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殘酷的蜂刑折磨到最後,神志已經進入迷亂,能感受到的只有貞兒的呻吟、男人禽獸般的笑聲、生殖器官遭蜂螫所產生火辣的漲痛,這種精神肉體的雙重煎熬不知持續了多久,對我而言就像永遠無法輪回的地獄。
當我再次恢復清醒,眼前看到的是陳總的兒子正飛,還有另一名不良少年,以及那兩個太妹在欺負貞兒。
我聽見正飛叫那不良少年“阿耀”,叫那兩個太妹“婊淑”和“殺女”。
正飛和阿耀都脫得只剩白色三角內褲,褲襠中央高高的隆起,就算還沒露出原形,也看得出那是充滿著勃勃能量,讓許多中年男人羨慕不已的青春陽物。
而我的貞兒,被阿耀從後面強摟住,雪白嬌軀仰躺在他古銅色精壯的身體上,阿耀強壯的胳臂,緊緊地勾住貞兒雙腿腿彎,將她一雙修美的粉腿完全分成M字型,大腿中央私密之處,毫無尊嚴地暴露在眾人目光下。
我的貞兒,痛苦地在阿耀的鉗制下微弱地掙扎,但她一對纖細的胳臂,被比她壯碩一倍有余的殺女拉至頭上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制。
當我再仔細看到貞兒私處,一陣心痛宛若刀割。
因被蜂螫到,貞兒的恥戶已腫成一座紅通通的肉丘,原有的美麗溪谷,被兩邊腫脹的肉擠成一條密縫,加上貞兒的恥毛每隔兩、三天就有人幫她刮除,現在只剩一些稀疏的毛根分布在肉丘上,就像還未開苞的小女孩私處。
這樣的光景,和貞兒清麗的臉蛋、羞淒動人的神韻,以及窈窕有致的胴體連結一起,將那些圍觀男人的獸欲引爆到最高點。
我已不知是第幾次眼睜睜地看著她被這些禽獸這般糟蹋羞辱了,但每一次目睹,胸口都還像被大石壓住、榔頭重擊般的難受、憤怒和嫉恨!
但又能如何?
我根本救不了心愛的新婚妻子,也救不了自己!
想起來真悲慘,我和貞兒從新婚至今,都還沒機會溫存、結合過,她青春迷人的肉體,卻已被幾十個男人無理地占有,本來純潔的子宮,被肮髒混雜的精液所汙染。
更恨的是,原本只有我才有權讓貞兒懷孕,這些禽獸卻剝奪我這丈夫才有的權利,用逼迫的方式讓貞兒和前男友的父親公開交媾,讓我目睹貞兒被受精妊娠的殘忍經過。
總之,現在我連手指碰到貞兒一下,都是不被他們允許的。
而在這里的任何男人,都可以恣意玩弄、蹂躪我心愛的貞兒,只有我不可以,這就是他們要的!
我看到婊淑左右手各拿一支細長的鋼鑷,鶴嘴狀的鑷頭毫不留情地插進貞兒下體那道窄縫,貞兒發出讓人心疼的微弱淒鳴。
婊淑嘴角泛起殘酷的冷笑,用鋼鑷的四根尖嘴將左右兩側腫脹的恥肉朝兩邊扒開,“噢……”貞兒發出更激動的悲鳴,雪白的柳腹和顫動的酥胸汗光閃動,分隔很遠的一對玉足用力地繃直,十根白嫩的腳趾緊緊蜷握住,足心更像抽筋一般的弓起。
“咋咋咋……里面都腫起來了,看起來很嚴重。”婊淑毫不顧慮貞兒會不會痛,一味用力將她發紅腫大的恥肉朝兩邊拉開,窄小的密縫終於被她拉開到看得見陰道內的景況,貞兒陰道本就窄小,現在更被擠壓得像針孔一般,里頭的黏膜紅得就像火燒。
“傷得這麼重,竟然還有淫水擠出來,真是她媽的母狗一條!”婊淑說著,她騰出一根手指,插進貞兒的陰道內,手指拔出來時整根都濕亮亮的,指尖來從里頭牽出一條透明的水絲。
“嗚……”貞兒痛苦地喘著氣、被抓住的雙手一直想掙脫,但抓住她手腕的殺女就是不讓她如願,她只能扭動著光溜滑膩的身子,在她身下的阿耀眼看快受不了,褲襠內的老二更充血長得更大了。
“尿尿出來看看,可能會解一點癢吧!”正飛蹲在貞兒分開的大腿前,手指沾著流出來的新鮮淫水玩著,一邊笑著說。
貞兒似乎聽進了他的建議,閉上了眼努力在聚尿,但或許是害羞和緊張,更可能是下體的腫脹讓尿道也縮緊了,只見她揪緊了眉,發出微弱的“嗯嗯”聲,但就是尿不出一滴來。
“尿不出來啊?”正飛問。
“嗯。”貞兒放棄了,淒涼的淚眸乞望著正飛,屁股不安的前後扭動,飢渴地想找東西磨擦她的陰戶。
“唉!好吧,我這個人心最軟,最憐香惜玉了。”正飛說著,走去旁邊拿來一個小罐子,接著回來,在貞兒面前脫下身上的三角內褲,粗大的肉根立刻彈舉而出。
這小畜牲握著他引以為傲的雞巴上下搖晃,對貞兒說:“我這里有治療蜂螫的藥膏,你把它塗在我的大雞巴上,再用我的大雞巴插進你那里幫你止癢,這樣可以嗎?”
貞兒不敢看我這邊,只是神色淒然的點了點頭,表示願意接受正飛的作法。
那些禽獸都在笑我和貞兒,但我不怪她,雖然我還是會嫉妒、憤怒,但貞兒除了順從他之外,根本也沒反抗的余地。
正飛旋開藥罐的蓋子,忽然卻失了手,藥罐子掉到地上,咕嚕嚕地滾到幾公尺外的角落才停下來。
“叫她丈夫去撿回來吧!”正飛指著我,對阿耀說。
阿耀踢了我一下,惡狠狠地道:“聽到沒有?快去撿過來,我們都要用它替你妻子止癢呢!”阿耀故意把“止癢”說得特別慢和大聲,那些圍觀好戲的禽獸又是一陣謔笑,貞兒則是羞得臉紅到頸子,垂著頭不敢看人。
我忍住滿腹悲僨,慢慢地跪起來,准備爬向藥罐所在的角落(因為小腿和大腿被繩子牢縛在一起,雙臂也被捆在一條竹竿上,所以我站不起來,只能跪著爬動)。
怎知我的右腿膝才微微向移動一下,一陣酸麻立刻從下體傳上來,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雞巴在龜頭頸部,被一圈內面全是小滾珠的白鐵環圍錮著,而鐵環左右邊各有兩條鋼线牽至我左右大腿,扣在緊環住我大腿的鋼圈上。
一直以來,我的性器官也是他們用來取樂助欲的玩具,所以剛才我並沒注意他們又在我下體弄了些什麼刑具,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們又有新的助興工具。
我看見周圍的男人都興致鼻勃的盯著我下面,每個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可恨表情。
我一咬牙,不信邪地再移動左腿,這次動作比剛才大許多,卻立刻讓我吃到了苦頭,大腿的動作拉動了鋼线,鋼线為陰莖環上的滾珠機關上了發條,套在我龜頭下敏感部位的鋼圈,內圈滾珠馬上圍著龜頸快速轉動。
那些滾珠的發條不知是如何設計的,微微的力道就能讓它們發狂似的旋轉,而且完全沒有慢下來的意思,我拚命地對抗著那種整條肉棒充血到極致的強烈刺激,但終究是血肉之軀,終於我下身一陣酥麻,又燙又濃的精液控制不住,從張裂的馬眼里狂噴出來。
“出來了!哈哈……這玩意兒真的有用,好玩!好玩得緊,哈哈……”
“真是太厲害了!到底是誰發明的?應該頒給他諾貝爾發明獎才是,這個可憐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頭了!”
在他們的笑聲當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丟精,灑得面前地上數尺皆是,最後整個人就像虛脫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為射完精後,雞巴軟下去,應該就可以脫離那鋼圈的束牢,怎知道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鋼圈仍套緊在我龜頭下方。
我雙膝跪地,虛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卻從後面抓起了我的卵袋,還在上面擦拭涼涼的酒精。
“你要干什麼?”我回頭發出無力的抗議,卻看見色虎在我後面,一手拿著注射針筒,還沒意會他要對我作什麼,就見他拿針頭朝我身下刺去,睾丸隨即傳來錐心刺痛,他居然在對我的睾丸進行注射!
慘叫聲響徹了不見陽光的密室,瞬間從沒有過的劇烈疼痛從睾丸直竄腦門,再從腦門下達全身,一直到腳心都是痛。
慘叫過後,我張大了嘴發不出聲,耳邊“嗡嗡”作響,只有貞兒驚慌擔憂的哭聲隱約傳進來。
色虎注射完後,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氣,這時兩顆睾丸開始傳來異樣的感覺,它們開始膨脹。
我勉力睜開眼從下面看過去,發現懸在兩腿間的卵袋已經腫脹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團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間搖晃,長度拉得足有十幾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還不快點去把藥撿回來!”陳總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煙煙頭捻在我屁股上,催促著我移動。
我大口喘著氣,再咬緊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著又一步……才到第五步,我又發出一聲悶吟,滾熱的濃精至少噴出五公尺遠。
“這針真厲害啊!竟然能讓男人這樣射精法。”有人驚嘆道。
“是啊,只不過這樣下去,恐怕不精盡人亡都很難。”另一個畜牲幸災樂禍地說。
“別這樣折磨他,你們要我怎樣都可以……但請放過他……求求你們……”
貞兒聽見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哭著苦苦為我向那些禽獸哀求。
“不用求他們,我沒關系……”我咬著牙,繼續逞強地往前爬。
“強,不要再動了,我求你……”貞兒傷心地哭著,我卻像什麼都聽不見一般,固執地朝藥罐子爬去。
當我把藥罐子拿回來交給正飛時,四周地上已滿布著十幾灘稠黏黏的精液,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個人噴出來的,這時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飛仔打開藥罐送到貞兒唇前,要貞兒用舌頭舔起藥膏,塗抹在他的陰莖及龜頭上。
貞兒噙著淚、用力地搖搖頭,她深望著我,淚光閃動的淒眸全是對我的不舍和歉疚。
“貞貞……聽他的……只要能讓你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該作的。”我勉強擠出笑容安慰貞兒。
“強……”貞兒聽我這麼說,更是哭成了淚人兒。
“少在那邊說情話!你老公都說可以舔我雞巴了,你還拖拖拉拉什麼?”正飛扯起貞兒的頭發,將藥罐硬擠到她嘴唇間。
貞兒終於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顫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狀藥膏,正飛又將他粗大活跳的龜頭送到她眼前,貞兒淒眸一閉,淚珠滾下臉頰,舌尖在正飛紫脹凶惡的龜頭上慢慢打圈,將藥膏均勻的抹在上頭。
接著她又舔過正飛青筋盤錯的粗大陰莖,整條昂揚上彎的大怒棒濕濕亮亮,塗遍了藥膏還有貞兒的香涎,正飛看起來滿意極了,故意讓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抖地上下跳動。
“我要幫你上藥了,腿再開一點!”正飛舔了舔嘴唇,蹲在貞而雙腿間。
“已經……不能再更開了……”貞兒啜泣低聲的回答,她雙腿都已經被阿達拉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見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開。
“嘿嘿,那我就來了。”正飛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著貞兒紅腫的恥丘,貞兒失神的哼叫了幾聲。
“外面的肉好燙啊!看起來被蜂螫到傷得不輕。”正飛驚訝地說,他現在正用龜頭抵著貞兒下體那道腫密的小縫來回揉擠著,弄得密縫周圍全是濕漉漉的愛液,我可憐的貞兒,不由自主挺動著屁股迎合,但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她失神著急的模樣,遲遲不插進她最癢的陰道內。
終於他玩弄夠貞兒了,碩大的龜頭慢慢往前擠入,“噢……”貞兒發出讓在場所有男人都為之熱血沸騰的羞苦呻吟,腳趾緊緊地夾在一起。
“這……”正飛臉上也慢慢浮現辛苦又興奮的表情,身體一條條結實的肌肉都充血鼓脹起來。
隨著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異,呼吸也像野獸般濃濁。
“阿飛,怎麼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這種表情。”阿耀瞪著正飛問道。
正飛頂到了最底,才啞著聲音顫抖的說:“里面……緊到不行……比插肛門的感覺還要好,而且溫度好高……像火在燒一樣……她又好會出水……雞巴整個泡在燙水里面的感覺……只能說太爽了……噢……我從來沒插過這麼爽的……”
正飛慢慢把雞巴抽出來,果然肉棒都是濕的,大量愛液還滿流出來。
“我也要!”那些原本圍觀的男人聽見正飛這麼說,也爭先恐後地要體驗貞兒被蜂螫腫的陰道。
“別急,大家的雞巴都要抹上藥,才能幫我們的貞兒止癢啊!”色虎興衝衝的說。
“叫她丈夫把藥送給大家,好讓每個人都抹上去吧!”有人大聲提議,我聽見心已涼到底。
這時正飛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擊在貞兒雪白的肉軀上,每一次都讓她發出羞苦卻又滿足的哀鳴。
從身後仰抱著貞兒身體的阿耀,雙掌也抓著貞兒白軟的乳房揉弄,時而扭轉她豎起的紅色乳頭。
如果可以,我寧願選擇死,也不願目睹眼前這景象。
“聽見沒有?拿藥膏去給大家抹在雞巴上啊!”色虎把藥罐送到我面前。
我默默地用嘴咬住,往周圍的那些男人爬去。
我的睾丸被色虎注射了那根針後,雖然射精多次,卻都沒有變小,仍然像團鉛球一樣沉掂掂地懸在我兩腿間,而且幾乎要拖到地上。
當然我這一路爬過去,又被裝在下體那個可恨的玩意弄出許多精液。
等送完所有人,讓他們都在雞巴上抹藥後,我覺得我已經快死了,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最後一幕看到的景象,是男人都圍住貞兒,有人抓著她高舉的嫩足在吸吮腳趾、有人親她、有人用力抽插她紅腫的嫩穴、也有一條濕淋淋的肉根塞住她的肛門……
後來他們讓我休息了三天,沒再用任何手段折磨我,這對我來說已經是這半年最好過的三天。
只是我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因為這三天我都沒看見貞兒,我問那些禽獸貞兒在哪里,他們都不告訴我,但從他們眼神,我看得出他們一定又對貞兒作了什麼可恨的事。
終於第四天,貞兒被帶回來了,是被阿朋抱著走進來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細肩帶短擺絲質睡衣,赤裸著香肩和兩條修長的美腿,十分性感誘人。
阿朋將她放下來,旁邊有張剛搬過來的長板凳,那些禽獸男人立刻走過來將她圍住。
“讓大家看看你整形後的樣子吧!”阿朋說。
“要……在這里?”貞兒怯生生、羞於啟齒的模樣,而且淚花已經在她眼眶打轉,但阿朋一點也不為她堪憐的神情所動。
“當然在這里,記得我教過你要怎麼做吧?”
貞兒淒然地閉上眼,緩緩坐到長板凳上躺下,接著將睡裙下擺拉高到胸部下面,她里面並沒穿小褲,光溜溜的樣子全落在他人眼中。
她賁起的恥丘上,光滑得猶如白壁,連原本還有的稀落毛根都不見了。
“真美啊……就像少女的下面呢!”色虎看得眼珠子快掉出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不止是他,其他那些禽獸也一樣,眼睛都直勾勾地瞪著我的貞兒的下體。
“醫生已經把她的毛根都拔掉,抹上讓毛長不出來的藥物後,再用雷射把毛細孔都磨平了。”
他們的對話中,貞兒羞得全身都在輕顫,腳趾也夾得緊緊的。
我知道貞兒在害羞或極度緊張時,都會下意識地出現這種反應。
“還有呢?繼續啊!”阿朋催促著貞兒。
“可不可以……不要了……”貞兒低聲啜泣地哀求。
“少廢話!給我快點照做!”阿朋冷冷的說。
貞兒哀嘆了一聲,將臉轉開,只見她雙腿慢慢抬高、朝兩邊分開成M字型,再用雙手去抓住自己兩邊的腳踝。
“哇!”那些禽獸盯住她分到全開的兩腿間,屏息數秒,忽然同時發出驚嘆。
我也看到了,當下我只想衝過去要貞兒把腿放下,或是殺光這些畜牲,因為他們竟對我的貞兒作這樣的事!
貞兒的恥戶,被兩邊大腿的肌肉拉緊,開成一個比原來大許多、紅潤潤的濕穴,不只陰道的小洞可以直接看到深處,連尿孔都可以看進尿道很深的地方,陰蒂也露出頭來,像顆小肉珠清楚的綴在上端。
貞兒的腳趾緊緊地蜷握住,這表示她已處於難以負荷的緊張和哀羞之中。
“你們到底對她作了什麼!”我再也無法忍住悲憤,對著阿朋怒吼。
阿朋輕松的說:“只是簡單的拉皮手術,醫生把她恥阜周圍的皮縮減了一小塊,就變成這樣了。”
“你們太過份了!”我拚命地想爬起來,但那一天射出太多精了,這三天他們也沒給我太多東西吃,現在的我根本連站都站不穩,只起來一下,就又被色虎一腳拐倒在地,然後兩個大漢過來將我拖進一旁的大鐵籠壓在地上,仰著呈大字型,四肢分別用繩子綁在四角的籠杆上。
可悲的我,隔著鐵杆,看著有人拿點燃的蠟燭,把滾燙的燭油滴在貞兒的陰戶上,讓貞兒發出淒烈的哀鳴。
這還不夠,勇朋拿出一根小針筒說:“對了,幫她在小豆豆上注射這種針吧,醫生說可以讓她的陰核變大,而且會更敏感唷!”
在那群人亢奮的附議下,我聽見貞兒痛苦的哀鳴,阿朋已經在對她進行注射了。
“哇!真的耶!已經在變大了。”他們緊盯著注射後的貞兒下體,大聲的喊著。
有人用手去撥弄,貞兒美麗的身子立刻敏感地從長凳上弓起。
“好敏感啊!真是厲害!”
他們正在過份地玩弄我的貞兒時,正飛從門外走進,看許多人圍著貞兒在玩她,大聲說:“你們又再弄她啦,看!我帶了一個家伙過來。”
他手中有條狗煉,拉了拉狗煉,一個身形高大、穿高中制服、短褲白襪、理大光頭、一臉慌恐的少年,畏畏縮縮地門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