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芙的干練有時候超過了姨媽,畢竟何芙長期工作在第一线,而姨媽已經蛻變成一位倦勤貴婦,可以說,何芙鋒芒畢露,姨媽深藏內斂。
陽光照在何芙美麗的鵝蛋臉上,正在漱洗的她有點受不了我在一旁觀看,但她又不好意思趕我走,看了看從浴室窗外射進來的陽光,何芙想到了趕我走的好借口,“別看了,今天有點熱,我的衣服都沒帶來,剛才跟辛妮通了電話,問她借了一件白襯衣,就是她平時上班時候穿的那種,你快去幫我選,越普通越好,我洗個澡就過去拿。”
我只好微笑點頭,眼光把何芙的性感身材掃視了兩遍,很不情願地離開,換成別的美嬌娘,我肯定會膩上一會,摸上半天,可自從何芙醒來後,我都沒摸過她,不是我不想摸,而是見她一臉正氣,又風風火火的樣子,我心里就莫名忐忑,不敢對她放肆,不敢對她輕薄,從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出昨晚被我破了處子之身。
喝完郭泳嫻熬的藥湯,我來到永福居,正好碰見要去上班的戴辛妮和章言言,兩位大美女秤不離砣,公不離婆的親昵狀真叫人嫉妒,四條絲襪美腿配高跟鞋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我欲火漸高,上前左擁右抱,想愛愛的願望異常強烈,不知道是不是藥湯搞的鬼,我褲襠高隆。兩位大美女也感覺出來了,章言言含羞不語,似乎在默許,誰知戴辛妮瞪來一眼,嗔道:“我們要趕去公司了。”
“時間還早。”
我不肯善罷甘休,兩位大美女的肉色絲襪有點特別,特別在什麼地方,我一時也說不上來,總之很性感,很修長。
戴辛妮不耐煩道:“今天工作特別多,那幾筆巨款要好好做個賬,哪還有心思弄,何況等你弄完了,我和言言又要重新打扮梳洗,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肯定會遲到,真莫名其妙,想要什麼不早點來?”
嬌嗔完,一把推開我,抓起章言言的手就走。
我大失所望,揚聲問:“喂,何芙的襯衣呢。”
“放在沙發。”
丟下一句,戴辛妮走得更急,我暗暗嘆息,知道我這樣一問,戴辛妮更生氣了,她肯定知道我剛才跟何芙在一起,再一聯想,就不難察覺我為何“不能早點來了”。
走進客廳,赫然發現沙發上放著三件嶄新的白襯衣,我臉上不禁露出了笑意,戴辛妮的肚量雖小,但心地還是蠻好的,只要心好,小氣點沒關系。
女神走了,樓上還有好幾位小美人,我昨晚爽了小君的約,沒有弄她的屁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補上,趁著還有點時間,我急匆匆溜進她的臥室,拉開窗簾,光线隨即大盛,睡姿撩人的小君正昏昏欲醒,扯開她身上的毛毯,嬌軀雪白得刺眼,白背心里兩座山峰高高聳起,小蠻腰下,粉紅色小蕾絲性感誘人。
美麗的大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隨即又緊緊閉上,“討厭,快把簾子拉上。”
小君大聲嚷嚷道。
我才不管這麼多,一個餓虎撲食,將可愛的小君壓在身下,雙手齊上,握住兩只大奶子輕揉,才揉了十幾下,小君睜開了大眼睛,嗲嗲埋怨:“昨晚回來了又不叫醒我。”
我戲謔道:“是想叫醒小君的,可是,我見小君在夢里老是喊,我要,我要,就不好意思驚擾她的春夢了。”
小君咯咯嬌笑:“吹牛,人家昨晚根本沒做春夢,就是做春夢也不會這麼浪,一般會喊,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
我和小君抱一起翻滾大笑,手指摸向她的小翹臀,意外觸到一包軟軟的東西,小君笑得更歡,我眨眨眼,問她是不是來例假了,小君興奮得直點頭。
“討厭。”
我學著小君的口吻,佯裝不高興。
小君嗲嗲道:“誰叫你昨晚回來了不喊我,人家凌晨四點十分才來的。”
“記得好清楚啊。”
我暗暗好笑,眼珠一轉,若無其事道:“例假來了也不要緊,屁眼又沒例假,不影響小君爽歪歪。”
“哎呀,兩個地方挨得這麼近,都是血,黏糊糊的,惡心死了,不要不要。”
小君露出惡心的樣子,她有潔癖,哪怕再想做愛,也絕不允許我“闖紅燈”。
我揉了揉發脹的褲襠,一臉痛苦:“哪我只好找小蘭和瑛子了。”
小君晃動小腦袋,幸災樂禍道:“小蘭和瑛子一定還在睡大覺,她們比我還懶,還有呀,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她們的例假也來了,比我早一天來的,咯咯。”
我搓搓鼻頭,奇怪問:“小君好像很開心。”
小君猛點頭,嗲嗲道:“當然了,私下我們都談論過,你東西這麼長,又老是射進去,萬一懷孕怎麼辦,我們都不想這麼快就做黃臉婆。”
我沒好氣:“懷孕了也一定是黃臉婆嘛。”
小君撇撇嘴,反駁說:“你懂個屁,女人懷孕了就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了就是黃臉婆,而且,而且……”
我狐疑問:“而且啥?”
小君嬌笑不停,欲言又止,美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想到奧妙之處:“哦,我明白了,一旦懷孕就不能愛愛,小君自然就不能弄屁眼了。”
“咯咯,討厭。”
小君捶了我一把,那嬌羞萬千又調皮可愛的模樣令我熱血沸騰,只可惜,她來了例假,閔小蘭,楊瑛也來了例假,偌大的永福居里竟然沒有一個美女可以跟我做愛,我好不郁悶,忽然想起了凱瑟琳,我隨口問:“凱瑟琳這幾天都在干什麼。”
“凱瑟琳辭掉了在法國馴狗狗的工作,天天照顧若若,她這個時候應該和柏阿姨一起去跑步。”
小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臉上打轉,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一臉坦蕩蕩,小君瞧不出個所以然,語鋒一轉,突然問:“你怎麼不關心關心若若?”
我馬上順著小君的話問:“若若怎麼樣了?”
小君詭笑:“氣色好很多,飯也吃得多,她有打聽你喲。”
我笑眯眯道:“哥只想小君。”
內心卻大罵小君狡詐,那喬若塵即便是打聽我,也是想知道我跟喬羽之間的事情,萬萬不會想念我,小君說得這麼曖昧,分明是希望我多關心喬若塵。
我見小君如此開心,趁機抓住她的小手放入褲襠里,一本正經道:“小君,哥跟你商量個事。”
“說。”
小君小爪一扯,竟然將我的大肉棒掏了出來,猙獰肉柱與纖細秀氣的玉手形成了強烈對比,玉指在刮一下龜頭,我差點就噴出來。咬緊牙根忍住欲火,我眼珠轉了轉,哽咽起來:“嗚嗚……”
“哼,肯定一點眼淚都沒有,有事快說,別假惺惺。”
小君連看都不看我。
就知道我裝哭,料事如神也。我碰個釘子,訕訕道:“昨晚哥去應酬,喝了不少酒,你知道哥的酒量不行,結果喝醉了。”
瞄了瞄小君,見她全身貫注地玩弄大肉棒,我接著道:“醉了之後就做了錯事,不小心,不小心……”
小君套弄了兩下巨物,漫不經心問:“不小心跟牧羊狗狗好上了?”
“嗯?”
我微慍。
“咯咯……”
小君猛地爆笑,嬌軀下滑,鼻子湊到大肉棒跟前,仔細地嗅了嗅,見沒異味,她一邊叫我快說,一邊握住巨物,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大龜頭,含得很辛苦,大龜頭幾乎撐爆她的小嘴兒。
我吞吞吐吐道:“不小心強奸了何芙姐姐。”
小君一愣,馬上吐出大肉棒,閃電般騎上我胸膛,破口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粉拳高高舉起,我半閉眼睛,准備忍受小君的懲罰,出乎意料,小君眨了眨大眼睛,緩緩放下了拳,歪著小腦袋問:“噫,你喝醉了而已,何芙姐姐昨晚早早就回山莊了,她沒喝醉呀,你怎麼能強奸她,她有手槍的。”
我暗贊小君不是那種傻呆笨女孩,眼珠一轉,解釋說:“哥是趁她睡著覺,就猛撲上去,一下子就奸上了。”
小君冷笑,搖了搖飄逸的秀發,突然舉起右手,做出手槍狀,嫩白的食指頭瞄准了我的鼻子:“不對,就算你當時獸性大發,何芙姐姐奈何不了你,但事後她一樣可以給你“啪啪”兩槍的。”
我瞪著小君的手指頭,沒好氣道:“你就這麼希望何芙姐姐給哥啪啪兩槍?”
小君干笑:“不是希望,是很希望。”
我搖頭嘆息:“何芙姐姐可沒有小君這麼狠毒,她被哥哥生米煮成熟飯後,就逆來順受,主動要求嫁給我做老婆。”
喵了小君一眼,我忍住笑,繼續編:“哥跟她說,這事得問過小君才行,小君是我最愛的女人,她不答應,我可不敢做主,唉,如果小君不答應,我現在就叫何芙姐姐走,以後不許她再來碧雲山莊了。”
我以為這番話能哄得小君開心,沒想到她勃然大怒,手指似槍密集戳向我的額頭:“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如果我有槍,我一定啪啪啪啪啪啪……”
我驚呼:“哇,哪是機關槍。”
小君猛點頭:“就是機關槍,打得你全身是窟窿,人家何芙姐姐多好,你怎能這樣對人家,就算我不同意,你也要盡量求我才對。”
我一聽,暗叫有戲,表面上可憐兮兮:“我怕小君不答應。”
小君怒道:“我有說過不答應嗎?”
我龍心大悅,一把抱住小君狂吻:“小君,哥哥愛死你了。”
小君拼命掙扎,不肯與我接吻,說什麼不刷牙不能接吻,我哈哈大笑,舌頭正要撬開她的香唇,意外出現了,臥室門突然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中翰,我先走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芙,她朝小君眨眨眼,打了個招呼:“小君,你也醒啦。”
我急忙整理衣服跳下床,小君比我還快,像兔子似的跑到何芙身邊,將何芙緊緊抱住:“何芙姐姐,你別走,我哥雖然是大混蛋,大色狼,但他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原諒他啦,我和其他姐姐都支持你留下。”
何芙是何許人,小君這番話一說出來,何芙就明白個八九分,她臉一紅,溫柔地撫摸小君的秀發,柔聲道:“有你小君支持就夠了。”
小君自然信誓旦旦,全力支持,還表示永福居里尚有好幾間空房,希望何芙住在永福居雲雲,何芙微笑搖頭,很遺憾地告訴小君,說已經答應了秋煙晚住豐財居。小君倒也通情達理,不強求何芙住在永福居,不過,小君又聲明在豐財居里也有她的房子,她隨時可以跟何芙做閨蜜床友,何芙大聲嬌笑,滿口答言,兩個大小美女又親昵了好久,我們才跟小君告別,離開了永福居。
灰色奧迪前,身穿白襯衣,灰長褲的何芙顯得英姿颯爽,我恭敬地站在她面前,聆聽她的叮囑:“我馬上去源景縣,跟我們中紀委的人匯合,然後再部署調查,按目前情況來看,昨夜想在高速公路攔截你們的人,應該不會是胡大成所為,以他的資歷經驗,他不會蠢到剛向你求饒又馬上對你下手,姨媽和我都認為是另有其人。”
我默默點頭。
何芙道:“羅彤那邊先不要打草驚蛇,姨媽自有安排,你經驗還欠缺,有什麼事先征詢一下她,或者打電話給我,那筆錢先不要還給縣財政局,讓他們著急,心懷鬼胎的人一著急就會露出馬腳,中紀委這次下去,他們壓力更大,姨媽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你在源景大施拳腳前,為你除掉絆腳石,擴大影響,我透露一點消息給你,喬羽本想要你取代趙鶴坐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但姨媽堅決不同意,只要求你做副書記,一把手固然好,但副職進退更自如,姨媽想得更長遠一些。”
“我明白。”
自然而然地,我幾乎對何芙言聽計從,因為姨媽對何芙的評價很高。
何芙淡淡道:“至於胡大成,我曾經收集過他的材料,沒有發現他有嚴重的瀆職,貪腐行為,如果只是個人生活作風不檢點的話,我建議不予深究,畢竟這種人太多了,你李中翰的生活作風就很有問題。”
我訕訕不已,不敢回話,何芙察覺到說話過重了,她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可以利用一下胡大成,他在源景待了五六年,人脈比較廣,以後能用得著。”
我連聲說是,何芙兩眼精光一閃,嚴肅道:“因為有了錄像資料我們已經確定陳子玉是我們主查的對象,等會你先去謝安妮家,主要是探聽陳子玉的线索,看看他是否對謝安妮及其家人不利,順便勸告她和她的家人務必要冷靜,沒有調查清楚這個陳子玉的背景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中午之前就能拿到有關陳子玉的所有資料。”
我從何芙的語氣中,察覺道事態嚴重,忙點頭應承等會就去,何芙也不再多言,拉開車門鑽進了奧迪,我趴在車窗,柔聲問:“還疼麼?”
何芙星眸飄了過來,嗔道:“你說呢?”
我內疚不已,求她晚上回家吃飯,何芙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情況,我媽今天親自下廚。”
我滿心歡喜,看著奧迪絕塵而去,我也鑽進寶馬駛離停車坪,遠處傳來狗吠聲,我循聲望去,只見遠遠的江岸邊有兩條婀娜身影在奔跑,果然是柏彥婷和凱瑟琳,幾只牧羊犬跟她們隨左右,我摁了兩下喇叭,兩人都停下了腳步朝我看來,我朝她們揮揮手,飛了個吻,引來一陣笑聲和罵聲,笑的是柏彥婷,罵的自然是凱瑟琳。
去凱利廣場的路上,我給周支農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幾十號人馬昨晚在“夜色”酒吧搶人後的善後事宜,周支農回答說已全部放出來,一共罰了三萬,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上寧第一富豪謝東國派來的。我大為欣慰,讓周支農安排錢明路到保安處工作,周支農說已經見到錢明路和他的朋友,他建議我不如讓錢明路繼續待在“夜色”酒吧,做為內應,我一聽,馬上同意,隨即夸贊周支農老練機智,想得周到,指示他可以先行付給錢明路他們月薪,分別是二萬七和二萬三,周支農笑了笑,夸我夠大方。
我哈哈大笑,讓周支農好好獎賞昨晚的幾十個弟兄,所有開支找戴辛妮報銷,隨後要他暫停監視羅彤,周支農也不多問,只是自責幫我安排了英雄救美之計,弄得牽扯眾多,我連忙安慰他,並鄭重其事地告訴周支農,這次認識謝安琪,謝安妮,是一居功至偉的事情。
這次,周支農按捺不住了,想方設法套問我,我不好在電話講,說等會有時間會去纖體中心,見面再詳談,周支農滑頭,暗示謝安琪今天還會來健身練舞,弄得我心癢癢的,只好答應周支農一定去,並囑咐,如果謝安琪不來,他周支農必須安排兩位像葉佩珍哪樣漂亮的女人陪我,周支農爽快答應。
掛掉電話,我給葛玲玲拔了過去,葛大美人野蠻沷辣,在電話里罵得山響,說我負心薄情,我苦笑不已,問她在哪里,她說已經到了內衣店,准備開門營業,由於生意極好,最近連續進了幾批貨,一時忙不過來,她就找來無所事事的樊約做幫手,我趕緊甜言蜜語安慰葛大美人,祝她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葛大美人息怒,我語鋒一轉,問她是否認識謝東國。
葛玲玲一聽,就嗚嗚哭了出來,我大吃一驚,問她怎麼了,葛玲玲哭罵道:“你就一直懷疑我,你就一直捕風捉影,那謝東國有追求過我,可我理都不理他,我跟他半點關系都沒有。”
我又是一番安慰葛玲玲,說近來公司業務與謝東國有聯系,就隨口問問這人的人口而已,不是捕風捉影懷疑她,葛玲玲這才止住哭聲,說不了解謝東國,也不了解他家人,我松了一口氣,生怕葛玲玲跟謝東國有牽扯,也怕葛玲玲認識謝家兩姐妹,畢竟葛玲玲艷名四播,又曾經跟隨杜大衛出去交際應酬,難免結識一些富豪子女,幸好沒有牽扯,不過,葛玲玲也聽說謝東國有兩個極其漂亮的女兒,一個叫謝安琪,一個叫謝安妮。
我暗暗感嘆上寧雖大,但極品美女之名也會輕易傳揚,說不准謝家兩姐妹也聽說過葛大美人。說話這會,我車子到了凱利廣場,將要掛電話時,葛玲玲狡黠問:“這次新進的內衣更高檔時尚,我給幾位老顧客試穿過,大家都說好好看,好性感,小樊就自個兒掏錢買了三套,我要不要選幾套送給姨媽和小君呀?”
“要。”
我呼吸突然急促,血液上涌:“玲玲,晚上你穿給我看看。”
眼前已浮現葛玲玲身穿著性感內衣邁著貓步的模樣。
“我考慮考慮。”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成功勾住了我的心。
停好車,經過大樓保安仔細詢問,我才被允許進入電梯,來到上寧第一富豪的府邸,我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吉娜,她美艷逼人,身穿貼身練功服,前凸後翹得厲害,見到我,她驚喜交加,問我怎麼來了,我見她臉上沒異狀,心知謝安妮沒有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吉娜,眼珠一轉,就說是想她吉娜了,這也不是假話謊言,我確實喜歡上這位美熟女。
吉娜笑得像朵花似的,不勝嬌羞,我問起謝東國,吉娜告訴我,謝東國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翁吉娜和謝安妮,我沒有客氣,將性感的翁吉娜摟在懷里,又吻又摸,下身亂頂,每次喝了郭泳嫻的藥湯,我就很衝動,很想發泄。狂熱的激情感染了翁吉娜,我和她糾纏著倒在客廳沙發,掀起她的上衣,握住她的乳房,很軟,很滑,我的拉鏈已拉下,巨物彈出。
“安妮在家,到我房間去……”
翁吉娜急喘中哀求,我一扯她的短褲,火燙的巨物迅速頂到毛絨絨的凹陷處,腥臊撲鼻而來,我面紅耳赤,巨物滑進了肉穴里,翁吉娜更慌,我沉聲道:“就在這里了。”
翁吉娜張望樓梯,猛搖頭:“不行的,這時候,安妮快起床了。”
“我不管,要進去了。”
我凶悍地壓制翁吉娜,不給她掙扎,下身一停,巨物徐徐插入溫暖的肉穴中,翁吉娜仰頭呻吟:“喔……”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