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方阿姨,等一下大家一起吃。方阿姨做的菜真好,我以後能學上一點就好了。”
戴辛妮當然不會先嘗,她很明白什麼叫客氣話。
“這做菜的學問也不是很大,就是功多藝熟。”
姨媽向戴辛妮投出贊許的目光,我心里也大贊戴辛妮。未來的婆媳較量,戴辛妮竟然先贏一分。
“叮咚……叮咚……”
“我來開門。”
門鈴突響,小君像一陣風似的向大門跑去,我還沒有見過她那麼積極開門。我猜不是樊約,就是唐依琳到了,姨媽告訴我,今天來我們家吃飯的人不少。
出乎意料,進來的是一位很帥氣的男人,他居然是張亭男。我吃驚地看到他手上還捧著一束耀眼的鮮花。
“小君,這位是?”
姨媽走出廚房,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看姨媽的表情,顯然也與我一樣感到驚訝。
“阿姨,你好,我叫張亭男。”
張亭男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看見我和戴辛妮,他又笑著向我們點頭道:“總裁好、嫂子好。”
“媽,他是不是很帥?呵呵……”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我胸口一悶,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氣死。
“嗯,是一表人才。來,快請坐。呵呵,想不到我家小君也認識了新朋友,以後有時間就常來家里坐坐。”
姨媽臉上泛起興奮的神采。張亭男確實一表人才,姨媽對他自然印象頗好。張亭男和小君站在一起,哪怕我嫉妒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很相配。
“表哥,你說這束花擺在什麼地方好?”
小君接過張亭男手里的那一大束鮮花,假裝東張西望地尋找什麼,擺明是在氣我。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擺在你床頭好不好?”
忍著強烈的郁悶,我沒等小君再說,轉向姨媽道:“媽,我有點困,想休息一下。”
“你才剛出院就去公司,難怪會累了。這麼大一個人了,都不知道要休息,真是的。”
姨媽噴了我一句。
“一回公司就非常用力工作,不累才怪。”
小君撇了撇小嘴,說話陰陽怪氣。
我胸口又是一堵,再也不想說什麼回頭示意張亭男別客氣,就轉身走進了房間,剛推門,戴辛妮也跟了進來。
“叫你別做那事,你偏要做。你看,是不是累壞了?你呀,真夠色的!哼,還好你姨媽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會罵我。”
戴辛妮擰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一點都不累,只是不願意見到那個張亭男。”
我沒好氣地摟著戴辛妮,心里卻想怎麼收拾張亭男。哼,想搶我的小香君?門都沒有!
“為什麼呀?他人長得帥,老爸又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很配得上我們的小君呀!”
“條件是不錯,但小君年紀還小。”
“也是,不過小君太招人喜歡了,說親做媒的人一定會踏破你家的門檻。”
“那說親做媒的人有沒有踏破你家門檻?”
我越聽越煩,干脆把話題岔開。
“我都沒有人要。”
戴辛妮苦著臉。
“穿得這麼老土,連我都不想要了,嘿嘿。”
我心里最喜歡戴辛妮假惺惺的樣子。
不過要讓她嫁給我,大概還要多跪幾次才行。
“哼,穿時髦點又怕你姨媽說我不莊重,穿朴素點你又嫌棄,你們可真難伺候。”
戴辛妮怒氣衝衝地坐在我床上,把頭轉向一邊。
我趕緊嘻笑道:“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姨媽,我還是喜歡看你穿漂亮點、性感點。”
戴辛妮冷笑道:“性感?不穿好不好?”
“好。”
我大笑,把戴辛妮戴撲倒在身下,一只大手穿進她的襯衫,握住飽滿的山峰。
“哎呀,你干嘛?”
戴辛妮大聲嬌嗔。
“試試新床的彈性好不好。”
我捏住凸起的乳頭。
“討厭。”
戴辛妮咬著紅唇,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悶騷極了。我無窮的性欲又滾滾而來,趁身下美人如醉、溫軟飄香,我熟練地掀起她的黑長裙,撥開黑色蕾絲內褲,大肉棒輕而易舉地攻陷蜜穴,肥美多水的蜜穴好像早就在等待我的光臨。
“嗯,真不知道你一天要多少次才夠。”
戴辛妮嬌嬈地分開雙腿。
“不多,五、六次。”
“你是種豬嗎?嗯,你……你找別的女人做老婆算了!”
“我不找,就找我的小辛妮。”
“我哪能受得了!再說如果哪天我懷孕了,你怎麼熬?”
“那……那言言的事就早些進行羅。”
“我只是說著玩的。”
戴辛妮吃吃嬌笑。
“說著玩的?我干死你。”
我突然很失望,大肉棒一輪瘋狂地抽插,把更多的浪水帶出來。
“啊!不是,是真的!你怎麼老惦記言言呀?”
戴辛妮大聲呻吟。
我心中暗喜萬分,抽送也就更加賣力。戴辛妮緊緊抱著我,她敏感的身體是如此脆弱,不用五分鍾她就開始劇烈顫抖,收縮的陰道壁想榨取我的精華,可惜我的精關牢固。戴辛妮無奈,只好自己陶醉在快感之中。如果不是電話突然響起,我一定讓戴辛妮滿足三次以上。
從戴辛妮身上爬起,我接通一個陌生的電話,“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道柔媚的聲音,“知道我是誰嗎?”
“呃,對不起,不知道。請問你是?”
雖然戴辛妮慵懶地蜷在床上,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因為我知道她一定豎著耳朵傾聽。對方是誰我已經猜到了,只是故意裝出不認識的口氣。
“哼,馬上就不認識了嗎?承諾不兌現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但柔媚,還增添幾分銷魂的嬌哼,這種嬌哼的殺傷力不是男人所能抵御的。
“承諾?”
我問。
“對呀,我剛回家試穿那件黑色內衣,好像有點緊,我想換一件。”
電話是剛在楚蕙內衣店買內衣的中年美婦打來的,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她說話的時候,我腦子里不時浮現出她換內衣的情景。
“啊,請問晴姐什麼地方不滿意?”
我很溫柔地問。
“就是有點緊,穿起來不舒服,你說可以換的。你現在能不能送另外一件過來給我?我今天晚上就想穿黑色的。”
“晴姐,我准備吃晚飯了。”
“我不管,我就想穿黑色的。今天走累了,我不想出去,還是麻煩你送來吧!你可是保證服務到家的喔!”
“好吧,你住在什麼地方?我等會送過去就是。”
“我在源景花園,水源的源,景色的景。”
我大聲回答道:“我知道這個地方。”
離開家的時候,我沒忘記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小君也毫不示弱地回敬我一眼。
我暗暗發誓,今天晚上等姨媽睡著後,一定要把小君狠狠干一番,連她的小屁眼也不放過!哼,居然找個男人來氣我,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姨媽叮囑我快點回來,我點點頭。衝出家門時,卻在門口見到唐依琳、莊美琪和樊約,這三個大小美人就像約好似的一起來到我家,個個花枝招展、美不勝收。
我一看口水流了不少,但腦袋卻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這麼多情人聚集在一起,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幸好我接到一通電話,剛好可以離開這個托紫嫣紅的美女風暴。
“小唐、小樊、美琪,歡迎歡迎!啊,你們進屋坐坐,我姨媽和表妹都在。公司有些急事要處理,我去去就回來。”
我堆起一臉的笑容,目光逐一在三個美女的臉上掃過,發現她們都流露出一絲不快。
樊約笑道:“總裁早點回來喔。”
莊美琪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唐依琳則冷哼一聲,“哼,他有這麼忙嗎?我可不相信。”
我想我再跟三個女人羅嗦就是超級大笨蛋,閃人是唯一正確的行為。盡管我還在回味著三種不同的香水味,但我還是逃難似的離開了。
呼吸一大口清新空氣,我來到不遠處一座半山別墅前。與這半山別墅相比,我們所住的洋樓簡直就是陋室。
三公尺寬、线條粗獷的鐵門被青綠樹葉纏繞,幽靜的庭院透露出神秘的氣息。
我站在鐵門前猶豫不決,畢竟我身上並沒有攜帶可更換的內衣,但是按響門鈐前,我腦海里已迫不及待有一場艷遇,我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中年美婦對我有好感。
果然,門鈴響過六遍後,我透過鐵門的柵欄,遙望到一條婀娜的身影拾階而下。
這個女人就是正是中年美婦,我只知道她叫晴姐。緩步而來的她頭發居然有點濕,我想她一定剛沐浴完畢,就不知道她喜歡站著洗,還是喜歡躺著洗。
“好快,就算坐飛機也沒這麼快呀!”
晴姐的臉上充滿驚喜,她拉開鐵門時,我即使不能用驚須來形容眼前這位美婦,也一定可以用評然心動來形容我的心情,因為晴姐完全是一個充滿誘惑的尤物。
她穿著-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只遮掩-大半臀部,裸露的地方光滑白晰,沒有露出的地方在薄薄衣料中隱約可見。雖然天色漸暗,但她兩腿間的一片陰影還是令我的腦袋發出“嗡”的聲響,血液瘋狂地向海綿體聚集。
“晴姐一聲召喚,我當然馬上飛來。就怕無論我們怎麼服務,也不能讓晴姐滿意。”
我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呵呵,我剛在洗澡你就來了,都沒洗干淨。”
晴姐有意無意地看了我的褲檔一眼。天啊,我就算佝僂著身子也無法掩飾褲襠下撐起的小帳篷,糗大了。
“那等會我先拿內衣回去,等晴姐洗完澡了,我再把新內衣送來。嗯,這次我多拿幾件給晴姐試,試到晴姐滿意為止。”
我緊盯著晴姐的胸部,因為濕透的關系,她胸前兩顆凸點越來越明顯。
“嗯,這樣的服務太周到了。來,先進屋子。”
晴姐關上鐵門,轉身向里頭拾階而上,肥美的圓臀左右晃動,我只能拼命吞咽口水。
寬敞的客廳並沒有我想像中華麗,甚至有些清雅。沙發是布藝沙發,茶幾是紫檀。看見一扇兩公尺高、八公尺寬的浮雕屏風後,我才意識到這間屋子主人擁有驚人的財富。我在一株小巧的蘭花前駐足,細細欣賞,看著看著,我突然笑了。
“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
晴姐在茶幾上斟滿兩杯清香的碧螺春,她向前傾的角度剛好迎合我的視线。我眼光由上而下,剛好窺視到兩座高高的肉峰,我趕緊轉身看別處。不是我正人君子非禮勿視,而是下體膨脹得厲害,為了掩飾自己,只好背對這個令人心動的美人。
“我叫李中翰。”
我回頭向晴姐微微一笑。
“嗯,你請坐,我把內衣拿來。”
晴姐眼波流轉。見我背對著她,她抿嘴輕笑道:“喜歡蘭花的話,我就把這株小蝴蝶送給你。”
“謝謝,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怎麼敢收下。”
我笑眯眯地拿起茶幾上的碧螺春,輕嘗一口,頓時唇齒留香。
“哦,你知道小蝴蝶的價值?”
晴姐好奇地問。
“不是很清楚,但我在一個人的家里見過這種蘭花。那人品味高貴、地位超然,他家里的東西都不是凡品。”
我的眼睛不再流連晴姐的身體,而是向四周看去。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有趣的事情將要發生。
“能告訴我那人是誰嗎?”
晴姐也拿起茶杯,但我發現她只是用嘴唇輕碰了一下茶杯的邊緣。也許,她做出喝茶的姿勢只為了掩飾她冷淡的語氣。
我干笑了兩聲,“晴姐,我晚飯還沒有吃,家人都在等我。至於晴姐想知道的問題,我們不如改天再聊。”
“好吧。”
晴姐放下茶杯,向我盈盈一笑,“等我,我馬上就來。”
那口吻猶如即將把最好的東西奉送給心愛的情人,我聽得當場一愣。剛剛消退的欲望再次襲來,望著這具噴火的身體,我竟然渴望晴姐不要再回來。
因為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晴姐一定是秋煙晚的姐姐,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秋雨晴。
何書記已死,美麗迷人的秋煙晚是不是也如曇花一樣凋謝?她的姐姐秋雨晴為什麼突然找我?秋雨晴穿這麼性感的睡衣是為了引誘我嗎?我在楚蕙的內衣店里遇到秋雨晴是巧合還是精心安排?她們有什麼目的嗎?我久久放不下手中的茶杯。
但不管如何我已經知道秋雨晴的身分,這多虧那株嬌貴的蘭花,在何書記家里,我也曾經見過一模一樣的蘭花。嗯,這株美麗的花居然有這麼好聽的名字!
小蝴蝶。
“蝴蝶枕前顛倒夢,杏花枝上朦朧月,問天涯,何事苦關情,思離別。唉。”
我的一聲嘆息正是時候,因為我就要身後的人聽到我嘀咕這首宋詞。
“我最討厭有人念這首破詞,想不到你也賣弄。”
秋雨晴突然從我身後冷冷地說道。
我回頭大笑,“自己念給自己聽,又哪是賣弄?倒是晴姐走路不發出半點聲音,鬼鬼祟祟地站在人家身後偷聽,實在不像品味高雅之人。”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高雅的人士。”
秋雨晴淡淡地說道。
“我看你家裝飾很風雅。”
“風雅的人已經死了,留下這間破屋。”
“這也叫破屋?”
“人氣都沒有,與破屋有什麼兩樣?”
“晴姐不是人嗎?”
“已經和孤魂野鬼差不多了。”
“怎麼能這麼說?你不是有老公嗎?”
“你想不想見我老公?”
秋雨晴詭異一笑。
“呵呵,原來晴姐的愛人也在,那我就拜見拜見,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福氣。”
“福氣?呵呵,你跟我來。”
秋雨晴說完,轉身走進客廳旁一間不顯眼的小房間。
打開燈,光线並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剛走到小房間的門口,就猛然打一個冷顫,因為我看到一張遺像,遺像放在一張供桌的盡頭,供桌上還擺放著水果、瓜餅之類的供品。我透過昏暗的光线仔細打量遺像,猛然大吃一驚,那張遺像分明就是何書記!
“晴……晴姐,你說他是你的愛人?”
我的心髒怦枰亂跳。唉,還期望什麼艷遇喲!現在能趕快離開這里就要謝天謝地了。
“不錯,他就是我愛人,相信你也認識他。”
秋雨晴嫵媚一笑。
“認識,不過這個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說的是煙晚?哼,她根本就不愛鐵軍,她只想做書記老婆、只想要榮華富貴。哼,可惜呀可惜,她的榮華富貴變成過眼雲煙。”
秋雨晴收起嫵媚,取而代之的是惡毒的譏諷,我聽得心頭一顫。
“晴姐,我肚子餓了,先回去吃飯。嗯,改天再來拜訪。”
我慢慢地向後挪動腳步。
“你可以走,不過我一定會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麼?”
“喊救命。”
“救命?誰有危險?”
“我。”
“你?你有什麼危險?”
“我被人強奸、侮辱。”
“誰要強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與你沒有什麼恩怨,何書記也不是我殺的,他怎麼死的也與我無關,你可不能這樣對我。”
“哼,與你無關嗎?”
秋雨晴在冷笑。
“當然是真的,我懶得和你說了,改天再來給何書記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口。
“你試試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開始脫下睡衣。光线雖然昏暗,但我還是見到白花花的肌膚一點點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認,秋雨晴的乳房很漂亮。
乳房之所以謂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豐滿也只是一團腐肉,唯有堅挺的乳房才有無窮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誘惑。我雖說想走,但我的雙眼被兩只美麗的乳房深深吸引,腳步無法再挪動半分。
“晴姐,別這樣,有事好商量。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你說來聽聽,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幫忙。”
我舔了舔干濃的嘴唇,心中矛盾萬千。明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但我已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先幫我看看這件內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優雅地把手掌打開,我這才發現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蕾絲胸罩。
“好看、好看。”
我連連點頭。
“我都沒穿上你就說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請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釋。
“今天我穿過了,覺得有點緊,現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來幫我穿上。”
“啊?這……”
“你不願意?哼,別人就是搶著幫我穿,我也不給別人機會。”
“願意,只是這里光线有點暗。”
“那好,我們到客廳去。”
有時候我在想布藝沙發更能體現女人的肢體美。與皮沙發不同,布藝沙發的线條和質地看起來更粗獷,粗獷的线條與女人柔美的肢體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著坐在米黃色布藝上的秋雨晴,我衝動得想掏出大肉棒,不過強烈的欲望被昏暗小房間所折射的幽暗光线抵消。沒有人喜歡在遺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厭惡。
“干嘛?過來呀!”
秋雨晴用兩根手指頭輕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過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邊。
猶豫了一會,我終於鼓起勇氣把兩個罩杯兜住兩團驕傲的乳房,手指不經意滑過秋雨晴的肌膚,不但她顫抖,連我也渾身劇顫。這是什麼感覺?我只能說像觸電一樣。
“好溫柔喔!你有沒有幫你的女人穿過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問。
我嘆了一口氣,“幫女人脫胸罩經常有,幫女人穿胸罩這是頭-次。”
“呵呵。”
“這不好笑。”
“我覺得你好可愛,真的如煙晚說的那樣,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現在過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哼,你敢說你不喜歡她?”
“我……”
“男人都這個德行!見一個愛一個,都不是好東西。”
“呃……我覺得這件胸罩很好看,很適合晴姐。不松也不緊,剛剛好。”
“是嗎?”
“是的。”
“你沒有摸過,又怎知不松不緊?”
我聽清楚秋雨晴說的每一句話。就算我是一個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這個美麗艷婦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綿體瘋狂聚集,盯著飽滿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點點地崩潰。天啊,黑色的蕾絲胸罩、激凸的乳頭,我無法不被誘惑。
何況秋雨晴一絲不掛的下體露出一片烏黑的柔草,那條纖小的蕾絲小內褲無情地勒進凹陷處。現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這件無肩帶的胸罩是否可以把這兩座碩大的乳房束縛起來。
答案很快揭曉。我貼近秋雨晴的身後,雙手繞前輕輕地握住兩座沉甸甸的乳肉托一托,粉紅的乳頭從罩杯里逃脫而出,根本無束縛,胸罩只能加深乳溝的深度。
天啊!我在掙扎,被極度挑逗的神經已經很脆弱,膨脹的下體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還是緊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細微香味鑽入我的心扉,瞬間變成致命的春藥。我試著用腫脹的下體觸碰肥美的圓臀,得到的反應是更貼近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這個熟得飄香的女人隨時會給我奉上一頓人間美味,但我並不著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徹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還不能判斷,不如再摸一下?”
雙手揉著兩團溫軟的玉乳,我的手心被兩顆要命的乳頭刮得癢癢的。為了止癢,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兩顆乳頭。
乳頭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亂跳,顯得桀驚不馴,我只好雙指鉗住乳頭,一頓猛搓,不過卻更加適得其反,不但乳頭更加挺翹,就連懷中的美人也嬌喘連連。
渾圓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壓住我的褲檔,也把那衝動的大家伙壓在股溝之間。
“啊,你要摸仔細一點喔。”
粉腮紅潤的秋雨晴,嬌滴滴的催促有別於我以前所見過的女人,難道這也是書香門第特有的風雅?
“晴姐,胸罩很合適。不如看看內褲,我覺得內褲有點緊。”
我已不滿足在山巒的徘徊,幽深的溝壑同樣吸引我去探尋。
“是嗎?你也幫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贊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順暢無阻地到達所有地方,包括最隱密的地帶。我們之間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許我們都有共同的目標。
迷人的陰毛像兩把梳子左右並排,整齊秀氣。雖然濃密但不凌亂、雖然卷曲但很溫柔,如同精心梳理過一樣,完全依附在飽滿的陰唇兩邊。這種漂亮的陰毛不是隨便能見到的,我所認識的女人都沒有如此極品的陰毛,據說這樣的陰毛形狀是大富大貴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轉,我的大手更是覆蓋整片烏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濫潰堤成災。
我小聲問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褲褲脫下來,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點頭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辦法止住。不然,沙發會被弄濕。”
我輕輕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辦法。”
秋雨晴急喘,“什麼辦法呢?”
我說:“你先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