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被強奸後靈氣逼人的“苓子姬”
她的雙眼如同冒著熊熊的欲火,盯著衣不蔽體的我這個有陽具小女子。
她嬌喘著跪下來,如同強奸犯一般地用她的水晶指甲撕裂我的褲襪的褲襠部分!
我聽到了絲襪的噼嚦噼嚦撕裂聲,裝著哇哇叫說“雅美蝶!雅美蝶!”伸手要阻止她,當然不是真的要阻止,況且她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孔武有力!
所以她要和我演一出逆向強奸(就是淫穴女強奸陽具女)的戲碼。
這可能是她多年的性幻想,跟幸美說好了要我來演“痛失貞操”的受害者。
我以為她會把我捆綁塞嘴再“上”我,但她要玩更硬橋硬馬的強奸戲,連撕褲襪這種我自己身為戀襪者所不願意做的事,她都做了(怪不得幸美指定我今早要穿褲襪而非不用撕也能讓我露下體的長統絲襪)。
這一刻,我的心中真的浮起了一種自己是楚楚可憐、肉在砧板上,任她欺負蹂躪的小女子的感覺。
幸美給我選的丁字褲也是比較薄的質料,桃姐姐用力一抓又一撕,又噼嚦噼嚦兩聲,這條沾有我公主汗液及小雞雞“分泌物”,又透出我的美少女體幽香的遮羞褲,已化為塞到我的嘴里的一塊蕾絲破布。
桃姐姐嬌笑著(是淫笑,還是頑童的嬉笑?)一把抓住我勃起的陽具,粗魯地又揑又揉,還如同在開車換檔似地把它扭來扭去,又往上折又往下拗。
我吃痛而按著她的手喊雅美蝶、不要;可她又伸出另一只手狎玩我的兩顆超口愛的小蛋蛋。
然後,她要真正侵入我這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小香軀了……她墊了個枕頭在我的屁股下面,使我臀位升高。
我這對被撕裂的肉色絲襪裹著的雙腿被她拉開成M字形,使我的後庭香穴完全暴露。
就這樣,塗了潤滑劑的假陽具佔有了我。
桃姐姐開始一抽一送,一邊還用雙手非禮撫摸我的絲襪玉腿。
我雖覺疼痛而呻吟嗲叫,但其實是痛得很爽,因為我的後庭香穴早被陽具媽媽(第23、27章)、曼晴(第61、62章)奸淫內射過,她們的雞雞勃起時都比這只假陽具大。
我的兩個胞妹翠欣和翠琳甚至一起穿假陽具丁字褲,同時奸淫脫光被吊綁的我的香穴和小嘴,做為我的娘化調教的一部分(第59、60章)。
桃姐姐抬直我一只絲腳,舔吃我的絲襪小腿背,往上舔到我剛穿過靴子的原味絲襪腳,仔細地舔吃我的每一根嬌羞的小絲趾。
我也漸漸地從呻吟變成叫牀、叫春……哎呀!
我是個女人、有D奶有陽具的小女人、我整個人都給了桃姐姐、桃姐姐,娶我,我要嫁給你,做你一輩子的女人,任你夜夜脫光我的衣裙,撕破我的褲襪,舔吃我的絲腳,奸淫我,羞死我……
正在我想入非非,欲亂淫迷之際,忽然覺得插入我的直腸深處的“小小桃姐姐”不動了,沒馬上抽出來;然後是她用下體抖了一下,她自己也淫叫一聲,我就感覺到“小小桃姐姐”射出暖暖的淫液進入我的菊花穴!
桃姐姐居然可以中出內射我!?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AV業界的新式道具,是數年前開始推出所謂的futanari片時發明的,就是知名AV女優戴上假陽具飾演雙性美女的新片種,既能用所戴假陽具來奸淫別的AV女優,而假陽具下端真的淫穴又被男優或別的雙性美女奸淫。
早期的futanari片,陽具還明顯的假,後來越做越逼真,包括有機關能暗藏精液,拍到射精場面時便射出。
我是看過futanari片的,但當我被她中出內射時沒想到這個。
她看似已佔有了我而很滿足地站開,而我就翻身曲膝側臥,讓淫液從我的菊花穴緩緩流出,就像剛剛被強奸的女人一樣地瑟縮,假裝抽泣。
我聽到相機CLICK CLICK聲,原來是桃姐姐用我的手機來拍我的裸照,包括流著淫液的菊花穴的特寫。
她的眼神變得好溫柔,蹲下扳過我的玉體使我重新仰臥,褪去我的奶罩,邊撫摸邊欣賞我的奶子。
她見我的陽具稍微軟垂,居然俯身為我口交!
顯然是強奸戲已演完,她恢復了女人的身份,用暖乎乎的口腔和小蠻舌讓我重新振作。
然後,她起身脫下假陽具丁字褲!
我終於真正看到她的下體了。
她居然把恥毛剃得乾乾淨淨,倒三角地帶的底部有一條明顯的“私處縫”和突出的小陰蒂。
她彎腰銜起原本塞著我的嘴的破丁字褲,撥進自己的嘴里,似是在品嘗我的各種香軀體液的原味,然後吐到一邊,空出小嘴,按到我的朱唇上,與我深深舌吻。
她起身面向我的臉騎坐在我的下體上,握著我的陽具,先用我的龜頭磨蹬她的陰門和陰蒂,磨得她也血脈賁張,輕聲淫叫。
接下來,當然,她把我的陽具送進她的淫穴里,屁股開始一起一落,如同她的淫穴在對我的陽具一迎一拒、一含一吐。
她一臉紅潤、爽歪歪的神情,用淫蕩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卻僅只隨著抽插的節奏微微嬌喘,沒去學AV女優嗲聲淫叫。
就算變成女人,反過來被我的陽具侵入她的身體、佔有她,她卻仍是以一副征服者的模樣。
她的淫穴像少女一樣的緊,或許是用緊陰藥還是維持單身而性經驗不多,所以箍得我的雞雞也爽歪歪,反而是我不由自主地學女優淫叫。
她在屁股仍持續起落或攪動的情況下彎下腰,用她的C奶隔著她仍穿著的薄薄的白色長袖上衣壓上我的D奶,伸出她的小蠻舌舔了我的鼻尖、朱??。
我微張開嘴,等著她再次把舌頭伸進來。
她果然伸了,讓我們的小香舌在兩張嘴結合而成的一個大口腔里纏綿緋惻。
我快要受不了了,正要把她推開,她卻緊抱著我耳語:“公主,中出我,射我,桃姐姐有避孕。”此話一出,我就回抱緊她,把龜頭鑽到她的淫穴最深處,在緊實濕滑的包裹中射了。
她似乎全身抽搐了一下,癱倒在我的身上。
她是我十多天前跟翠欣相互破處以來,第31名被我奸淫了淫穴的女人(其中24人是我的性奴婢;不包括仍為處女身的芭蕾美童女奴詩卉、何漪苹和她的五名性奴;和陽具女性奴即陽具媽媽和曼晴)。
咱倆這強奸又反奸戲其實前後只花了二十分鍾,但淫戰剛結束,還是洗浴梳洗一下比較好。
桃姐姐先離開,叫幸美進來服伺我穿回娃娃連身裙,但破絲襪沒換下來,裙底還是露出小雞雞。
幸美把我領到洗浴間,先把自己脫光後又脫光我,很快地服伺我淋浴,尤其把小雞雞洗乾淨後,只給我和她自己各圍上一條毛巾,穿上一條肉色長統絲襪,又領我回去廂房。
她保證說今天整個早上造型店已被我們包下,了不起就是讓六個女職員看到我如此性感。
回到廂房,幸美告退。
桃姐姐已穿戴整齊,這回有女人味多了,是貼身無袖紫色連身迷你窄裙加同色外套的OL裝、黑絲襪,不穿鞋。
我就這樣全身只圍著毛巾、穿著絲襪,坐著讓她重新為我化粧。
粧化完後就要穿和服了。
她說日本女人傳統上在和服下都不穿內衣褲,完全真空(這點我也聽過),但造型店讓顧客選擇穿不穿。
反正和服密實,我就不穿了,就是小雞雞要小心不要隨便勃起,否則在和服裙子前面搭帳蓬就穿幫了。
但我堅持要穿肉色長統絲襪,卻不知這樣還能不能多套上一雙在姆趾和第二趾之間開叉的日式白色襪套?
桃姐姐說可以的。
於是她拉下我的毛巾,我們因為剛剛性交過,我在她面前剝光豬三點盡露也沒甚麼好羞羞的,就任她為我穿上白色襯底和服,再穿上紅色和服,系好未嫁少女式的和服腰帶(背後有一個大蝴蝶結)。
她取下我的假發為我戴上少女式樣的假發頭套,上面插了根紅花綠葉的髻。
最後,她為我穿上白色襪套,用一根手指往我的兩趾之間一推,我感受到原本該服貼在五根趾間上的絲襪縫线,就在那兩趾之間往內縮。
跟普通棉襪比,絲襪是很有彈性的,就算我不必穿上夾腳鞋,往內縮的絲襪都能固定而不會回彈。
我站起身,穿上紅色日本木屐(墊高三吋)。
桃姐姐把我拉到長鏡前,遞給我一個跟這身紅底白鶴的布質小提包,讓我雙手自然下垂,把小提包提在我的大腿前面。
哎呀!
鏡中的日本美眉是誰?
清純秀美的鵝蛋臉,精緻玲瓏的五官,會說話的盈盈秋波,和服也掩不住的婀娜身姿……才剛剛把我當個小女子來“強奸”的桃姐姐,現在賜給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我――不是給我換一個造型,而是發崛出我潛藏的另一種古典俏佳人、蕙質蘭心的靈氣。
我如果和翠欣一同化了淡粧站在一塊兒,會好像攣生姐妹;但如果我現在以這個造型跟平時的翠欣站在一起,翠欣一定會大為吃醋,因為我這玉軟花柔、楚楚可憐之容,會把她給比下去。
我忍不住轉頭對桃姐姐輕聲說:“謝謝,arigato。”聲音如同嬌鶯初囀,我真的打從心底把自己當成鏡中的古典麗人了。
桃姐姐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既像是阿姨見到芳華初綻的小姑娘的一種憐惜,又像是蕾絲邊對於春情萌動的美少女的一種愛慕,當然還有她對自己的傑作的滿意。
就我這模樣,沒有人會懷疑,我是個女孩,生來就有嫩穴的女孩。
桃姐姐緩步走上前,又輕摟著我吻了一下,輕聲喚我:“苓子姬……”我一時聽錯,以為是“苓子雞”――原來日文中的“姬”是公主之意,如白雪公主便是“白雪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