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抽出肉莖來,拉起小杏兒,把她撥轉過來按在儲物間的牆壁上,蹲下來撩起她的寬大的睡衣來,用手機照著細細地看著那水淋淋的發亮的縫隙,用手指拓開那濕漉漉的毛從,撥開那淡紅色的花瓣,從微微地裂開來的肉唇往上看去,里面是粉紅色的亮晶晶的肉褶。
小杏兒扶著牆,叉開兩條腿繃得筆直,癢得兩只腳交替踮起又落下,翹起小巧渾圓屁股難受地扭過頭來,醉眼迷蒙地看著手機的光亮,低低地細聲呢喃,聲如蚊蚋。
“噢……快……進來……進來!”她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她在乞求。
我直起身來一手抓住小杏兒高翹的白花花的粉臀,一手拿著手機照著那里,弓著腰對准那股縫,從下往上挑刺進去,不料卻落了個空。
小杏兒猴急地伸下手來抓住了它,按著緊貼在洞口緩緩轉轉磨練幾下,才導著輕輕地塞了進去。
粗壯的木楔子至下而上頂入了緊緊的花房之中,頂入那一團淋漓的泥沼之中,我一干到底。
她悶悶地哼叫了一聲:“啊……好大”,里面的肉褶在膨脹一層層地包裹上來,只覺一團熱乎乎的氣流把那堅硬的勃起團團籠罩住了,越來越緊,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除了穴口就像一枚有彈性的橡膠環箍住了肉莖根部,里面顯得松緊適度和溫潤滑膩,龜頭就像是泡在了暖洋洋的蕩漾著的溫暖的羊水里。
我把手伸進她的睡衣,從她下面沿著肋部摸索上去,直到握住了柔軟玲瓏的乳房,才開始轉著圈揉捏起來,那兩個肉球慢慢地鼓脹起來,飽脹著要把手掌彈開似的。
我讓那條灼熱的肉棒在里面停歇了一會兒,享受著那溫暖的讓人神經發顫的感覺。
直到她的肉臀不安地晃動起來,我才從後面環過手去單手攬住她的小腹,扭動腰部緩緩地攪動起來。
“嗯……喔……喔……難受……”隨著我溫柔沒亂沒亂的攪動,她揚起頭來歡愉地呻喚起來,面朝著天花板春情勃發地喘著氣,雙手無力的攀趴在髒乎乎的石灰牆上。
粗硬的陰莖頂著小穴深處研磨不止,小杏兒哪里經得起如此挨磨,口中忘情的低聲嬌哼起來:“……啊……嗯……啊……”她甚至騰出一只手來,往後拉著了我的臀部,抓著使勁往里湊,抓捏得臀肉一陣陣發疼。
我將手機咬在嘴里,騰出手來捧著小杏兒的肉臀,開始前前後後地抽動起來,搖動著臀部緩緩地拉出來,直到龜頭就快要脫離那穴口,小杏兒急得把臀搖晃著,往後沉坐下來——受不了小穴深處那股空虛的時候,我才猛地深深一頂,又急急地推刺進去,直到感覺到陰莖前端頂著了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才慢慢地退回來……
她禁不住就要大聲的呻吟起來了,連忙伸手捂住了嘴唇,“嗚嗚”地喉音從指縫中細細地流轉而出。
這樣抽插著不到幾分鍾,她的愛液越來越多,里面漸漸地更加濕滑起來,握著小腹的手感覺到那里的肌膚燙得像團火,就快燃燒起來了。
我無力抵抗從陰莖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要這快感,我要全部的快感,除了快感什麼也不要。
小杏兒知趣地凹著腰身,挺起白花花的搖動著臀部承受著,咬著牙收集著我給予的快感。
大腿根部聯合處發出有節律的“劈啪”“劈啪”的聲響。
“嗯啊……我快不行了……”小杏兒突然松開牙關扭頭說,我堅守的意志越來越薄弱,聽她這麼一說,趕緊雙臂緊緊勒住她纖弱的腰胯,加速長抽猛送起來,她“呃呃”地悶叫著,嗚咽著,混雜著狂風驟雨般的“劈劈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封閉的儲物間里,格外地清晰。
“夾緊!”我低吼一聲,感覺肉莖就快滑落出來了。
小杏兒順從地收了腳,好讓臀部的肉向里夾緊,縮緊陰道內壁的皺褶好讓小穴可以吸住我的粗硬陽具。
我深吸一口氣,緊握著小杏兒的髖骨,順著滑潤的淫水開始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起來,“啪嗒”“啪嗒”的聲音急速地響起來,這淫靡的聲音讓屋子里暖烘烘的。
小杏兒幾近瘋狂地仰著頭,整個頭左右不停地搖擺,挺著臀凹著腰使勁地向上伸展,口中發出忍受時咬著牙的“格格”聲。
“啊……好舒服……啊……”她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一邊奮力挺動肉臀迎合我的抽插。激烈的衝撞激起一波波微細的臀浪,抖動著淫靡的美感。
我怕把手機咬壞了,扭頭牙關一松,手機跌落在“小山”腳下的被套上,跳了兩下便面朝下撲著了,屋子里又重回了黑暗,這黑暗的空氣就快燃燒起來了。
我咬著牙興發如狂地拼命抽插,劇烈地衝撞起來,癢麻的感覺如電流的波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襲著我的龜頭。
小杏兒歡快地嗚咽著,時不時在重擊下悶哼一聲。
“哥……啊……太……快……了!”
小杏兒的聲音就像是從黑暗中的某個角落發出來的,顫抖著哀鳴:“癢得啊……有點受……受不了……啦!”
我也感到龜頭酸酸麻麻的,就快堅持不住了,我沉著臉以更快的速度衝刺起來,一邊喘息著問他:“要……來了……嗎……啊?”
“嗯……喔……要不行了…不行了……”她毫無顧忌地低嘶著,“死了啦!死了啦!”
緊接著嬌軀突然劇烈地發起抖來,肉壁一緊,內里一股岩漿噴涌而出,迎頭澆下。
我趕緊沉身後退,一股急劇的快感沿著睾丸根部簌簌地竄上來,“噗噗”地射開去,“啪啪”的射在了不知道是小杏兒的腿上還是對面的牆上。
我伸手把熱氣騰騰的小杏兒摟過來抱在懷里,她把汗津津的臉貼在我的起伏的胸膛上呼呼地喘個不住。
我們的四周罩著看不見霧蒙蒙的熱氣,散發著汗水的味道。
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金蓮的影子,我突然感覺好厭惡自己,此刻我應該抱著的是金蓮才對,而不是小杏兒呀正想找個借口把小杏兒推開的時候,大廳那邊傳來腳步聲,一直朝這邊走過來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小杏兒伏在我的胸膛上也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我心里飛快地閃出一個念頭:不會真的是馬彪醒來見我不在床鋪上,循聲找來了吧?
要是他來敲儲藏室的門,驚醒了熟睡的人們怎麼辦?
我甚至想像到了這對奸夫淫婦在眾目睽睽瑟瑟發抖的樣子,還有金蓮失望地甩手離去的樣子……
正在我苦苦思索著怎麼應對這突發的狀況的時候,那腳步聲一直走到洗手間門口,“吱呀”一聲開門進去了,我和小杏兒不由得同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心里那塊沉重的石頭暫時落了下來。
我推開小杏兒回頭看手機掉落的地方,手機的手電筒還在開著,撲在那里發著一個長方形的光圈。
我連忙撿起來,找到小杏兒的內褲和睡褲——她們正在後面卷成很難看的一團,我把衣服遞給小杏兒,一邊拉上褲子系上皮帶一邊拿手機給她照亮。
小杏兒剛穿好內褲,正提著睡褲往上拉,洗手間的門又“吱呀”一聲打開了。我一驚,本能地將手機的電筒光捂住。
那腳步聲“踢踢踏踏”地往走道那邊走,走了十多步卻消失了,廚房里傳來鍋瓢碗盞碰擊的聲音,聽得不大清楚——大概是誰半夜餓了,起來吃夜宵。
可是那“乒乒乓乓”的聲音一直響個不住,還有水管流出水來的“嘩嘩”聲。
我很納悶:這究竟是干什麼?
還要有多久?
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把手機的光關掉,走到窗前揭開毛毯往廚房看,在廚房的最里面開著燈,有個人在低頭洗著什麼東西,根本不會留意到外面,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你先走!我等會兒再走!”我轉身對著黑暗中的小杏兒低聲說。
小杏兒輕輕地打開插銷,緩慢地扭動門鎖,悄悄地走出去了。
隔壁傳來一聲撞門的輕響,我才放心了。
剩下我就好辦了,就算我大搖大擺地走出去,別人也不能說什麼的。
我在黑暗中理了理頭發,扯了扯衣角,從容而輕巧地走出了儲物間,走到洗手間里撒了一泡尿,尿道里面還有一线透明的黏液滑落出來。
經過廚房門口的時候,我朝里面望了望,原來是大胡子胡大勇,這麼晚了,他不像是在弄夜宵,看起來像在洗衣服,就算他有半夜洗衣服的癖好,那也應該是在洗手間里吧!
那麼大半夜的他低著頭在干嘛呢?
我好奇地走了進去,他正全神貫注地洗著什麼,水流的聲音讓他聽不到我的腳步聲,我走到他身後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我“咳”了一聲,他好像被嚇了一跳,觸電似的轉過身來。
“你……還沒睡啊!”他憨厚地笑了笑,把濕漉漉的雙手往上衣下擺上直抹,眼神閃閃爍爍的。
“嗯,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我說,一邊伸過去看鐵盆里是什麼東西,他一直遮遮掩掩地企圖用身體遮擋我的視线。
“沒……沒什麼!”
他支支吾吾地說。
我還是看到了,有一個沒有水的大盆里已經有一些洗好的白菜和土豆,另一個在水管下面裝滿水的盆子里漂浮著爛菜葉子。
“要我幫你麼?”我說著就邁步了進去,洗菜就一個人來,那別的人都在酣睡,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他斬釘截鐵地說,連忙將我推出來,“我一個人就行,你還是去睡覺吧!”他可能也感覺剛才的反應有些過激了,歉意地解釋道。
“那好吧!晚安!”
我悻悻地走出來。
剛才跨進去的時候我好像瞥見了他腳下,就在洗槽下邊的陰影里,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是什麼?
我沒有看清,一直想不出是什麼來。
直到我走回大客廳里鑽進被子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那只裝滿水的盆子里漂浮著爛菜葉子,那就是說那堆東西就是爛菜葉子和爛土豆了!
我剛才好像聞到了爛土豆的刺鼻的臭味了,這種臭味只有傍晚菜市場才有——那些被丟得滿地都是的爛菜葉子和爛土豆發出的味道。
難道他們就是從菜市場撿回來的,然後洗干淨把爛掉的部分去掉,他們每天就吃這個?
怪不得每天到吃飯的時候都要把我叫到外面去吃!
怪不得胡大勇的眼神閃閃爍爍的!
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害怕我窺見他們不像樣的生活,這樣我的心就不能安定下來。
要是他們洗腦成功,我安定下來了呢?
是不是也得每天吃這些連豬都不願意吃的東西?
想想都覺得恐怖。
“你剛才去哪里了?去了那麼久!”馬彪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嘟嘟嚨嚨地小聲說,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上洗手間!”
我說,我不知道他會在這時候醒,或者他早就醒了,想找我又懶怠起床,“看見胡大勇在廚房里不知道忙什麼,他不要我幫忙!”
“噢……是這樣的啊!別管他,他自己能行的!”馬彪漫不經心地說,轉過身睡去了。
看來馬彪還是很警覺的嘛,下次不能再這樣冒險了!
從他的話里我聽的出來,馬彪還沒有到懷疑我的那個地步,我得趕緊采取措施離開這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金蓮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離開——這真是個未知的問題,想想腦袋就發疼,再加上剛才儲物間里做了愛,全身倦慵不堪,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