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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騎馬少年

楚氏春秋(成人版) 佚名 10828 2024-03-03 01:00

  離家出走的少年楚錚,途中躲過娘親派來找他的高總管隊伍,結果快天黑在一山中休息時,被這個叫劉阿根的賣柴少年見財起意,他只好三拳兩腳打跑此人。

  劉阿根走後,楚錚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一個麻煩的境地。

  路不認識,天又黑了,樹林里不時傳來狼嚎聲。

  楚錚打了個寒顫,手足並用爬上一棵大樹,找了根寬一點的樹枝躺下,心里直發愁明天該怎麼辦。

  回去自然不甘心,實在不行明天還是只管往南走吧,走到江邊就行,那里駐扎著十幾萬大軍,總能找得到父親的。

  想著想著,楚錚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楚錚突然睜開眼睛,已是月上中天,大地一片姣潔,只聽樹下傳來陣陣刀劍相擊聲。

  清醒後楚錚第一反應是愕然,剛剛趕跑了強盜又遇江湖人械斗,這和武俠小說也太象了吧,主角行走於黑夜是從不寂寞的,總能看到高人相爭或偷聽到江湖秘辛,當然如果是美女落難就更好了。

  楚錚精神一振,翻了個身向樹下看去。天,真有一個美女耶,一個高挑修長的黑衣女子手持三尺青鋒,正在追逐一持刀矮壯黑衣男人。

  矮壯黑衣男突然站住轉身,望著後面喘氣的女子道:“小娘皮,你追了我半天了,看不出是我故意引你進山的嗎?”

  那高挑黑衣女子微微嬌喘道:“林風言,你這無恥之徒幫齊軍做探子,居然還敢跑到平原城來為非作歹,本……姑娘我非將你擒下交給楚大人不可。”

  楚錚更歡喜了,聽口氣這女子也住平原城,鄉里鄉親的,對父親也比較尊重,很好很好。

  矮壯黑衣男林風言微曬道:“林某既然身為南齊人,自當該為南齊效力。無恥?嘿嘿,還有更無恥的呢,等風爺操得你欲仙欲死的時候,看你還有甚麼話說!既然給臉不要臉,那風爺就給你一個教訓。”

  林風言把刀扔掉,上身脫了個精光, “小娘皮,現在玩點真格的!”

  胯間屌物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褲檔頂起,淫笑著向高挑黑衣女子撲了過去,活生生一個淫窩里爬出的色鬼。

  “小娘皮,接我一招抓奶龍爪手!”林風言邪笑著,猙獰的爪子向高挑黑衣女高聳的胸前抓去!

  面對半裸的男人,那高挑修長的黑衣女子面現驚慌之色,眼都不知望那里放,側身閃避,腳下一滑,這一個照面,竟真給那惡徒蹭到了胸部。

  隨著一陣波濤洶涌,林風言發出贊嘆:“好……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風爺今天可有福了!”

  他怪叫著,再次撲了過去,專往黑衣女子胸前襲擊。

  幾個交手下來,黑衣女子明顯不敵,非但被這惡賊占了不少便宜,還險些被擒住。

  一個不慎又被林風言抓到了胸部。

  林風言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氣地抓了上來,他從後面夾住黑衣女子雙臂,兩只髒手穿過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聳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來。

  “喔……!好爽!”

  林風言興奮地嚎叫著,那美妙的觸感讓他如痴如狂,恨不得將它們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頂著黑衣女子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聳動起來,這般丑態,縱是色鬼投胎也不過如此!

  “你……啊……快住手……!”

  女子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幾乎要讓她暈死過去。

  黑衣女子奮力掙扎,忽然身軀一顫動彈不得,竟是被身後的色鬼點了穴道!

  林風言激動的將黑衣女子放在草地上,三兩下將自己扒光,赤條條地挺著大雞巴淫笑道:“美人兒,看大爺怎樣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

  說著,雙手急色地想脫女子的衣物。

  救美女時機很重要,楚錚左手一拍樹枝,弄出點聲響;雙足一點,運勁於後背,直挺挺地貼著樹杆滑落下去。

  楚錚的四重龍象伏魔功的確非同小可,雖然渾厚遠比不上吳安然,但論精純卻不惶多讓,此時楚錚全力施展,使身形慢慢墮下。

  “吱吱”楚錚怪叫一聲,提醒了下這二人,怪物出現了。

  若論裝神弄鬼的功夫,當今天下恐怕無人能出楚錚左右。

  前世那麼多恐怖片、科幻片不是白看的。

  此時楚錚所模仿的正是港片中的僵屍,樹下兩人當然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是半夜三更、荒郊野外、樹林叢中,從半空緩緩降落一個臉色慘白、雙目呆滯、渾身僵硬的孩童,不是山精鬼魈是什麼?

  林風言呆呆地看著面前這小孩,覺得遍體生寒,那女子躺在地上更是身軀微顫,顯然是驚恐到了極處。

  楚錚落地後將雙腳緊並,腳跟輕抬,運勁於足尖,挺頸拔背四肢不動,身軀卻緩緩轉向林風言。

  林風言一看他那空洞的眼神,不由打了寒顫,忙凝神戒備。

  “姐姐真漂亮,抱抱。”

  說完足尖一點,直起直落向那高挑黑衣女子蹦跳而去,忽然向後一躍,轉身右腿橫掃,正是他每天苦練上千次的龍象四式中的“神龍擺尾”,狠狠地踢在林風言小腹上。

  林風言原本見他撲向了那女子,略松了一口氣,正准備趁機溜走,沒想到楚錚竟突然發難,他雖然武功在楚錚之上,但全無防備下,這一腳終究沒躲開,哇的一聲噴出口鮮血,癱在了地上。

  楚錚笑呵呵地上前點了他的麻穴和啞穴,林風言自知上當,氣血翻涌,恨恨地盯著楚錚。

  高挑黑衣女子仍在閉著眼睛顫抖,楚錚上前解開她的穴道,卻引來又一聲尖叫。

  楚錚只好開口說道:“這位姐姐累了嗎,還是歇會吧。”

  那高挑黑衣女子睜開眼,楚錚笑著向地上的林風言一指。笑嘻嘻的楚錚還是有點可愛的,高挑黑衣女子驚魂稍復,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楚錚笑道:“我把他當禮物送給姐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那高挑黑衣女子有些懷疑,爬起走近看了看,踢了林風言胯下死蛇幾腳,以她的武功,當然看出林風言是內腑受了重創,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看楚錚,似乎不大相信這麼一個小孩能將林風言打成這般重傷。

  楚錚正偷眼仔細打量那高挑黑衣女子,只見她身材高挑修長,杏眼桃腮,面如秀月,雍容華貴之色現於眉目。

  此時正值盛夏,她的衣衫甚是單薄貼身,此時她穿一身黑色的緊身夜行衣,一根黑色絲巾帶緊束腰間,把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豐滿仙桃大奶勾勒得淋漓盡致。

  此時女子見楚錚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的胸臀,知道他看見了剛才的事,不覺臉上一紅,向楚錚招了招手:“小弟弟過來。”

  楚錚怎麼聽這“小弟弟”都覺得別扭,很容易讓他聯想到別的東西,抗議道:“姐姐叫我小弟吧,不要叫……小弟弟。”

  那女子莫名其妙,覺得這“小弟弟”真古怪,但還是答應了:“好吧,就叫你小弟。不過小弟你怎麼會在這里啊,你父母呢?”

  楚錚答道:“我與父母出來玩,走散了。”

  那女子有些不信,但兩人剛剛相識,不好再問下去。

  她走到林風言身邊,俯身在他脫下的衣褲里摸索了一會,掏出幾張紙來,借著月光看了看,不由道:“可惡。”

  楚錚有些不明白,問道:“姐姐,這是什麼?”

  那女子答道:“這是南线江邊大營的兵力布署圖,這林風言也算是南齊武林的一位高手,竟為南齊當細作。此圖描繪得如此詳細,應該是花了不少功夫,如果讓他送回南齊,那對我趙國是大大不利。”

  那女子面有憂色:“這樣看來,南齊真要聯秦攻打我趙國了。”

  楚錚看了看了地上的林風言:“這個人姐姐准備怎麼辦?”

  那女子沉吟一下道:“我准備將他送往江邊大營交給楚大人,林風言在南齊也算是有身份之人,應該知道不少機密。”

  楚錚喜道:“姐姐認識江邊大營在哪,太好了,我也正好要去大營找到我哥哥。反正姐姐也要帶這個林風言去那,我們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她想了想道:“好吧。”

  楚錚給林風言穿上衣物綁結實了,再細細地搜索著,不一會兒果然在刀柄內搜出了幾封用臘丸包裹的密函,是南齊下給在江邊大營和平原城的細作們的一些任務,細作中居然還有一名驍騎營的校尉,那女子大為驚喜。

  從林風言身上還找到了火折子,楚錚將劉阿根車上留下的柴火點燃,坐在火堆邊與那女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楚錚剛剛將林風言擊倒,看似簡單,卻也費盡全身力氣,此時只覺得渾身酸軟,飢腸漉漉,於是取出包袱中的點心,分了些給那女子,自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那女子嘗了幾口,心中十分驚異,這些點心做工精細,用料講究,絕不是尋常人家能吃得到的,心中愈發疑惑,不禁借著火光仔細打量著楚錚,竟是越看越覺眼熟。

  那女子突然問道:“小弟,你是姓楚吧。”

  楚錚差點噎死,她怎麼知道的。

  看到他的表情,那女子愈發肯定:“我還知道你叫楚錚,是不是?”

  楚錚嘴張得老大,突然想起這女子似乎也是平原城人,忙問道:“姐姐是不是也住在平原城?”

  那女子點點頭:“是的,而且我們兩家隔的不遠,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楚錚看她夜行衣下豐滿的身材,實在想不起什麼時候見過這女子。

  那女子笑道:“那時你還小,只有一歲多,我和父王到你家去過,離開時你還哭著不讓我走呢。”

  “我叫趙琪。”

  “什麼,你是琪郡主?”楚錚頓時目瞪口呆。

  楚錚怎麼想不到眼前這俠女竟是昌平王府的琪郡主。

  楚府與昌平王府相交不深,但作為一郡最高官員,逢年過節時楚名棠時常去王府拜訪,但楚錚年紀幼小,楚名棠從不帶他,他對此也興致缺缺,只聽說過昌平王有一子一女,但未曾見過。

  但兩家畢竟大有淵源,二人逐漸熟絡起來。

  “但我們以後好象沒怎麼見過,你怎麼認識我?”

  趙琪笑道:“我是沒見過你,但與你兩個哥哥是認識的,你們三兄弟長得很相象,特別你和你三哥楚原,神情尤為相似。”

  楚錚摸摸下巴:“有麼,怎麼府里人說我和大哥比較相象些。”

  趙琪笑道:“我指得是神情,你三哥當年是個頑皮鬼,沒想到你比他更利害。”想想剛剛楚錚裝扮的僵屍,趙琪仍心有余悸。

  趙琪又問道:“你年紀那麼小,武功不錯啊,居然連林風言也折在你手中?”

  楚錚狡黠一笑:“那姐姐你呢,昌平王府的琪郡主,金枝玉葉,怎麼也練武?”

  趙琪答道:“我自幼習武,家師姓葉,乃是我們大趙不世出的奇人,師父每半年來一次平原城傳授我武功,十六歲成年後才跟隨他老人家游歷天下。我還是小看天下人啊,今晚要不是有你,我就吃大虧了。”

  “小弟,你是偷跑出來的吧。”趙琪突然問道。

  楚錚見無可抵賴,只好厚著臉皮承認:“是的,所以我想跟姐姐一起到江邊大營啊。”

  趙琪笑罵了一聲小滑頭,忽然想起一事,有些為難道:“小弟,今晚姐姐出丑這件事,你能不能幫我保密啊?”

  武林兒女行走江湖,難免有些難言之事,趙琪做為郡主,更是名聲要緊。

  楚錚道:“姐姐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趙琪展顏一笑,摸了摸他的頭。

  天亮了,兩人在路邊等了近大半時辰,卻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楚錚有些泄氣:“算了姐姐,你我還是往前走吧,看看附近有沒村落再說。”

  早知如此,昨日就不將馬車給了那劉阿根了。

  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陣陣馬蹄聲。楚錚有些驚疑不定,難道娘親還不死心,又派來人追他了?

  趙琪凝神仔細聽了聽,說道:“是大隊騎兵,足有好幾千人。奇怪,平原郡內哪來有如此多的騎兵。”

  楚錚一聽放心了,那肯定不是來尋他的,他還沒那麼大面子勞駕幾千人來找他。

  那些騎兵來得飛快,剛聽時還在數里之外,轉眼間便經過他們面前,只見他們個個剽悍無比,目光堅毅,黑盔黑甲黑麾,胯下也是黑色高頭駿馬,腰挎馬刀,背負弓箭,一股殺意撲面而來。

  楚錚呆呆地看著,差一點大吼出聲:老子終於看到了,這才是真正的軍隊,真正冷兵器時代的騎兵。

  趙琪露出驚訝之色:“這是北疆大營的黑騎軍,是我大趙最精銳之師,怎麼到南线來了?”

  楚錚突然上前一步,氣沉丹田朗聲道:“帶隊將軍何人,大趙國昌平王府琪郡主請見。”

  即使萬馬奔騰之中,楚錚的聲音仍清晰無比,向遠處傳去。

  身後趙琪贊道:“小弟你的內力確實比姐姐強多了,怪不得林風言也在你手下吃了大虧。”

  一個渾厚的聲音遠遠傳來:“眾將士聽令,保持隊形,勵馬稍作歇息。”

  隊伍漸漸停下,不見一絲慌亂。騎兵們並不下馬,只是冷冷地看楚錚和趙琪。

  楚錚只感覺一股肅殺之意讓人幾欲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對趙琪說道:“姐姐,好強的氣勢。”

  “百戰雄兵,果然名不虛傳。”趙琪回頭向楚錚問道:“剛剛剛為什麼用我的名號,我看還不如用你的。”

  楚錚一愣:“我有什麼名號。”

  趙琪笑道:“南线大營楚名棠統領家五公子啊,這些北疆騎兵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來到平原郡,若不出所料是來協防江邊大營的,理應受令尊節制。”

  楚錚嘿嘿笑道:“我?一個小孩子,就算了吧。”

  不一會兒,三名軍官策馬來到二人面前,為首那人約二十七八歲,面目英俊,只是臉頰上有兩寸左右的刀疤,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卻也憑添幾分威猛。

  看了看二人,那軍官目光定在趙琪身上,問道:“這位姑娘就是琪郡主?”

  趙琪點點頭:“正是。”

  “有何為證。”

  趙琪取出一塊玉佩,遞給那人。

  那人看了幾遍,衝身邊兩人點點頭,三人翻身下馬,向趙琪行禮道:“卑職楚洛水、周寒安、夏漠拜見琪郡主。”

  趙琪向三人說道:“免禮。”

  三人起身,趙琪看了看楚洛水道:“楚將軍,你是楚氏族人吧。”

  楚洛水一愣,答道:“正是,卑職是先行公後人。”

  郭懷一心想替楚名棠分憂,於是斟酌良久,決定從先期趕往西线大營增援的五萬人中抽出一萬,由楚洛水為將。

  楚洛水原本只是副將軍,郭懷考慮到他是楚氏族人,也隱約知道楚名棠在楚氏家族中地位甚高,楚洛水必會聽命於楚名棠,因此臨時之行將他晉升為偏將軍,帶領這一萬人日夜兼程改道趕往南线大營。

  趙琪微微一笑,指指一旁楚錚道:“楚將軍,那他就是你族弟了。”

  楚洛水一愣,趙琪解釋道:“他叫楚錚,乃南线大營楚統領的五公子。”

  此時距楚天成和楚名棠擊掌為盟已經快有六年,楚氏族人也逐漸知道了此事,大多數族人對此沒有什麼意見,如楚洛水等旁系更是欣喜,這表示著楚氏不再只由長房子孫掌權,象他這些傑出的旁系子弟也可以進入楚氏權利高層

  楚洛水驚喜交加,楚錚也走了過來,叫了聲:“洛水大哥。”

  楚洛水應了一聲,有些笨拙地撫著楚錚的頭。

  他自幼父母雙亡,少年就已從軍,在北疆戰場上出生入死十幾年,幾乎已忘了親情是何滋味,一時間不知所措。

  周寒安和夏漠暗中好笑,走過來對楚錚說道:“我等二人和洛水是生死兄弟,小兄弟,你既是楚大哥的弟弟,那也就是我們弟弟了。”

  楚錚對兩人的直爽豪邁頗有好感,笑道:“那我怎麼稱呼你們兩位哥哥?”

  夏漠笑道:“那就按北疆大營的規矩,你叫他安哥,叫我漠哥好了。”

  楚錚也笑道:“那好,以後我叫你漠哥,叫他安哥了。”

  楚洛水注意到地上還躺個人,問道:“郡主,這人是……”

  趙琪說道:“他叫林風言,是南齊的細作。”

  掏出從林風言身上搜出的地圖和密函,與三人大致說了一遍,道:“若不是如此,我二人也不會阻攔你們行軍,想請楚將軍帶我們到江邊大營。”

  楚洛水走來道:“郡主,小弟,已經為你們准備好了馬匹,我們走吧。”

  楚錚臉紅道:“堂哥,我不會騎馬。”

  楚洛水笑道:“沒關系,那你和堂哥坐一匹吧。”

  楚錚眼珠一轉,看向馬鞍:“這個擠不下我和堂哥兩個人吧,到了大營堂哥肯定要先去拜見我父親,我還是和琪姐姐坐一匹吧。”

  楚洛水笑道:“那也行,這一百多里,你二人天黑前能到,那我們就先走了。”趙琪無可奈何,也只好同意了。

  楚錚暗笑,有油不揩,就是傻瓜。

  這些北疆戰馬配的都是高橋馬鞍,兩頭高,中間低,前後均凸起, 由於楚錚是第一次騎馬,怕他跌下馬來,便讓他騎在前面扶住前鞍橋,趙琪自己則雙手執著繩,將其圈在手臂當中,這馬鞍只有這麼大坐了兩人,兩人臀股擠得緊緊的。

  楚錚見趙琪坐好,又問了趙琪一些控馬的基本要領,當他倆策馬奔出去時,北疆大營將士們早跑得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馬行顛簸,楚錚在趙琪手臂間搖搖晃晃,聞到身後美女傳來的陣陣幽香,感覺飄然欲仙。

  他後背便不時觸及趙琪豐挺柔軟且極有彈性的一對高聳前胸,不禁暗贊,真是一對極品美乳,彈性十足卻有不失柔軟,尤其是那一對半硬的乳頭,時而觸及楚錚後背,真是好不舒服,心中不竟淫心大動,下身緩緩隆起。

  趙琪雖覺萬分尷尬,但雙手執繩,身體只能前傾才好控馬,只好故作不知。

  小跑一段後,楚錚接過馬繩要求他來控馬,趙琪暗松一口氣,身體後仰,終於可以不把乳房貼在楚錚後背廝磨了,行進中楚錚的馬匹速度突然一緩,趙琪猝不及防,一下便往楚錚身上撞去,胸前兩顆肉球壓在楚錚背上,鼓漲的乳肉立刻被擠的有些生痛,楚錚只覺背後兩個肉團彈性十足,一壓一擠間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著背後碩乳給自己銷魂的感覺,不由覺得渾身舒泰,復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來一遍。

  趙琪察覺到他的小動作,心里暗惱,開口說道:“錚弟,你馬術不佳,還是換我來駕馭,你在後面吧。”

  也不下馬,身體一個騰挪,便翻到楚錚身前,奪過馬韁坐下。

  楚錚暗叫可惜,卻也不惱,趙琪此時與他離得極近,隱隱能聞到肌膚傳來的香氣,幾縷發絲在他臉上掠過,撓得他的臉酥酥麻麻,心中也是癢癢,當下再也按耐不住,裝作坐不穩的樣子,伸手環住趙琪細腰,身體貼將上去,臉挨著雪頸,頓覺溫香軟肉滿懷抱。

  趙琪剛坐下馬鞍,就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褲頂在自己的股溝,說道:“錚弟,把你的匕首拿到後面去。”

  楚錚悶聲道:“不是匕首。”

  趙琪問 :“不是匕首是什麼,這麼磕人?”

  楚錚澀聲道:“小弟弟。”

  趙琪問:“小弟弟?什麼小弟弟?”

  楚錚道:“就是小弟弟,哦,呲………”

  原來趙琪已抬起臀部,向後抓住那硬物,初時還以為那是何武器,猛覺手中巨物硬挺滾燙,登時明白那是何物,一時間瞪大妙目,難以置信。

  “怎麼這麼大?”趙琪郝然驚叫出聲,如抓烙鐵般地收手,粗如兒臂的物件是一個少年該有的?比昨晚林風言的都大!

  這話沒法接,楚錚默不作聲。

  趙琪也覺得尷尬,就身體稍往前傾,想要與楚錚拉開距離,誰想這一下反是把圓渾而又高挺的臀部凸顯出來,映在楚錚眼里,活像是趙琪自己蹶起屁股求歡,頓時血脈賁張,胯下怒龍探出,屁股略往前滑,胯下早已堅硬如鐵的巨根前端卻還是擠進了趙琪誘惑的臀縫之間,溫暖柔軟的包裹感立刻傳遍了楚錚全身,一顆賊心幾乎哽在了嗓子眼。

  突然被一根火燙的棒物抵在股縫上磨蹭,趙琪也是一嚇一激,差點就要伸手把楚錚摜到地上,趙琪銀牙緊咬,怒意已極,想來自從出生到現在,自己的身體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猥褻。

  不過,雖說心里懊惱,肉體卻背叛了趙琪,在楚錚的磨蹭之下,趙琪竟隱隱有一種釋放的快感,而雙腿間那根火熱的肉棒,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但每一次前頂,都會觸及到自己蜜穴的邊緣,使得體內那種麻癢也減輕了很多。

  趙琪自我安慰:“我大他許多,就把他當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再說我還要讓他保守秘密,給他占點便宜也好,反正也隔著褲子。”

  趙琪故而只是立刻踩在馬蹬上抬起屁股離開火燙物,馬匹顛簸幾步後,再次坐下,卻發現臀下已不是那平滑的馬鞍,而是一根粗如兒臂,硬如鐵石的巨棒。

  楚錚怒漲的巨大肉棒正好穿過趙琪的陰部胯下,如同她跨坐在小樹杆上一般,形成趙琪騎著巨大肉棒杆壓在馬鞍上的尷尬局面。

  由於趙琪現在只穿了那套黑色緊身衣,倆人的生殖器被兩層柔軟輕薄的布料隔著廝磨,那巨大肉棒在趙琪左右張開的大腿根部硬挺著,緊貼著趙琪的股溝,讓趙琪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強大和熱力!!

  趙琪的私處從未接觸到如此巨大的陽物,只感到頭暈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劇加速。

  馬背顛簸,彼生的生殖器隔著薄布來回磨蹭,楚錚怒龍勃發的棒身感受著趙琪陰戶輪廓,雙手抱住了趙琪的腰間,胯下之物也開始借勢聳動起來。

  令他那火熱粗大的肉棒,如鐵柱般堅硬翹起,不住地悸動,緊緊頂在趙琪腿襠之間的凹陷處。

  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趙琪只覺下體陣陣趐麻,愛液狂涌而出,心中不禁劇蕩:“哦……錚弟那活兒好粗好硬好挺好熱哦……像跟熱熱的大鐵棍似的……把我的整個身體都頂了起來……”

  “…不……鐵棍是不會動的,錚弟的巨大活兒卻在我的跨間一跳一跳的向上頂……好硬好粗長啊!”趙琪心慌意亂地胡思亂想著。

  她被楚錚的動作弄得呼吸不斷加重, 楚錚則放肆地用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玉背,一手摟住趙琪的纖腰,一手穿過趙琪腋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地抓揉,用力讓他的怒挺之物與趙琪的陰戶緊頂在一起,並在趙琪雙腿根部之間來回用力地磨擦。

  肉棍前後滑動,最後停在了趙琪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

  強烈的刺激讓趙琪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那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趙琪本能地夾緊玉臀,將楚錚粗長的陽具緊緊夾住,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

  那火熱的溫度讓她的嬌軀都顫栗起來。

  趙琪的褲子薄而柔軟,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楚錚被趙琪夾得一陣哆嗦,肉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頂,頂得趙琪一聲嬌吟,感到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大龜頭隔著薄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她身體禁不住顫抖,肉棍繼續向里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一個龜頭。

  龜頭被肉屄緊緊裹著,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趙琪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趙琪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趙琪忍不住“啊”地一聲。

  趙琪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陰唇已經被撐開,隔著一層薄布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感受到陰蒂滋生出一種極度的快感,一股強烈熱流如脈動波峰般好似電流一樣逐漸通過下體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和脊背一陣陣地顫抖起來,像閃電一樣一陣一陣地掠過,兩條大腿也不停地抽搐顫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涌了出來。

  楚錚的肉棒向上頂著趙琪的陰蚌,大龜頭已頂著黑色的褲布陷入了陰門,趙琪已不能控住疆繩,任戰馬自走,雙手撐在前鞍橋上,嬌軀被肉棒頂起晃動輕顫著,似乎強烈企盼著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胯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薄褲,再次深深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趙琪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不知不覺間,營地已近在眼前,此時溫香軟玉,美人在懷,楚錚也是鎖不住精關了,十指緊緊摳在趙琪碩大的乳房之上,胯下來回的聳動,頻率越來越快,幾十次後,趙琪只聽到身後呼吸變得粗重急促,聳動頻率徒然加快,一聲低吼,突然一股熱漿緊貼著她豐滿的臀肉爆發,透過薄褲滲進肌膚,甚至能感覺到濕膩的觸感。

  “這小屁孩竟然出精了,還是在我的身上?”

  火熱的陽精滲過薄褲,趙琪本就已經敏感的身軀立刻便知,芳心一亂,隨即雙腿運力,駿馬吃痛,嘶吼一聲,人立而起。

  “嗯…哼…”趙琪也是壓抑不住的發出一絲顫音,立即便驚得猛跳下馬,踉蹌幾步扶住身旁一顆大樹,掩飾道:“大營到了。”

  卻是尷尬窘迫得不敢看楚錚,耳根紅得似要滴出血來。

  楚錚把衣衫下擺一撩,擋住陽具,哈哈一笑:“郡主稍待,我先去找洛水大哥。”驅馬便往營地走去。

  ********************

  楚名棠站在江邊,靜靜地眺望著對岸。

  十二年了。

  楚名棠忽然有些感嘆,自己任平原郡太守已經十二年了,這至少在趙國史上是前無古人的。

  不過楚名棠倒並無怨言,當年重歸楚氏,他就預料到會有今日這般情形。

  但楚名棠並不後悔,如果身後沒有楚家的支持,就算當上了相國也不過是枚棋子罷了,進退全由皇上操縱,可楚名棠是絕不願只當枚棋子的。

  楚名棠的嗜好不多,釣魚就是其中一項。

  只不過今天領著兩個兒子出來只是想輕松一下,雖說南线大營上下正厲兵秣馬,楚名棠卻並不擔心,因為局勢已盡在他掌握。

  幾乎滿朝文武都認為趙國已陷入最危險的境地,西有西秦大軍虎視眈眈,南有南齊水軍蓄勢待發。可楚名棠知道,事情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至於南线戰事,楚名棠微微一笑,那原本是他一手挑起的。

  西秦確實曾派密使到南齊商量結盟之事,而他們皇帝只是表面答應了,其實並無進犯趙國的意思。

  南齊水軍士氣不旺,軍紀荒廢,楚名棠早就想將這五萬水軍除掉,但又怕兵出無名,朝中大臣會指責他好戰喜功,趙明帝也不會讓他再建此奇功。

  天幸西秦在此時聚兵西线,將滿朝文武注意力全吸引到那里去了。

  楚名棠趁機上一奏折說南齊已與西秦聯盟,調兵於江邊,並派人散布齊國西线軍隊回防的消息。

  趙明帝已成驚弓之鳥,果然無暇細查,命楚名棠全權處理。

  這樣一來,楚名棠手中等於有了把尚方寶劍,可以毫無顧忌的砍向南齊了。

  楚名棠面向江南冷笑一聲,南齊不想驅虎逐狼,可狼先要下口了。

  一侍衛跑來向楚名棠稟報:“北疆大營黑騎軍距營門已不足十里,王副統領請統領大人回營。”

  楚名棠苦笑,他請求援軍只是故作姿態,沒想到郭懷真硬擠給他一萬人,還是最精銳的黑騎軍,幸虧領兵的是自己族侄,不然還真是麻煩。

  楚洛水等人到了江邊大營,只見營門口已列隊相迎。

  楚洛水心中大為激動,他只不過是個五品偏將,楚名棠身為南线大營統領居然出營門親自相迎,對黑騎軍可以說禮遇到極處。

  楚洛水向身後喝道:“士兵舉刀,向南线大營將領致敬!軍官全部下馬,隨我拜見楚統領。”

  楚洛水領著軍官走到楚銘棠面前,拜倒說道:“卑職北疆大營偏將楚洛水,奉兵部郭大人之命,向楚統領報到。黑騎軍此次前來共一萬人,請楚統領檢閱。”

  楚名棠連忙將他扶起,嘆道:“黑騎軍威振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楚名棠原本准備了一大套說辭,卻一不小心看到邊上還站著個女子和一個小孩,那小孩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趙琪這幾年時常在外,又身著江湖中人服飾,楚名棠一時沒認出來,可她手中牽的這小孩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楚名棠眼珠差點都瞪出來。

  楚軒楚原看到楚錚,也是驚愕無比,見楚名棠示意,兩人偷偷溜過去,將趙琪和楚錚帶到營內。

  楚軒看了楚原一眼,道:“三弟,你帶小五到統領大帳等著,聽候父親發落。”

  轉身又向趙琪行了一禮:“參見琪郡主。”

  他和楚原與趙琪自幼相識,怎會認不出來。

  趙琪卻不答,怔怔地看著他,良久才說道:“你還好嗎?”

  楚錚頓時覺得其中大有蹊蹺,興致勃勃地看著。楚原卻不讓他稱心,強拉硬拽出了大帳。

  楚錚大為不滿,楚原道:“他們兩個好久不見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講,你在那干嘛。”

  楚錚一聽,果然不出所料,可這一路過來豈不是揩了大嫂的油,還好沒有真的入港,不然真是罪過。

  可一想又不對:“大哥不是和寧家定親了嗎。”

  楚原一副這你就不知道的模樣,說道:“這事難就難在郡主喜歡大哥,而大哥對郡主卻一直沒什麼感覺。”

  楚原想了想又道:“大哥的婚姻大事哪能輪得到他自己做主。娘似乎對琪郡主甚為了解,說她既然跟了她那師父習武,就要承擔什麼責任,再加上趙琪又長年不在家,父親也很是不滿,於是便沒讓媒人去提親。”

  楚原看了看帳內:“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大哥已與寧家訂親,這里戰事一結束,他回平原城就要成親了。爹娘是不可能悔約的,趙琪以郡主之尊也不可嫁來作妾。唉,她為什麼就看不上我呢,我倒是挺喜歡她的。”

  楚錚譏笑道:“你?省省吧。到你提親時父親應該調到上京了,你洗冼干淨,准備讓爹娘待價而沽吧。”

  楚原氣結,道:“我是准備待價而沽,你呢?”

  楚錚一聽,突然想起吳安然的那些話,心情頓時低落下來,強笑道:“我去當和尚去。”

  楚原笑道:“你能當得了和尚才怪,你是爹娘的心頭肉,他們會舍得嗎?”

  突然趙琪從賬內衝出來,掩面向營外跑去。

  楚原看著她的背影搖頭道:“自尋煩惱,何苦來哉。”

  楚錚急道:“你還不去追?”

  楚原不樂意:“你為什麼不去。”

  楚錚道:“我是個小孩子,追上去有什麼用。何況她是郡主之尊,父親若不知道她來也罷,若知道她來了又被大哥氣跑了,肯定會責罵大哥的,你也逃不掉。”

  楚原一聽覺得有理,連忙向遠處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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