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醒來時,她已被他抱進了溫泉旁邊一個山洞,里面燒著旺旺的柴堆,地上鋪著厚厚著的毛皮,而他正光裸著健壯迷人的身體,半跪在她腿間,她的小穴周圍都是溫潤的感覺,原來是在給她塗藥膏……
她可憐的小花穴,和男根交纏了幾十年,估計今天是吃的最飽,感覺最幸福,也是被抽插的最摧殘的一次,肯定都紅腫了,不過給她一個晚上,小穴其實是能自己恢復的……
她又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仔細地給給她塗著藥膏,溫熱的指腹來回摸著她的大花瓣,小花瓣,還偶爾拉扯一下她的小花核,讓她忍不住顫栗、收縮……
他的手指沾著藥膏輕輕地伸進她的小穴里,緩緩地轉動著,她感受著他粗糙炙熱的指腹擦過肉壁,她情不自禁的收縮著小通道,吸著,絞著,想把他的手指吞進去……
這種溫柔的撫摸真好,她的津液又漸漸滲出,身體漸漸燥熱酥軟,但她一點都不想動,感受著這寧靜的溫情……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肉洞內來回穿插,一會兒摸摸她柔軟漆黑的陰毛,偶爾他還用舌頭親舔她的花穴,吮吸她的蜜汁,啃咬她極度敏感的花核……
蕭靜容覺得自己就象在雲里飄著,全身溫暖酥軟無力,任他撥弄探究自己的神秘花穴……
只是下面越來騷癢,越來越麻,她微微睜眼看了一下,他充滿欲望的雙眼正專注地盯著她的私處,一手撥弄按摩著她的大小花瓣,一手扶著他粗大而紅得泛黑,明顯塗了藥膏藥的大肉棒,他用光滑而炙熱的大龜頭在她的小肉洞、她的小花核處來回掃著,磨著……
原來他打算以這樣的方式,給她的小肉洞里面也塗上藥,真是……
她感到他的大龜頭變磨為戳,輕輕地戳著她的小肉洞,她的後腰陣陣酸軟,春水又泛濫了,她把自己的雙腿分的更開些,玉臀騷癢、空虛、難耐地輕輕挪著,心里叫囂著“頂進來啊……快頂進來啊……”
“哦……”她禁不住低呼一聲,原來他一用力,大龜頭整個滑入了,頓時又漲又充實又甜蜜,他緩緩地轉動大龜頭,肉壁與炙熱光滑的大龜頭緊密的相貼相擠著……
繼爾大龜頭、大肉棒又以極慢極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著,他的大肉棒又漸漸長出小肉粒來,輕輕的滑過、刮過她的肉壁,酥癢的不得了,好象萬抓撓心一樣……
他還偶爾輕輕地轉幾下,是被擠壓和摩擦的是那麼讓人酸軟和顫栗,但等待著被填滿的過程又是那麼的漫長,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以前從沒來感受如此小心謹慎的對待,這個小呆子是在給她里面的小通道塗藥膏吧……
最後的結局是蕭靜容實在受不了這樣渴求的折磨,拉住他的手臂,提起俏臀,張開雙腿,主動迎合那漸漸伸出小肉刺的大肉棒……
然後就是他在她的蓄意勾引下,化身為餓狼,不僅把她全身都啃舔了一遍,身上尤其是原本白嫩豐盈大玉乳紅痕青痕交錯,下面的小肉洞大小花瓣不僅又紅又腫,還流了不知多少春水,更是被他抽搗出了不少白漿……
他的精液,她的春水,還有白色的泡沫,一片泥濘……
在他不知疲憊、毫無技巧的猛烈強攻下,蕭靜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酥軟成片片白雲,飄在空了……
最後她的肚子唱起空城計來,原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他和她,在溫泉、在山洞里,居然做了快一整天……
他一個深深地重重地頂入,將一腔炙燙的精液又射進了她的子宮,她全身一陣顫栗抽搐,再也沒力氣動了……
蕭靜容記得那時再也沒力氣動了,身體酸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加上又累又餓,她只聽道他說他去找食物,很快回來,一定要等他!
但是她等了一個晚上也沒等到他,第二天早上,當她收拾好自己,正打算去打野味充飢時,她的護衛終於找到了她。
她派護衛在山上尋找,又在洞內等了十天,卻不見他回來,竺日炎再三催她歸去,因為邊疆又戰事,他擔心她安危。
她無法,只得回去,留下兩名護衛繼續尋找。
這一等,就是十年。她和他,十年的青春,就這樣虛度了。
蕭靜容嘆了口氣。
清秋看主人剛才還滿臉陶醉的,這會兒又失落了,“主上,莫非您和那位英雄最後沒在一起?”
“是的,我們在一起才一天而已。第二次見面就在十年後了!”
“啊!”清秋一聲驚呼,“主上,難道說那無緣的小公主的爹爹就是冷將軍?”
蕭靜容點點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懷上,我的體質,一般的男精是受不了孕,想不到,那才一天而已,居然就有了!”
清秋俏皮的笑道,“主上,這個不看時間長短,而是看你們的投入的……”
“就知道嘴貧!”蕭靜容又有了笑意,“當我知道懷孕時,是極其欣喜的。我受孕太難,才兩個孩兒!”
清秋接道,“更何況還有一個不能相認。”
蕭靜容點點頭,“是的。所以我極其注意的。連皇兒的求愛都是能拒則拒,不想讓他發現。三個月後,我的身材開始發胖時,我借口閉關修行,不再見外人和皇兒,連養生之事都停了。暗喜了十個月後,疼了兩晚,卻告訴我生下的女嬰因為難產時間過長,已離世……”
地宮里靜得只有蕭靜容的嘆息聲,竺修之在外面聽得暗暗心驚,冷旭和皇祖母不僅十年前就已相識,還曾經珠胎暗結,而且皇祖母另外居然還生養了一位皇叔……
只聽清秋道:“主上那時親眼看過小公主的?”
“看的,疼了兩晚,等生下來時已耗盡了體力,我就打了個盹而已,醒來就看到宮女抱著說不行了,生下來時,她就沒哭沒喊,也沒動過,她的小眼睛都沒有睜開看看我……”
“主上,事情都過去那麼年多了,請不要傷心了!”
“怎麼能不傷心,那是我的骨肉,再說她的血脈這麼純正,她可以完成我日夜都在想的願意……”說著,蕭靜容居然低泣起來。
清秋無措了,她從小進宮,一直呆在主上身邊,從來沒見過主上如此傷心的情景,主上一直是艷麗優雅的。
連修修之都稱奇,想不到她也有這麼悲淒的時刻。
他一直以為皇祖母最愛的是她自己,她太過陰冷、狠毒、任性。
“主上,說不定有人調包了呢?你不是給秋兒講過很多的後宮心計麼?”
“傻丫頭,那是在我的瑞祥宮,個個都是自己人,再說太後懷孕這種事,怎麼可以讓外人知曉,自是滴水不漏的!”
“主上,秋兒只是覺得小公主這麼難得能投胎您肚子里,怎麼可能這麼不珍惜,說不定當時就有人使壞呢?”
“當時的人都不在了,不管如何,我都不想查了!”
清秋還是不死心,主上生的都是龍,都是鳳,怎麼可能會夭折,“主上,有沒有胎記什麼的可以相認的?”
蕭靜容沈思一會兒,還是決定說出來,“我族生的孩子,倒確實有些印記?”
還真有啊,清秋急道:“主上,快說說!”
“只是這個印記太難發現,不是至親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不太能發現!”
清秋奇怪道,“長哪的,這麼神秘?”
“男的長在他的男根根部的下面,是三顆並排的小黑痣,女的長在下面私處與後門的交界處,是前後兩顆。”
清秋有點愣了,誰會露出這種地方讓別人察看有沒有痣,“國主和小主子都有?”
“是的。”蕭靜容點點頭,“我也有,所以說我的小女兒還在世上,她也會有。”
清秋她羞紅了臉,居然長在那種地方,聽小荷說他的男根異常粗長堅挺,是女人的都恨不得在他身下永遠不起來,不知有沒有機會見到這三顆痣……
竺修之在外面聽得暗暗稱奇,皇祖母稱的“族”,到底是哪個族?
怎麼會有如此奇怪而又固定的傳承胎記?
胎痣長在這種地方真是聞所未所,誰會無聊到拉起自己的男根看看下面有沒有痣,再說萬一太小,還不一定看的到。
也沒有女人會摸自己那個地方,即使是夫妻,也沒有這麼細心!
他倒想起來,自己好象真沒仔細摸過、舔過藍兒那個地方,因為一靠近後門的菊花,藍兒總是說太羞人了,推拒或躲避的太快……
竺修之心下暗想,身為一個好老公,一定要熟知老婆身上的任何一處肌膚,任何一處隱密……想著他就著急藍兒還身中媚毒,萬一這毒發了,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