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珊到底去了哪里呢?
跑出學校門口,我在匆匆人群中極力搜索著許珊的身影,也怪我自己,因為緊張,竟然忘記了我本身就擁有的那獨一無二的力量──魔法世界。
許珊離開前那不安的表情令我很在乎,直覺告訴我,那肯定和雷神對她說的事情有關,雷神到底和她說了什麼,會令她甚至能忽視我的存在?
刹那間,我忽然開始討厭雷神這群人那神神秘秘的態度,說什麼、做什麼都留一手、賣關子,和那死人頭孤獨一個鬼樣,真是太討厭了。
在校門口這麼一耽擱,當我醒悟過來,准備用魔法世界去感應許珊的去向時,數輛黑色軍裝七人車陡然從視线內出現,轉眼間來到我的身旁,把我整齊的包圍在車隊中。
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知道剛剛比賽中我所展示的力量此刻依然未為世人所知,所以我對於這些殺氣騰騰的車隊除了些許厭煩之外,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只是很好奇,此刻希望島上,是哪一方的軍隊勢力對我有目的,又還沒知道我的能力的?
不過,當我看見打開車門後,率先走出來的天殘缺和恩達巴兩人之後,我明白,看來這敢情還是和聯盟名義上的最後主宰者──亞洲共和聯盟主席魏岳常有關。
“是你們?”我的聲音越發的冰冷,我和這些對我來說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也不會有什麼共同話題。
“是我們。”天殘缺看著我的眼神里面依然帶有濃濃的戒備,還有並不輕微的敵意。
數十名全身武裝的軍人緊跟著從車子里面魚貫而出,在我面前一字排開,全都手握大口徑激光衝鋒槍對著我。
恩達巴則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惡狠狠的說道:“主席要見你。”
看來他還記恨前些天被我打得倒在地上的事情,但那也是當然,想他堂堂密宗大手印的傳人,被我這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在一招之內打翻在地上,如果這樣都能對我毫無怨恨,我還真佩服他佩服的要命。
只是……他們不是以為叫幾個人拿著一把衝鋒槍就能把我怎樣吧?
恩達巴和天殘缺可是領教過我的實力的人,應該不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你們想怎麼樣?”我雙手插褲袋,輕松自若的看著臉色冷峻的天殘缺和恩達巴兩人。
這時,校門口的人流早因為我們這一群人而走的一個不剩,整條大街靜悄悄的,就只有周圍那些默然的軍人的呼吸聲,還有校內不時傳出的各種吼聲。
也好,這樣我就算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也不怕造成什麼影響。
也許是因為樓蘭雪和楊東就是軍方的人的關系,我對軍人有一種潛意識的、說不出的厭惡感。
相信他們也從我臉上的表情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天殘缺臉色更冷了,雙手捏拳發出啪啦響聲:“雷正,別以為你有一身魔功,就自以為天下無敵,這周圍的士兵們的衝鋒槍是經過我們軍部科學家改良的,在這種距離下,槍的能量足以擊穿你的護身氣勁,而速度也不是你能躲開的!”
一身魔功?
哦,他說的是被他誤認為吸星大法的荒天八道呀!
可惜他不知道,我有著普遍玄幻小說中主角的超強奇遇能力,此刻的我功力早已比那時候的我突飛猛進許多。
經過改良的槍又怎麼樣?
就連白虎也轟不破我的鳳凰不滅體,我不認為除了領域者和八尊的特殊能力外,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能傷害我。
“我倒很想試試!”我曬然一笑,一拳便朝恩達巴臉上打去。
這次我沒有運用荒天八道或者鳳凰力量,只是單純的速度,快得常人無法估計的速度。
幾乎是我話音剛落,那拳頭便要印在恩達巴臉上,拳頭產生的風壓令恩達巴的臉部肌肉完全變形,不住地向兩面擠壓,一頭短發彷佛被看不見的手用力往後拉一樣繃得挺直。
我出手太過突然,恩達巴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實力上他也和我相差一大截,所以結局就是被我砰的一聲,一拳打在臉上,打得整個人向後飛起,撞向那群拿著槍的士兵。
“雷正你敢!”天殘缺大驚,顯然沒有想到我真的如此大膽妄為,竟敢在這麼多把衝鋒槍的包圍下依然對他們出手,想要出手阻止已經遲了一步,不過幸好他早有准備,在我出手的一刹那,雙手一掄,幻化出滿天爪影向我抓來。
被恩達巴一撞,加上天殘缺自己的出手,令周圍的士兵失去了射擊的機會,而這也正是我要的。
看著天殘缺的漫天爪影,我心中泛起濃濃的不滿。
沒搞錯吧?
怎麼還是大力鷹爪功,那天不就證明了這武功對我根本沒用嗎?
是天殘缺的記憶力差勁透頂,還是他以為憑著這不入流的功夫就能對付我?
算了,反正我志不在此,迎上天殘缺的爪影,我憑著鳳凰不滅體把他這一招全數硬接,同時藉著對方傳來的勁力飛身後退,在校門口那堅硬的合成鋼上用力一蹬,一飛衝天,從眾人頭上飛過,然後再在空中一個轉身,輕巧的一落地,距離天殘缺已經差不多三四十米了。
“懦夫雷正,你竟然逃跑?給我回來!”察覺我的目的,天殘缺看著我的背影氣急大叫。
回答他的則是我發出的,充滿蔑視意味的哄然笑聲。
不錯,我的主意就是暫時戰略性撤退,當然這可不是逃跑。
試問如今天下還有誰能讓我雷正落荒而逃?
只是事有輕重之分,此刻的我實在沒有多余時間去和這群傻傻的家伙浪費。
不過輸人不輸陣,就算走也要走的轟轟烈烈,所以我打了恩達巴那麼重的一拳。
從我退後到離開,期間鵲起兔落,時間不到一秒,所以那群軍人饒是訓練有素,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跑出老遠,氣的天殘缺直跺腳。
至於恩達巴,我想被我那樣一拳打中,沒有外力介入的話,沒有兩三天是醒不過來的,畢竟那是根本力量上的差距。
我一邊快速的奔跑著,看著四周高速退後的景象,許珊溫柔微笑的容顏又清晰地在腦海里浮現,心頭不禁一陣溫暖。
不論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許珊都用她那溫柔的眼神看著我,用她的微笑來鼓勵我。
“許珊!”輕輕的從嘴里吐出兩個字,強烈的思念化作音符凝聚,我不想在許珊的臉上找到絲毫悲傷,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有的願望。
現在許珊對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所以我寧願被天殘缺那群人看不起,也不願失去追尋那令許珊變得如此不開心的原因的機會。
我一直追著魔法世界所感應到的許珊的氣息前進,說也奇怪,我不明白為什麼憑著魔法世界的能力,許珊的氣息卻是這樣斷斷續續的?
總是出現在感應的最邊緣,彷佛有什麼力量在阻擾我一般。
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可能呀!
許珊並沒有這樣高速的身法足以令她躲開我的感應能力,而且哪里有這麼巧,每次都剛好在我當時發出的感應力的邊緣?
若是說有外力,在許珊的身邊我又感應不到任何其他力量,這種奇怪的情況真是讓我想破了腦袋也不明所以,只能歸於感應力發了神經,只能如此了。
走著走著,我不禁回到家的附近,沒等我接近,幾個身穿墨綠色軍裝的軍人已經極度有默契的同時一伸手,把我攔在外面:“對不起,此區已被封鎖,如果您是原居民,請按照那邊的指示牌尋找政府分發給您的臨時居住所。若您需要尋人,請用通訊儀器。”
看著眼前兩個軍人有禮、嚴峻的臉孔,我倒無法像對待天殘缺那伙人一樣對待他們,畢竟他們是令聯盟得以壯大的最根本存在,我就算對聯盟的一群上位者沒什麼好感,可是在聯盟活了十幾年的我,對於這些為聯盟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們還是心存感激的。
許珊,許珊的足跡曾經在這里駐留過,那麼,此刻她到了哪里?
在兩個軍人面前稍一停留,我猛然再度用高速離開,消失在那兩個臉現驚訝的軍人面前。
找到了,我找到許珊了,和之前的感應不同,這次許珊的步伐停留下來,沒有再移動了!
為了避免許珊在我去到她身邊之前就離開,我不得不動用領域。
孤獨是唯一的永恒。荒天靜炎狀態發動,領域使用代價計算開始!
隨著一系列條件的輸入和代價比的復雜計算後,以光速運算的我得出了使用瞬間移動後,那代價依然在我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
於是,孤獨是唯一的永恒。瞬間移動發動!
一眨眼間,許珊的如花俏顏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當我利用瞬間移動出現在許珊面前的時候,她正在一家服裝店的試裝間里面。
看見我突然出現,穿著一身雪白晚禮服的許珊顯然被嚇到了,但她很快就換上一張充滿溫柔微笑的臉孔。
“你始終還是來了。”看著我略微有點驚慌失措的樣子,許珊笑著走了過來,一把圈著我的手臂,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下次可別這樣了,要是你再出現早一點,可就看到淑女不能給別人看的寶貴東西了。”
“這……”我呆了一呆,沒想到許珊會突然這麼說。
軟玉溫香在懷,聞著許珊秀發不住傳來的淡淡幽香,手臂感受著許珊那柔軟中帶著彈性的山峰,再看著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的許珊胸脯處那一抹動魄驚心的雪白和迷人的乳溝,我情動了,心亂了。
“珊兒!”沉重的聲音在我喉嚨里面滾動著,另一只手一伸,把許珊摟在懷內,不斷的親吻著她的秀發,不肯放開絲毫。
“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開心,我說過,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都會讓你的臉上永遠帶著笑容,會讓你永遠歡笑。”輕輕撫摸著許珊那光滑的背部,我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是誰告訴你我不高興?我不知多麼高興,我是這麼的愛你,能被你抱在懷里,我還能不高興嗎?正,你感覺不到我心中的歡喜嗎?”
許珊一邊笑著,一邊也同樣把我摟得更緊。
唉,我心中輕嘆一聲。
此時此刻,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許珊有點問題了,無端端的,好好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跑來這種地方換上一身晚禮服,又說出她以前從來不會說的,被她視為肉麻的話。
只是,我該怎麼讓她告訴我真相呢?
我不想強迫她,因為我愛她,我期望她能自動把一切告訴我。
我認為,憑我們的關系,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是需要隱瞞的。
“喂,小姐,你沒事吧?小姐,小姐,應我一下好嗎?”試裝間外突然傳來服務員緊張的叫聲,驚醒了沉醉在思緒中的我。
“珊兒,我們……”我剛要說話,許珊已經伸出了洋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按在我的嘴唇上。
“帶我離開這里,帶我到這個城市的最高點,我想和你一起看日落。”許珊痴痴的看著我,低聲說道。
她的眼睛閃亮閃亮,彷佛有一層光在眼瞳內流動一樣。
“嗯。”我再也沒有廢話,摟著許珊的手一緊,領域的瞬間移動再次發動。
然後下一瞬間,我們兩人互相摟著,出現在島中心的希望軟體分公司的頂層,希望島上最高的建築,一座八十層樓高的摩天大樓。
“正,我們跳舞吧!好嗎?”許珊說著,松開了摟著我的手,悄悄退了一步。
在落日的余暉下,許珊更顯得美麗不可言喻,似乎真的從身體內綻放出萬丈光芒一樣,令我無法直視,甚至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害怕失去。
“好。”我貼了上去,抓著許珊的手,開始跳起舞來。
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有一股淡淡的悲傷情緒在我倆之間流竄,也許是我心里過敏,看著許珊,她笑容依舊,依然是那觸動人心的溫柔淺笑,沒有絲毫不妥。
不,一定有一些地方不對,不過到底是什麼呢?
許珊,什麼時候你才會告訴我?
那一天,我們一直在跳舞,看著落日緩緩的飛過地平线,直到太陽最後一絲光芒都消失在海的那邊,我們才停下。
太陽的光芒一消失,許珊身上的憂愁似乎也同時消失,她拉著我的手,指著摩天大樓外被點綴得如同夜空上那無盡星星一樣的城市夜景,歡快的跳著,笑著。
“快看,正,快看,好漂亮,好漂亮的夜景呀!”
我一手摟著許珊,一邊看著夜景,相比許珊那種覺得夜景美麗的感覺,很奇怪的,我有的卻是一種豪氣萬千的感覺。
我緩緩的朝著眼中那無盡的大地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手掌向下虛握,然後逐漸合起成拳,似乎要把什麼握在手中。
“終有一天,這一切都將在我掌握之中,我必高踞於一切之上!”
低沉的彷佛不是我的聲音,卻確確實實的從我的嘴里發出,如呻吟,如夢囈,連我也不知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我只知道,我有一股強烈的,把這個大地踩在腳下的衝動。
“啊?正,你剛才說什麼?”笑著的許珊一手按著耳邊被狂風吹得不住飛舞的青絲,一邊轉過頭好奇的看著我。
“嗯,沒什麼,我說你好美,好可愛。”我淡然一笑。
許珊臉孔立刻變得通紅,接著粉拳不輕不重的捶了我一下:“貧嘴,就知道甜言蜜語,油腔滑調的,我不信你。”
“呵呵,連未來老公也不相信,又還能相信誰呢?我的天使……”
我哈哈大笑,從後把許珊摟在懷里,摟著她那纖細的蠻腰,我得意地一邊說著,一邊咬著許珊的耳垂。
“嗯,誰,誰是我未來老公了,什麼你的天使,啊……”許珊頓時一聲嬌吟,身子便一軟,徹底軟倒在我懷中,彷佛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失去,只能靠我支撐著。
只是她依然不依不饒的扭動著嬌軀,結果當然是令我欲火高漲,忍不住用下體在她那嬌嫩的臀部上不住摩擦,令高高在上的聖潔天使終於發出了她墮落凡塵的吟聲。
我笑,再笑,繼續笑,當然,那是淫穢的笑容,本來按在許珊腰部上的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兵分兩路,一路向上探去,一路則向下摸索。
許珊的身體變得如同火爐一樣火熱,她無力的抓著我的雙手,似乎要抗拒,又似乎在引導,不一會兒,我的兩只色手就分別按住她其中一個高聳的乳峰,還有下體那神秘的三角禁地。
“啊!”我和許珊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
許珊更顯激動,雙腿把我的手夾得死緊,兩只手則用力的抓著我按著她乳峰的那只手,不住激烈的喘著大氣。
而我,也要忍受著下面小弟那強烈的求戰要求,還有把許珊那一身本來就很少布的晚禮服撕裂開來的衝動。
“正,你愛我嗎?”忽然,許珊低聲地問道。
“嗯?”我一愣,想也沒想,一個愛字就衝口而出。
“那好,等我,好嗎?”許珊說著,卻以不容我反對的激烈掙扎,從我懷里掙脫開來。
“珊兒?”完全是莫名其妙不明所以,我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臉上紅潮未退的美人那動人心魄的臉孔,一邊回味著剛才那柔軟堅挺的觸感和溫熱。
“正,不管如何,請相信我,我愛你,真的。”許珊臉上紅潮更盛。
“我相信。”我點了點頭,再度把許珊摟在懷里。
不管今天許珊為了什麼變得如此古怪,我依然不在乎。
因為,我從許珊眼中讀出了她對我那深深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