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教以光明之象征“火”為崇拜對象,火是阿胡拉·馬茲達的兒子,是神的造物中最高和最有力量的東西,火的清淨、光輝、活力、銳敏、潔白、生產力等象征神的絕對和至善,因之火是人們的“正義之眼”,對火的禮贊是教徒的首要義務。
他們不建神廟,不造神像,但有專職祭司,稱麻葛,是聖火與祭祀的管理人員,他們主持祭禮,行禮儀,敬奉聖火,使之長明不熄,在古波斯,聖火還有祭司、貴族、騎士和農民的等級之分,代表不同的權利,在伊朗、印度的拜火廟中都設有祭台,在教徒家中和工作場所也燃點聖火,點燃和保存聖火都要舉行繁復的儀式,並使用特制的器具,最壯觀的是在伊朗利用天然氣修建的神廟,四方的神廟四角有四根連接天然氣井的管道,在廟頂四角有四個日夜燃燒的火炬,日常點燃和保存神火要經過繁復的儀式。
新生禮,該教規定男女到七歲(印度)或十歲(伊朗)時要舉行入門儀式,由祭司授與聖衫和聖帶作為教徒的標幟,聖衫用白麻布縫合,前後兩面象征過去和未來,含追思祖先、嘉惠子孫之意,聖帶代表正確的方向,用七十二支羊毛线織成,長度能圍腰三圈,七十二支象征《阿維斯陀·耶斯那》的七十二章,三圈指善思、善語和善行,聖衫和聖帶要終身佩用,以示不忘。
清淨儀式通常可分為三種:
小淨:教徒在起身、便溺、進膳前後要洗滌身體裸露部分並誦讀經文;
大淨:在新生禮、結婚或分娩時要在祭司主持下進行全身沐浴;
特淨:主要為將從事神職工作或搬運死屍者舉行,須有祭司二人主持,在一條狗的注視下,用水、砂、牛尿等進行沐浴,以此滌除心身汙穢和驅除惡靈,一般歷時九天。
該教視水、火、土為神聖,故反對水葬、火葬和土葬而實行“天葬”(或稱鳥葬)這是波斯古代葬禮的遺俗,教徒死後,屍體要送入“寂沒之塔”,塔一般建築在山丘上,塔頂安放石板,塔中有井,塔內分內中外三層,分別安置男、女和小孩的屍骨,舉葬時,神職人員與抬屍者將屍體赤身裸體移至塔頂,聽任鷹鶩啄盡屍肉,然後將骨架投入井穴,該教認為“寂沒塔”為眾惡神嬉戲之所,信徒不得涉足該塔,凡接觸者必須行潔淨禮,事實上,寂寞塔在一九七八年就很少被使用了。
此後所有瑣羅亞斯德教徒的遺體均被葬在寂寞塔前的墓地里。
石窟瑣羅亞斯德教在薩珊王朝時盛行於中亞各地,世紀中葉穆斯林統治波斯、占有中亞後,大批教徒向東遷徙,新羅僧人慧超適路過中亞,在《往五天竺國傳》中記載:“從大食國已東,並是胡國,即安國、曹國、史國、石騾國、米國、康國……總事火祆。”
當時中國新疆的高昌、焉耆、康國、疏勒、於闐等地也流行該教。
在唐以前的中國的經典、史籍中,已可找到有關火祆教的記載。
但一般認為,波斯於五百一十八年通北魏,與波斯鄰近的滑國(今阿姆河南昆都斯城)於五百一十六年通梁,這兩國皆信奉火祆教,因之火祆教傳入漢族地區的時間當在五百一十六年到五百一十九年間,火祆教崇奉之神在北魏、南梁時被稱為天神、火天神、火神天神或天神火神;到隋末唐初才稱火祆,以此表示它是外國的天神。
該教傳入中國後曾受到北魏、北齊、北周、南梁等統治階級的支持,北魏的靈太後率領宮廷大臣及眷屬幾百人奉祀火天神,北齊後主“躬自鼓儛,以事胡天”。
因此,在京都(鄴,今河南臨漳縣)出現了很多奉祀火祆的神廟,一時蔚成風氣。
北周的皇帝也曾親自“拜胡天”、“從事夷俗”。
從北魏開始,北齊、北周相繼在鴻臚寺中設置火祆教的祀官,唐朝在東西兩京都建立祆祠,東京有二所,西京有四所。
在這些祠廟中“商胡祈福,烹豬羊,琵琶鼓笛,酣歌醉舞”,極一時之盛。
另外,在絲綢之路上的磧西諸州也隨地都有祆祠。
唐朝祠部還設有管理火祆教的祀官薩寶府官,主持祭祀。
薩寶府官分為薩寶(中國史籍也稱薩甫)祆正、祆祝、率府、府史等,自四品至七品不等,由波斯人或新疆地區少數民族的信徒擔任。
唐時中國疆域遼闊,海外貿易發達,唐王朝之所以采取這種措施,一方面是為了尊重外國僑民的宗教信仰和生活習慣;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與波斯、西域諸國建立友好關系,有著政治和商業上的目的。
唐會昌五年武宗在禁傳佛教和其他外來宗教的同時,火祆教也受到排斥,景教、摩尼教和祆教的許多祠廟都被拆毀,僧侶被勒令還俗。
但至大中年間即弛禁,以後經五代、兩宋猶有殘存,民間仍有奉祀火神的習俗,在汴梁、鎮江等地還有祆祠。
南宋以後,很少見諸中國典籍。
以後,在中國內地基本絕跡。
在金庸武俠小說《倚天屠龍記》中記載的明教,即歷史上的摩尼教,就是起源於瑣羅亞斯德教,但教義融合了大量基督教、佛教等其他宗教教義。
國內常不加區分的將瑣羅亞斯德教與摩尼教統稱為“拜火教”,含義比較混亂。
祆教在新疆的早期傳播情況不詳。
一九七八年在烏魯木齊阿拉溝的一座古墓中,出土了一件高方座承獸銅盤。
據考證,這件公元前五世紀至公元前一世紀的銅盤,與中亞發現的祆教祭祀聖火的,這表示祆教傳入新疆當不晚於公元前五世紀至公元前一世紀,傳入路线是由波斯經中亞進入新疆,由於祆教崇拜天、地、日、月、水、火、木、土,與新疆盛行的原始自然崇拜基本相同,因此容易被當地居民接受,魏晉至唐宋時期,祆教在新疆各地迅速傳播發展起來,在吐魯番出土文書中,屢屢出現祆教徒特有的名字和有關祆教活動的記載。
祆教在吐魯番的迅速發展引起當地統治者的重視和警惕,為加強對祆教的管理和遏制祆教勢力的發展,不僅設置了專門管理祆教的官職“薩簿”,還采取一些具體措施以限制祆教的活動。
當祆教在中原地區不斷遭受打擊而日漸衰落之際,在新疆卻進入其發展的鼎盛時期,據唐朝哈密方志《沙州伊州地志》(殘卷)記載,當時哈密有一座襖廟,該廟的教主翟磐陀曾入京朝見皇帝,並表演了神靈附體和利刃穿腹的幻術,被唐朝皇帝賜予“游擊將軍”稱號,十世紀的阿拉伯旅行家米撒爾在拔希國(今新疆策勒縣)也看到其國都撥希城內有火教徒,由於祆教沒有取得官方宗教的地位,主要流行於農村,與當地的原始宗教相互滲透、融合,最後演變為民間宗教的一部分,所以,從宋代以後不再見於文獻記載。
在八到十世紀間,一部分堅持信仰瑣羅亞斯德教的波斯人,不願改信伊斯蘭教而移居印度西海岸古吉拉特邦一帶。
他們首先到了印度西部海岸古吉拉特,這里的印度土邦王賈迪拉納,提出了兩個接納他們的條件:一是必須放棄波斯語;二是婦女必須穿印度紗麗,教徒答應了這兩個要求,於是就在當地定居下來,他們被稱為“帕西人”,這是波斯人的譯音。
一千六百四十年,帕西人遷徙到了孟買,現在只有八萬人,他們是印度人數最少的民族之一,仍信瑣羅亞斯德教,主要從事工商業,操古吉拉特語,我們在印度歷史上最早見到的“帕西”一詞,按《大英百科全書》的解釋,其意為波斯人,乃移居印度的波斯瑣羅亞斯德教徒之後裔。
“那為什麼說這瑣羅亞斯德教是跟日月族有關系的創立的,是從哪些方面說明啊,還有這日月族的人是人類還是其他什麼呢?”
葉天辰連續問了兩個問題,的確事情越來越不可思議,這西夜古城的墓地里面居然有瑣羅亞斯德教是跟日月族的標記,難道說這里之前也是信仰兩者的還是怎麼?
“瑣羅亞斯德教和日月族的信仰十分接近,而且根據世代的口傳,就是說日月族幫助過瑣羅亞斯德教的創教人瑣羅亞斯德,所以起名瑣羅亞斯德教,其實就是為了紀念日月族的意思,而日月族到底是人類還是什麼,這我就不清楚了,用目前的科學說法,這日月神族要嘛是外星人,要嘛是上一代文明的人類。”
特蕾西皇妃說道。
“那這里出現這個標志,會不會說這里曾經是信仰羅亞斯德教和日月族之類的呢?”葉天辰問道。
“有這個可能。”特蕾西皇妃道,“不過具體的要經過權威的考古專家確定之後才能知道,我們也只是根據眼前的事實進行推測而已。”
“也對,不過我感覺事情是越來越復雜了。”
葉天辰自嘲的笑道,突然一陣聲響,葉天辰和特蕾西皇妃兩人感覺四周居然開始搖晃起來,還沒有等兩人做出反應,突然葉天辰感覺腳下一空,下意識的拉著特蕾西皇妃,跟著就像是往下墜去,四周一片黑暗,然後眼前一黑,像是掉在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