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琳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陰陽怪氣地吐了一句: “呸,假正經,你莊美琪的丑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來,莊美琪也顧不上大肉棒撐滿蜜穴,張口怒問:“我有什麼丑事?你說,你當著中翰的面說,不許你背後嚼舌頭。“我目光陰冷:“美琪有什麼丑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義,中翰,我告訴你一件我親眼所見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會結束後,我們就走了……“見唐依琳遲疑,我大怒:“說下去。”
唐依琳猶豫一下,繼續說:“但到了酒店門口要拿車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開始不認識她們,只在楚蕙生日酒會上見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叫宣嬈,江菲菲和懷明珠,她們這幾個女人想玩盡興,就鼓動美琪和她們一起去“夜色”酒吧繼續喝酒,美琪問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後呢。”
我問,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著說:“進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幾個男職員的女朋友,我記得他們是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佳齊。孫家齊的女朋友叫聶小敏,不過聶小敏當時不在,後來,我們五個女的和他們四個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撿重要的說?”
我有些不耐煩,大肉棒泡在莊美琪的蜜穴里很難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依琳懶洋洋地躺回沙發,故意賣關子:“急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唐依琳給我拋了一個媚眼,娓娓道來:“喝了一會的酒,幾個女的就去舞池跳熱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個男的也不跳,他們都陪我們喝酒,美琪就厲害了,幾個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過美琪。到了慢曲,他們成雙成對的都去跳貼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還有孫家齊。”
看見我與莊美琪都緊張地傾聽,連愛都不做了,唐依琳詭異一笑,繼續說:“那孫家齊好像很喜歡美琪的樣子,坐了一會就主動邀請美琪去跳舞,美琪答應了。”
“是嗎?”
我大為不悅。
莊美琪嬌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們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給你面子才接受孫家齊邀請的。”
“接著說。”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沒必要小家子氣。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狀況發生喔,他們越跳越親密,真的身貼身,面貼面,後來還摟在一起親嘴。“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莊美琪厲聲尖叫:“唐依琳,你別亂說,開玩笑要有個譜。“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亂說,我親眼所見。““你……“莊美琪臉色發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別插嘴,讓小琳說下去。”
唐依琳道:“當時,我為了看清楚點,就想進舞池觀察,剛好有好幾個男人過來請我跳舞,我就隨便接受一個邀請進舞池。燈光很朦朧,朦朧有罪惡,我一眼就看見孫家齊的雙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過份耶。“我氣得眼冒金星,下身猛地挺動,莊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沒這回事,孫家齊根本沒摸。““哼,還不承認?我親眼看見孫家齊把美琪的裙子撩起來,雖然燈光暗一些,朦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孫家齊的手都摸進溝里去了。”
唐依琳的話沒說完,我已憤怒地壓了下去,為了不讓莊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擊,真氣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嚴肅道:“孫家齊一邊摸一邊說,美琪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嗯嗯嗯……”
“孫家齊還說他最喜歡美琪的大奶子,就問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說不能,孫家齊就問為什麼不能,美琪說,奶子是李總裁的,別的男人不能隨便摸,孫家齊說不能摸,能不能親,美琪就笑,那孫家齊見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說,摸可以,親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親,那孫家齊一聽,馬上就答應,馬上就摸。”
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孫家齊正下流地調戲莊美琪,大庭廣眾之下,隔著衣服揉玩莊美琪的胸部,天啊,莊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孫家齊摸得很爽的樣子,我越想越怒,抽擊更加強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點都不憐惜。
唐依琳越說越興奮:“哎喲,中翰你當時不在場,你不知道孫家齊多惡心,又摸又親,又咬又拱,簡直當舞池是自己家一樣,可恨的是,孫家齊居然違背承諾把手伸進美琪的衣服里亂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後來……後來……”
我大吼:“後來怎樣?”
唐依琳兩眼放光芒,激動得雙手比劃著:“後來孫家齊把美琪的一條腿提起來,我就奇怪了,這是干什麼?跳舞為什麼要提一條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進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孫家齊用他的東西插進美琪的下面,他們狼狽為奸,大庭廣眾之下勾搭起來。”
莊美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喔,中翰,你居然聽這個婊子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紗?”
“有屁眼就有婚紗,無屁眼無婚紗。”
我狠狠扯開莊美琪身上的襯衣,捏住兩只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襯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這麼多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中翰買婚紗啦。”
我越聽越惱,猛地翻轉莊美琪的身子,讓她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肉臀,大肉棒隨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幾下,猶覺得胸中郁結,心中一發狠,伸出一指,摳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來,莊美琪顫聲問:“老公,你摸什麼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沒有給孫家齊弄過。”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進去,如果美琪說痛,那就證明她說謊,因為捅進去很舒服,就像做愛一樣,美琪說痛就肯定是說謊,說不准真的給孫家齊弄過菊花姐姐喔,雖然人失身了,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慶幸的。”
“有道理。”
我猛點頭,食指沾了沾四溢的愛液,緩緩地插入了莊美琪的肛門。
“啊。”
莊美琪觸電般繃緊了身體,破口大罵:“唐依琳,我跟你勢不兩立,哎喲,你真捅進去了,好……好難受。”
呻吟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妥,怕我誤會,又改口:“喔,說錯了,不難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興奮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換大根的,中翰,你傻愣著干什麼?”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對准莊美琪的菊花插了進去,只插進大龜頭莊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喜歡她開心的樣子,雖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來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對自己四天時間沒有去看她感到內疚,我發誓要好好的呵護這位雨滌青蓮。
“小琳,那孫家齊是這樣摸美琪的奶子嗎?”
我朝嬌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連連點頭:“就這個樣子,好像還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歡。”
我在唐依琳指導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眼一樣,我實際上是為了減緩莊美琪的不適感,畢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極其難受的事情。
我故意調戲道:“美琪,孫家齊有沒有這樣干過你。”
沒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莊美琪心神大亂,語無倫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給孫家齊干過菊花,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美琪。”
我腦子一片轟鳴,抽插變得粗魯而機械。
“中翰。”
莊美琪可憐兮兮地哀求,回應她的卻是更強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風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兩條香噴噴的肉體上,我左擁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無限滿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兩位美人的情景,我記得莊美琪原諒了唐依琳的誹謗與挑唆,內疚的唐依琳則親自幫莊美琪清洗干淨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塗上了清涼的綠藥膏……
禁欲了三天,我仍然無法在期貨市場里找到可以穩賺的目標。
壓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繼續尋找機會,無盡的計算,分析讓我身心疲憊,但我不能懈怠,離歸還喬書記三億貸款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我似乎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就是繼續拖下去,反正欠錢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過,一旦傳聞出去,公司的信譽,姨媽的信譽全都大受影響,另外一條路就是強制提取存在華夏銀行的三億款項還給喬書記,只不過,我將與劉思明決裂,他拒絕我的提款,同時,我與姨媽的緋聞傳遍上寧,姨媽從此身敗名裂……
唉,我頭大了。
天氣漸漸轉冷,預示著離年底越來越近,每到年底,銀行就會有一套嚴格的查賬工作,過去的一年里,無論是盈利與佳績,爛帳與虧空都會浮出台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時的劉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針氈,因為離銀行年底稽查賬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須挽救劉思明,可他能夠挽救嗎,銀行巨大的虧空與爛帳隨時會崩潰,恐怕已無力回天,難怪劉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電話:“劉行長嗎,出來見個面。”
劉思明道:“剛好,我也想找你,在什麼地方見?”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
經過幾天的沉淀與奔流,濁黃一段時間的娘娘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氣,安靜。
站在碧雲山莊上,江風徐徐吹來,竟是無比的清新,劉思明不禁夸贊:“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語,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發現她並沒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規模的碧雲山莊。本來只約了劉思明,沒想到孟姍姍也跟隨為伴,正可謂夫唱婦隨,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絲惆悵。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們來這里嗎?”
我淡淡問。
孟珊珊與劉思明對望了一眼,都微微搖頭,劉思明沉默一會,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話,一定是你覺得在這里說話更安全。
“不錯,劉行長果然厲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給劉行長捆綁在一起,這叫騎虎難下,可是,我也答應了姍姍會全力幫你,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必須在這過程中心無罅隙,通力合作,這樣,我們成功的幾率會大得多。“劉思明道:“我已經無所保留,一切就看李總裁的運籌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計劃很大膽,令我佩服。““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黔驢技窮,孤注一擲。“劉思明以為我是譏諷他,臉色異常難看,我淡淡贊道:“我卻認為劉行長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後生好棋。”
劉思明頗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著道:“只要你願意,你的計劃即便失敗了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意思。“劉思明疑惑不解。
“我這幾天考慮了很長時間,為你延伸了方案,准備了一條浴火重生的後路。““什麼路。”
“多米尼加。”
劉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鏡背後的眼睛有了一絲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盡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過當地的移民局進入美國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搖,你會快快樂樂地活到一百六十歲。”
劉思明搖了搖頭嘆息:“這……這會花費很大。”
我詭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計劃,你是打算動用銀行的資金進行一次賭博式的炒期貨,炒中了就可以補掉虧空,炒虧了也無所謂,反正虧二十億是虧,虧一百億也是虧,萬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貪汙公款的罪名輕得過多,如果上下疏通,銀行內部一般不會過於追究,說不准你還能繼續坐穩你的行長位置。”
劉思明略有不滿:“大家心知肚明,李總裁沒必要挑明了說,何況如果成功了,我自會答謝你。”
見劉思明不悅,我只能對他曉以利害:“這里就我們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來辦,反而不齊心,不踏實,本來就是要干掉腦袋的事情,一絲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著急:“中翰,你別繞彎子了,思明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白天還要應付工作,腦子轉不過來,你別管他,都挑明說吧,是不是有更好辦法?離境的打算,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外逃的資金和落地國家的門路。”
我冷冷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在賭命,萬一失手,萬復不劫。”
“李總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非常滿意孟珊珊與我有默契,點點頭,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膽,就不知道劉行長是不是敢作敢為了。”
“請細說。”
劉思明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