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增加我說話的分量,我故意在眾人面前展示我的影響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門邊的服務生大聲示意:“把你們的值班經理叫過來。”
服務生趕緊轉身,跑向酒店前台,不一會兒,服務生領著大廳經理匆匆而至。
見到是我,大廳經理很客氣地詢問:“李總裁有什麼需要幫忙?”
我指了指孫家齊他們,平靜中略帶傲慢:“麻煩你給我四位朋友開四間豪華套房,要看到街景,然後打三折。”
“沒問題。”
大廳經理馬上點頭,微笑著把手一領,對著孫家齊他們說:“四位先生請。”
這一氣勢立刻在四個女人中產生微妙的變化,她們看我的眼神不再驕傲,所有的銳氣似乎都消退得無影無蹤。
我心里暗暗好笑,總算把這幾個女人給鎮住了。表面上我變得很和氣,讓女人們沒有距離感:“男士辦理住宿手續,女士可以慢慢考慮。別急著答應,慢慢商量。”
說完,我微笑轉身,沉穩地邁進大廳,徑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個美女晾在身後。
由於大廳經理在旁督促,前台小姐緊張又迅速地為四個大男人登記辦理入住酒店手續。拿著客房門卡的智能鑰匙,小風走到我跟前期期艾艾地道歉:“總裁,我現在酒醒了,剛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請您多多原諒。”
我拍了拍小風的肩膀:“我一點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為了增加我們彼此的感情,以後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賺錢,賺到的錢大家都有份。”
小張激動地握拳:“放心,請總裁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誓死跟隨總裁。”
我微笑著擺擺手:“別說這些恭維話,大家互相幫助而已。外面的幾個女人都不錯,你們很有眼光。”
“哈哈……”
四個男人得意至極。
小卓抓了抓後腦勺,似乎很不解:“其實,她們也有意思跟我們開房間,總裁這一下是不是太……過了?”
他本來想說是不是太多余了,話到嘴邊才及時改口,反應不慢。
“我知道。你們帶她們進酒店就是想跟她們開房間,她們願意跟你們開房間就是想跟你們上床,但這些白領基本上都是喜歡找刺激,與你們開房等於放松心情。一夜情之後,她們會迅速忘記你們,因為有更多優秀的男人追求她們。”
四個男人聽我這番話,都點頭同意。
而我卻有我的想法。畢竟我在KT太過招搖,幾乎把所有頂尖美女都納入我的禁臠,不許別的男人染指,這很容易令公司的男職員對我產生反感。
如果不處理好這方面的問題,將來必定成為一大隱患,所以我盡量搞一些平衡,主動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級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沒想到他們自己也能找到,於是我就順水推舟,來一個一勞永逸。如果計劃成功,這幾位得力干將都會感激我。
小卓還是不明白:“那總裁的意思是……”
“我想問你們,這幾個女人你們都心儀嗎?或者說,你們都想娶她們做老婆嗎?”
我很嚴肅問。
小張想都不用想,就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愛了,能娶她我絕不後悔。”
小卓激動道:“我更願意,如果珠珠願意做我的馬子,我立刻跟現在那位分手。”
孫家齊嘆了一口氣:“雖然無法跟樊約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這麼漂亮,我真懷疑她會不會嫁給我。”
小風擠擠眼:“如果菲菲答應嫁給我,我明天就帶她回家……呵呵。”
“我就知道你們會願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車刺激她們。如此一來,這幾個女人一定對你們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們在床上表現出色,那激情就會演變成愛情,說不定她們就有了嫁給你們的心思。如果我們又兌現送小車的舉動,這幾個女人就會認為你們有愛心、說話算話,值得信賴、值得托付終身。”
小卓又不懂了:“總裁,送小車的人是你,你才值得信賴,不是我們啊。”
我一愣,馬上笑罵:“到時候我說小車是你們送的,她們不就明白了嗎?真笨。”
“對對對,呵呵。”
小卓豁然明白,馬上點頭大笑。
我嚴肅分析道:“如果她們真的願意嫁給你們,那你們就撿到大便宜了。這幾位女人都很漂亮,肯定不是簡單的人物,就算跟你們有一夜情也不一定會死心塌地跟你們。可是如果這次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你們其中一個,那麼另外的三個女人就會有一同找歸屬的念頭。這在女人心理學中叫‘相互攀比’,我不敢說百分之百,但機率很大。”
小風興奮得猛點頭:“聽起來好神奇,現在看來真的有可能,因為小張泡的那位小宣就很點黏小卓。若她答應嫁給小卓,是不是意味著其他三個女人都會答應?”
我得意地連連點頭:“她們之所以商量要不要跟你們上床,性質已經完全改變了。本來跟你們上床,純粹是為了偶爾放縱一下,大家都是平等的,無所謂責任。可如今商量跟你們上床,她們已經有了付出的感覺在里面,因為回報是一輛小車。”
此時,四人都對我已仰慕至極,口水幾乎要流出來,我更是得意:“每個人的心里都會有一個念頭,就是有了付出,就應該得到回報。如果她們這次只打算付出肉體,那得到一輛小車就非常滿足。如果這次她們付出感情,那她們必定期望得到感情當回報。當一個女人期望從某個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報的時候,那就是愛上這個男人,至少是喜歡上這個男人。”
小張擔心問:“萬一她們只想得到一輛小車,而不想得到感情呢?”
“哈哈。”
我大笑:“這由不得她們,因為駕馭感情這東西很像駕駛汽車,你可以開快開慢,但不是想刹車就能刹車的,就算刹車了也會有前進的慣性。男人尚且掌控不好,女人未必強過男人。”
“萬一她們已經有了其他的男人怎麼辦?”
孫家齊的憂慮才是最關鍵之處。
我自信滿滿:“真笨,如果她們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為男人不在身邊而出來尋求一夜情的話,一般來說,她們絕對會選擇單獨行動,不會像現在這樣毫無顧忌,幾個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們仍然小姑獨處。”
我這一解釋,四個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氣,現在他們唯一擔心的就是女人們的態度了,小風緊張道:“她們還在商量,會不會讓我們空喜歡一場?”
我撇撇嘴:“應該不會,這次她們四人一起放縱就證明她們的關系很要好,關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認為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裝商量一下,大家應該明白。”
眾人齊點頭稱明白,我又是暗暗好笑。
小卓在祈禱:“哇,一夜之間,我不但有了幾百萬,還得到一個老婆。天啊,我是做夢吧?你們快擰我一下。”
孫家齊仍然憂心忡忡:“先別擰,我也很激動。如果真如總裁所言,二十六萬能買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小風沉穩:“不錯,現在的女人矜貴。真要娶到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沒幾千萬身家不行。”
我干笑兩聲:“知道就好,你們以為我李中翰嫌錢多,到處撒錢?我只是替你們把握機會。人的一生好機會不多,要善於把握,那二十六萬你們自己出。”
眾人齊聲附和:“我願意。”
小張眼尖,他突然激動地指著酒店大門:“哎,你們看,她們真的進來了耶,我的天啊。”
我猛拉他一下:“鎮定點,別讓女人看出你們很激動。”
伯頓酒店除了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外,還有四部客房電梯。當我看著四對男女分別進入四部電梯的時候,我突然感到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成就感,或許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這次美麗的邂逅,成全他們四個男人。
“長夜多浪漫,我喜歡孤單……”
哼著一首膾炙人口的情歌,我回到總統套房,剛想敲門按鈴,突然身後傳來嗲嗲的恐嚇:“把手舉起來,我手上有槍。”
“壯士別開槍,你要什麼都行,只要你不開槍,我願意以身相許。”
我當然很老實地把手舉起來。不用猜,這嗲嗲的聲音無與倫比,小君姐姐獨此一家。
“你胡說八道,我的聲音像壯士嗎?即便我是壯士,你是男人又怎麼能以身相許?”
身後的小君嗲嗲大罵,我猜想這一定是小君與我玩英雄抓壞蛋的游戲。當然我是壞蛋,小君是英雄。
“我以為你是女壯士。”
我忍住笑,把雙手舉過頭頂。
小君嗲嗲道:“不錯,我就是女壯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許,只要你坦白剛才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做什麼事了,我……我就不開槍。”
我只好老實交代:“我坦白、我坦白,剛才見了孫家齊他們。”
“沒有女人?”
小君問。
我老實回答:“有,不過都是他們的女人。孫家齊打算住酒店,我就幫他們辦打折,能省就省嘛。”
小君冷冷道:“哼,為什麼何芙姐姐,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女人說你跟幾個女人在一起?”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難道你沒聽出來她們是故意逗你嗎?如果真的跟幾個女人混在一起,我能這麼快回來嗎?”
小君冷哼道:“難說,萬一你半軟不硬、舉而不堅、堅而……堅而什麼啦?”
我大笑:“真笨,堅而不久啦。”
小君連連稱是:“對對對,是這句,再來一遍。萬一你是半軟不硬、舉而不堅、堅而不久,根本對付不了幾個女人,所以你就只能早早溜回來怎麼辦?”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會有你所說的症狀嗎?要不要你親自來檢驗?”
小君破口大罵:“我就是要檢驗、檢驗。假如你身上有其他女人味,休怪我心狠手辣、翻臉不認人、痛下殺手。”
我大贊:“哇,兩天不見,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簡直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我可是第一次聽到小君的一句話里有三個成語,厲害、佩服。”
小君語氣頗為自得:“這有什麼了不起,下一次我一句話里保證有四個成語。”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不許笑,進去。”
估計小君發現我的雙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進房間。
我驚訝問:“進去?你不怕何芙姐姐看見?”
小君不耐煩地大喊:“看見什麼?都睡得像死豬一樣。快進去,不然我要開槍了。”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槍厲害,還是我的大肉槍厲害……呵呵。”
把手舉這麼長時間,又做這麼長時間的大壞蛋,也該讓壞蛋嘗一點甜頭了。我獰笑著轉身,甩動酸麻的雙臂,准備蹂躪身後的女壯士。
小君還真像女壯士,不但氣勢洶洶,手里還拿著一個家伙。這鐵家伙看上去挺沉的,我笑問:“你手上拿什麼?很像手槍喔。”
小君瞪圓了大眼睛:“什麼好象,就是真的手槍,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什麼?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我本來還在笑。突然間,我的瞳孔急劇收縮,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細觀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鐵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手上的確拿著一支警用手槍。
小君冷笑,揚了揚手中的鐵家伙:“怕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膽小鬼。”
“你拿著手槍當然不怕了,換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學……你把槍放下,快快快。”
我冷汗直流,小君的手槍抖到哪里我就閃到另外一邊,像只猴子似的左右騰挪。
“哼,就給你拿著手槍,我也不害怕。”
說完,小君把槍遞給給我,我嚇得閃過一邊,那黑洞洞的槍口特別嚇人。
“好好好,你把槍給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我暗暗竊喜,剛想從小君的身側接過手槍,她卻又突然把手槍重新對准了我:“咯咯……你當我是大笨蛋?給你拿手槍,我還怎麼審問你這個大渾蛋。廢話少說,快點進去。”
“好好好,我進、我進。小君,你一定要冷靜,千萬要冷靜,多想想哥是如何愛你……”
我大吃一驚,心髒都差點被嚇停了,趕緊推開房門走進去。
小君跟隨我走進房間,聽我這麼一說,她頓時臉色大變:“你愛我?信不信我開槍?關門脫褲子。”
“我脫、我脫,只是萬一何芙姐姐醒過來,那就麻煩大了。這手槍外人不能隨便拿,我求你了,哥哥求你了,把槍放下,這可不能鬧著玩。”
我小聲哀求,擔心被何芙聽見。萬一讓何芙知道手槍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會怪罪我。
小君不為所動,語氣冰冷:“內褲也要脫。”
“小君,別玩了,哥心髒不好。”
我一邊哀求,一邊把外褲、內褲都脫掉,露出嚇軟的肉條。
“哼。”
小君一見,頓時臉色鐵青,她拿著手槍指了指我的肉條大罵:“連舉都舉不起來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嚇得連忙閃躲槍口:“小君,你拿槍嚇我,我當然舉不起來啦!快快放下槍,萬一哥被你嚇出陽萎你就知道錯了。”
小君不知道什麼是陽萎,她現在只想證明我有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我管你什麼陰痿陽萎,把你這條東西拿起來,我要仔細檢查。真發現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你就死定了。”
見小君要打破砂鍋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實檢查很簡單,你用鼻子聞一下,然後用嘴舔。如果有別的女人留下痕跡,氣味會很濃,而且味道比較咸。反之上面的氣味比較淡,味道有些酸,你試一下?”
小君晃了晃腦袋,冷冷道:“哼,你陰險狡詐、好色變態、詭計多端、下流無恥,萬一你故意說反了怎麼辦?”
我一愣,趕緊解釋加恭維:“天啊,小君真厲害,你一句話竟然有四個成語。不過,我說的是真話,絕對沒有說反。”
這時候肉條有了反應,很快變成大肉棒。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嘗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還是咸的。等嘗完後我再問泳嫻姐姐……”
我大感不安:“小君,你是不是瘋了?媽在泳嫻姐姐那邊,你問泳嫻姐姐不如問依琳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麼問?她也睡得像死豬一樣。”
我好納悶,忍不住問:“真奇怪,怎麼都睡得像死豬一樣?難道……難道你又用安眠藥?”
“嘿嘿。”
小君得意地冷笑。
我一看小君的樣子,更加確定她又用了安眠藥,心里好不氣惱,表面不敢責怪她,心里卻禁不住大罵小君。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何芙與秋雨晴根本不知道我與小君的關系,回到總統套房後碰見小君,估計小君問起我,何芙與秋雨晴可能隨口回答,說我去見女人了。哪知小君大為吃醋,不但遷怒於我,還給何芙與秋雨晴吃安眠藥、拿走手槍。
我抬頭掃視四周,果然發現客廳的一張小圓桌上擺放兩個玻璃杯,杯里有黃澄澄的液體,估計這兩杯黃澄澄的液體都有安眠藥。哎,想不到小君時時刻刻把安眠藥帶在身上,如同武俠小說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小君,你別太過分了。”
我柔聲細語,千萬不能刺激她。
小君大怒,揚了揚手槍:“說我過分嗎?開槍了喔。”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小君的手指並沒有插進手槍的扳機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開槍,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見小君威脅要開槍,我假裝很害怕的樣子:“不不不,是我過分。小君做得對,讓她們嘗嘗安眠藥,誰叫何芙姐姐胡亂說話。”
小君緊盯著我的大肉棒:“她是不是胡亂說話要等我檢查完再確定,現在我……我要吃一下,你不許亂動。”
我馬上發誓:“打死都不亂動。”
小君慢慢走近我,很謹慎地瞥了我一眼,然後伸出一只小手抓住大肉棒,輕輕摸了兩下。大肉棒越加火熱發燙,為避免把我嚇著,小君機靈地將拿槍的小手藏到身後,緩慢地彎下腰,在大龜頭上舔了幾圈後才將肉棒含入口腔。我撫摸著絲一般的頭發,深深嘆息:“噢,含深一點、再含深一點,噢。”
“哼。”
小君吐出大肉棒,她的臉很紅,她的眼睛有些迷離。
“怎麼樣?是咸還是酸?”
我柔聲問。
小君舔了舔紅唇說:“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我很嚴肅地又提出一個新建議:“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檢查出我剛才到底有沒有出去鬼混。”
小君眨眨眼睛問:“什麼方法?”
我壞笑:“就是給我干一下。如果能真去鬼混了,絕對堅而不久。”
小君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說:“好象有點道理,那你必須堅持十分鍾。不,要堅持三十分鍾。”
“三十分鍾?”
我很意外。
小君冷笑:“不行嗎?”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鍾。”
小君揚了揚了手槍:“哼,哪怕我支持不了,你也必須堅持三十分鍾。堅持不到就證明你鬼混過,那……那我就開槍。”
“其實,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著開槍。”
我輕輕抱起香噴噴的小君,在她迷離的目光注視下,吻上她的紅唇。卷動舌尖,味蕾探索到熟悉的甜味,我輕輕咬了咬那圓潤的唇瓣,緩慢走進主臥房,搜尋了一下,找到兩只淡黃色高跟鞋。
我蹲下拎起,然後將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邊,小君嗲嗲問:“為什麼要在她身邊?”
我沒有解釋,而是一邊揉著粉雕玉琢的玉足,一邊為她穿上了淡黃色的高跟鞋,小君更是莫名其妙。等我把她的燈籠裙剝下後,她馬上有所領悟:“我……我不要干屁眼。”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小君狡猾地向我眨眨眼:“因為我想你干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為什麼說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小君無限嬌羞:“依琳姐姐說過,越是不讓男人得到,男人就越想得到。”
我幽幽地嘆息,眼前這個女人徹底把我征服,我愛她愛入了骨髓。望著她純潔無邪的眼神,我衝動地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小君仰起脖子,雙腿盤在我腰臀上:“哥,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干屁眼沒有干小穴一半舒服,你以後就別想干我的屁眼了,你想干就干別人的。”
我溫柔地抽動,動作很慢,卻插得很深:“哥答應你,現在我們把槍還給何芙姐姐好不好?”
小君的身體燙得厲害:“嗯,你抱我過去。”
從主臥房到何芙睡覺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卻走了五分鍾。小君像八爪魚似的纏繞著我的身體,嘭嗲的呻吟幾乎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里回蕩。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帶出豐沛的愛夜。
推開西面的小房間,熟睡的何芙均勻地呼吸著。她的睫毛又長又卷,不遠處的椅子上整齊地堆放著疊好的衣服,看得出何芙有很強的紀律性。小君一陣緊張,小穴磨了一下我的大龜頭,我沉住氣,緩慢走近何芙:“小君,槍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
“何芙姐姐身上。”
小君像做錯事的小孩子,看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掀起蓋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發現何芙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著一條帶槍套的黑色皮帶,我伸出手:“給我。”
小君噘著小嘴兒,把手槍遞給我,我接過手槍問:“槍是插在槍套上的嗎?”
“嗯。”
小君嬌羞地點點頭。我趕緊把手槍放入槍套並扣上扣子,心想,這小君的膽子真不可小覷。
正想為何芙蓋上薄毯,我的視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精美的蕾絲里,兩粒圓圓的東西微微凸起、一條狹長的乳溝深不可測、細膩的肌膚粉嫩粉白。兩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顯示出是經常做對抗性訓練的結果。我特別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開闊的黑影,記憶中,我的女人沒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脫下她半透明的寬邊四角內褲看個究竟。
“看什麼看?快蓋被子。”
小君大怒,纏繞在我身上的嬌軀急劇亂扭,小嫩穴夸張地吞吐了幾下大肉棒。
我舍不得離開,所以故意問:“小君,你說何芙姐姐的奶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關你什麼事?快走。”
小君咬了咬牙,憤怒的眼光落到何芙小腹的黑色槍套上。我暗暗好笑,估計這時候小君有槍在手,她一定敢扣動扳機。
我連續對小君抽插幾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時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認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頭很挺。一般來說,女人睡覺的時候應該不會很挺。”
小君馬上怒火衝天:“哎呀,你亂摸什麼?挺不挺關你什麼事?你想耍流氓?好,等何芙姐姐醒了,我就告訴她。”
我冷冷譏諷道:“你確定要告訴何芙姐姐?”
“哼。”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誰摸她的奶子,也必將知道誰給她吃安眠藥。
威脅起不了作用,小君實在很無奈。
我得意地向小君擠擠眼,手上更是大膽,摸了何芙的左乳換摸右乳,摸完了乳溝摸鎖骨,嘴上不停上贊嘆:“哇,都是真材實料,沒有半點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小君的大眼睛向我射來兩枝利箭:“李中翰,你再摸,下一次我也給你吃安眠藥。”
我一聽,馬上怒火燒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邊,一邊直上直下抽動大肉棒,一邊惡狠狠地咒罵:“給我吃安眠藥?我干死你。”
小君大聲呻吟:“啊……啊……”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轉她的身體,托起小圓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狠狠地插、狠狠地攪,攪出的浪水又多又黏。我伸出手指,沾了沾浪水,塗抹一下菊花,隨即輕輕捅入小屁眼:“把安眠藥拿出來。”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小君的菊花門馬上收縮,夾緊我的手指,我卻對准她的屁眼吐出一口唾液。手指在唾液的潤滑中繼續深入,最終把整根手指都插進小君的肛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