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去的路上,我已經讓秦韻母親劉芸給我安排好了身份,以一名經理的身份來學習出差。
領取了工作服後,我順利打聽到蘇斐然四人的房間號,慶幸還沒有出現二人同居的情況。
為了避免被秦韻撞到,我大部分時間都泡在監控室中通過攝像頭來觀察她們的舉動。
通過入住信息,我才知道那個高材生的名字叫何森,每當看見他和蘇斐然有說有笑的場景,都讓我恨不得砸掉攝像頭!
而兩人的母親也在我的監控之中,似乎是刻意不去打擾年輕人的相處,兩位美婦每天都結伴游玩,回來後在酒店中享受蒸桑拿按摩。
我不敢出現在蘇斐然的附近,但靠近這兩位美婦卻不用擔心,因而時常刻意接近去偷聽她們的對話。
二人的談話都離不開孩子的相處,也讓我了解到蘇斐然和何森之間發展的這麼迅速,原來都是兩人一手推動的,都已經有了回去後就訂婚的打算!
這讓我對二人的恨意直接超過了那位高材生,如果不是蘇斐然這次被她的母親逼迫著相親,在別墅里我有充足的信心征服她,和工作室中的其他美女一起當我的情人。
原本我的計劃是直接出現,讓蘇斐然了解到我還是在乎她的,將她直接帶回工作室。
可在監控了這麼久後,我已經沒有把握蘇斐然會義無反顧的和我走,其次我也意識到最主要的是必須擺平兩位母親的阻撓。
有了劉芸的吩咐,這家酒店的女經理對我的命令都不敢不從,哪怕我提出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想法。
兩位美婦預定的有固定的按摩房間,我偷偷在其中裝了幾個酒店中的備用攝像頭,又指使女經理將這間房內的熏香換成強烈催情類的香料,只等著獵物上鈎。
等到兩人桑拿完畢,女經理將偽裝成按摩師的我領了進去,打開門就看見兩具白嫩豐滿的肉體趴伏在按摩床上,由肩部至大腿蒙上了白色毛巾,卻也裹不住挺巧肥碩的熟婦美臀。
這段時間的觀察,我已經對二人的性格有了充分的了解,蘇斐然的母親溫柔知性,更偏內向,而何森的母親熱情大方,更具豪爽。
蘇母看到進來了一位男人,蒸的紅彤彤的臉蛋瞬間慌亂起來,問道:“怎麼是一個男人?”
女經理也是我的人,她鎮定的解釋道:“對不起,之前給你們按摩的那位女技師手部受傷了,要修養幾天,酒店里暫時沒有其他的女技師可以服務。這位男技師使我們酒店按摩技巧最高超的,也是職業素養最高的,相信一定能帶給兩位最棒的體驗。”
蘇母仍顯得十分猶豫,道:“哪有脫光了讓男人按摩的,我們可以等其他的女技師。”
女經理繼續為我圓謊:“十分抱歉,這位女士,酒店中的女技師都在為其他客人服務。而且桑拿後的半小時是血液最活絡的時候,如果過了這段時間,按摩的效果將大打折扣。如果兩位女士實在不願意讓男技師服務,那今天只有停掉這個流程,酒店也不會收取額外費用。”
蘇母還想說什麼,躺在她旁邊的何母察驗道:“哎喲,妹妹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按摩的男技師多著哩。而且我覺得經理說的對,我感覺身體正難受呢,好像有團火在燒,全身的血液都流動起來,就得趁現在按摩,要不然就我先按吧!”
蘇母沒在說什麼,我聞言直接走到了何母的旁邊,伸手按壓在了她的肩膀處,女經理見狀悄悄的離開了。
隨著我的按壓,何母不斷傳出舒服的呻吟聲,配合著手上傳來的綿軟肉感,讓我的肉棒不可抑制的充血勃起,將寬松的褲頭頂起帳篷。
“哎喲,男技師的力道就比女技師要大些,按得我骨頭都要酥掉嘍,妹妹你等下一定要試試。”
何母閉著眼睛呻吟,而蘇母在里面躺著一動不動,只用眼神不停打量著我,臉上的紅潮越來越鮮艷。
我在心里暗自偷笑,自己的按摩技術也就是在別墅中想要占幾位美女的便宜隨便學了幾下,實際上生硬的很。
何母感覺身體難受可不是桑拿的效果,而是吸收進體內的催情劑作用,蒸桑拿的這段時間里她們相當於吃了春藥,身體中累積的燥熱無法宣泄,我隨便按壓幾下自然都會讓她感覺無比舒服。
隨著何母的放松,我也開始大膽起來,手掌順著背部來回,手指不時能碰觸到熟婦從毛巾兩側溢出來的乳肉,都會引起她的一陣嬌吟。
我開始刻意的在乳肉旁邊按摩徘徊,何母也沒有表現出憤怒的樣子,我便進一步沿著腰部向下,手掌按摩在她的大腿上。
何母的大腿並不顯粗,而且也沒有普通婦女的松弛感,讓我變本加厲的的手掌不斷上推,明顯觸及到她那沉甸甸的聳起臀肉。
幾次試探下來,何母依舊沒有反對,我便放心的裝作按摩,實際上在把玩著她的美腿,手掌還不斷撞擊著她的屁股,將毛巾下兩團挺巧的臀瓣撞擊的像果凍在抖動,瞬間令我口感舌燥,肉棒再不受控制的直直戳在了何母的腰肢上。
何母全身一顫,被香汗浸濕的毛巾下燥熱的肉體像是感覺到雄性的氣息般抖動,她身體中的催情效果分明已經達到了極致。
連旁邊的蘇母看見我騷擾般的動作後都沒有發聲阻止,沒有按壓舒緩的身體只會比何母更加難受,連鼻息都粗重起來。
我見狀故意問道:“另一位女士,需要我按摩嗎?”
蘇母早已沒了矜持,驚喜道:“需要!”
我正想把玩另一具豐滿的熟婦美肉,何母卻發聲懇求道:“好妹妹,讓這位小伙子給我再按一會兒,我感覺身體還難受著呢!”
蘇母露出明顯的不耐神色,何母只當未覺的將頭轉向了我這邊,嫵媚到要滴水的眼睛挑逗的看著我,舌頭在嘴角性感的舔過一圈。
我一步也邁不開,只因自己勃起的肉棒竟被何母直接握在了手中套弄,讓我險些驚呼出聲,自己攪亂了自己故意布置的陷阱。
本來我的計劃是趁兩人意亂情迷之際再大逞淫威,可沒想到何母的奔放直接讓節奏加快。
何母手中牽動著男人的肉棒,嘴上卻平靜的說道:“小伙子技術真好,再幫我肩膀按摩一下。”
我被她握住肉棒不得不走到前方,變成正對著她的腦袋,這樣就只能彎腰才可以按摩到她的身體。
舒服火熱的鼻息直直的噴吐在了我的胯部,下一秒我便感覺到肉棒一送,已經整根的被何母從褲頭中掏了出來,隨即便感覺到龜頭被火熱的嘴唇包裹吮吸。
何母的大膽也讓我驚訝不已,現在二人都保持著理智,如果被蘇母看見叫來了其他人員,再讓蘇斐然發現,那我的計劃就徹底泡湯!
我轉頭觀察蘇母,發現她視线一直盯著我的雙手,而且她的屁股拱起的更高,右手臂不知何時已經隱沒在毛巾中,居然已經偷偷的自慰起來。
我便再無顧忌的享受著何母的口交,她的腦袋固定只能含住龜頭吸舔,努力的用靈巧的石頭卷吸挑逗著馬眼,讓我忍不住想追求更大的快感,便借著推背的動作向前,肉棒深深的插進了她的口腔之中。
何母的身體瞬間緊繃,嘴巴里發出被堵住的“呃...呃...”聲,可情欲勃發的熟婦仍是蠕動著喉嚨擠壓插進嘴巴的龜頭,帶給彼此更大的快感。
我開始來回按推著她的背部,實際上讓肉棒在她的火熱口腔中不停抽插。
何母干脆將下巴抬了起來,這樣就使肉棒可以抽插的更深,借著口水的潤滑不斷的攪弄突刺著她的喉嚨深處。
我不變的動作引起了蘇母的疑惑,她猛然出聲問道:“姐姐,你按好了沒有,這都快半個小時了,按摩時間都要過去了,也該讓我按按了吧。”
蘇母被催情劑撩得全身火燙、燥熱萬分,再也保持不了一貫的溫柔平靜,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埋怨。
我停下動作,何母也悄悄將肉棒緩緩的吐了出來,碩大的龜頭從她的性感紅唇中抽出來,何母猶自不舍的伸出舌頭舔弄了幾下,險些讓我直接射了出來。
“妹妹別生氣,小伙子按得真舒服,你也去給她按按吧,我先睡一會。”何母笑著回應道,隨即趴在床上像是睡了過去。
我走到蘇母的旁邊,她的眼神帶著火熱的期待,隨即瞥見了我遮掩不住的胯部帳篷,竟也沒有出聲呵斥,害羞的轉過頭去,仍是默許了明明起了色心的我貼身按摩。
我仍不敢輕舉妄動,先是老實的按摩她的背部,蘇母嘴里發出壓抑的呻吟,自己在咬著牙憋住,不然只會比何母的嬌喘更加妖嬈撩人。
蘇母的性格和蘇斐然相似,只不過比她的女兒還要內向,可眼下仍然被我弄得春情勃發,讓我感到更加滿足,仿佛躺下的就是蘇斐然一般,再也忍不住將大手直接按壓在蘇母挺巧的屁股上!
蘇母嘴里“啊”的驚呼,又連忙捂住,仍是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她轉頭發現何母像是睡著了,放心的轉了過去後反而偷偷將屁股撅得更高。
我歡喜的不停揉捏撫摸著熟婦的肥嫩大屁股,蘇母的臀型姣好,如同熟透的蜜桃將毛巾勾勒出心形曲线,從內陷的臀溝沿著臀瓣向外延伸出圓潤的弧形。
而且蘇母的腰肢纖細,腰臀的弧度看上去像是垂直的角度,更兼大腿細滑,讓撅起的臀肉分外肥凸,捏起來只覺滿手的膩滑肥腴!
這已經不是按摩,而是赤裸裸的性挑逗,可蘇母不僅不言語,還將雙腿叉開,使得下身的毛巾滑落在腿間,將兩條筆挺嫩白的美腿完全裸露的出來,而緊貼著胯部的毛巾很快濕潤了一塊,分明是被她洶涌的淫水浸潤!
我揉捏的動作更加粗暴猛烈,刻意的將手掌貼在她的腿心火熱處磨蹭,刺激著她的蜜唇肉穴,只想直接將她的毛巾撩開,將硬到爆的肉棒狠狠插進去!
正當我感覺自己這個獵人已經要失去理智之際,忽覺整條褲頭被扒了下來,掙脫束縛的大肉棒晃動幾下後便被一只手捉住,低下頭才發現,本來躺在按摩床上的何母不知何時爬了過來,赤身裸體的蹲在我的胯下,握著我的大肉棒,一臉淫蕩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