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圓之夜
慢慢地,春花又放開了心扉,任由路遙牽著自己的小手,眼睛卻止不住地新奇四下打量。
看到春花的模樣,路遙笑了笑。終歸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啊。
他微笑著放慢了腳步,卻沒有松開手,變成由春花領著自己前進。
隨著那活潑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穿梭,路遙突然有了種戀愛的感覺。
“爹,那里好熱鬧額,是在干嗎?”春花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前方街邊圍著密密麻麻的一圈人,有些遲疑地問道。
路遙抬眼一打量,雖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心里卻了然——女人嘛,總是喜歡湊熱鬧的。
這丫頭片子想看熱鬧又不敢一個人過去,才故意有所發問。
“想看就去看看吧。”路遙很包容地提出了去參觀一下的想法。
“可,可是那麼多人,我怕……”小丫頭說著話,臉不經意間紅了起來。
聞言,路遙突然明白了,這丫頭怕人家占便宜呢,當下心里更樂:“走吧,我護著你。”
倆人一前一後地向里擠去。
開始是路遙在前,春花在後,才擠進去了一點,春花就發出了一聲驚呼。
路遙回頭一看,春花正滿臉怒色地朝身後瞪眼,可她身後卻是一片黑鴉鴉的身影。
路遙無奈地苦笑了下,伸手摟住春花的小腰,將她攬到了身前。
春花的小蠻腰纖細且柔滑,讓路遙心里不由一顫。
纖腰被摟的春花同樣渾身抖了一下,她臉紅了紅,卻主動地將整個身子靠進了路遙懷里。
一股特有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路遙變得有些心猿意馬。
不由自主地雙手環上了春花的腰肢,前進的腳步,也停了下來。
倆人在周遭人群的壓力下不一會兒就貼在了一起,靠著身後那強健的懷抱里,春花只覺得心跳加快,臉蛋熱得仿佛能將水都燒開。
可這感覺同時卻又如毒藥一般讓人著迷,讓她很是依戀。
路遙卻有些難受。這種難受並不是痛苦,而是忍得難受。
以前就發現過小丫頭有個漂亮的肥屁股,這番雙手扶在她的腰肢之上,感覺更是明顯。
春花腰肢與股胯間的過度线條柔美,可幅度卻讓人有些忍不住地驚嘆。
路遙實在有些難以想象,春花如此纖細的身材,竟會有一個趕超前世界歐美女人的挺翹肥臀。
春花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明顯地感覺到一個東西頂上了她的屁股,那東西越來越硬,輕薄的褲裙完全擋不住那火熱溫度地侵蝕,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變得發起燙來。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那家伙黑不溜秋,模樣猙獰,卻又能大能小,暴漲的時候,硬如鐵棍,燙如烙鐵,還能吐白沫。
更何況,自己還用小嘴去含了那家伙,包括它噴出來的白沫,當然,一點都不難吃。
只是如此地想到曾經綺麗的場景,春花就不自覺地變得隱隱興奮起來。
那硬硬的家伙頂著她,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感覺,只覺得心里莫名地有了些期待。
突然間,她覺得那東西往後縮了縮,有些好奇地她連忙向翹了翹臀,只待又與它親密接觸著,方才安心。
春花的這個動作可把路遙給害慘了。
離家已有月余的路遙本就已經欲望累積到了頂點,此番摟著春花嬌俏的身子骨,再被那肉肉的肥臀一陣斯磨,那是毫不客氣地怒目猙獰。
這個時代的內褲就是穿在里頭的褲子,對他現在的這個現象是起不到任何的掩飾作用。
他的下身直翹翹地挺起來,猶如刺刀般地扎在了春花豐潤的肥臀之上。
同理,如此親密的接觸之下,春花給路遙的感覺也是毫不設防。
肉棍在那光滑的臀肉上摩擦,雖然隔了幾層布料,卻仍然像是赤裸想接一般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人群包圍的原因,路遙只覺得今天下身的感覺異常的明顯。
春花滑膩柔軟,溫潤無比的肥屁股給他刺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也頂得他挺拔的龜頭有些生疼,可卻讓他忍不住想要向前衝去。
可他在擔心,世俗的羈絆和周遭的人群都在促使他無法沉迷進去,他猶豫了半響,很不甘心地向後退了退,卻不想,春花竟自個兒翹起屁股迎了上來。
心一橫,他干脆挺直了身子,放心大膽地將肉棍刺了出去。
“啊!”春花一聲驚呼,那火熱的棍子竟順著她的臀縫,頂入了她的雙腿之間。
路遙被春花的驚呼嚇了一跳,心里有鬼的他忙四下張望,腦子里甚至已經開始思索被人發現後的借口。
可周遭人群卻辜負了路遙的當心。
大伙都踮腳翹首,熱烈地望向人群中心,根本就沒有顧及到春花那微不足道的一聲輕呼。
路遙心里松了口氣,低頭望了望懷里的春花,卻見她低著頭,眼睛似乎是閉著的,只能瞧見那纖長微翹的睫毛在輕輕抖動,那雪白的脖子上,更是一抹嫣紅。
春花心里有些慌亂。
那滾燙如烙鐵一般的肉棍刺入她的雙腿之間,讓她有種防御被撕裂,身體被裸露一樣的感覺。
可她卻不覺得害怕,只是感覺很羞臊,比她第一次面對赤裸的路遙,第一次含上路遙的肉棍的時候還要羞臊。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有種被擁有的滿足,有種即將被占領的感受。
這種感覺很奇妙,怎麼說呢?
雖然她喊路遙爹,還跟路遙赤裸相對過,甚至還幫路遙舔過肉棍,可她總是覺得,路遙與她之間,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而就在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突破那一點點距離的路线,雖然現在仍是感覺即將被占,可這感覺卻比先前那種感覺要近得多了。
她堅定地制止了自己羞臊心里產生的反應,沒有向前逃竄,反而輕輕地翹臀迎了上去。
那原本就火熱碩大的肉棍,在她的此番動作之下,裹上了所有外在的衣物,顯得更加碩大無朋。
肉棍在她的腿縫間長驅直入,直接頂到了她稚嫩的小雛菊之上。
“唔……”春花心里無聲地悶哼,渾身都止不住地微微發起抖來。
她一邊在心里暗罵自己沒臉沒皮,而一方面,心中那即將被占領的感覺卻越發強烈起來,私密之處竟似有熱流淌過。
一想到路遙那寬容的笑臉,她竟有種舉旗投降,開門迎敵的衝動,可那火熱的敵賊卻始終只在城門外徘徊,讓她期待間,又多了些許哀怨。
路遙下身被春花那肉肉的屁股壓得牢牢的,漲得異常舒服。
可感覺到春花全身都在微微地發著抖,他心里又很有罪惡感。
這畢竟是她名義上的兒媳婦,惹他愛憐的同時,又不能不讓他有所顧及。
他低下頭,湊到春花的耳朵邊,想要小聲地跟春花道個歉,可一靠近春花的脖頸,那女人特有的氣息一下將他的頭腦衝昏,說出來的話也變了樣:“丫頭,你的屁股肉肉地好肥哦。”
“爹!”春花聞言,全身猶如被開水燙過一般,變得緋紅無比,她小聲嗔怪道,聲音卻不自覺地帶上了點嬌媚。
聽聞到路遙火辣的話語時,又感覺到退間的大肉棒似乎又像前擠了擠,那粗壯的龜頭牢牢地抵在臀縫之中,直頂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春花臊得想要挖個洞將自己給埋起來,因為她突然發現,那衣物包裹著的肉棒將自己的兩瓣臀肉被大大地朝兩邊分開,直頂到了自己的屁眼之上,那屁眼似乎都些承受不住,被微微撐開,可她不知為何不僅不害怕,反而還希望那肉棒子能夠進一點點。
想到那肉棒粗壯得自己要努力張開小嘴才能堪堪吞下,她不禁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那麼粗的棒子塞進嘴里還行,塞到屁眼里不把它給撐裂了?
可這麼恐怖的事情為什麼自己一想起來卻又總是止不住地心癢癢呢?
路遙聽到春花的嗔怪地喊出爹來,心里懊悔得想要給自己一大耳光,可馬上,他卻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小丫頭一臉羞澀地低頭不語,可她的屁股,卻緩緩地動了起來,雖然弧度與力度都不大,可卻持續地上下左右擺動著,斯磨著路遙堅挺的下體。
“嘶……”路遙舒服得直抽冷氣,卻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將下身離開。
這種享受無疑有些隔靴搔癢,可那被人群環繞,卻偷偷地享受自己小兒媳婦的感覺,著實太令人著迷了。
路遙一邊四下掃視,以防別人注意到兩人的樣子,一邊悄悄地將手也抓向了春花腰下那肥厚之處。
“咦?唔……”
路遙的手主動地捏上春花的屁股,難免讓小丫頭覺得有些意外與吃驚。
印象里路遙除了在洗澡時能夠對她稍微有些曖昧動作,其他時候可是難得觸摸她腦袋以外的地方呢。
也不知道是在因為路遙的手在用力的關系,還是春花變得更加激動的緣故。
她只覺得自己的下身扭得有些厲害,讓她臊得發慌。
路遙也是激動無比。
春花的屁股緊緊貼在路遙大腿上時,就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肉滾滾的感覺,這會把手探了上去,更是直接領會到了那豐盈肥美彈性無比的感觸。
上輩子看的AV里,玩的HGAME 里,很多關於痴漢的內容,路遙最初極度不能理解這種思想,甚至心里還有些鄙夷——就這麼色急麼?
這會,他可算真心感受到了痴漢的獨特魅力了。
他們需要的就是那種,將原本非常隱秘地快樂,搬到近乎眾目睽睽之下來體驗的額外刺激。
是的,路遙覺得現在不是一般地刺激,連下身,都覺得比平時挺得更高,更硬!
春花被那火熱的棍子在身上磨來擦去弄得也是異常難受,特別是心中那隱隱地期待變得愈發強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什麼時候,她向後探出了自己的小手,隔著衣服握上了路遙火熱堅挺的下身,擼動起來。
路遙也變成了雙手捧著春花屁股把玩,卻微微向後翹起了一點,給春花的小手留出了一點活動空間,兩人就這樣隔著衣褲,不住地曖昧著。
慢慢地,天地間除了那輪巨大的皓月,仿佛只剩下了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苟且的二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遙身子一陣陣抽搐,將沉迷在另一個世界的倆人拉了回來。
路遙飛也似地松開了春花,做賊心虛地看看了下身。
而春花同樣也是臉紅紅地四下眺望,以掩飾自己仍激動不已的心情。
可突然間,春花的目光卻被場中的一幕吸引住了,有些驚奇地問道:“咦?
爹,那個人是在干什麼呀?”
路遙抬頭打量了一下,一個人披麻戴孝地跪在地上,身邊放了一口薄棺材,心道應該是賣身葬父之類的吧。
再四下一看,圍觀的人群散去了不少,空閒開來的下身濕滑滑的實在難受。
雖然現在從外觀上看不出來,可等下就不好說了。
並不知道春花還是處子的路遙見這丫頭剛還如此沉迷,可這才過了多大一會,就又被其他事情給吸引去了,不由有些無奈發笑。
他拉了一把春花,道:“討錢呢,走吧。”
“爹,他好可憐額,我們幫幫他好不好?”春花不知那根筋搭錯了,一向勤謹小氣的她竟開口要幫人?
路遙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只想快點回去,以免露餡,於是隨意說道:
“這錢一向不是你管的嗎?想幫你就幫好了。”
“額,謝謝爹,爹,你真是好人。”
春花雙眼冒著小星星地看了路遙一眼,然後伸手到懷里掏了掏,上前遞了過去。
那人感激無比地連連磕頭,跟春花不停地說著。
路遙沒有去關注兩人的對話,卻心虛無比地注視著周圍人的目光,見大伙望向春花的眼光里除了敬佩之外很少有其他神色,心中終是一輕。
待到春花回到身邊,他二話不說拉上春花稍稍分開人群,直奔驛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