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心。”
齊楓安慰了水仙一句,順勢就摟住了她的纖腰。
江建吃了蓮霧,良久不語,應該是在考慮什麼事情。
但齊楓知道他一定會和自己合作的,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家伙就是在千禧年前後獲得了一筆巨額投資,然後慢慢做大做強。
現在來找他,正是最好的時機點,實際上是雙贏,否則他想要崛起,也還得熬一兩年的時間。
終於,江建開口道:“行,如果你的貨源都是這種品質,而且能長期大量提供,我願意以五塊錢的均價收購。”
五塊?
這已經比村里收的價格高了十倍,水仙差點就忍不住開口答應了。
誰知齊楓卻搖搖頭,說:“五塊太少了,起碼十元!”
“十元?你這是在搶錢?”江建大叫起來。
“呵呵,江先生稍安勿躁。”
齊楓早就想好了說辭:“其實你我都知道,這麼優質的水果只要經過包裝,在大超市里賣個十幾二十一斤都不是什麼問題,所以,早出手早賺錢,何必卡在這個貨源口子上呢?”
其實齊楓正好擊中了江建的軟肋,水果這東西,保質期可不會多長,那都是賣一批賺一批!
江建足夠聰明,怎麼會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所以當場便做出了決定,前期先收購九千斤的蓮霧,後期如果效益好,便簽訂長期合作協議。
“就這麼成了?”水仙還不敢相信這一切,一萬元不到收來的蓮霧,竟然賣出了十五萬!
但沉甸甸的鈔票是不會騙人的,而且江建還迫不及待地找人去村里拉貨了。
齊楓笑了笑,說:“只要找對了渠道,東西就不怕賣不出。”
這是某寶多少年成功銷售總結出來的成功經驗,精准定位客戶,就能用最效率的方式賣出貨物。
“對了,這次辛苦你了,三萬,是你的。”
齊楓此刻正和水仙坐在鎮上的一個小飯館里,分享著賺錢的喜悅。
九萬元在這個年代,也是一筆巨款,而對水仙來說,三萬,是她差不多一年才掙到的錢。
水仙連忙擺手,拒絕道:“小楓,我其實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真讓我分這麼多錢,我心里不踏實。”
她現在發現自己好像根本也沒出什麼力,收蓮霧,拉貨,整理裝筐,都是農村常見的力氣活而已。
如果齊楓去找別人幫忙,可能會比自己干得更好,所以這筆錢,她受之有愧。
“不,聽我的,這錢你必須拿著,其他人我還真不會分那麼多給他!”齊楓強行把一沓錢塞進了水仙的包里。
“你聽我說,兩成的利潤不是那麼好拿的,我的想法,就是以後由你來操作這個事!”
齊楓當然不會一直做收蓮霧的生意,而父母又是只能干力氣活的,所以事情得有人來管,最適合的人選,莫過於水仙了。
她能一直潔身自好,這就證明了她人品是沒有問題的,剛才不願拿自己勞動所得之外的錢,這就是經得起誘惑,有這兩點關鍵的素質,已經可以證明,她會是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水仙從未遇到過如此信任自己的人,還是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孩!
從今天的交易就能看出,以後這生意肯定是能做起來的,而且涉及到的錢,肯定不是幾萬塊那麼簡單,齊楓居然選了自己?
難道他昨晚說的那些話,都是出自真心的?
水仙突然感覺很害羞,這個少年,為什麼總是屢屢給自己驚喜?
“目標水仙,純情度30!”
齊楓淺淺一笑,真心換真心,又是一場大捷,按這麼發展下去,攻略這個美少婦還不是時間問題?
兩人聊完正事,就吃喝起來,由於賺了錢,難免就像慶祝一番,不知不覺地就喝多了點酒。
水仙的臉頰飄上幾抹紅暈,看樣子是暫時不能開車了,齊楓心里便有了打算。
“姐,時間還早,咱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好吧。”
不過水仙萬萬沒想到,齊楓帶她來休息的地方,會是鎮上僅有的一家高檔酒店,房費是388四小時!
錢就算了,但孤男寡女來這種地方,就算水仙再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是不妥的。
默默坐在房間里的沙發上,水仙酒意上涌,想休息會,又擔心齊楓會……
“姐,你不洗個澡嗎?在這種酒店洗澡最舒服了,昨晚我好像把你給打斷了,真是不好意思,現在就算是補償了吧?”
齊楓突然開口這麼說了一句。
水仙身子一顫,竟不由自主站了起來,她確實想去洗個澡,一身酒味有點難聞,而且洗澡還能醒酒不是?
見到她如此聽話就走進了浴室,齊楓難免心猿意馬。
現在就差最後一步攻破水仙的心防,加上過兩天自己就得回學校了,如果機會不把握住,恐怕不會再有下次。
但昨晚用過的計劃不可能再用一次,只能硬著頭皮闖進去了。
“小楓,你干嘛?!”
水仙剛剛脫掉身上的衣服,便看見齊楓闖了進來。
眼前的男孩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看著自己的目光似乎是要冒出火。
水仙哪里還會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而回憶起昨晚發生的那些事,那久違的禁忌快感,就讓她失了神。
齊楓一把摟住眼前的妖艷少婦,動情地吻了下去,大手更是毫無顧忌地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此刻的水仙身無片縷,完全是赤誠相見,被齊楓這麼一弄,嬌軀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姐,我真的很喜歡你,就從了我吧!”齊楓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唔,不行,我比你大,我們不能這樣做的。”
水仙被齊楓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而這樣毫無保留地肌膚相親,更讓她腦中混亂無比,不知該作何反應。
可齊楓根本沒答她的話,熾烈的吻,已經來到了少婦高聳的山峰處。
那一點殷紅猛地被襲擊,讓水仙更加酸軟無力,兩腿已經開始有些瘙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那里流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