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穿上淫裙跟妹一起淫
儀式過後,眾女奴告退。
CEO丹妮兒和小秘書伊媚兒穿回OL超短裙絲襪高跟鞋,回去美容瘦身中心上班;嫩模曼芸被少女雜志請去拍一輯比基尼加長統絲襪的清涼照,把有陽具堂妹曼晴打扮成小辣妹(黏上B罩杯硅乳)帶去,看看有沒有模特兒的星探看上“她”,讓“她”也入行;女職員小俐只請半天假,也穿回OL超短裙絲襪高跟鞋去上班;依人穿回穿姐制服絲襪趕赴機場,因為下午排了班要飛東京;女校長張絲迪和她的小秘書晴兒回去絲襪女中處理公務。
陽具媽媽和淫穴媽媽又打扮成黑色系的搖滾皮裙長靴小辣妹回去情趣店開店。
留在宮中的性奴中,翠欣、翔子、安琪兒負責向六個來自日本的新奴們和王家攣生姐妹淫講解和淫培訓《大淫憲法》、宮中淫規矩和請安稟報時的淫辭令、淫服伺公主我時的各種淫潛規則和公主我的各種淫癖好。
八女奴在學習時為表對三名淫導師的尊敬,都脫光制服三點盡露只穿著絲襪,雙手被絲襪反綁,頭套絲襪,跪著聆聽及回話。
有時聽著聽著,女奴們會幻想當真服伺公主我時如何被非禮、綑綁、姦淫,總會羞紅了臉而又春心大動,尤其小薰和明思這兩個有陽具性奴婢,陽具時不時就勃起,讓三名淫穴導師看得猛嚥口水。
而我經過今早姦淫了前模特兒霍緣婷、在飛機上非禮小薰和玉子、在豪華車上跟依人和丹妮兒胡搞後射了精,回宮後又參觀了“淫博物院”而被32名性奴婢口交、舔肛、舔奶後又射了一次精,現在已是下午三點多,覺得要海棠春睡一會兒,為晚上的角色扮演養“精”蓄“猥”。
我點了最幼齒的兩個性奴婢:十歲的美惟和十一歳的詩卉陪睡。
兩個小娃兒就在我面前把制服脫掉,全身赤裸裸露出雪白的女童貧奶和只有一條小縫的“不毛之穴”,再服伺我脫剩金色油亮長統絲襪和吊襪帶。
我上牀側臥,把仍是處女之身、五短身裁的詩卉當成抱枕抱著睡,我的D奶壓向她的臉蛋(也就是她的頭埋在我的乳溝處,享受著我的乳香)、軟垂的陽具貼在她的絲襪大腿之間。
美惟則側躺在我的玉背後端,我拉過她的一隻手按在我的奶子上,又拉過她的一隻絲襪玉腿搭在我的纖腰上;這樣她的陰部也幾乎貼在我的玉背上。
晚上,我們要來一場“雙倍奉還”式的角色扮演。
之前不讓陽具媽媽和大姑雪晴見到對方,就是為了替這場角色扮演做舖陳。
我在日本時,曾經跟雪晴來了一場角色扮演,重演了二十年前陽具媽媽還是“有陽具少女”的時候被她的親姐姐雪晴色誘破處的歷程(我扮演陽具媽媽)(參考第一一九章)。
今晚,輪到陽具媽媽親自跟雪晴重溫“賤”夢。
非但如此,我自己還要同時在另一個香閨裡也依樣畫葫蘆,搬演這一場淫戰,而跟我演對手戲的是—淫穴媽媽!
而我做為公主的額外福利,是陽具媽媽跟雪晴的牀戲,我這邊可以由閉路電視看到,可以一邊窺陽具媽媽和大姑之淫,一邊自己給陽具媽媽戴綠帽,和淫穴媽媽通姦。
此次角色扮演的一個重點,就是讓陽具媽媽和雪晴那一對穿回當年雪晴色誘陽具媽媽時穿的銀色吊帶超短窄裙和丁字褲;而雪晴也事先為我和淫穴媽媽這一對上網買了一模一樣的窄裙和丁字褲。
晚上,我和陽具媽媽共用翠欣的香閨,都剝光豬暫時穿上肉色長統絲襪,奶子和陽具袒誠相見,坐在梳粧台前讓曼芸和翠欣分別為我們化粧。
另一邊淫穴媽媽和大姑則共用翠琳的香閨,也都剝光豬只穿上肉色長統絲襪,奶子和淫穴都纖毫畢現,坐在梳粧台前讓表姐雪晴和幸美分別為她們化粧。
淫穴媽媽和大姑這兩個今天初次見面的美魔女本應是相互妒忌的女人,因為對淫穴媽媽來說,大姑是她的陽具妻(也就是我的陽具媽媽)的亂倫初戀情人、奪走陽具妻的貞操的人;而對大姑來說,淫穴媽媽是後來霸佔了她少女時期曾狂戀通姦過的有陽具胞妹小情人(我的陽具媽媽)的“小三”。
但兩女這個當口卻一見如故,先緊緊相擁,F奶貼D奶,狂熱舌吻後才做下來化粧,理由是她們都已經是公主我的性奴婢,該如姐妹一般地相親相淫。
我們兩對美女化粧完後,便脫下肉色絲襪,各自穿上自己的服裝。
晚上八點正,兩個身穿白短袖緊身T恤、黑色緊身七分褲、半透明短白襪而不穿鞋的小美女,分別走進我原本的香閨和原為主人房的公主寢宮,各自看電視節目、上網,像一般少女一樣的過一個清閒的晚上。
這是當年陽具媽媽被大姑剝光豬奪走陽具貞操前的打扮。
跟當年不同的是,雪白的T恤掩不住兩個美女的傲挺酥胸(當年陽具媽媽當然是平胸),可一頭長髮綁了左右兩條象徵著她們是純情未成年少女的小辮子(當年陽具媽媽是短髮)。
晚上十一點正,也就是當年第一場亂倫起始的時間,兩個前凸後翹,身穿銀色亮片吊帶深V領大露背超短窄裙、油亮肉色連褲絲襪、銀色高跟涼鞋,肩上掛著一個名貴的黑色真皮手提袋的美女,秀髮梳成一個髻,臉上化了一個非常淑女的粧,分別敲了公主寢宮和雯苓香閨的房門,用甜美的聲音親昵地叫道:“小荃,你在嗎?”房中兩個穿七分褲的美女上前打開門,正要叫:”姐……”忽然住口了,愣在那兒。公主寢宮那兒的門裡門外,是陽具媽媽和大姑。
久別重逢,兩姐“妹”相互打量,大姑見到當年穿了裙子和絲襪變裝後的造型很別扭的弟弟,如今已是嬌俏可人、曲线玲瓏的小蘿莉,不說還不知道她的胯下依然帶“棍”。
但陽具媽媽更是口乾舌燥,看到當年奪走自己的處“女”身的親姐姐,似乎較二十年前更年輕些,而且過去原本陽具媽媽看過摸過把玩過吮吸過無限次的 姑的那對B奶,怎麼今天變得如此波濤洶涌(陽具媽媽還不知道大姑在日本整容又隆胸,把自己整成如同是17歲親女兒也就是我表姐的雙胞胎)。
大姑見陽具媽媽愣在那兒,便對陽具媽媽甜甜一笑,低頭往自己的玉體上下打量一下,然後眼神回到陽具媽媽那兒,道:”妹,姐漂亮嗎?”陽具媽媽趕緊回答:“漂亮!漂亮!”大姑忽然把現出一臉無辜,都起小嘴,說:“妹,姐的香閨的鑰匙弄丟了,一時找不到,現在時間又晚了,叫鎖匠多不方便。不如……姐今晚就睡在妹這裡,好不好?”陽具媽媽彷彿走回時光隧道,不必演就真的口乾舌燥,結結巴巴,說:“姐,我……“大姑見陽具媽媽羞紅了臉,不敢答應,用她雙手的輕握陽具媽媽的一隻手晃著,撒嬌道:“嗯~~妹,你難道忍心讓姐姐今晚睡客廳嗎?”
陽具媽媽還是舌頭打結,喃喃道:“姐……進來……”大姑似乎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著說:“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張開雙臂抱著陽具媽媽的後頸,吻了她的臉蛋。
見陽具媽媽反應不過來,便易客為主,牽著陽具媽媽的手拉她進房,然後關上房門,反鎖了。
而我和淫穴媽媽這一對,整出角色扮演也照著演,可差別是:有陽具公主我才是穿銀色超短裙和絲襪的人!
是我,小公主徐雯苓,敲了公主寢宮和雯苓香閨的房門,用甜美的聲音親昵地叫道:“小詩,你在嗎?”房中穿七分褲的淫穴媽媽上前打開門,正要叫:”姐……”忽然住口了,愣在那兒。我便對淫穴媽媽甜甜一笑,低頭往自己的玉體上下打量一下,然後眼神回到淫穴媽媽那兒,道:”妹,姐漂亮嗎?”淫穴媽媽趕緊回答:“漂亮!漂亮!”我忽然把現出一臉無辜,都起小嘴,說:“妹,姐的香閨的鑰匙弄丟了,一時找不到,現在時間又晚了,叫鎖匠多不方便。不如……姐今晚就睡在妹這裡,好不好?”淫穴媽媽結結巴巴,說:“姐,我……“我見淫穴媽媽羞紅了臉,不敢答應,便用我的雙手的輕握淫穴媽媽的一隻手晃著,撒嬌道:“嗯~~妹,你難道忍心讓姐姐今晚睡客廳嗎?”
淫穴媽媽喃喃道:“姐……進來……”我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著說:“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張開雙臂抱著淫穴媽媽的後頸,吻了她的臉蛋。
牽著淫穴媽媽的手拉她進房,然後關上房門,反鎖了。
接下來的戲,大姑和陽具媽媽那一對只是重新搬演20年前的舊事,所以這裡只敍述我和淫穴媽媽的性別倒錯的角色扮演。
我面向牀,背著淫穴媽媽,讓我欣賞她那骨感而雪白的大露背、銀色超短裙緊裹著的玉臀,和被肉色超亮絲襪服貼得如此立體的修長玉腿。
我別過頭來說:“累死了!妹,要睡了嗎?”淫穴媽媽一時羞得答不出來。
我便說:“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然後,我拉下裙子兩邊的肩帶,把整條緊身裙往下褪,一路褪下屁股的部位。
在淫穴媽媽猛呑口水,盯著我那條黑色蕾絲丁字褲幾乎遮不住、被肉色絲襪緊裹著的香臀的當兒,我的裙子已經掰到大腿根處,雙手一鬆,裙子應聲滑到我的絲襪玉腳處。
我踢開腳上的高跟涼鞋、裙子,然後繼續背向淫穴媽媽,把雙手插進腰際的絲襪,再把絲襪往下褪,褪經黑色內褲時,也連內褲一起褪。
我彎腰,讓絲襪、內褲沿著我的大腿、玉膝、小腿往下褪,使我下半身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暴露出來。
也就是說,我一進房,就立刻把自己剝光豬,脫得赤裸裸一絲不掛!
現在,背部全裸的我,放下自己秀髮梳成的髻,一邊甩著頭,把一頭秀髮甩回原來的長髮披肩的髮型,然後稍微扭腰側過身,雙手插進耳鬢處,狂野地撩了撩秀髮,然後完全轉過身,把我的D罩杯奶子,被剃光光的恥毛皮,和暴露的一條美少女小陽具和兩顆美少女小睾丸,纖毫畢現、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淫穴的眼前,任淫穴媽媽窺淫。
淫穴媽媽忍住不呑口水。
我甜笑說:“怎麼啦,妹?你沒有看過有陽具女人脫光衣服嗎?”她喃喃道:“沒……看過姐姐……”我說:“我喜歡裸睡,很舒服的。妹,不好意思啦!跟姐姐同牀睡一晚,你就不會害羞啦!”便上了牀,側臥在牀上,以一隻手臂撐著我的頭,另一隻手則順著我那從腰到臀的曲线慵懶地擱在我的大腿上。
我拍了拍牀的另一邊的空間,道:“妹,你不是說也要睡了嗎?來吧!你平時睡覺就是這樣穿的吧?”
淫穴媽媽便爬上牀,躺在我的身邊。
因為她的角色為“童貞女”,她也不敢碰我,甚至不敢看我,就直挺挺地盯著天花板。
我巧笑倩兮地仰臥,挪動玉體挨近她。
就在我赤裸的肌膚湊上淫穴媽媽穿著衣服的香軀時,我忽然“哎呀!”一聲,說:“痛!”她轉過頭,見我似乎皺著眉頭,卻又是媚眼如絲。
她問:“姐,怎麼啦?”
我說:“妹,你弄疼了我!”她怯生生地說:“我……我沒有啊?”頓了頓,我說:“是你的這身衣服弄疼了我!”
說著,我坐起身,帶著求情的語氣說:“你就可憐可憐姐姐沒地方睡,也脫光衣服陪姐姐睡吧!”沒等淫穴媽媽回應,我就三下兩下,把她的上衣和七分褲脫掉。
這樣,淫穴媽媽也全身赤裸,但比一絲不掛的我還多穿了一雙短白襪。
媽媽羞紅了臉,用一隻玉臂遮住她的那對F奶,另一隻手遮住恥毛和淫穴。
我這時又變了表情,若無其事地說:“妹,姐姐的三點都讓你看光光了,你自己遮甚麼遮?”伸出雙手把媽媽的手撥開,讓咱母女倆的兩對巨乳,還有一根小雞雞和一穴雞套子能“相見歡”。
淫穴媽媽的美肉就在我的砧板上,任我餓虎擒羊。
豈料我卻起身關了燈,房裡一片深藍色的陰暗,只有洗手間裡的燈還開著,讓我倆只能勉強看到對方的玉體輪廓。
我回頭躺在她的身邊,我倆香噴噴、光溜溜的肌膚又挨上了。
她原本跟我一樣是仰臥,我們轉過頭甜笑對望。
然後,淫穴媽媽感覺到有兩隻溫軟滑膩的小手,在她的美魔女小香軀上毛手毛腳、上下其手。
我坐起來用色眯眯的眼神在視姦著淫穴媽媽,又用呢喃般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多過對媽媽說話:“妹,你的皮膚好滑喲……”是,我在摸媽媽、非禮媽媽;我的纖纖玉指在媽媽的朱唇、耳朵、鼻子、眉毛、臉蛋之間游移,然後開始撫摸媽媽的香肩、玉臂、奶子、小蠻腰,卻繞過神秘幽香的小淫穴,往下摸到媽媽的鼠蹊、大腿、小腿,然後是媽媽的白襪腳。
媽媽這時呼吸沉重,全身都被我摸得酥軟,只有兩粒奶頭和一粒陰蒂在昂頭挺胸。
這時,我的雙手慢慢沿著小腿、大腿,滑回鼠蹊,仍是不碰媽媽的淫穴。
媽媽終於經受不住,驀地坐起身來,把我按倒在牀上,變成我玉體橫陳,而她就扒在我的軟玉溫香的少女軀體上,我的D奶與她的F奶交迭,四目相投。
我一臉淫蕩,跟媽媽咬耳朵:“妹,吻我。”媽媽吻將下來,兩舌纏綿蠕動。
我原本以雙臂纏繞著她的後頸,在熱吻中撫摸她的皓背,但不一會兒,我就賸出一隻手,握著我已經完全勃起的陽具,導引著“她”向媽媽的“小妹妹”探關。
這時,她主動張開雙腿張得更開,以M形夾著我的小蠻腰。
她的小穴一感受到我的龜頭的淫溫,便主動把下體往下一沉,迎接我的金枝欲棒,一路挺進到她的淫穴深處。
還在熱吻中的我“嗚”的一聲,睜大雙眼。
她用雙臂支撐抬起上身,使我們的奶子不再緊貼(但四顆粉紅色的奶頭在奶子搖晃中”相看兩不厭“),我開始一抽一送,享受著又一個女人的私密處對我毫無保留的接納、緊裹。我也隨著她進攻的節奏淫叫著:”嗯……嗯……哎……啊……妹妹……啊……強姦……啊……姐姐……啊……哎……妹妹……的淫穴……啊……強姦……姐姐……的……啊……小雞雞……啊……姐姐……啊……亂倫……啊……姐姐……啊……妹妹……啊……近親……相姦……啊……啊……插…… 妹妹…… 啊…… 插死…… 妹妹…… 啊…… 啊…… …… 啊~~~“在媽媽逹到高潮之際,我也中出內射了她,再一次把我的亂倫精液射進那個曾經哺育我十個月的同一個子宮裡。
她癱倒在我身邊,我笑吟吟地坐起來,用我纖細的食指點了她的鼻子一下(就像最正常不過的姐姐點妹妹的臉一般),說:”妹,你真壞,還沒有教你,你就甚麼都會了……以後姐姐還要跟你裸睡哦……“說著,我彎腰低頭把媽媽的淫穴裡流出的淫汁和我的精液舔得一乾二淨。淫穴媽媽已經結扎了,所以身為有陽具女兒的我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中出內射她。
另一邊廂的陽具媽媽和大姑,既便也已脫得幾乎一絲不掛在重溫亂倫之舊夢,陽具媽媽最終卻也只是從大姑的淫穴裡抽出陽具,射在她的D奶上。
要不然大姑改天不小心生下一個我的親妹妹兼小表妹,就不好玩了(或者也還是很好玩,十多年後成為我的新性奴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