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碼相機,兩個女人都貌美如花,屬於極品級的美女,其中一位我立馬認出,她應該就是在美體中心練舞的葉佩珍。不敢妄下結論,我小心詢問兩位伯母怎麼稱呼,謝東國用手一指:“這個叫郁蘭,這個叫葉佩珍,怎麼了,你認識?”
我哪敢說我認識,笑了笑,調侃道:“不認識,我是覺得都挺年輕的,伯父是老牛吃嫩草啊。”
“呵呵。”謝東國哈哈大笑,老臉有得色:“當初她們跟我的時候,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如今都不年輕了,郁蘭36了,葉佩珍32,再不生養,就來不及了。”
“我考慮考慮. ”心中已有了應承的打算,不就是借種嗎,沒什麼了不起,對著相機又看了看,狐疑道:“對了,吉娜姐不是說伯父在外邊養有三個嗎,還有一個呢。”
謝東國頓時一臉沮喪:“不提了,就是因為我不能讓她懷孕,她跟人家跑了,現在這兩個,我可得未雨綢繆。”說到激動處,謝東國苦歎不已,竟然在車暈我下跪:“中翰,我求你了。”
我大驚,急忙扶住謝東國:“別別別……別跪,我答應就是。”
謝東國聞言大喜,緊握住我雙手道謝,“謝謝中翰,我絕不食言,只要她們成功分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雙手奉上,另外,吉娜任憑你喜歡. ”
我大窘,乾笑兩聲,忙叮囑說:“這事得保密,絕對的保密。”
謝東國振聲道:“還用你說嗎,我肯定對誰都不說,就是對天堂的父母我也不說. ”
我很是滿意,點頭道:“等伯父處理完土地的事宜,我們再仔細商量,關鍵還要說服兩位伯母。”
“是的,是的,那我先回公司了。”謝東國滿心歡喜的樣子,我心想,成人之美也算行善積德。
告別了謝東國,我急急忙忙進入停車場的負一樓電梯,可愛的謝安妮應該等急了,摁下三十八樓層鍵,電梯迅速上升,只升一層便停住了,外面是一樓,估計有人要進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徐徐打開,外面果然站著兩人,我一看,頓時驚愣住,這兩人不是別人,赫然是齊蘇愚和陳子玉。
“李處長,這麼巧,你是住這?”陳子玉一臉驚詫,他表情從容,估計“通敵“的嫌疑已消除。一旁的齊蘇愚倒是表情無異,那份淡定跟姨媽有得一比。
“我是來訪友,陳先生,我們無處不相逢。”我淡淡一笑,後退兩步,示意他們進電梯,兩人對視一眼,緩緩踏入電梯,他們目的和我一樣,也是到頂層。
“你們認識?”齊蘇愚平靜問。
陳子玉笑道:“豈止認識,我們還有交情,李處長是源景縣紀委的處長,正好是子河的上級。”扭頭看向齊蘇愚,頗有些意外:“媽也認識他?”
陳子玉點明了齊蘇愚的身份,兩人果然是母子關系. 齊蘇愚沒有回答陳子玉,而是看向我,那迷人的大眼睛有一絲冷峻:“原來你就是源景縣稽查處的李處長,現在方便的話,請你到我家來聊聊。”
我思索幾秒,客氣道:“不勝榮幸。”內心已在揣摩齊蘇愚意圖,她沒有再看我,而是半側著身,我乘機觀察她的容貌,真的美到極點,令我印象深刻的莫過於是她的美貌與冷漠,但她優雅的舉止更吸引我,她不像姨媽那種優雅端莊中有點野性,而是優雅端莊中的知性,這知性又與王鵲娉的書香門第,小家碧玉不同,齊蘇愚更大氣,更睿智,我猜齊蘇愚的學位一定很高,搞不好是一位博士,至少是一位碩士。
走進齊蘇愚家,我似乎更認定我的判斷,這的裝飾很古朴,與翡翠一品現代時尚的外觀有天壤之別,站在大客廳,我仿佛置身遠古朝代,入目皆是紅木,檀木傢俱,幾個大瓶花尊很有氣勢,各種古朴擺設很精美,五角銅香爐,八扇翠屏風,荷葉宮廷燈籠……顯眼的角落,赫然放在一副木質古朴的圍棋盤,棋盤邊各交錯擺放著兩只棋盅,我不知道齊蘇愚是喜歡下圍棋,還是故意擺設而已。
意外的是,這麼古朴的屋子,主人招待客人竟是用白開水,按理說主動邀請我來攀談,應該香茗煮茶,行華夏禮儀之道,不想竟是白開水,我心有點失望,如同在豪華大酒店吃十元速食一樣感覺彆扭。
無所謂了,能讓這麼驕傲冷漠的高官給我倒白開水,我已心滿意足,而且,我還是有收穫的,陳子玉也跟我一樣坐著,但他連白開水都沒得到,我不禁又覺得有點沾沾自喜。
“在國安局,相信李處長也見到了子玉,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來對口供的。”
齊蘇愚總算擠出一絲微笑,如果她不喜歡笑,我情願她不笑,太牽強了反而顯得有些陰險.
“是的。”我就不同,呵呵一笑,笑得很爽朗,一旁的陳子玉被我感染了,他灰白的臉閃耀著興奮,“我想起來了,他們突然問李處長昨晚在伯頓酒店羈什麼衣服,那時候,李處長應該就在審訊室外面。”
我暗暗佩服陳子玉的判斷能力,點了點頭,正色道:“不錯,我如實回答了他們的詢問。”
齊蘇愚兩只超大眼睛一亮:“這麼說來,如果昨晚陳子玉沒有看到李處長,那就麻煩大了,我曾經聽小兒陳子河說,他跟李處長有一些誤會,但今日李處長在國安銈有對陳子河的哥哥落井下石,足見李處長為人光明磊落,胸襟寬廣. ”
我淡淡一笑:“齊關長過獎了,我跟陳子玉先生已達成和解,井水不犯河水。”
“你知道我身份?”齊蘇愚微感詫異。
我不可能出賣大樓保安,眼珠一轉,解釋道:“國安有人告訴我。”
齊蘇愚輕輕頷首,很婉轉地問:“李處長,子玉為何被抓,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一愣,假裝喝一口白開水,小心翼翼反問:“他們沒告訴你們原因?”
齊蘇愚看了看陳子玉,淡淡說:“沒告訴. ”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命來接受詢問。”我微笑搖頭,不管齊蘇愚是否知道陳子玉被捕的內情,我都不願意說出來,一旦說出口,可能話就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齊蘇愚見我口風緊,也沒有勉強再問,頷了頷首,緩緩從紅木椅站起來,這次她的笑容真誠多了:“再次感謝李處長,既然李處長跟陳子河是同事,那以後還煩請李處長多多關照他。”
我也站了起來,爽朗道:“哪里話,他關照我差不多。”
齊蘇愚淡淡道:“李處長客氣了,我會敦促陳子河與李處長和睦相處,子玉,你送送李處長. ”
我連連客氣:“不用,不用,我就去隔壁。”
“隔壁也要送。”齊蘇愚說完,轉眼一掃陳子玉,陳子玉馬上站起,客氣聲中,他送我到電梯口,電梯的左邊是齊蘇愚家,右邊就是謝家,陳子玉就在電梯旁停下了腳步,誠懇道:“李處長,有時間咱們吃個飯,好好聊聊。”
“行,沒問題,哪天陳先生有空就聯系我,你有我電話。”我客氣說.
正聊著,謝家的房門突然打開,謝安妮從抈走了出來,可能是等我等久了,她忍不住開門出來找我,一見到我,她欣然歡呼:“中翰。”
“安妮?”陳子玉驚呆了。
謝安妮大吃一驚:“你怎麼,你們怎麼……”
倉促間容不了我多解釋,我指了指對面的房門說:“他住隔壁。”
“啊。”謝安妮驚呼一聲,她本來就視陳子玉為惡人,心對他有強烈的畏懼,這會聽說陳子玉就住在對面,她頓時花容失色,婀娜的身子搖搖欲墜,我急忙上前攙扶她。
陳子玉見謝安妮驚恐,他好不尷尬,連忙解釋:“不不不,不是我住隔壁,是家母住隔壁,我在別處住,我還是第一次來家母這. ”隨即臉上堆笑,浮腫的雙眼射出一道貪婪的眼光:“呵呵,真是巧了,你怎麼也搬來這. ”
我不由得心生厭惡,我是男人,我能從陳子玉的眼神感覺出他想什麼. 謝安妮無語,迷人的大眼睛看著我,美臉驚恐得扭曲,我冷冷地朝陳子玉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攙扶謝安妮走進屋子。
關上門,謝安妮焦急不安:“什麼啊,陳子玉的母親住在隔壁?”
“嗯。”我無可奈何聳聳肩,總不能叫人家搬走,唯有安慰謝安妮。
“那怎麼辦?”謝安妮嚇壞了。
我抱她坐下沙發,柔聲安慰道:“不用怕,陳子玉已經答應過我不再糾纏你,何況,他也不住在這,是他母親住,他母親是高官,不可能縱容兒子欺負弱女子。”
“總覺得不舒服。”謝安妮依然緊繃著臉。
我握住她小手,柔聲說:“有我在,你放心。”
謝安妮大聲道:“那你以後就來我這侈。”說完,自知失言了,美臉多了一抹紅暈,煞是好看。
“不如我把你娶走,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笑眯眯道。
“我可沒答應嫁給你。”謝安妮嬌聲說.
“你不嫁給人家,又怎麼好意思叫人家來這侈?”謝安琪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蹬蹬的高跟鞋聲音悅耳動聽,擁有魔鬼身材,身穿緊身七分褲,這誘惑實在令人難頂,我好想裂開她的七分褲,直接插入,如果身邊沒有謝安妮,我一定敢這麼做,其實,我知道,謝安琪是故意在誘惑我,她在無聲提醒我有了謝安妮,不要忘記她謝安琪。
“我不嫁給他,他可以嫁給我。”謝安妮大窘之下朝我飄來嬌羞的眼神,我的注意又轉移到謝安妮身上,聞著她身上蘭蔻香水味,我心神激蕩,馬上結結巴巴道:“我……我現在就嫁給你。”
謝安琪吃吃嬌笑,謝安妮看了她一眼,一甩長秀發,嬌聲問:“我漂亮嗎?”
“漂亮。”我傻傻點頭.
謝安妮紅撲撲著臉,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伸修長美腿,又嬌聲問:“我身材好嗎?”
“好。”我猛吞口水。
謝安妮拋來一媚眼,問道:“想不想跟我上床。”
“想。”我猛點頭.
謝安妮突然一聲冷哼,毅然道:“我告訴你李中翰,除非見過你父母,除非你父母認我做媳婦,我才會跟你上床,否則,你別想碰我的身子。”
“聽你的。”我誠懇說:“我母親還沒見過你之前,還沒認你做媳婦之前,你就是如何勾引我,我也不會跟你上床。”
“哈哈。”謝安琪大笑。
一臉嬌羞的謝安妮抓起兩只小粉拳對我猛烈進攻,小嘴嗔道:“我謝安妮是什麼人,怎麼會勾引你……”
我大笑,假裝起身欲走:“現在我就回家跟我母親說,讓她盡快見你。”
謝安妮一愣,撒嬌道:“不行,我還沒吃東西,你先陪我吃了東西再走。”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眉飛色舞道:“我煮麵條最拿手,要不要試一試?”
謝安妮美目一亮,猛點頭:“那我就先去洗個澡,等會吃麵條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