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塑料廠是朝陽區的重點單位,廠區還算比較大,在靠近後門兒的地方有三座六層的家屬樓呈品字形排列,但因為要推倒了蓋新樓,里面的居民都搬空了,原來樓中間的小花園兒也已經被夷為了平地。如果從倉庫出發,從後門兒出去,穿過這片空地是比較節省時間的。
司徒清影在廠區里行駛的並不快,畢竟已是夜深人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他們沒必要在這兒衝什麼牛屄。六輛摩托排著整齊的隊列從樓後拐進了空地,這里連路燈都已經沒有了,借著車頭燈,能看到有三輛面包車停在空地的另一邊,一個人靠在中間那輛的車頭上,因為離得遠,都分不出是男是女。
快要凌晨0:30了,是人就會對於現在的環境感到不適,司徒清影也不例外,但她並沒打算做過多的理會,就算靠在車上的是一具僵屍,那也與自己無關。突然見,三輛面包車的六盞大燈一起亮了,晃得人掙不開眼睛,其實總共有九個發光點,每輛車的車箱里還都有一盞強光燈,頂著風擋向外照射。
幾個摩托騎士一時適應不了,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不得不停了下來。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碰到這種情況,就算是什麼都看不到,也要憑對道路的記憶加速衝出去,絕不能原地不動。“霸王龍”對他的干女兒有比較全面的了解,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情況,真是不會讓她這只雛鳥兒出來領頭兒的。
對於中埋伏,司徒清影倒也不是大姑娘上轎,車一停下,她就一把抽出了兵器,心中暗暗叫苦,今天是去砸店,只帶了這麼根破木棒。隨著強光燈的熄滅,大燈也調節成了正常的亮度,幾個人的視力慢慢的恢復了,等能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了,也已經身陷重圍了,二十個手持黑色棍子的男人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圈兒。
“司徒小姐,還不舍得下車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牆外傳了近來。“你是什麼人?”
司徒清影能看清那人的穿著,黑色挎藍背心、黑色牛仔褲和黑色圓頭兒皮鞋,但還是看不清他的長相。“哼哼,”
男人走進了包圍圈,“下來吧,跑不了的。”
“侯,龍,濤。”
女人摘下了頭盔,恨恨的從牙縫兒里擠出三個字。
侯龍濤也不說話,站在那兒掏出Zippo,大拇指一彈,“叮”的一聲打開了蓋子,在自己的褲腿兒上一劃,把煙點上了。司徒清影知道要衝出去可能夠嗆,車子提不起速來,很容易就會被人揪下來,如果提起了速度,那更是危險,不管是撞上人還是被人揪住,自己不死也留不下半條命。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沒的逃。”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笑容。司徒清影討厭這個男人那種貌似斯文,實為陰險的樣子,“你媽了屄的,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嗯嗯嗯,”
侯龍濤搖了搖手指,“這麼漂亮的大姑娘怎麼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啊。”
“去你媽的。”
司徒清影從車上蹦了下來,舉著棍子就要向男人衝過去,她知道打是真的沒戲,但更不能束手就擒,落到對方手里八成兒是沒有好下場,況且她對於這個男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萬一能撩上他一下兒,也算是沒虧到家。
立刻有兩個人擋在了侯龍濤身前,其實這都是多余的,司徒清影已經被她自己的人拉住了,“小鳳姐,您別衝動。”
“小鳳姐,打是沒戲的。”
這幾個小流氓兒可沒把關於侯龍濤的黑道兒傳奇當傳奇,何況自己只是小足子,估計降了就不會受虐待,打起來可就跟作死沒什麼區別了。
“你們干什麼!”
司徒清影掙扎著,美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放開我,都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小鳳姐,硬拼是不行的。”
幾個小流氓兒倒也不敢把這個女人怎麼樣,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別著她的腿,抱著她的腰,搶奪她的武器,不讓她再向前衝。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這群人“窩里反”由於他們的“搏斗”司徒清影已經漸漸的不再是面對著自己了,可以看到她的側面兒,突然發現在身後抱著她腰的那個小子不斷的向前拱著屁股,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襠跨感受女人圓臀的彈性,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那小子還有膽子占便宜。
這侯龍濤可就不干了,伸手拿過一個手下手中的棍子,推了一個按鈕兒,棍子的頭兒上“噼哩啪啦”的打起了電花兒,原來是一根電棍。他一步躥到了那小子身後,抓住他的後脖領子,一把將他拖離了司徒清影,緊接著用電棍在他的背後一撩,“啪”的一聲,小崽子的雙腳離地,身子猛的撞到了女人的背上,驚叫聲中,兩人都撲倒在地。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兒退開好幾步,看著同伙兒躺在地上直抽抽兒,嚇的連求饒都忘了。司徒清影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見識了敵人手里的家伙,她還真不打算輕舉妄動了,而且她剛才也感覺到了身後那個王八蛋的不軌行為,但她並不感激侯龍濤,就算他不插手,自己一樣不會讓那小子好過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問我?”
侯龍濤低下頭,抬眼看著女人,“你們是要去砸我的店吧?不過今晚是‘東星’反擊的日子,我早有預約,只有我們可以砸店,你們不可以。”
“你他媽會不會說人話!”
司徒清影沒有完全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姑奶奶落在你手里了,要殺要剮你就痛快點兒,別像個小娘兒們一樣。”
“哼哼,”
侯龍濤冷笑了兩聲,“就你這樣動不動就要打要殺、要死要活的,怎麼出來掌大局啊?你的這些小弟跟了你也真是倒霉。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叫有勇氣,叫愚蠢,無論是比頭腦,還是比力量,”
男人把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你都斗不過我,你憑什麼跟我搶女人啊?”
“你…”
這下兒司徒清影知道侯龍濤今晚不光是“因公”看來解決私人恩怨才是正題,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是想置自己於死地,女人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雖然搞不懂對方的真正目的,但他既然這麼自信,就應該利用這點脫身,“你狂什麼?仗著人多、家伙好,居然還有臉說比我強?真是笑話。”
“你是不是武俠小說兒看多了?人多、家伙好就是我比你強的證據。不過我這個人還是很有俠義心腸的,我講道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咱們來比點兒什麼,你贏了,我就放你們走路,我贏了,我就在這兒廢了你們。”
“好。”
司徒清影立刻就答應了,當前的形勢下,這是最好的出路,“我跟你單挑,爬不起來的那個就算輸。”
“哈哈哈。”
侯龍濤看到女人的眼睛直放光,看來她還真是特別特別的想勊自己一頓,不禁覺得很有意思。“你笑什麼?”
“我只偶爾打打我女人的屁股,不過那是調情,我從來不毆打女人,特別是你這種漂亮姑娘,打壞了我會心疼的。你要是想打炮兒,我奉陪,打架就免了吧。”
“哈哈哈…”
“哈哈哈…”
他的手下也都笑了起來。
“你嘴放干淨點兒!”
司徒清影俏麗的面龐被氣得通紅。“我可沒說過一個髒字兒,罵人的話都是你說的。”
“少他媽廢話!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哥。”
“別激我,我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的摩托旁邊,好像很愛惜似的,輕輕摸了摸它的油箱,“VRSCAV-ROD,好車啊,一百八十毫米的後胎,性能超過了大部分的公路賽。”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汽車和摩托都很感興趣的,”
侯龍濤圍著車子轉了好幾圈兒,“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我的一個同學就有一輛VRSCA,喜歡啊,可惜當時買不起。從車標上可以看出來,你這輛是今年才出廠的,哈雷百年慶的極品啊。”
“那當然了,我干爹送我的生日禮物。”
司徒清影一聽人談起自己的愛好,居然忘了身處險境了。
“經典,真是經典,飆一圈兒吧。”
“你跟我?”
“對,你騎你的VRSCA。”
“哼,四百CC還真沒戲。”
“那是我的問題。”
“你必輸無疑。”
司徒清影這麼有信心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車好,更由於自己有五年多的飆車經驗。“好囂張啊?敢玩兒大點兒嗎?”
侯龍濤遞給女人一根兒煙,為她點上。
“你說。”
司徒清影在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和自己有相同的愛好之後,雖然還是很恨他,但卻不是恨之入骨了。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那幾個一直沒敢動地方的小流氓兒,幾個手下立刻會意的把他們押到更遠的地方,但並沒有離開女人的視线。侯龍濤壓低了聲音,“規則由我定,我贏了,在我任選的十個小時內,你是我的,就算我要你給狗肏,你也不能拒絕…”
“你媽屄!”
“我還沒說完呢,”
侯龍濤重重的推開了女人的手腕兒,避免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如果你贏了,我不光會放了你的手下,你還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一件事,哪怕是你要我抹脖子,我也會照辦。”
“我憑什麼相信你?”
勝出後的獎勵實在是太誘人了,司徒清影在眨眼間就想好了自己的要求。
“你有的選擇嗎?你知道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這二十個手下都是軍人出身,體格兒好的很,大概連續兩、三次是不會成問題的,真的在這兒動手,你絕對不會是被打死的。”
“你就不怕我干爹找你算賬?”
“我要是怕他,你還用去砸我的店嗎?”
“嗯…”
司徒清影盯著男人,她都沒考慮過自己會輸,“你為什麼要賭?”
“我不要強奸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
“如果你輸了,你真的會守諾言?”
“我的話就是你的保證,咱們都是有根兒有底兒的人,不是做完一樁就跑路的毛賊,信譽對咱們來說是很重要的。其實我提出跟你飆,就等於是放你走,你跑了我也沒地兒找你,如果我不是相信你是守信之人…”
“好!”
司徒清影打斷了男人的話,伸出右手,“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侯龍濤用力的握了女人的手一下兒。“怎麼飆法兒?”
“目的地已經選好了,”
侯龍濤招了招手,一個手下取來一張北京市交通圖,“這個紅點兒,‘五環翡翠園兒’,我給你五分鍾看地圖。”
“不用,我知道怎麼走,我和干爹去過兩次,不過那里還沒建好呢。”
“對,不用擔心,我有‘翡翠園兒’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大門處的保安不會攔你,路线不限,找你認為最近、最好走的,從西門兒進,先到中心樓正門兒的算贏。因為是我選的目的地,我讓你先出發一分鍾。”
“用不著。”
司徒清影是信心十足。“你也不用客氣,這麼晚了,在小路上有很多臨檢,你要是因為超速被抓了,可算我贏。”
“你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除非…”
“我沒有特意安排警察,你干爹在警方也有人,日後總會查出來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從‘五環’下來之後,第二個路口兒會有臨檢。”
“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飆車,就是兩車一起出發。”
“你忘了咱們的協定了?規矩是我定,你要是現在就認輸,我很樂意帶你去開房。”
“哼,那你就開始計時把。”
司徒清影跨上車,帶上了頭盔,把辮子一纏,踢開支架,VRSCA轟鳴著衝了出去。侯龍濤不慌不忙的走到中間那輛“金杯”的後面,把自己的Lamborghini開了出來,“還有多長時間?”
“十二秒。”
“好。”
侯龍濤關上窗戶,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兒…
在沒上主路之前,司徒清影還真是不敢開得太快,如果超速太多,萬一被臨檢的攔住,雖然不會被抓起來,怎麼也的被扣十分鍾、二十分鍾的,那就完了。就算有了這種“欲速則不達”的信念,她還是開到了80公里,等上了五環路,她更是加大油門兒,直到速度表的指針幾乎超越了極限。
司徒清影總覺得實際的速度要比時速表上顯示的慢,但她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心理作用,也許是因為太想贏了吧。駛下“五環”她不得不減速,過了第二個路口兒的臨檢才再次猛擰油門兒。到了翡翠園兒,大門兒是開著的,果然沒有保安出來攔她,歐式的大鐵柵欄門在她進入後才關上。如果女人背後長眼的話,她就會意識到自己已經輸了。
翡翠園兒是“常青藤”正在開發中的住宅小區,外面一圈兒是六座十四層的中檔公寓,呈正六邊形排列,都還沒有封頂,中間是一座二十一層的“工”形高檔公寓,已經基本建成了,已出售的房間和大堂的內飾都裝璜好了。這個星期,司徒清影曾經陪“霸王龍”來看過兩次房,這也就是侯龍濤所說的中心樓了。
司徒清影將車停在了樓前,並沒有看到侯龍濤的身影,她松開辮子,摘下了頭盔,嘴角兒開始向上翹。可還沒等女人甜美的笑容完全舒展開,身邊的路燈和樓里大廳的燈突然亮了,大廳的磨砂玻璃大門被向兩邊打開了,一個男人站在光輝中,“司徒小姐很快嘛,我才洗了個澡,都沒來的及把頭發吹干呢。”
“…”
司徒清影睜大了眼睛,她的心里一個勁兒的大喊“這不可能”嘴里卻說不出一個字兒。“按照協議,現在是一點過幾分,便宜你,就算是一點整,從現在開始的十個小時里,你是我的女奴,把車開上來。”
侯龍濤站在高高的台階上,指了指供殘疾人使用的無障礙通道,很嚴厲的命令道,他看著女人瞠目結舌的樣子,心里都樂開花了,但表面上卻毫無表現。
司徒清影又上了車,緩緩的開到了大廳門口兒,她根本沒想過要逃走,她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考慮好自己應該如何應付。侯龍濤走到女人身邊,雙手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歪頭就要吻她。“你媽…”
司徒清影本能的舉拳就打,但她的雙腕立刻就被男人的兩手鉗住了,女孩兒只顧了和他較勁,都沒接著往下罵。
無論司徒清影平時怎麼堅持鍛煉,她也不可能能和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抗衡的,她唯一能感到的就是這個小伙子的強大力量。侯龍濤也不急於制服美人,慢慢的將她的雙臂扭到背後,一縱身就坐上了後座兒,把嘴湊到女人的耳邊,“你想反悔嗎?你說出來,我這就讓你走,不過小鳳姐的名聲可就不再值錢了。”
“我…”
司徒清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兒一下兒,“侯龍濤,十小時之後,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的聲音有點兒顫抖,但卻十分堅決。“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侯龍濤放開了女人,左手放到她的大腿上,右手按住她平平的小腹,食指壓著她的小肚臍兒輕輕旋轉,“把車開進去。”
大廳里本來應該放保安台的地方擺了一張黑色的真皮大沙發,前面是一張六米見方的白色羊毛地毯。侯龍濤命令女人把車停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車頭正對地毯,他蹦下來把磨砂玻璃的大門關了起來,從沙發後取出一個提包,從里面掏出兩條白綾子,“熄了火兒,雙手抓住車把的中間,上身壓平,兩腳蹬地。”
“你要干什麼?”
“司徒小姐,我到現在為止都對你很客氣,就我本身而言,我不喜歡暴力,你想知道我要干什麼,照我的話做,自然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要老是問這問那的,再時不時吆喝我兩句,讓我失去了耐心,吃苦的是你自己。”
侯龍濤的語氣突然變得很陰沉,臉上也換上一副冷酷無比的表情。
“哼!”
司徒清影並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麼,剛才一問只是出於本能,不是想要反抗,“願賭服輸”是她從小兒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賭注是自己的身體。女人把車架子撐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雙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脯懸空兒。VRSCA的車身比較矮,比前座兒高出一塊的後座兒也沒對女孩兒造成任何阻礙。
“只要你一直這麼乖乖的聽話,對大家都有好處。”
侯龍濤將美人的雙手和車把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掙扎就不會疼的。”
“你到底是怎麼贏的我?”
司徒清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出一個答案。“好的魔術師從來不把自己的把戲告訴觀眾。”
“你讓我輸個明白。”
“急什麼?天亮了再告訴你。”
侯龍濤又從包兒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車頭邊蹲下,盯著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那天在山上沒仔細看你,還真是挺出眾的。”
“天亮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
“喳喳”侯龍濤把剪刀在女人面前開合了兩次,“我剛才跟你說什麼來著?你好像並不在意我的警告嘛。”
“你別亂來。”
先說長相兒,再說剪刀,是個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硬撐,心里卻直發毛,臉上也露出了緊張的表情。“哼哼。”
侯龍濤沉著臉,圍著摩托轉了兩圈兒,他是在鑒賞姑娘的身材,這個女人還真是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特別是被皮褲緊繃的屁股,又圓又挺,被燈照得直閃光,“怕了就直說,沒種就別出來當大姐。”
“學我說話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司徒清影盡量說得鎮靜,“有種你就在我身上戳兩下兒。”
“呵呵呵,”
侯龍濤笑得這叫一個開心,“在你身上扎兩刀就不會再傷你的臉了?這種算盤你也打得出來?但我還真是會在你身上戳上幾千下兒的,只不過不是用剪子罷了。”
“你要怎麼樣就快來,牛屄你就肏得我走不動道兒,我他媽忍得住。”
司徒清影不想再跟敵人廢話了,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越早結束越好。“說你沒腦子吧,咱們約定的是十個小時,十小時之內我不肏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肏你一分鍾,你同性戀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鍾的打擊,你應該盡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麼反到那樣激我呢?”
“你…”
司徒清影覺得對方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說出這種話,能想到這一點,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麼對付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改變既定戰略的。女孩兒突然有了一種被這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的感覺,不管怎樣,自己在嘴上決不能輸給他,“你能堅持十小時嗎?你以為你是什麼?”
“十小時?二十小時我也能行。”
“還是那句話,你以為你是什麼。”
“你相信有神嗎?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
侯龍濤正好兒轉到女人的左腿旁,突然蹲了下去。“啊!”
司徒清影驚叫一聲,只覺小腿上一涼,知道是剪刀碰到了自己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