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天辰給余慕蓮打了個電話,告知晚上會去余慕蓮家中找她,其實葉天辰主要是為了找許悅樂,這兩天葉天辰也思考了一下,雖然與許悅樂不合,不過許悅樂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好警察,在這次重大的行動之中,肯定會起到很重要的作用,而且他還有更大的目標。
下午下班後,葉天辰直接從臨水鎮回來就去余慕蓮的家了,到了門口,葉天辰按了按門鈴,門打開了,美婦余慕蓮開的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將葉天辰引進門,客廳面積不大不小,感覺卻很溫馨舒適,有小巧玲瓏之感,放眼看去整個人全被溫暖的米色調包圍,簡單的一組米黃色沙發和一張原木茶幾,五十寸的液晶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中央電視台一款很有名的新聞節目。
余慕蓮把葉天辰請到沙發前坐下,微笑著嗔道:“你怎麼想到來呢?”
葉天辰笑而不答,望了望四周,確定家里沒有人,便把站在身旁的余慕蓮輕輕一拉,拉到身旁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就旁若無人的恣意把玩著她纖纖玉手,余慕蓮慌忙抽了回來,擔心地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才嬌嗔道:“小壞蛋,想嚇死我啊,樂樂還在沐浴,還不快說你來找我干什麼?”
葉天辰色心不死地愛撫著她居家短裙下遮不住渾圓豐滿的大腿,笑嘻嘻地說道:“我想你,就來了。”
“我才不相信呢。”余慕蓮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亂摸,一邊斜睨著浴室那邊,一邊嬌嗔道:“要是真的想我,周末為什麼不來?”
“好了,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來找你女兒的。”葉天辰可不想余慕蓮因此借題發揮,奚落他喜新忘舊,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余慕蓮滿腹疑問地望著他,問道:“找我女兒……”話說到一半,惶急就把葉天辰放在只見大腿上色手甩開。
葉天辰也心定神閒地收了回去,很自然地說道:“是啊,我找樂姐有點事。”
這時,突然“吱呀”一聲,正對著客廳的浴室門開了,許悅樂穿著薄小的睡衣,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上未干的水滴慢慢的走了出來,見葉天辰坐在沙發上,雙眼直瞅瞅地盯著她胴體看,反應過來的她“啊”的尖叫一聲,護住胸前的兩點跑進了浴室隔壁地房間,“砰”的一聲,門重重的關上了。
雖然是驚鴻一瞥,但葉天辰還是清楚地看到她白色單薄的輕紗睡衣下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胴體瑩白的雪軀,晶瑩細膩的胴體肌膚光潔柔嫩,圓滑起伏的曲线柔美,如絲秀發平順亮澤,白皙嬌嫩的迷人嬌靨,嬌艷櫻唇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纖瘦圓潤的肩頭,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凸凹玲瓏的美妙曲线、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未帶乳罩微微顫動的豐滿玉峰,不但豐腴圓潤,而且豐碩飽滿,峰頂的兩顆櫻桃在透明的白色的單薄輕紗下隱約可見,紅紅地挺立著,似綻未綻、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著異性的采摘般,平滑光潔的細腰下,神秘三角花園的禁地盡管是被帶蕾絲邊的白色絲質三角內褲給遮擋住,但還是能看到隱隱約約地看到芳草萋萋的鸚鵡洲,裙下象牙凋就般白皙修長的粉腿光滑細膩,纖秀小腿是那麼的白璧無瑕,細細的足踝晶瑩剔透,精致勻稱的足趾,帶著點點水跡地性感,更是讓人忍不住想抱起來親吻一番……
盡管沒有葉天辰的眼神那麼有穿透力,但余慕蓮還是能看得出女兒許悅樂剛才上身是沒有穿胸圍的。
這能怪誰啊,要怪就怪她這個做母親的沒提醒女兒有外人在,現在倒好了,被小情郎白白的看光了女兒的身子,余慕蓮無可奈何又含羞帶怨地瞪了葉天辰一眼,葉天辰表面上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心里卻樂歡了天,摸了摸鼻子,聳了聳肩。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許悅樂換了件白色上衣加淺紫色運動褲,帶著憤怒和殺氣走了出來,雙眼冒出熊熊燃燒的火焰,瑩白的玉頰緋紅,要不是臉上帶著怒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羞紅的,首先跟余慕蓮嬌嗔道:“媽,有人來了你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
余慕蓮當即被她說的無言以對,接著她死死盯著葉天辰,怒火中燒地叫道:“你這個死家伙,好好的來我家干嗎?”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葉天辰現在是看人口軟,柔聲地正色說道:“是為了找你談很重要的事。”
許悅樂一臉懷疑地看著他,道:“你別以為隨便找個借口,我就會放過你,這次就算我媽勸了也沒用。”
葉天辰兩手一攤,不以為然知地笑道:“信不信由你,你以為我閒的無聊,拿這種事來尋你開心啊。”
許悅樂半信半疑地盯著他,葉天辰毫不膽怯的跟她對視,看得旁邊的余慕蓮是心驚膽顫,怕自己的女兒會以武力來解決剛才的問題,因為她知道許悅樂的個性,文斗通常不是她擅長或選擇使用的談判方式。
半晌,許悅樂才皺著眉頭,說道:“跟我來。”
葉天辰這才松了口氣,心中驚嘆,這小妮子的眼神還真不是蓋得,要不是自己說的是實情,還真無法躲得過她銳利眼神的審度,刑警隊隊長的名聲不是靠樣子升上去,是靠實力比拼出來的。
葉天辰剛剛站起來,余慕蓮就心急地起身,說道:“樂樂,你別亂來,天辰怎麼說都是客人。”
“媽媽,你放心吧,我們只是談談事情,不會動手動腳的。”
許悅樂轉過身去,心里卻想著,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狠狠的教訓葉天辰一頓,不然這小子太囂張了,不過臉上卻做出一個很和藹可親地微笑,道:“你說是不是啊,葉鎮長?”
葉天辰以經驗判斷,許悅樂一定不可能像她嘴上說的那麼好聽,但他也不沒怕過,鹿死誰手還說不定,給了余慕蓮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說道:“就是啊,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做出野蠻人的行徑呢?”
余慕蓮可不這麼想,女兒的功夫她可是親眼瞧見過,而葉天辰卻只是有所耳聞,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她可不想兩個跟她關系親密人反目成仇,或受到些什麼傷害,但眼下形勢卻不容她勸阻,只能默默地祈禱兩人的聊天處於正常化。
許悅樂讓葉天辰進入自己的閨房後,就直接把門給鎖上,盯著在四處張望的葉天辰沉聲道:“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她想聽聽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找到她家里來,要是說不出來也可以增多個借口,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房間收拾得干淨而整潔,有一張很秀氣的雙人床,潔白的床單讓人感覺很舒服,床邊有一個很大的寫字台,上面放了一座台燈和電腦,上面書架上放著厚厚一摞破案方面的書籍,窗台上還擺著一盆開得很漂亮的說不出名字的花,窗子上的玻璃擦得很亮,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小區里的街道,床邊的牆上貼著一張成龍警察故事系列一張張海報,看得出女警花的心中的向往和崇拜,警花就是警花,連房間都是與眾不同的,沒有毛茸茸的玩具,完全是跟她的主人一樣干淨利索,沒有如何多余的東西存在,葉天辰徑直的走到床邊,直接坐在了床沿上,按了按床墊,笑呵呵地說道:“這床躺起來肯定很舒服吧?”
長這麼大,第一次讓男人進她的閨房,也第一次讓男人坐在她的睡床上,許悅樂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但一想起剛才的幾乎被看光的事,又怒有心生,走過去推著葉天辰說道:“不許坐這里,去凳子上坐。”
“我不去,這里舒服。”葉天辰硬是賴著不動,涎著臉笑道:“坐坐又沒什麼損失。”
許悅樂對於他無賴般的舉動,只好把它歸類到秋後算帳,勉為其難地坐在他身邊,冷聲道:“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我可沒時間跟你瞎扯。”
葉天辰從口袋中拿出U盤遞了給她,說道:“你先看看里面的東西再說吧。”
許悅樂看了他一眼接過手,走到寫字台前坐下,掀起筆記本電腦蓋,把它從睡眠狀態喚醒,然後插到移動盤接口,在從桌面點開,專心致志地看起里面的數據,半晌之後,才皺著眉頭思忖著,問道:“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葉天辰便把自己心中猜測是林天偷偷的放在他口袋中的想法說給她聽,許悅樂聽完點了點頭,瞪著他嬌叱著冷笑道:“為什麼我們問你的時候你不說,卻要拖到現在才跟我說?”
葉天辰當然是隨便找了一個說是直到最近兩天才發現的借口,“你說要是我早知有這樣的東西,我還不馬上交給你們啊,犯得著給自己找麻煩嗎?”
“里面的東西除了你,還有誰看過,你知道記錄的是些什麼嗎?”
許悅樂聽他說完,漸漸的消去對他的懷疑了,聲音也沒那麼冷了,聯系發出幾個問題,因為先前的順便一看,她就已經知道這U盤里面的資料不是想象之中那麼簡單,這其中牽涉到人物實在太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