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什麼潔瑩的手電會打不通的?”
程嘉惠一次又一次按著潔瑩的電話號碼。
由於醫生隨時要面對許多突發的病症,所以一般而言,潔瑩的電話是廿四小時都能夠打通的。
本來想找人大吐苦水的程嘉惠只好放下電話,心中已不禁道:“書麟,如果你在我身邊多好!”
不過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程嘉惠漸漸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尤其是當她致電醫院,原來潔瑩這幾天亦沒有上班,亦沒有請假,彷如人間蒸發一樣。
“難道潔瑩出了什麼意外?”
與潔瑩青梅竹馬的程嘉惠已不禁心道:“潔瑩自幼做事便很有交代,絕不會無故失蹤。”
不安的情緒衝擊著程嘉惠:“難道潔瑩竟落入了奸魔手中?”
自從接手奸魔的案件,失去了兩個妹妹之後,程嘉惠一直也擔憂潔瑩這個好友會因自己的連累而步久美、美惠後塵,一想到這里程嘉惠已難掩心中的不安,馬上在家中的密室取出了儀器。
“就算對不起潔瑩也要做一次了。”
程嘉惠緩緩啟動了機械,同時開始調較著上面雜亂無章的线條。
“是這里了!”
原來機器是一部追蹤機,用來跟蹤潔瑩手提電話里的跟蹤器,那是程嘉惠在潔瑩不覺時裝上去的,為的當然不是想窺探潔瑩的隱私,而是萬一潔瑩出了什麼意外,程嘉惠也能找到她的所在。
“潔瑩為什麼會在那種荒郊?”
知道自己的估計有可能成為了事實,程嘉惠也不敢大意,馬上穿起了備用的裝備,沿著跟蹤器的信號而去。
“真想不到在如此荒郊,竟有這般豪華的大屋。”
沿著跟蹤器的位置,程嘉惠終於發現了可能是奸魔巢穴的位置,只不過代價竟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要不要要求增援?”
程嘉惠馬上打消了念頭:“還是先確定這里是否真是奸魔的巢穴,同時先確保潔瑩與及久美、惠美,她們的安全再說。”
程嘉惠敏捷地跨過大屋的欄杆,卻沒有留意到,原來她的一舉一動,早已原原本本的被我的閉路電視完整拍下。
“要來的始終要來。”
我又怎會找不到潔瑩電話里的追蹤器,只是我卻萬萬想不到,她竟單槍匹馬的闖進來就是,枉我還做了這麼多的事前工夫。
“既然這樣就更易對付了。”
我不由得想起師父的話:“小子,你現在所住的大屋其實是我一手設計,里面的保安甚至比各國的大使館更優勝,尤其是其中一個叫‘刻命館’的房間,那就是專用來對付各種職業特工的,只要你一想避開屋內的保安程序你就一定會經過那里,而那里卻偏偏是最危險的地方。”
果然一如師父所料,程嘉惠果然向著刻命館走去,我馬上啟動了刻命館的機關系統,然後選用了一些不會傷及我程美人的布置。
程嘉惠緩緩步入了大廳,機警的她卻全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原來早己落入我的計算之中。
“是時候了!”
我按下發動機關的按鈕,程嘉惠身後的大門馬上自動鎖上,程嘉惠亦發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已馬上開槍狂轟著身後的大門,不過我相信如果她想打開這門,她恐怕要駕坦克來才成。
染滿麻醉藥的鋼鏢在房間里亂飛著,令程嘉惠狼狽不憾的閃避著,卻沒留意到原來自己已被我巧妙的迫至死角,就在程嘉惠退無可退之際,程嘉惠已被牆角突然彈出的電棒擊過正著,發出了一下慘叫聲後暈倒過去。
“上次你這婊子幾乎電死我,現在還不風水輪流轉!”
我得意地將麻醉氣體送入室內,以確保程嘉惠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奇異的聲音將程嘉惠驚醒過來,那是一把異常熟悉的聲音。
程嘉惠緩緩地睜開眼,發覺到自己竟穿著三點式泳衣倒在一陌生房間之內,身上的武器亦不翼而飛,程嘉惠直覺自己已落入奸魔的手中。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程嘉惠反而更在意那把異常親切的聲音。
“奸魔!我已經醒了,不要鬼鬼祟崇,要殺要剮也給我站出來。”
程嘉惠憤叫道。
隨著程嘉惠的怒叫聲,房間里的一度透明幕牆亦同時展開。
“原來聲音是由這里來的!”
程嘉惠一看到房間內的情景,不禁激動的拍著牆壁叫著:“惠美!潔瑩!”
原來房間之內是一個手術室,惠美正身處其中經歷著一個女人的一生至痛,分娩的極痛。
手術室內還有兩個女性,一位當然是她此行的目標——潔瑩!
正充當醫生的角式協助著惠美進行分娩,而旁邊的一位護士程嘉惠亦覺得異常眼熟,程嘉惠馬上已認出原來她就是那叫楊千樺的女星。
不過一想到原來這里就是奸魔的禁宮,程嘉惠已覺得毫不出奇,反而程嘉惠覺得潔瑩在短短數日間竟美艷了不少,身上更流露出女人的風情,令程嘉惠直覺到自己的好友已受到奸魔的沾汙。
正當程嘉惠想得出神,惠美痛苦的呻吟聲馬上將她拉回了現實之中:“潔瑩姐姐,我真的很痛!”
看到惠美痛苦的樣子,程嘉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碎掉。
潔瑩亦馬上道:“惠美,你正流著羊水,孩子快要出世了,你不用太緊張。”
潔瑩捉著惠美的手安慰道:“對了,慢慢放松,用腹式呼吸。對了,惠美你的陰道已經松開,開始慢慢用力,配合著呼吸慢慢嘗試將孩子推出來。”
手術室中的妹妹正無恥地大開雙腿,已經通紅的陰唇亦撐得大大,露出了直達子宮的深洞。
程嘉惠只聽得潔瑩歡喜的說道:“惠美,我已經看到你跟主人的孩子了,孩子已經轉了身,一切順利,快用點力吧,將你為主人生的孩子推出來吧!”
原來連潔瑩亦已經變成沉淪在奸魔肉欲之下的奴隸,程嘉惠開始發覺自己四肢無力,害怕自己正慢慢步著她們的後塵,成為為了奸魔的陰莖已發狂的女奴。
程嘉惠很想閉上雙眼,偏偏自己的眼睛卻離不開畫面。
“對了,惠美再用點力,孩子的頭快要出來了!”
聽著潔瑩興奮的叫聲,程嘉惠只覺得異常惡欲之源心,程嘉惠也是第一次觀看女人分娩的過程,竟然就是自己的妹妹因奸成孕誕下的孽種。
小巧的嬰兒頭盧慢慢地由母親血淋淋的陰道口鑽出,直痛得惠美倒抽了幾口涼氣。
那一定是當然的,程嘉惠一看到妹妹原本那應該是幼嫩小巧的陰道口現在竟撐大至變形,然後再產下這血淋淋的嬰兒,程嘉惠只覺得自己的心也痛成了碎片。
尤其是自己的妹妹仍只是個十七歲不到的小女孩,竟然就已經要承受著生兒育女的劇痛。
“對了,頭已經出來了,惠美!再用點力,就只剩下身體。”
潔瑩興奮地催促著。
惠美深吸一口氣,然後陰道再一次用力,“對了……慢慢……用力……用力……對了……頭己全出來了……只剩下肩膀……對了,用力。”
潔瑩亦配合著惠美的呼吸動作著。
隨著惠美陰道口一下用力的撐開,潔瑩亦順勢配合一拉,惠美的孩子終於順利地生了下來。
“我終於為主人生下了骨肉!”
喜極而泣的惠美不禁道,而潔瑩亦忙碌著善後的工作,替嬰兒剪著臍帶,衝著身體。
“惠美,恭喜你為主人生了一個男孩。”
潔瑩興奮的將男嬰抱向惠美,只見疲倦得奄奄一息的惠美終於都展出了歡顏:“潔瑩姐姐,讓我抱抱我跟主人的孩子。”
妹妹誕下骨肉的喜悅與恥辱交替煎熬著程嘉惠的身心,恐怕連她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但是妹妹失身於奸魔的恥辱始終令程嘉惠不能釋懷,越想越怒的程嘉惠已不禁狂叫道:“奸魔,我知你有在聽,有種的就出來與我決一高下,別他媽的藏頭露尾!”
“行!”
我爽快的答應了程嘉惠的要求:“不過有一個條件!假若你羸了的話,我當然會死在你手上,你也可以救出美惠、久美與及潔瑩;不過假若你敗了給我的話,我要你乖乖的做我的性奴隸,如何?”
“可以!”
雖然明知奸魔的條件不能答應,但一來程嘉惠對自己的身手充滿信心,二來她除此之外亦別無選擇,所以程嘉惠想也不想便一口答應。
房間里的暗門攸地打開,程嘉惠馬上衝出了門外,通道一直通往另一個大房間,而一踏入房間之內,室內的燈光已刹時間大放光明。
我冷冷打量著眼前的程嘉惠:“你不會是急著要做我的奴隸吧?”
“你這臭奸魔能保得住性命才說。”
程嘉惠拋下這一句話,隨即已馬上向我展開了全面的攻擊。
不過她恐怕打錯了如意算盤,由於師父上次擊倒她是用拳擊的技巧,而灰狼用的則是八卦掌,所以程嘉惠直覺上一早已經認為我用的也是這兩種技巧。
誰知我重重一腳的踏在地上,手肘已直擊落在程嘉惠的拳頭之上。
“這……是震腳!你用的是八極拳!”
程嘉惠不禁訝然道。
不過現在才知道就太遲了,八極拳不愧為近身格斗的皇者,才一接觸我的手肘已把程嘉惠的指骨轟碎,只痛得程嘉惠幾乎流出淚來。
“再來……猛虎硬爬山!”
我當然得勢不饒人,雙掌馬上直擊到程嘉惠的胸前,不過才一擊中,我的雙手已代掌為爪揉弄著程嘉惠的乳房。
“賤格!”
急怒攻心的程嘉惠馬上起腳想將我迫開,但是此舉已一早落入我的算來,腳輕輕一勾已將程嘉惠勾跌地上。
只感到上身一涼的程嘉惠不禁低頭一望,原來上身的泳衣在我剛才的動作中已被我順勢奪去,也不知是急怒還是羞愧,程嘉惠的俏臉升起了暈紅,一手橫遮著乳房,再一次發動著凶狠凌厲的攻勢。
由於程嘉惠的失誤,我可打得異常輕松,只圍著她的嬌軀團團轉,同時滿足一下手足之欲,只氣得程嘉惠越攻越怒,不過同時亦暴露出拳法上的弱點。
“青龍取水!”
這次可真是八卦掌了,我一下子拉下了程嘉惠的泳褲,進一步踐踏著這女警的自尊。
“下流!”
程嘉惠一手遮著乳房,一手則擋著下陰,仍不願放棄似的以雙腿連環攻擊著,只惹得我不斷閃身躲避,同時窺探著她泄露的春光:“嘻嘻,原來你有看見過不下流的奸魔嗎?可要介紹我認識。”
這可是真人版的BattleRaper,尤其是難得有程大美人當我的對手,我更加要好好盡興一番。
雖然表面上程嘉惠占盡攻勢,但是其實她的攻擊全都落在空處,相對地她的體力亦消耗得更快,再加上她的體力亦遠不及我,敗北恐怕只是遲早的問題。
程嘉惠明顯亦想到了這點,雙手已不期然的放棄了防守自己的重要區域,任由春光盡泄,只希望能在最短時間內將我擊倒。
不過她的如意算盤可打得太響了,尤其是我的武術修為只會在她之上,加上程嘉惠早已經受傷,我看她是在垂死掙扎罷了。
果然我乘著程嘉惠攻得過分心浮氣燥,已巧妙地避開她的攻勢,同時施展了一下絕技“鐵山靠”,以厚背狠狠撞落在程嘉惠柔軟的嬌軀上,令這凶狠的雌老虎終於都要倒地不氣。
“已經GAMEOVER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是心急想被我操,才故意放水給我吧!”
說著說著,我當然不忘上下打量著我這美麗的戰利品。
“果真是極品!”
我不由得暗贊道,雖然我們一直處於對立的位置,但程嘉惠實在是我見過的眾多女性中最有吸引力的一位。
雖然說到美貌,我的女人當中如多香子、由紀惠等一點也不會比她遜色;論風情,也有小雪、小瑄等比她更引人入勝;講身材,紀香與及優香也比她豐滿得多。
但是單憑程嘉惠那充滿野性的氣質,絕對反抗的態度,就足以徹底的將我迷倒。
尤其是一想到將她侵犯時她那竭力的掙扎,與及最終她都要在無夸之下被最痛恨的人汙辱,已不由得叫我下半身不熱血沸騰。
不過最美的花通常都是有刺的,而程嘉惠的刺恐怕更有著致命的劇毒,所以在享受她之前,我亦不得不作點安全措施。
我向室內的攝影機打了個手勢,灰狼已帶著工具箱走入室內,而小雪、潔瑩、佩雯等我的女人,亦拿著手提攝錄機跟隨入來,准備拍下待會的壯舉。
我馬上將程嘉惠緊緊的按在地上,令灰狼能順利的替她注射藥物,然後再將程嘉惠的玉手放入一個小小的泥壺之內。
一條彩色斑爛的小蛇馬上咬著了程嘉惠的玉手,迅速地注入了毒液,然後已自行死去,只余下程嘉惠正擔心著我究竟在她身上耍了什麼把戲。
我看到程嘉惠發青的臉色,如果她知道我干了什麼,恐怕寧願選擇死了算:“放心,我可不舍得毒害你這美人兒,灰狼替你注射的,是由古方十香軟筋散提煉出來的藥物,只會令你手足無力,可不會有什麼壞影響,而剛才那條小蛇,則是我由泰國帶回來的降頭術,也只不過是令你玩起來更有樂趣,用法如下:”
我邪邪的笑著,然後“啪”一聲的彈響了手指,地上的程嘉惠已不由得手腳失控痙攣,同時蜜壺更噴出了大量溫熱的愛液。
一旁的小雪不禁問道:“主人,程警花是高潮嗎?”
我微笑著點頭道:“沒錯,有了這好東西,以為程美人被我抽插時就不怕泄不出,只要我輕輕彈響手指就能令她高潮迭起,保證令她欲仙欲死。”
“啪!啪!”
才說完已馬上彈了兩下指頭,送給程嘉惠兩個新的高潮。
程嘉惠明明身體沒有半點快感,但是那彈手指的響聲卻好像魔咒一樣,直穿程嘉惠的腦袋,再深深刺激著程嘉惠的快感神經,硬擠出她的高潮來,令程嘉惠也說不出是爽還是痛苦,只來回地在地上扭動著,同時源源不絕的泄出了蜜液。
“對了,在干你之前,先讓你一家團聚吧!”
我揮一揮手,剛生完的惠美、與及挺著大肚子的久美、美夕等已由一旁走到程嘉惠的身邊,安慰著我這最新的奴隸。
不過我好不太喜歡這種傷感的場面,所以只好說些高興的話:“對了,程美人,久美的預產期是下個月,而美夕肚里面的娃兒則已經有六個月大,而至於你……我們努力一點相信十個月後便能生下第一胎我們的結晶品。”
說完我向小雪打了一個眼色,她們已馬上將美夕她們拉往一旁,同時架起了攝影機,將焦點對准著我與及女主角。
“忘了告訴你,待會可要浪一點,片子拍好之後我會寄給你的親哥哥宋書麟,讓他了解到自己已戴了頂綠帽子。”
我得意的笑著。
連番的恥辱令程嘉惠終於忍耐不住,不理死活的撲向我。
不過就算她再快,她也快不過聲音,“啪!啪!啪!啪!”
我左右開弓,連環四發,程嘉惠已馬上變回一只只懂得蜷曲在地上呻吟的母狗。
“是不是很想要肉棒呢?別心急現在主人就來喂飽你。”
也不理程嘉惠狠毒的目光,才剛褪下身上的衣服,我雙手已熟練地扳開了程嘉惠的雙腿,將早已經硬漲的肉棒抵在程嘉惠那已經徹底濕潤的私處。
終於要被強奸了,程嘉惠一直提醒自己要堅硬,但是今時今日,程嘉惠已找不到將自己武裝起來的動力。
是由於自己是警察嗎?
但是自己已被開除了;是由於自己的武功嗎?
但是自己亦已失去了功力;是由於要拯救自己的妹妹與及好友嗎?
但是甚至連她們也已經背棄了自己。
程嘉惠不禁發現到,原來自己一直努力對抗奸魔,全都是為了一些可笑的理由,而一直埋頭苦干下去。
想著想著,程嘉惠已發覺自己再找不到撐下去的動力,萬一連自己的身體也被奸魔征服,而成為追求肉欲的奴隸,自己真不知如何去面對自己的未婚夫。
想到這里,程嘉惠終於都忍不住流下淚來。
“哭了嗎?我還以為程大小姐有多堅強,就算待會被我插穴也不會哼一聲,誰知……”
我伸出舌頭舐著程嘉惠臉上的淚水,盡情羞辱胯下的獵物,同時腰間一沉,陰莖已直插入程嘉惠的蜜唇之內。
下身的撕裂痛楚令程嘉惠不斷想去努力掙扎,但失去力量的她卻始終無法擺脫身上那已經插入自己的禽獸。
“嘻嘻,程警花始乎仍是處女,我的龜頭已頂到程大美人的處女膜,讓我吩咐人好好拍下這珍貴一刻。”
我的話仍未說完,小雪與灰狼手上的攝影機已全對著我與程嘉惠的接合點,已確保不會錯過程嘉惠的點點落紅。
“准備好了嗎?那我們就來開苞吧!”
我隨即放開程嘉惠的雙手,改為抓在她碩大的乳房上借力一挺。
飢渴的陰莖隨即已深深的朝程嘉惠的穴心一頂,碩大的龜頭已撕破了程嘉惠的處女印記,擠出了破處開苞的血花。
“已經給你開了苞,從今以後你便是二手貨了。”
我得意地笑著,同時吻咬著程嘉惠的乳房。
不過被開了苞的程嘉惠卻倔得很,除了破處的瞬間發出了哀號之後就一直咬緊牙關,堅決不發出聲音,令我無法由她的身上獲得摧殘的快感。
不過以為這樣便能幸免於辱,程嘉惠似乎把我想得太少兒科了,我偏偏要你主動爽給我看。
也不理程嘉惠的陰道才剛開苞貫通,粗長的肉棒已一下子直捅入程嘉惠的陰道盡頭,以龜頭深深的抵著她柔軟的子宮。
現在是讓你爽的時候了,我有節奏的彈動著手指,令程嘉惠不停的生出了高潮,剛才還像死魚一樣的美人兒馬上已生出了情欲的痙攣,不單手腳緊攬著我的身軀,同時她那迷人的小穴更展開了拼命的吸啜,明顯想擠干我的每一滴精液。
實在太爽了,我配合著程嘉惠的高潮緩緩的抽送著肉棒,每一下龜頭都輕輕揉弄著程嘉惠的子宮,卻偏偏不給予她滿足,只是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子宮之外叩關,誓要令程嘉惠欲火焚身向我作出了全面的投降。
隨著程嘉惠的呻吟提升了幾個音階,我同時亦轉換了體位,由原本的男上女下傳統式,改為女上男下的“觀音坐蓮”,慢慢逐步逐步的摧毀程嘉惠的自尊,將她弄成一個自動將蜜壺送上門的婊子一樣。
程嘉惠親眼看著自己的下體正吞吃著最痛恨的男人的陰莖,無奈自己不單不能阻止,身體更慢慢自動自覺的上下套弄,以擠取更多的快感,令程嘉惠只感到自己的一切已經崩潰,只余下成為眼前男人的精液便所。
“干得不錯,程嘉惠你果然是一個天生的婊子,現在給我再夾緊些,不然我射不出來又如何滿足到你?”
我雙手捉緊程嘉惠正上下擺動的豐乳,任由程嘉惠自己自個兒的動著,只默默的享受著快感,間中彈上一、兩下手指為程嘉惠注入新的動力。
程嘉惠白嫩的膚色已被強奸的春情染成玫瑰紅,身上更流滿了劇烈運動時流下的汗珠,但是她仍始終努力不懈地騎著,被強迫享受著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過我開始已不滿於現狀,因為現在似乎是她強奸我而不是我施暴於她,一想到這里,我已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程嘉惠。
失去一直取愉著的陰莖,程嘉惠馬上發出難過的呻吟聲,正試圖以手指自我安慰著,以取代陰道內的空虛。
“過來吸我的寶貝,如果啜得我舒服的話,我就給你爽爽快快的播種。”
程嘉惠想要努力地回復自己的理智,但是隨著我不斷的彈弄著手指,她最後都捺不住體內的欲火,尊貴的女警官竟像一條狗一樣爬過來吸啜我的陰莖,直將我爽翻天。
“潔瑩,替你的好朋友量一量體溫,看看是不是播種的好時機?”
一旁的潔瑩馬上已走過來,同時在程嘉惠的身上忙碌著。
不過檢查的結果卻不由得叫我失望,原來程嘉惠的經期才剛過去不久,還有數天才進入危險期,離排卵日更有整整十天的距離。
不過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麼問題,由今日開始我便每天插程嘉惠一次,直干到她腹大便便為止,何樂而不為?
一想到這里,我已急不及待的要給程嘉惠致送紀念品。
奸母狗當然要用犬交式,我由程嘉惠的口中抽出肉棒,馬上已從後再一次插入她的蜜穴內,同時緊緊將她壓在地上,龜頭狂轟打著她的子宮,直至擠開了她的子宮頸,令我的陰莖能直捅入程嘉惠的子宮之內,到達我私人的精液便所。
被頂入致命之處,程嘉惠終於都生出了高潮,而且更是自發而生,而不是被我強迫產生,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夾緊,絕對能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射出來。
受孕的白濁洪流傾射而出,盡數灌注入程嘉惠的子宮之內,為我們的關系連上了永不磨滅的痕跡。
“滿意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吧!”
感覺到男人已射入自己的體內,程嘉惠簡直懊悔得想要就此死去,片刻也不能忍受男人繼續壓在自己的身上,無恥地將精液噴入自己的子宮。
“我還以為你對我的研究很詳細,原來我似那些來一次就夠的人嗎?”
我輕輕抽出了半軟的肉棒,同時手指已輕掃在程嘉惠的菊蕾上。
“不要,那里髒!”
事到如今,也不由得程嘉惠不發出慘叫聲。
“對極了,所以我會用你的寶貝代替我的肉棒來給你後庭開苞。”
我由灰狼的手中接過了程嘉惠的手槍,那是一支四十四密林手槍,真是巨大的“家伙”,單只槍筒就已經有六寸長,看來平時程嘉惠也很享受這支手槍吧!
如今我就讓她以後庭徹底享受一下她的愛槍。
隨著冰冷的槍筒塞入自己體內,程嘉惠的後庭馬上生出了火燒般的灼痛感,並且開始漫延到全身的神經。
而就在最屈辱的劇痛之中,不正常的快感卻悠然而生,仿如便溺的痛快感覺開始充斥著程嘉惠的感觀神經,令到她不由得小聲的呻吟起來。
“我都說你會很爽,現在給我大聲叫出來。”
我得意地掏弄著槍筒,令到手槍以強大的力度在程嘉惠的屁道間進進出出,程嘉惠再也壓抑不住體內澎湃的情感,瘋狂地扭轉呻吟著,叫著聽不懂的淫聲浪語,努力地泄出自己的高潮。
“就讓你更愉快一點吧!”
我猛然抽出了槍筒,本來冰冷的黑鐵因猛烈的磨擦而發熱,不過我知道單憑這死物並不足以滿足程嘉惠這婊子,於是馬上改為插入我那更雄偉的私伙大炮。
果然有別於剛才,我才一進入,程嘉惠已馬上配合地夾緊著我,同時前後套弄著。
師父說的話果然沒錯:“平時越一本正經的人就越容易被變態的性教育所迷惑。”
程嘉惠能抗拒正常的性交,但是卻偏偏沉迷在走後門這玩意,一想到這里,我已不禁愉快的抽送著,盡情地鞭笞狎玩著身下的皇家母犬。
“要主人射在你的身上嗎?”
我大力的抽送了幾下。
“要!主人,快射給我!”
話才出口,程嘉惠已馬上感到後悔,一想到未婚夫將會透過錄像帶看到自己淫穢的面目,程嘉惠已不禁無地自容,試問如今這個模樣,又如何叫人相信她是被人強奸?
我發出了爽極的笑聲,同時抽出了達到極限的肉棒,豆大的精漿已馬上如雨點般灑在程嘉惠的臉上,顏射程嘉惠可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今日我終於都夢想成真。
滿面流著精液的程嘉惠,面上交雜著各種表情,有愉快、痛苦、滿足、羞辱、愧疚,恐怕就連程嘉惠自己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給我用你的舌頭舔干淨它。”
我輕輕將肉棒抵在程嘉惠的面頰上,雖然已干了她兩次,但是我仍不敢大意,不馬上叫她口交,就是怕她乖機咬我的肉棒。
我看著程嘉惠面上那猶豫的神情,慢慢消退,直至最後一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程嘉惠隨即伸出了她嬌柔的香舌,雪雪聲舐弄著我碩大的龜頭,令我知道,程嘉惠終於都淪陷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