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二天,在忽然生出的某個念頭里,我打開她的電腦,對,就是從前那台找到她和男二號性愛視頻的電腦。
不知道自己會發現什麼,卻忽然看到一個叫做“周”的文件夾。
里面有十幾個Word文件,長得跟她從前對我失望時寫的東西一模一樣,只是創建日期在她停止寫關於我的內容之後。
我的心往下沉,一個個開始讀這些文件。在這些文件里,她叫他“文”。原來小周和文本來就是一個人。
我以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更傷害到我,我錯了。
從這些日記和信件里我得知,在我和婕去新西蘭旅游前,她已經和小周上了床,就在那次他們去外地旅游後不久。
婕之所以後來不再提他,正是心虛的表現。
更可笑的是他是結了婚的男人,睡了她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滿足以後可能怕被老婆發現,有點疏遠了她。
他越是冷淡她,她越想糾纏他。
婕在這些日記和信件中剖心掏肺地傾訴她有多麼想他,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多陪陪她,以及她是多麼無助、只能同M(之前提到的那個女性朋友)傾訴她對他的感情。
我想起那時她總是在陽台上關起門和M一聊就是很久,我一直以為她們聊的是我倆的感情。
我想到我們辦簽證的時候我寫下的“本人和XX婕小姐處於長期穩定的關系中”的書面證明。
我感到我的人生如此荒唐。
她之前鼓勵我去新西蘭移民,想必也是在他這里感受到挫折時的心血來潮吧,可笑我還以為她是真想與我在一個平靜的地方長相廝守我們的愛情,還投了不少簡歷。
後來婕對小周說要跟我和好,他反而對她有所升溫。
是啊,這麼漂亮的一個免費性工具,又有別的男人幫你養著不用負責,如果她稍微收斂些不要老是騷擾自己的已婚生活,是正常的男人都舍不得放手吧。
我不知道婕是怎麼想的。
在我看來這個男人毫不優秀,形象也沒有好到哪里,但婕這樣勾勾手指就會有無數男人拜倒在裙下的美女,偏偏好象喜歡他得要命。
我忽然想到從前的自己,難道我當時不也是這樣麼?
我從來沒有理解為什麼婕從前會這麼突然地愛上我。
我又不是特別帥,又不是很有錢,她在有男朋友的狀態下,為什麼我第一次約會她就能吻她?
我頓悟我從前的直覺是對的,婕正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的感情並非不真實,但她很容易把感情投入到某個男人身上,他甚至不必多出色,只要他達到她心中的某個門檻,然後夠殷勤,在適當的時候就有可能讓她動情。
我在心里鞭笞了她的本質,卻又想到難道包括我在內的大多數男人不也正是如此麼?
哪怕在我對婕忠誠的這麼多年里,難道我沒有幻想過她幾個漂亮的閨蜜麼?
如果她們主動接近我,難道我有這個毅力拒絕麼?
這樣一想,我又覺得我們的本質沒有差異。
只不過男人總把女人想得很純潔很忠於愛情,但其實我們自己多復雜多濫情,女人就可能也是如此。
道理似乎想清楚了,但我仍然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婕會離開我跟小周在一起嗎?
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這個選項未必存在。
那她打算跟我怎麼辦呢?
跟我結婚然後跟他長期保持情人關系?
這是最有可能的。
我願意這樣嗎?
我的選擇是什麼?
在這樣的糾結中,日子如車輪向前。
雖然雙方都有著足足的內心戲,我和婕仍然如往常一樣在一起生活著,周末會出去吃飯看電影。
我有些佩服她的演技,也佩服自己如何能夠這麼隱忍。
期間有次去藝海劇院看話劇,在熱場環節邀請觀眾“志願者”上台,台上的演職人員一眼就看中了婕來邀請她,她很不好意思地上了台。
那天她身穿一條黑色小禮裙,修長的雙腿未著絲襪,白皙晶瑩沒有一處瑕疵,足蹬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
婕沿著台階走上舞台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觀眾中起了一陣陣小小的騷動,許多人竊竊私語,我背後隱約聽得到“哇,美女!”
之類的贊嘆。
待到所有五六位觀眾代表都站在台上,一目了然婕的鶴立雞群,在幾個普通人中顯得如此不一般。
另外還有兩個女生明顯躲著她,不想站在她身邊怕被比下去。
游戲環節里,婕彎腰時會從領口處露出兩團白皙的隆起,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雙峰間一道深溝,雖然看不真切,卻更是引人暇思。
她的裙子剛剛到膝蓋上方,但下擺是蓬松設計,此時又是站在台上,我有點擔心走動時會被看到春光。
她一般都穿丁字褲,雖然從我的角度看不到,但坐在第一排的觀眾就難說。
總之這場游戲搞得大家氣氛高漲,而我相信其中婕增色不少。
等到她裊娜地下台時,我感覺觀眾的眼光都盯著她,而待她落座,很多目光甚至都在打量我,看看這個性感美女的男伴是何方神聖。
這種感覺讓我既不好意思又自豪,只是想到人人羨慕的我現在在戴綠帽子,心中不由暗嘆。
演出結束的這天,我越看婕越覺得她美艷驚人,忍不住在和她同行時摟住她柔軟的腰肢感受衣衫下的柔軟和彈性,並且由衷贊美她的出眾。
婕似乎也被我感染,談笑間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在這樣的時刻,我仿佛回到了從前甜蜜的熱戀時光,幾乎忘記了這個尤物帶給我的所有痛苦和屈辱。
隨著禁欲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得不到渲泄的欲望也越來越高漲。
生理上的缺失和感情上苦悶的混雜在一起,卻讓我更加渴望婕。
每次她剛洗完澡裸著身子,我都貪婪地盯著她的肉體,當她低頭彎腰穿上內褲,豐碩的雙乳如兩袋充盈的水囊,垂蕩著微微晃動,蜜桃般的豐臀扭動著,勾起男人最本能的欲望,輕熟的風韻誘人得幾乎要滴出水來,讓我恨不得撲上去拼命啃咬。
連她走出浴室門帶出的潮熱香氣,都讓我蠢蠢欲動。
我不斷翻看電腦上她從前的照片,每當看到她如花似玉乃至玉體裸裎的樣子,我都覺得她太美太性感,而我是多麼幸運才能得到這樣的女人。
我想到床上她說“你不配干我”,心里竟有幾分默認。
周六她照例出去了一個白天,吃完晚飯才回來。
她出門時精致的長卷發,回來的時候有些凌亂,特別後腦很平像是被壓扁了,我知道這是躺過以後的表征,心里一陣醋意和刺激,忍不住抱住她一陣親吻。
她輕笑,明知故問道,“干嘛這麼飢渴的樣子”。
“又有好久沒射出來了”,我邊吻她邊在她耳畔,好象她不知道。
“嗯”,她沒有接話的意思。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開始脫她的褲子。
“別這樣”,她拉著褲子不讓我得逞。
“讓我舔你好嗎”,我紅了眼此時腦子里滿是欲念,故意道,“假裝你今天白天出去被別人干過了,像上次我們說的那樣回來給我舔”。
婕的表情一陣慌亂,手上登時松了,被我趁機扒光了下體。
我把她雙腿抬起,並攏高舉,這樣我們都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我低頭看她陰戶,陰毛濃密,小陰唇翻得較開,仍然是陌生的沐浴露香味。
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陰道口微微蠕動。
“看什麼你……”,婕掙扎著,卻被我低頭一口張大嘴包住整個陰戶,攤圓舌頭自下而上長長地一撩,“……啊……”
“舒服嗎”,我討好地問道。
她不作聲,似乎內心還在掙扎。
“你被別人操過了,小陰唇還有些腫”,我故意道,“我幫你舔,讓你舒緩一下好不好?”
婕倒抽一口冷氣,我感覺她在低頭看我,我卻怕被她看出我的異樣,不敢和她對視。
“別瞎說,哪有腫”,她心虛地道。
我用雙唇把她小陰唇上方的肉芽從包皮里褪出,含住了用舌尖一陣快速撩撥,婕帶了快感地噢了一聲,終於幽幽地道,“我出去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還幫我舔,你真的這麼喜歡這件事?”
我此時只覺一陣針扎般的刺激,閉目道含混道,“是的……女王……我喜歡你給我戴帽子……告訴我你今天是怎麼給我戴的……”
婕又哦了一聲,半晌才喘息道,“那我說給你聽……你保證不會不高興嗎?”
她從前沒有出牆的時候,幻想起來肆無忌憚,現在說真的,雖然她以為我不知道是真實的,反而有幾分猶豫。
“不會”,我裝作毫不知情道,“你幻想得越淫蕩我越刺激,你知道的。”
“好吧,我滿足你呂墨……”,婕嘆息道,“今天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沒去健身,我是去跟男人約會了。”
“哦~”,我假裝被這個新聞刺激了。
婕地道,“我們先吃午飯,然後去看電影,最後……你知道的……我們上床了。”
“去哪里上的床?”
“酒店里啊。”
“哪家?”
婕有些不自然,半晌方道,“就那種鍾點酒店。”
“你們做了多久?”
“大概三四十分鍾吧。”
“怎麼做的,說來聽聽。”
“……他先要我幫他舔”
“怎麼舔的,你跪著還是在床上?”
“跪著……在鏡子前面”,婕聲音微顫道。
“你在我這里當女王”,我喘息道,“在別人那里跪舔是嗎?”
“是的”,她低聲道,“我還叫他主人,就像從前叫你一樣。”
“他有沒有抱住你的頭像操屄一樣操你的嘴?”
“有”,婕喘息道,“他還拉我的頭發。”
我心想怪不得頭發這麼亂。
“你舔他屁眼了嗎?”
“沒有”,婕忙道,“我不舔她屁眼的……我所有男朋友當中我只幫你舔過屁眼。”
我聽她說得真實,心里略略好過了一點。
“然後呢?”
“然後他把我拉起來推倒在床上,壓到我身上插進來。”婕閉目道,像是在回味。
我心里一陣痛,不由伸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覺脹大的雞巴緊緊捏了兩下,“他干得舒服嗎?”
“挺舒服的。”
我一陣灼心,“……跟我比呢?”
“你干嘛要跟人家比?”
“說嘛。”
“嗯……”,婕思索片刻,像是准備回答,下身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哦太舒服了……沒辦法思考……”
我瞅准她快要高潮的當口突然起身,在她瞬間失去刺激的不解和失落中把早已掏出的雞巴對准她的洞口插了進去!
“噢!你這個壞蛋”,婕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你騙我說就幫我舔,你是有預謀的……”
“你多久沒讓我干了你自己說”,婕久違的潮熱陰道緊緊包裹著我,讓我舒服得無以復加,兼之心理上的刺激,我終於又插入她了!
她還是我的,至少現在是。
“噢!噢!”,有著剛才口交的鋪墊,婕沒堅持多久,就抱緊我高潮了一次,“我不行了累死了……”
“白天被別人干過了所以累死了是吧!”,我繃著臉看她道。
婕有氣無力地道“是的,今天你是第二個進來的男人,我要被你們干死了。”
“我操!”,我狠狠地插她,用這種方式提醒她她仍然是我的女人,“你這個騷貨被我一個人泄欲還不夠,以後要被兩個男人輪奸了是嗎?”
“是的呂墨……你女朋友以後要被輪了……”婕呻吟道,“不過你每次都是第二個,用別人用剩的屄,好不好呂墨?”
“哦……好的……”
“下次我讓他射進去,你蘸著他的精液操我要不要?”
我用力揉搓她的乳房目眥欲裂,“老子操死你這雙破鞋!”
“痛!”她扭動著身軀淫叫著,“操死我!操死這個給你戴綠帽子的破鞋!”
兩個人各懷鬼胎,卻不妨礙此時肉欲的迸發,我怒吼著把積攢了三個星期的精液噴泄入她的陰道深處,每次抽搐都引來她的顫抖。
在高潮的余韻中我們抱緊對方,許久沒有說話。
“哎呀你沒有戴套!”婕忽然醒悟,掐了我一下。
“明天買藥給你吃”,我故意一字不差地完全重復那個男人的話。
婕再次沉默了,我想她此刻的心情應該也是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