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
侯龍濤左手隔著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腳踝,“碰傷了你我可要心疼的。”
“混蛋!”
罵歸罵,司徒清影並沒有反抗的行動,因為皮褲是喇叭口兒的,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男人在干什麼,幾秒鍾之後她就明白了,剪刀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將左腿的下半截兒褲腿兒剪開了。
侯龍濤的左手開始順著女人筆直的迎面骨向上撫摸,舌頭則跟著剪刀,舔上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
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長腿一起輕顫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經完全被恐懼、羞忿所占據了,根據自己以前的所見所聞,她確信自己的身體將受到慘無人道的虐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褲腰剪斷,侯龍濤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住女人的褲子一撩,被白色小內褲緊包的圓臀就暴露了出來,破碎的褲子掛在右腿上。司徒清影閉上了眼睛,兩顆珍珠般的眼淚順著白淨的面頰無聲的滑落,她心中只希望十個小時快快的過去,讓這個男人發泄完獸欲,自己好殺他報仇。
侯龍濤真沒想到這顆成熟的水蜜桃兒竟然會穿這種清純學生妹的內褲,不過褲襠的地方被頂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個小饅頭一樣,“哼哼哼。”
“你笑什麼?”
司徒清影轉過頭,咬著嘴唇兒,就算是眼中充滿淚水,也一樣能讓人感受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他一邊兒的嘴角兒上翹,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司徒清影把頭扭了回去,“來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麼樣的手段。”
她在心中反復念著這句話,再次閉起了眼睛。“啪”女人的兩條柳葉兒眉擰到了一起,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原來她左邊兒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帶,臀肉被震得直顫,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兒紫紅色的血印兒。
“疼不疼?”
侯龍濤攥住被折成兩折兒的皮帶,向兩邊拽得“啪啪”做響。“…”
哪兒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連哼都沒哼,雖然事先並沒預料到男人的具體行動,可她是有思想准備的,反正是認定要受虐,但絕不能在仇敵面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饒。”
“好,有骨氣。”
侯龍濤把皮帶也扔了,“不過打到你求饒算什麼本事,別說你不還手,就算你還手,我臉上也一樣無光,女人是用來疼的。”
“放屁,放屁,口口聲聲說疼女人,可還是要把那根髒東西插到女人的身體里,讓她們受苦,有些女人也是賤,還要裝出很舒服的樣子來討好你們這些野獸。”
“說得好,很有個性,只可惜是謬論,你可以說別的女人是裝的,是她們賤,不過這只是你在騙自己罷了,你手淫的時候有沒有把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里,又摳又攪呢?”
侯龍濤說著這話,只覺一陣衝動,伸手將女人的內褲勒進了她的屁股縫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膩,柔軟的白肉充滿彈性,實屬上品。“呼…呼…”
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說你疼女人,那剛才為什麼還打我?”
她突然轉移話題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交過程中只有痛苦”是她從小就相信的“真理”等長大後“學”會了自慰,但由於潛意識作怪,她從未想過既然手指能給自己帶來快感,那女人的陰道只要經過充分的准備,在容納異物時就會有快感。今天侯龍濤明擺著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對她還真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不可想象的事兒,人類的一個天性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哪怕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哪怕是在別人看來順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顯的證據擺在面前,只不過有些人的這種行為是無意識的,有些人就是簡單的自欺欺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鍾前還是第一種,現在她已經屬於第二種了。
侯龍濤對於女孩兒這種微妙的心理轉變只有很模糊的那麼一點兒感覺,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剛才那下兒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時候欺負莉萍,你要是個男人,我剮了你都不解氣。”
“萍…萍姐,她還生我氣嗎?”
司徒清影才不管男人是怎麼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
侯龍濤的右手從揉搓變為了捏擠,五根手指都陷進了女人的臀肉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
“萍姐是不是還在生…”
“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
司徒清影又沒說實話,男人的手掌很熱,動作也很溫柔,就算不能說有多強的快感,但也決不是她所企盼的那麼難受。
“光嘴硬是沒用的,”
侯龍濤來到女人身後,彎下腰,在她飽滿的臀峰上緩緩的舔了起來,“等你因為太強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時候,你就該說實話了。”
他一手著肉、一手隔著皮褲,在美人的大腿上撫摸著。“呵…呵…呼…”
司徒清影開始有感覺了,“少…少廢話,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問她好了。”
侯龍濤舔到了勒入臀溝中的內褲邊緣,但卻沒向凹陷的地方進攻,而是把舌頭移到了左邊的屁股蛋兒上,他忽然高聲叫了起來,“出來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兒要問你們。”
這句話可把司徒清影說傻了,“萍姐在…”
大廳左邊的長廊里傳出了“嗒嗒”的聲音,那是高跟鞋與大理石地面相交發出的,女孩兒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女人出現在大廳里。
其中一個穿著一條銀灰色的緊身低胸露肩洋裝,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還在洋裝外頂出了兩顆小“黃豆”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絲光長襪包裹著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雙腿,超短的裙擺連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都不能完全遮住,腳上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這個女人的一只眼睛被披散著的帶波浪的長發擋著,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個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繡花兒的歐式束腰,兩顆比何莉萍還要豐滿的乳房完全沒有遮擋,乳肉白皙,乳首嫣紅,雖然碩大卻毫不下垂,反而是驕傲的上挺。從束腰的下擺處伸出四根兒吊帶兒,連著純黑的超薄長絲襪,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閃閃發光。她的長發盤在腦後,迷人的眼睛勾人心魂,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不說也知道是誰。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說如雲不美,而是因為如雲實在是太美了,雖然何莉萍已是人間絕色了,但她還是給人一種很平實,很容易接近的感覺,可如雲卻擁有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司徒清影看著她只能是自慚形穢,哪還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雲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綁在摩托車上的女孩兒,然後就把視线移到了男人的臉上,她們的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老公。”
侯龍濤一邊伸長了舌頭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邊抬眼看了看二女,“來。”
“萍姐…萍姐…”
司徒清影目送著何莉萍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這比被男人把玩兒屁股更令她難過。
侯龍濤真起身,後退兩步,手臂攬住兩個成熟美婦的細腰,先是把何莉萍的舌頭引到嘴外,輕輕的吸吮,然後又扭頭吻了吻如雲的臉蛋兒,右手捏住了她的屁股蛋兒,“不戴乳罩就算了,怎麼連內褲都不穿啊?這妞兒可是個同性戀,她要是再背著我去找你,我可就虧大了。”
“這個小姑娘也不錯嘛,你收了她不就萬事大吉了?”
司徒清影雖然不知道如雲的名字,但能受到這樣的美人夸獎,怎麼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開心,可她的後半句話自己可就接收不了了,“做夢,做夢,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我討厭男人!”
“呵呵,小姑娘說話就像她的屁股一樣,‘又倔又怨’,臀溝也很深嘛。”
如雲用手指彈了彈女孩兒的臀峰,帶動嫩肉一陣輕抖。
“呵呵呵,”
這話把何莉萍也逗樂了,“龍濤,這是你打的吧?”
她指了指女孩兒左臀上的血印,“你真是的,多漂亮的屁股啊,你也真狠得下心,一會兒你可小心點兒,別再碰疼了她。”
“她欺負你,再漂亮的屁股也一樣得打,不過我還算挺有技術的,一會兒撞不到傷口的。”
侯龍濤比劃了一個從後面肏女人的動作。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啊!你們有病嗎!”
三個人在背後對自己的屁股品頭論足,不論司徒清影對自己美臀多有信心,一樣會覺得怪怪的,“侯龍濤,我肏你媽。”
她在很嚴格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雖然向後一抬腿就能踢到男人,她仍舊只是動嘴,“你媽了屄,你不干我就讓我走,又他媽不是開展覽會!”
侯龍濤任憑女孩兒罵,他也不說話,只是伸著雙臂,左手隔著洋裝揉何莉萍的屁股,右手捏如雲的臀肉,美人在懷,時間充裕,他才不急呢。其實他對自己的計劃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這個計劃並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但有一點很明確,前戲不做足,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如雲摟著男人的腰,稍稍墊著腳尖兒,親吻愛人的臉頰,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成功與否不僅關系到侯龍濤作為男人的尊嚴,而且關系到姐妹們以後的安全,憑她的身份,她還真不會來,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緊張工作之余的一個放松吧,特別是自己手下的這個投資部經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靠得住。
“小丫那…”
司徒清影還想接著罵,忽然從後視鏡里看到了何莉萍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情,“啊!萍…萍姐,我不是罵你,我真的不是罵你。”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沒有教養,你要是我女兒…唉,真不知道你家里人是怎麼教育你的。”
何莉萍說完就不再理女孩兒了,轉身抱住男人,和如雲一起,用口舌為愛人“淨面”司徒清影突然變得安靜了,本來一直很高傲的仰起的頭顱也無力的低垂了下去,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美婦人的兩句話觸動了她最脆弱的那根神經,她會找上何莉萍,除了肉體欲望,更有對母愛渴求的因素,為人兒女最大的罪過莫過於讓母親失望,她現在就有一種讓幻想中的母親失望了的感覺。
如雲的右手按在男人的褲襠上揉摸,何莉萍用左手解開了男人牛仔褲的腰扣兒和拉鏈兒,把那根已經硬挺的大肉棒放了出來,兩個女人兩條靠內側的長腿都是稍稍抬起,插在侯龍濤的雙腿間,輕輕磨擦他的兩腿內側。同時,兩條包裹在不同顏色的高級絲襪中的玉腿也是在互相磨擦。
侯龍濤用力在兩個女人的屁股上捏了捏,使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留在掌心,然後把手放在愛妻們的頭頂,輕輕向下按。兩個美婦人順著他的力量蹲了下去,如雲反手攥住了陰莖的根部,開始左右捋動,左手伸到自己跨間,找到了肉唇間的小肉芽兒,然後微微探頭,用舌頭托在大龜頭下面,上唇壓住龜頭的右半邊。
何莉萍的右手伸入愛人的胯下,揉弄他的睾丸,左手按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純棉的背心兒感受他硬梆梆的腹肌。女人的螓首盡量前探,把舌頭墊到如雲的舌頭下,與上唇一起夾住了左半個龜頭。兩個美人相接的唇舌開始蠕動,但卻是向著相反的方向,如雲把整個龜頭都含住了,何莉萍則朝根部舔去。
侯龍濤稍稍彎腰,愛戀的撫摸兩個美婦人柔順的秀發、紅霞微罩的面孔,白嫩光滑的脖頸。他把如雲拉了起來,兩手捧住她的雙乳,將口鼻埋進深深的乳溝中,用兩顆大奶子擠壓自己的臉頰,“香,真香…”
他叼住如雲一粒俏麗的乳頭兒,吸吮了起來,他邊吸邊抬眼看著愛妻,欣賞她的表情。
如雲雙手扶在男人的腦側,檀口微張,眼神已經有點兒朦朧了,“老公…”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右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去吧。”
“嗯。”
如雲慢慢把身體離開愛人,直到兩人的胳膊都伸直了,才放開他的手,扭腰擺臀,以貓步走到了那張地毯中間,歪著頭,用挑逗的眼神看著男人,還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放進嘴里吸吮。
與此同時,侯龍濤將身體向左扭轉,何莉萍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正位,雙手扶住他的兩腿,將大雞巴的七分之五都塞進了嘴里,用自己蠕動的喉嚨擠壓龜頭,清澈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兒流淌而出。
司徒清影從反光鏡里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能瞧見何莉萍臉頰的側面,能瞧見美婦人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睛,那種表情分明是痛苦。女孩兒的心里一陣氣苦,“媽媽,你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男人的快樂呢?媽媽,你不需要男人的,女兒一樣能讓你享受到性高潮。媽媽,你這是何苦呢?”
何莉萍是沒有辦法知道司徒清影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只會對她對自己的稱呼吃驚,並不會同意她的其它想法。侯龍濤把這個美婦人也拉了起來,抱著她的腰,和她吻了起來,右手將她的洋裝裙擺向上拉,把她的大屁股暴露出一小半兒,用一根手指在她的沒有內褲遮攔的臀縫中搓動。
“老公…重一點兒”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哼哼,別求我,小雲雲在等你呢。”
侯龍濤放開女人,“去讓司徒小妹妹見識一下兒什麼是真正的‘女肏女’。”
“謹遵夫命。”
何莉萍伸手在愛人筆直、粗壯的男根上用力捏了一把,昨晚就是被這個家伙搞得爽死了,想到一會兒又能再好兒好兒享用它,陰道都不禁有點發癢了。
司徒清影聽到兩人的對話,有點兒吃驚,她一直以為何莉萍之所以會對自己有敵意主要是因為不喜歡同性游戲,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只見何莉萍走上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如雲立刻張開雙臂,兩個美艷絕倫的中年女人抱在了一起,兩條粉嫩的舌頭互相交纏,此進彼退,此退彼進,不停在兩人的檀口中交換戰場。
雖然兩女的手上還都沒有什麼動作,但光是這火熱的接吻就已經讓司徒清影看的口干舌燥了,她幻想著自己能替代如雲的地位,在她的潛意識里,對如雲的身體是不敢奢望的。突然間,女孩兒只覺的臀溝中一熱,原來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屁股縫里舔舐了,雖然隔著幾層勒在里面的內褲,還是能感到他溫暖的呼吸。
侯龍濤的雙手在司徒清影赤裸的腰背間很輕的撫摸,光滑的肌膚手感極佳,芳香的臀縫更是男性天堂,他用舌面壓住女孩兒的內褲,從小穴的部位一直向上舔到內褲的褲腰下,再用鼻尖兒頂著向下劃,如此反復,口水很快就把幾層薄薄的棉布浸透了,圓巧的菊花門、飽滿的小穴的輪廓都清晰可見。他又將身體側移了一點兒,開始很細致的舔舐女孩兒短背心兒下露出的雪肌嫩膚。
司徒清影現在可沒心思感受侯龍濤的溫柔,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淫美的真人秀上。如雲已經把何莉萍洋裝的拉鏈兒打開了一些,將布料拉到她的胸部以下,使她的雙乳也暴露了出來,但洋裝並沒有因此而滑落,而是堆積在她的腰際,被她圓大的臀部擋住了。二女彼此將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攬住後背,拼命的搖擠上身。
這兩個都是波霸型的女人,四顆柔軟的大奶子頂在一起,硬立的乳頭兒完全陷入了肉中,白嫩的乳肉互相擠壓,從側面看就是兩個厚厚的肉圓盤,頗為壯觀。“嗯嗯…”
二女都是鼻音連連,時不時的堵住對方的嘴巴以交換津液。
“萍姐…啊…”
如雲松開雙手,左手抓住何莉萍的一顆乳房揉了起來,右手的中指放進嘴里舔濕,然後伸進了對方的裙子里,找准了部位,小臂一抬,整根手指就沒入了她胯間的小開口兒。“啊…”
何莉萍張大了嘴巴,緊合雙眼,腳尖兒微墊,上身稍傾,雙手扶住如雲的肩膀,把舌頭插進了她的耳孔里,狂亂的攪動。
“呀…”
如雲舒服的咬緊了銀牙,雙手都更加用力了,開始不斷用自己的恥丘去蹭何莉萍的大腿。何莉萍覺出一個濕乎乎、毛茸茸的東西在蹭自己,她當然不能只顧自己爽了,左臂緊摟如雲的細腰,右手使上了兩根青蔥玉指,用盡全力的去挖她的屄縫兒。兩個中年艷婦就這樣摟抱著對方顫抖的身體,互相指奸小穴。
顫抖的不光是她們,還有司徒清影,女孩兒的呼吸甚至比她們的還急促,連眨眼都舍不得,渾身是又躁又熱。眼前是心中女神的淫亂表演,腦海中是自己加入兩位大姐姐的戰團、盡抒情欲的畫面,身上受的是男人溫柔的把玩兒,由於受著這三重刺激,她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可能還要強於何莉萍和如雲。
侯龍濤的上身就壓在美麗姑娘的後背上,雙手在下面隔著小T-Shirt大力揉抓她的奶子,如同蛇信般的舌頭在女孩兒的脖子、臉頰、耳後“唏溜唏溜”的舔著,手中的乳房雖然沒有那兩個美婦的大,但也是非常圓滾,柔軟與彈性兼備,“連罩子都沒戴,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我魚水交歡啊?”
“啊…哈…沒…沒有…”
雖然司徒清影因為自己腦中的幻覺,對於男人的愛撫並不感到反感,但還是知道反駁他的淫言浪語的。“哼哼,不是也沒關系,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侯龍濤捏住了女孩兒已然勃起的兩顆乳頭兒,輕輕的向下揪了揪,“寶貝兒,奶子都硬了,現在想不想和情哥哥做愛啊?”
“去你…啊…去你…”
司徒清影剛想罵,突然想起了何莉萍剛才的話,硬是把即將出口的髒話又咽了回去,“我…我不是你的…嗯…你的寶貝兒…更…啊…更不會想跟你…跟你做愛的…”
“早跟你說過,光嘴硬是沒用的。”
侯龍濤來到了女孩兒的身後,雙手抓住她內褲的褲腰,“你早就愛液橫流了,對不對?”
“胡說!”
司徒清影說得很堅決。“是嗎?那要不要再賭點兒什麼?”
侯龍濤像是在戲耍女孩兒一樣,把小內褲稍稍向下拉了一點兒,把最上面被臀瓣擠出的小三角兒露了出來,他彎腰在那個三角兒地帶舔了舔,還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嗯,我都能聞到你愛液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
司徒清影不說話了,她當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真要打賭那是必輸無疑的。侯龍濤看女孩兒不回答,也不強求,緩緩的把純白色的小內褲拉了下來,棉布離開飽滿的“蜜桃兒”時,拖出了兩條晶瑩剔透的絲线,小穴中果然已是充滿了淫水兒,而且傳聞不假,她確實是只“小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