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陵有峽谷,摩擦峽谷似的凹陷處能帶來亢奮般的愉悅,我輕輕摩擦丘陵、頂壓峽谷。
姨媽沒有示弱,她溫柔地反擊,溫柔地盤旋臀部,我們的配合妙到毫端。喔,那兩片嬌艷又橫亘在我眼前,我猶豫了。
但如蘭的氣息像強力磁鐵般將我吸附,我的舌頭又伸進姨媽的口腔里,翻騰的唾液、渾濁的呼吸一直促使我將纏綿進行下去。
“喔,嗯。”
姨媽在一輪劇烈的顫抖後安靜下來,她綿軟的身體依靠在我身上,似乎連一絲力氣都沒有,我必須用力地托住她的肉臀才不至於令她滑倒。
一個豐腴的身影剛踏入陽台後又悄然退下,多虧郭泳嫻識大體、夠鎮靜,否則如此匪夷所思的畫面一定把她嚇得尖叫,我奇怪小君居然一點聲息都沒有。
“啊。”
一聲短促的驚叫,我身體頓時變輕。姨媽如觸電般從我身上彈開,她驚訝地注視著我。片刻後,她猛然雙手掩臉,轉身飛奔而去。
我不停嘀咕:“這有什麼好羞的呢?只是抱抱而已。”
柔和的燈光灑滿整間臥室,寬大的軟床上,兩個美麗的女人靜靜安臥。
看見小君的鼻息均勻平和,我心中的忐忑才放下,怪不得剛才沒看見她,原來仙女姐姐早已拜見周公。王怡警覺性高,我剛靠近大床她便睜開了眼。
“沒什麼事吧?”
王怡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沒什麼事。小君幾時睡的?”
我走上前,溫柔地抱著王怡性感的圓肩。
王怡打了一個呵欠:“你剛進陽台沒多久,她就在浴室的窗邊打瞌睡。我怕她著涼,就抱她進屋睡。”
“謝謝你。”
我吻了吻王怡的額頭,心中極為安慰,情人都像王怡這麼有愛心的話,我再養上十個八個也沒問題。
由於得到姨媽的首肯,又懷了我的孩子,王怡自然成了我李家的女人。如果沒估錯,王怡將是我第一個孩子的媽媽。
“跟我客氣什麼。嗯,你要走?”
王怡從床上輕輕站起,生怕驚醒小君。
我又把王怡按回床上:“我說過,今晚在這過。對了,我的褲子呢?”
王怡一聽,頓時喜上眉梢,連睡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伸了伸小舌頭,曖昧地解開我的皮帶:“褲子等會再穿。”
我盯著王怡身上的猩紅:“怎麼還穿這件內衣?”
王怡的臉微紅:“人家想留下味道。等以後想要了,而你又不在身邊時,人家可以一邊聞一邊自己弄。”
聽著俏皮話,我被震撼了。伸手滑進豐滿的猩紅,我溫柔地揉搓:“怡姐,自己弄舒不舒服?”
王怡看了我一眼:“你說呢?”
我大笑,掏出巨棒頂在猩紅上:“手指肯定無法跟我的大棒棒相提並論。”
王怡羞得皺起柳眉:“小聲點,別吵醒小君。”
我看了看沉睡的小君,無意發現她的喉嚨在滾動,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我沒有馬上揭穿假睡的小君,而是捏著王怡的乳頭向她猛使眼色:“小君睡得很沉,在她旁邊敲鑼打鼓也吵不著她。”
“哦。”
王怡會意,與我演起雙簧:“小君真漂亮,連睡覺的樣子都漂亮,我好喜歡她。”
“是啊,我也很喜歡她。”
我偷偷瞄了小君一眼,估計她自己笑了都不知道。
王怡忍住笑:“她的頭發好柔順。”
我豎起大拇指:“是啊,比她的頭發更好看的女人我還沒見過。”
“她的皮膚又白又細,天生的美人胚子。”
“怡姐,你有沒有覺得小君的胸部最好看,又大又圓。”
“不錯,我剛想說小君有C罩杯了。”
王怡偷笑。
“不只吧!兩個月前是C,現在橫看豎看都應該到D了。”
我向王怡擠擠眼。
“不可能,最多C+。”
“我摸過,我懂。”
“男人可沒女人看得准喔。”
“這樣好不好?怡姐你穿什麼?”
我問。
王怡羞澀地挺了挺胸脯:“我穿D呀。”
我笑道:“那好,你用你的內衣給小君試一下便知。”
王怡疑惑地看著小君:“給小君試穿?她睡著了怎麼試?”
我壞笑:“她睡著了才能試,要是等她清醒時間她,她一定說自己是D罩杯。”
王怡羞澀道:“不如就拿我身上這件試試?”
我眉飛色舞地大贊:“好,怡姐快脫。”
王怡脫得一絲不掛。我奇怪她脫完胸罩還脫內褲,而且是跪著脫掉猩紅內褲,渾圓的肉臀對著我。我無論站在什麼位置,都能清晰地看見那片濕潤中的粉紅。
實在忍不住了!我悄悄爬上床,把粗大的龜頭對准粉紅插進去。
王怡居然能一邊呻吟,一邊脫下小君的小背心。小背心下,小君的內衣絕對不比王怡的猩紅遜色。小女孩初長成,小君越來越懂得制造性感,哪怕沒人看到,她也隨時准備著。
王怡有些擔心這樣戲弄小君,她醒來會生氣,我笑道:“放心吧!小君的脾氣和心地都很好,何況這也沒有戲弄她,我們只是想證實一下她的乳房到底有多大。”
其實小君的乳房早已到E罩杯,我幾乎每天都在觀察她兩團大乳房的變化,我全都了然於胸。……所說小君只有D,就是故意刺激她。她氣不過又不好意思突然睜開眼跟我辯駁,唯有靜靜地給我驗證,看她起伏的胸脯,我就知道她很不爽。
我笑嘻嘻地一邊抽送,一邊欣賞王怡如何剝光小君的小背心,套上性感的猩紅。乳光乍現,紅豆相思,小君的兩粒相思紅豆比猩紅的內衣更嬌艷。
剝完衣服,小君無與倫比的肉體呈現在我們眼前。以前我還嫌她稍瘦半分,如今我只能說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她的體形已臻完美。
王怡驚嘆:“真的好大!她這個年齡這麼大很少見!我以前就沒這麼大,再過半年,小君一定穿E罩杯。”
我握住王怡的乳房,揉搓十幾下,目測小君的乳房隱約比王怡的乳房大了半碼,肯定達到E,心中更是得意。一輪猛烈抽插後,我驕傲地問:“小君有D罩杯嗎?”
王怡急促喘息:“噢,有,絕對有,好想摸。”
“想摸就摸,多摸兩下一定又多大幾分。”
我壞笑,扶著王怡的肉臀又是狂插猛捅,她的蜜穴不堪抵擋,終於水流成溪。
“我摸了。”
亢奮的王怡索性握住小君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挑逗,小君竟然還能閉著眼睛,我真佩服她。
“輕點、輕點。”
我不忍心看到王怡捏住小君嬌嫩的乳頭,大肉棒故意全力摩擦陰唇,來一招聲東擊西,把王怡的注意力引走。
“你也輕點,中翰。你別弄弄停停的,好難受。”
王怡抗議了,這位心地善良、脾氣好的女人也無法忍受抽插不連貫。
“好,快趴下。”
我於心不忍,王怡半跪的雙腿剛放下,我整個身體的重量就集中到她的肉臀上。雖然同樣是後插式,但直上直下的感覺絕不相同。
王怡悲鳴:“中翰,這麼粗,小君能受得了嗎?”
我笑道:“等會你可以看看。”
“小……小君會給我看嗎?”
嬌喘的王怡屈起左腿,無形中張開蜜穴,容納起來自然順暢自如些。我干脆抓起王怡的左腿放在小君身上,她剛才還偷偷地睜開過一條細縫。哼,別以為我沒發現。
“小君做愛最喜歡有人看。每次身邊有其他人,她的浪水就特別多,所以怡姐想看很容易。”
我故意刺激小君,看她能忍多久。
“喔喔,小君的穴緊嗎?”
“當然緊了,白虎穴都是很緊的。”
“小君是白虎?”
王怡很驚詫,搖動肉臀時回頭看我一眼。
我摟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紅唇,舌頭挑逗時,我猛揉兩團懸垂的大乳房:“小君的穴很白,像怡姐的乳房一樣白。”
王怡吞咽了最後一口唾液,媚眼如絲:“我……我要看看。”
我柔聲問:“爽了沒有?”
“差不多了,啊,中翰,你再用力點。”
王怡鼻息渾濁,已近臨界。
“噢。”
王怡終於哆嗦了,據說懷孕中的女人性欲特別強烈,這句話絕對有道理。我又猛抽了十幾下才拔出肉棒,挪開搭在小君身上的長腿,我跪在小君的兩腿間,剝掉半透明的小內褲。她那同樣無與倫比的白饅頭完全呈現在我面前,中間那條粉紅的細线似乎有了少許彎曲。
“來,讓你看看小君的白老虎。”
我幫王怡把身體側翻,這樣她就能更清楚地欣賞到小君的嫩穴。丘陵般的地帶雪白如新,被我開墾數十次後看起來仍然宛如處子,我情不自禁彎下腰,在光滑賁起的陰戶上吻下去。
“哇。”
王怡嬌聲驚叫,高潮過後的慵懶一掃而空,她的臉距離小君的陰戶不足十公分:“真的好漂亮、好嫩滑。咦?有很多水耶!”
我瞄了小君一眼,壞笑道:“一定是夢到跟我愛愛了。”
“咯咯。”
王怡舔舔紅唇,笑問:“你怎麼知道是夢到你?”
見小君依然緊閉雙眼,我眼珠子一轉,挺起黏滑的肉棒放在白饅頭上:“插進去就知道了。如果是夢到跟我做愛,小君就會睜開眼睛,因為她喜歡看我一邊干她,一邊摸她的乳房。如果不是夢到我,她肯定一直睡下去。”
王怡的呼吸開始急促,她夾了夾雙腿,把食指放進嘴里,將唾液抹在龜頭上。指尖經過之處,我的大肉棒越加粗壯,王怡抬起頭凝視我:“那……快插進去看看。”
我欲火中燒,索性脫光身上的衣服,抬起小君的一條粉腿,待小穴微張,大肉棒迅即破門而入,直抵花心。剛想抽動,王怡卻在一旁嬌笑:“你看,小君沒醒,她肯定不是夢見你,嘻嘻。”
我大聲道:“沒這麼快,要插三個小時才能下結論。”
剛說完,小君再也忍無可忍,她猛地睜開眼睛,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烏龜王八蛋,讓你弄三個小時,死人也會醒過來啦。”
“哈哈。”
王怡笑翻在床。咂咂嘴,我的攻勢立即鋪天蓋地、棍棍滿穴。
小君粉臉通紅,被我幾十下痛擊後顯得無可奈何:“真討厭,又上當了。力氣沒你大,打也打不你,只能逆來順受,任人雞肉。等下輩子我變成男的,你成了女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沒敢笑,任人魚肉竟被小君說成“任人雞肉”,如此低劣記性天下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王怡的眼淚都笑了出來:“嘻嘻,對,下輩子做男人收拾他。”
撥開猩紅,抓住兩團E罩杯的乳房,我沒有半點憐惜,又搓又咬;粗大的肉棒在小嫩穴里旋轉加亂扭,抽送的力度三重一輕。
小君的花容漸漸變色,痛苦布滿她的俏臉:“哎呀,討厭,那東西越來越大,一次比一次插得深。王怡姐姐,他有沒有頂……頂到你的腸子?”
王怡瞄了我一眼:“腸子沒有,頂到心是真的。”
說完,兩眼異彩紛紛,玉指已悄悄摸上小君的嫩穴口,揉了揉、摸了摸,似乎意猶未盡。
她俯下身子,吻上小君的陰部,雪白的饅頭上一條鮮紅的舌頭在貪婪地探尋,既吮吸我的肉莖又舔吮小君的陰唇。香艷加淫蕩,讓我的氣勢更加如虹。
“能短點就好……哎呀,王怡姐姐別舔啦!好髒,別舔、別舔。”
小君此時除了嗲嗲地叫喚外,一點辦法都沒有,正如她所說的“逆來順受,任人雞肉”。
“好漂亮的白虎!小君,姐姐不覺得髒,很干淨、很香,姐姐好喜歡。”
王怡有些冗奮,嘴上舔吸還不夠,還用指甲刮下小君嫩穴上的晶瑩放進嘴里。
味道如何,看一看王怡淫蕩的眼神就知曉了。天啊,難道小君的尿尿也能催情?
“嗯嗯嗯,你們怎麼都這樣?泳嫻姐姐是這樣、依琳姐姐是這樣,現在王怡姐姐也欺負我。嗚嗚,以後我大便、小便完都不擦,看你們還舔不舔?哎喲,哥……”
“不許這麼粗魯。”
我猛然停止抽動。
小君咬咬紅唇,趕緊道歉:“哥,人家知錯啦!屁股快動。”
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反而是我的臀部遭受她兩條粉腿警告性拍打。
王怡幽幽嘆息:“小君真騷。”
“哈哈。”
我縱聲長笑:“我沒見過比她更騷的女人。”
小君嗲嗲地怪叫:“人家才不騷,嗚嗚,尿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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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可以賣,就是唯獨不能賣掉KT的股份。沒有股份就沒有股權,沒有股權,我就不是KT的總裁,所以我不能放掉手中的KT股份。
“現在能調多少資金?”
我看向戴著黑框眼鏡的戴辛妮。
戴辛妮拿起鉛筆在紙上勾畫幾下:“外帳的話,可以調出一億二千萬左右,內帳我不是很清楚,得問郭姐。”
郭泳嫻今天居然也戴上黑框眼鏡:“目前可以動用四千萬,加上儲備金三千萬,大概是七千萬。”
“兩筆加起來不到兩億,如何籌到十億?”
我長嘆一聲,靠在皮椅上。
“既然公司股票不能動,賣掉幾支國家債券也救不了急,不如就賣掉碧雲山莊吧!本來正裝修其中一棟,現在看來要全部停工。”
郭泳嫻摘下眼鏡,顯然她還不習慣鏡框帶來的不適。
我注意到戴辛妮露出一絲譏笑。在KT里,戴辛妮的黑框鏡框是一道獨特的風景,她的臉型與眼鏡搭配出完美的OL氣質。不少女人東施效顰也學著戴眼鏡,結果總是差強人意,遠遠達不到戴辛妮的效果。
“停吧、停吧,現在住的地方挺好的,我也不急著換。泳嫻姐,你算算看,賣掉那五棟別墅能籌到多少?”
郭泳嫻敲了兩下電腦鍵盤:“我算了一下。原來買的時候每棟平均一億三千萬,現在每棟可以賣到二億,這是保守估計。”
我很意外,聽說房價暴漲,可沒想到暴漲到這個程度:“僅僅兩個月就翻了近兩倍?泳嫻姐,你沒弄錯吧?”
郭泳嫻淡淡一笑:“沒弄錯。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張思勤願意以每棟三億的價格重新買回那五棟別墅。”
“什麼?”
我從皮椅上彈起,眼珠子睜得比牛鈴還大,見郭泳嫻不像開玩笑,我馬上叨念:“你意思是說,我們這一來一回就淨賺八億五千萬?”
“是這樣沒錯。”
郭泳嫻確實應該得意,畢竟這五棟別墅的交易全是她一手策劃與經手,如此業績,真不枉我力薦她做CEO.我剛想再夸贊一下郭泳嫻,卻發現戴辛妮的臉越來越陰沉。
心念急轉,不由得搞起平衡,稀釋掉郭泳嫻的功勞:“這要感謝小君。當初我只想買一棟自己住,小君耍性子,非要我買下這五棟別墅,沒想是買到了聚寶盆。哈哈,小君真不是一般的英明,哈哈。”
“嘻嘻,小君冰雪聰明,能指土為金。”
戴辛妮的學識遠在小君之上,引經據典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郭泳嫻一臉尷尬,我趕緊大叫:“快聯系張思勤。”
郭泳嫻馬上恢復自信:“他就在接待大廳。”
當著戴辛妮的面,我沒有絲毫贊賞之色,但實際上我暗暗佩服郭泳嫻的工作效率:“哦?這麼說來,張思勤比我們還急。他是一個精明的人,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泳嫻姐,既然張思勤急,那我們就別急,拖一拖他。你與幾個部門經理再仔細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張思勤願意如此大手筆。”
郭泳嫻顯得意氣風發:“好的,我馬上召集業務經理與企劃經理開會,共同研究一下。你與辛妮聊,我不打擾了。”
“嗯,現在你是公司的CEO,一切都是你拿主意,決定好了告知我一下就好。”
我深知郭泳嫻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我多陪陪戴辛妮,想必她已經為將來做好准備。
畢竟戴辛妮是我唯一的法定妻子,郭泳嫻並不想風頭蓋過戴辛妮,但我必須要加強她的地位,因為公司的最高管理者必須有威信。
郭泳嫻有些不好意思,她含情脈脈看著我:“你才是公司的最高決策人。”
戴辛妮醋意大發,不停敲打手中的鉛筆:“好啦、好啦,郭姐快去開會吧。”
郭泳嫻看了看我,輕聲道:“我聽中翰的。”
郭泳嫻話語中綿里藏針、不卑不亢,很有大將風度。
自從羅畢撂下擔子後,我曾經一度為KT擔心。如今由睿智持重的郭泳嫻執掌大權,我才舒了一口氣。
郭泳嫻召集人手開會,辦公室里只剩下我與戴辛妮。她一臉不高興,手中的鉛筆在她面前的茶幾上清晰地敲出韻律:“哼,當了CEO很囂張嘛!”
“既然你也清楚她是CEO,你就應該注意分寸。你剛才這般催促,好象你比她更有權力似的,換成是你,你樂意嗎?”
該是給戴辛妮上課的時候了。
如果縱容她,以她的脾氣,別說將一堆女人納入我的寵幸之中,就算我只有王怡一個情人,她也絕對不會善罷罷休。
果然,戴辛妮搬出無可挑剔的地位:“我……我是你妻子。”
我柔聲道:“這里是公司,又不是在家里。在公司里,你要學會尊重泳嫻姐。”
“哼。泳嫻姐、泳嫻姐,叫得挺順口的。”
戴辛妮的黑框眼鏡里隱露著不爽之色,即便如此,她腰板筆直、坐姿不亂,修長脖子上的鵝蛋臉仍舊冷傲無匹。
我趕緊訕笑:“辛妮、辛妮更順口。好啦,別生氣了。再怎麼說泳嫻姐還是要聽我的,而我卻要聽辛妮的。”
戴辛妮不同於小君,她是我所有認識的女人中最高傲的一個,要說服她必須有足夠的耐心與智慧。看得出她對我的奉承很受用,態度有所緩和。
挪了挪黑框眼鏡,她用鉛筆敲了敲嫩白的脖子:“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既然聽我的話,快過來幫我捏捏脖子,昨晚睡到落枕了。”
我樂呵呵跑到戴辛妮身後,在她落坐的沙發上跪下來:“是不是跟章言言顛鸞倒鳳扭傷了?”
戴辛妮扭頭注視我,眼神凌厲:“為什麼是言言?為什麼不是男人?”
我雙手齊出,用上所知曉的按摩手法:“別的女人我會懷疑,辛妮我就絕對不會懷疑,因為辛妮愛我。”
“哼。”
驕傲的美臉有了一絲笑意,也有了一抹桃紅。
我趁機跟她玩曖昧:“老婆,告訴我,除了脖子外,你還想捏哪里?”
“都捏。”
戴辛妮扭了扭筆直的身子,臉越來越紅,紅得害羞、紅得嬌艷,我怦然心動,殷情揉捏嫩膚下的穴道。
見藍灰制服礙事,我幫戴辛妮脫下外套,見里面的白襯衫多余,我寬下她散發幽香的上衣,還是覺得兩條黑色吊帶阻擋我的指尖,我又幫她褪掉胸前的蕾絲胸罩,見到了久違的大蜜桃。
發覺我的雙手捏錯地方,戴辛妮嬌嗔:“別老是按前面,多捏捏脖子。是脖子落枕,不是奶……胸部變形。”
我忍住笑,雙手回落於香肩,極盡溫柔:“好好好,我捏、我捏,我捏捏捏。娘子,這幾下力道怎樣?”
戴辛妮舔了舔紅唇,吐出一個慵懶的詞:“舒坦。”
看著戴辛妮靠在我身上半眯著眼享受的樣子,我的愛意迅速泛濫:“我願為娘子效勞,繼續捏下去會更舒坦,酬勞便是娘子施舍一個笑容給夫君。”
“我可笑不出來。嗯,嗯嗯,中翰,我要告……告訴你一件事,言言她……”
哼哼唧唧的戴辛妮抿了抿小嘴,搖晃兩下胸前兩團碩大的乳房,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誘人性感令我瘋狂。
“她怎麼了?”
我吞咽一大口唾液,分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團大乳房輕輕揉搓,嬌艷的乳頭瞬間立挺。
戴辛妮瞄了瞄我的手:“言言告訴我,那晚你跟小君斗酒後,她一直在旁邊照顧你。結果、結果……”
“結果怎麼?別吞吞吐吐,快說呀!”
我一著急,手上多用了點力,戴辛妮柔柔地發出一聲呻吟:“結果你把人家給欺負了。”
“欺負?”
我大感納悶,不知道戴辛妮葫蘆里賣什麼藥,眼珠急轉,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喔,喝醉酒的人愛胡言亂語。如果那晚我對言言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你替我向她道歉。呃,改天我親自道歉也行。”
戴辛妮冷笑:“可不只有說話這麼簡單吧?”
“還有什麼?”
我回想起那晚香艷又遺憾的一幕,雖然章言言納入我的肉棒,可惜只是蜻蜓點水、一插即退。
戴辛妮依然半眯著眼睛:“你、你把人家的衣服脫了,還做了那事情。”
“喂,戴辛妮,雖然你是我的娘子,但不等於你可以胡亂誣陷你的夫君。根據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條,你犯了誣陷誹謗罪,法官就算念你是初犯,也會判你半年拘禁。”
如此義正詞嚴,連我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戴辛妮驀然從我身上彈開,一雙美麗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我會誣陷你嗎?言言會誣陷你嗎?你看這是什麼?”
說完,她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東西扔在我身上。
我撿起一看,頓時明白,只是表面上裝出驚訝的樣子:“電子磁卡?是我的期貨交易指令卡,怎麼會在你手上?”
戴辛妮也不管胸前兩團大乳房如何勾人:“哼,我來替你解釋吧!你那晚確實喝醉了,但酒醉三分醒。你欺負了照顧你的章言言,得手後你覺得愧疚,打算賠一些錢給言言,結果昏頭昏腦地錯給了指令卡。你本來打算給銀行卡的,對不對?”
“經過娘子的縝密調查,此事大致水落石出,只希望娘子看在我捏乳房有功的份上從輕發落。”
我感覺自己有點像竇娥,不過戴辛妮肯定做好冤枉我的充分准備。我不如先引頸就戮,爾後再絕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