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僑整理整理衣服，跟我再三確認看不出衣服被解開過，這才放心地拿著書包出了門，原來她作業早就做好了…合著剛才就是為了跟我多待一會啊…走出來，看到媽媽和陸潔有說有笑的，我心里放松了，至少說明沒有什麼惹人懷疑的地方。

　　“僑僑，作業寫完啦？”陸阿姨問道。

　　吳僑臉上一紅，低聲道：“好了，媽，我們走吧！”

　　“行！”陸阿姨起身對媽媽笑道，“張老師，我和僑僑就先回去了，有時間我買點補品再來看看小俊，我都不知道小俊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今天還救了我，真是讓我心里不落忍的。”

　　我連忙上前道：“沒事的阿姨，不是很厲害，沒有傷到要害。”

　　陸阿姨說道：“那也不行，今天太晚了，你又流了那麼多的鼻血，我們還是不繼續打擾了，小俊啊，你可要多注意休息。”

　　送走了吳僑和陸阿姨，將門都鎖了，媽媽和我就上了樓。

　　進了屋，媽媽坐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可以啊，又讓你撈著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我看看她的表情，也說不清是生氣還是怎麼，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笑道：“沒有，我這不也是湊巧了嘛…”

　　“別跟我貧，說，你今天出去干什麼了？”媽媽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

　　“額…這個事情解釋起來就有點麻煩了。”我一攤手，想想今天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照實說唄。

　　媽媽哼一聲道：“說來話長的話那你就長話短說！！”

　　唉…沒辦法，於是我就把事情說了一下，發現事情想要簡略地說根本就不可能，於是只好從頭開始說，准備把整個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你中槍是鄭桐他們做的？”剛開了個頭，媽媽就問道。

　　我點點頭，道：“從目前所知的信息來看，就是這樣的，大概是孫毅、劉宇、鄭桐三人策劃的。”

　　提到了孫毅，我想起來孫明好像已經恢復了，問道：“媽，孫明這兩天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啊？你怎麼問這個？”媽媽道，“還行吧…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像是變了個人，上課之類的都沒問題，但是好像不認識我了。而且…”

　　“好像不認識你了？”我疑惑道，這是個什麼說法。

　　媽媽仔細想了想，說道：“比如說，他回學校的第一天，除我以外的老師他都認識，就是不認識我。”

　　“嗯？”我也迷茫了，這是個什麼道理，難道原蟲是定向刪除了記憶？

　　“更稀奇的是，我哪怕是告訴了他我是誰，過一會他還是會忘掉。你說這事奇不奇怪？”媽媽繼續說道。

　　啊？

　　這確實是更奇怪了，難道孫明體內的原蟲隨時監測記憶神經元？

　　只要出現和媽媽有關的就刪除？

　　“不過他的性格變化也很大，現在就只有上班下班回家三件事，以前還在學校里晃蕩調戲美女，現在也都不干了。”媽媽說道，“還別說，他現在這樣，在學校里的名聲倒是好了些，教書也認真了。”

　　“他倒是因禍得福啊…”我冷笑道。

　　“行了，別提這個了，你繼續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媽媽又板起臉，話題回到了原來的上面。

　　我也只好不再思索孫明的事情，把今天發生的事繼續講完。

　　“你去找了魏襄？”媽媽問道，“他求你辦事？還給你10%的股份？”

　　媽媽難以置信道，我自然沒有告訴她這10%的股份是我強制要求的，而是說魏襄主動要求給的。

　　“睿輝藥業的10%股份啊…這…這…這魏襄到底怎麼想的？”媽媽喃喃道。

　　“和成為公司的大股東相比，這10%的股份不算什麼。”我不想在魏襄的事上過多停留，很快把這段跳了過去，說到了進入陸潔公司的事情。

　　“我還以為吳僑媽媽夸大了，沒想到她說得還是不夠仔細啊。”媽媽眯起眼睛看向我，“你怎麼這麼大本事爬水管的？”

　　我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就爬上去了，我的思維都沒有跟得動作。”

　　“後來呢？”媽媽繼續說道。

　　“後來？後來就是去了警局做筆錄。”我把警局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最後跟鄭桐聊了兩句更讓我確定那個槍擊我的男人就是他們派來的。”

　　“那你流鼻血是怎麼回事？昨天在陳老師家也是，今天又這樣，是原蟲出了什麼問題嗎？”媽媽問道。

　　“應該是的，不過我目前還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只能盡量減少對別人的控制，控制時間長了頭就會很疼，所以才會流鼻血。”

　　“會不會還是因為那個‘類冬眠期’？”媽媽問道。

　　我只能點點頭：“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按理來說昨天我們做過愛了，原蟲的力量應該能恢復，可是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我的想法還是太樂觀了。也許原蟲的成長不是我們想的這麼簡單，不是僅靠做愛就能搞定的。”

　　“嗯…”媽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趁勢走上前摟住她道：“媽，要不…今晚我們再試試？說不定要長期積累才行，只有一兩次恐怕不夠。”

　　媽媽瞥了我一眼，有些氣呼呼的，‘噗哧’笑道：“今晚就算了，你今天留了那麼多必須，對身體恐怕有傷害，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如果你乖乖地不亂跑，我還能考慮一下。”

　　說完，她起身拿出干淨的衣服道：“我去洗澡，你去陽台上把曬著的衣服都收回來，我今天忘了收了，你既然體力這麼好，幫忙干點活也沒啥吧。”

　　看她進了浴室，我搖頭苦笑，昨晚光芒的情況以及今天流鼻血的狀態，恐怕與媽媽做愛受到了什麼因素的阻礙，沒有原來那麼神奇，甚至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也許今天對我來說，最好的還是休息吧…走到廊里收衣服，又轉到對著張姨家的那個窗口。

　　我想起昨晚看到張姨家有黑影閃動，雖然因為沒看清我以為是眼花了，可是如今仔細想想，張姨出現得莫名其妙，消失得更加莫名其妙，況且，我才多大啊？

　　一般像這個年紀的女人會想著去誘惑我這樣的小孩子嗎？

　　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過於湊巧了，這樣一來，也許那個就不是黑影，而是真的有人？

　　忽然，我想起來以前在張姨家看到過‘姿爾芙’，如果那個確實是她的，那她身上應該是有原蟲啊，也許我能感應到？

　　可是令人惱恨的是…感應狀態今天進不去了…我又是閉眼又是靜心，但那些感應點一個也沒有亮起來。

　　我又抬臉定睛看向對面的窗戶，里面還是一片漆黑，現在我是不敢認為昨晚的還是看錯了，最好還是確定一下比較好。

　　看了大概有十分鍾左右，直到媽媽喊我的名字，我才放棄了繼續盯視。

　　抱著衣服回到房間，媽媽正在吹頭發，看我進來了，笑道：“怎麼？你是在等衣服干嗎？”

　　我把衣服都放到床上，說道：“我懷疑張姨家里有人…”

　　“什麼？你大點聲！”吹風機的聲音干擾了媽媽的聽力，她大聲說道。

　　“我說！！我懷疑！！張姨家里有人！！”我雙手作喇叭狀喊道。

　　“什麼！！”媽媽的臉色陰晴不定，關掉了吹風機道，“她回來了？你怎麼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去見過她？”

　　我搖搖頭道：“哪有…我不是說了我懷疑嗎！昨晚開窗的時候我就感覺屋里有一個黑影閃過，所以我懷疑里面有人，剛才我盯著那房子看了好久，直覺上感覺確實有人。”

　　“哼…沒看出來，你還對她挺上心的。”媽媽的語氣帶著不屑，給我兩個白眼道，又打開了吹風機。

　　嗯？看來媽媽對張姨確實有什麼成見啊…

　　我坐在旁邊想著，媽媽忽然又道：“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不對的，你就報個警看看吧！好歹鄰居一場，別家里被搬空了都沒人知道。”

　　看來媽媽雖然對張姨有意見，但畢竟大家是鄰居，不能真的漠不關心。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110，對接警人員說了一下情況，對方表示會盡快處理，然後我就掛掉了電話。

　　跟媽媽說了一下情況，媽媽說道：“那你去洗澡吧，趕緊洗完了休息，我聽說你今天流了不少鼻血，最好還是多休息。”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媽媽把吹風機開到最大猛吹頭發。

　　水流衝打在我身上，我的思緒一大半被吳僑今天對我說的承諾占據了，她既然這麼說了，那也就是說只要有機會，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拿下她啦！

　　！

　　只是不知道這事如果被陸阿姨知道的話會怎麼樣。

　　不過今天我說出‘我的僑僑'’丈母娘‘還有’僑僑是我在乎的人，你也是我在乎的人‘這些話的時候，她雖然嗔怪地說了我一下，語氣中卻沒有什麼反駁的意思，似乎對於我把僑僑看作是我的什麼人這件事並不反對。

　　而且…我想了想，今天在公司里我好像還親了她啊…好像也沒打我…這麼說來，也許我跟僑僑來個周公之禮她也是贊同的吧…我胡思亂想著，機械地進行洗澡的動作，不知怎麼，又想到了張姨的事情上來。

　　如果房子里真的有人，又為什麼不在人前露臉呢？

　　難道房子里已經不是張姨了？

　　所以才不能讓別人看到？

　　“小俊，警察來了。”媽媽在外面敲門道。

　　我急忙擦干身上的水，套了睡衣就跑到走廊里。

　　媽媽已經把燈關了，我們身形隱在黑暗里注視著對面的情況，她緊張地捏著我的手臂。

　　警車停在張姨家別墅門口，下來兩個警察，先是敲敲門，等了好一陣也沒有人來開門，於是他們在別墅周圍繞了幾圈，用燈向別墅里照了照，然後才在手中的板子上寫著什麼，寫完了就又開著車走了。

　　我這才算定下心來，這樣的話我應該就是看花了眼，張姨的別墅里並沒有人。

　　“行了，上床休息吧！”媽媽也放松下來，松開了我的手臂。

　　黑暗中，我和媽媽躺在床上都沒有說話，房中只聽到我們的呼吸聲。

　　也許是今天血流得太多了，又也許是今天跑來跑去太累了，我緩緩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我的心髒忽然間劇烈跳動起來，這感覺…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一陣劇烈的痛感從心髒傳出，迅速蔓延全身。

　　不對！！這是…那次暈倒也是因為這個！！

　　果然，我感覺到蔓延在全身的痛楚迅速向雞巴上集結過去，雞巴也瞬間勃起。

　　“媽…媽媽…”我虛弱地說道。

　　媽媽問道：“怎麼了？”

　　“那…那種感覺…又來了…”我痛得身體顫抖，緊咬牙關說道。

　　媽媽急忙打開床頭燈，看到我的臉色她也緊張了，又看看我的下身，臉色變得煞白。

　　“又是…又是那個？”媽媽似乎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我微微點頭，虛弱道：“這次好像…比上次更厲害…”

　　媽媽聽了連忙脫下我的褲子，我也艱難地抬起上身看過去，發現整根雞巴又腫又脹，從上到下都黑黢黢的，連上面的血管都是紫黑紫黑的，似乎比平常時候勃起的狀態更粗更長。

　　“那…那怎麼辦？”媽媽問道，“上次你是怎麼恢復的？”

　　額…我差點都給忘了，上次是怎麼恢復的媽媽並不知道，後來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擱了，而且雞巴也沒有再變成這個樣子，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提起這個事情，她自然就不知道恢復的方法。

　　“那…那我說了…你…你不要生氣…”我斷斷續續道。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生什麼氣！你快說呀！！”媽媽氣得在我身上捶了好幾下，當然力道是很輕的。

　　“敏芝…上次是敏芝姐…”我說道，“跟她做愛之後…基本就恢復了…”

　　“這還不是很簡單嗎？”媽媽說道，連忙起身要將自己的褲子也脫掉。

　　“不…不…”我伸手阻止了媽媽道，“不一樣…不一樣…”

　　媽媽的手還要往下拉，我拼盡力氣阻止住她，說道：“情況不同…會…會變…老…”

　　“變…老？”媽媽重復了這兩個字，但手還是繼續往下脫，“我不管，只要能救你，死我都不怕！！”

　　我還要說什麼，媽媽忽然撫住自己的額頭，身子也搖晃起來：“小俊…我怎麼有些…暈…”

　　暈？什麼暈？

　　“媽媽！你怎麼了？”我腦中思緒還沒轉過彎來，媽媽的身子就一個晃蕩倒在了床上。

　　我全身劇痛，勉力想要撐著起來，卻摔在了床上。

　　不對勁，我也覺得頭好暈啊…暈得眼前都是漩渦，腦子都不能思考別的事情，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哈依！！”“！！@￥%”

　　我的眼睛好沉…身上好痛…渾身都使不上勁來…我的整個身體都像是懸在半空的一樣，在天地間旋轉。

　　不過卻能聽到身邊有人在說話，也不知道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是什麼情況，他們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但是這句‘哈依’倒是聽著耳熟，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留著仁丹胡的東洋鬼子說。

　　倭人？我伸長耳朵繼續聽，他們還在說話，越聽越覺得就是倭人。

　　“！@#￥%”又是一句倭語，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神智立刻清醒了不少，我恢復了一些氣力，但身體還是很痛。

　　“小俊…小俊…”熟悉的女聲傳來，我努力睜開眼，張姨那張可愛的臉就出現在我眼前。

　　“張…張姨？”我奇怪地問道，這個女人消失了這麼長時間怎麼突然出現了？

　　剛才警察不是查了說別墅里沒人嗎？

　　“呵呵…你醒啦…”她說道，衝旁邊的人點點頭。

　　我這才注意到周圍有好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這些衣服不是西裝，而更像…夜行衣？

　　此刻我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怎麼掙扎都掙不開。

　　我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想起在一些游戲和動畫中出現的倭國傳說中的職業——忍者！

　　“他們是…忍者？”我艱澀地說道。

　　張姨點點頭：“沒錯，他們是忍者，那想必他們是哪里來的我也不用多說了吧？”

　　“你…你到底是誰？”我問道，猛地想起了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媽媽在哪里？”

　　張姨冷笑道：“你們倒還真是母子情深啊…”說著她伸腳在我的雞巴上踢了一腳，瞬間那種疼痛感再次游遍全身，把本就存在的痛感成倍增加。

　　“啊！！！”我大喊道。

　　“沒想到你們母子竟然做這種事。”她冷淡地說。

　　我心猛地‘咯噔’一下，冷笑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呵呵…我會讓你明白我說什麼的。”張姨一揮手，立刻一個忍者推過來一台電視機，按下播放，電視上就開始播放一男一女在浴室做愛的畫面。

　　我瞥眼看去，登時睜大了眼睛，畫面上放的，赫然正是昨天我與媽媽在浴室做愛的過程。

　　“你們…你們…在我家裝了攝像頭？”我喘著粗氣道，既有氣又有痛。

　　“原本不是為了這個，這個事情倒是一個意外。”她點頭道，“不過你似乎對這棟別墅產生了懷疑，我們的計劃才不得不提前，不過嘛…”

　　她伸手指了指電視上的畫面，畫面中我正在奮力抽插著媽媽的小穴。

　　“有了這個，我們也不擔心，這個東西如果流出去了，我看你們母子還怎麼在這個國家生活。”她奸笑道。

　　“那…你也是倭人？”我問道。

　　“那是自然，我的代號是雪女，真正的帝國特工。”她不無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