嗔。
“呵呵。”我馬上醒悟,剛才一走神,竟把蔣程程的奶子幻想成蘇東梅的奶子,手上起勁,狠狠地捏了下去,惹得蔣程程嬌吟。我趕緊賠笑,改回溫柔,搓了十幾下乳頭,蔣程程已是艷如桃李,春情蕩漾,她飄來媚眼,柔柔道:“你別笑,光胸部大怎麼行,毛都沒長齊。”
“等毛長齊了,就屬於別人了。”一著急,我連另一只手也用上,貼著蔣程程的大腿,直接摸到她的陰部,隔著布料,我都能感受到她整個陰戶的輪廓,暖意傳來,我摸得更起勁,那布料本來就不算厚,又是彈力貼身,我摸著摸著,就摸到了濕潤。
蔣程程嬌羞,微微打開雙腿,玉手不經意放在我襠部,那里早隆起一大團,玉手覆蓋,更是被強力撐起,蔣程程微喘:“你女人這麼多,何必看上小梅。”
我放任欲火燃燒,衝動拉下拉鏈,掏出滾燙巨物交到蔣程程的手中,玉手一緊,握住了巨物。我小聲乞求:“我女人雖多,但從來沒有一個像小梅這麼嫩,這麼可愛,這麼天使的,我會很愛她,愛屋及烏,我會更愛程程姐。”
“你這麼粗,小梅哪受得了。”蔣程程盯著巨物,緩緩地套弄,從左手換到右手,再從右手換回左手,總之,愛不釋手。我乘機游說:“不用擔心,我疼小梅,那方面先試著,如果她真受不了我再等幾年。”
蔣程程撲哧一笑,妙目如水:“這事哪有試的,一試就要做了,你花言巧語,挖空心思。”我一聽,頓時大窘,那些話只能騙騙小君,哪騙得了成熟的蔣程程,她朝廚房方向張望了兩眼,小聲問道:“吉娜也是用安妮籠住你吧。”
我心念急轉,意識到蔣程程在嫉妒翁吉娜,心中暗喜,點頭笑道:“被程程姐看出來了。”
“你跟安妮做了?”蔣程程急問。
“我跟她們母女三人都做了,一起做的。” 我索性把話說大。
“啊。”蔣程程驚呼,玉手用勁,狠狠握住我的大肉棒,我狡詐道:“跟你說了,你可別問她。”
蔣程程微慍:“我當然不會問。”美目飄來,嘆息道:“哼,你可真有本事。”
我壞笑,掰開蔣程程雙腿,手指捏起她陰部的布料,勁灌指尖,“嘶”的一聲,硬生生地把她的褲襠的部位撕裂,陰部頓時洞開,蕾絲呈現,陰毛躍然。蔣程程花容失色,玉手急忙遮掩陰部,欲要責問我,見我撥開她的手,扣住肥美的陰戶,蔣程程馬上明白我的意圖,朝廚房張望一眼,焦急道:“在這里不好,會被看見的,我們到房間去。”
我啞然失笑:“到房間去,她們一猜就猜到我們做什麼,故意撕爛你的褲子,就是想在這里做,否則撕爛你褲子干什麼,我又不是虐待狂。”說笑著,雙臂一抱,把蔣程程抱上懷里,她分開雙腿跨坐在我雙腿間,嗔道:“難說,小梅才十一歲,你就想上她,不虐嗎。”
我抱著溫軟的嬌軀,央求道:“程程姐,求你了,插進去吧。”雙臂一托,把蔣程程的肥臀托起,她回頭望了望廚房,羞澀地握住大肉棒,微微提臀,大肉棒在她引導下穿入裂開的褲襠,直接插入了濕潤的肉穴,一鼓作氣,完全把整條大肉棒吞沒。
“噢……”蔣程程媚眼如絲,美臉緋紅,晃蕩的項鏈垂在我胸上,我雙手潛入她上衣,一陣摸索,解下了一只性感乳罩,捧在手心,余溫幽香。
“你脫人家內衣,安妮她們會看出的。”蔣程程有些焦急。我看了看她上衣,雖質地輕薄,但並不透明,除非奶子晃蕩,否則並不明顯,我笑道:“不仔細看,看不出你沒穿內衣,我想摸你的奶子,不脫掉摸起來不順手,程程姐,你也希望我摸你的奶子,對不對?”
蔣程程無奈,反正乳罩已脫掉,陰道里的腫脹感令她無暇顧及自己的外表,雙臂扶著我的肩膀,提臀起伏,緩緩地吞吐起來,快感奔騰,她禁不住呻吟:“啊,好粗,好喜歡你,這是女人無可替代的樂趣,中翰,我好喜歡你。”
我柔聲說:“項鏈也摘了吧,礙手。”
蔣程程順從地摘下了項鏈,我掀開她的上衣,兩只碩大的奶子不停滾動,乳暈嬌艷,我張嘴含住一只,吮吸了兩口,央求道:“我想要小梅。”
“她才十一歲。”蔣程程不依,提臀密集,緊窄的肉穴很順暢地吞吐巨物,我扶穩她軟腰,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回以顏色,用力抽送,嬌吟蕩魄,如蘭氣息噴到我臉,我雨點般吻了上去:“程程姐,答應我吧,我願意付出任何條件,我保證好好愛她,我發誓永遠照顧好程程姐。”
“你的太粗……”蔣程程仍不松口,我臉一沉,停止了抽動,這招百試不爽,對付任何女人都有效,蔣程程意識到我使壞,撅嘴撒嬌,不過她握有主動權,我不動無所謂,她可以動,肉穴深含大肉棒,一會兒吞吐,一會兒磨圈,爽得眼睛都閉上了,我哪容她陶醉,雙手按住她的肥臀不讓動,蔣程程痛苦嬌呼,猛撲倒在我懷里,連聲說“答應了,答應了……”
我大喜過望,巨物迅速出擊,突然,樓梯口一陣疾跑的腳步聲,嬌嫩的童音隨即而至:“媽,翁阿姨家里也有這種酸奶……”我和蔣程程嚇了一跳,想分開已經,來不及,倩影一閃,蘇東梅已跑到我們面前,她瞪著大眼睛,手里拿著一杯酸奶,“咦,媽媽,你和李中翰哥哥在做什麼?”蘇東梅問。
蔣程程呆住了,我的手還握住她的奶子,倉促之間,我反應迅速,鎮定地揉動蔣程程的奶子,解釋說:“你媽媽覺得不舒服,胸悶,她讓我抱著會覺得舒服些,我給你媽媽揉胸口,揉一會就好了。”朝蔣程程使了使眼色,我柔聲問:“現在好點了嗎,程程姐。”
“嗯,好點,不過,還是……還是很難受。”蔣程程很有默契地與我配合,我既緊張又好笑,欲火不曾消退,我大膽地挺動大肉棒,動作不明顯,但嚇壞了蔣程程,她回頭要蘇東梅離開,“小梅,你吃完酸奶去看安琪姐跳舞……”
“哦。”蘇東梅轉動烏黑的眸子,表情怪異,如今的女孩成熟早,十一歲的女孩對性已經有了比較清晰了理解,男女不能隨便擁抱,何況肌膚相親,我與蔣程程如此親熱,不可能不引起蘇東梅的懷疑,只是我找的借口很充分,蘇東梅縱然懷疑,也沒想到我們正交媾,她眼珠子轉了轉,緩緩轉身,剛要跑走,我喊住了她:“小梅,等等。”
蔣程程大為焦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搞什麼鬼。
我對蘇東梅微笑道:“幫你媽媽脫掉鞋子,她會更舒服些。”
“哦。”蘇東梅猶豫了一下,放下酸奶,緩步來到沙發邊蹲下,蔣程程緊張得不得了,手指暗暗掐疼我。我卻興奮不已,剛才早有預感,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我沒有把蔣程程的褲襠撕得很大,蘇東梅近在咫尺,也沒發現她母親正在跟我做愛。
蔣程程雙膝頂在沙發上,精美的米色高跟涼鞋扣著玉足懸在沙發外,鞋底朝天,很干淨,沒有泥土,只有少許灰塵,蘇東梅抓住鞋幫,靈巧地脫下高跟鞋放好,又轉過另一邊,把另一只高跟鞋給脫了,一雙純潔的大眼睛很萌地看著我們,天使般的面容上隱約有了一絲紅暈,美得難以形容。
我心砰砰直跳,微笑著贊蘇東梅聽話,蔣程程佯笑,忙不迭地支開了蘇東梅,待蘇東梅消失在樓梯口,蔣程程舉起粉拳,對我一頓暴打,我壞笑,趕緊抽動大肉棒安撫她,幾下猛的,蔣程程大口嬌喘,哪里還有心思怪我,嬌軀直起,與我十指相交,軟腰一扭,密集聳動開來,很快就陶醉其中,嗯嗯地呻吟。
我捏揉她的奶子,愛憐地迎合,為了得到蘇東梅,我必須討好蔣程程,腦子里已幻想跟她們母女三P的情景,母女年紀相差懸殊,這感覺似乎尤為強烈,快感意外地襲來,我也沒克制,任憑蔣程程聳動,低頭看向交合處,那里已經濕了一大片,淫靡的陰毛從撕裂的褲襠里爬了出來,不停與我的陰毛觸碰,看得我血脈賁張。
“噠噠噠……”又是腳步聲,蔣程程羞急交加,停下不是,不停也不是,我迅速做出判斷,判斷這腳步聲屬於翁吉娜,便小聲道:“不怕,是吉娜,我們繼續。”
蔣程程回頭看了看,眨眼間果然看見翁吉娜的身影從廚房走出,蔣程程松了一口氣,大肥臀猛烈拋送,毫無顧忌地吞吐巨物,發出清脆啪啪聲,翁吉娜快速走來,美目含怒,剛一落坐在我們身邊,便壓低聲音責罵:“不是不給你們機會,你們要搞就進房去,怎能在這里,給安妮看見了怎麼得了。”
“吉娜姐,別怪程程,是我的主意,我們要是進房間,萬一安妮找我就露陷了,在這里反而更安全。”
蔣程程陶醉中不想說話,只是輕吟,趴在我身上聳動肥臀,關鍵時刻即將到來,她陰道開始收縮,這會叫她去房間,除非拿槍指著。翁吉娜見我幫著蔣程程,似乎更惱火,她奇怪蔣程程穿著褲子是如何做愛的,很無禮地繞到蔣程程的身後,低頭細看,終於發現了端倪,不禁啐了一口,譏罵蔣程程夠淫蕩,自個兒臉紅紅地坐回我身邊,她身穿著時髦的燈籠裙,玉腿交疊,神色不安,一看就知道發情了。
我微笑安撫道:“吉娜姐,你別生氣,程程快了,等會輪到你。”
翁吉娜一聽,馬上忸怩作態,氣順了,嘴上還饒人:“我不是爭什麼,我是不想讓安妮發現咱們的事。”
我促狹一笑:“意思說,你不想要了。”
“哼。”翁吉娜大窘,瞪我一眼,催促道:“那你們快點,東國剛才打電話回來,知道你在家,他說下班回家吃飯,有急事跟你商量。”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座鍾,笑道:“不急,才五點多,有充足時間滿足你們兩個。”
“快點快點。”翁吉娜更焦急,不時張望廚房,生怕謝安妮出來。
身上蔣程程忍無可忍,邊喘邊搖:“我……我偏偏慢點。”
翁吉娜冷冷道:“你想慢沒用,中翰這支大東西會很快收拾你。”
我大笑,蔣程程欲言又止,小嘴陡然張大,幾乎喊起來,陰道抽搐,她咬咬牙,終於忍不住嬌吟:“啊,中翰,你慢點,你慢一點,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抱住她的肥臀,猛烈衝頂,蔣程程雙腿一夾,全身突然繃緊,隨即嚶嚀,癱軟在我身上,熱流衝陰道流出,高潮的感覺再清晰不過了,翁吉娜又一聲催促:“好啦好啦,快讓開。”
我嘆道:“吉娜姐,你有點過份了,讓程程回味一下嘛。”身下繼續緩緩抽動,雙手很溫柔地撫摸蔣程程的玉背,她嚶嚶嘆息,呢喃說:“中翰,我好舒服,我好愛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翁吉娜自知理虧,不好意思道:“我不見還好,一見了就忍不住,我忍不住了……”
“程程姐,下來吧。”我柔聲說,蔣程程溫順側滑,像貓一樣從我身上滑下,卷縮在沙發上,氣息還在起伏。這邊,猴急的翁吉娜迅速爬到我身上,像蔣程程那樣握住濕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吞了進去,手上抓緊一條小內褲,我暗暗好笑,真應了那句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銘言。
“啊……”翁吉娜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我柔聲道:“都是程程的浪水,你也不擦一擦再放進去。”
翁吉娜掃了一下身邊的蔣程程,嬌喘著:“顧不上了,啊……好厲害,脹死了,能一天做十次多好。”
我笑罵:“好貪心的女人,一天做十次,我成肉干無所謂,程程姐一定找你興師問罪。”翁吉娜撲哧一笑,趴到我胸膛,一邊聳動,一邊幽怨:“我可不奢望一天十次,三五天一次,我就知足,如果一天一次,我就是給你做牛做馬做牛做馬也願意,啊……剛剛好頂到最里面,你的寶貝天生是干我的,你可別違背天意。”
我大笑,輕拍她的肥臀,命令道:“快把內衣脫了,我要摸你奶子。”
翁吉娜馬上支起身子,反手到後背,摸索了一會,很熟練地脫下乳罩,我呵呵壞笑,翁吉娜低頭一看,不禁難堪:“哎呀,我外面這件太透明了,還是不要脫。”
我自然不准,翁吉娜穿的是白色的上衣,很輕薄那種,我一眼就看見兩只朦朧的大奶子,若隱若現的,令我欲火高漲,幾經搶奪,我把翁吉娜手中的乳罩和內褲全都搶到手,二話沒說,全塞進褲兜里,翁吉娜見狀,吃吃笑道:“想不到你還喜歡這調調兒,你很色吔。”
我色迷迷道:“我喜歡的女人,我就對她色。”
翁吉娜美臉潮紅,嬌言浪語:“那是應該的,啊……中翰,用力干我,我天生就是給你干的。”
我亢奮起來,不知為何,我對壞女人有一種偏愛,或許是我家里的美嬌娘多是好女人的緣故,有一個壞女人,我倍感激情,在翁吉娜身上,我找到放浪的感覺,每次跟她做愛,我總是非常愉悅,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邪惡得到了釋放,我不怕邪惡占據上風,因為我是強大的青龍。我縱情著,享受著,與翁吉娜共赴魚水之歡。
突然,大門響了,我和翁吉娜愣在當場,有人拿鑰匙打開了房門,這人竟然是謝東國。
“中翰。”謝東國快步朝我們走來,瞥見沙發上卷躺的蔣程程,謝東國有些驚喜,“程程,你也在啊,小東梅呢。”言談語氣,謝東國對蔣程程甚是曖昧,我想起他們早已勾搭,程程實為謝東國的情婦,心中暗暗惱恨。
“伯父。”我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
蔣程程立即從沙發上端坐好,整了整上衣,交疊雙腿,尷尬道:“小梅跟安琪在樓上跳舞,我剛才有點困,躺了一會。呵呵,東國一向勤快,難得這麼早下班。”蔣程程看著我們,奇怪翁吉娜居然還趴在我身上,尤其是看到翁吉娜上衣里若隱若現,她更是臉色大變。
“我是有急事回來跟中翰商量的。”謝東國一臉興奮,放下手中公文包,他徑直坐到我身邊,眼睛一瞧我身上的翁吉娜,他愣一下:“吉娜,中翰,你們這是……”
翁吉娜好不尷尬,手臂很不自然地遮掩前胸,巨物深插在她肉穴里,她既不想放棄,也沒機會放棄,謝東國就在身邊,放棄就等於露陷,不過翁吉娜並不擔心被謝東國知道,之前謝東國已默許了我和翁吉娜的私情,只是翁吉娜不願意讓蔣程程了解謝家的家丑而已。
“你們慢慢聊,我去廚房幫幫安妮。”蔣程程一看情勢不對,趕緊開溜,剛站起,又發現自己的乳罩躺在沙發角落里,她急忙拾起放進手袋,這一連串忙亂動作全被我們看在眼里,謝東國更是狐疑,他何等老練,見自己老婆賴在我身上不下來,心里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如果再聯想我跟翁吉娜做愛時,蔣程程就躺在旁邊,久歷江湖的謝東國焉能不知這里面的奧妙,他不動聲色,臉色無異樣,跟不知道似的。
“伯父,這麼急找我,有喜事?”我打破尷尬,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點破。
“是的,主要是當面感謝你,那‘城北老城改造規劃用地’解決了,在關秘書的撮合下,我們兩家達成協議,我拿七成,跟我們鬧糾紛那方只拿兩成,剩下一成,我們給市委市政府用作建造公務員別墅小區。大家和氣生財,各取所需,我能不高興嗎,這也是我們旗正集團有史以來最大的土地開發。”
“我要好好謝你。”謝東國激動不已。
“伯父不用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我謙虛一下,摟著翁吉娜的軟腰,緩緩挺動,不僅僅是想羞辱謝東國,翁吉娜的美色也深深誘惑我,我無法克制自己。翁吉娜美臉嬌紅,騎著我大肉棒緩緩聳動,開始還有些羞澀,不過,見自己的丈夫沒異樣,翁吉娜漸漸放松,不再遮掩真空胸部,我伸手進她上衣,握住兩只大奶子,狠揉了幾下,翁吉娜柔柔呻吟:“中翰……謝謝你幫忙。”
“我只是認識喬書記而已。”
“這就夠了,你認識喬書記,喬書記又買你面子,這就是本事,呵呵。”謝東國如今對我極度奉承,借種之事也要有求於我,我放肆點,他肯定不會怪罪我,何況他已經答應我可以跟翁吉娜有戀情。
“他呀,本事大著呢。”翁吉娜媚笑,肉穴故意夾緊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衝頂一下,用力過猛,翁吉娜受不了,“啊”一聲,叫喚出來。
謝東國再也無法假裝視而不見,他看著翁吉娜問:“在操著?”
“沒。”翁吉娜羞澀搖頭,我呵呵直笑,繼續挺動,繼續搓捏她的大奶子,透明的上衣里,我的手清晰可見,我還故意揉得很用力,讓謝東國看個真切。
“還能騙得了我?”謝東國靠近過來,伸手一掀翁吉娜的燈籠裙,交媾的場面馬上暴露,翁吉娜不好意思再聳動,深含著巨物停了下來,謝東國放下燈籠裙,淡淡說:“我如果猜得不錯,程程也給中翰操了,對不對?”
翁吉娜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迅速承認,弄得我有些尷尬,我也不想否認,微笑不語,身下加快了抽送。
謝東國苦嘆道:“你們最好別讓安妮知道,更不能讓小東梅知道,干柴烈火了,你們好歹進房間,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何必在這里。”
“都是中翰。”翁吉娜飄了我一眼。
我半認真半開玩笑說:“伯父你不知道,伯母美艷動人,性感過人,我一見她就想操她,來不及找地方了,我們小心點就是。”
“這麼說,中翰你對我老婆還動了真情?”謝東國表情有些古怪。
我坦蕩蕩道:“伯父哪里話,我愛伯母,我對伯母之情勝過我對家里的女人,我跟女人上床,一定是喜歡她,跟伯母有第二次,第三次,就足以證明我動了真情。”
翁吉娜大喜,明知我的話有水分,她依然感動,禁不住摟住我脖子,柔柔地吻了我一下,看得謝東國直搖頭:“我很嫉妒中翰你,也很開心。嫉妒,是因為吉娜喜歡你,還當著我的面跟你做愛,開心的是,你雖然風流,但重情重義,我把兩個女兒交到你手里,很放心。”
我意氣風發,抱著翁吉娜的肥臀放肆抽頂:“伯父還大可以放心把伯母托付給我,我會照顧好她,你看伯母現在多漂亮,經得起我操的女人都會變得越來越漂亮。”
“中翰……”翁吉娜嬌嗔,意思怪我說話過於粗魯了,我不以為然,索性掀起翁吉娜的燈籠裙,讓謝東國看著交媾的地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像打樁機一樣上下運動,翻卷的穴肉好不淫靡,愛液不斷流出,濕了我褲襠一大片,我故意問:“喜歡嗎,喜歡我這樣操你嗎。”
“啊……”翁吉娜瞄了謝東國一眼,嬌柔呻吟,怕是不願過於刺激謝東國,我心里隱隱有些妒意,翁吉娜越是這樣,我反而產生了羞辱謝東國,從褲兜里摸出翁吉娜的內衣,把乳罩遞給了謝東國:笑道:“伯父說得對,不能在這里太招搖,給安妮和小東梅看見了不好,伯父幫個忙,給吉娜姐穿上內衣吧,內褲我就收藏了。”
謝東國一聽,笑眯眯地結果乳罩,不禁感嘆:“吉娜以前最喜歡我幫她戴胸罩,現在還要等中翰你開口我才有機會。”酸楚明顯,他站了起來,繞到翁吉娜身後,把乳罩穿戴在她身上,動作果然嫻熟,三兩下,就把乳罩戴好。
翁吉娜沒好氣:“東國,你酸什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謝東國也惱了:“我又不是先知,那懂當初今日。”
翁吉娜輕甩嬌軀,嗔道:“別摸了。”
謝東國偷摸翁吉娜的奶子,我是看見的,但我不好制止,也不適合制止,果然,謝東國隨即怒問:“你是我老婆,我還不能摸?”
翁吉娜剛想反駁,似乎又不好開口,美目看向我,竟是征詢的目光,我心里愉悅,這說明翁吉娜更看重我,視我為她的男人,愉悅之余,我也不想過於霸道:“摸一下可以,不過,伯父以後就別碰吉娜姐了,親嘴都不行,至於趙鶴就更不用說,等他傷好了,我再把他打個半殘。”
這不僅表明我的態度,也順帶恫嚇謝東國,他臉色微變,突然驚喜道:“奇怪,我竟然硬了。”謝東國摸了摸褲襠,竟興奮不已,對我乞求了起來:“中翰,我和吉娜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有個請求,我想最後一次跟吉娜做,我已經很少硬起來了。”
我默不作聲,心中有十二分的不願意。
謝東國哆嗦著從褲襠里掏出他不大不小的陰莖,可憐兮兮看向翁吉娜,翁吉娜心軟了,美目飄來,膩聲說:“中翰,你同意我就做,你不同意,就……就算了。”
我愣住了,聽出翁吉娜願意的意思,我大為吃醋,很想斷然拒絕,可一想到自己霸占了人家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能再不通人情了,猶豫了一下,我冷冷道:“伯父,是你說的最後一次。”
謝東國猛點頭:“最後一次。”
我看向翁吉娜,她含羞低頭,我不禁感嘆這女人的情商很低,她既念舊,又慕新歡,說不上水性楊花,但多情風騷肯定不止,我無奈連捅了她十幾下,冷冷道:“那你們就在這里做吧,我看著。”
翁吉娜臉紅紅地點頭,肥臀一提,脫離了我的巨物,順勢坐我身邊,美目看向謝東國,謝東國大喜,急不可耐地撲上去,掀起翁吉娜的燈籠裙,茂密森林里,一條粉紅小縫正流淌著小溪,謝東國掰開兩條玉腿,不大不小的陽具迅速插入小縫,翁吉娜不禁“啊”的一聲,極力張開了雙腿,右腿幾乎橫在我的膝蓋上,剛好觸到我的大肉棒,我稍微挪開,翁吉娜卻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巨物,謝東國一見,表情變得猙獰怪異,雙手激動地握住翁吉娜兩只大奶,瘋狂挺動。
翁吉娜月眉微蹙,奇怪問:“怎麼會這樣,不會是吃藥了吧。”
謝東國詭笑:“沒吃藥,我突然有勁了。”他確實有勁,連沙發都在震動,不大不小的陽具在翁吉娜的肉穴里進進出出,還把翁吉娜的大奶子揉成面團似的。我心里很不爽,後悔答應了謝東國,更令我郁悶的是,翁吉娜似乎有了感覺,她媚眼如絲,很快便放開抓我巨物的手,用力抱住謝東國,嘴里哼哼唧唧。
謝東國低下頭,瘋狂與翁吉娜接吻,又抽插了十幾下,謝東國淫笑著問:“吉娜,感覺怎樣,是不是想起以前我天天操你的日子。”
翁吉娜主動挺動下體迎合:“你也說以前,以前的事,我都忘記得干干淨淨了。”
謝東國氣呼呼道:“這次真不一樣,你是喜歡上中翰了,以前趙鶴纏你,你還對我不錯,這次徹底變了。”
翁吉娜有些不好意思,嬌嗔說:“也沒變,你還是安琪的爸爸。”
提起謝安琪,謝東國氣不打一處來,大概是想到謝安妮不是他的女兒,而是趙鶴的血脈,謝東國帶著強烈的憤怒情緒抽插,寬敞的客廳上空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
相處了幾十年,翁吉娜自然理解自己丈夫的心思,心中有愧,她變得溫柔如水,一雙玉腿盤上了謝東國的臀部,柔柔喊:“東國,加油。”
我沒好氣,剛想把軟下來的肉棒塞回褲襠,意外卻發生了,翁吉娜突然尖叫:“怎麼了?”
我嚇了一跳,朝他們兩人看去,只見謝東國臉色焦慮,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抽插已停止,“不知道,好像……好像又不行了。”謝東國顫抖著拔出陰莖,我一看,不禁想笑,原來謝東國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成為肉條,別說做愛,舉都舉不起來。
“唉。"”翁吉娜蹙眉嘆息:“東國,你知道嗎,我情願不做,做了一半,才開始有感覺,你就這樣子,那會死人的。”
謝東國痛苦地套動肉條,期望重整旗鼓,可事與願違,肉條不但無法重整旗鼓,反而愈加軟垂,眨眼間就縮成不到五公分,包皮交疊,跟死蟲沒什麼區別,我帶著幸災樂禍的口吻勸慰:“伯父,不要勉強嘛,都軟下去了。”
謝東國一聲長嘆,頹然坐下沙發,翁吉娜哼了哼,美目飄來,嬌滴滴喊:“中翰……”
我指了指下體,冷冷道:“我也軟了。”
翁吉娜飛快朝我挪來,閃電般抓住我肉條,風情道:“我含一下就硬了。”說著,張嘴就把我的肉條含進嘴里,我好想拒絕,可翁吉娜才吮吸兩下,我的肉條就迅速變回了大肉棒,一柱擎天,翁吉娜吐出巨物,興奮道:“東國,你看中翰的東西多威猛。”
“他還年輕。”謝東國悻悻道。
我一聽,欲火再次暴漲,猛推翁吉娜靠在沙發背,我強力分開她的雙腿,巨物對住淫蕩的肉穴一捅而入,滿滿地占據了曾經只屬於謝東國的神聖禁地,翁吉娜仰頭嬌吟:“中翰,你好厲害,啊……”
我猛抽幾下,將巨物拉出半截,挑釁地看著謝東國:“伯父,我可以在此立誓,我就是到了你這個年紀,也會像現在這樣強大。”
謝東國不敢纓我的鋒芒,他長嘆一聲,悲涼道:“那時候,我估計早登上了極樂世界咯。”
我一聽,挑釁的心思隨即飛到了爪窪國,暗責自己盛勢凌人,語氣一緩,暗示道:“你放心,我會讓伯父沒有一絲遺憾,我會一輩子照顧你長命百歲,我能答應你所托付的事情。”
頹喪的謝東國聽出我話中幫他兩個情婦借種之事,他兩眼一亮,笑容重新掛上他的老臉:“謝謝中翰,謝謝中翰,我真沒看錯你。”
我微微一笑,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翁吉娜身上,她媚眼如絲,茂密的陰毛濕得一塌糊塗,淫蕩的下體早趁我和謝東國說話時候就悄悄吞吐我的巨物,我心中的怒火與欲火交織在一起,動作陡然變得異常粗魯,狠狠抓住翁吉娜的兩只大奶子,我瘋狂出擊:“伯母,我是不是比伯父更厲害……”
翁吉娜大聲呻吟:“啊啊啊……是的,你比他厲害一千倍,一萬倍,我里面好癢,你用力操我……”
我亢奮異常,大肉棒硬到極點,瘋狂的抽插如排山倒海之勢,不可抑制。
就在緊要關頭,樓上傳來嬌笑聲我奔跑的腳步聲,我大吃一驚,想停止做愛並掩飾根本來不及,耳聽著腳步聲迅速逼近,謝東國也大感焦急,眨眼見,蘇東梅就跑到我們跟前,她身後是緊追不放的謝安琪,兩個大小美女在追打嬉戲著,卻無意撞破了我和翁吉娜的好事。
“翁阿姨,你怎麼了。”蘇東梅驚訝地看著我和翁吉娜,我背對著蘇東梅,她暫時看不出我和翁吉娜在做愛。
我只能改抽插為碾磨,大肉棒強勢碾磨翁吉娜的肉穴,臨近高潮,我不想放棄,翁吉娜更不想放棄,我索性掀起翁吉娜的上衣,當著蘇東梅的面,強勢揉摸她的大奶子,“翁阿姨也不舒服,我幫她揉胸口。”
蘇東梅看了看身邊的謝東國,細聲細氣問:“那為什麼不讓謝伯伯揉?”
我扭頭對蘇東梅擠擠眼,壞笑道:“這需要技術,謝伯伯沒力氣,我有力氣。”
蘇東梅輕輕點頭,似懂非懂,她的身後的謝安琪瞪大了眼珠,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翁吉娜突然渾身顫抖,動作激烈,她用力抱緊我,用力挺動下體,嘴里淫浪:“啊啊,中翰,用力,用力揉。”
我當然用力,不僅用力揉翁吉娜的奶子,也用力碾磨她的陰道,大肉棒深達子宮,大龜頭還用力碾磨她的花心,身後傳來謝安琪的焦灼的聲音:“小梅,你別看,這不適合你看。”
“剛才李中翰哥哥也這樣揉我媽媽。”蘇東梅脆聲說。
我暗暗好笑,回頭笑道:“蘇東梅,你媽媽給我揉過之後,現在好精神,不信,你去廚房看看。”
說話間,分了心,翁吉娜大叫:“中翰,我要來了。”
我只好用力碾磨,可是再如何用力,碾磨始終比不上抽插,我看著可憐兮兮,又充滿期盼的翁吉娜,腦子一熱,也顧不上許多了,下身弓起,巨物該碾磨為抽插,才抽十幾下,翁吉娜的下體就迅速痙攣,蘇東梅竟然好奇地來到我身邊,細聲細氣問:“翁阿姨,什麼來了。”小腦袋一張望,便看到了我的大肉棒在抽插,迷離中的翁吉娜急喘道:“他揉得我好舒服。”
“啪啪啪……”
我不顧一切抽插了,石破天驚,蘇東梅竟然又問:“上面揉,下面也揉嗎?”
“是的。”翁吉娜回答完,下體猛烈迎合我,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在蘇東梅的眼皮底下瘋狂進出,瘋風摩擦陰道,謝安琪一把扯開蘇東梅,大聲道:“小梅,別看了。”
“啊。”翁吉娜激烈地痙攣,熱流噴上了陰道深處的大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