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清楚的視线里,ABC正居高臨下看著我獰笑。
我終於痛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冷水潑醒了我。
“告訴你一件事吧,對你來說應該是一個好事,貞兒其實並沒有懷孕,是我騙你的,我怎麼可能讓她懷了我的種呢?到時你們要是來分我家財產怎麼辦?哈哈哈……”
“你說的是真的?”我氣若游絲地問。
“你們夫妻都是我的奴隸,我有必要騙你嗎?”ABC道。
雖然我和貞兒已經夠慘,她有沒有懷孕嚴格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事,但我聽她沒懷那些強奸她的男人的骨肉,心中還是有一絲欣慰。
但ABC沒讓我欣慰太久,又說:“如果剛才那件對你算好事,那我就還有一件非常壞的消息要告訴你。”
我聽了不由得一震,語帶顫抖問:“什麼壞消息?”
“這件事對你來說很慘,但對我們這些有錢有閒的上流人士而言,卻是很有趣的事。”
“到底什麼事?快說啊!王八蛋!”我被他折磨得情緒失控,怒吼了出來。
但一發泄完,馬上又嘗到痛苦的刑罰,ABC腳上嶄新光亮的硬底皮鞋,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住我軟弱的命根子,還用力地轉動,四肢被縛的我,只能發出痛徹心扉的哀嚎,一直到他玩高興了,才肯放過我。
“警告你這下賤的奴隸,以後敢再對我不敬,就讓你生不如死!”ABC狠狠地說,隨即又恢復獰笑的臉道:“告訴你吧,我准備在貞兒下個月排卵期時,幫她弄個公開受孕會,找最適合她的男人和她性交,讓她在你還有許多你認識的人面前,懷下那男人的種。”
我一下子氣血又衝上腦,怒道:“你……你要找誰?”
ABC獰笑道:“到時你就會知道,不用著急,這兩個禮拜我會叫中西醫師好好調理她,一定讓她在所有人面前成功妊娠。”
我腦袋一片空白,卻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就被人拖進籠子里關起來了。
讓貞兒受孕那天終於來了,陳總果然找來了公司里與他同是一丘之貉的主管和同事、還有好幾個他在商界的重要客人,算算最少有三十個人來,這些可恨的家伙,都一臉淫穢、睜大他們好色的眼睛,期待看著我的愛妻被人受精,我和貞兒遭人蹂躪和凌辱的痛苦,在他們眼里果然是莫大的快樂。
我赤身著裸體,毫無尊嚴地跪在眾人視线下,張開的雙臂和一條竹杆牢牢地捆綁在一起,雙腳腳踝也鎖在一條特制長杆的兩頭,那跟長杆的正中央還凸起一根手指粗細的金屬長棒,棒端是一顆小孩拳頭大的圓球。
現在那根棒子就插進我的肛門里頭,大大的圓球塞滿了我的直腸,棒子和球端上塗滿了牛油和甘油,我肚子里的大便早已在翻騰,卻無法拉出來。
他們強喂我吃了不少威而剛,此刻藥性剛要發作,被剃掉毛的老二呈現半硬半軟、微舉的狀態。
而貞兒則是纖細胳臂高舉過頭,腿張成M狀被綁在一張情趣八爪椅上,雪白光滑的胴體一樣一絲不掛,粉紅的蜜縫因為大腿分至最開,此刻猶如微開的小嘴一樣張啟著,濕潤的肉瓣羞赧地輕縮,粉嫩微隆的菊丘也都被看光了。
在她的光溜溜的恥丘和兩邊大腿內側,抹了厚厚的一層蜂蜜口味潤滑油,燈光照射下閃爍性感淫靡的光澤。
那些禽獸坐的地方有舒適的空調,我和貞兒則被四盞強光燈照著,才沒多久工夫,燈光的高溫已讓我和她身體上汗珠滿布。
時間終於到了,陳總站上台,宣布今天的目的,是要讓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表演受精妊娠給大家欣賞。
在一陣鼓掌叫好聲後,決定在今晚和貞兒結合、讓她受孕的男人終於被帶進來了。
是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他跟我和貞兒一樣一絲不掛,挺著肥胖的肚子,渾身的皮肉已開始松垮,但胯下的陽物卻是雄糾糾氣昂昂的高舉著,目測至少有25公分,粗大的肉柱上青筋盤繞,龜頭如菇傘一樣肥厚、顏色呈深黑色,顯然經常在使用。
貞兒看著這老頭,美麗的眼瞳忽然充滿驚恐,轉開臉發出一聲哀羞欲絕的嘆息。
包括我在內,多數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ABC這時得意地哈哈大笑走向貞兒,捏住她纖巧的下巴,將她臉強轉向那老頭:“小美人,沒想到你竟然會害羞成這樣。告訴你丈夫,你認不認識這位老先生?”
“我……”貞兒全身都在輕顫,晶瑩的淚珠也快要滾下來,緊抿住失去血色的雙唇,似乎有極大的隱情讓她恐懼。
“貞兒,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阿興的爸爸啊!”那老頭興奮地說。
“不……不要是他,彼得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吧!”貞兒低聲哀羞地乞求。
我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貞兒,你認識他嗎?”
那老頭看向我,眼中流露出幸災樂禍:“你是貞兒的老公?”
“廢話!你到底是誰?”我咬牙切齒道。
“我兒子和貞兒交往過,這樣你懂了吧?”
我猶如被五雷轟頂般,腦袋只剩嗡嗡的響聲。
“貞兒和我兒子分手後,原來最後是嫁給你這家伙,看你現在這種樣子,還真是可憐她了。不過我兒子更可憐,去年他出了車禍,現在下半身癱瘓,只能坐在輪椅上,不過他心里頭最愛的仍是貞兒,所以我只好替他出馬,讓貞兒能為我們家生個孩子,算是圓了他的心願。”
“你說什麼?無恥的老頭!”我恨不得能站起撲倒這老不修,但雙腿受制於那根要命的刑具,我根本連動都很難。
彼得冷笑道:“你這奴隸,竟敢對要下種在你妻子肚里的恩公不敬,看來要再給你一些調教才行。”他轉頭對色虎道:“郭經理,看你的了!”
色虎在一旁早已躍躍欲試,他不知從哪抽出一條釣魚线,在线端打了一個活結,套進我的龜頭,在快變硬的肉莖上拉緊,因為被喂了威而剛,仍在持續勃起的老二頓時繃得又脹又痛。
色虎那條釣魚线是從屋頂上的一個滑輪拉下來,而线的另一端,竟然是被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纏握在手指上,我立刻明白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定就是那老頭的兒子,也是他口中曾和貞兒交往過的阿興。
雖然照著我的燈光刺眼,我看去阿興是在暗處,但仍能感覺到他目光充滿怨毒和報復的快感。
我心知不妙,果然龜頭下的繩圈陡然又縮得更緊,將握整條脹大的肉棒往上硬扯,痛得我慘叫出來,龜頭都變紫色了,馬眼也翻開,色虎還把一條蚯蚓送進我的尿道,擅於鑽洞的蚯蚓三分之一的身體都鑽到我陰莖里,讓我生理和心理都處於極端痛苦和羞辱的地獄。
“是不是很想死啊?哈哈!就讓你在生不如死當中,看你的妻子被她前男友的父親內射妊娠吧!”彼得獰笑道。
這時為了確保貞兒會成功受孕,有兩名婦產科醫生正為她作性交前的檢查,一名醫生為她注射了排卵針,喂她吃下黃體素。
其實這些都是做做樣子,營造將貞兒將被受孕的肉戲氣氛,因為早在之前,他們都已經為貞兒的身體調理到最理想的受孕狀態。
現在那兩名醫生用超音波儀器檢查她子宮內卵泡的動靜。
“各位請看。”那醫生用光筆指著大屏幕上貞兒卵巢內拍出來的實時影像,為彼得還有那些禽獸解說:“卵泡發育得很好,已經很成熟了,看!卵泡一直充血,就快要排卵了。”
那些禽獸興奮地盯著屏幕,透過超音波影像,卵泡在卵巢內不安份蠢動的影像一清二楚。
貞兒哀羞得閉緊雙眸,美麗的胴體不住發抖,肌膚上閃爍香汗的光澤。
我則是因為愛妻連排卵過程都逃不過這群禽獸的淫光而恨不得去死。
“要出來了!出來了!”現場響起一陣緊張而興奮的歡呼,屏幕上的卵泡忽然破開,成熟的卵子滑到了輸卵管,不知是不是那些淫穢的歡呼聲刺激了她,貞兒羞喘一聲,十根秀美的腳趾在排卵的刹那間緊握,微裂的蜜縫下端慢慢垂下一縷淫汁。
“真淫蕩啊!她一定是想到要被別的男人內射受精,就興奮起來吧!原來清純的外表下是這種個性。”有人大聲這麼說。
貞兒除了再發出無助的羞吟微弱反駁外,也沒辦法阻止那些人大聲的嘲弄和羞辱她的肉體及心靈。
婦科醫生忽然轉頭問那老頭:“你一般從插入到射精,約要多少時間?”
老頭抓抓頭,想了想回答:“要看對象,像貞兒這麼美的小美人兒,如果陰道又很緊,看著她的臉干,頂多二十分鍾就噴了。”
“那你先用手指試一下她的陰道松緊度再回答我吧!”
老頭聞言,色迷迷的目光立刻落在貞兒無法合起來的雙腿間,那片閃爍著蜂蜜和汗珠光澤的美麗花園。
被剃得一根毛都沒有的雪白恥阜,讓貞兒的下體徹底赤裸在這可恨的老不修眼里。
吞了吞口水,他粗糙的手指慢慢伸向早已含露濕潤的粉紅肉縫,
“別……別碰我!”貞兒羞恨地作有限度的掙扎,但那些纏縛她雙腿和胳臂的繩索十分牢固,她除了能扭動纖細柳腰刺激那些男人的獸欲外,被迫張開的大腿仍然動也不能動。
而身為她丈夫的我,更只能悲憤的目睹和接受這一切,因為那死殘障不停地扯動套住我陰莖的釣魚线,馬眼里的蚯蚓還繼續想往內鑽、我痛到只能從喉嚨發出哀鳴,和愛妻的羞吟在密室內互相呼應。
老頭的手指終於插入嫩縫,豐沛的愛液被手指擠壓而流下來,貞兒衣放棄抵抗了,悲哀的轉開頭,只是平坦窈窕的柳腹和雪白圓挺的酥胸開始激烈的收縮和起伏,因為那老頭兩根手指全都在她身體里面,還不停技巧地挖弄,發出了“啾啾!吱吱!”的水聲。
她已經身處在地獄當中,彼得卻還不放過她,淫笑道:“嘿嘿,被前男友的父親在丈夫面前弄,剛開始一定很害羞吧?但等一下就會忘記害羞了,要好好享受性交,在最高潮時受精,為他家懷個Baby,知道嗎?”
“我不要……彼得少爺……不要是他……誰都好……求求你……”貞兒辛苦地忍住喘息和呻吟,哀求著彼得。
彼得卻不理他,對那老頭道:“玩夠了吧?等一下再慢慢弄,先回答醫生的問題。”
老頭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貞兒敏感的肉體被他弄了好一會兒,他手指拔出後,黏稠的淫水仍不斷從鮮紅微啟的恥縫下緣滴落到地上。
老頭興奮的紅著臉說:“很緊,里面很緊,還會吸人。”邊說還把手指放進嘴里品嘗味道,臉上表情宛若在吃瓊漿玉液。
醫生問他:“所以你預估進入後到射精有多長時間?”
“我想十五分鍾。”老頭說。
“嗯,那從現在開始,你先和她前戲,把她的性欲挑到最高點再進去。”
另一個醫生正把一個鐵片黏在貞兒的脈搏上,鐵片連接一條電线,通到一台像心電圖的監視儀器。
老頭有點疑惑,問那醫生:“為什麼要那麼麻煩?”
醫生板起臉說:“我們要確保她一次就能自然妊娠,所以每個步驟都要在最佳時機進行。我准備的這部儀器,就是來測讀她的身心狀態,等她被你挑逗到最興奮時,我會叫你插入。”
我聽到他們為了看我愛妻被這老頭奸孕,竟然如此處心積慮,滿腔的憤怒和不甘宛如烈火一樣狂燒!
密室里又有貞兒辛苦忍耐的嬌喘聲,原來老頭已經開始在挑逗她了,他拿著混和蜂蜜的潤滑油,從她的頸項淋下,又緩緩移往酥胸,轉眼雪白的乳房已被可口的蜜油覆蓋,頂端嫣紅的奶尖就如沾了蜜的櫻桃一樣惹人垂涎。
老頭整個人趴向貞兒,貞兒羞苦的轉開臉,但那死老頭似乎很會玩女人,他舌頭一下輕逗我貞兒的耳垂,一下鑽到耳洞里,剛好都是貞兒的敏感帶,貞兒雖然已經皺起柳眉辛苦忍耐,但還是隱隱聽得到她她悲苦的喘息,還有足趾微微的屈握住,那種可憐的模樣實在只會讓男人獸欲更彰。
我更無法明白這些人為何第一次弄我妻子,就能對她的身體上的弱點如此了若指掌。
“不……不要……別……這樣……”她終於禁不住那老頭的侵犯了。
老頭現在正吻下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把誘人香肌上的蜜油舔干淨,兩只手指則捏著貞兒一邊乳房上柔嫩的乳尖,一下搓揉,一下拉長的玩弄。
“哦!乳頭站起來了,你妻子身體又開始興奮了。”彼得笑看著我說。
“哦……哦……”我想罵他畜牲,但聲音卡在喉嚨根本出不來。
現場安排的攝影師立刻把鏡頭從貞兒的臉移到她乳房,為她的乳尖作了特寫處理,在放大的屏幕上,貞兒的乳頭直挺挺地豎立,就像充滿了奶水一般,雪白的乳肉上布滿晶瑩的小汗珠。
“真是的,這麼淫蕩的奶頭,應該要替她丈夫好好處罰一下才行。”彼得故意對著我說。
一天到晚就想著如何SM貞兒的色虎,立刻搶著道:“把她淫蕩的乳頭綁起來處罰怎麼樣?”
彼得笑著道:“隨你便,反正今晚在場的人想怎麼看她被弄都可以提出來,要提出刑罰她老公的方法也可以,本少爺一定讓大家都滿足。”
就這樣,貞兒一邊的乳頭也被他們用細线活結綁住,因為血液流通受阻,雪白的乳峰柔肌下布滿許多淡淡的血管痕跡。
更像是充滿奶水卻而無法泌出。
綁住乳頭的細线另一頭讓那老頭纏在他的手指上,由他慢慢地折磨貞兒。
老頭一路往下吸,舔過了貞兒的脖子、鎖骨,在貞兒迷人的胴體留下像水蛭爬過得唾液痕跡,舌頭爬上了雪白的乳峰,對著沒被线綁起來的一邊乳頭,用舌尖繞著淡淡的乳暈技巧地劃圈。
“啊……不要……”貞兒香喘急促起來,全身都在輕顫。
“噢……噢……”忽然她發出讓全部男人血脈賁張的嘆息,原來老頭一面用舌頭舔逗她沒被线綁住的乳頭,一邊手指卻用力扯拉那條系住她另一顆乳頭的細线,酥麻與疼痛的電流不斷折磨她,令她陷入興奮與苦悶纏亂的狀態。
而兩名扛著攝影機的攝影師盡責地工作著,將特別淫穢的特寫鏡頭投射在牆上清晰的液晶屏幕,好似怕那些禽獸看得不夠清楚。
其中一名的鏡頭,正捕捉老頭濕黏的舌頭快速地舔逗早已充血勃起到極點的嫣紅乳頭;而另一名攝影師,鏡頭則是緊抓著貞兒此刻迷亂誘惑的神情。
“呵……”忽然貞兒被牢牢縛綁的赤裸胴體又開始激顫扭動,原來老頭舔到她光潔的腋窩。
鏡頭這時拉開了,一面拍著老頭舔她的全景,另一支則拍到她毫無掩蔽的雙腿中間,那道微張的花縫里頭全是晶瑩的愛液,不斷地沿股縫流到椅子再滴落地面。
那些禽獸看得雙眼發直,房間里全都是丑陋濃濁的喘息聲。
“才被那糟老頭隨便這麼摸幾下,嫩屄竟然流汁流成那樣,看了真讓人受不了!”有人喘著氣道。
有人又說:“這女的喜歡在丈夫面前被強奸,這麼淫蕩的體質,應該很容易受孕才對。”
我憤怒得想掙扎站起來阻止這一切。
“讓阿興也一起來玩一玩好了。”彼得突然說。
“嗚……不要……”貞兒聽到,激動地扭動。
但色虎已經推著輪椅過來了,還幫阿興脫光了衣褲,這殘障的命根子當然已經不行了,像條死鰻魚一樣垂躺在兩腿間。
“阿興,你舔可愛貞兒的小穴,阿爸在上面跟她來個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