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姐姐”的窄裙絲襪的秘密
我還是舌頭打結,喃喃道:“姐……進來……”姐姐似乎心花怒放,咯咯咯咯笑著說:“我就知道妹妹最疼姐姐。”張開雙臂抱著我的後頸,吻了我的臉蛋。
見我反應不過來,便易客為主,牽著我的手拉我進房,然後關上房門,反鎖了。
姐姐面向牀,背著我,讓我欣賞她那骨感而雪白的大露背、銀色超短裙緊裹著的玉臀,和被肉色超亮絲襪服貼得如此立體的修長玉腿。
咦?
她的玉背中間有戴過奶罩的痕跡。
她別過頭來說:“累死了!妹,要睡了嗎?”我一時羞得答不出來。
她說:“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然後,最令我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她拉下裙子兩邊的肩帶,把整條緊身裙往下褪,一路褪下屁股的部位。
在我猛呑口水,盯著她那條黑色蕾絲丁字褲幾乎遮不住、被肉色絲襪緊裹著的香臀的當兒,她的裙子已經掰到大腿根處,雙手一松,裙子應聲滑到她的絲襪玉腳處。
她踢開腳上的高跟涼鞋、裙子,然後繼續背著我,把雙手插進腰際的絲襪,再把絲襪往下褪,褪經黑色內褲時,也連內褲一起褪。
她彎腰,讓絲襪、內褲沿著她的大腿、玉膝、小腿往下褪,使她下半身的肌膚一寸一寸地暴露出來。
這時候,我注意到她的股溝上端有一個小刺青,似乎刻著一個全身赤裸、口塞口球、雙手被反綁、雙腿張開成M字形被吊綁在空中的巨乳美女;而她的下體私密處,就正好位居姐姐的股溝頂端!
信封里的“劇本”寫得簡單,只是說我們扮演姐妹,她丟了自己香閨的鑰匙而要借我的香閨跟我同牀,然後我們就“那個”了(而且我在故事中是個有陽具處女,被姐姐奪走了我身為女人最寶貴的貞操)。
我還以為她會有多點對白,我就隨機應變。
我萬沒想到,她一進門、鎖門,就立刻把自己剝光豬,脫得赤裸裸一絲不掛!
現在,背部全裸的她,放下自己秀發梳成的髻,一邊甩著頭,把一頭秀發甩回原來的長發披肩的發型,然後稍微扭腰側過身,雙手插進耳鬢處,狂野地撩了撩秀發,然後完全轉過身,把她的跟我一樣的D罩杯奶子,和修成一個小心形的恥毛,及恥毛之下暴露的一條“淫穴縫”,纖毫畢現、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任我窺淫。
我忍住不呑口水,免得讓她說我好色(但我若不色,如何當戀襪SM美少女帝國的公主、演AV破玉子的處女身?)。
豈料她甜笑說:“怎麼啦,妹?你沒有看過女人脫光衣服嗎?”我喃喃道:“沒……看過姐姐……”姐姐說:“我喜歡裸睡,很舒服的。妹,不好意思啦!跟姐姐同牀睡一晚,你就不會害羞啦!”此“睡”是哪個“睡”,我也搞不清楚。
姐姐便上了牀,側臥在牀上,以一只手臂撐著她的頭,另一只手則順著她那從腰到臀的曲线慵懶地擱在她的大腿上。
她拍了拍牀的另一邊的空間,道:“妹,你不是說也要睡了嗎?來吧!你平時睡覺就是這樣穿的吧?”
我便爬上牀,躺在她的身邊。
身為“童貞女”,我也不敢碰姐姐,甚至不敢看她,就直挺挺地盯著天花板(角色扮演嘛!)。
姐姐巧笑倩兮地仰臥,挪動玉體挨近我。
就在姐姐赤裸的肌膚湊上我穿著衣服的香軀時,她忽然“哎呀!”一聲,說:“痛!”我轉過頭,見她似乎皺著眉頭,卻又是媚眼如絲。
我問:“姐,怎麼啦?”
姐姐說:“妹,你弄疼了我!”我怯生生地說:“我……我沒有啊?”頓了頓,姐姐說:“是你的這身衣服弄疼了我!”
說著,她坐起身,帶著求情的語氣說:“你就可憐可憐姐姐沒地方睡,也脫光衣服陪姐姐睡吧!”沒等我回應,她就三下兩下,把我的上衣和七分褲脫掉。
這樣,我也全身赤裸,但比一絲不掛的姐姐還多穿了一雙短白襪。
我身為處女,當然得要羞紅了臉,用一只手臂遮住雙奶,另一只手遮住恥毛和半硬不軟的陽具;而我這女人般的嫩滑小手,似乎遮得住恥毛和陽具,就遮不完兩粒可愛的小睾丸。
姐姐這時又變了表情,若無其事地說:“妹,姐姐的三點都讓你看光光了,你自己遮甚麼遮?”伸出雙手把我的手撥開,讓咱姐妹倆的兩對D奶,還有一根小雞雞和一穴雞套子能“相見歡”。
現在,在牀上玉體橫陳的我,是一等一的童顏巨乳、腰細腿長的身裁,還有五官精致的臉蛋,差就差在我剛取下假發。
多希望我趕快長出一頭飄逸如絲的長發啊!
我以為自己的美肉就在姐姐的砧板上,任她餓虎擒羊。
豈料她卻起身關了燈,房里一片深藍色的陰暗(太陽剛下山),只有洗手間里的燈還開著,讓我倆只能勉強看到對方的玉體輪廓。
她回頭躺在我的身邊,我倆香噴噴、光溜溜的肌膚又挨上了。
她原本跟我一樣是仰臥,我們轉過頭甜笑對望。
沒一會兒,她閉上雙眼,呵氣如蘭,耳語:“睡吧!”
我的陽具原本已勃起,聽她這麼一說,好像真的要睡,睡著了的睡,我只好也閉上雙眼,看看她接下來有甚麼動靜。
等了好一會兒,我的陽具逐漸軟化,又聽得姐姐的呼吸聲漸漸勻稱,難道她還真的睡著了?
睜眼一看,見她似乎睡得香,也就不吵她;何況她這時側臥,居然很自然地用一條手臂遮住雙奶,而一雙大腿則夾著,把她的恥毛也遮住了。
我心下納悶,難道我倆就這樣剝光豬同牀睡一晚,卻又甚麼事都沒發生?
又是一陣清香襲來,難道又要把我迷暈?
但我一到日本就被迷暈數回,知道迷暈和倦睡的差別。
我現在是淫心漸褪,睡意來襲,眼皮越來越重。
迷迷糊糊中,我卻感覺到有兩只溫軟滑膩的小手,在我的有陽具美少女的小香軀上毛手毛腳、上下其手。
我睜開眼睛,見姐姐跪坐在我身邊,似乎用色眯眯的眼神在視奸著我。
姐姐用呢喃般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多過對我說話:“妹,你的皮膚好滑喲……”是,姐姐在摸我、非禮我;她用纖纖玉在我的朱唇、耳朵、鼻子、眉毛、臉蛋之間游移,然後開始撫摸我的香肩、玉臂、奶子、小蠻腰,卻繞過半軟垂的陽具,往下摸到我的鼠蹊、大腿、小腿,然後是我的白襪腳(那是玉子的女子校生白襪)。
我這時呼吸沉重,全身都被她摸得酥軟,只有陽具在昂頭挺胸。
這時,她的雙手慢慢沿著小腿、大腿,滑回鼠蹊,仍是不碰我的陽具,就用她的右手五根手指狎玩我的兩顆可愛的小睾丸,輕攏慢拈抹復挑,把我弄得不住嬌喘。
我以為我很入戲,再怎麼被她弄得春心大動、血脈寛張,都要裝矜持。
但我終於經受不住,跟著感覺走,驀地坐起身來,把姐姐按倒在牀上,變成她玉體橫陳,而我就扒在她的軟玉溫香的少女軀體上,我的D奶與她的D奶交迭,四目相投,但見姐姐一臉淫蕩,跟我咬耳朵:“妹,吻我。”我吻將下去,兩舌纏綿蠕動。
她原本以雙臂纏繞著我的後頸,在熱吻中撫摸我的皓背,但不一會兒,她就賸出一只手,伸到壓在她的恥毛上面的我的陽具處,握著我的雞雞,導引著“她”向姐姐的“小妹妹”探關。
這時,她的雙腿張得更開,以M形夾著我的小蠻腰。
我的龜頭一感受到她的小穴的淫溫,便主動一挺,一路挺進到她的淫穴深處。
還在熱吻中的她“嗚”的一聲,睜大雙眼。
我用雙臂支撐抬起上身,使我們的奶子不再緊貼(但四顆粉紅色的奶頭在奶子搖晃中”相看兩不厭“),我開始一抽一送,享受著又一個女人的私密處對我毫無保留的接納、緊裹。她也隨著我進攻的節奏淫叫著:”嗯……嗯……哎……啊……妹妹……啊……強奸……啊……姐姐……啊……哎……妹接妹……的雞雞……啊……強奸……姐姐……的……啊……小妹妹……啊……姐姐……啊……亂倫……啊……姐姐……啊……妹妹……啊……近親……相奸……啊……啊……插…… 姐姐…… 啊…… 插死…… 姐姐…… 啊…… 啊…… …… 啊~~~“我原本是有能力跟女人大戰三百回合的,但不知是我還掂著這是角色扮演,這算是我的第一次,又或者是連日征戰,從昨晚到今天下午先後被明思姐姐和五貴婦強奸,又奸了玉子兩回,結果這回一感受到姐姐逹到高潮,私處淫水充盈,仰天高八度尖叫,我也受不了而抽出陽具,射在她的D奶上。
我癱倒在她的身邊,以為我這次只堅持了五分鍾,她會翻臉。
豈料她剛從愛慾之潮平靜下來,便笑吟吟地坐起來,用她纖細的食指點了我的鼻子一下(就像最正常不過的姐姐點妹妹的臉一般),說:”妹,你真壞,還沒有教你,你就甚麼都會了……以後姐姐還要跟你裸睡哦……“說著,她居然彎腰低頭把我軟垂下來的陽具上的淫液(包括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汁)舔得一乾二淨。”睡吧!…… 真的要睡了哦!“她拉了兩條單人牀的被,分別給我和她自己蓋上。雖然同牀,我們這種蓋被的方法,就表示還是咱倆還是別再磨蹬香軀了,乖乖裸睡吧!其實現在時間還早,才晚上九點多,怎麼我就這麼累。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