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跟我媽媽一直有種明爭暗斗,對男人的殺傷力也各有千秋,難分伯仲。
漂亮的媽媽勝在成熟、風騷,美麗的妻子則有年輕活潑、媚人入骨的優勢。
媽媽臉蛋、身材有點像香港的明星關之琳,氣質像央視的李修平,乳房卻比她們兩個都更挺,簡直就像兩座小山聳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則像極了青春玉女徐靜蕾,性格像央視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卻跟當紅影星曹穎相似,當然,她的屁股要比曹穎還大還圓,只是陰毛可能不及曹穎和王小丫的濃。
據面相家觀察,像關之琳、曹穎和王小丫這樣的女人,陰毛都是濃密型的,陰唇一般也較肥美,這倒跟我媽媽頗為相似。
而李修平、徐靜蕾和我妻子這樣類型的女人,陰毛通常都是綿軟細柔,淡濃適中,陰唇則細薄鮮潤,引人入勝。
通過不久前的網上調查,我發現,喜歡我妻子的男人還是略占上風,在與兒媳的爭奪中,媽媽暫時落後。
但也許是因我對妻子較為了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做愛,還為她拉過嫖客,因而寫她的性戲較多的原因。
可我卻沒能寫出媽媽的神韻。
一個男人只有跟一個女人做過愛,才能真正了解她骨髓里的東西。
我到現在還沒有嘗過媽媽的禁臠,無法比較她的陰道跟我妻子的陰道里面的世界究竟誰更神奇。
但願有一天我能揭開這個謎。
“好了好了,阿玲,我心里只有你,沒別女人,我不提你婆母,行了吧?”
馬主任趕緊給我妻子陪不是,卻又忍不住道:“不過,要是能跟你們婆媳倆個這樣的大美人共床,終究還是蠻有意思的。”
“睢你,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剛說心里只有我,卻又想著我婆母。”
妻子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你可說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別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不談你婆母了,我們開操。否則,你肚皮上的猛張飛等不及,要搶我的先了。”馬主任說著,分開我妻子的雙腿,露出她迷人的陰門。
“別急,讓我去端盆水來,將我身上的畫和你雞巴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玩藝兒,沾滿了墨水,看上去讓你簡直就像個黑鬼。”妻子說著就爬起來,並俏皮地伸手敲了敲馬主任的那東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沒趣了。你就當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馬主任竟按住我妻子,不讓她起身,又將她陰門扒開,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開她綿薄嬌艷的陰唇,然後,就將那根火熱的黑雞巴塞進了妻子那嫩滑的肉洞。
我只看見一根黑得要命的雞巴插入了妻子艷麗的花蕊,很快,就將她紅潤的陰唇染成了紫黑色。
這一幕若非親眼目睹,讓我打破頭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緊了他,馬主任開始抽插,一邊抽,一邊抬頭看著我們夫妻的結婚照,問:“阿玲,現在你還怕你老公看到我們在床上嗎?”
“呸。我不高興回答你。”妻子說著,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報上說,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強暴,也總是剛開始拒絕,接著上癮,最後不顧一切。”馬主任的屁股一會兒上下巔動,一會兒左右搖擺。
很快,就搗得我妻子的下身淫水泛濫,淫漿涌流。
“輕點,你輕點。小心吵醒隔壁鄰居。”妻子提醒著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嗎?”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節奏。
“想,當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實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顫。
“他有什麼好想的,說不定,他此刻也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尋歡作樂呢。現在外面妓女多的是。”馬主任奮力將肉棍捅進了妻子的陰道最深處。
他的肉棍確實比我粗,將妻子的陰道塞得滿滿的。
妻子的陰唇緊緊裹著他的肉棒,說:“我家天夫不是那種人,他不像你這麼淫,見了漂亮女人骨頭就發軟,恨不得每天在辦公室里就要剝人家幾回褲子。”
妻子的話又讓我的心一陣陣溫暖,又一陣陣起酸。
原來關於她和馬主任在辦公室亂搞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這一點,我從妻子的女友趙梅嘴里已聽到了很多很多。
以前我還半信半疑,現在,卻得到了證實。
可惜,趙梅到南方做妓去了,不然,我一定還能從她嘴里得到不少關於我妻子和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這麼想老公。那好,現在我就讓你來跟你老公通通話。”馬主任說著,竟一伸手,將床邊的電話機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瘋了?真在這時候給他打電話呀。”妻子俏臉發白,按住了話機,白嫩修長的雙腿仍緊緊夾著馬主任。
“沒關系,只是讓你跟你老公講幾句話嘛。你不是想他了嘛,跟他說說話也好,他怎麼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懷里跟他通話。”馬主任說著,雞巴仍插在我妻子體內,卻堅持撥響了我的手機。
我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套,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機的鈴聲開到最小。
電話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鍵,這樣,馬主任也能聽到我的聲音。
馬主任抱了抱她,讓她在床邊的墊背上半倚起身,然後,她就軟軟地道:“喂,老公,是你嗎?”
“是……是我。怎麼,阿玲,到這麼晚,你還沒睡哪?”我壓低聲,裝著剛睡醒的樣子說,心卻跳得厲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著。”妻子回頭望了一眼馬主任,嬌滴滴地道。
我氣不打一處來,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雞巴了吧?”
“是又怎麼樣?反正人家想了還不是白想。”妻子在馬主任懷里扭了扭,馬主任得意地掐著她的屁股肉,無聲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紅,說:“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還不多的是?而且我聽說漂亮的女人還特別會偷情。”
“你是不是也懷疑我?你要這麼說,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這麼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綠頭巾的。”妻子撅起小嘴說。
“我就知道你會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個男人偷情吧?”我眼看著馬主任在搓揉妻子的乳房,心中醋意上涌,卻無可奈何。
“是又怎麼樣?我就氣氣你,誰讓你信口開河亂說的。”妻子說著話,馬主任也有意在她下體加速挺動起來,直插得她的陰唇翻進翻出,那根黑雞巴已被妻子的淫水衝刷得發了白。
我迸住呼吸,顫顫地問:“你說,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誰?”
“不告訴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厲害了。”妻子被馬主任插得呻吟起來。
她伸手想捂住話筒,馬主任卻攔住她。
“老婆,聽你的喘息呻吟聲,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沒想到妻子和馬主任如會此大膽。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捉奸?”妻子裝著氣我,乘機浪叫起來。
我眼都氣紅了,聲音也在發抖,卻不得不說:“得……阿玲,你越這樣叫,我越不會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別跟我演戲了。”
“我是真被人家操嘛,哦……哦……你還不信,我叫給你聽。我受不了……我的小穴要開花了……”妻子見我蒙在鼓里,跟馬主任相視一笑,繼續逗我。
“媽的,誰敢操我妻子?”我裝著氣哼哼地道:“我來猜,是隔壁王二哥?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剩虛而入,這家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帳。也把他老婆奸個穴朝天。”“你別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是個有名醋缸,整天恨不得將他拴在褲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沒機會吧。”妻子干脆跟我說起了俏皮話,說:“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誰。”
“哦,我猜出來了,是我的醫生朋友小劉。對不對?這小子,我跟他打過招呼,我不在家時,請他多多照顧你,他是不是照顧到我們家床頭上去了?你快讓他接電話。”我眼看著馬主任盡情操著我的愛妻,卻無能為力。
“怎麼會是他呢?他是你的朋友,豈不聞朋友妻、不可欺嗎?”妻子咯咯笑道,回頭吻吻馬主任的胸毛。
馬主任跟她打個翻身的手勢,她會意,不情願地翻過身去,俯趴著,蹶起肥腚,馬主任就爬了上去,從後面插進了她濡濕的陰道,像老漢推車地抽送起來。
我氣得臉色發綠,幸虧今天我是親眼目睹,不然,我做夢也想不到,妻子在電話里說有人操她的事,竟會是真的。
“現在年代不同了,變成朋友妻,最好騎了。不過,聽你一說,好像也不是小劉。那會是誰呢?”
“對啦,不是小劉。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麼還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體內射出了精,你再猜出來也不能算你贏。”
妻子好像也體會了在跟別人做愛的同時與我說話的樂趣,竟將這游戲繼續玩了下去。
看著親愛的妻子像條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厲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馬主任。平時你跟他最親近,他也最喜歡了。”
床上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甚至連抽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妻子更是小臉慘白,不知所措。
“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哈,是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涌起一種報復的快感,得意地說。
半餉妻子才回過神來,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馬主任是我領導,還是我干爹,你怎麼也這樣亂嚼舌頭。傳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不跟你玩了。”“干爹干爹,就是為了干你才叫爹的嘛,領導領導,還是要跟你插、跟你搗嘛。”我仍不依不饒。
“再亂說,看我等你回來,不讓干爹他臭罵你一頓。讓你口沒遮攔。”妻子還當我是在跟她開玩笑,在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馬主任聽著我倆的對話,情欲高漲,雞巴硬如鐵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大力抽插著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兩只鈴鐺似的,亂搖亂晃。
馬主任的抽插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臨近高潮,也大幅聳動著屁股,配合他的最後衝刺。
因為下身交合的聲音太響,妻子怕被我從電話中聽出破綻,不得不暫時捂住了話筒。
終於,馬主任的屁股一陣猛力狂巔,虛脫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動了。
我仿佛聽到了他的精淮噴射在妻子子宮壁上發出的悅耳叮咚聲。
“阿玲,怎麼不說話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順水推舟地說:“人家實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亂說一氣,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剩我不在家,又艷幟高張,重操舊業,開門迎客了?”
“你亂說什麼呀?”妻子滿身香汗,嬌喘吁吁,聽我不提馬主任了,剛松了口氣,經我這一說,臉又更顯緋紅起來。
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無光。
我看她和馬主任剛經歷了一場高潮,心中又不服氣,就決心報復她,讓她也難堪一次,又繼續道:“阿玲,我是說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拉來了嫖客?怎麼了,你緊張什麼?反正電話里只有我們兩人在說悄悄話嘛。你還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誰做過妓了?你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臉紅得像火燒,馬主任還趴在她背上,雞巴在她陰道里慢慢變軟,大灘的精液和淫水順著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別生氣,本來我就是跟你亂說一氣嘛。我知道你是不會偷漢的,也不會賣淫,你真偷漢賣淫,哪里還敢跟我打電話?”我只得搭台階讓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困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我也舒了口氣,將手機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兩個人放下電話後,卻笑得喘不過氣來。
“虧你想得出。一邊操人家老婆,一邊還讓人家給老公打電話。”妻子笑出了眼淚,用粉拳擂打著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還能來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雙乳。
“不,現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覺,等到後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過幾天就要回來了……我們得抓緊操。”馬主任說著已打起呼嚕來,口水流了妻子一臉。
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卻推不動,只得攤開手,讓他死豬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陽台,後半夜的那場床戲我沒法看到了,我還得去找個旅館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頭,想到自己有家不能歸,妻子卻在家中陪著別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醋。
也許在我進入夢鄉的時候,妻子和馬主任又要開始新的肉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