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三人換母(上)
王濤看了我一眼沒有動。我知道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到沒那種不好意思的想法。帶著一絲絲興奮。解開褲子露出肉棒,按照陳怡阿姨的指示坐到醫療床上。
陳怡阿姨洗洗手並用酒精殺毒之後。走過來蹲在地上。將肉棒上的包皮輕輕擼起。露出里面殷紅色的龜頭來。雖然很想稍微控制一下。但我的肉棒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陳怡阿姨咧嘴微微的笑了笑。但卻沒說什麼。低下頭仔細的看著。“恩。似乎是感染造成的。先清理一下吧。明天看情況在說。”
說完,陳怡阿姨從一旁的醫療車上。用鑷子夾起一塊棉花。一只手把著我的肉棒。一只手用鑷子夾著棉花來回擦拭著我的龜頭。
棉花剛一沾上。我嘴巴就裂了起來。不是裝的。是真的非常疼。
“很疼吧?這說明細菌正在被殺掉。忍忍就過去了。”
我點點頭。不過,真的很疼。常言道一寸後宮一寸血。為了將來,我只能在大的痛苦我也只能咬牙忍下。
“陳宇。你吃晚飯了麼?”
陳怡阿姨忽然停下手。向一旁的陳宇問道。
陳宇搖搖頭。“沒呢。放學就直接去王濤家。然後就過來了。”
陳怡阿姨取出十塊錢來。“去買點吃的吧。”
陳宇點點頭。拿著錢走了。
陳宇離開之後。陳怡阿姨繼續為我清理。只不過,她握著我肉棒的手不在是靜止的。而是來回緩慢而又輕柔的撫摸著。“怎麼樣?是不是不那麼疼了?”
我可算知道陳怡阿姨為什麼會把陳宇支出去了。她這是怕幫我揉肉棒的時候。
陳宇會有想法。兩人做都做過了。打手槍什麼的那自然更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且,等陳宇走了之後。陳怡阿姨也不再用鑷子了。而是世界用手拿著棉花在上面清理著。龜頭清理完畢之後。陳怡阿姨有用棉花將我的陰囊和肉棒也一並清理了。來回清理大概三遍左右。這才算清理結束。不過,她並沒有停下。
而是將一種黃色的藥膏摸在手上。用手掌輕輕撫摸我的陰囊。隨即雙手合十的夾住肉棒像推油一樣來回推了七八下,然後一只手握著肉棒。另一只手則用掌心在龜頭上面來回畫了七八圈。最後又用食指蘸了藥膏均勻的塗抹在我龜頭下面的溝壑里。
估計這要是個大人的話,她頂多就是幫忙擦幾下。沾了年齡和市優的光啊。
估計她怎麼都想不到一個被評為市優的孩子竟然滿腦子H思想吧?
將溝壑部位吐好藥之後。陳怡阿姨將包皮又給輕輕擼了回去。“還疼麼?”
我點點頭。實際上不僅不疼了。而且還被陳怡阿姨握的十分舒服。
聽了我的話之後。陳怡阿姨一只手揉著我的陰囊。另一只手則上下輕輕搓著我的肉棒。來回搓了十幾下之後。她這才松開手。
“阿姨給你上了藥。不要隨便用手碰它。另外噓噓的時候記得把包皮擼起來。內褲也最好換成透氣一點的。”
我這就算是結束了。起身將地方讓給王濤。
雖然依舊有點不好意思。但王濤卻還是把褲子給脫了下去。陳怡阿姨把手洗了洗。用酒精擦了擦。這才開始治療起王濤來。治療方法跟我差不多。只不過最後幫他揉的次數比我少而已。因為王濤比較能忍。
“明天阿姨上白班。你們晚上就到我家來吧。我到時在幫你們清理一下。”
“那個,陳怡阿姨。我們這大概多久能好啊?”
看著好像是關心自己的身體。
實際上卻是在設定時間而已。畢竟龜頭會長紅斑是我自己弄的。
“恩,快的話七,八天就會好。慢點的話,又半個月也差不多了。小孩子不主意清潔的話。都會長的。不用擔心。”
“謝謝你。陳阿姨。”
我跟王濤起身道謝。“沒什麼。你們先在這呆會吧。別太吵哦。”
沒多久,陳宇就先回來了。我們三人坐在治療床上面學習。又過了半小時左右。王丹阿姨也回來了。再次向陳阿姨道謝。我們三人便離開醫院。
第二天晚上,沒有任何人陪送。我們直接跟著陳宇回了他家。不過,陳怡並沒有我們一進去就開始給我們治病。而是在廚房里忙著做菜。我,王濤和陳宇三人自然是在客廳里面一邊學習一邊等著。吃完晚飯,又等到五點五十左右。陳宇便回學校去上晚自習了。而我跟王濤兩人則留了下來。
等到六點左右。陳怡阿姨拿著棉花,酒精,藥水和藥膏來到客廳。由於不是在醫院里。所以陳怡阿姨並沒有穿工作服。而是簡單的穿著一件毛衣。下半身穿的則是一條黑色的你絨褲。襪子是常見的白色襪。
跟昨天一樣。第一個由我先來。“把褲子都脫下來放到沙發上吧。”
按照陳怡阿姨的要求將下半身脫了個干淨之後。我坐到了沙發上。陳怡阿姨拿著沾濕了的布將我肉棒,陰囊和大腿都給擦了一遍。隨後,陳怡阿姨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來回揉了幾下。等到肉棒完全起立之後。她擼起包皮。直接用手拿著棉花在龜頭上面擦起來。
自然跟昨天一樣。一邊擦著。一邊輕柔的揉搓著我的肉棒。剩下直到擦完藥的部分都跟昨天一樣。等到擦完藥之後。陳怡阿姨開始輕柔的揉起我的肉棒來。
不過,這回不是只揉了幾下而已。而是來回進行了長達十分鍾左右的按摩。具體方法大家上網去查一般都能查到。
當然並非陳怡阿姨喜歡摸我棒子。她這麼做實際上是為了減少疼痛。同時加速肉棒上面的血液循環。好讓藥效能夠被充分發揮。王濤治療時也是一樣的。
“呐。別人要是問起來。不要跟他們說哦。要不然,陳怡可就生氣了。”
在離開的時候。陳怡阿姨還不忘叮囑我跟王濤。不過,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我跟王濤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跟別人講。
為了能夠在明年有機會成為十佳。我開始跟林小玉一樣從事起義務獻工來。
第一站自然就是醫院。王濤,陳宇兩人也跟我一並去了。
“你說你們想要義務獻工?”
陳怡阿姨看著我們三人笑著問道。
“恩。是的。第一是為了學習一些醫療知識。第二則是希望能夠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第三……”
說道這里。我的聲音變得非常小。“我們希望明年能評上十佳少年。十佳少年跟三好學生和優秀少先隊員可不一樣。除了要成績好之外。還必須有義務獻功的紀錄。”
“原來如此。我說的麼。好。我跟主任說一下。你們都什麼時候能抽出時間啊?”
“誒……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畢竟學習也很忙。而且我身為班長在學校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不過,放寒假的時候肯定是有時間的。”
隨即,在陳怡阿姨的引薦之下。我們見了她們的護士組長。護士組長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可以說是典型的徐娘半老。人很愛笑。對我們也非常和善。
說定了義務獻工的內容之後。我們便開始了第一天的奉獻。實際上,在醫院也沒什麼好做的。首先這里病人就不多。病輕的可以自己動手。病重的就得護士動手。基本上輪不到我們。我們在這里除了學習和寫作業之外。就是陪著病人們聊聊天。
所以說,醫院也是很多學生們獻功的理想場所。其次是幼兒園和福利院。最次的是街道辦。因為他們會讓你去咔哧小廣告。累死累活的干了一天。第二天一看還是滿屏幕的小廣告。
獻工是獻工。病還是一樣要治的。她每周值一次班。所以,現在每天晚上我們都是去陳宇家治病。陳怡阿姨看著似乎挺習慣。但實際上她剛開始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隨著次數增加。她也逐漸習慣了。從她每天按摩的時間就能看出來。
剛開始是壓根沒後。第二天是十分鍾。而現在,治了八次之後。已經延長到二十分鍾了。
而且,在按摩的時候還會跟我們聊天。聽聽我們講些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或者是陳宇在學校的表現什麼的。
“你流過精液麼?”
陳怡阿姨在給我按摩的時候。忽然開口向我問道。
兩個選擇。一個裝純。一個實話實說。古人說的好,莫裝純。裝純必遭輪。
所以我選擇實話實說。我想了想之後回道:“有流出過白色的東西。”
“睡醒的時候發現的?”
我搖搖頭。小聲回道:“不是,是自己摸的時候。揉出來的。”
陳怡阿姨又問了問王濤。王濤回答也跟我一樣。
“手上沾滿了細菌。總用手玩雞雞會讓雞雞變得容易感染。”
我“哦。”
一聲。
“以後別在用手玩雞雞了。聽到沒?”
我點點頭。我老早就不用手玩了。
隨後,陳怡阿姨岔開話題。又聊起了別的。雖然她話題岔的很自然。但我也聽出來了。她剛才之所以會問。並非是為了教育我們兩個。而是看自己揉了二十多分鍾。我都沒射。所以這才好奇的問了一下。
周日度過之後。我們的治療也就跟著結束了。為了感謝陳怡阿姨。我媽媽和王丹阿姨分別請她和陳宇吃了一頓。同時,陳宇也開始經常到我們兩家玩。我和王濤也以此為契機經常到陳宇家里學習。王丹阿姨,媽媽和陳怡阿姨也偶爾的會一起出門逛街什麼的。
雖然緩慢了一點。但發展的卻十分順利。與此同時,省級奧數競賽也開始了。
可惜。最終沒能取得名次。省體育競賽成績也是平平。過了一周之後。市優被定格了。沒能升為省優。
林小玉得了一個省優秀少先隊員。雖然她也一樣都沒能突破省級。但她在長跑一項上取了全省第六的成績。雖然無法讓她獲得省十佳和省三好學生。但一個優秀少先隊員的名額還是給了。同時,她也是我們學校唯一一個拿下省優的學生。
隨著期末開始的臨近。我們三個也開始忙碌起來。由於始終沒有拿分的事情。
所以每周我都只能跟媽媽做低保(兩次)但攻略陳怡阿姨的計劃卻依舊沒有停止。我們依舊在刻意之下讓三個家庭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
實際上,由於三個家庭目前都是一個媽媽帶著一個兒子。所以大家都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就算不用孩子們穿針引线。媽媽們的關系也是與日俱增。
很快便到了要期末開始的日子。三人中我和陳宇幾乎沒什麼壓力。而王濤的壓力卻很大。在即將開始的一周時間里。聽說他每天要學習到半夜兩點多。真佩服他。我過十一點不睡覺就會自動死機了。
最終,我成績再次有所提升。排名學年第七位。陳宇依舊是萬年第二。而王濤最後幾天也沒有白學。考了個第五名。
考試結束之後。隨之而來的自然是……野外露出了。
是由媽媽和王丹阿姨一同進行的。名稱就叫紀念李雷和王濤小學四年級上學期畢業。
露出地點是在王濤他們家周圍的樓棟里。內容跟上次差不多。這里也就不多講了。
暑假之後。除了在學校上尖子班和奧數班之外。媽媽還給我報了一個英語班。
本來是打算等快上初中時在學的。之所以學這麼早。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班趙琳的母親是一個英語老師。在開家長會的時候她不斷游說我媽媽早學英語多麼多麼好。
要是輸在起跑线上會怎麼怎麼樣的。而且因為是孩子同學所以價格也低點。於是媽媽就同意了。
而後,三個媽媽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我老媽也說起這件事來。王丹阿姨和陳怡阿姨也就讓王濤和陳宇也跟著一起學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閒來無事的時候。我們便到各自家串門去。很快便到了要過年的時候。
“陳阿姨,你們過年的時候准備去哪啊?”
大年二十七。我們在陳宇家學習的空閒時期。我衝著陳啊姨問道。
“還能去哪。在家里呆著唄。”
陳阿姨笑著回道。
“不准備去親戚家麼?”
“兄弟姐妹都在外地呢。在哪的都有。以前老人還在的時候。大伙會到老人們家里聚一下。後來老人都不再了。家里的兄弟們也就不再聚了。光說我們。你們家呢?”
我回道:“我媽和我爸都是獨生子。根本沒有親戚。年年都是自己過的。”
王濤跟著回道:“我們家也是自己過的。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有哪些親戚。”
“那干脆這樣吧。咱們三個家庭一起過吧。怎麼樣?大家一起還熱鬧一些。我老爸已經確定要在國外過年了。大家都是媽媽帶著兒子,也沒什麼好別扭的。”
王濤看了看我。回道:“這注意到時挺好的。小宇,陳阿姨,你們覺得怎麼樣?”
陳阿姨想了想。點點頭。“好啊。那在誰家過啊?”
“來我家吧。我家比較大。”
晚上回家之後我就跟媽媽說了。她自然是滿口答應。畢竟大家一起過年比自己孤孤零零的過年強多了。而且,我也覺得這是一次拉近彼此機會的良機啊。
二十九這天。媽媽買了很多雞肉,豬肉,牛肉,啤酒和飲料什麼的。晚上王丹阿姨和王濤來了。還帶了一箱啤酒和一些零食。本來我是打算提前玩一宿的。
不過,媽媽說明天晚上還要熬夜過年。今天得好好休息。所以沒同意……
三十上午十點左右,陳怡阿姨跟陳宇來了。她們自然是最後到的。昨天晚上雖然休息的很早。但王丹阿姨和王濤卻是在我們家里住的。王丹阿姨還順便幫媽媽做飯和收拾屋子來的。
“我們也不知道帶什麼好。家里還有一瓶之前買的紅酒。我就給順便帶來了。另外還拿了幾只螃蟹和龍蝦。大家嘗嘗鮮吧。”
“哇。我還頭一次見到龍蝦啊。挺大個的。這玩意怎麼弄啊?”
“一會我來弄就行了。”
三位母親一邊說著。一邊都跑到廚房忙活去了。
我,王濤和陳宇三人則開始玩起游戲機來。新買的索尼。雖然買回來好久了。
不過,實際上我平時是不玩的。因為我對這東西沒興趣。
由於午飯沒吃的關系。晚飯開的很早。三點多就開飯了。
大家邊吃邊聊,順便看電視。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期間。媽媽們都喝了幾瓶酒。沒辦法。酒太多了。我們家一箱,王丹阿姨拿來一箱。陳怡她們也帶了一瓶紅酒。孩子們都不能喝。只好媽媽們多喝一些了。反正這年代也沒人是不會喝酒的。
喝了點酒之後。媽媽們的臉色都有些發紅。不過,顯然沒大礙。隨即,大家整理桌子開始看起電視來。
“大家就這麼坐著看電視也太無聊了吧?玩點東西吧。”
看了一會電視之後。
王丹阿姨忽然提議到。我們都絕對建議很好。於是全票通過了。
不過玩什麼呢?麻將是肯定不行了。不說只能四個人玩,就算能六個人玩也不能讓小孩子學打麻將啊。所以大家提議打撲克。最原始的打娘娘。
有沒有人不知道什麼叫打娘娘的?所謂打娘娘就是那種三最小。大王最大。
單管單,對管對,三管三,四個管四個,不能越級管的最簡單的打法。輸的人要受到懲罰。所以才叫打娘娘。
“好,就玩打娘娘吧。那當娘娘誰喝酒的。怎麼樣?”
王丹阿姨率先提議道。
媽媽直接反對了。“不能讓孩子喝酒吧?”
“是啊,我從來不喝酒的。”
我順著媽媽回道。當然,事實也是如此。我比較討厭喝酒。
“我喝酒過敏。”
王濤一喝酒就會渾身起疹子。
“那我們輸了喝酒。至於你們……好像也沒什麼懲罰的。干脆貼紙條吧。”
陳怡阿姨再次建議道。
“貼紙條多沒意思啊。干脆你們三誰當娘娘誰脫一件衣服好了。”
王丹阿姨重新提議。
“好啊。咱們三個輸了就喝酒。他們三個輸了就脫衣服好了。穿那麼多足夠脫一陣的。”
“不好!你們喝酒我們脫衣服。不是吃虧死了。要脫大家一起脫!干脆誰輸誰就脫一件衣服好了!”
我大聲反對道。
媽媽想了想。回道:“行啊。那就這麼定了。誰當娘娘誰就脫衣服。”
王丹阿姨接道:“好啊,衣服脫光了還當娘娘的話就讓其他人摸一下。不打到明天早上,誰都不准下場!”
“好!”
陳阿姨見其他人都興致高昂的同意了。便也沒有在反對。想著反正有六個人呢。沒那麼倒霉就我第一個脫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