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羅斯的一邊境小鎮,一列火車正准備著起行工作。
這列火車將會花大約一星期的時間行駛於茫茫白雪之中,最後抵達首都莫斯科,正是聞名國際的火車旅行。
金喜善將隨身行李扔進自己的豪華火車包廂內,重重地舒了口氣,由於早前被迫拍下的寫真集風波令她大受打擊,所以喜善決定暫時放下手頭上的工作秘密參與這次旅行作散心之用。
可惜她的所謂秘密恐怕只不過是對記者而言,而我卻早已對她的整個行程了如指掌,否則我也不會一早已埋伏在她的包廂之內。
火車開行了不久,而列車長亦已完成了查票的工作。
換言之,在接下來的一星期再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而我也是時候開始工作。
“金小姐,打擾你了,請問能否替我簽個名?”
金喜善被房間內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面色為之一沉,只因我拿來要求她簽名的正是她那本轟動的寫真集。
金喜善不禁氣問∶“你為什麼有這本書?這明明在國內也不准發行的。”
我奸笑了一會∶“只因我與喜善小姐你的老板是熟朋友。不單如此,他還托我補拍一套四級電影,以作留念之用。”
金喜善已明白到我的不懷好意,慌忙從一旁的手袋里取出一支強力電棒,搖指著我道∶“你立即離開,不然我不客氣。”
我輕松地吹著口哨∶“真可怕的家伙。來,我們來比比劍。”
說完同時從袋中取出那十二寸長的電動陽具。
金喜善不禁怒罵了一聲∶“淫賊”,電棒已直打落我的面前,可惜卻被我的一個轉身輕輕避開,同時手刀已劈在喜善的頸項上,強大的攻擊力令喜善隨即昏倒地上。
我先將喜善放到房間內的大木桌上,再將她的雙手緊綁在台腳上,然後再在室內的有利位置架好攝影機。
在布置妥當後才走到喜善的面前,以冰水將她弄醒。
喜善一醒過來,便發現自已被緊綁在台上,不禁大驚掙扎∶“你到底想怎樣?”
我笑笑地走到喜善的身後∶“我要的是強奸而不是迷奸,你明白了嗎?”
說完,已一把撕掉喜善身上的襯衫。
喜善默默地流著淚感受到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變成了地上毫無意義的布碎。
最後下身一涼,身上僅餘的內褲已被我粗暴地褪下,全裸的靜伏在我的面前。
我慢慢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每脫下一件,我也將衣服拋到喜善的面前,像要告訴她離受辱又走近了一步。
最後全裸的我已走到喜善的身後,早已硬漲充血的陰莖更抵在喜善的陰戶上。
喜善為守護貞節將雙腿緊緊夾著,我也不與她抗衡,轉身取過她剛才掉在地上的電棒,輕輕點在喜善的陰核上。
電力的衝擊令喜善的雙腿立即彈開,我隨即緊按著她的一雙大腿,陰莖已直插入喜善的嫩穴內。
我每一下的抽送也令喜善拚命的哭叫著,雖然金喜善已不是處女,但她的陰道仍非常緊窄,內里的肉壁緊緊包圍著我的炮身,不斷蠕動套弄著,令我非常受用。
我雙手穿過喜善的腋下,緊抓著她的一雙豐滿乳球,以巨力揉弄著,指尖更緊夾著喜善的乳頭,向不同方向旋扭著。
我重重一掌打落在喜善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
我迫喜善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的陰莖,隨即喜善屁股上的掌印不斷增加,喜善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喜善的陰道猛然收縮緊夾著我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泄射而出。
算一算也是時候給她記念品了,於是我抓著喜善的柳腰瘋狂地猛烈抽插著∶“我要你一生體內也藏有我的精漿。”
喜善驚覺到我打算直接射入她的體內,醒悟到自己正值危險期,以及說不定將會因此成孕的嚴重後果,慌忙用盡氣力哭叫掙扎∶“不要射進去!今天是危險期。”
可惜我一早已占得有利位置,陰莖早已深深插入喜善的陰道盡頭,隨著我的蠻力一頂,更直擠進喜善的子宮之內。
喜善聽著我粗重的喘息,知道我即將達到高潮,只希望有奇跡的出現。
我狠狠地咬在喜善雪白的頸項上,同時陰莖用盡全力狠狠一頂,龜頭直抵在喜善的子宮壁上。
與喜善同時達到高潮,喜善泄射而出的卵精灑落在我的馬眼上,我隨即以白濁的精液作還擊。
喜善無力地躺在木桌上,感受到生命的暖流不斷注射入自已的子宮內,雖然不願意,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為這惡欲之源魔懷有了身孕。
我也感覺到喜善這次肯定會受孕成功,“為我們的孩子想好名稱了沒有?”
才將陰莖抽離喜善的體內。
我取出一卷細麻繩,以龜甲法將喜善緊綁著,再透過天花板的滑輪將她吊在半空之上。
我將半軟的陰莖塞入喜善的小嘴內,命她不停吸啜,而我則將一支支的蠟燭平放在喜善雪白的嬌背上。
灼熱的燭液刺激著喜善的每一條神經,令她不期然越吸越緊,強烈的快感令我抵受不住將無數的精液,暴射進喜善的小嘴內。
我拍拍喜善秀麗的面龐,威迫利誘的道∶“若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令你不會受孕,現在先喝下嘴內的精液。”
喜善聞言眼內閃起了希望,勉力強忍著嘴內的腥臭吞下滿腔的精液。
我滿足地望著吊在半空的完美女體,知道又多一名奴隸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現在張看雙腳,我要看你的陰戶。”
喜善雖然羞愧難當,但仍不敢遺抗我的命令,只好努力地分開雙腿,將私處展露我的眼前。
我以食指輕輕揉弄著喜善的陰核,中指則在她的桃源洞來用力扣挖著,間中指尖用力抽插著。
我隨著喜善漸強的呻吟聲加快抽插的速度,喜善的陰道不斷流出又濃又稠的愛液,沾濕了我的指掌。
我一下子吻落金喜善的陰唇上,深深吸啜著內里的愛液,舌頭更粗暴地直伸進喜善的陰道之內,舔動著喜善敏感的陰道壁。
觸電般的快感傳遍了身體每個穴道,令喜善再次達到頂峰的高潮,灼熱的卵精毫無保留地泄射入我的嘴內,我品嘗了一半,才將多餘的卵精灌回喜善的小嘴內。
我迫喜善伸長了小香舌與我舌玩著,同時將被吊在半空的她解了下來。
喜善的小舌頭溫柔而濕潤,我改為背向著她,命喜善用她的小舌頭舔弄我的屁眼,同時雙手伸前揉弄我的肉棒。
為了能避免因奸成孕的惡欲之源夢,喜善死命地忍著心感,伸長了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我的屁眼,那強烈的快感幾乎爽得我直叫娘,而喜善柔若無骨的玉手則一手逗弄著我的卵袋,另一手則磨擦著我的龜頭,努力地為我打著手槍。
快感令我的手槍再次變成了大炮,而喜善為了令我更快泄射出來,以手指尖不停按摩著我的馬眼。
不少體液由我的馬眼流出,濕潤了喜善的一雙玉手。
我終於無法再忍受強烈的快感,於是將欲望全化作奶白混濁的精液,全噴射到喜善的悄臉上,直到厚白的一大片全塗滿喜善的面上。
我將金喜善直拖進浴室之內,洗去她面上的精液,陰莖已急不及待地准備梅開二度。
我將喜善緊壓在洗手盤上,陰莖已硬生生的直擠進她的菊穴之內。
後庭的括約肌傳來撕裂的痛楚,令喜善明白到自已的屁道已同時失守。
憤怒的火車頭在緊窄的山道里困難地開行著,同時開發著她內里的每一絲空間,我花了不少力氣才能盡根而入,同時困難地抽插著,喜善死命地夾緊屁道為我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終於在她的直腸之內再次作出了泄射。
也是解決的時候了,我將半死的喜善再次綁在椅子上,隨之在袋中取過一支殺精劑。
我以食、中二指輕開喜善的陰唇,便將整支殺精劑硬塞入喜善的陰道內,再在瓶底的機板上一拉,將藥劑全噴入金喜善的子宮內。
直到冰冷的藥劑將喜善的子宮切底洗滌乾淨,我才將瓶身抽出喜善的陰道。
無數的精液以及喜善的受精卵源源不絕的自陰道口流出體外,成功打下了剛成孕的胎兒。
我滿足地拍拍喜善的俏臉,才穿回衣服,遺下半死的金喜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