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家伙。”
王怡嘻嘻一笑。
“難道是我?”
我雙臂一環,把王怡抱在懷里。
“不是你,我可沒說是你。”
王怡在我懷里輕扭,將碩大的乳房壓在我胸膛。
“是不是我可不是由你說了算,讓我摸摸是不是有水?如果有水,那怡姐一定是說假話了。”
我閃電般將手伸進王怡的裙子,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就勾住了她的小內褲。
王怡膩聲道:“啊,小翰,你又欺負怡姐了。”
“我要驗證怡姐到底有沒有說假話。”
“有你這樣驗證的嗎?噢,別摸。”
“很多水喔,看來是怡姐說假話了。哼哼,快說,是不是想我了?”
“唉,你都不理怡姐,快把怡姐忘記了,我還想你做什麼?”
“怎麼會忘記怡姐呢?你不是不知道,這幾天為了總裁這個位置我差點把命都搭上了。等工作穩定下來後,我一定好好關心怡姐。”
王怡深情地望著我:“小翰,怡姐真佩服你,不管你是用什麼法子登上總裁的位置。總之,怡姐就是佩服你、喜歡你。啊……小翰,姐姐想你親我。”
我問:“親哪里?”
王怡害羞道:“親嘴。”
我色眯眯道:“嘴等會親,這會我想親怡姐的下面。”
王怡大叫:“什麼呀?你……你好色喔,不要啦。”
“就親一下。”
我掰開王怡的雙腿,跪在沙發前,脫下了她漂亮的蕾絲內褲。
在一片濃密的草叢中,我找到已經濕透的陰戶,柔美的陰唇似乎在向我敘述著難熬的寂寞,潺潺的流水也似乎在暗示這片肥沃的土地已荒蕪多時。我突然很迫切,迫切地為這片美麗的土地開墾播種。嗅著濃郁的尿騷味,我在不停歇的“不要,不要”聲中含住了兩片陰唇,唇瓣肥美,入口鮮香。舌頭掠過,肉質滑膩,舌頭繼而深入,探進蜜洞。蜜洞很黏滑,全是蜜洞深處的分泌物,黏滑物的分泌夾伴淡淡的咸味,卻美味爽口。我盡情地吮吸,把吸進口腔的黏液都吞進肚子里。
“小翰……啊……”
王怡把雙腿搭在我肩膀,盡露的蜜穴充滿期待。
回應王怡銷魂呻吟的,同樣是銷魂的吮吸聲。
“小翰,怡姐受不了、快受不了了!給我……給姐姐……”
王怡不但叫喚,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短衫。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王怡已痴迷地揉摸自己的乳房。
我站起來脫掉褲子,挺著粗大的肉棒大聲說:“怡姐,你的乳房是我的,以後不經過我同意,可不許摸。”
“姐姐什麼都是你的。小翰,快過來。”
王怡緊盯我的大肉棒,霧一樣的眼陣里充滿渴望,是極度的渴望。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女人對性的索取竟然如此迫切。
其實以王怡如此優越的條件,要找優秀的男人很容易,但她仍然痴心地等待那位身在美國的情人,我真感嘆王怡的固執,她至少應該找一個能安撫她內心寂寞的男人,可惜王怡每天除了上下班,剩下時光就是對月自憐、對鏡自賞。哎,這可憐的女人,就讓我來安撫她寂寞的心吧。
“我喜歡粗魯的男人。小翰,你能愛姐姐、你能征服姐姐。”
王怡閃電般地伸出了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脖子。
王怡很有女人味,這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只有最近距離的接觸,才能親身感受到。盡管她很舒服、很陶醉,但她一直在注視我,透過搖動軟腰、挪動臀部,不斷地調整角度來迎合我,讓我的插入能更深一些。
“舒服嗎?怡姐。”
我一邊溫柔地抽插,一邊問。
“舒……舒服,小翰,你答應親姐姐的……呀……呀……”
王怡的呻吟總是這麼特別。聲音很尖細,尖細的聲音有很強的穿透力,我真擔心門外的杜鵑聽到了。
不過這會,我也顧不上太多。
“唔唔。”
吻住了王怡的小嘴,我輕解她衣衫上所有鈕扣,握住夸張的大乳房。
我很有幸福感,這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如此美麗的乳房只有主人摸得多,這是對女人的褻瀆。
“怡姐,找個男人吧。我真不願意見你孤單。”
我溫柔地舔著王怡嘴角的口水,溫柔地揉著她的乳房。一切都是溫柔的,我盡我所能把我的溫情送給王怡,我希望我的愛能彌補一下她的內心空虛,我理解女人很需要被關愛,哪怕這種關愛來自一位並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好男人找不到,差的怡姐看不上眼。現在你又勾引了怡姐,你讓怡姐以後怎麼找?嗯嗯……快動呀……”
王怡幽怨地看我一眼,也不再說話,而是扶著我的手臂主動出擊,旋轉她的腰肢。
“噢。”
一股陰柔的力量悄悄來襲,把我的龜頭緊緊地包裹,不停地壓榨、吮吸,就如同在深邃的蜜穴中還藏著一張嘴巴。我只好集中精力,加重了抽插的力量。
“啪啪啪……”
“呀、啊、呀呀呀!”
剛喊一半,王怡就停止了叫床。她是害怕高亢尖細的聲音傳出門外,我慫恿道:“怡姐,喊出來!快喊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呀呀呀,好舒服。”
王怡果然不再壓抑,暢快的交媾就需要忘情地叫喊。
衝動的我握住王怡的雙乳,也配合著忘情叫喊:“怡姐,喜歡小翰干你嗎?”
“喜歡……喜歡……快……快干姐姐……喔……要來了、要來了……”
王怡即將高潮的跡象是如此明顯,不停抖動的身體、噴涌的愛液、高亢的尖叫。
我注意到王怡終於把眼睛閉起來,她在享受著這愉悅的瞬間。我陶醉了,因為王怡把眼睛閉起來的樣子很美、很溫柔。
“噢。”
我呼出了一口氣。想到窗簾後還有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要征服,我只能把快要松閘的精關緊緊地關閉。我不是鐵人,身邊美女眾多,若不節省點,恐怕不到一個月我將虛脫,這也是女人多的苦楚。
“小翰,抱姐姐。”
還不願意睜開眼的王怡發出呢喃。我趕緊貼緊王怡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光滑潔白的肌膚上,一縷淡淡的香汗濕了我的手心。
“小翰。”
呢喃又在我耳邊響起。
“嗯?”
我應了一個鼻音。
王怡猶豫了半天,說道:“我……我只求一個月。”
我奇怪:“什麼一個月?”
“只期望小翰一個月能愛姐姐一次,姐姐就知足了。”
王怡突然很害羞地提出一個要求。我一愣,隨即明白王怡的心思,她是希望我能滋潤她。
我既開心又感動。
“答應好嗎?”
王怡睜開眼睛,很焦急地看著我。
“不答應。”
我板著臉,搖了搖頭。
“我……我知道,我沒戴辛妮漂亮。”
王怡的臉色頓時大變,眼眶立即微紅。
“小翰希望每月至少愛姐姐三次。”
我輕笑,趕緊在王怡的眼淚掉出來之前說出我的心里話。
“討厭。”
王怡眨了眨眼,試圖將快掉出來的眼淚忍住,只可惜有幾滴還是流倘下來。我心疼不已,愛憐地伸出舌頭,把這幾滴無辜的眼淚全舔了。
瞧著嬌羞無比的王怡,我小聲問:“告訴我,你平時有沒有自慰?”
王怡羞澀更甚,她脖子一扭,把臉都埋進我的腋下:“連這個也要打聽嗎?”
我笑了笑:“我是關心怡姐的生活狀況。”
王怡用幾乎如蚊子叫一樣的聲音對我說:“有時候……有時候也有過,但不多,姐姐能忍。”
我笑道:“別忍,過幾天小翰幫姐姐找一個女人專用的按摩器。”
我忽然想起蜜糖美人也用過按摩棒。
王怡拼命地搖頭:“不要、不要。真討厭,你都答應每月愛姐姐三次,姐姐還要那種東西做什麼?不要。”
我收起笑容,繃著臉:“像怡姐這樣感情豐富的女人一個月只做愛三次是遠遠不夠的,按摩棒能調節怡姐的性需求。若怡姐執意不要,那我就無法照顧怡姐了。”
王怡吃驚地看著我,見我沒有絲毫戲謔的意思,她羞澀道:“我不會用。”
我大笑不停:“放心,我教你,一對一教。”
“羞死人了。”
王怡把臉埋得更深。
王怡離開了好久,躲在窗簾後的郭泳嫻仍然不出來。我暗暗好笑,於是輕咳一聲,大聲喊道:“泳嫻姐,快出來吧!我褲子還沒穿上。”
窗簾動了幾下,郭泳嫻還是沒有出來。我大為疑惑,心想難道郭泳嫻喜歡玩捉迷藏的游戲?但看起來又不像。我沒好氣地走過去,一把拉開了窗簾,只見郭泳嫻站在窗口前,卻是滿臉的淚痕。我大吃一驚,趕緊把郭泳嫻拉到沙發上,小聲問:“怎麼了?泳嫻姐。”
“嫻姐很開心、很感動,我總算知道你不是玩玩小怡,嫻姐喜歡有情有義的男人。你這樣對小怡,嫻姐真的很開心。”
郭泳嫻哽咽著說完,溫柔地張開雙臂把我緊緊地抱住。
“我本來就因為有情有義才長得這麼帥,難道泳嫻姐現在才知道?”
我一邊嘻笑,一邊輕拍郭泳嫻的背脊,鼻子不但聞到如蘭似麝的香味,還能咬她的耳垂。
郭泳嫻的耳垂如她乳房一樣,也是豐滿型的。
“帥個屁,追求小怡的帥男人多了。”
郭泳嫻啐了我一口。
“為什麼怡姐不挑一個?”
我笑問。
“挑了,但她都覺得不合適。感情的東西很講究緣分的,想不到小怡會喜歡上你。唉,小怡好不容易把以前的男人淡忘,現在又把感情放在你身上,我看小怡這輩子注定要做人家的情人。”
郭泳嫻忿忿地嘆了一口氣。
“泳嫻姐,那……那我該怎麼辦?不如我痛下決心和怡姐徹底分手,然後幫她開一間服裝店什麼的,讓她有充足的時間選擇自己的幸福。”
我難過地嘆道。
“胡說,小怡已經愛上你。我和小怡關系很好,平日里我們幾乎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小怡的心思我很清楚的。你這幾天都忙著爭權奪位,一直沒有理會小怡,她傷心透了,哭了好多次,你這個臭男人難道打一通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泳嫻姐,我錯了。”
我愧疚萬分地把頭靠在郭泳嫻的肩膀上。
“哼,你以為我想偷窺嗎?我只想安排你和小怡見一次面。”
郭泳嫻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什麼?我的泳嫻姐喲!你真是用心良苦。”
我越聽越不好意思。
“幸好我的用心沒白費,也試出你對小怡有真感情,所以我很開心、很感動。不過,你要是敢和小怡斷絕關系,我……我馬上就辭職。”
郭泳嫻扳正我的身體,大聲地噴了我一臉口水。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怕我給不了怡姐更多的關愛,委屈了怡姐。”
我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慚愧地低下了頭。
“人家小怡要求也不高,就要求每個月和你聚一次。你身邊的女人再多,也應該能擠出點時間吧?再說你剛才可是答應小怡一個月愛三次的噢,現在想反悔?”
郭泳嫻大聲地質問我。
“根本沒想過反悔。我是見泳嫻姐說得這麼嚴重,心里有點害怕。”
我確實害怕美人恩。
“怕什麼?以前你一個小白領我還有點擔心,現在你完全有條件把小怡養起來。有多少男人希望照養小怡,她都不同意。哼,你這是身在福不知福。”
郭泳嫻的口氣總算稍緩了一點。
“照顧怡姐我是一萬個願意。只要怡姐願意,我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我抬起頭,很誠懇的說。
“這才像人話,可是你剛才就太過分了。”
郭泳嫻又怒氣衝衝起來。
“我……我怎麼過分了?”
我又吃了一驚。
“我可看見了,你剛才為何不射進去?哼,你不射進去,小怡嘴上不說但心里一定很難過。她一定以為你對辛妮才射進去!你難道沒感覺嗎?小怡要想舒服,她早就可以舒服了。但她一直在迎合你、遷就你,就是想與你一起舒服,可是你……”
“冤枉啊,我是想射了,但我考慮到嫻姐你,所以才忍下來。”
我苦笑不已。
郭泳嫻一愣,滿臉羞紅地瞪了我個眼:“誰讓你留給我?”
“好啦,我的好嫻姐。下一次我一定把怡姐灌滿,你現在別生氣了。”
郭泳嫻“噗哧”一聲笑出來,向我拋了一媚眼,嬌嗔道:“什麼叫灌滿,水桶裝水嗎?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對對對,我是小狗。嫻姐,你現在就可憐、可憐小狗吧?再不射出來,小弟弟真的要爆炸了,我估計現在射出來的東西水桶也能灌滿。”
我可憐兮兮地把滾燙的肉棒放在郭泳嫻手中。
“呸,憋死你活該!只要你對小怡好,嫻姐就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愛。”
郭泳嫻眼中突放異彩,她一邊摸弄手中的大肉棒,一邊趾高氣昂地向我媚笑。
“我……我要。”
我耳內聽見一陣長鳴,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心髒跳動突然變得很平穩,血液似乎流得很慢。我眼前的物事漸漸很模糊,模糊片刻又漸漸清晰,只是一切都變了樣,眼前的郭泳嫻變了,連四周的環境都變了。
我此時置身於一片野草遍地的荒林,一個長得很像郭泳嫻的美少婦半裸著身子,躺在一棵大榕樹下瑟瑟發抖。美少婦身體豐腴雪白,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一條條,這些殘碎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掩少婦迷人的肉體,相反的還勾起一個流氓的欲望。
流氓面目猙獰,樣子很像我。他看起來既殘暴又凶狠,他猙擰的面目居然能看出一絲淫穢的笑意,流氓就是帶著這種淫穢的笑意朝美少婦走去。
“別過來,別過來……”
美少婦在悲嚎,她恐懼地注視著流氓胯下那根巨大而且丑陋無比的陽具。更可怕的是這根巨大的東西高高堅挺著,如一根標槍。
“美人,等會你就不這麼叫了,你會喊哥哥好、哥哥棒,哈哈哈……”
流氓發出了刺耳的淫笑。
“別過來,別過來……”
美少婦歇斯底里地哭喊,但這種柔弱的哭聲只能助長流氓的殘暴。他凶狠地撲上去,可憐的美少婦已經無法阻止流氓的凶虐,她身上那些稀疏的布條全被扯光,露出了令人血脈賁張的肉體、高聳的豐乳、如鮮紅珍珠般的乳頭、完美的曲线、烏黑的草地,還有一個肥美的肉臀。
“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插進去……”
可憐的美少婦不僅可憐,還非常膽小柔弱。流氓把她按趴在草地上,但少婦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直到流氓把那個肥美的肉臀拉起來,少婦才又一次大聲地哀求。
很可惡,流氓對美少婦的哀求無動於衷,他粗魯地將美少婦壓在身下,將他的大陽具從肥美的肉臀穿過,刺入了美少婦的蜜道。在少婦的淒厲叫喊聲中,流氓大力地挺動他的身體,粗大的陽具在少婦的蜜道中頻繁抽送。可憐的美少婦除了大哭外,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像一只小羔羊一樣,被殘暴的流氓侮辱、強暴。
可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流氓抽插了一會,美少婦卻不再哭喊,她逐漸跟隨流氓的抽插搖動自己的肉臀,嘴里也不再哀求,而是大聲喊:“哥哥好棒!快用力點!啊啊!用力點!”
流氓一邊奸淫美少婦,一邊獰笑:“知道哥哥好了吧?”
美少婦大聲叫:“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的肉棒好粗。啊……快用力。”
流氓奸笑一聲:“真是浪蹄子,想用力自己來。”
說完把大陽具從美少婦的蜜道拔出,仰躺在草地上。
美少婦浪蕩一笑,雙腿分跨在流氓的腰部兩邊,一只玉手握住粗大的陽具,對准烏黑一片的毛草中央,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噢,爽死了。你這個娘們真夠淫蕩!快!快把乳房送過來!”
流氓一把抓住美少婦高聳的雙乳,左右把玩。
美少婦蕩笑連連,剛伏下身體就把高聳的乳房遞到流氓的口中。隨即拋晃起肉臀,快速地吞吐插在蜜道里的大陽具,力度越來越重。
流氓在獰笑。
突然,我似乎聽到幾聲清脆聲音:“不能進去!總裁交代,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什麼?我看……看我姐夫都不可以嗎?”
這是嗲嗲的聲音。
“是的,不可以。”
又是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時我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仰坐在沙發上,身材豐腴的郭泳嫻光著身子坐在我懷中,她的肉穴拼命吞噬我的大肉棒,豐碩的大乳房在我眼前蕩出動人心魄的乳浪。她的眼睛很迷離,性感的嘴里低聲地叫喚著:“大肉棒哥哥,用力點……”
郭泳嫻的淫蕩深深刺激了我,我的欲望被撩撥到最高點,扶穩郭泳嫻的雙臀,我再次凶猛地向郭泳嫻的肉穴狂頂。
“啊,小翰你……你醒了?你千萬忍住別射……等嫻姐……嫻姐快來了……啊……”
郭泳嫻在我雙手觸摸到她雙臀的時候,她意外地看著我。一雙美目除了強盛的欲火外,還有一絲詭異。我無法理解,只知道我很興奮、很舒服。天啊,我似乎才體會到什麼是做愛。
“滴……滴……滴……”
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發出了柔和的鳴叫,這是上官杜鵑打進的內线電話,大概是小君難纏,我又著急又無奈。
“小君來了。”
我小聲地對郭泳嫻說。
“我知道,不要停。小翰,快用力……啊……啊……”
郭泳嫻忘情呻吟,幾乎是肆無忌憚地吞吐著大肉棒,響亮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我很焦急,趕緊拿起身邊的小內褲塞進郭泳嫻的嘴里:“你還叫?”
郭泳嫻把口中的小內褲吐出來,對著我詭異一笑:“你放心,我們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但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真的嗎?”
我很意外,見郭泳嫻真的無所懼怕,我也深受感染。終於放開手腳、大刀闊斧,對郭泳嫻的蜜穴毫無顧忌地抽插,如暴風驟雨般強烈。一百多下後,我的脊椎悄然發麻:“泳嫻姐,我要射給你……”
“射吧,射給姐姐。”
郭泳嫻立即加快了搖動的速度,肥美的肉臀無情地拍打我的恥骨。我的陰毛一片泥濘,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愛液是如此豐富,下身都快濕透了,更意外的是,郭泳嫻的肉穴越來越緊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在郭泳嫻的小腹產生,很快就波及到我的身體。
我強烈地打了一個哆嗦,肉棒猛地變得更加粗硬,再次狠狠刺向肉穴深處。
郭泳嫻突然露出了痛苦表情,她咬了咬紅唇,然後低下頭,看著她的肉穴瘋狂而密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這像最後的瘋狂,仿佛要把我的肉棒連根拔起。
“啊……小翰,我、我……難受死了。”
郭泳嫻抬起了頭,張開嘴巴,我再次看到那種怪異的痛苦狀。
我緊緊地摟著郭泳嫻,酥麻的快感如火山爆發一樣猛烈。我還沒來得及喊,濃烈的精華就噴涌而出,瞬間灌滿肥美的肉穴。
“喔……小翰、小翰。”
郭泳嫻癱軟在我身上。
“嫻姐。”
我頭暈目眩。天啊!這簡直要了我的命。
辦公室里除了喘息聲,什麼聲音都沒有,就連對講系統的鳴叫聲也消失。上官杜鵑果然機敏,她沒再打電話進來,我也聽不到小君的吵鬧聲,估計是什麼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我暗暗贊賞上官杜鵑,她的工資我要提高一些。
“嫻姐。”
我輕輕地撫摸郭泳嫻香汗淋漓的肌膚。
“嗯?”
郭泳嫻輕應一聲,她的鼻息還非常渾濁。
“不許你離開我。”
我呢喃地說道。
郭泳嫻沉浸了半晌,發出吃吃的笑聲:“你想嫻姐離開,嫻姐還不願意呢!真想不到你是青龍。”
“嗯?什麼青龍?”
我莫名其妙。
“你也許不知道,嫻姐一開始也沒有注意。但在剛才,嫻姐突然發現你的東西有九條血管。一般男人有三條就夠多了,你卻有大大小小的九條血管。”
“啊?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又迷惑,又惶惶不安。
郭泳嫻趴在我肩膀上,一邊擰我的耳朵,一邊吃吃地笑道:“就是小翰天賦異稟。男人的東西如果有九條血管,就叫做”九紋青龍“,俗稱”青龍“,這樣的男人啊,性欲旺盛、占有欲也強烈。而且只有具有”青龍“的男人,才可以破嫻姐的催眠術。”
“催眠術?哦,對了!剛才我就如同做夢一樣。哎呀,嫻姐是人還是鬼呀?”
我心頭大震。
“鬼你個頭,胡說什麼?催眠術是一種心理暗示,嫻姐可以把小翰內心里最淫蕩、邪惡的念頭轉換成幻覺,讓你在最真實的想象中得到強烈的性滿足,甚至……甚至有些變態喔!只不過……只不過……”
郭泳嫻突然吞吞吐吐起來。
我焦急地問:“只不過什麼?”
郭泳嫻用豐滿的乳房擦了擦我胸膛,她輕輕地笑:“只不過施展這種催眠術的人也被幻覺吸引,所以除非是嫻姐最愛的人,否則嫻姐絕對不會用這樣的邪術。”
“邪術?我並不覺得邪惡呀。”
我詫異不已。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這種催眠術的目的不純,它專門挑起人們最無恥的念頭。用多了,男人會變得很邪惡,女人會變得更淫蕩,到那時候就無法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見我似懂非懂,郭泳嫻抿嘴輕笑,神態有幾許得意:“在古代,這種催眠術不叫催眠術而叫媚術,專門對付薄情寡義的男人,一旦向某個男人施展了這個媚術,就算是最薄情寡義的男人也會留戀施術者。嘻嘻,以後小翰就會很想念嫻姐,三天不見嫻姐,你就會很失望喔。”
郭泳嫻一邊笑,一邊挪動她的肉臀。插在她肉穴的肉棒又開始腫脹起來,我又感受到了緊窄的感覺。
“三天?我看我一天都離不開嫻姐。”
我痴痴地揉起了郭泳嫻的乳房,她的乳房不但豐滿還非常滑膩,一點都沒有下垂的跡象。
“你是”青龍“。如果換成別的男人,估計半天也離不開嫻姐。”青龍“有很強大的抗媚能力,就是中了媚術也能很快就清醒過來。嗯,剛才你就比嫻姐更早清醒。清醒的你耳聰目明,十公尺內的異響都聽得到,所以你才能聽到小君的聲音。”
“怪不得。那為什麼現在就聽不到了?”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那是媚術過了,超過常人的聽覺和視覺自動消失。”
郭泳嫻溫柔地解釋。
“哦,原來這樣。不過,我現在又想要了,嫻姐,我好硬。”
我發現自己的欲望又來了,大肉棒在郭泳嫻的肉穴里不停地被吮吸,那家伙早已經恢復元氣。
郭泳嫻坐直身體,攏了攏頭發,微笑地向我搖搖頭:“不行,不能再來了。這種媚術之所以邪惡,就是因為施展一次媚術會讓男人消耗很大。如果性愛過多了,對男人的身體是有害的。雖然你性欲強烈,但不等於性能力無限,你家有戴辛妮、外有小怡也需要你關心,這麼多女人需要你,你不能隨便放縱。”
“那我無法再碰別的女人了?”
我吃驚地問。
郭泳嫻瞪了我一眼:“當然不是。”青龍“性欲強烈,甚至會隨時隨地就想要女人,嫻姐可以理解的,實在想要的話,你可以做,但不要射出來,平均每天射一次就好。過幾天,嫻姐熬些補湯給你喝,你現在既然做到總裁,身邊的女人只會越來越多,嫻姐很擔心你過分縱欲。不過幸好你是”青龍“,有很強的克制力,這也是嫻姐唯一放心的地方。”
“知道啦,我想問問下一次嫻姐什麼時候施展法術?”
我嘻笑不已,暗想一天一次,那我不被憋死了?以前身邊沒女人,我經常一天手淫兩、三次才能泄火。
“咯咯,就看你乖不乖羅!如果乖,三個月後嫻姐再讓你爽一下。”
郭泳嫻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
“三個月?嫻姐,這也太過分了。”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快急壞了。
“過分嗎?那半年。”
郭泳嫻板起了臉。
“我多嘴、我多嘴,就等三個月。來,先讓我頂兩下。”
我無奈,郭泳嫻的媚術令我著迷。雖然三個月的時間長了點,但總比半年好。
“不要啦,我要洗個澡。被小君發現就不好了……嗯……嗯……”
被狠狠抽插了兩下,郭泳嫻的得意勁才消失。
哼,“青龍”果然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