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姐夫的榮耀

第二卷 第60章

姐夫的榮耀 小手 6009 2024-03-03 00:28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著我的腰部,極力張開雙腿,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仿佛責怪我不知憐香惜玉,動作粗魯。

  我暗暗好笑,繼續把剩余在肉穴外的肉莖全插進去,章言言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我小聲問:“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你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見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邊,調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脹,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經常用電動按摩棒,你說,是她騷還是我騷?”

  “言言,你撒謊有個譜,你有兩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誰騷?”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對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經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惱羞成怒,將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腳趾頭伸進乳罩里狠搓嬌艷粉紅的乳頭,乳罩很性感,飽滿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麗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過見我看著,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憐道:“老公,辛妮姐欺負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機,故意在我面前裝可憐,博我同情,我將計就計,溫柔關心:“她平時也這麼欺負你?”

  大肉棒同樣溫柔抽送,拉出愛液少許,似乎不夠我大刀闊斧,但我最喜歡打擊耍小心機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聲壞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痙攣。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皺著月眉,苦著臉,五只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依次排開在她嘴唇邊,戴辛妮吃吃嬌笑,大腳趾一抖,硬是挑進章言言的小嘴里,我乘機連續抽插肉穴,章言言“嗚嗚”直喘,想要擺脫五只腳趾頭,卻被我摁住她腦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們都是戴辛妮的仆人,她要我們死,我們不得不死,她要我們活,我們就要舔她的腳趾頭,感謝她的恩德。”

  戴辛妮撲哧一聲笑,嬌媚動人,修長的美腿伸得筆直:“那麻煩仆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腳趾縫,啜吸腳趾頭,與章言言一起品嘗一只香美玉足,片片晶瑩,粉嫩粉紅,多了一些唾液更顯光澤圓潤,有人在嬌笑,勾魂蝕骨,有人在呻吟,蕩人心魄,我瘋狂地抽插,讓蕩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腳趾頭,很痛苦的樣子,我將舌頭從玉足轉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發現戴辛妮沒了笑聲,朝她看去,只見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陰毛中赫然有橫溢的晶瑩,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覺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跡象,趕緊將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專一地與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時而迅疾如風,時而重重錘敲,五十多下連續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陰唇已艷紅如血,腫脹欲爆,一聲綿長呻吟,她猛烈抽搐,隨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喲……”

  戴辛妮尖叫,欲縮回玉足,無奈章言言緊咬不放,我又連續抽插了十幾下,章言言這才松開嘴里的玉足,頹然癱軟。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腳趾頭上多了一排粉紅牙印,心中愛憐,拔出大肉棒爬上沙發,跪在戴辛妮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美腿,將猙獰滾燙的肉棒對准多汁的美穴盡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飄,騷騷道:“算你有良心……”……

  章言言也會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鍾後,洗了一個熱水澡的章言言哼著曲兒走出洗手間,她頭發微濕,雙眼有神,顯得格外明艷動人,見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邊穿衣,一邊揶揄:“還沒搞定呀?”

  我有被鄙視的感覺,心頭一熱,雙手握住戴辛妮的雙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擊,都發出“砰”的一聲響,戴辛妮迅速崩潰,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個女人,除了姨媽之外,五分鍾之內,我的女人都會臣服在我胯下,因為我很強悍,我是青龍,或許還是海龍王。

  “老公,我覺得樊約好可憐。”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歡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與樊約的關系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顧樊約,我依她言,單獨眷顧了樊約。

  半年了,樊約一點沒變,仍然是清爽的齊肩碎發,我真想問她為什麼不把頭發剪短一些,或者留長一些,可我沒問,我怕樊約會以為我嫌棄她,如果有個男人突然問一個女人為什麼不改變發型,那女人一定覺得自己的發型變難看了。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樊約,以前不嫌棄,現在不嫌棄,將來也不會嫌棄。

  誰會嫌棄這麼一位嬌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約就以為我嫌棄她,剛抱緊她,她就流淚,楚楚可憐,這種可憐與章言言的可憐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憐有裝模作樣的成份,而樊約的可憐卻是真真切切發自內心。

  我虔誠地跪在樊約的腳邊,為她脫去精致皮鞋,襪子,將她冰涼的小腳握在手心:“明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給你選最好的房間,我跟姨媽和她們說了,你第一個選房子,等過段時間,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邊,好不好?”

  “真的呀?”

  樊約瞪大了眼睛,驚喜萬分。

  “嗯。”

  “中翰哥。”

  樊約瘋狂抱住我的脖子,淚如泉涌,我暗暗感慨,確實有愧於樊約,她父親我只見過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約抱得更緊:“沒聽你喊過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聲音,我動情之極,剝衣除褲,一個全身玲瓏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現在我面前,我總算在樊約身上找到她與半年前不同之處,就是長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豐滿了,但我還是覺得她可以再豐滿一些,當然,我已經很滿意。

  樊約的奶子本來就在KT七仙女,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約,羅彤,唐依琳,莊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莊美琪的奶子還大一丁點,此刻嬌軀豐滿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測上去,有驚人的氣勢,摸上手,更是柔軟滑膩,結實豐挺,樊約說,她過世的母親,婆婆都有豐乳,屬於家族遺傳,我聽了,心中更是唏噓。

  “聽說孫家齊要送車給你?”

  我承認我很小氣,因為我很喜歡樊約,喜歡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麼,默默做個小女人,不爭寵,不愛亂發脾氣,但她又不是那種木訥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氣質打扮,以及處事之道,跟樊約在一起也許會少一點激情,但自在,舒服,無拘無束,大肉棒滿滿插進她的肉穴時,這種感覺更濃烈,我無拘無束地抽插著,享受她的小女人溫柔。

  樊約深喘:“嗯嗯嗯……我沒要他的車,也沒答應要,至始最終,我都沒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布送車給我的消息令我感到惡心,老公,我爸爸臨終叮囑我:生是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腸俱顫,長長嘆息:“真對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兩天就去世了。”

  樊約靜靜地盤坐著,勾緊我脖子,停止了聳動:“他臨終還說,我們上輩子就是你的奴仆,我嫁給你,是還福,是福氣,要我守你一輩子。”

  我驀然感動,扶著樊約的小蠻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頂,想不到樊約的父親臨終仍然深信公主墳的傳說,難道樊約的父親真是公主墳的守墓人後代?難道真的有公主墳的傳說?想到著,我記憶起了吳奶奶,隨口問道:“小風呢?”

  樊約一怔,又停止了聳動:“小風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我大吃一驚,急問:“我不知道呀,沒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樊約幽幽一嘆,慢慢說來:“你出車禍的一個星期後小風就不來上班了,我去吳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蹤,吳奶奶說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訴吳奶奶,說你出了車禍,吳奶奶當時就暈倒,很奇怪耶,小風失蹤,吳奶奶只是焦急,可聽說你出車禍昏迷,吳奶奶更傷心,一定要來醫院看你,姨媽同意了,吳奶奶來看過你之後,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著娘娘魚,念著你,反而沒有念小風。”

  我鼻子發酸,扳住樊約的香肩,急道:“我現在就去看吳奶奶。”

  樊約驚詫,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一臉難為情:“老公,等等一會,我就好……”

  我一愣,馬上明白樊約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沙發,手嘴齊上,挑逗樊約的全身敏感處,大肉棒緩重相結合,溫柔細致,無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約仍覺得我不夠溫柔,小嘴兒不停催促:“輕點兒,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從來沒有怎麼溫柔對別的女人,一般的情況下,我會很粗魯。”

  一邊說著,我一邊示范給樊約看,大肉棒隨即狂風暴雨般抽插樊約的小肉穴,啪啪作響。

  樊約張大嘴巴,似乎大氣只出不進:“嗚,討厭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將積攢一天的精華留給小君,之前沒有射給小冰,陶陶,也沒有射給戴辛妮和章言言,可這一刻我不想再忍,劇烈摩擦帶來了劇烈的快感,我哆嗦著放開精關,讓濃烈的精液衝進樊約的小肉穴深處,她張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著強烈抽搐時的愉悅,我想,這次可愛的小樊約要懷孕了。

  樊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怪異:“老公,我有一個感覺,我……我可能會有。”

  我溫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約略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為什麼?”

  “我想做愛……”……

  想做愛的人很多,尤其是莊美琪與唐依琳,聽說我要喝樊約出去,她們的美臉比窗外的天空還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愛的人是郭泳嫻,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難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雙眼,就知道她是多麼地渴望。

  “衣服又沒有,外邊天氣又冷,你穿著病號衣加棉襖出去有點不合適,如果不是什麼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電梯口的郭泳嫻,絲毫不顧忌陶陶與小冰在張望,雙手替我系上棉襖上的扣子,依依不舍。

  我也毫不顧忌,雙手圈摟她的豐腴軟腰:“我必須去,馬上就去。”

  “叮。”

  電梯到了,郭泳嫻在我不入電梯時還要問:“要不我陪你?”

  最難消就是這種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約,搖頭苦笑,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將郭泳嫻拉進電梯,她收不住腳,整個人撲在我身上,樊約“咯吱”一聲笑,看著我吻上了郭泳嫻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沉醉,無法自拔,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郭泳嫻,她既不是姨媽的影子,也不同於秦美紗,蘇芷棠,柏彥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賴,很踏實。

  電梯到了樓下,我還是希望郭泳嫻不要跟去,因為天很冷,可郭泳嫻怒了:“你要麼不親我,要麼就讓我跟著你。”

  這歪理能成立嗎?我苦笑,只好牽著郭泳嫻的手,在人潮涌動的醫院門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愛的動人場面,我衣冠不整,發型馬虎,而郭泳嫻天姿國色,路人紛紛側目,嘖嘖稱奇,都以為我這個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一輛墨綠色的思域緩緩駛來,樊約的從車窗里伸出亮麗的腦袋來:“老公,上車。”

  路人更是大驚,心里一定驚嘆我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怎麼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與郭泳嫻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地上了車後座。

  思域啟動,郭泳嫻的右手與我左手五指相交,並排著親昵,惹得樊約頻頻瞄向觀後鏡。

  郭泳嫻微慍:“小樊,注意開車,我是你唯一不應該嫉妒的人。”

  郭泳嫻當慣了總裁,脾氣與氣場比樊約強太多了,一句話出來,嚇得樊約唯唯諾諾:“沒嫉妒,沒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時候,最好中立,郭泳嫻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們這群女人的車子全部都給賣掉,唯獨就你樊約這輛車姨媽不允許賣,知道為什麼?”

  樊約怯生生問:”

  為什麼?”

  郭泳嫻冷冷道:“因為姨媽喜歡你,你不僅得到中翰喜歡,還得到姨媽歡心,你說,我應該不應該嫉妒你?”

  “泳嫻姐,我……”

  樊約漲紅了臉,趕緊掛檔加速,進入快車道,也許是心虛的緣故,樊約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一下子快了起來,郭泳嫻皺了皺眉頭,叮囑道:“別說了,好好開車,這可是中翰半年來第一次走出醫院,開慢點。”

  樊約一聽,很聽話地又退了擋位,思域的車速慢了下來,我一看,見車速慢得比自行車還慢,不禁撓頭:“泳嫻,看你說的,好像我是一個小孩似的,照小樊這速度,我們幾時才能到吳奶奶家。”

  說完,搖頭嘆息,吩咐樊約開快點,樊約自然聽出我暗中幫她,臉頰一動,似乎在笑,郭泳嫻臉色大變,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頭,我以德報怨,正要伸長脖子去吻郭泳嫻,耳聽樊約“噫”一聲。

  我隨口問:“怎麼了。”

  樊約調了一下自動波,有掛了幾次手擋,說道:“檔位有點……有點……”

  我突然全身發麻,耳朵轟鳴,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閃過我腦海,我狠狠地打了一個機靈,問:“檔位有點硬是不是?”

  “嗯。”

  樊約點點頭,手上連掛了三下,思域的車速又一下子提高起來,我胸口劇烈跳動,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趕緊甩掉郭泳嫻的手,厲聲道:“小樊,停車,靠邊。”

  樊約嚇了一跳,迅速退檔,刹車,可是連續踩了幾下刹車,車子居然沒能停下,樊約大驚,連方向盤也不顧,就是拼命地猜刹車,嘴里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撲上,按住方向盤,大吼:“別慌,先別慌,把腿全縮回來,把好方向盤,拔出鑰匙。”

  樊約渾身發抖,哆嗦著拔車鑰匙,拔了幾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來拔,可惜,車鑰匙拔出來了,車子依然高速行駛,我急忙大吼:“別看,閉上眼睛,別看……”

  尖叫四起,我顧不上去阻止車上的兩個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飛速行駛,我極力保持鎮靜,千鈞一發之際,我將車子的方向盤調好,努力讓飛速的車子保持平行,嘴上嘶聲大吼:“趴下,抱頭,抱頭……”

  我讓思域筆直地朝一輛貨車車尾撞了上去。

  “轟,砰。”

  思域車里一片混亂,慣性的作用,我的身體與腦袋猛地撞向車前窗,又彈回來,劇痛蔓延,我拼命大吼,拼命把握著方向盤大吼,思域的車頭掐入了大貨車的車尾,一直推動大貨車前行,忽然,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傳來,我知道,大貨車在緊急刹車……

  車速大大慢了下來,但思域的引擎仍然在響,仍然在推動大貨車,大貨車又一次緊急刹車,車身搖晃,竟然改變方向左轉,我大驚,急忙把握方向盤,也跟著左轉,因為一旦思域脫離阻擋,就會再次全速往前衝,那後果將是致命的,如今只有死死頂住大貨車的車尾,直到車子停下或者原地打滑。

  終於,大貨車停了下來,司機迅速跳出車外,思域也停了下來,但引擎還在響,我當機立斷,狂叫樊約和郭泳嫻下車,她們嚇壞了,居然一動不動,我揮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給樊約,她劇痛之下推門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嫻的胳膊,冷靜地打開車門,將她推出了車子,跟著魚躍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來的車輛都緊急刹車,都沒有撞到我們,盡管如此,也造成了幾輛車追尾,一時間,碎裂聲,喇叭聲,警報聲,刹車聲,尖叫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整條公路一片混亂,樊約朝我飛快跑來,我抱著郭泳嫻迎了上去,與大哭的樊約相擁一起,眼睜睜地看著掐入大貨車車尾的思域猶自發出引擎的轟鳴聲,大貨車司機一邊怒罵,一邊飛跑:“漏油了,快離開。”

  我大驚,馬上拖著兩個女人迅速遠離,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著驚魂未定的樊約與郭泳嫻,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你在哪呢?”

  聲音總算沉穩。

  姨媽道:“在碧雲山莊呀,周支農,黃鸝和杜鵑都跟我在一起,怎麼了,你那邊好吵。”

  “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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