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明真有外遇?我不敢相信,我老公老實木訥,一點情趣都沒有。別人有外遇一萬次,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
聽我算到劉行長有黯情,孟姍姍差點發起脾氣。
我淡淡問:“你要怎樣才相信?”
孟姍姍氣鼓鼓道:“除非我親眼所見。”
我輕輕撫摸她的手背,嘆息道:“唉,你最好不要見。這是劫難,你不見沒事,見了反而害了你。”
孟姍姍仍然半信半疑:“那怎麼辦?我總不能一輩子懷疑下去,這樣我會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我趁機恭維:“這你放心,你漂亮迷人,你老公不會拋棄你。只是男人風流……”
孟姍姍打斷我的話:“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師,你快指點指點一下,有什麼辦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有一種方法。”
我開始放誘餌了。
孟姍姍焦急道:“大師請說。”
我柔聲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實際上是你士氣低落、中氣不足。這有可能是你身體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於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孟姍姍一聽,倒有幾分贊同:“是的、是的,我這幾年很累、很辛苦,但我沒有冷落丈夫呀!”
我腦子猛轉,察覺出孟姍姍與劉行長之間的夫妻感情還算頗為深厚,所以迅速轉移話題:“嗯,看來是你士氣低落,然後邪氣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孟姍姍又急又委屈:“那該怎麼辦?”
我裝模作樣點掐手指頭,嘴里念念有詞。不一會兒,我猛然睜大眼睛盯著孟姍姍問:“你屬龍,龍女的脊椎是龍脈,乃士氣的根本,姍姍姐脊椎最近有沒有發痛?”
孟姍姍花容大變:“有耶!特別是尾椎,經常發酸發痛。”
我暗暗好笑,其實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氣轉冷的時候很容易發脹、發酸,這是生理現象,據說是因為女人平時做愛時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幾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達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勁,很容易出現狀況。我假裝一聲驚呼:“哎呀,這是邪魔鎮住你的龍脈。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種一道符,那邪氣就會泄走。”
“種符?什麼叫種符?”
孟姍姍一臉迷茫。
我嚴肅道:“一時間比較難解釋清楚。簡單來說,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俗話稱之為‘摸骨’。”
“喔,摸骨我聽說過,是摸脊椎嗎?”
孟姍姍問。
我解釋道:“因人而異,有些人是腦骨、有些人是臉骨、有些人是胸骨。姍姍姐是脊椎骨,龍脈在脊椎骨是比較常見的。”
“明白了,大師現在可以幫我種符嗎?”
孟姍姍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懷疑我有其他目的,因為她已經很信任我。
我淡淡道:“可以,幸好姍姍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你轉過身去背對我,我替你種一下符。不過這不能長久,以後要偶爾還要種一次。久而久之,那邪魔沒了耐性,就不來騷擾你了。”
“嗯嗯嗯,大師你要幫幫我,我不能沒了我老公。如果沒有他,父母會更恥笑我。”
孟姍姍腰肢一扭,一個渾圓的臀部朝我轉來,我瞬間血氣上涌。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禮服都很大膽,以前葛玲玲如此,之後楚蕙如此,如今孟姍姍穿的晚禮服也是大膽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真要命了,在雙腿間的大家伙猛地彈跳幾下,幾欲衝出褲襠。我慶幸孟姍姍背對著我,看不見我的窘樣。
“我們有緣,我又怎麼會不幫你?姍姍姐把衣服拉起來吧。”
凝神呼吸,我極力平靜內心的躁動。
孟姍姍微微回頭,小聲說:“大師,這里人多眼雜,我拉裙子起來會很不雅。你……你就伸手進去吧。”
她希望我從裸露的後背伸手摸到尾椎,而不是把晚禮服的下擺拉到腰間。
我假裝君子:“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孟姍姍笑道:“別不好意思,我同意就是了。況且是脊椎,又不是別的地方。”
“那我開始了。”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嘴里默念阿彌陀佛。我的手段卑鄙些,那也是情非得已。
孟姍姍靜靜地等待著,她把一頭微卷的長發撥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誘人。我細細打量,這一片雪白肌膚細膩有光澤,沒有半點瑕疵。猶如無骨的雙肩微顫,似乎能感覺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倒吸一口氣,這女人絕對是極品。
我小聲道:“我先搓搓手,別把你冷了。”
孟姍姍嬌笑:“李總裁真細心體貼,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師。”
我搓著手,慢慢向孟姍姍貼近:“喊我中翰吧。大師這稱呼聽起來刺耳,好像我很老。”
孟姍姍意識到我靠近,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我露出一絲很壞的笑容:“姍姍姐,我靠近一點。別讓人看見我伸手進一個女人的衣服里,會很丟臉的。”
孟姍姍噗哧一笑,微抬渾圓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別人有可能誤會,小敏不用擔心,我們到時候跟她解釋就是了。”
“好的,你呼吸要自然,身體要挺起,我開始了。”
我暗暗欣喜。
“嗯。”
孟姍姍依言挺起身子,豐挺處傲然聳立,雪白的玉背與渾圓的臀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樣,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緩緩下落。
“中翰,種符要多長時間。”
孟姍姍劇烈顫抖一下。
“少則半小時,多則兩個時辰,每個人不一樣。幸運的是你的龍脈命門在脊椎,如果是在別的地方,就只能另找時間才能種符。”
我反應迅速,時間不能說太長也不能說太短。
“你經常幫人種符吧?”
孟姍姍仍在顫抖,我的手指繼續在細膩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終點。我內心狂跳,真擔心與我只有半指距離的孟姍姍會發現我內心的齷齪。幸好她依然平靜,那顫抖漸漸消失,幽香的嬌軀筆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長脖子從晚禮服的低領看去,那兩座傲然豐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雖然只能看到一小半,但至少證明這兩座豐挺是真材實料,沒有加墊任何有助於高聳的東西。目測一下乳溝的深度,我能揣測出這豐挺很難用一只手完全掌握。
“種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會自討苦吃。”
孟姍姍一愣,用一種很羞澀的語氣問:“哦,那你是為我辛苦咯?”
我悄悄把前胸貼到孟姍姍的玉背,腦袋越過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邊輕輕吹氣:“我願意為姍姍姐辛苦。”
孟姍姍嬌軀再顫,她腦袋一閃,避開我呼出的氣息,還把話題扯開:“嗯,現在摸到尾椎了嗎?”
我暗笑,雖然孟姍姍有避開我太過貼近的動作,但她沒有完全逃避。這一次試探可以說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與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幾下後,我繼續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這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溝,那里已屬於女人的禁區。
“摸到了,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你的尾椎有點長。”
我壞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單腿跪在沙發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姍姍突然一聲嚶嚀,嬌軀無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體。
我連忙後縮褲襠,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嬌軀,而那兩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勾進深邃的股溝。指尖觸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膚,我摸了摸問:“咦?那是什麼?”
“啊。”
孟姍姍一聲驚呼,閃電般離開我身體,挪坐到一邊去。我剛想解釋,猛然發現孟姍姍剛才坐過的地方上有一大灘水跡,水跡在火紅的沙發上被聚射燈照得閃閃發亮。這一瞬間,孟姍姍也看到水跡,她臉色大變,羞愧、驚訝、憤怒等表情幾乎同時出現在她美臉上。
我愕然問:“姍姍姐,怎麼會這樣?”
孟姍姍手足無措地跳起來:“我、我不知道,我要上洗手間。”
說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張張跑走,我連呼幾口大氣也沒法鎮定下來。目送孟姍姍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長嘆一聲頹然靠在沙發上。
正極度失望時,聶小敏卻突然詭異地出現在我眼前。她興奮地撲到我懷里,氣喘吁吁道:“你放心,只要我在,她跑不了,你要加油。”
我嚇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間的方向看了看問:“到底怎麼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紅酒放了什麼?”
“咯咯。”
聶小敏大笑,她不但撲到我懷里,還在我身上亂扭:“放了不少催情藥。我曾經給菲菲和懷明珠試過,效果很不錯,就不知男人吃後的效果如何?”
“催情藥?是什麼催情藥?”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覺。
聶小敏吃吃嬌笑:“是一種很厲害的催情藥。”
我問:“有多厲害?”
聶小敏膩聲道:“不清楚,我只知道男人吃了連母豬都不放過,女人吃了猥瑣男會變潘安。”
“我不是猥瑣男。”
聶小敏兩眼發亮:“所以你在孟姍姍眼里比情聖還可愛,你再大膽些她也不會怪你。”
我簡直哭笑不得,惱怒地捧起聶小敏的小臉責罵:“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腫成鐵塊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
聶小敏掰開我的雙手,狂亂地吻住我的嘴唇,小舌頭輕挑地鑽入我的口腔里,隨意吮吸撩撥一下又迅速離開,一臉笑嘻嘻道:“不用摸,我感覺到了?能忍嗎?”
我氣呼呼地直搖頭:“不能了。小敏,你這是亂來!我們走吧,到我車上去,你要為你做的事情負責,我現在就想要。”
聶小敏柔柔撒嬌:“你忍忍啦!難道我不想嗎?我剛才也喝了這些紅酒,現在……算了,我們要克制一下,你的目標是孟姍姍。”
“可是……”
我一聽,想說的話竟然說不出來,聶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聶小敏嫵媚嬌笑,雙腿間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褲襠:“別擔心,我都受不了,孟姍姍更受不了,她喝得比我多。啊,中翰你別頂,萬一泄了,可就失掉好機會了。”
“泄了?”
我微慍:“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認為我會輕易就泄了?”
聶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會比較持久。”
我冷笑道:“你懂得還滿多的嘛?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藥,我就要你嘗嘗厲害。”
聶小敏譏諷道:“你敢嗎?你敢在這里做?”
我一聽,不禁怒火中燒,拉下拉鏈,拿出巨大的肉棒。聶小敏一聲驚呼,擔心被別人發現,美目四望後急忙將嬌軀壓在我身上。我冷冷道:“對莊美琪我都敢,對你我有何不敢?”
說著,我一手環抱聶小敏,一手繞過她後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條小內褲。把它撥開一邊,粗大的肉棒尋過去,頂到聶小敏雙腿間,我低聲命令:“放進去。”
聶小敏一聽,眼波含情、臉兒嬌羞。咬了咬紅唇,四下張望一下。見沒人注意,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上身微弓,臀部微抬復又緩緩坐下,正好套中碩大的龜頭。小蠻腰一沉,竟徐徐地吞下碩大的家伙,呻吟中的小嘴低喃:“我可沒試過在酒吧里……嗯……嗯……好燙、好粗。”
我悄悄捏住一邊乳房猛搓:“酒吧沒試過,電影院、咖啡廳、飯館這些地方總試過吧?”
聶小敏嫵媚道:“跟你嗎?”
我壞笑:“你有老公的。”
聶小敏盡根吞沒:“有老公也可以。”
她向我發出挑釁,臀部輕搖,伴隨著酒吧里沸騰的音樂起舞。搖動的頻率逐漸加快,誰也不知道角落里這位起舞的美女其實是在做愛。
“哦,小敏,你這是紅杏出牆。”
酥麻的感覺令人愉悅,得到安撫的大肉棒在聶小敏肉穴里如魚得水,它暢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愛撫。
“你就是牆外那人!喔,中翰,好舒服、好刺激,啊……”
尖叫了,只短短的兩分鍾聶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沒有引來別人注目。
“喔,好舒服。中翰,我們再來。”
聶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一聽趕緊道:“改天再好好弄你。現在你趕快去洗手間看看孟姍姍是什麼情況,別讓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有道理,等我們啊!”
聶小敏嬌嬈送吻,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擋在我的褲襠上,然後站起來轉身朝洗手間跑去。我拿掉手提包低頭一看,發現褲襠赫然有一大片黑影,潮濕感透過布料直達我的大腿肌膚。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聞嗅,一股淡淡腥騷味撲鼻而來,我忍不住笑罵聶小敏作繭自縛。
用一句“最毒婦人心”來形容聶小敏最恰當不過。為了達到目的,她使出極端手段。如果殺人不犯法,相信聶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個世界一直都如此殘酷。比起其他窮凶極惡的人來說,聶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放好聶小敏的手提包,我本想多揉兩下隆起的地方,安撫異常難受的腫脹感。
這時眼前忽然艷色一亮,兩位漂亮女人回來了。聶小敏攙扶著有些踉蹌的孟姍姍坐下,自己卻又站起:“中翰,幫我照顧一下姍姍姐,她喝多了。”
我點頭微笑:“喝多了就休息一下。”
孟姍姍紅著臉,很尷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聶小敏的小手說:“小敏,我還是先走吧。”
聶小敏愣了愣,噘著小嘴不依:“哎喲!外面下著大雨,我們才玩一會兒,我的好姍姍姐,你就多陪我一下啦!我好久沒有來這里開心了,又是你約人家李總裁來的。現在說要走,人家李總裁會很掃興的,說不定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存款轉移去別的銀行。”
我小聲責罵道:“小敏別瞎說!姍姍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別為難姍姍姐。”
孟姍姍一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中翰別這麼說,我只是喝……喝多了才想走。剛才在洗手間洗了臉,這會兒清醒多了。我就陪中翰聊聊天,遲一些再走,不過先說好,紅酒就不要喝了。”
我馬上點頭應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們只聊天,跟姍姍姐聊天很開心。”
“是嗎?”
孟姍姍微微一笑,眼神有異樣,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亂撞了。
聶小敏知趣,見我與孟姍姍眉目傳情,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嬌聲道:“那你們聊喔,我去跳跳舞。”
說完,香風飄動,眨眼之間人已淹沒在沸騰的搖滾樂中。
“剛才的事,你可別跟小敏說。”
孟姍姍靦腆至極,我發現她的美腿與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間清洗下體?我暗叫可惜,愛液是聖物,隨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給我喝算了。
我心里齷齪,嘴上卻很客氣:“剛才發生什麼事?我不記得了。”
“咯咯。”
孟姍姍嬌羞無比,看起來更是美艷無匹,我感慨道:“說真的,姍姍姐臉紅的樣子真是舉世無雙、這樣美的女人都無法留住男人的心,真不可思議。”
孟姍姍聽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紅唇懇求道:“中翰,種符的事改天好嗎?”
我搖頭嘆氣:“很危險。”
“危險?”
孟姍姍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瞪圓了。
“對,這種符不是能隨便種的。如果不是姍姍姐,我絕對不會幫別人種符。因為種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彈一樣,只許前進不許回頭。如果回頭,那就傷了種符的人,我無所謂,受點損害我會自行調理;姍姍姐就不一樣了,邪魔回頭後患無窮。輕則姍姍姐加速衰老,重則氣血不調、皮膚干裂,到時候劉行長……”
孟姍姍大為震驚:“這麼嚴重?”
“嗯。”
我的表情異常嚴肅,仿佛真的大禍臨頭。“那、那就繼續種符,快繼續。”
孟姍姍馬上站起,在我身邊落坐。剛才離我有兩公尺遠,如今幾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條斯理道:“姍姍姐莫慌,剛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膩,其實就是邪魔的眼淚。它已經快要逃離你的身體了,你千萬堅持。”
孟姍姍沒有了羞澀:“好,我堅持、我堅持。”
我嚴肅道:“轉過身去吧。這次姍姍姐必須把裙子提起來,讓我更方便種符。”
“啊?可是……”
孟姍姍一愣,很難為情的樣子。
我問:“可是什麼?”
孟姍姍囁嚅半天,終於吞吞吐吐說出來:“我、我今天出門太急,忘……忘記穿內褲了。”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當然,我克制衝動不動聲色道:“忘記穿內褲與種符不相干呀!相反的,不穿內褲更方便我摸到尾椎。”
孟姍姍見我不以為然也松了一口氣:“我……我意思是,你別取笑我。”
“咦,我為什麼要笑你呢。你多心了!別說這麼多,早一點種符更安全。”
我必須要催促了,服務生端上一杯白開水。萬一孟姍姍喝下白開水,衝淡催情藥的藥效,說不定她會拒絕我。哼,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該下手時就下手。
“那快開始吧。”
孟姍姍盈盈轉身,迅速地把裙擺拉起,還自覺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紅的沙發軟皮與她的隱秘地帶有親密接觸,我心里就莫名興奮。衝動的感覺瞬間彌漫全身,膽子下意識地膨脹起來。
“姍姍姐,把屁股抬一下。”
我伸手潛入散鋪在沙發上的裙子里,手指滑過渾圓的臀肉,很快觸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攤開,沿著屁股的溝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貼著溝壑前進,不一會兒就摸到微濕的地方。我判斷一下,那地方應該就是菊花眼了。
“哎呀,你摸哪?”
孟姍姍觸電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壓在屁股下,我壞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淚。”
孟姍姍背對著我,當然看不見我奸笑。她一聽,又抬起了屁股:“喔,剛才我在洗手間擦了一些。”
我忍住笑,平靜說道:“很好,不過還不夠。你看,這些邪魔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別讓邪魔回頭。”
說著我手掌前伸,摸到溫暖潮濕的陰戶,手指回攏,把整片軟毛叢生的陰部包在手里,感受著令人噴血的溫暖。我的手指開始四處撫摸,花瓣鮮嫩、陰戶肥美、穴口多汁,只撫弄了幾下便濕了手掌。一不小心中指就滑進穴口,插進更為潮濕的穴道。
“中翰,邪魔會隱藏在那里嗎?”
孟姍姍一聲呻吟,挺拔的身體委頓下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
我聞著芳香的秀發,揉捏著孟姍姍的陰唇柔聲道:“邪魔一般隱藏在濕潤陰暗的地方,這里離尾椎最近。”
“喔。”
音樂在沸騰,幾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搖滾樂中。沒有人注意到在一個角落里,一位帥氣的男人正為一位絕美的少婦施展所謂的種符,這種鬼話居然讓美少婦深信不疑。
她配合著抬起性感渾圓的屁股,讓帥氣又奸詐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聖的禁區。雖然不時發出銷魂呻吟,但在高亢的搖滾音樂里,這種呻吟只能讓兩個人聽到,一個是少婦自己,另外一個當然就是那位既帥氣又奸詐的男人。
“姍姍姐,你覺得我帥嗎?”
見水到渠將成,我放肆起來。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敢玩弄晚禮服里顫動不已的大乳房。
“噗哧。”
孟姍姍嬌笑。同樣的,她的笑聲就只有我們能聽到。
“別笑,說呀。”
我給濕潤的陰穴加多一根手指。這一伸入,孟姍姍不笑了。她回眸凝視我片刻,微微撒嬌:“好帥。”
“我想問你,你現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說實話。”
孟姍姍羞澀地轉過臉去,扭捏片刻才點頭說:“有點。”
我貼著她的耳根,不停吹氣撩撥:“不正常啊!邪魔當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很想男人才對。你千萬別打妄語,否則種符的時間會大大延長。”
“喔,我說實話,是真的很想。天啊,中翰,我現在該怎麼辦?”
孟姍姍再次嚶嚀,因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陰唇上的小肉粒。
“忍住,千萬要忍住。”
我壞笑,悄悄拉下拉鏈,把飢餓猙獰的蛟龍放出褲襠。孟姍姍靠我嬌羞道:“本來還能忍,可你的手這樣摸來摸去,我有點……有點忍不住。”
我故意嚴肅:“忍不住也要忍啊!劉行長不在你身邊,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沒辦法。”
孟姍姍沉默不語。我側頭看她,見她貝齒緊咬紅唇,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趁著現在酒吧里喧囂嘈雜,我悄聲要孟姍姍閉上眼睛。孟姍姍“嗯”一聲,很順從地合上雙眼,我放開她滑膩的陰部,讓她靠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掀起她裙擺的瞬間,我整個身體壓上去。孟姍姍驀然睜開眼,很驚詫地看著我問:“你這是干什麼?”
我板著臉:“種符時間會很長,我怕你忍不住。”
孟姍姍大驚,一邊用手推我一邊說:“我、我會忍住的。”
我壞笑:“你能忍,我卻不能忍。”
說著,下身亂挺,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機靈,很快找准目標,大腦袋一鑽,幸運地鑽進溫暖的肉穴里。孟姍姍還沒反應過來,整根大家伙已長驅直入,滿滿地插到盡頭。
“喔,種符需要這樣嗎?”
孟姍姍花容失色,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東西鑽進她陰道里,微張的小嘴兒使勁地噴出氣息,絕美的臉龐布滿難以置信。
“是的,很需要,這也是種符的一部分。”
我輕擺臀部消除緊窄感,眼睛已盯上高聳胸部。
孟姍姍開始震顫,猛烈地震顫,她揪著我衣服大喘:“我、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騙,等會兒種完符,你會很舒服的。”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