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顯然還不滿足,伸出一只手強行拉開妻子捂著自己臉的手。
“大妹子,你是俺的女人了,有啥害羞的”
“不要啊”妻子殘存的意識讓她嘴里拒絕著,身子本能的順從著。
“俺就要!你是俺的女人!俺就要說俺是你男人!”
“不要你快完事,松開我”妻子此刻對老乞丐根本沒有了那種震懾的氣勢,就像一個妻子在祈求自己的丈夫。
“說俺是男人!”老乞丐狠狠捻搓著妻子的乳頭,肉棒狠狠插到底,擊垮妻子最後的矜持。
“哦啊不啊你,你是我是我”
“是什麼俺是什麼?”
“是是我是我男人!”妻子敏感至極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老乞丐的攻擊,身心俱潰,對老乞丐放棄了抵抗。
“啊你是我男人!啊”妻子放棄了羞澀,被征服一樣大聲叫著。
妻子的叫聲更刺激起了老乞丐的欲火。
就在這個丑陋、猥瑣、肮髒的老乞丐享受我那年輕、豐滿、性感漂亮的妻子時。
妻子的手機響了,妻子突然被手機的鈴聲嚇了一跳,此刻似乎清醒了許多。
原來妻子把我的來電設置的是不一樣的鈴聲,柔雪知道此時正是自己的丈夫打來的。
妻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床上的手機,心里猛然有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可是身上趴著的老乞丐還在不停的抽插著,而自己竟然還隨著老乞丐的抽插而上下晃動著身體。
腔道里老乞丐的肉棒帶來的充實感和自己內心背叛的罪惡感,不斷衝擊著妻子的內心和肉體。
“我我,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怎麼了?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妻子內心掙扎著。
老乞丐看著妻子的手機,似乎發現了手機上我的照片。
50多歲的老男人那種無盡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終於爆發了,老乞丐突然不動了騰出握著妻子乳房的手拿到了手機,老乞丐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老乞丐竟然接通了這個電話。
還被老乞丐壓在身下的妻子趕緊伸出手把手機搶了過來,老乞丐從未見過妻子如此緊張,以前就算是生氣,知書達理的妻子也不曾有過這樣的舉動。
醋意大發的老乞丐心想“媽的,不管你緊張誰,但是你個娘們現在在俺的身下,俺的雞巴還插在你的穴里,你是俺的女人。”
“老婆,你在干什麼呢?吃過飯了嗎?”電話里傳來了我的聲音。
妻子聽到我的聲音終於清醒了,忍不住捂著嘴哭了起來。
“怎麼了?柔兒,怎麼了嗎?”我關切的問。
占有欲極強的老乞丐,聽到是我的聲音,頓時失去了理智拚命的將妻子的修長雙腿呈“大。”字型的分開,緊緊的壓向妻子身體的兩側,絲毫動彈不得。
老乞丐大力的揉搓,粗暴的抓弄著妻子凸起的雙乳。
妻子雪白嬌嫩的水滴型乳房上出現一道道淺淺的淤血,火辣辣的痛。
乳頭被老乞丐狠狠的掐著,擰著,迅速的漲了起來,粉紅色的乳暈也隨之擴散,散發著妖艷的光暈。
在老乞丐充滿性欲的眼里,這無異是最刺激,最有效的催情劑了。
老乞丐的肉棒也隨著精神上的亢奮而更加堅挺,深深的戳進妻子的陰道中,直到盡根沒入,發出“啪”一清脆聲。
“什麼聲音?柔兒?”我從話筒里也聽到了“啪”一聲。
“啊老公,我,我撞桌子上了嗚嗚”妻子嬌柔的撒嬌聲。
“疼嗎?怎麼這不小心?”我心疼的說著。
老乞丐顯然是被我和柔雪的恩愛談話氣到了,老乞丐此時的心理中柔雪完全是他的女人,我只是個第三者!
自己心目中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調情讓老乞丐產生了狠狠收拾下自己女人的衝動。
肉棒飛快的抽出到腔道口,再猛的插到底,發出“啪”的肉撞擊聲!
肉棒再迅速抽出到最外妻子的反應更快,她明白老乞丐要故意發出撞擊聲,手迅速的腔道口,手指彎曲作為彈簧緩衝似的墊在下體交合處。
肉棒迅速插入到底,老乞丐的恥骨隔著妻子手的緩衝撞擊在妻子恥骨處,發出“噗。”悶沉聲。
“老公,老公你在哪啊,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我好想你啊!”
溫柔的妻子生怕我聽見這淫蕩的交合聲,趕緊深吸了一口氣強制自己停止了哭泣,哽咽著。
妻子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掩蓋這淫蕩的交合聲,說完後卻又膽怯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還在不斷玩弄著自己身體的老乞丐,好像生怕老乞丐生氣一般,可是自己現在無助和充滿罪惡的感的心又忍不住的呼喚自己的丈夫。
“柔兒,你那有點吵想老公了啊?呵呵,我剛走幾天啊就受不了啊”
我電話里和妻子調情著,雖然隱約聽到電話里有點異樣的雜音,像是兩團泥土的碰撞渾濁聲。
“嗯哦信,信號不好吧老公——。”
妻子膩膩的聲音,就如平日性愛中妻子膩膩的撒嬌音。
“呵呵,柔兒是不是想老公想的咪咪大了?呵呵”
聽著妻子膩膩的聲音,我仿佛回到了我們親熱時,我靠著椅子上,閉著眼,一邊打電話一邊想象著,妻子那34C水滴型乳房興奮了會充血腫脹成渾圓的球型,足足有D大小,這個秘密只屬於我和妻子。
“啊,不要——。”
話筒那邊忽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長叫,妻子平時也愛跟我撒嬌,但是促不及防的還是嚇我一跳。
“怎麼了?柔兒”我有些吃驚的問道,“怎麼忽然叫這麼大聲?”
“誰讓你挑逗人家嘛,老公——。”
妻子有些嬌嗔的說著。
剛走兩天妻子就想了啊?
說個咪咪大了,都讓妻子情緒高漲,我突然記起這個日子是妻子的排卵期,妻子在這個日子會更外容易興奮高潮的。
這也是我和妻子的秘密。
“呵呵,是老公不好”
“本來就是嘛”妻子撒嬌的聲音變慢了一些。
溫柔的妻子一邊努力維持著平時的語調和我說話,一邊努力忍著老乞丐衝擊帶來的巨大刺激。
嬌柔的妻子只能無助的拚命的搖著頭,柔弱的用一只玉手推著老乞丐,淚閃閃的大眼鏡可憐兮兮的望著老乞丐,似乎在說“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千萬不要再插了。”
可是此刻老乞丐就如同一只瘋狗一般,哪里是柔弱的妻子能反抗得了的。
老乞丐將妻子的雙腿狠狠壓成“大。”字型,不讓妻子扭動。
“柔兒,你一個人在家要多注意身體,多休息,別老是那麼拚命的備課。”
“恩哦,不要——我知道了老公。”妻子嬌喘連連的說道:“老婆你怎麼了?你剛說什麼啊?”
就在此時我還在擔心妻子的身體的時候,老乞丐氣喘噓噓的趴在妻子如玉脂一般的身子上不斷的聳動著,一股接一股濃稠而腥臭的老精蟲不斷的注入到妻子聖潔的子宮中。
“嗚,啊沒有沒什麼老公,我想你!”妻子又流淚哽咽的說道。
電話聲音有點模糊,似乎要掉线,“有事了先掛了老公!”
嘟嘟
雖然我覺得妻子好像哪里不對,但是根本不會去懷疑妻子。
放下電話,我打開電腦,就入到大海戰網游中。
我是個游戲迷,妻子大概是老師的緣故,對自己學生玩網游很不贊成,自然也不喜歡我沉迷網絡游戲。
我只有在單位和出差時才可以盡情玩會。
這兩天,我們戰隊的“北部灣的魚雷艇”一直在呼我,由於我不在,我們艦隊和另一個艦隊的幾次PK都敗下陣來,等我這隊長率大家去報仇呢。
我開著戰列艦衝進戰場,和對方戰隊廝殺起來。
此時,千里之外的臥室內,老乞丐正在我妻子身上廝殺著,一邊倒的戰局!
老乞丐用雙手按在妻子兩膝上,然後用力壓向兩邊,把妻子雙腿弄得像展開“一字馬。”那樣,兩片陰唇也跟著張開,老乞丐把身體壓下去,使他那粗長肉棒更深入地插在妻子緊致腔道里來回抽動著。
溫柔的妻子從老乞丐肉棒不規律的抖動中,感覺到老乞丐要射了,趕緊叫道:“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啊,千萬不能射進來啊。”
可是大字都不認識一個的老乞丐哪里懂得什麼是排卵期,老乞丐此刻就如同一只凶狠的獵狗一般,低吼道:“你是俺的女人,你就要讓俺射進去,俺的女人就要讓俺射進去。”
柔雪被老乞丐的低吼嚇蒙住了,如同一只被征服的雌性一般,只能乖乖的跪在老乞丐的胯下,等待著老乞丐的爆發。
老乞丐再也把持不住了,表情猙獰瘋狂的低吼著,爆發了汙濁的精蟲如同山洪爆發一般,第四次猛烈的射入女神潔淨的聖地。
柔雪只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液體不斷的噴灑著占有著自己的聖地-子宮。
善良的妻子想到自己子宮內滿是老乞丐腥臭的精液,今天又是自己的排卵期,不由得緊張起來。
趕緊推開老乞丐跑向臥室內的衛生間。
善良的妻子用水不斷的衝著自己的身體,蜜穴里老乞丐的精液源源不斷的滴落著。
看著地下汙濁的精液,妻子很是後悔,後悔自己一時的心軟和一絲放縱的欲望。
想到這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讓妻子忍不住的流下傷心的淚滴。
老乞丐躺在我和妻子的大床上,看著這豪華的臥室,心中產生一種莫名的緊張。
“俺就因為偷看了鄉長家的肥婆就被打成了內傷,現在在這麼高檔的住宅里俺睡了一個如此年輕貌美的人妻,她會不會”老乞丐不敢在往下想。
老乞丐畢竟沒有經歷過大場面,又有過前科又是第一次擁有這麼漂亮完美的人妻,終於老乞丐坐不住了,趕緊披上衣服杵著拐杖一瘸一拐的來到浴室門前。
柔雪站在花灑下不斷的用水衝著自己的身子,淚水隨著水流輕柔的流過妻子的身軀。
可是善良的妻子感覺怎麼也衝不掉自己身上的汙濁,衝不去心中的罪惡感。
正在懺悔中的妻子突然聽見老乞丐在喊:“大妹子、大妹子你沒事吧。”
妻子此刻不知該如何面對老乞丐,趕緊裹上浴巾靠在門口。
老乞丐害怕妻子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站在門外趕緊說道:“大妹子,剛才都是俺的錯,是俺不好,你千萬別生氣俺的氣啊。”
柔雪嗚咽的說道:“你走吧。”
這下可把老乞丐嚇壞了,以為溫柔的妻子是要趕自己走。
老乞丐趕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斷的抽著自己的嘴巴,邊抽邊哽咽的說道:“大妹子,大妹子,都是俺的錯,啪,都是俺的錯,啪,俺知道俺不配,俺一個農村要飯的”
善良的妻子此刻內心正無比的糾結,道德倫理正不斷的質問著自己。
我這是做了什麼?我該怎麼辦?先報警還是告訴老公?
但是,今天這一切該怪誰?
老乞丐?
如果不是自己迷失老乞丐敢這樣嗎?
啊,頭好痛,我怎麼想不起我昨天回來後做了什麼?
洗澡時,燥癢難耐,渾身給要燒干一樣後來,後來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記不清?
難道我,不過現在通體愜意的順暢比和老公親熱後還要舒服老乞丐也夠可憐的,救了我的命,又為我致殘今天的事也不怪他正胡思亂想的妻子,聽到外面老乞丐扇自己嘴巴,便心煩的說道:“別打了。”
老乞丐頓時嚇了一跳立馬止住了哭聲,只聽妻子哽咽的說道:“別打了,我不怪你這事這事不要再提了”
老乞丐聽到妻子這麼一說心里既興奮又激動,剛想開口說什麼。
妻子忽然打斷了他的說話,急匆匆的說道:“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靜,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
老乞丐識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杵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客房。
這一晚,善良的柔雪在心理矛盾的斗爭中度過
這一晚,我在率領艦隊取得一次次勝利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