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我蜷縮在客廳沙發的一角,抽出煙盒里最後一支煙,點燃後猛吸一口,然後凝視著通紅的煙頭……
妻子睡著後我就出了房間,一直沒睡。
煙一支接著一支,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嗆人的煙味。
錄像帶已經被妻子徹底銷毀,從里面抽出的磁帶全部被塞進馬桶後衝走。
一切結束了嗎?
至少小惠是這樣認為的,她認為事情就這麼簡單,她以為她承受了百般凌辱之後,一切已經結束,她以為膠卷拿到手,錄像帶又被銷毀了,阿健海生他們已經沒有了繼續要挾的把柄了,而她對我不忠的事實可以永遠地隱瞞下去了。
所以她能夠睡得那麼熟。
簡單的女人,簡單的妻子……
“哎!”想到這里,我搖了搖頭抬手彈掉些煙灰,嘆了口氣。
阿健辛辛苦苦設計好了讓我們夫妻倆過來,難道僅僅為了昨晚和他的兄弟一起淫辱小惠嗎?
海生海亮今天也將搭火車抵達這里,阿健叫他們來這里難道只是請他們來旅游的嗎?
阿健的二叔又是怎麼樣的人物,從阿健嘴里可以大致知道他應該是這里有一定勢力和財力的人物,那麼他要見我們夫妻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我狠狠地掐滅煙頭,倒在沙發上。
目光所及之處,沙發上、木制茶幾上、地毯上到處是昨晚阿健他們奸汙小惠時留下的精液,基本已經干涸,成了一灘灘白色的斑點。
望著這些穢物,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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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中午。
妻子還在熟睡中,阿健他們也沒有過來打攪我們,可能他們也都還沒有起床,昨晚的折騰應該夠他們累的。
我坐在另外一張床上默默凝望著熟睡中的妻子。
她把被子墊在身下,抱著一個枕頭俯臥著,那是她最喜歡的睡姿。
我驚訝的發現,她居然一個晚上都保持這個姿勢。
習慣在家裸睡的她這次沒有裸睡,身上穿著家里帶出來的黑色睡裙。
出門在外,她從來不用酒店提供的睡衣、毛巾和洗漱用品。
床單很髒,上面到處都是干涸的精斑,或許還摻雜著妻子的愛液。
若不是有一條被子墊在身下,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願意睡在這樣肮髒的床單上面。
與被子下面髒兮兮的床單形成強烈反差的是被子上面那具黑色睡裙包裹著的美麗胴體,潔白豐腴,曲线分明,睡裙下面露出的修長粉腿更是如羊脂白玉般潔淨而富有光澤。
昨晚睡前,妻子在浴室里花了足足一個小時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妻子想要衝刷去的不僅僅是殘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更有這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冥想間,電話鈴聲忽的想起。
“喂,姚大哥嗎?”電話那頭傳來阿健的聲音。
“嗯。”我應了一聲。
“哦!昨晚睡得還好嗎?我們走後有沒有再跟小惠姐親熱親熱啊!”聽我沒有應聲,阿健繼續道:“小惠姐呢?還好吧?下得了床嗎?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這幫兄弟就是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搞起女人來花樣百出,連小惠姐的後門也給搞了,真對不起啊!我替他們跟你道歉了!”
“他們倆現在已經走了,說小惠姐是他們玩過的最漂亮、性欲最旺盛的女人,以後有機會一定再來一親芳澤。”
這時候,小惠已經被電話聲吵醒,起身後坐在我身邊,把臉輕輕倚在我的肩頭。
我怕妻子聽見阿健戲謔的話,連忙應道:“哦!我睡得很好,小惠姐剛剛醒來,怎麼樣?什麼時候可以動身?”
“哦,別急,我二叔聽說你們已經到了,特地叫二嬸來接我們,大概過一個小時就到這里,你們先准備准備,等會二嬸到了我就給你們打個電話。”
“那好,我們等你電話。”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啊?老公!”小惠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睡眼惺忪的望著我。
“哦,是阿健,他要我們准備一下,呆會他二嬸來接我們。”我捂住她的臉龐說道,“老婆,你怎麼這麼能睡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你呀!還說我呢,你昨晚喝那麼多,醉得那麼厲害,害得我還要幫你擦洗身子,服侍你睡覺,弄得我很晚才睡著。”小惠坐起身子,抬手用手指輕點我的額頭嬌滴滴地說道。
妻子的掩飾能力真是一流,神色言辭中絲毫不能察覺出她昨晚承受的是怎樣的羞辱。
“嗯,都是我不好,不該喝那麼多酒的。”我撩開掛在妻子臉上的幾縷發絲,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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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三人等候在酒店門口。
沒多久,一輛黑色加長型的豪華轎車和兩輛奔馳轎車前後緩緩駛來。
當車子停下後,我看清楚車子標志和型號後非常震驚,立即感受到車子主人所擁有非同尋常的財力和勢力。
曾經在一次車展上見過這款豪華車,對這款車子極盡奢華的氣派留下深刻印象。
勞斯萊斯幻影已經非同小可,而這款加長版元首級更是有錢也不一定可以買得到,據說只有一國元首、國外那些王室成員和貴族才可以擁有,全亞洲也沒幾部這樣的車子。
兩輛奔馳車停靠後,馬上從車上下來兩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子快步走向勞斯萊斯車。
阿健小跑著奔到這部車子邊,搶在那兩個保鏢模樣的男子之前拉開了勞斯萊斯的車門。
“二嬸!”阿健畢恭畢敬的站在車子一旁。
有一種女人會讓男人一看見就聯想到床,會想象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是什麼滋味。
小惠應該算是這樣的一種女人。
還有一種女人也會讓男人聯想到床,會想象被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是什麼滋味,床會不會崩塌。
阿健的二嬸就是這樣的女人。
肥得像山一樣的女人,下車時,渾身的肉跟著一起晃動。
高跟鞋落地的時候,我真擔心那細細的鞋跟能不能承受這份重量。
眼見要等的人到了,我手挽著小惠趕緊迎了上去。
“二嬸好!”小惠伸出手隨著阿健也這樣稱呼這個胖女人。
“咯咯!這位就是小惠吧!阿健說得沒錯,真的好漂亮啊!到底是大城市來的啊!就是不一樣。”胖女人肥呼呼的雙手一把拽住小惠伸出的手掌,上下打量著她,一副熱情親切的笑容。
“叫什麼二嬸啊,那是他們小輩叫的,大家都叫我林姐,別客氣,這次來了你就把我當作你姐姐,我把你當作妹妹,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在這小地方,你林姐還是可以搞定的。”
“好啊!林姐,出門靠朋友,既然您這樣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這次出來旅游就麻煩您了。”
“阿健在我們那里也時常提起您,說他從小到大一直是靠二叔二嬸的照顧,他對你們特有感情。”小惠也是個性情直爽的女人,心里有什麼事情什麼不快都可以放得下,昨晚的凌辱和來時的憂慮似乎已經全部忘記。
“是啊!阿健命苦,他媽媽過世得早,一直是我們照顧的,不過,上大學幾年,我們為了鍛煉他獨立的能力,沒有給過他一分錢,他也算爭氣,大學的費用都是他自己辛苦掙來的。當然,也全靠你們照顧了。”
我聽了不免苦笑,是啊,是他辛苦賺來的,是全靠我們照顧,我給了他的翻譯資料的賺錢機會,我們不光照顧他吃住,小惠還為他解決了生理需要。
這還不夠,他還為了一點小錢竟然把小惠的肉體出賣給了海生兄弟。
“這位是你老公姚歌吧?”這位叫林姐的胖女人看了看我。
“嗯,林姐好!”我點頭打了個招呼。
“好!好!阿健上大學全靠你們照顧了,在這里我謝謝你們。”
“林姐客氣了,我們在這里的這段日子還需要您照顧呢!”我說道。
林姐笑了笑後放開了一直抓著的小惠的手,四下掃視了一下周圍。
她突然臉色一沉,喝道:“阿健,你怎麼搞的,找了個這麼破的地方招待貴客。”我看著這個胖女人的臉色暗暗心驚,一個人的臉色竟然可以變化得如此之快,剛才還是樂呵呵的一張笑臉頃刻間就變得凶神惡煞般可怕,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二嬸,天晚了,實在找不到比這里好的地方住了。”阿健顫巍巍地說道,看起來他對這個女人十分忌憚。
“真不會辦事!”林姐罵了一句。
“老蔡,你過來。”林姐回頭招呼了一聲同她一起從車上下來的中年禿頂男子。
這個叫老蔡的男子立即站了過來,和阿健一樣也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
林姐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在這里的行程,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具體安排老蔡會跟你們說的,有什麼事跟他說好了。”
“阿健,老蔡先帶你們去火車站接你們另外兩個朋友,人到齊了你們先去風月島。”林姐對阿健說。
林姐說的另外兩個朋友一定就是海生兄弟倆了,我聽她這樣說扭頭看了看小惠,她還不知道海生兄弟馬上也要到達這里了,等會見著了一定會讓她感到非常意外和尷尬。
那麼風月島是什麼地方呢?
是一個景區名字還是一個場所的名字呢?
“小惠妹妹,你先到我家里住幾天,我帶你去一些我們女人去的地方。我請了幾個私人按摩師,泰國來的,晚上我和你一起享受一下泰式按摩吧,你會喜歡的。先讓他們幾個男人一起游山玩水去吧。”林姐肥肥的雙手拍了拍小惠的肩頭說道。
我聽她這麼說覺得很意外,小惠似乎也沒用想到林姐會這樣安排,她扭頭朝我望了一眼,一直挽著我的手輕輕地拉了一下。
我知道她不太情願一個人跟著這個胖女人去,她想和我在一起。
但是人家這麼熱情又不好意思開口推脫,希望我能夠代她說一句推辭的話。
我心里是這樣想的,等會海生兄弟倆一來,小惠一定會非常難堪,阿健和海生他們說不定又會打小惠的壞主意,這樣安排讓小惠回避一下也好。
但是見小惠不情願的模樣,我倒是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啦,不願意啊!小夫妻倆還舍不得分開啊,才分開幾天嘛。小惠妹妹,咱這小地方難得有你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來的,你就算陪陪姐姐嘛,好不好?”
“林姐快別這樣說,能夠和林姐在一起很榮幸,哪會不願意啊。”見林姐這樣說,小惠自然也沒有推脫的余地了。
“這就對了嘛!走,上車。”林姐說完抓著小惠的手就往勞斯萊斯轎車那邊走去,那邊佇立的保鏢立即把車門打開。
“姚歌啊,你家小惠就借給林姐幾天,過幾天就還給你啊!呵呵!”上車前林姐朝我揮手大聲嚷嚷道。
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轎車和一輛奔馳車一前一後緩緩駛離我們的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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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們離去後,老蔡招呼我和阿健坐上余下的那輛奔馳轎車。
“怎麼樣,有點意外吧,沒想到我二叔有這等實力吧!”阿健坐在前排稍稍側臉說道。
的確,我沒有想到他二叔家有這般雄厚的財力。
雖然聽他說過他二叔是這里的大人物,但是在我想象中最多是這里的暴發戶或者當個地方官的什麼的,哪想過有這般排場,就算是江東省的省長也不見得有這樣的座駕,況且這還只是他老婆,要是他本人出行那得多大排場啊。
“姚大哥啊!我二叔可是全國有名的人物啊!報出我二叔的名字你會嚇一跳,他……”
沒等阿健把話說完,開車的老蔡干咳一聲,說道:“咳!阿健啊,不該說的就別說,你二叔就是因為你這嘴巴管不住,說你不成大器,到現在不肯讓你插手一點點公司內部的事,只讓你做做跑腿的事。”
“你,你也說我。”阿健一時語塞,臉漲得通紅,卻也不敢發作,看得出老蔡也是他二叔身邊比較親近的人物。
一路還算順利,在火車站接到海生兄弟倆之後,我們立即驅車前往那個風月島的地方。
海生兄弟倆看見我後不是特別驚訝,倒是看見小惠不在我身邊似乎覺得有些意外,阿健隨即跟他們解釋了小惠的去向。
在他們抵達這里之前,阿健肯定已經跟他們聯系過了,所以他們對我們夫妻在這里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可能是火車上沒有睡好的緣故,兄弟倆上車之後也沒怎麼跟我搭話,坐在我身邊呼呼大睡。
車子進入江東省最著名的全國最大的國家級自然保護區,這里有大片的原始森林、山峰、湖泊和許多珍稀動物。
我們的車子徐徐前行,進入人煙稀少的叢林深處,我坐在車內欣賞著眼前的大自然美景……
我們的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個三叉路口,往右是一條大路,往左是一條小路,路旁有標志顯示前方是死路禁止通行,並且入口處有一根粗大的鐵鏈連接著路旁的兩根水泥樁,路面被封死,路兩旁都是密密的參天大樹。
老蔡從包里掏出一把鑰匙後下了車,走到兩根水泥樁前,將鎖住鐵鏈的大鎖打開。
看來我們要走這條路了,為什麼要走這條平常無人問津的路呢?
我的心開始懸了起來。
阿健扭過身子把海生兄弟拍醒,然後遞給我們後座的三個人每人一個黑色布袋模樣的東西,每個布袋上都帶有一個鎖扣。
“不好意思了,三位,這是我們的規矩,去風月島的外人無論是誰,路上必須帶上這個,到了地方自然會幫你們取下頭罩。”我一下愣住,立刻感覺背脊冷颼颼的,這顯然是一個外界不知道的地方,是一個秘密所在,風月島?
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里有這麼一個風景區。
一切都變得神秘、詭異。
海生兄弟好像沒我考慮得那麼多,很利索的套上頭罩後鎖上了頸部的鎖扣,這樣就需要別人用鑰匙才能取下頭罩。
“怎麼?有問題嗎?”老蔡上車後回頭看我遲疑不覺的模樣,狠狠掃了我一眼。
“哦,沒什麼。”雖然有些顧慮,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只能戴上頭罩並且鎖上鎖扣,眼前頓時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車子隨即開動。
他們要帶我們到哪里去呢?
眼前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受車子的顛簸,心里不免充滿恐懼。
大約又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了下來。
我以為他們會幫我拿下頭罩,誰知道他們只是把我們一個一個攙扶下車子,又攙扶著走了一小段路……
“好,當心點,你們現在要上快艇,來,小心。”阿健的聲音。
這時候,風變得很大,四周傳來水浪拍打的聲音。
能夠感覺到腳下踩著的是一些懸空的木板,既然阿健說要上快艇,那麼這里應該是個小小的碼頭。
我被小心翼翼地攙扶到他們所說的快艇上坐了下來。
馬達的轟鳴聲隨即想起,我感受到迎面撲來的陣陣強風以及濺在身上的點點水珠,偶爾有幾滴水珠濺到嘴唇上,味道竟然是咸咸的。
這里沒有海,但是這水為什麼是咸的。
突然,我想起來了,這個自然保護區內的確有一個很大的咸水湖,但是沒聽說過湖內有什麼島嶼啊!
哪里來的什麼風月島呢?
如果要到湖的對面,完全可以走陸路啊,為什麼要走水路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大約半個小時光景,有人給我打開了頭罩的鎖扣,幫我把頭罩取下。
長時間的黑暗使我的眼睛一時之間根本無法睜開,過了幾分鍾,我才可以睜開眼睛看四周的光景。
四周一片碧水茫茫,快艇依舊在湖面疾駛,我們應該已經到了鹽水湖的中央,在這里幾經看不到岸了。
當我望向船頭,也就是我們要去的方向時,不免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天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一個島嶼,一個任何一本地理書中不存在的島嶼。
完全筆直的護岸工程,大量的人工異型塊體消浪結構,鋼筋混凝土板樁牆,這是一個耗資巨大的人工島,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抬眼望去,一塊陡削的巨石聳立在島的邊緣,上面刻有蒼勁有力,渾厚凝重的三個大字。
——風月島。
海生海亮兄弟倆張大嘴巴望著眼前的景象,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哈哈!怎麼樣?偉大吧?我二叔的傑作,真實的桃花源,人間的天堂!”阿健用一種極為自豪的語氣喊道。
的確偉大,偉大得簡直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如海市蜃樓一般奇異。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景象,心神如臨幻境。
************
帶著幾分驚奇、幾分迷惑、幾分恐懼的心情,我們一行踏上了這個神秘的人工島嶼。
登上島後,還來不及瀏覽島上的情景,立即有兩個身著黑衣的青年男子迎了上來,老蔡簡單和他們說了幾句後帶我們進入一間小屋。
在里面,兩個青年男子對我們搜了身。
我們在他們的要求下交出身上所有錄音、攝像設備,我那部手機也被迫交出,因為那手機有攝像、錄音功能。
這些東西由他們存放,在我們離島時交還。
最後我們還換上了他們所謂的島服。
從那屋里出來,看著身上一身白色麻料的寬大衣服不免暗自苦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名剛被送上這孤島的囚犯。
我回頭看了看海生兄弟倆,我注意到他們身穿的島服雖然式樣完全相同,但是他們衣服的顏色是粉紅色的。
老蔡和阿健穿的衣服顏色也不一樣,是黑色的。
“來,戴上這個,我帶你們走走。”老蔡手里拿著一個手鐲遞了過來。
手鐲戴在手腕上沉甸甸的,是鉑金打造的。
老蔡遞給海生兄弟倆的卻是綠色的玉制手鐲,他們兩個扭頭看了看老蔡,似乎心里有所疑惑卻又不敢問。
老蔡看都沒看他們,和阿健各自戴上一個黃金手鐲後示意我們跟著他走。
人工島規模很大,近處有很大一片綠地,綠地中的噴水龍頭噴出一道道水箭滋潤著草坪。
遠處綠樹亭台之間錯落著一些別墅,一條條林陰小路縱橫在各幢別墅之間,別墅四周綠樹成陰。
感覺島上外人似乎不是很多,倒是有不少黑衣大漢均勻分布在各個地方。
“看啊!哥。”海亮忽然手指著一處地方,放聲喊了起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不遠處的草坪上,三個年輕女子圍著一個男子在追逐嬉戲。
怪不得海亮會發出驚叫,原來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幾個男女竟然身無寸縷,是完全赤裸的,其中還有一個白種女人,四具白花花的身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煽情……
嬉戲中,其中一個黑發女子,掙脫出那個男子的懷抱後,飛快地朝我們這個方向奔了過來,胸前一對碩大的豪乳也隨著她奔跑的步伐大幅度地跳躍起來。
那個男子也緊跟其後,胯下的陰莖竟然是挺立著的,跑動時帶著陰囊一起甩動,很不方便的樣子,樣子有點好笑。
男性實在不適合裸體奔跑,怪不得原始人會用動物的角做成陰莖鞘,用來固定住陰莖,方便捕獵。
那個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跑過我們跟前的時候還朝著我們揮了揮手,根本不介意我們幾個眼神愣愣地直盯著她的身體。
女人似乎跑得累了,停下抱住路旁的一棵大樹垂著頭直喘氣。
那個男人也在女子身後停下腳步,一手扶住女人的腰部,另一手飛快地套弄了幾下稍稍有些疲軟的陰莖,然後用手扶著對准那女人兩腿之間捅了進去。
我注意到這個男人手腕上戴的是綠色的玉制手鐲。
女人一邊喘氣一邊彎下腰,撅起屁股配合身後男子的進入……
兩人竟然就這樣在我們身邊的路旁交媾起來,全然不在乎我們四人就在邊上觀看。
天哪!
這里是伊甸園嗎?
這是在夢里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海生海亮兄弟更是直瞪瞪的看著口水直流。
老蔡微笑著看了看滿臉疑惑的我,又伸手拍了拍海生兄弟倆的肩膀,示意我們繼續跟他前行。
一路上我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有和我一樣白色島服手腕鉑金手鐲的男女,有身穿三點式的女子,有上身暴露只在下身掛了一點薄紗的女子,有三四個在草坪上一起群交的男女,也遇到過幾個臉上罩著面具的男女……
甚至還遇見了一個戴面具的白衣男子牽著一個雙手反銬住,頸部拴著狗鏈的赤裸女子在路上行走。
令我十分驚異的是,所有遇到的女孩子都擁有標准的模特身材和漂亮的臉蛋,還有很多金發碧眼的洋妞。
老蔡把我們引進了路旁的一排小木樓里。
這是一間安靜雅致的茶樓,我們五個在藤椅上坐下,一位半裸的女孩為我們細細地泡好茶後側立在木門旁邊。
“好了,你們來了,也看到了,這就是風月島,人間的天堂,性的樂園。”阿健坐下後朗聲說道。
“一百八十位從世界各地選來的美女,我們稱之為'雌奴',五十位英俊瀟灑的猛男,在我們這里他們被稱為'雄奴',他們為受邀前來這里的各位男女賓客提供各類性服務,滿足各種心理和生理需求。”阿健說完拉過身旁那半裸女孩的手細細撫弄起來。
“老蔡還是你說吧,你了解的比我多些。”此刻阿健的注意力已經到了身旁的女孩身上,一只手在女孩身上上下游走。
女孩子也就順勢坐在了阿健的大腿上,一雙纖纖玉手勾住阿健的脖子,把臉枕在他的肩頭。
女孩的乳房不大,但是看起來非常堅挺,呈完美的圓錐形,粉色的乳頭鑲嵌在圓錐的頂部,與周圍淡淡的乳暈相映成趣,格外的嬌羞可愛。
渾身除了腰部以下束了一條似裙非裙的薄紗外其他什麼也沒有穿,兩腿之間誘人的私處若隱若現。
老蔡側臉看了阿健一眼後,搖了搖頭。
“二點五平方公里的面積、十年時間建造、一百億資金的投入,只要外面有的所有娛樂場所和設施,這里也一應俱全。這里縱然比不上迪拜的朱美拉棕櫚島,卻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幾個內陸湖人工島之一。”老蔡端起茶盅輕品一口,言語間充滿自豪感。
“文哥當年建造這個地方的本意是想把他變成一個游樂場的,吸引前來旅游的客人,從中賺錢。”老蔡提到的文哥應該就是阿健的二叔了。
既然叫文哥,那麼很可能此人名字里有個“文”字,江東省有名的富豪中誰的名字里有個“文”字呢?
江東省的確有一位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世界第三,全國第一的富豪,但是他的名字中間沒有“文”字啊!
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誰可以輕易拿出這麼大的一筆錢來建造這個人工島呢?
我苦苦思索,卻始終沒有答案。
“但是當這座島建成之後,文哥卻沒有把它作為一個賺錢的工具,而是經常邀請各位生意上的伙伴和那些達官貴人前來縱情玩樂。”老蔡繼續道。
阿健已經把那位女孩的兩腿打開,用手指撥弄著粉色的生殖器,那件薄紗被撩起後卷在腰部。
沒多久,女孩的私處已經是濕淋淋的。
女孩單手勾住阿健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阿健漸漸隆起的襠部,忘我地扭動著雪白的身軀。
她仰首望著阿健的眼睛,目光有些迷離。
海生兄弟直勾勾地看著這一幕,褲襠高高撐起,老蔡說的什麼早已經充耳不聞。
“老蔡,別跟他們說這些,簡單跟他們交待一下這里的規矩就行了。”阿健頭埋在女孩的脖子上親吻著,似乎有點不耐煩。
老蔡又搖了搖頭,轉而神色凝重的說:“好吧!你們都聽好了,這里有些規矩必須遵守,不然的話,要是違反了這里的規矩,你們可能會受點苦頭,嚴重的話,你們可能永遠出不了這個島了。”
老蔡的話讓我心頭一凜,海生海亮兄弟倆也被這話弄得神色緊張起來,既而專注地望著老蔡。
“你們現在是這里的客人,但是客人有貴賓和一般客人之分,怎麼區別呢?你們身上的衣服和手上佩戴的手鐲就代表你們在這里的身份。”對這個一直有些疑問,此時才恍然大悟。
“白色島服代表貴賓,只有文哥本人才可以邀請,一般是文哥生意上的重要伙伴或者是握有實權的政府官員。粉色島服的是一般客人,大多是一些演藝界、體育屆的明星,只有文哥信任的幾個人有資格邀請,阿健也是剛剛擁有這個資格,而我們身上所穿的黑色島服代表的是內部管理人員。”老蔡繼續道。
海生聽到這里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瞟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似乎心有不甘,抬頭望了望阿健。
“看什麼看!你們兩個是我邀請的,當初邀請你們在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上了小惠姐,現在又邀請你們到這里享受這麼多的美女,已經很夠朋友了吧。”阿健輕蔑地瞄了一眼海生,又抬頭看了看我,一邊玩弄著懷里的嬌嫩肉體一邊繼續說道:“姚大哥可是我二叔邀請來的貴賓,你們可別跟他比哦。”
海生兄弟倆聽了這話後,一齊用詫異的眼神望向我。
他們並不知道我早已經知道妻子小惠被他們玩弄奸汙一事,現在突然被阿健提起,有些驚訝地看著我的反應。
我稍稍俯身抓起茶盅,對著還冒著熱氣的茶吹了幾下,淺淺酩了一口茶,然後面對著老蔡裝作什麼也沒有聽見。
我在想:我既不是文哥的生意伙伴,也不是什麼政府官員,我為什麼是貴賓身份?
他為什麼邀請我到這里來呢?
那麼,等會小惠過來,她又會是什麼身份呢?
還有阿健為什麼邀請海生他們過來呢?
他們可不是什麼名人明星啊!
“手鐲也是代表身份,鉑金手鐲代表貴賓,黃金手鐲代表內部管理人員,玉手鐲代表一般賓客。為什麼還要配上手鐲呢?”老蔡笑了笑道:“呵呵!因為在這里,很多時候你們是不穿衣服的,要靠手鐲辨別你們的身份。所以,你們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卸下你們的手鐲,不然的話你們會被其他賓客誤認作為雄奴,他們有權要求你為他或她提供性服務。呵呵!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哦!”
一旁的阿健已經褪下褲子,露出堅挺的陽具,那個女孩蹲下身子把張開小嘴含住了阿健漲成紫色的龜頭……
老蔡摸了一下自己光禿禿的腦門,說:“在這里,貴賓可以進入這里的所有的性表演場館,參加所有的聚會,包括每月一次的文哥親臨的'風月合歡'聚會。而一般客人進入場館有所限制,很多貴賓的聚會不能參加,包括每月一次的'風月合歡',除非有貴賓的邀請。
“來這里的,大多數是一些名人,貴賓如果不想被別人見到真面目,可以戴上面具,而一般客人不允許這樣做。
“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都可以要求島內所有的雌奴和雄奴為你提供性服務,但是貴賓與一般客人最重要的區別是:貴賓還可以要求進入風月島的一般客人為其提供性服務,而被要求者不可以拒絕。不管你在外面是多麼有名氣的大明星,有貴賓點了你,你必須為他服務。
“再說本來很多明星就是文哥出錢邀請來為貴賓服務的,每月一次'風月合歡會'上,有些貴賓會點名要求某位明星表演性節目。”老蔡補充道。
“哈哈!海生啊!也就是說如果姚大哥要是對你們哥倆感興趣的話,你們的屁眼就保不住嘍!哈哈!”阿健在享受著女孩口交的同時還不忘抬頭戲言海生幾句。
老蔡點了點頭,笑道:“嗯,就是這個意思。”
我聽了也笑了笑,回應道:“本人可沒那嗜好!對你們兩個爛人本人實在沒興趣,哈哈!”
“呵呵!你沒那嗜好,但要是你老婆小惠對我們有那興趣呢!”海生叫道。
“對啊!小惠有興趣的話,我們兄弟願意提供任何服務哦!嘿嘿!”一提起小惠,海亮也立刻來勁了,繼續道:“對了,阿健啊!過幾天小惠來這里是什麼身份啊?貴賓還是一般客人?”
“哈哈!你們兩個小子就知道小惠姐,你們希望她是什麼身份呢?”阿健一邊說話一邊起身讓那女孩翹起屁股扒在藤椅的靠背上,自己手握著挺起勃起的陽具朝著女孩濕淋淋的陰道里插了進去。
“哦……”女孩發出歡快的叫聲,晃動著飽滿的豐臀配合著阿健的抽送。
“雌奴,我最希望小惠的身份是雌奴,嘿嘿!”海生奸笑著回答阿健。
“對啊!最好是雌奴,象她一樣的雌奴,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雌奴。”海亮指著與阿健交媾的女孩說道。
“可惜啊!小惠姐是二叔邀請來的貴賓啊!你們沒有玩她的權限啊!”阿健雙手捂住身下女孩的胯部飛快地挺動著下體,繼續道:“不過你們也別灰心,貴賓也可以被二叔貶為一般客人,甚至雌奴!到時候要看你們的本事啦!哈哈!”
“什麼意思?”海生急著問道。
“再過一個星期,每月一次貴賓雲集的'風月合歡'就要開始了,你們會被二叔邀請在列,你們兄弟將參與某些節目的演出,我也僅僅知道這些,具體內容二叔到時候會派人告訴你們的。”
“呵呵!二叔精心准備的'風月合歡'每次都花樣百出,從來沒有讓貴賓們失望過,真是讓人期待啊!”阿健昂著頭瘋狂地抽插。
我聽阿健這樣說滿心狐疑,感覺自己和妻子落入了一個精心設計好的圈套內。
“好了,這里的規矩大致就這些,你們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老蔡起身拍了拍海生海亮兄弟的肩膀,說道:“你們也別老是惦記著人家的老婆,這里漂亮女人多的是,去吧,去吧,好好享受一番。”
屋內阿健和那女孩的表演早已經讓海生海亮兩個家伙欲火渾身,一聽老蔡這麼一說,馬上起身衝出了木屋……
我起身後木訥的站在屋子里,心里想著諸多疑問。
“怎麼?不想出去快活一下嗎?”老蔡把手搭在我的肩頭問道。
人的心理有時候很奇怪,對一個人鼓勵或者表示信任的時候會把手搭在他的肩頭,而被搭的人馬上會對這個人產生一種親切信任的感覺。
我側過臉看了看這個禿頂的男人。
“老蔡,我有些疑問想要問你。”
“好啊!我們出去談。”老蔡回應道。
我們走出了小木屋,身後只傳來阿健和那女孩的淫聲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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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種有大量綠色植物的緣故,島上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我和老蔡在林蔭下緩緩的走著,路上不時看到漂亮的裸體女子和一些男女交歡的場面。
海生兄弟此刻一定也在哪個角落放縱發泄。
“老蔡,這麼大規模的地方,怎麼會不被別人發現呢?”我問道。
老蔡略微思索了一下,道:“這個問題涉及很多方面,首先,這是一個咸水湖,跟著名的死海一樣,因為水中鹽分太高,湖中沒有任何魚類和其他動植物,很少有人會來這種地方。
“其次,整個湖的湖岸都是寬闊的淤泥灘,興建人工島時搭建的臨時碼頭已經拆除,現在除了我們來時的那個活動小碼頭外,沒有一處可以入水和登陸的地方。即使有人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也不知道從哪里可以上來。也就是說,現在給你一艘快艇,你也上不了岸。”
“哦!”我點了點頭,“那麼,文哥搞這個地方的目的是什麼?花這麼大一筆資金的投入難道僅僅為了請人來玩的嗎?”
老蔡哈哈一笑,道:“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問你,如今躲在加拿大的劉昌月當年所建造的'紅樓'是干什麼用的?”
我聽他這樣說馬上明白了幾分,這座島和劉昌月的紅樓一樣,是一種套住那些高官的工具。
不過跟這里比起來,當年讓人感嘆奢華無比的紅樓就顯得寒酸了。
“你想象不到曾經有哪些高官到過這里。不夸張地說,文哥能夠在這短短幾年里排上福布斯富豪榜世界第三、全國第一的位置,這座島功不可沒。”
“是他?黃衛東!”我驚叫道。
老蔡撓了幾下自己光禿禿的腦袋,發覺自己無意間說出了這個文哥是誰。
“是的,是他,文哥是他的小名,他私下里說過不太喜歡自己那個特具年代特色的名字,所以我們幾個喊他文哥。”我們邊走邊談,走入一條中式的木制長廊。
我驚異地看見,長廊的木椅上坐著一位頭戴警帽,上身穿著警察制服的女子,雙手分開被銬在木椅的靠背上,下半身什麼也沒穿,兩腿分開後高高抬起,一位戴著面具的男子站立在她兩腿之間,雙手舉著她的腳飛快地挺動下體,勃起的陰莖一次次地沒入濕淋淋的陰戶里……
一開始,我還以為那個女子是雌奴打扮成女警察來滿足這些男人的特殊性心理,後來我注意到他們倆腕上的手鐲。
男子是貴賓,而警服女子是一般客人。
看我的表情有些疑惑,老蔡把嘴湊到我的耳旁說道:“別懷疑什麼,是真的女警察,有些貴賓就是喜歡搞女警察,我們就幫他們去找來。這年頭,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都沒辦法逃避金錢的誘惑,只不過看你出多少錢而已。”
女人啊!真是很賤。
我看著那個在面具男子身下愛液橫流、淫態百出的漂亮女警察,不由的心里發出感嘆。
可是,一轉念我就想到了妻子小惠,我想:要是他們用錢來請小惠到這里來呢?
她會不會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肉體呢?
如果會,那麼多少錢可以搞定她呢?
想到這點我有點沮喪,想起小惠跟阿健的那些事,我實在對妻子的忠貞度沒有一點信心。
浮想間,我們走出了長廊。
“這麼多客人來過這里,你們不怕有人把這里的事情傳出去嗎?現在可是信息時代啊,只要有人透露出去,那麼馬上全世界都知道有這麼一個'風月島'了。”我問道。
老蔡聽我這樣問,立即停住了腳步,轉身面對著我,用一種深邃的目光注視我,說道:“你會說出去嗎?”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老蔡盯著我說道:“本來呢,我們會在你們離島之前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但是你既然問起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帶你到那里去。去過那里的人,離島之後才會永遠保守這個秘密,就算有人把刀擱在你脖子上逼你說,你也絕不會提起'風月島'這三個字。”
難道會有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脅嗎?我暗暗心驚。
“跟我走!”老蔡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繼續前行,步子比剛才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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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約莫半個時辰,老蔡將我帶入了一棟三層高的別墅。
進入別墅,立即有兩名黑衣男子引我們走入一間很大的房間。
一張大約二米見方的大床,床上有個女人,一條白色的薄被子蓋住她的身子,掩至頸部。
我看著床上的女人,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頭,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認得她嗎?”老蔡看著我,問道。
我站在床的一側,仔細看了看床上的女人。
很精致清麗的一張臉,雖然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卻更能夠透出一種素雅脫俗的美麗。
女人的眼睛很大,卻沒有半點生氣,呆滯的目光一直投射在天花板上,顯得有些慘淡。
望著她的臉,我忽然想起一個人。
“是她,白雪,她竟然沒死,她竟然在這里。”我猛地扭頭對著老蔡驚呼道,我幾乎可以肯定床上的人就是我想到的那個人。
兩年前,西京市發生一起震驚全國的大案,著名美女主持人白雪和她的丈夫被雙雙殺害於自己的寓所內,白雪的屍體更是容貌全毀。
案件一星期後破獲,據說是一名心理變態者所為,凶手最後被判處死刑。
“沒錯,就是她。”老蔡面無表情地望著床上的女人,冷冷說道。
老蔡說完後朝站立在床兩側的兩名黑衣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兩名男子隨即彎腰各自扯住蓋在女人身上的被子的一角,緩緩掀開……
“啊!”當被子完全打開後,我發出淒厲的驚呼。
那一刻,我心里充滿了絕望的驚恐,腦中“轟轟”作響,後背一陣發涼,腦袋暈眩不已。
我一生之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怖的場景,渾身開始不住地顫抖,幾乎就要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