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翰,我問你一件事。”
我將要觸到水漬斑斑的蕾絲內褲時,小君突然把小手從她眼睛上拿開,露出動人的大眼睛。
“等哥看完你再問好不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包裹著蕾絲的少女陰部干著急。心想天底下還有比了解小君的身體更重要的事情嗎?
“哎呀,問完了再看!不然不許看,以後也不許看。”
小君嗔完,竟然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雲飛上她的俏臉。
“以後?”
琢磨完這兩字我笑了,四肢百骸一陣舒坦通泰。得到小君的首肯,以後能隨意看她的裸體、摸她肌膚,這是多大的榮耀啊!我笑嘻嘻地說道:“您問,有請小君姐姐發問。”
“哼。”
小君撇撇嘴:“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玲玲姐的事?”
“啊,沒、沒有。”
我嚇一跳,瞧小君狡猾的眼神,說沒有心里真有點發虛。
煩,我這個小表妹的腦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麼呢?
“真的沒有?你如果不老實,後果很嚴重喔!”
小君的小蠻腰一扭,整個臀部都縮了回去,還順手把吊帶小背心拉下,仿佛一瞬間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都被遮掩起來。唉,小君話里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我不老實坦白,她身上這些美麗的地方絕對是不允許我看的。可是我知道,如果老實坦白,後果恐怕更嚴重。
眼珠子轉了轉,我舉起左手大聲發誓:“我李中翰謹此發誓,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玲玲姐的事情。”
至於有什麼因果報應之類的誓言那是萬萬不能說的,否則真靈驗可就糟糕了。
“可是,玲玲姐為什麼會哭?”
小君並沒有因為我的發誓而放過我,反而是進一步審問。
“你看見玲玲姐哭?”
我頭大了,這個問題絕對難回答。
小君怒氣衝衝地向我咆哮:“李中翰,你再不說實話。以後你的牛奶有安眠藥,飯也有安眠藥,茶水也有安眠藥,統統都有安眠藥。”
“啊?”
我吃驚地看著小君,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顆安眠藥?”
小君瞪了我一眼,豎起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三十顆?”
我問。
“三瓶。”
小君冷笑一聲。
我腿一軟,差點從沙發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心想,這以後三不五時的吃安眠藥,吃了也不知曉,日子一長,豈不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里弄這麼多安眠藥?趕快交出來,小孩子不能隨便玩這東西。”
我板起了臉。
“別轉移話題,坦白從寬。”
小君根本就不理會我的嚴肅,她向我翻了翻眼,繼續逼供。
我干咳了一聲,還想抵賴。小君大喊一句:“抗拒從嚴。”
為了以後不變成傻子,我吞吞吐吐地解釋:“其實也沒做對不起玲玲姐的事情,我……我只不過親她一下而已。”
“狡辯!我要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告訴媽媽。”
小君眼睛看上天花板。
“小君,你……你……”
我恨得牙癢癢:“好吧,我承認,我摸了玲玲姐。”
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動用我的殺手鐧,搔小君的癢癢來對付她,但現在我有很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殺手鐧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她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姨媽,那我一輩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
小君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有趣似的。
哎,我嘆息。別看小君年紀小小,她對付我絕對游刃有余,如同殺手出招,招招致命。還是認了吧,坦白從寬:“那天,我喝醉了。”
小君干笑兩聲:“然後呢?”
“然後就……就那樣了……”
我吞吞吐吐。
小君火冒三丈:“什麼這樣、那樣的?真是莫名其妙!老實說,有……有沒有脫玲玲姐的衣服?”
“有。”
我點點頭。
“有沒有做那種……那種壞事?”
小君突然咬著紅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
我支吾半天,才偷工減料地坦白。
小君尖叫一聲從沙發上彈起,隨手抓住沙發上的枕頭狠狠朝我砸來:“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小君、小君!哎喲,你聽我說。”
我左躲右閃,但還是身中無數子彈。
小君尖聲大罵:“還有什麼屁話?你答應過我不碰玲玲姐的,你這只大淫蟲、下流胚,氣死我了!我明天就回家,把你違規操作、勾引良家婦女還有欺負我的事,統統告訴爸媽。”
這是我第一次見小君發如此大的火,我暗罵自己是頭超級蠢豬,男人風流的事情怎能坦白呢?這下可好,若讓小君回家那絕對是大禍臨頭。
我“撲通”一下跪下來,無限淒涼地哀求:“那天我真喝醉了。”
小君跳上沙發,居高臨下地向我發飆:“爸說過酒醉三分醒,你還想狡辯?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我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我知道錯了。小君姐姐,請你原諒我吧。”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喊我小君媽媽都不能原諒你,我……我要回家。”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
我急了,病急亂投醫。知道小君喜歡我摸她的乳房,我突然從地上站起把小君抱在懷里。手一滑就鑽進她的吊帶小背心,握住結實無比的大乳房一陣狠搓。
“哎呀。”
小君一陣驚慌失措,左推右擋。眼見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來回搓弄,她也沒有辦法。片刻之後,小君的鼻息咻咻,嬌嗔不已:“想摸就摸,是你的東西嗎?是你的嗎?”
我得意極了,一邊躁躪著兩只可愛的大白兔,一邊暗笑看你還能跑出我的手心?
等我用兩指夾住小君的乳頭,她臉一紅,小聲嚷嚷道:“就知道欺負我,我就是要回家。”
我緊緊抱住小君,大聲求饒:“小君別走,哥保證以後再也不碰玲玲姐,你原諒姐夫吧!看在死去姐姐的份上。”
小君的怒火估計在我的揉摸之下消減了大半。聽我提起王香蘭,她愣一下,抬頭看看我,一絲笑意閃過她的大眼睛:“你欺負王香君,王香蘭絕饒不了你。”
我察言觀色,見有轉機馬上猛地點頭:“王香蘭姐姐饒了我,王香君妹妹也一定會饒了我。王香蘭是仙女姐姐,專門派仙女妹妹王香君到人間保護我。我以後一定要聽王香君妹妹的話,不再紅杏出牆。”
“哼,一邊道歉一邊奸笑,估計還是在騙我。”
小君徹底放棄掙扎,只有胸脯起伏不停。
“不騙,不騙。好啦,別生氣啦!哥以後一定聽你話,做牛做馬、任勞任怨。你想想,哥為什麼違規操作?還不是為了讓小君去瑞士看雪山、去巴黎看鐵塔嗎?哥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小君。”
我下意識地使出勾引女人的手段,一邊繼續揉小君的乳房,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說甜言蜜語,還不時往她的耳朵吹氣。小君哪受得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撩逗?我只吹了幾口氣,她的小臉愈加緋紅,嬌軀不停顫抖。
我暗暗好笑,單臂環住小君的小蠻腰,稍微一用力,她整副身體就軟軟地貼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干嘛?你這壞蛋,我恨死你!就知道欺負我。”
小君嗲嗲地喘息著,像只小鳥般依偎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就連我腫硬的下體頂到她的小腹,她也沒挪動半分。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在我的視线中閃了一下,我順著小君傾泄而下的發梢,看到了一個圓翹的月亮。Oh,My Good,這是小君的屁股?
這的確是小君的屁股,一個完美的小翹臀、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潔、圓得如十六的滿盈,沒有半點瑕疵、沒有一絲贅肉。深陷在股溝里的蕾絲內褲只露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緊密的溝縫把它吞噬。
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以至於小君也發覺我的衝動,她嚶嚀一聲,打算挪開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按住她渾圓的小屁股。
像觸電一樣,我的手掌猶如經歷一次巨大的電擊,所有的觸覺都在瞬間消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蕩,就是拼命呼吸也覺得心髒跳動得厲害,我再也無法掩藏內心的情感。恍惚間,我道出夢幻般的話語:“小君,哥不想你離開。”
“誰讓你欺負我?”
小君嗲嗲地埋怨,她就會這招嗲嗲的撒嬌,我的身體抖得厲害。
“不會再欺負小君了。以後只有小君欺負哥,只有哥被小君欺負,好不好?”
一瞬間,我只覺得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君,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小君輕哼了一聲。
“其實哥唱歌確實好聽。”
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發,張開大嘴高聲開唱:“村里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好看又水靈,一雙愛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
小君笑得全身發抖。
“哥以後常給你開演唱會,門票免了。”
我開始找尋那張會發出嗲嗲聲音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嗯……”
小君投降了,投降在我滿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乳房、忘情地摟住她的身體,仿佛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
單純的小君徹底敗在我的凌厲攻勢之下。只不過在純真的小君面前,我同樣敗得體無完膚。
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房間,猶如抱著情人上床,柔軟的大床上,我剝下了她的吊帶小背心。自始至終,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相纏綿,品嘗口水帶來的甜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
一絲唾液流出嘴角,我才放棄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絲溢出的口水,舔食得干干淨淨,連小君的粉臉也不放過,最後索性舔她的脖子、胸脯、乳房。順勢而下,我的嘴唇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繼而直達那鼓鼓的陰部。
小君沒有絲毫阻攔,這更加鼓舞了我的進取精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小山丘似的陰部吻了下去。
“哎呀。”
小君咿呀亂叫,她的小手用力揪著我的頭發,雙腿也極力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
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脫你的褲子看看。”
我小心地征詢。因為我了解小君,你越暴力,她反抗就越強悍;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麼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要求真多!討厭,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都不衛生。”
小君心軟了。
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麼東西都會給我。
“好,哥就看,光看不親。”
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呼吸輕輕地拉下白色蕾絲內褲。天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嫩的陰戶,這里連一根毛都沒有,光禿禿宛如一頼剛從蒸籠里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大饅頭。
趁著鼻血還沒流出來,我激動得大叫:“小君,你這地方太美了,是白老虎耶!”
小君沒有說話,她極度害羞地閉上眼睛。緋紅的小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想必她對“白老虎”已有所了解。
我掰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還是把雙腿張開。面對這個奇妙的陰戶,我真好奇死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仔細觀察。
也許是因為沒有陰毛,小君的陰穴看上去很秀氣,像嬰兒的陰戶一樣。光滑潔白的外表、飽滿的陰阜、嬌嫩的花蕾,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附在陰阜上的兩片鮮紅嫩肉顯得嬌艷欲滴。布滿皺褶的肉瓣上呈現彎曲外翻,一片連一片,層疊依附,隱約有淡淡的雨露流動,煞是好看。唇瓣之間,是一條令我心跳加劇的裂谷,裂谷很淺、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哦,如此漂亮的陰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這個美麗的陰穴時會有什麼感覺。我猜,一定死也值得。
“我要穿衣服啦。”
小君睜開眼,小聲嚷嚷。
我恨得牙癢癢的,這個臭小君居然提出要穿衣服,我能答應嗎?我還沒有欣賞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拋棄了對小君的承諾,瘋狂地把臉埋進了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別舔,那里髒……”
焦急的叫喚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遮擋陰部。
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陰部是世界上最干淨的地方。我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為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整個小君都屬於我。
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指間,深入香氣撲鼻的花瓣,探尋嬌嫩的花叢,吮吸花叢中可口的花蜜。
我的上帝,好甘甜的花蜜。
“啊……哥……好癢,你停停……”
小君大叫,她用力翻滾,正好翻轉身體,把她完美的小翹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看不見大饅頭,卻看到一個圓滿的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小君渾圓的臀肉,彎下腰對著那條芳香誘人的裂縫吻了下去。
“噢……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不能舔的。”
小君嗲嗲大叫,床上的兩只枕頭被她胡亂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滿月般的翹臀想逃避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無法准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索性咬住小君的陰唇輕啜了兩口,趁小君渾身顫抖,我才得以把舌頭深入裂縫之內,用力吮吸了幾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水汁流淌出來。
“哇嗚……怎麼會這樣……哥,我要尿尿。”
匍匐在床上的小君發出了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有點像哭聲,勾魂奪魄的哭聲。
“已經尿出來了,笨蛋。”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
小君又是一聲長長的嗚咽,如泣如訴。這聲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舔弄著肉穴,同時也悄悄地脫下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肉棒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臀下那條神秘的裂谷。
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占有自己的親表妹?我們有血緣,我們是親人,她願意嗎?姨媽同意嗎?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得到答案,我很想直接問小君,但又害怕她的反對。所以,我在等待好時機。
小君的掙扎明顯孱弱,只有臀部的擺動稍顯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很難從容地面對男人如此赤裸裸的愛撫。此時,她甚至會覺得難受惡心,所以我更加不能著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吮吸。
漸漸地,小君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夠翹,放貼著也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兩片如花瓣的陰唇被我舔弄後,變得異常肥厚、妖艷,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肉棒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饅頭穴靠近一大步,粗大的龜頭上,已有一絲黏液滲出。
都說愛人之間有心電感應,本來趴在床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麼似的,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體,看見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她發出尖叫,白白嫩嫩的雙手又一次蒙住眼睛。
“小君,別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雞雞。”
我從小君身上跨過,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挺到小君的面前。大肉棒昂首挺胸,正用那剽悍的氣勢不停彈跳,似乎在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啦。”
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它丑?”
我哈哈大笑,因為我發現小君的指間露出一條縫隙,縫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縫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麼是男人。
被我揭穿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干脆再次轉身把腦袋埋在枕頭下,又把可愛至極的小翹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為,跟女人做愛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愛,那麼我一定選擇後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令我瘋狂,我能一邊抽插一邊玩弄她的小屁股。如今,我光想想就血脈賁張。
“小君。”
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壓住她嬌小的肉體,粗大的肉棒正好壓在了小君的翹臀上,小君明顯地顫抖一下。我雙手抓住兩團乳肉,一邊輕輕地揉搓,一邊循循引誘:“小君,摸一下大雞雞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歡哥摸你的乳房,哥也喜歡小君摸大雞雞,我們互相摸一下好不好?”
我施展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亂說,我最討厭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了。”
小君慌不擇言,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奶”字,發覺不妥又趕急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會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搓她乳頭,一邊弓起身體把堅硬的肉棒頂到翹臀間的小溝里。
“啊。”
小君輕叫一聲,開始擺動她的翹臀。我突然感覺很奇怪,她擺動得很溫柔,不像剛才那樣亂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大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嗎?
暗示我再進一步嗎?
我決定尋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時,小君的身體發出一連串的抖動。我心髒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腦聚集,胯下的大肉棒已到了臨戰狀態。此時的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她的翹臀外就是顫抖,根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願意我把大肉棒插進她的小穴。
“小君,哥想要。”
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小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交戰,與理智作斗爭。
但我已經沒有理智,此時我的欲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會毫不遲疑地把肉棒捅進小君的陰道。欲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哪怕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義無反顧向前,何況面前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魂的裂縫。
“哥……”
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我的欲望,我的肉棒順勢而下,終於滑到凹陷處。粗大的龜頭抵住嬌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的液體開始涌出。我的龜頭輕輕地摩擦著小穴口,期望潤滑的液體再多一點,因為我很擔尤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肉棒。
需要女人的愛液豐沛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乳房外,摩擦陰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陰唇,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
小君柔聲呢喃。
“嗯?”
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小君在騙我,但緊接著我真的聽到敲門聲。
我暗暗叫苦,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豈不是存心戲弄我嗎?
“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
小君柔聲道。
雖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戴辛妮,我只能無奈嘆息迅速穿上褲子。我瞄了小君一眼,發現她正在吃吃偷笑。
“小樊?”
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一頭長發的樊約。幾天沒見樊約,她看上去愈加清新,我有點激動,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女孩會主動來找我,就算有小君在房間我仍然激動。
“快進來,你怎麼找到這里的?”
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去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
樊約一臉焦急。
“什麼?辛妮怎麼了?”
我的心髒猛地劇跳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一邊哭一邊坐進朱總裁的車子。”
樊約有點喘。
“辛妮哭了?”
樊約的敘述令我震怒,不管是誰我都不允許他欺負我的女人,就算是朱九同也不行。
樊約幽幽道:“我知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電話給你,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這里來,你快去看看辛妮姐吧。”
樊約說話的時候,我已快速地穿好衣服。
小君從房間跑出來大聲問:“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麼了?”
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發瘋似的衝下樓,連等電梯的耐心都沒有。
平時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滿了人,一到周末更是人山人海。計程車司機在我不停地催促下,不顧路上行人眾多,風馳電掣地趕到海邊。
站在海邊一排排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獄。
把人打入地獄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王。
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
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通當然是戴辛妮,電話很遺憾是關機;第二通我打給朱九同,朱九同冷冰冰地說了五個字“我現在沒空”;第三通電話,我打給羅畢,向他詢問朱九同的住址。
朱九同的家就在眼前一片別墅區里。這里的風景不錯,天空蔚藍、海水湛藍,是一個很享受生活的好地方。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與羅畢、杜大維不一樣,他對座駕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子是一輛老式賓士,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賓士車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
小時候我很調皮,無論捕蜻蜓、釣青蛙、下河抓魚還是登山爬樹都樣樣精通。
二十年不爬樹了,可我的手腳依然靈活,要攀上五、六公尺高的別墅外牆簡直易如反掌,加上沸騰的怒火,我三兩下就爬進別墅。
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進房子。
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怒火讓我膽大包天。
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在寂靜的別墅里我隱約聽到嚶嚶的哭泣聲,是女孩的哭泣聲!我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的盡頭。那哭泣聲就來自一間緊閉的房間,我推了推房門,房門紋絲不動。沒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後退兩步運勁上腿,深深吸一大口氣,以左腿為軸心,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抬起右腿奮力地向大門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