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機靈,忙跪在沙發邊,用手中的毛巾輕輕為姨媽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媽,我絕不會說出去。”
姨媽沉默片刻,懶洋洋道:“嗯,聽媽的話,媽以後會對你好。”黃鸝連連多謝姨媽,姨媽接著說:“那柏阿姨在外邊?”
“是。”
“你怎麼跟她說?”
黃鸝道:“我說媽在試穿衣服。”
“聰明。”姨媽夸贊了一句,抬起頭甩了一下波浪長發,徐徐支起身子,柔聲吩咐道:“黃鸝,拿我的衣服過來。”
黃鸝趕緊去將姨媽的衣服拿過來,姨媽輕抬肥臀,很不情願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發出噗的一聲,黏滑的愛液流了出來,多虧有毛巾,我抓來毛巾,顧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為姨媽擦拭下體,那迷人的禁地潔白粉紅,嬌艷欲滴,我的肉棒腫得厲害,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姨媽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無限嬌羞,似乎意猶未盡。
黃鸝紅著臉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媽穿衣,姨媽也不拒絕,儀態萬千,動作優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錯覺,仿佛眼前這個穿衣的女人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後,黃鸝則是服侍皇太後的婢女。
“叮咚,叮咚。”樓下的門鈴悠揚響起,姨媽與黃鸝悚然一驚,估計是姨媽不想讓柏彥婷進永福居,她套上一條毛褲,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張望一下,打開窗子招手呼喊:“文燕,這邊。”
我示意黃鸝收拾一下凌亂的沙發,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過去,心里頗有點想見柏彥婷,不知道她在碧雲山莊是否住得習慣。
“你搞什麼,讓我在外面等這麼久。”柏彥婷抬頭仰視著姨媽,見我在姨媽身後出現,柏彥婷一怔,攏了攏被微風吹拂的秀發,朝我嫵媚道:“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剛試穿婚紗,你等我一會。” 姨媽很不好意思,嬌笑著剛想轉身,我卻緊緊貼過來,雙手一扯一拉,將姨媽的毛褲脫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沒有穿褲子,只是上身套著一見秋衣,高舉的大肉棒強悍異常,姨媽不敢妄動,電光火石之間剛好給了我順利插入的機會,一聲輕微的“滋”聲,大肉棒重新沒入了姨媽的肉穴。
窗下,柏彥婷微笑著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還試穿什麼婚紗,真不害臊。”
姨媽全身驟緊,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為我穿婚紗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說的。”姨媽稍稍掙扎一下,用手肘往後推我,我反而貼得更緊,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頂在了子宮口,來回抽動幾下,姨媽老實了。
我繼續抽插,伸長脖子越過姨媽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彥婷喊道:“柏阿姨,我媽穿婚紗的樣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試一試?”
柏彥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沒你娘長得漂亮。”柏彥婷根本沒想到我此時正在干姨媽,姨媽舉起粉拳遮擋住臉部,估計是擔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彥婷發現,我欲火高漲,身下挺動,雖然不至於讓柏彥婷發現,但勁力十足,姨媽搖動肥臀,肉穴夾緊大肉棒,笨拙地配合著我,看她一臉緋紅,煞是可愛,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
姨媽不愧為資深特工,居然不動聲色。為了避免讓柏彥婷起疑,我干脆將黃鸝拉到身邊,笑眯眯地喊:“黃鸝,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黃鸝木然點頭,柏彥婷大為歡喜,嫵媚道:“是麼,改天我也試試,月梅,你快點吧,我還要上街買很多東西。”
姨媽尷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會。”
柏彥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現在還趴在窗口干什麼?”
“透透氣……我透透氣。”姨媽有點語無倫次,我連捅帶磨,將姨媽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遙指遠處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邊的花開得多好看。”
柏彥婷順著所指望去,看了兩眼就轉回頭來,嘴上夸贊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剛才我溜達一下,發現這里的車子幾乎都一個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歡哪輛就隨便開,車鑰匙都插在車里,過些天,叫中翰也給你買一輛。”
姨媽話中有話,如果我與柏彥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幾百萬的豪車說送就送,那我豈不是瘋子,當然,我與柏彥婷的關系早被姨媽察覺,她此時說來,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輛奧迪給我。” 柏彥婷不知是不是聽出姨媽的話中含義,反正一臉平靜,姨媽卻不依不饒:“奧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會送的。”
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挑釁我,我一邊用力研磨姨媽的肉穴,一邊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輛奧迪就給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輛很漂亮的車子。”
柏彥婷臉一紅,若無其事地嗔道:“喂,透氣夠了沒有,快下來呀,這樣喊著說話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順著她的陰戶流到大腿,我猛頂了幾下,姨媽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
浴室的氤氳籠罩著誘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與嬌媚動人的黃鸝相擁在一起。
水很溫暖,黃鸝的肌膚經過十分鍾的浸泡,已略略泛紅,從插入到現在整整十分鍾,她仍然一動不動,仿佛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可我知道,黃鸝不可能睡著,任何一個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東西插在陰道里,就絕對睡不著。
“黃鸝,你是不是覺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聲問,眼前浮現著姨媽鑽進銀黑色硬頂保時捷時回頭朝我瞪視的眼神,這眼神充滿了濃情蜜意,我與姨媽之間不是為了性則愛,而是有了愛才性,這是荒淫麼?我不得不問黃鸝。
“沒有。”黃鸝喃喃道。
“生氣了?”我喃喃問。
“沒有。”黃鸝的回答冷冰冰。
我嘆了嘆,問:“你不喜歡中翰哥了?”
“沒有。” 黃鸝挪了挪壓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撫摸蘿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體香,柔聲問:“我能不能動一下?”
“沒有……不,中翰哥哥別動, 這樣就好,脹得要命。”黃鸝緊張地看著我,一雙機靈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動情,於是鼓動道:“多做幾次,你就覺得即便是脹死,也要動。”
黃鸝臉一紅,俯下小腦袋埋在我頸窩:“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後還會繼續教你做這事嗎?”
我笑著反問:“你覺得呢。”
黃鸝幽幽道:“我覺得阿姨好像很喜歡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歡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歡。” 我哈哈大笑,雙腿將懷中的小蘿莉夾緊,浴缸溫水漫過黃鸝的臉面,她眯著雙眼小掙扎,一抬頭,噴出水花來:“可是,萬一被別人發現怎麼辦,我上官黃鸝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絕不會出賣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別說出去,我就連姐姐杜鵑都不會告訴她。”
“謝謝你。”我愛憐地替黃鸝抹去眼簾的水珠,她撅起小嘴,憂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繼續交往下去,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不是我黃鸝多嘴。”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讓別人發現,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黃鸝依然擔心:“阿姨好漂亮,我現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點像……像電視里的皇後,我和杜鵑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剛才阿姨說要封我的嘴,我嚇壞了,中翰哥哥,我黃鸝發毒誓,絕不會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說出去,如有說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說下去了,姨媽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會欺負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更不會隨意傷害一個人,正如你所說的,姨媽確實像皇後一樣掌管著我們碧雲山莊,她疼愛中翰哥的每一個女人,尤其是疼愛你們姐妹倆,因為你們兩個年齡最小,聽說我跟你上了床,姨媽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頓,罵我欺負你。”
“真的?”黃鸝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臉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擰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裝生氣:“中翰哥被打,你很高興?”
“咯咯。”黃鸝嬌笑,又把小腦袋埋在我頸窩里:“中翰哥,我……我也想讓自己的胸部變大一點,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連我都想去摸摸。”
我壞笑,伸手揉住黃鸝結實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愛,多讓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黃鸝的胸脯就會越來越大。”
黃鸝紅紅著臉問:“中翰哥,姐姐們個個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歡誰?”
我沒有考慮,開口就說都喜歡,可黃鸝不依不饒:“如果叫你一定選一個呢?”
我知道黃鸝想聽甜言蜜語,少女初獻禁果,當然是獻給最愛的人,她也希望我最愛她。我笑了笑,捧起黃鸝嬌美的小臉,柔聲道:“好吧,中翰哥承認最喜歡黃鸝和姨媽。”
黃鸝展顏甜笑,下意識地說了姨媽的壞話:“阿姨好騷。”
我抱緊黃鸝猛親:“黃鸝也很騷。”
“中翰哥……”黃鸝撒嬌,纏綿中觸動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緊皺眉心,我乘機乞求:“中翰哥結婚不能沒有伴娘,你和杜鵑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黃鸝咬了咬紅唇,可憐兮兮地呻吟著:“啊……中翰哥,我聽你的,告訴……告訴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剛才樊約姐跟小君,還有小君的幾個同學一起出去拿預定的伴娘裝了,她們都答應給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應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龍心大悅,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之前突然不見小君和她幾個同學的身影,雖然知道她們離去山莊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去哪里,這萬一今晚不回來,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莊里缺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少姨媽,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爭抵觸,實際上心地善良的她還是訂購了伴娘裝,我內心興奮不已,抱著黃鸝的小蠻腰挺動起來,黃鸝乖巧,也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小嫩穴開始吞吐我的大肉棒,還別說,她從姨媽的教導中學到了招式:“中翰哥,是這樣動嗎?”
我大贊:“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盡量放松,別勉強,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動才去動。”
黃鸝羞羞道:“我……我想動了。”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動作雖笨拙,可也能連續套弄,嘩嘩 水聲四起,黃鸝的呻吟漸漸明快,我笑得眉飛色舞,眼見一個小蘿莉已被我調教成功,心思自然轉到杜鵑身上,我趕緊給黃鸝灌蜜湯兼洗腦:“好聰明黃鸝,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歡你,哦,有時間跟杜鵑說說,讓她順從了中翰哥。”
黃鸝一邊聳動一邊道:“我有說啊,姐姐也答應了。”
“真的?”我又是驚喜。
“嗯。”
“我愛死你了,黃鸝。”我狂吻黃鸝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凌亂的腳步聲傳來,在浴室門前停止,門外是嬌滴滴的聲音:“黃鸝,黃鸝,你在里面嗎?”
“說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聲喊:“杜鵑,黃鸝在這。”
浴室門推開了,果然是杜鵑,她一看見我們,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們……”
我哈哈大笑:“杜鵑,你進來,中翰哥的腦袋有點疼,你幫我捏捏。”
沒想到門外的杜鵑嬌聲抗命:“不能捏,有個叫李嚴的男人來找中翰哥哥,嚴笛姐姐叫我來通知你,她正在攔住這個李嚴。”
我一聽,迅速搬開黃鸝,拔出大肉棒跳起來,愉悅的心情瞬間被打破,我深知要來的始終要來。
風和日麗,娘娘江的兩岸景色如此多嬌,像我家的女人一樣令我迷戀,可是,如果你發現一只嗜血動物走進這片家園,你會有什麼感想,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將用所有的力量捍衛我的家園,驅除嗜血者。眼前這一位表面憨厚,濃眉慈目,身穿灰色夾克的老者曾經是我的親人,我曾經喊他做姨父,可我現在知道,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對這樣的嗜血者,我卻不能對他義正言辭,舉起獵槍,而是滿臉堆笑,熱情招呼。
“是李叔啊,歡迎,歡迎。”
嚴笛見我的態度如此,微微一笑,遠遠走開,李嚴表情奇怪地看著嚴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聽你喊我做姨父習慣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點不習慣。”
我恭敬道:“確實不習慣,我也不習慣,但事實如此,我沒得選擇,何況姨媽特別叮囑,說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後見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李嚴的神情在凝固,他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怪味,一雙如鷹般的雙眼射出銳利:“呵呵,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客氣,中翰,穿這麼少不怕涼著?”
如果我不知道李嚴的底細,我一定被他這種和藹的關切所感動,可惜,此時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寒冷,本能地桀驁:“這種天氣我不怕,涼不著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李嚴一愣,吃驚問:“哦,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
“比如車禍,暗殺。”我盯著李嚴的鷹眼,淡淡道:“剛搬進碧雲山莊來,姨媽就遭人偷襲,傷得不輕,幸虧中央秘密派幾位專家來會診,給姨媽醫治好了內傷。”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嚇嚇李嚴。
李嚴大吃一驚:“月梅沒事吧,有沒有報警?”
我搖搖頭,詭笑道:“警察遠沒有姨媽厲害,報警就不必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中翰你盡管說。”李嚴很著急,很憂心的樣子。
“謝謝李叔。”我感動得滿臉堆笑,恭敬問:“李叔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姨媽?”
李嚴笑道:“聽說你今天大婚,我不請自到,你不歡迎嗎?”
我訕笑兩聲,贊嘆不已:“看來李叔的消息很靈通,我今天結婚只是一個家庭儀式,沒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請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 這話的份量有點重,就是暗指李嚴是外人,說完我就後悔,等於擺明了我的態度,就是沒有把李嚴當成一家人,唉,我的歷練還不夠,還不夠城府。
奇怪的是,李嚴像沒事一樣,神情依然和藹,笑容依然親切:“哦,沒事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請說。”我恭敬道。
李嚴思索了片刻,背負著雙手眺望娘娘江:“喬書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畢竟喬若谷是因為你而殘,又因殘致死。那晚你潛入喬書記家,喬若塵已經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們,或許你聽到了我和喬書記的談話,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里不滲沙子,什麼話都擺出來說,也從中斡旋,該退還給你們的東西喬書記已經如數全部退還。”
我在沉默,傾聽。
李嚴倏然轉身,盯著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認為怎樣?”
我聽到嚴厲,感覺到了森然,可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變了,變得冷靜,冷酷,強大,面對無聲的威脅,我坦然面對:“那喬書記是什麼意見?”
李嚴道:“就是雙方達成和解,以後你李中翰在上寧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絕不插手,也不過問。”
我滿臉堆笑,恭敬道:“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稱他為喬叔叔。”
“呵呵。”李嚴開懷大笑,伸出厚實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夸贊道:“好肚量,我們同是李家人,我為你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