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糟糕,全插進去了。”
姨媽掀起睡衣,飽滿的大饅頭夾著一條黝黑的大家伙,她懊惱地拔出一半。我擔心極了,以為姨媽會把大肉棒全部拔出。趕緊伸出雙手,將姨媽的臀部按下,大肉棒又“滋”的一聲插滿鏡頭穴。
“感覺如何?”
我不能再裝睡了,我不能讓姨媽逃走。
姨媽大驚失色:“啊?你……你怎麼醒了?”
我覺得奇怪問:“難道你希望我永遠不醒嗎?”
姨媽再也無法鎮靜,她不敢看我又想掙扎:“不是、不是,這、這……”
我抱住姨媽的後臀哀求:“媽,都插進去了,你就別拔出來啦!就算要避孕,我們下一次再避孕好嗎?”
姨媽欲哭無淚:“你沒吃安眠藥?”
我奸笑連連:“小君騙不了我。”
姨媽怒嗔:“你……你真可惡。”
我壞笑中連續挺動了十幾下:“你戲弄了我半天,大家彼此。”
姨媽大窘,又要掙扎起來:“別抱我,放開你的手。”
我知道,憑我個人能力根本無法對抗姨媽,她真要站起來,我用蠻力無用。唯一能制服姨媽的只有“青龍”,青龍才是白虎的克星。
我從床上迅速直起身子,讓姨媽貼著我的胸膛穩坐在我的下腹,雙臂環緊姨媽的身體,所有積蓄的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堅硬的大肉棒密集上頂,猛烈衝擊姨媽的肉穴,發出響亮的“啪拍”聲,我已不在乎小君是否聽到。
姨媽張著嘴,回頭看了看門外,又驚又急。剛想舉掌打我,突然她渾身顫抖,一股暖流從肉穴涌出。我龜頭發麻、肉棒發緊,促使我更加密集抽插。
我擔心停下來就會被壓迫。姨媽雙膝一滑,兩腿朝後伸展,整個身體撲到我懷里,肉穴差點要脫離我的大肉棒。
我大驚,急中生智也向後倒去,雙腿屈起,將姨媽的屁股頂住。姨媽一聲嬌吟,身體慣性下沉,不但肉穴無法脫離大肉棒,還深深地插入深處。
大龜頭觸到了軟肉,我連磨幾下,酸麻感頓消,姨媽卻一陣抽搐,如貓哭一般叫喚:“別磨、別磨,我由你了。”
我松了一口氣,得意萬分,成就感是如此強烈:“媽,你里面好緊,我好舒服。”
姨媽輕捶我肩膀,小聲哀求道:“喔,中翰你別動。喔,太粗了,你先拔出來。”
“拔出來?好。”
我再次直起身子,讓姨媽坐在我的下腹部。姨媽臉色大變,知道我說了反話。剛想罵我,我的抽插已如暴風驟雨般席卷而來。
姨媽“哎喲”、“哎呀”地叫,越叫越強烈、越叫越大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門外人影輕飄,小君站在門口,她瞪大眼珠子問:“媽、哥,你們在什麼?”
我心一凜,動作慢了下來,但仍然抽送,我似乎也無法控制自己。
姨媽稍微緩了緩,回頭道:“小君,你看你哥,他神志不清了。他以為媽是你,他一直叫你名字。喔喔,中翰,快停下來。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
我一聽,馬上明白姨媽的意思,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怪叫:“小君,我愛你!”
姨媽痛苦地挺起胸脯:“我不是小君,我是你媽,喔喔……”
小君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哥,你弄錯了啦!那是媽,你快停下來。”
我沒有理會小君,假裝痴迷地將手伸進姨媽的睡衣里,雙手用力一撕,頓時將姨媽的睡衣撕爛,飽滿的大奶子袒露在空氣中。
我眼明手快,將姨媽的大奶子抓在手中,姨媽剛好挺起胸脯,我張嘴一含,將姨媽的大奶子含在嘴里,一邊吮吸一邊嘟噥:“小君,快親我,我愛你……”
姨媽喘息道:“小君,都怪你多加一顆安眠藥,這次媽給你害慘了。”
小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圍著我大床跑來跑去:“那怎麼辦,那怎麼辦?”
姨媽夾了夾雙腿,抱住我的脖子道:“你別吵你哥,現在只能等藥效過了。萬一把他惹急了,他會精神錯亂,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小君嚇得目瞪口呆,果然不再叫嚷。姨媽一邊扭動一邊嘆氣:“媽委屈一下,你可千萬別跟任何人說。”
小君拼命點頭:“我不說,我保證不說。”
我見龜頭的酸麻又來,不敢有絲毫停頓,大肉棒抽插突然加快,頂得姨媽大叫:“哎喲,痛死了。”
我暗暗好笑,應該舒服死才是真的。
小君傷心欲哭:“媽,真對不起。”
姨媽大口大口喘息著:“事到如今說這些沒用,你快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生姜。有的話拿刀剁碎,然後燒開水,煮姜湯給你哥喝。哎喲,你聽清楚了嗎?”
小君正瞪著我,精神有些恍惚,被姨媽一吆喝,她驀然清醒:“清楚了,可是,媽會不會受傷?”
姨媽急催:“你管我做什麼,你哥滿足了,自然會放開我。”
“我現在去煮姜湯。”
小君跺了跺腳,扭頭就跑。
小君的身影剛消失,姨媽就嬌聲道:“喔喔喔,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你這東西。”
我問:“媽以前做過演員?”
姨媽惱羞成怒,伸手擰住我耳朵:“你好狠,我要……要收拾你。”
我冷冷道:“快松手,要不然我就停下來。”
姨媽睜大眼珠子,她以為耳朵聽錯了,可是我真的停止抽動的時候,她迅速松開我的耳朵。
我壞笑,慢悠悠地把姨媽身上的殘衣剝個精光,張開嘴對著有齒印的右乳咬下去。姨媽一聲呻吟,急縮胸脯,身體微弓下來。我趁機摟住她脖子,瘋狂地吻上她的嘴唇。
姨媽屈服了,她不再掙扎。我的舌頭與她的嘴唇剛一接觸,她就緊緊抱住我,忘情地吮吸我的舌頭、舔咬我的嘴唇、吞吃我的口水。耳邊全是姨媽的動情呻吟,她將飽滿的大乳房摩擦我胸膛。見有背心阻隔,她嗚咽著脫掉我的背心。
此時她一點都像姨媽,完全就像一位久旱多年的怨婦。我剛想揶揄姨媽,突然一滴滴滾燙液體落在我身上,我抬頭看去,姨媽已淚眼朦朧。我心頭大酸,扶著姨媽肉肉的肥臀,輕輕拋起。
很奇怪,大肉棒的虐氣瞬間消失,代替而來的是溫柔撩撥,仿佛在安慰伊人傷感。
姨媽抽噎著催促:“太慢了。”
我一聽趕緊加快節奏,動作機械了點,惹得她咯咯直笑,又擔心會被小君聽到,她閃電般伸手掩嘴。嬌憨之態神似小君,我看得心神激蕩,眼中無限深情。姨媽正好也看著我,長長的睫毛下,猶掛著淚珠兒晶瑩剔透。
見我撫摸她右乳的乳暈,姨媽嬌嗔:“哼,小時候咬我,長大調戲我。”
我很認真道:“我沒調戲媽,我只不過將大肉棒插入你的穴穴中摩擦而已。你說過,只要男人沒有將精液射進女人的身體都不算做愛。既然不算做愛,也算不上調戲。”
“你……”
姨媽對我怒目而視,她的胸脯急劇起伏,牙齒幾乎咬破嘴唇:“好,我不許你射出來。”
我冷笑:“我不會射,除非你求我。”
“我求你?你做夢。”
姨媽臉色大變,柳眉輕挑,不動聲色地將剩余在肉穴外大肉棒全部吞沒,不留一絲縫隙,大龜頭隨即陷入肉壁的包圍之中。腰肢扭動的同時,她的肉穴悄悄收縮,將整根大肉棒包緊,仿佛肉穴就是一個肉制保險套。
我莫名其妙,不知姨媽搞什麼鬼。剛想開口問,忽然肉穴深處滾燙如火、吸力膨湃,我打了一個冷顫,龜頭發麻,有強烈的射精衝動。我不禁心頭大駭,趕緊凝神抽動,對姨媽還以顏色。
姨媽媚眼如絲,用肉穴夾著大肉棒轉動,速度不慢不快。無論我抽插如何劇烈,她的速度始終如一。不同的是,她順時針轉幾圈又逆時針轉幾圈,間又扭動吞吐幾下,弄得我無所適從,龜頭越加發麻。
我情急之下大吼一聲,抱著姨媽翻倒在床,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猛力抽插、剽悍異常,隨後九深一淺大舉反攻。這下情勢逆轉,姨媽花容失色連喊暫停。
我又不是白痴,豈會上當,見她呼吸急促,嬌軀如蛇扭動。我更加凶悍粗魯,大肉棒如雨點般落下,姨媽尖叫連連,抱著我的脖子狂吻,不一會兒就鼻息咻咻,暖流狂噴:“中翰,愛我,快愛我。”
我猙獰大吼:“媽,我要射了。”
說著,全身的熱力幾乎在一瞬間都傾注到姨媽的肉穴里。
“喔,射吧、射吧。”
姨媽送上她的香唇。
這一夜注定不平凡,喝完小君的姜湯,我的欲望又如排山倒海而來。這一夜,墮入欲海的姨媽趁小君熟睡,又與我歡愛了三次。每一次她都默許我射進她的肉穴里,會射入子宮嗎?這要問問姨媽。
如何向女人道歉呢?姨媽指點我,就是用心去道歉。
當秋煙晚得知那一桌豐盛的早餐是我冒著大雨去菜市場買來食材,然後再花兩個小時弄好的,她就被我的誠意感動了。吃到第三勺鮮美的海鮮粥,她的眼淚終於流下,連一旁的何芙與秋雨晴都感動到了。
我趁熱打鐵,在餐桌上鋪開碧雲山莊的裝修設計圖和模擬圖:“碧雲山莊一共有五棟單獨的歐式別墅。因為曾經是五福香堂,所以以‘五福’命名,分別為永福居、德祿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
“雖然名字俗了點,但都是大家心里的期盼。這五幢別墅的每一棟都比你們現在這間房子大三倍,除了壽仙居是送給我姨媽之外,其余的四棟還沒有主人,我決定送其中一幢給煙晚姐、雨晴姐還有何芙。”
“別墅呈東西南北中分布,永福居在東、德祿居在南、豐財居在西、喜臨門在北、壽仙居在中。
“東邊新修一條高速公路支线,直接通往碧雲山莊。這要感謝周秘書,是他考慮周詳,幫我修了這條私人公路。三個月後山莊裝修完畢,這條公路剛好通車。
“你們選好之後,我會讓室內裝飾設計師跟你們聯系,到時候你們需要加什麼就告訴設計師,他會幫你們設計。
“那里風景如畫、空氣清新,是娘娘江的發源地,有很多娘娘魚的自然繁殖區。你們大概不知道,娘娘魚在市面上比鱸魚貴一倍。將來萬一手頭緊了,你們就是偶爾釣幾條娘娘魚出去販賣也能解決日常開支。”
“嘻嘻。”
餐桌上有了嬌笑回蕩。
“我想在碧雲山莊住一輩子。如果你們也願意在那里一輩子,下個月就有三輛法拉利級的跑車。畢竟山莊離市區有些遠,有了跑車會方便很多。”
“裝修出來的效果會跟模擬圖一樣嗎?”
秋雨晴有些興奮。
我淡淡道:“比圖更漂亮,現在已有些規模了,你們可以等雨停之後去看看。”
秋煙晚一臉嚴肅:“那嚴笛呢?她可以不可以住?”
我微笑點頭:“別人不行,嚴笛可以。我要聘請嚴笛做碧雲山莊的安保總管,由她負責山莊的安全保衛,你們幫我問問她需要什麼待遇。”
三位大美人對望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收起圖紙柔聲道:“晚上在伯頓酒店的宴會廳有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很重要,希望你們來參加。上一次煙晚姐去過,很多人她都認識。”
何芙突然情緒異常,欲言又止,一旁的秋煙晚連連搖頭。我正納悶,性格直爽的何芙卻說出來:“今天也是煙晚的生日。”
“啊?”
我很意外,看看秋煙晚與秋雨晴都沉默,應該不是虛言。
何芙接著說:“周秘書的想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煙晚希望三十三歲之前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所以昨天晚上她引誘你。不是說她有多喜歡你,而是實在找不到比你更好、更合適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煙晚姐為我奉上女人最珍貴的處女是因為喜歡我,現在才知道是不得已而為之。唉,算我誤會了。”
秋煙晚一聽,羞悔交加:“李中翰,我恨你。”
我壞笑:“佛曰:恨既是愛,愛既是恨,歸根究底都是感情。煙晚姐,我錯了。昨晚辜負了你,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晚上有一個神秘禮物送給你。”
秋雨晴急問:“什麼禮物?”
我笑道:“既然說是神秘禮物就不能說,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
“哼。”
三位大美女一同發聲。
我站起來往壽星的額頭上吻下去:“我要回公司了,順便送小芙,她的車還停在伯頓酒店。”
秋雨里送情郎,秋煙晚的名字里恰好有一個“秋”字,真是應景應時,她目送我離開時心亂如麻的樣子令我暗暗好笑。
“又一個女人投懷送抱,你很開心吧?”
何芙冷冷地看著窗外,她的聲音比車窗外的秋雨更冷。
我眉飛色舞地把握著方向盤,不時愉快地按響車唰叭:“是很開心,煙晚姐漂亮高貴、端莊婉約還是處女,我當然開心,不過我知道你不開心。”
何芙問:“我為什麼不開心。”
我看了她一眼,故意來一個急刹車:“因為你也是老處女,但你到現在還沒找到一個能幫你開墾處女地的男人。”
何芙郁悶地系上安全帶:“反正不是你。”
我驅動引擎:“世事無絕對,誰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何芙冷冷地轉移話題:“你姨媽呢?她不是說要來給煙晚一個交代嗎?”
我笑道:“如果煙晚姐不原諒我,姨媽一定會來給煙晚姐一個交代。但姨媽知道煙晚姐一定會原諒我,所以她不來了,她只想見你。”
“見我?在哪?”
“小吃店。”
“滿面春風”小吃店有了新主人,這位新主人年紀很小。奇怪的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小吃店新主人的全名,我只知道她叫小月。
也許是下雨的緣故,小吃店的生意不如平時,正好讓小月熟悉櫃台收銀技巧。
她聰明伶俐,很快就上手,不一會兒就能熟練運用收銀機,一旁的秦美紗樂得多添兩條魚尾紋。
見了我,秦美紗興衝衝走來靦腆道:“李總裁來啦!你姨媽等你好久了。”
她回頭看向小吃店角落的一張桌子,位子上正端坐著一位風姿綽綽的熟女,她就是姨媽。
其實小吃店不大,我與何芙走進小吃店時,彼此都已看見。只是小月第一天上工,引起我關注罷了。我按照姨媽的囑咐,沒有參與姨媽與何芙的這次交談,讓何芙和姨媽相見後,我就先離開了。
我知道她們一定是在討論張思勤的案件,作為這起案件的偵辦人,何芙一定有很多有關案件進展的消息,姨媽就是要與何芙交換訊息。可以看得出,姨媽還不太相信何芙,沒有百分百把握這起案件平靜結案,姨媽肯定不放心。
但我絕對相信何芙,她是一位十分固執又立場堅定的人,不會輕易改變立場。
一旦立場改變,她會對新的立場堅決執行,而姨媽的立場並不堅定,隨時搖擺,以當時的身處的環境來決定。
姨媽比何芙圓滑得多,更懂得如何變通,這是優秀特工的特質。姨媽說何芙與她很相像,這點我不完全認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們都很正直,都是屬於除暴安良的俠女義士。
姨媽不讓我旁聽是為了保護我,如果出現不可測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可是經過一夜纏綿,我們已經心有靈犀,她的細膩完全被我洞悉。這是偉大的愛呀!我越來越相信姨媽就是我的母親,只是我卻彷徨了,我寧願姨媽就是姨媽。
“李總裁,要不要來一碗陽春面?”
秦美紗朝我走來,她身著短裙薄衫,臉上盡顯嫵媚風韻。
我望了一眼正在與何芙竊竊私語的姨媽,佯裝客氣道:“我吃過了,姨媽煮了早餐,謝謝美紗阿姨。”
其實我的早餐是與秋煙晚一起吃的。
“這店是你的,你怎麼還謝我?應該是我好好謝你才對。”
秦美紗眉目含春,對於我迅速兌現照顧小月的諾言,她發自內心的感謝。
我笑道:“現在這店屬於小月了,也屬於美紗阿姨。這幾天下大雨,生意差了點,但平時生意很好的,特別是早上和中午。如果小月忙不過來,你們再請一個工讀生,千萬別太辛苦。”
秦美紗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你救了小月、救了我,還費心照顧我們,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見秦美紗略為激動,我輕挽她的胳膊走向僻靜處:“美紗阿姨別這樣,客人都在看呢。”
“不好意思。”
秦美紗微微羞澀,跟我連說抱歉。
“我一件事情告訴你,你要有心理准備。”
經過考慮,我決定將張思勤的死訊告訴秦美紗,我不想她仍然背負張思勤的壓力。
“什麼事?”
秦美紗突然很緊張。
我淡淡道:“張思勤父子死了,以後你和小月可以安安穩穩地生活。”
秦美紗睜大了眼睛:“真……真的嗎?”
“記住,以後沒有人會再欺負你們了。”
說這話時我傲氣十足。
秦美紗被徹底震撼了。她雖然痛恨張思勤父子,但一天之內,這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從此消失,她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我並不希望秦美紗因為這事怕我而變得唯唯諾諾,震懾別人最好點到為止,否則會弄巧成拙。我微微一笑,柔聲道:“走,我們去看小月如何收錢。她真聰明,一學就會。”
“是、是。”
秦美紗心懷余悸。
“小月,這是你第一次工作,很興奮吧?”
我笑眯眯問。
小月不僅興奮,她簡直興奮得手舞足蹈:“太興奮了,我已經能自食其力了,謝謝李總裁。”
這時客人陸陸續續過來結帳,小月手腳利落地收錢找零:一共一百三十六元,找您十四元。“
秦美紗恢復平靜,與我一邊閒聊一邊注視著小月。我發現她眼里的慈愛與姨媽看我時如出一轍,心里莫名其妙地煩躁。
小月忙了一會兒,見客人漸漸稀少,她露出饞樣:“媽,你幫我看一下,我肚子餓了。那陽春面好象很好吃的樣子,我也要吃。”
我與秦美紗大笑,點頭應允。
站在收銀機前,秦美紗一臉尷尬:“可惜我笨,不會弄這玩意。”
小月剛想做師父,我擺擺手:“小月,你去吃吧,我來教你媽媽如何用收銀機。”
“謝謝總裁。”
小月大喜,轉身跑到領餐窗前大喊:“師傅,來一碗陽春面。是我吃的,要放多點料喔。”
“呵呵,這孩子。”
秦美紗一臉幸福,做母親總希望自己孩子有依靠。有了這間小吃店,秦美紗與小月完全沒有生活壓力。
“美紗阿姨,來,我教你。”
我靠上去貼在秦美紗身後,她的臀部與姨媽的臀部差不多又圓又大,我有些心猿意馬:“這是電源開關、這是商品分類、這是商品選擇、這是商品價格……”
秦美紗很不自然,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聽懂沒有,我小聲問:“美紗阿姨怎麼了?”
秦美紗猛搖頭,尷尬道:“沒、沒事。”
我又問:“你的臉怎麼紅了?”
秦美紗四下看了一圈,小聲道:“李總裁,你別貼這麼近,你姨媽會看見的。”
我聞著秦美紗的發香壞笑:“這個角度沒人看得見,來,你的屁股撅一撅。”
秦美紗馬上感受到臀後的熱力,肥臀一縮急道:“李總裁別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太過分了。”
我貼上去,將腫脹的硬物頂在肥臀中間:“這要怪你,誰叫你這麼迷人、誰叫你穿這麼緊的短裙,你的屁股好圓。”
秦美紗臉紅到了脖子:“下……下雨,當然不方便穿褲子。唉,人胖了,裙子都變窄了。”
我色色道:“不胖,一點都不胖,只是你的屁股大而已。”
說著手臂下探,撩起短裙。雙掌在肥美的大屁股揉玩幾遍後,悄悄將內褲褪下。
秦美紗大驚,四下張望了一圈。見客人們都在吃東西沒人注意,她馬上要抓回內褲。可惜說時遲那時快,秦美紗的內褲已被我剝到膝蓋了,她更是惶恐:“李總裁,你干什麼呀?你別脫……”
我干脆將秦美紗內褲拉到腳踝,她剛想要下蹲抓內褲,又有食客冒雨前來:“要一碗鹵肉面,加一個鹵蛋。”
我馬上手抓著手的教秦美紗。在我的指導下,她也能笨手笨腳地領悟一點,“好的,一共五十二元,請到那邊領餐。喔,李總裁,你別這樣,喔……”
插入的瞬間,我的欲望高亢如山。昨晚在姨媽身上釋放的欲望又開始積攢,我必須要釋放,否則我會很暴躁、很難受。大肉棒順著秦美紗的股溝捅進肉穴,我一插到底,連抽十數下,肉穴立即變蜜穴。
“舒服嗎?”
我悄悄問。
秦美紗喘息了兩口,小聲哀求著:“求求你,別……別這樣。”
“注意表情,別讓人看出來。”
我又亢奮地連續抽十幾下,終於挑起秦美紗的欲火,她輕輕搖動肥臀配合我:“啊……我、我受不了,快、快點。”
“我的動作幅度不能太大,你配合一下向後頂。”
“這樣可以嗎?”
秦美紗依言,肥臀後挺動。幾次吞吐過後,她已運用自如。
“真不錯。”
我大贊,抽動更加犀利,欲望似乎已經如火如荼,愛液濕了我的小腹。我看准時機,突然拔出大肉棒,將秦美紗扳轉過來形成面對面。雙膝一頂,將她的雙腿頂開,下體疾挺,又將大肉棒插入秦美紗的蜜穴中。
秦美紗大驚:“這姿勢太明顯了。”
我壞笑,身下越插越快:“明顯就明顯,美紗阿姨會喜歡的。”
秦美紗無奈之下只好配合著扭動:“啊……快換回來!啊,插得夠深了,別再往里頂了!再頂,我……我就站不住了。”
正當我們糾纏的時候,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小月發現端倪,她快速跑來驚訝地看著我們問:“媽,你們干什麼啊?”
我要拔出大肉棒已來不及,只能繼續插在蜜穴里:“你媽媽眼里進沙子了,我幫她吹吹。美紗阿姨,你仰一下頭。”
秦美紗也到了緊要關頭,她微微仰起脖子喘息道:“喔,好癢,眼睛好癢。”
我脊椎發麻,秦美紗為了掩蓋春光突然合攏雙腿。我渾身一顫,大肉棒在蜜穴里猛受壓迫。我暗叫不妙,下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再次抽動:“美紗阿姨別擔心,弄出來就不癢了。”
秦美紗同樣箭在弦上,雖然小月就在身邊正睜大眼睛看著,她仍然急劇扭動下體:“快弄、快弄。”
我猛地抱住秦美紗,低聲喝道:“抱緊我。”
秦美紗看了小月一眼,閃電般抱住我的後腰,鼻息渾濁、呻吟動人。
小月嚇呆了。“媽,你們這是?”
秦美紗小聲哀求道:“小月,你別看,嗯嗯嗯……”
既然已經露餡,我索性痛快抽送,每一次都是緩慢抽出再深深插入,噗噗作響。
見秦美紗的胸部高挺,我急亂之下還騰出手去揉捏,很快秦美紗到了強弩之末:“李總裁,快些用力,我受不了了,你快用力。”
沒等秦美紗說完,我低下頭,在小月的驚恐注視下,含住了秦美紗的嘴唇。一通狂亂吮吸纏繞,我終於強烈爆發,與秦美紗一起共赴極樂巫山。
小月默默拿起一包餐巾遞給秦美紗,圓圓的臉上布滿淚水。
姨媽與何芙終於談完了。對我來說,她們談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談完後都面帶笑容。姨媽看我眼神盡是萬種風情,何芙的笑容則略顯靦腆。
我要送何芙回酒店取車,她卻溫婉地謝絕了:“中翰,不用送我了。我有工作,等會兒有車來接我,你先送方阿姨回家休息吧,她很累。”
姨媽很意外,她心緒不寧地攏了攏波浪長發問:“我看起來很憔悴嗎?”
何芙目光如炬:“不是憔悴,是累,阿姨一定為中翰的事操透心。您放心,中翰什麼事情都不會有,張思勤的案子已定案,是一起交通意外。”
姨媽微笑,悄悄朝我使眼色,我會意的走上前握住何芙雙手:“小芙,謝謝你。”
何芙靦腆道:“不用謝。阿姨、中翰,晚上見。”
與何芙、秦美紗以及小月告別,我與姨媽一同回公司。寶馬KSUV剛啟動,她似乎已迫不及待:“等會兒找泳嫻幫我按摩、調理一下,我可不想今晚讓屠夢嵐覺得我比她老。”
我側身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姨媽,發現她艷光四射,唯獨那雙鳳眼有些微腫,這是休息欠佳的表現。姨媽見我看她,她風情地瞪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麼看,你把媽折磨累了就開心了。”
我態度很誠懇:“都是我不好,害媽累了。下次我們別斗了,白虎就是白虎,白虎贏不了青龍。”
姨媽咬了咬嘴唇,微腫的鳳眼里射出一道寒光:“我就不信。”
我調侃道:“車里寬敞,不如您再試試?”
姨媽冷冷道:“你別激怒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吹起歡快的口哨。
姨媽憤怒了。車子拐個彎,眼看就到公司她卻猛拍車門:“靠邊停車。”
我大吃一驚,急忙停車:“媽,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姨媽閃電伸手拔出車鑰匙:“脫褲子。”
“媽。”
我叫苦不迭。
爬到車後座的姨媽卻已經開始脫褲子。見我猶豫,她閃電伸手揪住我耳朵:“你脫不脫?”
我大罵自己腦子進水,誰都不惹,偏偏去惹女王,真是骨頭犯賤。正為難時,一首世界上最好聽的歌曲響起來。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我趕緊接通電話,卻聽到郭泳嫻告訴我一個天大的壞消息:“中翰,負責裝修碧雲山莊的工頭見下了幾天的雨,他今天前往山莊查看有沒有漏水,意外發現山莊附近的竹林後有坍方,包工頭說從坍方處意外發現一條看起來很古老的石階。”
很奇怪,剛到碧雲山莊,這場下了幾天的大雨終於停了,陽光將烏雲撕開了一個口子,照射在霧氣裊裊的山頭,蔥郁的竹林上空畫上了一道絢麗的彩虹,一陣山風吹過,茂密的竹林在彩虹下蕩起了壯觀的竹浪,據說,有彩虹的地方都有吉兆。
“工頭大哥,這可是我家祖墳,你得馬上找人把塌土填好。”
我如同至孝之人跪倒在塌方的泥地上又哭又拜,一股淡淡腐霉氣息散布在四周,眼前真有一條石階,看樣子年代久遠。
“是是是,我馬上叫人整理好。”
工頭慌了,急忙召集裝修工人拿起鐵鏟、鋤頭,將塌土重新掩埋古老的石階,由於裝修工人人數眾多,兩個小時不到,整個塌方之處全部掩埋完畢,有人還順便鏟來新綠的草皮鋪蓋上去,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出曾經塌方的痕跡。
見我仍然虔誠地跪著,眾工人也紛紛對著古老石階行禮,我暗暗好笑,偷偷瞄一眼矗立在一旁的姨媽,見她眼露贊許之色,我更是得意。
“謝謝大家,辛苦大家了,今天都放假,你們放下手中的活去輕松一下,明天再來。”
我拿出准備好的香燭紙錢,乳豬糖果等祭拜物品,滿了滿擺了一地,心想:既然要對這些裝修工人隱瞞公主寶藏的事,就必須做戲做得逼真點,只可惜剛才哭了半天也沒哭出半滴眼淚。
大家一看我手忙腳亂,知道我要祭拜先人,外人不好在場,一個接一個紛紛離去,不一會,整個山莊就剩下我和姨媽。
“這里是我和媽生活一輩子的地方。我不想我的山莊成為文物展覽館,我不允許有人破壞這里的平靜。”
我走過去,抱住姨媽的軟腰:“上一次答應李靖濤要帶些祭品給他,等會我過去給他磕兩個頭。”
姨媽鳳眼一亮,微微頷首:“你有這分孝心,他一定很開心。”
“等山莊裝修完畢,我讓她們都去祭拜李靖濤。”
見周圍無人,我大膽地在姨媽臉上親了一口,姨媽嗔道:“那是必須的。”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再問:“李靖濤真的不是我父親?”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如果李靖濤真的是我父親,那姨媽就是我親生母親,昨晚的旖旎豈不成了亂倫?
姨媽臉一紅,卻反問我:“你說呢?”
我苦笑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難不成李靖濤托夢給我?”
姨媽撲哧嬌笑,狡猾地轉移了話題:“你先告訴我,你的女人總共有誰?我說過,媽是一個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你以前有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但從今天開始,你膽敢碰一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殺了,然後媽就自盡在李靖濤墳前。”
“啊?”
我臉都綠了。
姨媽冷哼一聲,臉色隨即嚴厲起來:“說!現在講清楚,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我嘆了嘆,乞求道:“好吧,我說,但媽可要保證不能難為她們。”
“當然,之前是之前。”
姨媽很大度的樣子,其實她真的就是一個自私善妒的女人,別的女人同樣自私善妒,但無法掌控我,唯獨姨媽絕代天驕,我甘願臣服。
“小君……”
我在猶豫,明知姨媽一言九鼎,但我還是很心虛。
姨媽柳眉輕挑,大聲道:“繼續。”
我只好如數家珍般,將我所愛的女人一個個說出來:“小君、辛妮、郭泳嫻、唐依琳、楚蕙、葛玲玲……”
說到這,姨媽的臉色還算平靜,這些女人都在她預料之中,我繼續說:“莊美琪、樊約、章言言、何亭亭、羅彤、王怡……”
這時,姨媽的臉色開始難看了,我猜是何婷婷與羅彤出現在名單里有點出乎姨媽的意料,不過她想了想,臉色很快平靜下來,大概明白秘書處的女人全軍覆沒也在情理之中。
我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說:“還有秋雨晴跟秋煙晚。”
姨媽等了半天,見我說完秋家姐妹後沉默不語,她冷冷問:“沒了嗎?”
我這時心念急轉,如果我就此打住,恐怕將來再也沒機會對凱瑟琳、喬若塵下手了,這兩位絕色美人可謂千中挑一,如果錯過豈不是終身遺憾?
不如現在就加入我的女人名單里,等將來有機會獵取時,相信姨媽也無話可說,她總不能現在就跑去問凱瑟琳和喬若塵是否被我愛過。想到這,我故意結結巴巴道:“還有凱瑟琳跟喬若塵。”
姨媽臉色大變:“什麼?凱瑟琳、喬若塵也被你……”
我難過地點點頭:“是的。”
“還有誰?”
姨媽的大胸脯急劇起伏,聲音也變得急促,她清楚凱瑟琳和喬若塵有驚人的容貌,將來她們倆必定會成為她林香君嫉妒的對象。
我內心一陣慚愧,有了絕代天嬌的姨媽、小君,還有一眾美麗的女人,我應該知足,不應該再對別的女人心存幻想,無奈話已出口,想收回已不可能。
至於何芙,我估計希望不大,她對喬若谷既有愧疚之情,也有報答之心,況且姨媽在總統套房的書房里偷聽過我與何芙的對話,知道何芙並沒有與我發生關系,所以我隨口道:“何芙只親過嘴,摸過奶子,不知算不算,如果不算就沒有了。”
姨媽一愣,頓時勃然大怒:“你親過人家的嘴、摸過人家的身體,哪能不算?除非何芙不要你,否則你就要對人家負責。”
我心中大喜,臉上卻沒有任何喜色:“我現在只想對媽負責一輩子,青龍配白虎,那是絕配。”
“哼。”
“別說好聽的,你還有一大群女人。”
姨媽眼角上彎,笑得風情萬種,笑得我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