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很機靈,見姨媽的語氣和緩,她馬上撒嬌討好:“媽,你在洗澡呀?我跟你一起洗,我幫你按摩。”
姨媽當然不能讓小君進浴室,她急道:“你等等,先把你的頭發擦干。”
小君嘟噥著:“等會兒洗澡連頭發都要洗,還擦什麼?”
姨媽厲聲道:“我叫你擦你就擦。”
小君有潔癖,姨媽用過的毛巾她絕不會用:“我不要你的毛巾。萬一哥回來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你就糗了。”
“我偏要你擦。”
姨媽肯定是惱羞成怒了。
小君當然拗不過姨媽,只能順從:“嗚嗚,擦就擦。真莫名其妙,人家想尿尿啦。”
看情形小君非進浴室不可,我急得滿頭是汗,家里的浴室不比秋煙晚家的浴室,一望過去無處可藏。來不及細想,我抱起汗衫短褲以及鞋子溜進淋浴間,拉上簾子,擰開熱水讓絲絲水蒸汽模糊淋浴間的防水玻璃。
這招我用過,當時騙過姨媽,不知這次能不能騙過小君。
姨媽只能拖延時間,她根本沒理由阻止小君進浴室。估計是小君擦干頭發又往浴室跑,姨媽一聲驚叫:“小君,你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尿?喂……”
小君大聲道:“媽洗澡要洗很久,等你洗完我早尿褲子了。”
話音剛落,腳步聲已到浴室門邊。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彌漫的水蒸氣剛好模糊淋浴間的防水玻璃。姨媽跟隨而至,馬上意識到我就躲在淋浴間里,她趕緊催促小君:“那……那你尿快點。”
連聲音都抖了,姨媽顯然緊張到極點。我暗暗好笑,見慣大場面的人也有慌亂的時候。
噓噓的水流聲很長,說明小君這泡尿忍了很久。可是噓噓水流聲停止了,小君卻沒有離開浴室,她還在撒嬌乞憐:“媽,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知道你生氣,可是我真的喜歡他,反正生米煮成白飯了。”
應該是“生米煮成熟飯”小君的引經據典差點讓我笑出來,趕緊掩嘴。
姨媽不用忍,她大大方方地“撲哧”一聲笑出來:“喜歡就喜歡吧,尿完了沒有,尿完了就趕緊出去。”
小君疑惑了:“這麼好說話,有點反常喔。媽,你別站著呀,快躺進浴缸,我幫你按摩。”
姨媽一聽,又急了:“不要你按摩,出去、出去。”
小君就愛抬杠,這會兒跟姨媽耗上了:“不要拉倒,你泡澡、我洗澡,互不相干。”
我抹了一小處玻璃,模模糊糊地看到小君脫掉衣服,朝淋浴間走來。我大驚,幸好姨媽搶先一步檔住小君:“等等,我要用淋浴間。”
小君晃了晃腦袋說:“那我就用浴缸咯。”
姨媽心思縝密,知道這時候不能逼小君,如果硬是要把小君趕出浴室,她肯定會起疑心。反正小君沒察覺我在淋浴間,姨媽也佯裝鎮定,等小君一跨進浴缸,她也拉開淋浴間的門走進來,迅速關上。
我伸手一扯,將姨媽身上的毛巾扯落,兩團大奶子傲立,氣勢非凡。姨媽手忙腳亂又不好發飆,只能任憑我欣賞。蒸氣彌漫的淋浴間里,姨媽的裸體如夢如幻,她高聳飽滿的大乳房美麗動人,我輕輕將她抱在懷里,盡情撫摸她的身體。
姨媽沒有反抗,她也不敢反抗。這情景與上次與小君偷情時何其相似,如今情景重現,偷情的人卻換成了姨媽,真不知道是上天安排還是造化弄人。
絲絲熱水噴灑在我們的身體上,加速欲望的噴發。姨媽已微微呻吟,因為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摩擦她光滑無毛的下體,她的陰戶比小君更肥美。我跪下去,將腦袋壓在肥美的陰戶上,牙齒輕咬,咬住兩片薄厚適中、韌性有余的肉瓣。
發根突然發疼,我心知被姨媽揪住頭發,但我不為所動,牙齒與舌頭並進,很粗魯地蹂躪這只白虎。只有咬過才知道,這只白虎很野性,為了報復我的粗魯,白虎噴出了一股熱流,澆了我一臉。我抬頭看去,發現姨媽幸災樂禍。
我被激怒了。趙紅玉曾經噴了我一臉的尿,結果被我折磨得要死要活,這次姨媽也不能例外!我瘋狂地舔吮、撕咬,我的舌頭鑽進腥臊的洞穴中,突然,我的舌頭有些發麻,洞穴里有強力的吸力。
我急忙停止對洞穴的挑釁,剛想將手指插入洞穴試探吸力的強弱,淋浴間外傳來小君的聲音:“媽,哥剛才他還打電話給我,說跟你回家接受懲罰。你真不知道他去哪了嗎?”
姨媽恨恨地瞪著我,大聲回應道:“哼,我當然知道,我把他扔進那個人工湖里。”
“真狠心,干脆也把我扔進湖里好了。”
小君明知道是姨媽開玩笑,她仍然怨怪姨媽。
姨媽突然雙眉一皺,身體劇顫。我只不過將一根中指插進她肉穴她就劇顫,我心想,如果換成我的大肉棒插進去呢?姨媽會不會尖叫?
幸好姨媽很快就適應,恢復了平靜。幽深穴道里果然有詭異的吸引力,我抽動兩下,姨媽一聲幽嘆:“也不知道這個李中翰哪點好,他身邊一大堆女人,你纏他只會自討苦吃。”
小君很堅定的道:“苦就苦,反正我喜歡他,我要嫁給他。”
我開心極了,笑得合不攏嘴,姨媽也抿嘴輕笑。我趁機站起,一邊揉搓姨媽的大乳房,一邊小聲索求:“媽,我想要。”
姨媽眉目含春,卻小聲嗔我:“不行,要戴套。”
“站著做不容易懷孕。”
“我可不這樣想。你這東西太長了,肯定能頂到里面,我不能大意。跟你有這事已是大逆不道,要是再懷孕,你媽的臉就丟盡了。”
我無話可說,姨媽說的有道理。跟小君不一樣,姨媽在官場、在社會上已有赫赫名氣,她不能無所顧忌。
這時外邊的小君又問:“媽,你說哥會娶我嗎?”
姨媽反問道:“要是娶你了,那辛妮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
小君有煩惱了。私心歸私心,但要我拋棄戴辛妮,小君一定會不答應,所以她小小年紀也學會嘆息。
突然小君有意外發現:“咦,這是什麼?保險套?”
我和姨媽都嚇了一大跳。她惱怒地看著我,意思是怪我不夠細心,我只能苦笑。
當時手忙腳亂難免疏忽,幸好姨媽反應神速:“那是我買給你哥的。你年紀還小,別弄大了肚子。”
很明顯,姨媽的話是一語雙關。既提醒小君也警告我,我手指用力,狠狠搓了搓小葡萄似的乳頭。姨媽一聲嬌吟,靠在我懷里,我又趁機將大肉棒頂到她光滑的陰戶。連續頂了十幾下,大龜頭均滑門而過,惹得姨媽吃吃竊笑。
小君對姨媽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她嗲聲道:“我聽說女人也可以戴保險套,也可以吃避孕藥。”
姨媽大聲回應:“你懂什麼!女人裝避孕環很麻煩又難受。另外女人要盡量少吃避孕藥,吃多了會影響生育能力。”
小君大為高興,她已聽出姨媽不反對我與她的戀情,趕緊拍馬屁:“哦,明白了。還是媽關心我,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姨媽見我對她的大奶子又舔又咬、又搓又捏,她忍不住問:“小君,你告訴我,你哥有沒有對你很粗魯?”
小君吃吃嬌笑:“他很溫柔的。不過,有時候很粗魯。”
姨媽忍不住笑罵:“不害臊。”
小君很不服氣:“我才沒有不害臊!哥的那些女人,包括辛妮姐在內,個個都是騷貨,她們才不害臊!媽,你說,有什麼辦法讓男人盡快射出來。”
姨媽與我大驚,我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傾聽,姨媽問:“什麼意思?”
“媽,我告訴你,哥好厲害的。他一天可以弄幾次,每次都弄半小時以上,他老是嘲笑我,說我是……是小雌兒不禁干。”
小君大告我的黑狀,姨媽氣不過,伸手擰住我的耳朵:“下一次他再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替你收拾他。”
說完發現我壞笑,她臉一紅馬上改口:“我意思是,我幫你打他。”
小君不依:“萬一打壞了怎麼辦?”
姨媽道:“打壞就打壞,好男人多的是。”
“媽,你真討厭,不跟你說了。”
知道被姨媽戲弄,小君氣鼓鼓地轉移話題:“剛才逛街見到楚蕙姐,她明天要辦生日派對,一定要媽參加,你去不去?”
“當然去,楚蕙打電話跟我說了。你趕快洗,洗完打個電話給楚蕙,問問她媽媽是不是也會參加。”
姨媽終於抓住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小君不疑有他,很快就洗完走出浴室。姨媽跟著走出淋浴間,悄悄把浴室門關上,我才稍微松一口氣。
“小君在客廳打電話,你現在還不能出去。”
姨媽走回淋浴間,示意我幫她抹沐浴乳,我欣然答應。看著她渾圓的大屁股朝我挺翹著,我的欲火幾乎燒焦我的靈魂。輕輕靠過去,我貼近姨媽的大屁股,隨手擠出沐浴乳在手掌心塗勻,待泡沫豐富,我殷勤地將泡沫塗抹在姨媽的玉背上。
姨媽輕撩長發,露出潤白的脖子,方便我獻殷勤。我一絲不苟,從脖子到腳踝,沒有放過姨媽每一寸肌膚,關鍵的部位我自然更加細膩殷勤。
姨媽顯然很滿意我的溫柔,就算背對著我,我也能感覺到她在笑。終於要塗抹正面了,她羞得像一位懷春少女,我的雙手大肆游走、極盡溫柔。姨媽微閉雙眼,嘴角掛笑,我硬得厲害,忍不住貼過去,高昂的大家伙又在她雙腿間撩撥。
姨媽脹紅著臉,扭扭捏捏道:“真受不了你,去拿保險套過來吧。”
我一聽,激動地衝出淋浴間,可是我很快又轉返回來:“媽,保險套不在,一定是小君拿走了。”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這也好,在浴室里做不方便。反正媽答應你了,你先忍一忍。”
我失望之余又不肯罷休:“媽,我忍得難受,其實不用那玩意更舒服。”
“聽話。”
姨媽拿起毛巾擰干,溫柔地幫我擦身體,擦到大肉棒時,她的呼吸隨之微沉。估計姨媽與我一樣都在欲海里掙扎,我很清楚,我與姨媽之間必定會轟轟烈烈。
“我先出去纏著小君,你悄悄回你房間換上衣服,然後假裝剛從外邊回來,你想編什麼借口隨你。”
姨媽柔聲叮囑著。
我恨恨道:“這小君真可恨,連續破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收拾她。”
姨媽瞪了我一眼:“你敢欺負小君,你就想想我會怎麼收拾你。”
小君果然被姨媽纏住了,母女倆關在姨媽的臥室里又笑又叫,都不知道她們說些什麼有趣的事,弄得我心癢難耐,不敢再聽下去。待大肉棒稍微軟下來,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家門。在外面淋了一陣子雨才回家,還故意弄出很大動靜,讓屋里的人聽到。
小君耳朵靈敏,我還沒走進客廳,她已從姨媽的臥室里衝出來。見到我,她一臉興奮:“喲,大老板這麼晚還去談生意?看起來不像喔!”
確實不像去談生意,沒人穿短褲背心去談生意,我漫不經心地告訴小君我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
小君見我兩手空空,很懷疑:“一定是去唐依琳家了,對不對?”
“別冤枉,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剛才我是想起買……”
我故意賣一下關子引小君上勾,省得她老吃唐依琳的干醋。
“買什麼?”
小君果然上鈎。
我故意壓低聲音:“小聲點,別讓媽聽到,我是去買保險套了。你年紀還小,我可不能讓一位十八歲的美女大肚子。可惜啊,沒有合適的。”
“哼。”
小君翻翻眼,氣鼓鼓道:“現在才想起要避孕,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在人家身上爽,爽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無情無義。”
我大吐苦水:“事實不是這樣的吧?”
“就是這樣。”
小君蠻橫道:“哼,從今以後,不戴套套不許碰我。”
我好生失望:“那怎麼辦?今晚上很想跟小君愛愛。”
小君冷冷一笑:“我倒有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
“說呀。”
我滿臉堆笑,只要能干小君的嫩穴,什麼辦法我就願意嘗試。
小君指了指廚房:“冰箱里有豬肉,你選一塊最肥的解凍。”
“解凍?”
我很納悶。
小君接著說:“解凍完了,你在肥豬肉上割一口子,然後把你尿尿的東西塞進去,愛怎麼爽就怎麼爽。”
“小君……”
我憤怒地舉起雙拳,小君咯咯一笑,轉身朝姨媽的臥室跑去:“媽,有人欺負我。”
白影一閃,姨媽在臥室門前截住小君:“吵什麼?”
我心髒怦怦直跳。姨媽雙腿裸露,身上穿一件長及臀部的白色吊帶睡衣。雖不透明,但性感火辣、曲线隱約,她就算素顏也是絕美脫俗。微濕的長發披散開來,迷人的鳳眼有水波流轉,真是儀態萬千。
小君躲在姨媽身後朝我做鬼臉:“媽,哥想吃肥豬肉,嘻嘻。”
“他呀,什麼都想吃。”
姨媽眨了眨鳳眼,話里有話。我聽出來,馬上回敬一句:“是啊,我又餓了,媽有什麼東西給我吃?”
姨媽臉一紅道:“有擀面棍,你要不要試一下?”
小君一聽,感覺狀況不對,趕緊將姨媽拖回臥室:“媽,我們進去聊天,我跟你說個故事。”
我苦笑不已,轉身走進浴室。沒辦法,淋了一身雨我只能再洗一次澡。洗完出來,我又見到小君,她笑眯眯地看著我,看上去像一只發情的小狐狸。
“媽呢?”
我一邊擦頭發一邊問。
“睡著了。”
“那你為什麼還不去睡,在這里傻笑什麼?”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嗲聲道:“人家怕你晚上在床上胡思亂想,特意為你泡了杯牛奶。媽媽說,牛奶能幫助睡眠喔。”
我骨頭一酥,心里甜滋滋的:“這麼關心哥?”
“當然。”
小君猛點頭。
我笑眯眯問:“那你為什麼不喝?”
小君晃了晃手里另外一個玻璃杯:“我喝過啦。”
“喔,那謝謝了。”
我欣然拿起一杯滿滿的牛奶,轉身朝我的臥室走去。
小君急忙追上來:“喂,怎麼不喝?”
我柔聲道:“哥想睡前才喝,現在頭發還有點濕。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小君笑眯眯叮囑著:“記得要喝喔。”
我一聲怪笑:“記得,小君的情意點點滴滴都記在心頭。”
小君朝我拋了個媚眼:“什麼點點滴滴,一大臉盆那麼多好不好?”
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對我的情意有一臉盆這麼多。”
小君大笑:“咯咯,晚安喔。”
“晚安。”
細腰一扭,小君慢悠悠地走回她的房間,我也走進臥室。關上門放下毛巾,拿起手中的牛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後跑到窗口慢慢倒掉杯中的牛奶。倒到最後,我發現了一些很細微的沉淀物,用手指沾上一些沉淀物放進舌頭嘗一嘗。我笑了,笑得很詭異。
雨一直下,滴滴答答的雨聲仿佛是一首催眠曲,我躺在床上拼命胡思亂想也抵擋不住瞌睡蟲的侵襲。眼皮在打架,我快要撐不住了。難道小君給我喝混入安眠藥的牛奶就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
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帶著滿腹的懷疑,我漸漸意識模糊。
突然房門響動,我猛地睜開眼豎耳傾聽。不一會兒,有一條嬌小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溜進我房間。房間漆黑一片,來人四下看了看,躡手躡腳地摸到我床頭櫃前,伸手拿起空杯子。
“李中翰、李中翰,快醒醒,有肥豬肉吃啦。”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這嗲嗲聲除了小君還能是誰。我真佩服她的膽子,居然想用安眠藥把我迷倒,就不知道她迷倒我後有什麼企圖。我直挺挺地假裝熟睡沒有回應她,又喊了幾聲,見我熟睡如故,小君咯咯一笑得意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腳水。”
咦?這對白很熟悉,依稀記得是《水滸傳》里孫二娘的口頭禪。孫二娘開黑店,專門用迷藥迷倒過往旅客,然後殺人取肉做包子,真是一本十利的好買賣。
難道小君熟讀了《水滸傳》近期她的文采突飛猛進、成語連篇,有可能是因為猛啃古典文學。
燈亮了。小君從容地在我房間來回走動,她當然不怕一個吃了安眠藥的人。她以為那一杯有安眠藥的牛奶已被我喝光,認為我此時跟死豬沒什麼兩樣。
“嘶。”
聽到有撕裂東西的聲音,我大感好奇,微微睜開一小條眼縫偷看,又差點笑出來,拼命忍了忍終於忍住。原來小君坐在我身邊,手里拿著一個剛撕開包裝的保險套,她要干什麼?想迷奸我嗎?
正疑惑時,小君突然大喊:“媽,你快進來呀。”
什麼?姨媽也參與迷奸?我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小君喊聲剛落,姨媽的身影就出現在我房門前,她低聲呵斥道:“叫這麼大聲做什麼?萬一吵醒他怎麼辦?”
小君朝姨媽舉起三根手指頭:“三顆喔!三顆安眠藥會醒嗎?”
姨媽怒氣衝衝走進來,將聲音壓得很低:“不是說兩顆嗎,怎麼多加一顆?”
小君站起來抱著姨媽憨笑:“預防萬一嘛。”
姨媽指著小君的鼻子嚴厲道:“小君,只准這一次,以後不許你這樣做,安眠吃多了會有依賴性的。”
小君扁扁嘴撒嬌起來:“我知道啦,囉囉嗦嗦!要不是媽說以後做愛一定要主動給他戴套套,我也不會讓媽教我怎麼戴套套。你不教我,我也不會給他吃安眠藥。”
我一聽差點又笑出來,我忍得好辛苦。
“你……”
姨媽一時語塞,竟無法反駁,只能悻悻道:“好了,別說了,脫下他的褲子吧。”
小君嬌笑,馬上爬上我的床,將我的短褲脫下。我擔心被精明的姨媽瞧出裝睡,搭放在胸前的手悄悄掐一下腹肌。一陣刺痛,欲火大減,胯下的東西沒完全硬起來,處於半軟半硬狀態,沒想我這一招居然騙過一直注視我的姨媽。
“嗯,真的睡著了。”
姨媽放心下來。
小君很不以為然:“媽還擔心呀?”
姨媽道:“我是小心。萬一安眠藥在你哥身上沒起多大作用,我們倆可就鬧笑話了。你一直說哥的東西是如何厲害,現在卻沒硬多少,這就說明他於休息狀態。”
這是姨媽狡猾的地方,她見過我的大肉棒,她很清楚我勃起的力量與速度是驚人的,只不過她在小君面前不能說見過我的大肉棒。
小君怪叫:“哇,媽好細心,現在該怎麼把套套戴上去?”
姨媽道:“把這條東西先弄硬了,軟軟的戴不上去。”
小君嚷嗲問:“怎麼弄硬?”
其實她很懂得如何讓我的大肉棒變硬,她只是想在姨媽面前表現出單純的一面。
哎,母女倆的小小心思讓我陡生憐愛,這才是真正的女人最特別的地方。
“這還用問?你這個臭小君在媽面前裝傻?”
姨媽明察秋毫,馬上揭穿小君的偽裝。從這也可以看出她們母女倆平日無事不說、無話不談,沒有任何忌諱客氣。
小君羞了羞,噘嘴撒嬌:“媽……”
姨媽抿嘴輕笑:“快點,先用手套弄兩下。”
小君一聽,也不再扭捏,大大方方伸出小手握住我大肉棒上下套弄一番。我故技重施,又悄悄地狠掐身上肌肉,疼痛感比剛才更強,大肉棒頓時萎靡不振。小君套弄了兩分鍾,手上有點累了:“好象不行耶!真討厭,大的睡覺,小的也跟著睡覺嗎?大的吃了安眠藥,小的也跟著吃安眠藥嗎?”
我想大笑,小君又急又憨的神情令我氣血翻滾,好辛苦才忍下來。
姨媽看不過去,很不耐煩地推了推小君:“真笨,讓開,我來。”
阿彌陀佛,我大喜過望,這是姨媽第一次幫我套弄大肉棒。很快我的大肉棒被一只溫暖的手握緊,很溫柔、很滑,只套弄兩下,我的大肉棒馬上彈跳欲起。姨媽鳳眼里異彩連閃,喜色溢於言表。我心念急轉,不能讓姨媽這麼順利,我希望大肉棒在她手上停留久一點。
想到這,我又狠狠地將指甲刺入腹肌。這次太過用力,可能刺破皮膚,一陣劇痛之下,我的大肉棒又軟了下來。姨媽納悶,又連續套弄了十幾下。
一旁的小君揶揄:“看來笨蛋不只我一個喔。”
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悻悻道:“用嘴吧。”
小君瞬閒情緒激動:“用嘴?哼,哥曾經三番五次叫我用嘴含他的東西,結果……”
“結果怎樣?”
姨媽好奇問。
小君惡狠狠道:“結果給我咬兩口,他以後就不敢了。”
我暗暗好笑,小君這番話有吹牛成分,不過她確實不喜歡含我的大肉棒。
姨媽愕然:“你怎麼能咬呢?”
小君氣鼓鼓道:“臭臭的,惡心都惡心死了,怎麼能含?”
“臭臭的?”
姨媽微皺柳眉,俯下身子抓住半軟半硬的肉莖聞一下說:“不臭呀。”
小君嫌惡道:“還是有味道的。”
“味道肯定會有一點,那不是臭。”
姨媽知道小君有潔癖。見小君堅持,她也不好強迫小君含我的家伙。
正為難的小君眼珠子一轉馬上接話:“不臭的話,你含。”
姨媽大驚:“什麼?”
我一聽差點又要笑了,小君絕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知我冷暖、明我心意。
小君急忙抱住姨媽撒嬌:“哎呀,哥經常說,好人做到底,幫人幫上天。救人一命,升第九級。到了第九級,裝備一定很厲害。”
姨媽哪懂得小君說網路游戲的術語,柳眉皺得更厲害:“什麼亂七八糟的?”
“媽……”
姨媽經不住小君哀求,勉強點頭同意:“好啦、好啦,我來,你可別讓你哥知道。”
小君又跳起來:“我瘋了嗎?我怎麼會讓他知道!”
姨媽跪在床上沉吟片刻,很嚴肅地把小君拉到身邊:“小君,媽可實話告訴你。”
小君嚷聲道:“你說、你說。”
“你哥的女人一大堆,個個都漂亮,她們都像你所說的那樣……都是騷貨。”
姨媽說到這,故意停頓一下,看看小君的反應,小君毫不遲疑地猛點頭:“真的,她們全都是騷貨。”
姨媽接著說:“可是很奇怪,男人偏偏喜歡騷騷的女人。我的小君呢……雖然也很漂亮,但不夠騷喔,將來要想讓你哥迷戀你,你還要多加油。”
小君略有所悟:“怎麼加油?我也要學著騷一點嗎?”
姨媽默默頷首,小君又問:“那怎樣才騷呢?”
姨媽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男人很喜歡女人含他的東西,這叫……口交。”
小君徹底明白了:“怪不得他老是叫我含,千方百計叫我含,原來是要口交。”
姨媽一本正經道:“所以你要打敗你哥身邊的女人,就要努力了。”
小君鼓了鼓香腮,嘆氣道:“我也給他含過幾次,但就是受不了那個味道。而且他的東西一硬起來好大條的,塞到人家嘴里,一不小心就嗆著了。”
姨媽撲哧一笑:“那是你還不習慣。習慣了就不覺得臭,也不覺得嗆。”
小君憨憨問:“真的要學?”
“嗯。”
姨媽用力點了點頭。
小君已被姨媽說動,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那媽就教我吧!今晚我干脆全學了,免得下一次再學含他的東西,又要給他吃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