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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22章 不信

  這樣走比繞大路近得多,而且也避免了撞上敵人的危險。

  一路平靜地來到了可以看得見陵川鎮的距離,老遠就看見前面鎮外的一片樹林邊,有一大群人正在一片水田中勞作著。

  上次夜間就聽到了他們談論插秧的事宜,看來這就是了。

  這也是程子介第一次看到有人種水稻,但是如今的他完全沒有什麼好奇的心思,而是遠遠地觀望了一會。

  看來自己前夜的舉動讓他們提高了警惕,田邊散布著十余個槍手,都在警覺地巡視著。

  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很難接近他們,雖然這樣的距離他們也發現不了程子介的存在。

  程子介遠遠地繞著鎮子轉了一圈,發現他們現在是戒備森嚴,鎮內幾棟最高的房頂上都有三三兩兩的崗哨眺望著四周的田野,實在是很難大白天的進入鎮子。

  看來以後要來打探情況或者制造混亂,只能是晚上來。

  利用自己的視力優勢,才能接近鎮子而不被發現。

  程子介放棄了冒險摸進鎮子的想法,決定等晚上再來。

  但是時間還早,太早回去程子介又有些不甘心。

  在鎮子遠處的田邊抽了支煙,程子介突然想到該去白尾看看。

  今天看到的對方武裝人員人數不多,必定是前夜他們說的,有一部分人又去白尾了。

  白尾會是什麼情況?

  朱老五的人有沒有去?

  朱老五在自己這兒損失了一大批手下,還有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陵川抗衡?

  事不宜遲,程子介於是轉身向南。

  和陵川到白尾的鄉村公路保持著數百米的距離,他就這麼順著路在田野中奔跑起來。

  初夏的陽光在這晴朗的上午漸漸變得炙熱,昨晚的雨水已經被曬干。

  經過一片片水田,前面開始出現了小片小片的樹林。

  不久,地平线上就出現了一大片白亮的水面。

  這是一個大湖。

  程子介很快來到了湖邊,看著碧波萬頃,吹著湖風習習,倒頗有一些心曠神怡的感覺。

  湖邊樹林濃密,湖對岸隱約可見一片房子,大概就是白尾鄉的所在地。

  雖然是白天,但是周邊都有樹林的掩護,程子介遠遠地繞著白尾鄉的邊緣偵查了一圈,也並不冒險進入鄉內,因為這兒的警戒更加嚴密,看來陵川至少是來了一半武裝人員。

  繞著白尾轉了一大圈,來到白尾湖的另一邊的樹林內,很快就發現前面的湖邊停著幾條小船。

  湖岸上有幾棟大房子,程子介在樹林邊緣凝神注視,看到了“白尾湖水產養殖基地”“海源市漁業生態旅游區”之類的字樣。

  白尾鄉周圍也都是樹林間著片片魚塘,基本上沒有什麼田地。

  遠處就是小凌河,白尾鄉正在河湖之間。

  好個風景怡人的去處。

  程子介贊嘆了一聲,開始記憶接近的路线。

  和陵川周圍都是水稻田不同,這白尾鄉周邊的大量樹林可以掩護程子介進鄉。

  他很快選定了一條安全的路线,正在努力記憶著各種地標,准備晚上再探,卻看到前面不遠處水產養殖基地的大院里出現了一些人。

  距離不遠,程子介能看到他們胸前的青色紋章。

  這兒還有一批人。

  程子介潛伏在樹林中,靜靜地注視著他們的行動。

  大院中集中了四五十名持槍的武裝人員,還有數十名沒有武裝的男男女女。

  這些人很快列好了隊,接著一棟房子里走出一個穿著青袍的光頭,開始對他們大聲說著什麼。

  程子介運起改造過的目力仔細辨認,那人身材高大壯碩,渾身的肌肉隔著寬大的衣服也能感到強勁的力量,正是二方丈。

  看著那二方丈講了一會話,然後手一揮,那些沒武裝的男男女女就和一部分持槍的槍手分散上了幾條小船,接著發動了引擎,小船拖著白亮的尾流,分頭消失在廣闊的湖面上。

  從他們的行為推斷,這是二方丈指揮原來白尾的水產養殖戶帶著他的手下去檢查白尾湖的水產。

  這樣看來,朱老五的人還沒到白尾。

  程子介不由得有些失望起來,自己打的朱老五太狠,他的人和槍都遭到了嚴重損失,現在挑動他們和陵川的打起來這個計劃怕是要擱淺了。

  該怎麼辦才好呢?

  看著那二方丈帶著留下的十來個槍手又進了房子,程子介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下一步行動。

  晚上再來?

  那二方丈就在這兒……

  現在走會不會錯過什麼重要信息?

  正苦惱間,卻又看到那二方丈帶著一個女人出了房子,向自己這兒走過來。

  程子介趕緊退回去一段,跳上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隱身在樹冠中,俯視著樹林邊緣的動靜。

  那二方丈很快就和那女人進了樹林,走了幾步,就在程子介藏身的那棵大樹旁邊的一棵樹下停下了腳步,接著那二方丈就把那女人按在樹干上,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他不是和尚嗎?

  程子介倒有些驚奇。

  那女人看起來最多二十歲出頭,倒是姿色絕佳,不僅臉蛋俏麗,肌膚雪白,身材更是那種長腿細腰,前挺後翹,最吸引男人眼球的類型。

  女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和尖尖的下巴帶著一種狐媚的神情,一條水蛇腰扭得像蚯蚓一樣,嘴里嬌滴滴地笑著:“二爺……他們會看見呀……”

  那二方丈一邊迫不及待地扯著女人的衣服,一邊笑罵道:“誰他媽不知道我們出來是干這調調的。你放心,他們都知趣得很。”

  說著一只手伸進了女人的衣內,在飽滿的胸口處一陣亂摸。

  那女人嬌喘起來:“那我們為什麼不在房里……”

  “在房里不好。畢竟還帶著白尾那些人過來了,他們不比我那些老手下,人多嘴雜。”

  “您身邊沒人護著,沒事吧……”女人左右張望了一下,有些緊張地說著,將手伸到二方丈的胸前,替他解開了衣服,露出一身橫練的腱子肉來。

  “沒事。昨天我們已經把玉佛寺那一小群人趕跑了,現在那麼多人在外面放哨。再說,老子還會怕玉佛寺的那些垃圾?來十個也是一起殺了。”

  二方丈獰笑著握了握槍柄,按住女人的頭用力往自己身下壓去:“來,先給老子吸一吸雞巴。”

  兩人看起來已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女人不再說話,默默地跪在二方丈前面替他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至膝蓋處,拿起那東西擼了幾下,便一口含進了嘴里開始套弄,吞吐間還不斷抬起頭拿妖媚的眼神拋著媚眼,顯然很懂得如何挑逗男性的欲望。

  程子介貓在樹間,瞧著樹下的活春宮,既緊張,又暗暗有些好笑。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躲在樹上偷看別人做這檔子事了,上次不小心撞見李建斌他們幾個的換妻場面至今還歷歷在目,沒想到出來打探個情報,也能碰到這樣的事情。

  他手握弓弩,決定先靜觀其變,看看能不能從這兩人口中聽到有用的信息。

  女人的技巧顯然非常不錯,口中不住地將那話兒吞進吐出,還分出一只手來,熟練地解下自己的上衣和胸罩,很快便成了半裸的狀態。

  從程子介的角度看去,樹下的女人身形苗條,膚白勝雪,裸露出的香肩又滑又細,姣好的面容下,偏有一雙勾魂奪魄的狐眼,那二方丈的陽具算不上粗碩,長度卻遠勝普通男性,挺動起來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似乎只把身下的女人當作泄欲的工具般狠命抽刺,有好幾次猛地戳進她的喉嚨深處,連女人的鼻子都碰到了自己的小腹,引得她身體一陣陣痙攣,雙手掐在男人大腿上,拼命忍耐。

  女人被嗆得淚眼汪汪的,卻仍然抬頭看他幾眼,似不滿,又似嬌嗔,嘴里絲毫不停地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程子介看得暗暗吃驚,不禁也有些臉紅心跳,想象起來要是對著這樣的一張細細薄薄的櫻桃小嘴全根而入,該是多麼銷魂的體驗,下體竟隱隱有些反應起來。

  觀戰的人尚且如此,當事者的感受更不用多說。

  二方丈抱著女人的頭持續了好長一陣的猛烈聳動,突然扯著她的頭發將女人猛地向後摔到樹干上,喘著粗氣說到:“臭婊子,想用嘴就把老子吸出來嗎,你倒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女人被細長的肉棒頂進喉管一陣衝刺,原本打算忍著作嘔的難受感就這麼讓他口爆進來,沒想到正在緊要關頭卻被硬生生扯出,後背也被摔得隱隱作痛,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

  “怎麼著,不服氣?”

  二方丈鼻子一哼,“是不是覺得老子是個粗人,想換個人跟啊?行,回到陵川老子就把你交給大方丈,看他老人家怎麼安排吧!”

  女人驚覺自己失態,馬上換回那副勾魂的狐媚神情,抱著二方丈毛茸茸的腿用自己堅挺的雙峰廝磨起來,膩聲道,“二爺說到哪里去了!人家不也是為了讓二爺舒服嘛……既然您喜歡慢慢來,那人家就陪著您在這小樹林里玩個夠……”說著抬起頭又拋來一個媚眼,“人家的身子早就是二爺的了,二爺想怎麼玩,人家都會順著您的意思來,好不好?”

  能在陵川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的女人,確實不簡單——那女人明明年紀不大,卻像個經驗豐富的小姐一般,用自己的身體盡心地取悅著對方,那媚態十足的眼神,連程子介看了也忍不住心里突地一跳。

  二方丈這才捉著女人的頭發將她一把提了起來,滿意道:“這還差不多。”

  在那女人挺翹的乳房上用力揉搓了一陣,扳著她的身子轉向樹干,“給老子把屁股抬高點!”

  那女人扶著樹干俯下身子,對著後方的男人高高地翹起了臀部,嘴里還嬌滴滴媚地笑著:“二爺……你到時候玩膩了我,可別把我交給大方丈拿去燒死啊……”

  “豈有此理,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

  二方丈邪笑著撩起女人的短裙,在圓潤豐滿的屁股上摑了幾掌。

  女人嘻嘻笑著:“唔……還良心呢,一個大和尚跑出來玩女人……”

  “什麼狗屁大和尚!”

  二方丈粗魯地伸手扳開女人的兩瓣翹臀,細長的陰莖對著那條粉嫩的細小肉縫徐徐貫入,接著有節奏地挺動起來:“……去他大爺的瘟君菩薩……老子才不信……誰信啊……要不是當初看中了當和尚能掙錢,我他媽才不當和尚……什麼狗屎菩薩,能給我掙錢是好菩薩……只要沒人敢公開說不信就行……唔……你這小屄,干了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緊……唔……爽……”

  “嗯……嗯……二爺,您肏得人家好舒服……再,再用力……啊……”那女人也不再接嘴,而是閉著眼垂下了頭,咬著嘴唇配合著二方丈的抽插一聲聲地浪叫。

  一邊樹上的程子介倒有些訝異,沒想到陵川的人竟然並不是真的全部相信瘟君菩薩,就連這個核心領導成員也不信。

  這人名為和尚,卻在這兒做這樣的勾當,而且言談中也隱約能感覺到,這些女人對這幫匪徒並非真心真意,只不過為了保命,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肉體,甚至是逼迫著讓自己放浪起來。

  自己都不相信的說法,卻要強迫別人去信,否則就要殺死;對待女人如對待牲口一般,玩膩了就拿去燒死。

  程子介思索著,內心愈發憤怒起來。

  前夜那女人在火焰中的形象又開始在他眼前搖晃、扭曲,這兒這個二方丈,作為陵川掌管武裝人員的領導者,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無辜的鮮血,而且勢必還會繼續作惡下去。

  ——這是送上門來的機會。

  程子介輕輕地從背上取下弩箭,拉弦瞄准。

  但那對男女都在激烈的動作著,加上程子介藏身的樹枝在湖風中輕輕搖晃著,附近的樹葉也在干擾,程子介現在的技術很難做到一擊命中。

  一旦一擊不中,這兒離聚集著他手下的房子並不遠,雖然樹林遮掩了視线,但是叫喊聲是絕對能傳到那房子的。

  算了。

  弩還得練。

  程子介掂量了一會,放棄了並不熟練的弩,抽出獵刀,靜靜的等待那個最佳的機會。

  那二方丈的架勢顯然並非一般的雜魚,他敢自信滿滿的說自己能打十個也絕不是夸海口。

  作為一名在男女之事上已經頗有經驗的男人,程子介當然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是最脆弱和不設防的。

  樹下的兩人已經換了一個姿勢,二方丈一只手抓起女人的左腳腳踝提到了半空中,繼續猛烈地抽插。

  那女人被這麼一提,只得側過身來,將纖細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維持著一種單腿劈叉般的難堪姿勢,肉體相接處,能清晰地看到她一撮細細密密的陰毛,被帶出的白漿漸漸濡濕。

  兩人體型身材極不對稱,二方丈就像一只凶猛的雄獅撲在瘦小的獵物身上,全身一條條肌肉虬起,屁股大聳特聳,看得程子介暗暗擔心女人那不堪一握的細腰會不會砰地一聲折斷。

  二方丈顯然非常享受這個姿勢,一手抓著小腿,另一只手伸到女人胸口,攫住一只翹乳使勁揉捏,白嫩的乳房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那力道根本不是情人間的愛撫,只能用殘暴來形容了。

  程子介心里的憤恨又多了一層,朱老五把人當奴隸使,但這些人,根本就是把女人當成畜生一般對待了……

  卻見女人咬著牙拼命忍耐,嘴里還配合地喊著:“哎喲……二爺……真厲害……啊……可比我老公……厲害多了……”

  二方丈終於快到臨界點了,他喘著粗氣,每一次插入都盡根而入,堅硬細長的陰莖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色,像一把燒紅的烙鐵,記記戳刺著女人嬌嫩的穴心。

  “啊……快……再快點……”女人痛得臉色慘白,仍舊在浪聲尖叫:“二爺……二爺好厲害……快……快射給我……二爺……啊……這次……這次還是,射在臉上嗎……”

  “唔……啊……”二方丈面容扭曲:“當然是……臉上!”突然抽出陰莖,一把扯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按在自己胯下。

  終於……結束了……女人跪在地上閉著眼,習慣性的准備迎接撲面而來的腥臭。

  咔嗤——

  預料中的液體並沒有到來,女人有些疑惑,慢慢睜開眼睛抬起頭。

  她身前的二方丈兩眼圓睜,一截閃亮的刀尖從他心窩露出了一截,鮮血正順著刀尖流到她的身上。

  足足愣了五秒鍾,她才張大了嘴巴。還沒來得及叫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

  程子介一邊緩緩地抽回獵刀,一邊沉聲道:“不想死的話,就別出聲。”

  那女人已是一臉慘白,雙腿哆嗦的像篩糠一樣,拼命點著頭。

  程子介這才收回手,一腳把二方丈的屍體踹倒在地上,看著他丑陋的陰莖還在不住地往外滴著濁液,覺得無比惡心,“呸”地吐了口唾沫,不再看這死人,而是轉向衣衫不整,靠著樹已經面無人色的女人,沉聲道:“衣服穿好。”

  那女人趕緊哆嗦著穿好了衣服,程子介這才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多少帶槍的?昨天就是這個王八蛋打死我們那些弟兄的?”

  “……老、老爺饒命……”那女人嚇得連哭都不敢了,抖得像一片風中的樹葉,牙齒格格地敲著:“我們、我們來了五十個帶槍的,五十個沒帶的……昨天、就是他……帶著人……老爺你是玉、玉佛寺的……?”

  “不錯。”程子介很滿意這個效果,故意做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繼續說。”

  “老爺……昨天你、你們那邊來的十個人……就是被、被他帶著人打、打跑的……老爺饒命、他、他回來說沒有打死你們的人啊……只把你們的人趕跑了……”

  看樣子朱老五在白尾又吃了小虧,但沒有實質上的損失。想了想,程子介繼續問道:“你們還是每天燒死一個女人?”

  “我、我不知道……我本來就是白尾的人,才過去呆了幾天,昨天就隨二方丈回來白尾了……”

  程子介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來,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制造混亂,干掉對方領導成員,以及將禍水引向玉佛寺。

  於是站起身來:“我也不為難你。回去跟你們的人說,白尾是我們朱老大的,識相的,早點滾出白尾。”

  那女人呆呆地看著他,程子介嘆了口氣,轉身正要舉步,那女人卻撲上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腳:“老爺,帶我走吧!我留下來,他們肯定會以為是我殺了他,我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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