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大口氣,望著高舉的巨物,有點意興闌珊:“黃鸝。”
黃鸝花容失色,連忙拒絕:“中翰哥,別……別……”
我脹得難受,就算意興闌珊也要射出來,否則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將黃鸝抓住扔在沙發,很粗魯地剝下她的褲子,再次進入小嫩穴,才抽插二十下,猛聽樓上“噗通”一聲。
“誰。”
我反應迅速,拔槍彈起,旋風般衝上樓,在樓梯折彎處赫然看見倒下的小張護士。
“小張,你在干什麼?”
我沒想她太多,彎腰想把小張扶起,誰知小張用力推開我,又羞得雙手掩臉:“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這才想起自己下身赤裸,玉柱高舉,好不尷尬,剛要走開,眼光不其然掃到小張的裙底,大概是天氣轉暖,小張換上了護士服,雖說護士並不短,還穿著絲襪,但倒下的小張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內風光,不看則已,一看就看出蹊蹺,小張陰部的絲襪已爛,白色的內褲隱約有一大片水銀,異常顯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著小張奸笑:“嘿嘿,你沒有保護好首長,卻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沒看。”
小張否認,放開雙手,又見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嚇得重新掩臉,我見她面容泛紅,更加肯定我的猜測,不由分說,彎腰強行將小張抱起,下樓放在沙發。穿回褲子的黃鸝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讓她在門口守著,謹防有人來,黃鸝會意,小碎步跑出喜臨門。
“沒看偷看?我檢查一下,看看你有沒有撒謊。”
我獰笑著掀起護士服,小張急忙蓋上:“你別亂來,我沒看,真的沒看……”
我欲火焚身,哪信小張的辯解,再次強行掀起她的護士服:“脫掉你褲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濕了。”
小張大驚,想掙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將小張的護士撕爛,紐扣四落,燈光下,小張陰部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线中,這次,看得真切了,小張的內褲濕得一塌糊塗,我壞笑不止,小張又怕又羞,雙手掩住陰部,哆嗦著哀求:“啊,不要,不要。”
“呵呵,濕成這樣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長時間,你還想抵賴,我要報告你首長。”
小張怯怯道:“我只看了一點。”
“看一點不會濕這麼厲害的,你好騷。”
我衝動地抓住小張的雙手,迅速扯下她的小內褲拿在手里,小張大急,又要掩擋陰部,又要搶內褲,當然不能如願,我拿著她的小內褲聞嗅了一下,色迷迷道:“好騷,味很衝。”
“你,把褲子還給我。”
小張顧不上許多了,猛撲過來,欲奪小內褲,我奸笑一聲,順勢將她抱住,小張搶到了小內褲,卻被抱個滿懷,她大吃一驚,想掙扎已來不及,與我一起倒下沙發,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發的一瞬間,我的大肉棒剛好頂在她的陰部,我身體比小張高大許多,這一壓之勢小張有些發懵,等她清醒過來,我的大肉棒已順利插入,如同強奸一般,我不顧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張慘叫一聲,再也無力反抗,因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麼徒勞。
我毫不憐惜,身下抽動,緊窄的陰道令我幾次想噴射,好在我克制住了衝動,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張無奈,只能可憐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生,不要啊。”
我惡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這次又偷看,兩罪並罰,罪無可赦。”
說罰就罰,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抽插,陰穴是嫩的,只可惜不是處女,怪不得偷窺後浪水狂流,幾十下過,小張開始呻吟,她有體會到靈肉相煎的感覺,靈魂固然不屬於我,肉體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攪動靈魂,一遍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張漸漸迷離,分不清是做愛還是被強奸,或者兩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難看出迎合的痕跡,這是矜持,可我是當事人,我感覺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陰道空虛,否則神經密布的陰道經受不了一根碩大粗長的肉柱長時間摩擦,小張呆呆地看著巨物,目光呆滯,呻吟夾帶一絲歡愉,我解開她的乳罩,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奶子,她更敏感,叫得更大聲:“啊……”
“其實,你也想做愛了,是不是?”
我壞笑,占有了女人,還要羞辱她,這是我的嗜好。
小張沒有回答我,只是搖頭,我笑得更邪惡,羞辱升級,我強行撬開她的小嘴,強行與她接吻:“別瞞我了,我是老手,濕成那樣子,一定是發情了,來吧,別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長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這樣……”
小張不知是羞怒還是臣服,一邊迎合我,一邊怒視我,浪水濕透了身下的沙發,紅腫的穴口布滿了晶瑩,和別的女人高潮沒什麼兩樣,我還沒有用到暴風驟雨,小張就開始痙攣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體,像是垂死掙扎,但我看出來,這是高潮。
“嗯嗯嗯。”
“和我做過愛的女人都不會後悔,相信你也一樣。”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乳房,開始暴風驟雨,女人都喜歡男人在最後時刻用力些,我不想讓小張對我的表現有絲毫的遺憾,砰砰聲不絕於耳。
“啊。”
我柔聲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歡,這樣吧,給你一百萬,說話算話。”
“喔……”
小張泄了,熱流狂噴,被一個男人強奸到高潮,多麼違心啊。
人影閃動,有人急促下樓來,人未到,聲音先響起:“李先生,請你放開小張,請你不要這樣對她。”
我一看,原來是小王,屠夢嵐的另外一個護士,她沒穿護士服,只穿著一條水黃色的蕾絲小內褲,和一件薄薄的水黃色蕾絲乳罩,她比小張豐滿得多,性感得多,也大膽得多,這會穿成這個樣子來勸我,是義正言辭呢,還是自投羅網?
我只用一秒鍾就猜出小黃是自投羅網,她跑到我身邊,雙臂抱著我胳膊,不停地哀求我,豐滿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沒有抵抗意志了,才強奸犯罪完畢,又想作惡,大肉棒拔出來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撲向小王,手一伸,蕾絲小內褲應聲而斷,毛草萋萋,有水光閃現,小王驚呼,很激烈地扭動嬌軀,很不小心張開雙腿,我壓了下去,輕松插入,順利得一點都不像強奸。
“李先生,你放過小張吧。”
小王可憐得令人動惻隱,她與小張一樣,都屬於眉清目秀類型,相當標致。
“那你呢。”
我笑問。
小王淒涼道:“只要你放過小張,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很感動,好吧,我放過小張,只強奸你。”
頓了頓,我淫笑著再次聲明:“是強奸,不是做愛,我會很粗魯的。”
“嗯嗯……”
小王大聲呻吟,兩只美乳被我粗魯揉搓,大肉棒密集抽動,我覺得還不夠粗魯,就稍加上一點凌虐,手指夾住小王的乳頭,用力地擰,小王叫得更大聲,流出的浪水比小張還多一倍。
“砰。”
門口意外被打開,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點,是黃鸝闖進來,她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切,顧不上多問,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鍾內過去,否則她就來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難色:“三分鍾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鍾。”
黃鸝更焦急:“煙晚姐說,你五分鍾不過去,她也來找你。”
我慨嘆:“還是依琳好,她不愛強求我。”
黃鸝猛跺腳:“依琳姐和杜鵑就在門外,姐姐故意跟她說話,依琳姐怕見到屠阿姨,不好意思進來而已。”
“什麼?”
我大吃一驚,猛烈抽插小王的同時豎起食指:“一分鍾,就一分鍾。”
小王壓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強奸我……”…………
“這麼久。”
唐依琳沒好氣,看她矗立時長裙飄飄,仙姿秀麗,仿佛一株月下青蓮。
我滿臉堆笑:“才過兩分鍾,不算久,不算久。”
語鋒一轉,問:“急匆匆來找我,有什麼事?”
“哼。”
唐依琳沒有回答,一撅屁股,徑直朝豐財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幾步,又問:“怎麼了,寶貝。”
這次,唐大美人連哼都沒有了,杜鵑朝我吐了吐舌頭,小聲給我提了個醒:“豐財居鬧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驚,還想問,杜鵑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頭問:“黃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門口守著,我連你強奸別人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豐財居發生什麼事。”
黃鸝也沒給我好臉色。
“你看我像強奸?”
“正因為不像,我才生氣。”
黃鸝跺跺腳,氣鼓鼓地跑開了。
我猛撓後腦勺,仰頭望月,不知為何,今晚我欲望高漲,卻怎麼也射不出來,憋得實在難受,現在隨便給我一個女人,我都想跟她交媾,我知道,我這種動物般的行為傷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黃鸝知道,她喜歡我,體貼我,絕不會亂說出去,美嬌娘們一定不會知道。
可是,豐財居里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杜鵑說鬧翻天了呢?我頭大了,疾步朝豐財居走去,心里默念阿彌陀佛。
豐財居,顧名思義就是錢很多的地方,選擇在這里打麻將是最好不過了,誰都希望能贏錢,贏少了,心情愉快,用勝利果實添上一兩件新衣服;贏多了,或許是一筆不小的橫財。
原本我以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輸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讓她輸掉幾百後還能翻本,可萬萬沒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個人在笑,沒有人輸掉幾百萬後還能笑出來,難道是輸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愛你,咯咯……”
戴辛妮嬌笑著朝我招手,怡情風姿,嫵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僅唐依琳繃著臉,秋煙晚,葛玲玲也繃著臉, 她們都盯著戴辛妮,都兩眼冒火。
我心頭咯噔一下,預感不妙:“怎麼了,辛妮,為何不打了,時間尚早。”
“她們說,要休息一下,等你過來轉轉運氣,咯咯。”
戴辛妮一邊嬌笑,一邊數著牌桌小抽屜里的籌碼,好家伙,滿滿的一抽屜籌碼。
我瞪著眼珠子問:“要轉運的不是你嗎,我剛才明明聽說你輸了三百多萬。”
“有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亂顫:“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從喜臨門回來,我就時來運轉,把把糊牌,七小對,清一色,杠上花,對對碰……咯咯,什麼都有,三百萬撈回,還贏了二百萬,明天,我請大家喝茶。”
“這麼厲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著另外三個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驚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聲:“當然厲害啦,不過,辛妮違反了規矩。”
“什麼?”
眾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進沙子,既然話已挑開,她就滔滔不絕:“打牌前,我們訂下了規矩,不許穿紅內褲,不許找人摸牌,不許搞鬼,不許施法術……”
“我都沒違反規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臨門,跟中翰做那事了,這等於搞鬼,中翰體旺陽盛,你跟他弄了一下,運氣當然不同,我們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這邊,我們當然輸了。”
這話一出口,厲害了,場面頓時失控,秋煙晚與唐依琳紛紛附和,都譴責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識想抵賴:“我們沒弄……”
“你還狡辯麼。”
唐依琳冷笑一聲:“黃鸝都說了。”
黃鸝大吃一驚,急得連連朝戴辛妮搖頭,戴辛妮氣得臉色鐵青,其實,戴辛妮中計了,黃鸝不可能說出來,只是唐依琳狡詐異常,她這一招“投石問路”用得精妙,反正黃鸝否認沒用,不否認更沒用,可憐的黃鸝,無辜被卷進這場紛爭,除非我親自去解釋,否則,戴辛妮會恨死黃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