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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14章 人獸性交

善良的美人妻 大頭哥哥 7866 2024-03-03 01:25

  當白院長在醫院里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渡過危險期,一息尚存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

  旁邊還坐著柔雪與老乞丐的女兒。

  幾個小時前,賴潑婦看見事情已經敗露,還可能會鬧出人命。

  李老漢一家匆忙收拾重要財物,撤離革命根據地,然後押解著柔雪和慕雨上車離開小區,轉移到這個城市中心十幾里以外的城中村,髒亂差的紅燈區里。

  職工宿舍里人去屋空。

  而老乞丐生怕自己因故意傷害,導致白院長死亡,而自己因此攤上罪名坐牢,在李老漢一家離開一陣子後,看著奄奄一息的白院長,猶豫不決的趙二狗終於跑出屋子讓路人打120叫了救護車過來,這才搶救了白院長。

  隨後老乞丐跑路不知去向。

  白院長顫抖地用手往自己下身探了探,那空空如也又刺痛的感覺告訴他,這不是錯覺,他已經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他現在的狀態和古代的太監沒有什麼區別。

  妻子和女兒被那三個猥瑣的男人強奸,在他腦海里烙下深深的烙印,一閉眼就想起她們被強奸的畫面。

  白院長沒有了生殖器官失去男人的尊嚴,還有拯救在地獄中的妻女受挫,行動以失敗告終使他萬念俱灰。

  白院長心想體力恢復了,然後一頭撞死在牆上,本想一了百了。

  但看了看眼前正在哭鬧的這個小女孩,他又打消了自殺的念頭。

  如果他死了誰來照顧這個可憐的外孫女?

  而且自己的夫人和女兒現在還在魔窟里等待他去拯救,他死了怎麼辦?

  柔雪與老乞丐的女兒並不可愛,沒有繼承柔雪的美貌,反而長得非常平庸,因為老乞丐太過於丑陋,與柔雪優秀的基因融合在一起,基因結合正負作用互相抵消掉,最終她也只能是長得非常的平庸。

  在這個發達城市的城中村里,聚集著社會中最底層的一類人,他們是道德素質最差的一群人,該地區人口流動性大,人員復雜,物價低廉,治安混亂。

  滋生各種小混混和罪犯人員。

  李老漢一家三口在城中村賣淫嫖娼的色情區租了一間房子,正大光明地在這里招攬人肉性交易。

  這里的人嫖娼有三不:不問來處,不問姓名,不管是非。

  只圖享受。

  這天,來了一個皮條客,他一幅尖嘴猴腮的樣子,看起來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人。

  他外號叫黃瞎子,是一個經營針灸足療保健的三流按摩技師,他戴著一副小墨鏡,因為他是一個盲人,他左手牽著一條棕黃毛色的大藏獒,右手拿著拐杖,往李老漢的房子里走進來。

  藏獒張著血盆大口,露出獠牙和猩紅的舌頭,對著他們一陣嘶吼,以示自己的威武,它是黃瞎子的導盲犬,也是他的保鏢。

  賴潑婦不由得被這個龐大凶猛的肉食性大犬嚇得驚恐萬狀,黃瞎子叱喝了一下藏獒,它這才不作威作福。

  “雙飛!包夜!先玩,再給錢,你們沒意見吧?”黃瞎子輕描淡寫地說。

  “這恐怕”李大蟒想反對他,但忌憚他身邊那只藏獒只敢吞吞吐吐的說。

  “沒意見、沒意見。保證包客官您滿意。”膽小怕事的李老漢應承道。

  “都綁好了,隨便您怎麼玩都行!”賴潑婦應承道。

  “呵呵呵。”

  黃瞎子用拐杖慢慢探路,咯咯笑地牽著藏獒上了二樓。

  撩開門簾,聞到芬芳的氣息。

  他用靈敏的嗅覺探索著那沁人心脾的馨香,那是來自柔雪的體香味道,藏獒也聞到了慕雨香艷的裸體上傳出的一股股幽香。

  見到凶猛龐大的藏獒,慕雨和柔雪不禁花容失色,驚呼了一聲。

  黃瞎子順著聲源,走到床邊。

  被繩索捆綁在床上的慕雨和柔雪,嬌軀四肢被各自分開捆綁,呈兩個‘大’字型。

  把她們捆在床上,是為了防止她們逃跑,這種捆綁方式也是出於嫖客考慮,方便又省心。

  慕雨和柔雪在床上被牢牢捆綁的樣子就像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黃瞎子伸出手,撫弄在慕雨柔嫩的肌膚上,他的手從慕雨豐腴的大腿撫弄到她的‘Y’字型肉溝里,逐漸向上滑到她的小腹,然後又從柳腰間豐滿的屁股慢慢摸去。

  黃瞎子沒有視覺,只能靠神經觸覺敏感的手掌、指頭享受著慕雨柔嫩肌膚的光滑度。

  慕雨感覺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老男人居然對她不很粗暴,她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但慕雨並不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風平浪靜。

  慕雨和柔雪被他身後那只龐大的藏獒嚇的不敢吭一聲,生怕那只巨獸會傷害她。

  柔雪在一旁無奈的目睹媽咪被一個老男人猥瑣。

  她們長期受到輪奸、凌虐,意識已經變得有些麻木,連那些抗拒的話都不願意多說了。

  因為她們知道,就算說出來了,那些毫無人性、只管享樂的色狼也不會放過她們,甚至反而會因此變本加厲的興奮起來,加倍折磨她們。

  那只公藏獒眼巴巴地盯著兩具豐滿白皙的雌性肉體,那畜生交配的天性使它口水直流。

  黃瞎子的手略過慕雨嫩滑的裸背,最終停留在她胸脯前的兩個肉丘上,他的大手告訴他,那是一只無法用單手掌握的乳房,他興奮的合攏起五指,感受著它的輪廓,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抓住另一只乳房的下半部分,大力的搓捏著。

  黃瞎子的手指縫有意無意的夾著慕雨那翹起的奶頭,他是一個心理極度空虛的人,這樣一雙巨乳,填補了他心里的空白。

  他粗暴的對慕雨圓潤的雙乳進行無規則按摩,感受這兩個肉球完美的輪廓。

  “真是大阿!比起那些發廊里的雞好摸多了!真柔軟!摸著就爽!”黃瞎子說著低下腦袋張開臭嘴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抿著嘴巴狂吸了幾下,然後他吐出慕雨的奶頭,顯得有些失望。

  “我要吃奶!”黃瞎子把注意力轉移到那散發著馨香的柔雪,轉過身子來,他向上摸索著,他的手指頭撫摸在柔雪的臉蛋上,粗糙的手指感受著年輕女人臉部柔軟的膠原蛋白,他捏著柔雪性感的五官,撥弄著柔雪的秀發。

  “簡直是女媧娘娘的模子一樣的女人啊,你怎麼不說話?叫一聲我聽聽。”黃瞎子一邊撫摸柔雪的臉蛋,一邊說著。

  柔雪對黃瞎子的話置之不理。

  那勻稱的五官形狀和細膩的皮膚告訴他的手,這是一個大美人。

  黃瞎子往下游走,他掐著柔雪軟綿綿的脖子,讓柔雪喘不過氣來,她發出一聲嬌美急促的咳嗽聲。

  “咳嗽的聲音都這麼好聽啊,看來這貨色不錯。”

  柔雪知道自己注定會被這個男人奸汙,她哀傷的默默流淚。

  黃瞎子的手又往下探了探,那柔軟的觸覺,好像握住一塊柔軟而有彈性的大海綿球一樣。

  黃瞎子雙龍出海,攀上這對堅挺的奶子用力的搓揉起來。

  那是一對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圓滿型乳房。

  黃瞎子覺得這麼玩還不過癮,就騎坐在柔雪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趴下身子,吃起柔雪的大奶子來。

  他一邊埋頭舔咬著奶子,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褲,最後摘下自己的小墨鏡,母女二人才發現他是一個瞎子。

  只見床上一個赤裸裸的中年男子壓在一個年輕性感的女人赤身上嘖嘖有聲地吃著她的乳房。

  他雙手掐住一只富有彈性的乳房下端,把柔雪的乳暈和乳頭擠的鼓脹鼓脹的凸起,他張開臭嘴,含住柔雪嬌嫩的紅葡萄吸吮起來,一股甘甜的乳汁隨著他的吸吮,流進他的口腔,他興奮的吞咽起來。

  一道道水线順著他的喉嚨進入他的食管。

  那臭嘴發出一聲聲:咕嘰、咕嘰的聲音。

  黃瞎子吸奶吸的太快,他似乎嗆到了氣管,乳白色的奶水從鼻孔里流了出來,他咳嗽了一聲,然後舔了舔漏在嘴角的乳汁,猥瑣的說:“姑娘,你的奶真甜啊,這大熱天的正好給我解渴。”

  每個男人天生就是吃奶高手,這是天性,黃瞎子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念頭,他將為數不多的香甜乳汁一股腦咕噥咕噥地喝光了以後,又如法炮制的含住另一只乳房吮吸起來,直到兩只乳房的奶水都被他飲完後,黃瞎子一下子咬住了柔雪的奶頭,是的,用大黃牙咬的。

  柔雪疼得眼淚直流,香汗淋漓,但四肢被束縛無法動彈,黃瞎子蹂躪著她的柔軟奶頭,以殘暴的方式凌辱柔雪,讓自己的精神和肉體上的快感達到最大化,他一個盲人在黑暗的世界中享受著這片伊甸園中仿佛天堂般的美妙感覺。

  一旁的慕雨看到女兒如此痛苦,她作為媽咪於心不忍,想為女兒承擔痛苦。

  “求求你放開我女兒,我隨便你怎麼玩都行,你別折磨她了。”

  “隨便?真的?你來喂飽我的金毛獅王吧!”黃瞎子吐出柔雪的奶頭起身說道。

  黃瞎子晃蕩著一條十五厘米黝黑的擀面杖下床,他從衣兜里找出一個黑色的玻璃瓶,擰開蓋子把液體倒慕雨的私處口。

  “這是母狗發情時候分泌的液體,等金毛聞到以後,就會把你當成一只小母狗干你的,你就讓我的金毛好好享受吧,我保證你每次做噩夢都會夢到它的。”黃瞎子說著,把液體在她的私處塗抹均勻。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瘋子!你還是人嗎?難道你就沒有母親嗎?”柔雪對著黃瞎子叱罵起來,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不!不!”慕雨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無法接受被藏獒強暴。

  黃瞎子對她們的話根本不理睬。

  慕雨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掙扎擺脫這樣悲慘的命運。

  但是她的身體被仰面捆綁在床上,她無法擺脫這繩索。

  那只藏獒在慕雨的私處抽著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熟悉的味道。

  它把鼻子湊到了慕雨的私處上,慕雨感覺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陰戶上嗅著,知道藏獒馬上就要強奸自己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只能無奈地大哭起來。

  黃瞎子用兩個枕頭迭在一起放在慕雨的雪臀下面,讓她的下體挺得高高的,與藏獒的下身持平。

  藏獒貪婪地聞到了慕雨身下母狗分泌物的味道,馬上興奮起來,它猛地直立起來,把它的兩只前爪放在慕雨高聳的雙乳上,它鋒利的爪子馬上劃破了慕雨白嫩的乳房皮膚,那沉沉的大狗爪完全深深的陷入了充滿彈性的奶子里。

  它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晰地看見一支比人的陰莖更長更粗的黑色的毒傘狀蘑菇在張牙舞爪,而這只帶著倒刺的大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慕雨的陰道里。

  她慘叫一聲,她嬌軀拼命扭著,想要掙脫這支大蘑菇插入的疼痛,但她完全被綁在床上,只能痛苦的承受著這樣的折磨。

  而這時藏獒的大蘑菇只插入了一半。

  隨著藏獒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陰道,慕雨的慘叫聲越來越淒慘,旁邊的黃瞎子聽著她的呻吟,下身的擀面杖也硬挺挺的,不甘寂寞的他來到柔雪修長的雙腿間,掏出擀面杖磨蹭著柔雪白皙光滑的大腿皮膚。

  “求求你了,大叔,你放過我媽媽吧!”

  “不不不,金毛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交配的母狗,它憋得很難受,所以,我打算讓你媽咪來扮演母狗,用她的屄來滿足它。”

  “不要啊大叔,我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媽媽,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別說了!小姑娘,我這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包下你們一晚上的,你們要服務到位是不是?”

  雖然慕雨已經被無數男人用各種各樣恥辱的方式凌辱過,但慕雨仍舊無法接受被一只禽獸在子宮里射精,恐懼感使她痛苦地顫抖起來,陰道因為情緒緊張而強力的緊縮著。

  黃瞎子一雙大手左右各抓住柔雪的兩邊豐腴的大腿肉,用黝黑堅硬的擀面杖抵住柔雪因為生理上的刺激而微微濕潤的陰唇,那皮蛋大小的龜頭研磨著柔雪敏感嬌嫩的陰蒂。

  對他來說,濕潤度不足水分不充足還不是交媾的最佳時機,他繼續刺激柔雪。

  慕雨一邊忍受著身上藏獒的強暴,一邊看著這個老男人糟踐自己的女兒,她哀傷不已,不停的嚎哭著。

  藏獒的大蘑菇終於完全刺進了慕雨緊窄濕潤的陰道里,它異常興奮,而慕雨卻已經又羞又痛地昏死過去。

  金毛的性能力似乎特別強,它完全沒有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已經昏了過去,開始飛快地在慕雨的陰道里抽插著它的陰莖,第一次整根沒入很艱難,但隨著肌肉記憶的括約,抽插會逐漸順暢起來。

  慕雨在這樣劇烈的強暴中慢慢醒了過來,敏感的下體傳來的感覺好像是在攪動她的五髒六腑,痛苦的感覺使慕雨眼冒金星,痛苦地慘叫著,黃瞎子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仔細地聽著慕雨淒厲的嗓音。

  隨著黃瞎子那皮蛋龜頭的持續刺激,柔雪私處的陰道液分泌得越來越泛濫,他見時機已經成熟,就大力地掐著柔雪豐腴雪白的大腿肉,把大皮蛋往柔雪的蜜穴里擠壓,撐開層層褶皺,整個龜頭沒入陰戶,黃瞎子加了把勁,再用力挺動身子,整根陽具刺進柔雪的陰道深處,他興奮的快叫一聲,便將整根陽具完全插入柔雪的私處,皮蛋頭直達子宮壁。

  黃瞎子的雞巴雖不是特別長,但是很粗大很硬。

  柔雪不禁輕聲“唔”了一下。

  這一插立刻使他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動,他沒想到柔雪的陰道又緊又潤又深,那緊緊包裹著海綿體的快感像電流一樣直傳大腦皮層,陰莖光是插在里面不動,就讓這個盲人覺得舒服死了。

  “啊,真緊啊,比那些胭脂俗粉強多了,真是人中極品啊。”

  說著,黃瞎子開始亢奮地挺動著身子,享受著青春肉體給他帶來的性滿足。

  隨著黃瞎子的抽送,她的俏臉痛苦的扭曲著。

  出租屋里的兩張劣質雙人木床,隨著兩雄兩雌的肢體交媾運動,那酥松的床板和木頭發出嘎吱、嘎吱、嘎吱的床震聲。

  藏獒抽刺了大概十五分鍾以後,突然停了下來。

  正在痛苦中煎熬的慕雨香汗淋漓,香汗、淚水幾乎浸透了床單,她發覺藏獒已經停止抽插,來不及多想,慕雨趕快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艱難地往上挪動屁股,想要擺脫她身上的藏獒。

  但是她只向上挪了幾厘米,就感覺到自己的陰道火辣辣地非常的疼,只又好退回來,當慕雨再次嘗試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叫起來。

  金毛的黑蘑菇膨脹開來以後就可以卡住慕雨的陰道,它現在嗷嗷吼叫著在她的陰道里射精,慕雨只好乖乖地任由藏獒的陰莖插在她的陰道里,抵著她的子宮射出滾燙的精液。

  她不停的哭泣著,承受著身上的藏獒巨大的陰莖在她陰道里的膨脹感。

  一旁的黃瞎子在抽插了幾百下後,龜頭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感傳入他的大腦。

  “唔---射了、射了!”隨著黃瞎子痛快的一叫,他身子一僵,在柔雪的陰道里內射了,他連忙趁著射精後雞巴的余硬又快速補插了幾下,然後趴在柔雪凝脂一般的玉體上喘著粗氣,疲軟的臭雞巴依然沒有拔出她的陰道。

  黃瞎子干癟粗糙的胸脯把柔雪堅挺的一對美胸壓迫得向四周均勻的攤開來,他一邊撫摸著柔雪黑色油亮的披肩秀發,一邊親吻著天仙女媧柔雪的臉蛋。

  金毛過了足足有30多分鍾以後才離開了慕雨的身體,已經筋疲力盡的慕雨再一次昏了過去。

  而那只藏獒舔了舔慕雨的酥胸和奶頭以後,又用大黑鼻子在慕雨豐滿的奶子上拱來拱去,弄得慕雨的乳房上到處都是它腥臭的唾液。

  它的黑蘑菇又漸漸重新挺直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滿足。

  只見慕雨的私處口狼狽不堪,一滴滴白色的藏獒精液溢出陰道口,暗紅色的陰唇被外力撕破,撐裂開來,又腫又紅,創口出還滲著鮮血,粉紅色的陰道嫩肉微微向外翻出。

  金毛果然又一次站了起來,把前爪踩在慕雨圓潤豐滿的乳房上,把它的陰莖再次插進了慕雨的陰道里。

  一寸寸地撐開慕雨紅腫的私處,把還粘有白色精液和她陰道分泌物的大蘑菇插入她嬌嫩的陰道里。

  這次似乎比頭一次順暢一些,藏獒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慕雨的身體里,它又開始飛快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個女人受盡凌辱的嬌軀。

  女神慕雨又一次被藏獒的強暴帶來的巨大痛苦疼痛得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正被這條藏獒第二次強奸,但是虛弱無力的她除了痛苦的哭泣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它的龜頭已經把慕雨的子宮頂得很疼。

  “看來金毛還挺識貨的嘛,知道肏這母狗舒服。”黃瞎子性致勃勃說。

  “大叔,求求你繞了我媽媽吧,她已經受不了了,我真的求你了。”柔雪用赤誠的美目盯著他說,那種態度真的很可愛。

  黃瞎子對她的話不予理睬。

  黃瞎子撫摸著柔雪柔軟細膩的肌膚,聞著那誘人的乳香,深深刺激著黃瞎子的性欲,丑惡的雞兒又開始硬邦起來,他摸了摸柔雪嬌嫩的後庭花,用中指和食指伸進緊窄的直腸里,惡作劇般的用力挖弄起來。

  柔雪那不久前剛被破瓜的菊花,還殘存有干涸的血跡,肛門的創口被粗糙的手指粗暴挖弄,那異常的刺痛使她像嬰兒一樣痛苦的啜泣起來。

  黃瞎子這樣玩弄覺得還不夠過癮,就把大拇指又插進柔雪那泥濘不堪的潮濕陰道里,對她的兩個小肉穴,雙管齊下。

  他一邊一只手折騰著柔雪的私處和肛門,一邊把腦袋埋進她的乳溝里舔咬著那對水滴型完美乳房,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握住一只細嫩豐滿的大臀盡情的搓捏起來。

  柔雪的陰道被黃瞎子的手指刺激的流出了很多的分泌物,菊花口也被流出的分泌物弄的濕滑濕滑的,黃瞎子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把滑膩膩的分泌物悉數塗抹在硬邦邦的雞兒上,然後把黑黑的皮蛋頭抵在柔雪的屁眼上。

  這是柔雪的後庭花即將第二次被強暴,她緊張的繃緊臀部、腿部肌肉想並攏雙腿,阻止黃瞎子的侵犯,但無奈四肢被繩索牢牢綁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型,她怎麼動都無濟於事。

  黃瞎子感受到了柔雪的恐懼,萬事俱備只欠享用,他急不可耐的把皮蛋龜頭頂進柔雪的肛門里,那直腸腔道緊緊的箍住他的雞巴,稚嫩的菊花肉剮蹭著粗糙的陰莖,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

  他趕緊趁著肉棒上的分泌物潤滑劑尚未干涸,亢奮的抽送起來,黃瞎子卯足了勁不斷的聳動著屁股,奸淫著柔雪那美妙的芳草地。

  藏獒這次經過前一次的敗火和磨練,它堅持得更久一些,金毛的大黑蘑菇經過近20分鍾肉體黏膜摩擦,它在慕雨的菊花穴里整整經過近千次的狂暴抽插以後,第二次在慕雨的陰道里射出了精液。

  隨著藏獒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嗷汪嗷汪的吼叫,慕雨感覺到藏獒的陰莖突然暴漲了一大圈,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里噴涌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肮髒的精液,然後慕雨就昏了過去。

  可憐的白院長徹徹底底地被一只大狗戴上了原諒色的綠帽子。

  又過了20分鍾左右以後,它才把陰莖從慕雨的陰道里拔了出來。

  這次它似乎終於滿足了,滿意地趴在一邊休息起來,藏獒張著血盆大口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分散著自己身上的熱量,發出一陣陣哈哈哈的野獸喘息聲。

  虛弱的慕雨動彈不得地仰躺在床上,陰道像火燒一樣疼,藏獒的精液很多,慕雨能感覺到精液從自己綻開的紅鮑魚里溢出來,和鮮血一起滴在潔白的枕頭上。

  幾分鍾後,正在柔雪身上埋頭苦干的黃瞎子經過一番活塞運動,也爽快淋漓的在柔雪的菊花花蕊里射出了熾熱的精液。

  黃瞎子俯在柔雪香汗淋漓的玉體上休息了幾分鍾後,他把軟塌塌的雞兒拔出柔雪紅腫的肛門,又拿過兩個枕頭墊在她的豐臀下,讓她的下身挺得高高的,黃瞎子擰開那個玻璃瓶,把里面的液體均勻地塗抹在柔雪的後庭花和私處上。

  一旁的藏獒嗅了嗅,又往柔雪的身上爬過來,用鼻子在她的後庭花拱來拱去。

  柔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獸奸,看著一旁痛苦得氣若游絲的媽咪,就是最恐怖的證明,她害怕得渾身發抖。

  黃瞎子躺到慕雨凝脂一般的嬌軀上,用手指不停的撥弄著她的兩個傲立的乳頭。

  突然,柔雪驚恐的感覺到有兩個熱熱重重的東西壓在她堅挺的一對乳房上,同時感受到一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味。

  “啊!不要!”柔雪驚嚇地呼叫著。

  仰躺在一旁的慕雨因為被藏獒兩次強奸痛苦得虛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張開紅唇對黃瞎子咒罵。

  只能無奈的看著那只藏獒蹂躪自己的愛女。

  柔雪看見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經踩在她的豐滿柔軟的乳房上,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被野獸強暴的恥辱,柔雪拼命地呼喊著,劇烈地掙扎起來。

  但是,無論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身上的野獸正在把它巨大的黑蘑菇捅進她的肛門里,直接侵犯她的後庭花。

  金毛感覺到柔雪的肛門緊緊的束縛著它二十厘米的大陰莖,面對她括約肌的全力卡緊,藏獒不耐煩地拍動著前爪,急躁地踩著柔雪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更加用力地聳動著屁股,尾巴高高的翹起搖動著助威美女與野獸,高貴女教授與殘疾盲人,這是多麼有失違和感的春宮圖。

  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呻吟聲從二樓窗戶傳出,回響在這片非法色情交易街、淫穢交易泛濫的紅燈區里,眾多猥瑣的男人紛紛被母女兩那動人心弦的呻吟聲吸引過來,李老漢出租屋的一樓擠滿了男人,長長的隊伍延長到門口,排成了黑壓壓巨龍長隊。

  賴潑婦數著鈔票的手指頭都已經發酸了。

  窗外,夜色黑蒙蒙的,一片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皎潔羞愧的光,整個出租屋都覆蓋在恐怖淫靡之中,只有一只烏鴉還時不時地發出幾聲有氣無力的叫聲,仿佛在訴說著發生在出租屋里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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