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富婆也戀襪
我事先交待翠欣在一小時後過來解開我們母女三人。
我在睡了大約半小時醒轉,睜眼一看,比我稍早醒來的淫穴媽媽的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她一看到我睜眼,反而害臊的試圖別過頭去。
我這陽具女兒居然激發了媽媽的少女情懷。
而我也依然享受前胸的F奶波餅、後背的C奶波餅。
陽具媽媽的大雞巴還埋在我的股溝里,卻不知她在我睡著的半個小時內,陽具有沒有暫時軟過;不過我一醒來,就感到她的雞巴跟我睡前一樣硬。
而我的雞巴早已縮成小雞雞,從淫穴媽媽的淫穴中滑出。
時間到了,全身赤裸裸只穿著一雙肉色長統絲襪並頭套絲襪的翠欣進寢宮,盈盈下跪道:“奴婢翠欣,叩見公主。奴婢依命給公主解開捆綁來了。”我“唔”的一聲,翠欣便站起來把我們三人解開。
兩個媽媽向我下跪;淫穴媽媽道:“奴婢媽媽感謝公主脫光光,讓同樣脫光光的媽媽跟公主捆綁在一起,讓媽媽低賤下流的香軀美肉接觸磨擦公主的金枝玉體。奴婢媽媽當年生下公主女兒的淫穴和小雞雞,是如此的淫蕩無恥,卻蒙公主如此寵幸,讓公主以高貴的陽具插入淫穴媽媽的淫穴,和讓公主以神聖的玉臀香溝緊貼陽具媽媽的小雞雞。公主女兒紓尊降貴寵幸亂倫奴婢媽媽的大恩大德,奴婢媽媽無以為報,只有來日任公主奸淫蹂躪奴婢媽媽的兩具小香軀,以報公主的聖恩。”
淫穴媽媽從翠欣那兒學來這一套“後宮奴婢辭令”,運用自如,彷佛青出於藍,聽得我的陽具又微微勃起,而翠欣的臉上更掠過一絲吃媽媽的醋的表情。
不過,我知道兩個媽媽要去開店了,所以御准她們穿上旁客裝出門。
她們穿衣時,任我隨興撫摸非禮她們的奶子、玉臀、下體和絲襪腿;她們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會暫停著裝,主動迎合我的非禮動作。
真沒想到我能這樣任意非禮兩個媽媽的香軀;她倆還似乎特別喜歡我這個有陽具女兒如此淫蕩的對她們不規矩。
兩個媽媽裝扮好了。
淫穴媽媽正要拿起手提袋,但錢包不小心掉出來。
淫穴媽媽撿起錢包時,一眼瞥見她的身份證,眼前一亮,對我下跪,雙手奉上她的身份證道:“公主請看奴婢媽媽的身份證上的照片。”我接過身份證一看,發現這張身份證好像是媽媽18歳時領的,至今仍未更換。
照片上那個美少女,貌似15歳,長得跟現在作女裝打扮的我太像了--當然也超像翠欣。
媽媽當年長得如此嬌俏,我一看照片,陽具就不聽使喚了。
淫穴媽媽看到我起了生理反應,噗哧一笑,道:“公主今晚要不要去鎮里的女同志酒吧見識一下?那里是男人禁地,女生要滿18歳才能進去。奴婢建議公主讓曼芸給公主化個熟女妝,打扮得比較成熟一點,去酒吧瞧瞧,也訓練公主當女人的膽識。奴婢媽媽的身份證,可以借給公主用,因為不知道守門的會不會查公主的身份證。”
經歷了數日夜的穿女裝淫亂十女奴,我現在的色膽和扮女裝膽已經大多了。
去女同志酒吧見識一下,多了解一點女同志,也挺不錯。
於是稍微計議一下,今晚正好休假的幸美可以陪我去,以便在必要時解圍;但我倆將分開進酒吧,假裝不認識,分開坐。
兩個媽媽去情趣店開工後,我下令仍留在“後宮”里的八名女性奴下午放松一下,雖然照舊穿著帝國“制服”(全身赤裸裸只穿著肉色長統絲襪、頭套肉色絲襪),但可自由在“宮中”活動。
翔子、幸美和翠欣繼續去忙著設計咱們售賣原味衣物的網站。
10歳的美惟拉著美瑩一起向我下跪,說是美惟昨天被我破處時,淫穴真的很痛,因而請求公主我經常奸淫她,也就是用我的金枝玉棒“調教”她的小淫穴;她覺得小淫穴若習慣了被奸淫,就不會痛了,而且會越來越淫蕩,對美眉的性發育有好處。
我御准她所求,把姐妹倆帶進寢宮里,在姐姐美瑩的挑逗下,我第二次奸淫了妹妹美惟(只不過,我這一次沒捆綁她)。
晚飯之後,曼芸和幸美為我化妝。
咱們“帝國”自成立以來,有一個不成文慣例--任何人化妝時都是全身脫光光,一絲不掛或只穿著絲襪/襪子(這叫咱們的“化妝服”),坐在梳妝台前化好妝後,才穿上內衣褲和衣裙的。
我今晚選穿的裙子,適合搭配肉色褲襪絲襪(雖然現在流行裸腿不穿絲襪),但我不想先穿好內褲、絲襪再化妝,所以全身赤裸裸的我穿上“臨時化妝服”,即一雙黑色長統絲襪加吊襪腰帶,任幸美為我化妝,曼芸為我做頭發(其實是假發)。
她倆把我化得稍微“老成”點,像個二十多歳的都市儷人。
閒話休提,反正我出門時,穿的是一條深藍色的低胸大露背後頸綁帶緞子連身泡泡短裙小禮服(裙子露出一半的大腿,而非像超短裙一樣好像隨時露出鼠蹊)、黑色厚腰帶、名貴的白色蕾絲丁字小內褲、肉色超亮T型連褲薄絲襪、鑲假鑽的深藍綁帶高跟亮鞋,拿著一個乳白色亮片手提包。
我這身高貴而不失性感的打扮像是個出席高檔派對的二十四、五歳的美女明星,而非過去數天習慣扮演的未成年辣妹。
幸美打扮得相對保守些,是OL灰色套裝(下半身穿的是西裝褲、黑色及膝厚絲襪、黑高跟包鞋),免得搶我的風頭。
幸美把我載到這家比較高檔的蕾絲邊酒吧,咱們假裝不相識,但同時進門。
門口穿著紅色短旗袍但裸腿(就是不穿絲襪)穿黑色高跟包鞋的守門員見到我,似乎眼前一亮,愣了一下,讓我進去。
還好,她不但沒懷疑我未成年,更沒察覺我其實是個有陽具的美眉;而應該是蕾絲邊的她,剛才很可能在忍著不向我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客人拋媚眼。
過了這應該是“閱女無數”的守門員這一關,我對自己更有信心了。
回頭望了幸美一眼,她也跟了進來。
我獨自到吧台前面坐在高椅上,優雅的斜置一雙玉腿,看著緊貼雙腿的絲襪上被燈光打出來的兩條畫出我的美腿曲线輪廓的亮线。
我叫了一杯香檳,看到幸美吧台隔數張椅子那兒坐下叫酒。
酒吧里的客人多,但並沒有坐滿。
女人們多半雙雙對對的坐--有的是美眉配男人婆,有的是美眉配美眉(沒看到男人婆配男人婆的),神態動作親密。
也有一些是成羣結隊的來坐一桌,但不一定是桌桌都是女同;有些可能是閨中密友來見識一下。
也有少數桌子是獨酌獨飲的。
燕瘦環肥,美貌的不多;如果幸美今晚是做類似我這種小禮服造型的打扮而來,肯定壓過全場三分之二的客人。
但在這種情況下,我這個艷光四射的美女就成了明顯的目標。
我覺察到許多桌的女客都在斜眼瞄我。
大概等了十多分鍾,呷了半杯香檳,還真有人來向我搭訕了。
她是坐在靠正門的一張小桌子那兒,可能自我一踏進酒吧,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我。
她看來三十出頭,跟幸美一樣是OL打扮,看似挺干練的美女強人。
她身穿黑色OL套裝(短裙大概也遮住一半的大腿)、肉色薄絲襪、黑色高跟包鞋。
她笑盈盈的走過來,一手握著酒杯,對我說:“小姐,我們見過面嗎?”我生怕一開口就穿幫,按捺住緊張情緒,稍微提高聲調說:“對不起。。。不記得。”等一下。。。
她該不會是見過“男兒身”的我吧?
可我真的想不起她是誰。
女人說:“你有沒有來過我的塑身美容院?還是SPA?”我說:“沒有啊!”女人說:“噢!可能我認錯了。真對不起!”她走到我身邊一張空椅子,說:“不介意我坐這兒嗎?”我說:“請坐!”她輕聲說了謝謝,便很淑女的坐上椅子,然後像我一樣的斜置一雙絲腿。
我們就這樣聊上了。
她給了我她的名片,名叫“張馨瑜”,擁有三個分店的SPA美容院,看來是個小富婆。
這張總裁要我直呼她“馨瑜”。
我任由她引導話題,一邊猜度她到底只是閒聊、教個朋友,或者是對我有意。
她似乎不動聲色,但我現在對女人眼神中所透出的對喜歡的人的媚態,是越來越敏感了。
而她的話題又多半圍繞在她的老本行--女性美容、塑身、養生,自然不免提到較隠私的女人身體的話題--通常是女人之間談,但不好意思在男人在的時候談的。
我得小心奕奕的應對,因為我對女體的了解,畢竟不是“第一手體驗”。
例如,她聊起痛經的事,我怎知道女人是怎麼“痛經”的?
肚子痛,還有?
淫穴的感覺又如何?
既然自己想扮女人,我早該跟我的女奴們“做功課”的嘛!
我盡量跟她保持眼神接觸,否則我會忍不住“色瞄”她的絲襪美腿,和較緊身的OL套裝掩不住的她的曲线(她的上圍,我目測為D至E奶;當然我看不出她是否加墊)。
可她時不時就低頭,看似想了一想,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看得出她是在盯著我的絲腿!
果然,她把話題扯到夏天的熱天氣,說對皮膚不好,尤其是如果。。。
腿上還穿著絲襪。
“你瞧,今晚的酒吧里,全場就只有我們倆穿絲襪。”她說。
我心中一跳。。。
她該不會也是個戀腿或戀襪的同好吧?
就因為這樣,她才選中我。
試探一下,我一邊說:“是啊!現在不流行穿肉色絲襪,可是我從念初中的時候就養成了穿肉色絲襪的習慣,現在如果一天不穿,就覺得自己不夠女人味(這可是我這個有陽具美女的真心話!)。。。”說著,我把右絲腿緩緩抬起,若無其事的欣賞了自己的美腿一下,還輕輕摸了一把絲襪大腿,再把腿縮回來。
馨瑜好像看得眼神發直,可她立刻收斂起那個眼神,也若無其事的望向我的俏臉,道:“你的腿的曲线真美。我們的院里有重塑腿型的配套;可如果外面的女孩子人人都有你這樣的美腿,我們就沒生意做了。”
我還以為戀(絲)襪是男人的專利,而我的十個女性奴多半是為了投我所好才戀襪的(我的兩個媽媽則是因為戀易裝SM,才“順便”戀襪的);沒想到今天見識到一個流露出戀襪男人眼神的女人。。。
等一下,不要告訴我她也是。。。
不可能,她剛才自稱已經三十四歳(雖然因為是開美容院的,保養得宜,看上去像是年輕十年),若是變裝者,三十多歳了不可能不露半點痕跡--乳房和腰可以靠後天塑造,可最容易透露性別的玉手、粉頸(包括沒喉結)、骨盆的大小、香肩的寛度,一切都是那麼的女人。
她的聲线仍然像個十二、三歲的小妹妹,這是賀爾蒙和手術也無法改造的。。。
除非她從小就被閹了。。。
先假設她是個真正的女人吧!
只見她一邊聊,一邊也若無其事的把手擱在自己被絲襪裹著的玉膝上,然後用一根指頭繞圈圈,再用手掌罩住玉膝輕輕撫摸,又把手掌往上移到大腿處慢慢“自摸”,緩緩往上摸到必須掀起裙角。。。
我時不時偷瞄她的戀襪小動作,而她也注意到了,眉宇之間越來越嬌媚。
她忽然提起:“雯苓,你看,我平時穿的是這種MATT(無光澤)的薄絲襪。我喜歡這種遠看很難確定有沒有穿絲襪,要近看才能看出來的絲襪。今晚看到你的。。。我才第一次發現我也迷上了你這種超亮的絲襪,這最適合你這雙比例很好的長腿了。你這種絲襪穿起來的感覺怎麼樣?會更滑嗎?”我也對她拋了個媚眼,說:“你來摸摸看。”不等她有所反應,我牽著她的手,往我的右大腿按下去。
被她這冰冷的小手一按我的絲腿,我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而她愣了一下,用手稍微摸了我的腿,又很快的縮回。
她說:“太滑了,我好想馬上穿來試試看。”我大概已經意亂情迷,壓低聲音說:“要不要我去廁所脫下來,給你穿?”一邊說,一邊也用手摸了一把她的絲襪腿。
我笑道:“那你的也換給我穿。”馨瑜羞紅了臉,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要不然到我家里去喝一杯,交換絲襪穿,好不好?”
輪到我愣住了。
我本來只是想來這女同志酒吧來見識見識,沒想到真被一個女同志給看上了,要把我帶回她家。
搞一夜情?
可我一脫光了還得了?
但我大概喝了酒,壯了膽,居然想搏一搏,就跟她回去,見機行事。
於是,我答應了她。
她似乎強壓著心花怒放的表情。
臨走之前,馨瑜說還是要先去廁所一回。
她走了以後,我斜眼一瞥幸美,她向我比了個“GAMBATTE!”(加油)的手勢。
我報以一笑,但笑容中不免流露出緊張。
究竟我會再享艷福呢?
還是“送羊入虎口”?
馨瑜在廁所里待了十分鍾才出來,結了賬,示意我跟她離開酒吧,一起去停車場。
我跟她並肩而行,像個小女子似的用手挽著她的玉臂。
她沒抗拒,反而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手背。
咱們一塊兒上了她的豪華車,我坐在前座。
她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居然親吻了我的臉頰一下。
雖然這一蜻蜓點水的吻,像閨中密友或“母女”間的吻多過像女同志之吻,我卻感到雙頰發燙,而被迷你裙、絲襪和小內褲裹著的小雞雞也開始不安份了。
在開車的路上,我倆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邊輕輕互摸對方的絲襪美腿。
待聊得越深入時,我放膽問:“馨瑜,你戀襪嗎?PANTYHOSEFETISH?”馨瑜臉紅,道:“我。。。是。。。對。。。”我說:“沒甚麼不好意思的,我也很戀襪。你剛才是不是因為憑這個直覺選中我?”她低聲說:“我不太去那個酒吧的。今晚心血來潮,想在夜店里看看女同志的絲襪美腿,就去了。。。結果,全場好像只有你一個穿絲襪。。。”
我問:“那你也是蕾絲邊了?”她躊躇,反問我:“。。。你呢?”我說:“我。。。算是吧!。。。”因為我把自己當成女人,只願跟女人,和像我的陽具媽媽那樣的扮相非常有女人味的“有陽具女人”上床;叫我被男子漢奸淫,我是不干的。
她聽我這麼說,才回答:“我覺得。。。我是雙性戀。”
對了!
有一種說法,雙性戀的女人,比異性戀的女人更能接受男扮女裝。
我有機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