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燕結婚的前一天晚上,張東和羋蘇躺在床上玩手機,羋蘇照例把小腦袋枕在張東的肩膀上,嬌乳夾著張東的軟肋。
夫妻倆的手指都在漫無目的地劃著手機,羋蘇不時偷眼看看張東不時的陷入沉思,好看的視頻不看,有些腦殘廣告貪玩藍月之類的卻怔怔的看著。
“鼓天樂綠啦、鼓天樂綠啦、驚喜不斷、月入上萬、不花錢還賺錢的綠色游戲。”手機里傳來洗腦口播。
羋蘇知道張東心里一定百爪撓心,但是又不敢問明天的安排,她把手機放回床頭櫃,用臉在張東胸口拱了拱,閉上眼睛就假裝睡覺。
心想:叫你悶騷,悶死你。
果然,張東連忙放下手機,伸手在羋蘇後背撫摸起來。
“蘇蘇,准備結婚禮物給燕姐了嗎?”張東問道。
羋蘇裝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鼻息一直紊亂著吹拂在張東的胸口。
張東伸手把羋蘇抱到自己身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雙手捧著她的耳朵支撐著她的頭,肘部撐著她的雙肩。
雙眼凝視著羋蘇眨動的睫毛,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怎麼了?”羋蘇撲閃著長長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珠透露出狡獪。
“我剛才問你給燕姐准備了禮物了嗎?”張東深諳難得糊塗的道理。
“沒有啊!結婚不就是封個紅包嗎?”羋蘇疑惑的問。
“大擺宴席的話,封個紅包再買點禮物才表現出感情深。她這又不擺宴席,封紅包不合適吧?送個禮物吧!”
“那你說送什麼好?”
“煙、酒、字畫、首飾、玉器我們都沒有能拿出手的。或者從一樓倉庫怪石堆里找個順眼的怪石給它安個底座刻點吉祥字,鑲上金做個擺件?”
“好啊!我記得當時我撿了一塊超大塊的白色鵝卵石,刻上一只燕子站在一頭牛的頭上就好了,嗯,再加幾個吉祥字,你看百年好合怎麼樣?”
“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下午之前應該能弄好。”
說著張東給王金柱發微信確認了明天金匠有空幫他做這個擺件。
其實也就是用電腦刻出陰文圖案之後,金匠把金线打出來粘上去讓圖案變成陽文,然後打磨金线讓它們更自然而已。
“好啦!問題解決,睡覺吧!”
羋蘇調整了一下自己兩只玉乳的位置,讓她們更舒服地趴在張東身上,然後整個人趴在張東身上要閉上眼睛睡覺。
“快說!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張東再次雙手捧著羋蘇的耳朵,肘部撐著她的肩膀把她上身托起來。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羋蘇戲謔地笑著。
“好吧!我想知道明天安排!”張東無奈投降,對於羋蘇,他始終無計可施。
“額……”本來還得意洋洋的羋蘇突然羞赧起來,腦里快速組織著語言。
“也沒什麼安排,到了你就知道了!”羋蘇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干貨來。
張東相當不滿意這個回答,把羋蘇放下來雙手撫著她的小腦袋胡亂揉著她的頭發。
“哎呀!投降啦!別揉了!燕姐說他們的性生活很快就進入了衰退期,連去參加換妻聚會都不太有效了,兩個人都四十了不再青春,想讓我們夫妻去圍觀他們夫妻的新婚洞房之夜,給他們強烈的刺激。”
“就這樣?”
“就這樣!燕姐說她做了很多角色扮演,扮演~扮演我的時候牛哥最~~最興奮!然後她知道你的癖好,就希望我到場但是不用出面,牛哥知道我在旁邊看就會很興奮!”
羋蘇捂著羞紅的臉一口氣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就這麼看著是不是太尷尬了?”
“牛哥設計了一個房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羋蘇把臉藏在張東的胸口說。
“到場但是不用出面……意思是你要是想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是隨你心意?”
“……”羋蘇無聲地默認。
“但是我不會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過了好一會羋蘇才反應過來,急忙表白自己。
“沒事的!蘇蘇順從你的身體感覺就好了”張東拍拍羋蘇的後背。
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張東腦海里已經把場景模擬得差不多了。
張東把羋蘇從身上移下來放到身側,讓她的小腦袋頂著自己的鎖骨睡在胸口上。
兩人期待幻想著明天牛豪夫婦會給自己怎樣的體驗,夫妻倆靜靜地抱著,睡意漸漸襲來……
第二天一早,張東就到一樓翻出那塊鴕鳥蛋大小的鵝卵石,送到王金柱的金店,把要求給金匠師傅說了。
師傅表示要先送去專業的作坊進行電腦曲面雕刻之後回來鑲金就可以了,下午三點來拿就行。
張東對金匠師傅說了一堆客套感謝的話,看看王金柱還沒來,就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羋蘇已經出門了。微信里說是要跟燕姐去做頭發、化妝、穿婚紗,下午會回來跟張東一起出發。
張東無聊地打開電腦玩了一局又一局QQ象棋,一邊下棋一邊胡思亂想,棋路亂七八糟,出盡昏招,輸得一塌糊塗,但是每次結束又神使鬼差地按開始,等到真的開始了又不想玩了。
直到下午十二點王金柱打電話來叫他一起吃午飯,張東才發現自己連早餐都沒吃,匆匆關上電腦來到王金柱說的飯館,在櫃台報出王金柱的名字,服務員把他領到包廂門口。
張東推開門,好嘛。
這家伙竟然帶著班主任母女一起來吃飯了左擁右抱,只是兩女坐姿古怪,好像椅子上有刺似的,都歪斜著屁股,張東尷尬著跟她們打招呼,然後在王金柱對面坐下來。
王金柱站起來把包廂的門反鎖,聽到門被反鎖的聲音響起,兩女如同接到命令一般,同時離開了座位,連衣裙胸口的拉鏈一拉到底,然後扔到一邊,里邊竟然一絲不掛,跪坐在地上,屁股後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雙手撐地,脖子高高仰起露出脖子上寬絲巾掩蓋的項圈,臉朝著王金柱,眼睛露出完全的臣服。
王金柱伸手把多余的椅子全部拉到一邊只留下兩張椅子在飯桌邊讓張東和王金柱面對面坐著,王金柱身邊蹲坐著兩只美女犬。
“小晨去張東那邊!”王金柱摸摸陳晨梳成高馬尾的頭發。
陳晨順從地用膝蓋和雙手向張東爬了過去,手腳都模仿狗走路的姿態,肩胛骨和腰肢擺動著帶動菊花里插入的尾巴左右搖晃。
她來到張東的腳邊蹲坐下來,雙手還是撐著上身,把臉貼在張東的小腿上摩挲著。
“你摸摸她的頭就是表示滿意!”王金柱看著張東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出聲提醒他。
張東伸出手來撫摸了陳晨的頭一下,陳晨乖巧地用頭蹭著張東的手,小腦袋和順滑的頭發讓張東的手心一陣舒爽,竟然就沒把手移開,就這樣放在了她的頭上,手掌虎口卡著她的高馬尾根部。
王金柱看到張東沒有強烈抵制這個流程,露出了微笑。他了解這個發小,清高、悶騷、但是做事果斷不拖泥帶水,只要不抵制就是接受了。
張東下身穿的是一條沙灘褲和大拖鞋,上身一件圓領T恤。
陳晨一臉享受的接受張東放在頭頂的大手,伸出舌頭舔了舔張東的膝蓋,然後就時不時地用臉蹭張東的膝蓋,不再做別的動作。
王金柱拆開餐具的包裝,用筷子夾了一些飯菜到一個碟子里,然後用另一個碟子倒了一些牛奶在里邊,俯身放在趙美的前面“小美吃吧!”
趙美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就蜷縮著手腳壓到身體下面,用舌頭舔食起來。
齊肩的短發不時略過耳朵垂到臉前,她卻沒有伸手整理,而是繼續舔食著,王金柱伸手幫她掠頭發到耳後,她還伸出舌頭舔王金柱的手以示感謝。
“你不做她中午就要餓肚子,而且還要受懲罰!”王金柱示意張東照他的樣子喂食。
張東拿開扶著陳晨頭頂的手,看著她一臉的哀求,嘆了一聲氣,給她夾了容易舔食的飯菜放到她身前。
但是陳晨不為所動,還是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你要叫她吃,她才敢吃!”王金柱出聲提醒。
“小晨吃飯吧!”張東連忙開口叫陳晨吃飯。
“人變成這樣也太可悲了!你不能對她們好一點嗎?”
張東看著陳晨趴伏著舔食,手腳的體積不一樣大使得屁股翹了起來,張東的角度能看到她的菊花里插著的尾巴根部是一節白色的橡膠材質的肛塞。
“我知道你難接受,但是她們很喜歡這樣的,開始有點抵抗,但是後來不這樣對她們,她們就會很難受,心理和生理上都很難受。”
王金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抬抬酒杯示意張東一起喝一杯。
“我下午要開車,不喝酒了!”張東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跟王金柱遙遙碰杯,隨意喝了一口。
“現在她們看到鞭子就會性奮的全身發抖。”王金柱喝了一口酒繼續介紹著,當著趙美母女的面說,完全不怕母女會有抵觸心理。
張東疑惑的看著母女倆光潔的後背,沒有發現什麼傷痕啊!
“鞭打不是往死里打!最多會有點紅印,半天就好了!鞭子道具是特制的,不會受傷的,聲音大,痛苦也有,但是小心點就不會傷人。”
王金柱解釋著張東的疑惑。
“總是感覺挺變態的!”
“這你就不懂了,我現在就是她們的天,她們的上帝,她們只有在我這里才能找到完整的安全感,只有我才能庇護她們!只有我才能給她們最強烈的肉體和靈魂的高潮!”
王金柱像神棍一樣說著。
“當然,我也命令她們完全對你開放身體和靈魂。所以你也是她們的上帝!你要不要現在就試試她們的身體?保證完全的百依百順!”
“算了吧!我等會還有事情,要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張東擺手拒絕,他還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一個S。
接下來兩人正常吃著飯,腳邊趴著兩只女犬在地上舔食。
“突然間接受不了吧?慢慢來!以後常常來我這里,我們兄弟倆慢慢享受!”王金柱酒足飯飽之後說。
“額~看情況吧!”張東敷衍著。“你問問金匠師傅做好我的東西了沒!”
王金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指揮兩女穿上衣服,包好絲巾,把尾巴藏起來,變成了正常人的樣子。
“你跟她們聊聊天習慣習慣,我去幫你拿東西,已經做好了,但是要我去處理點事情。”王金柱說著抬腿就往門外走去,還不忘把門關上了。
“額~!”張東開口向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組織不起語言。
“奇怪我們母女倆為什麼放棄了尊嚴吧?”趙美卻主動開口說起話來,現在的她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是的,如果你們想,我~我可以幫你們的,金柱或許會聽我的勸告。”張東說。
“我和陳晨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但是不知不覺地,我們開始渴望主人的調教,我們全身心依賴著主人,身體、生活、事業都依賴著主人。他有能力負擔我們的一切,我們害怕失去主人,我們變得喜歡主人的調教,鞭打、捆綁、滴蠟、灌腸、肛交帶給我們極樂的享受,也是我們回報主人的唯一途徑。”
“我暫時還不能理解你們,但是我不會歧視你們!”張東被趙美老師的話語衝擊了三觀,好一會才說。
“我們不怕被歧視,只是家里還有老人,也怕壞了主人的名聲而已。我們很快樂,我們和主人在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戀愛是我們的丈夫永遠也追不上的。主人看起來大大咧咧,但是相處久了,其實他很體貼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主人真正對我們好!”
趙美繼續說著,陳晨沒說話,但是看她的眼神,她對母親的話是完全認同的。
“……”張東無言以對,心里想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但是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或者說這根本不是病,而只是一種信仰的改變呢。
“以後我們也要叫你做主人了,不然金柱主人會生氣的。”趙美和陳晨靠到了張東身上,用頭在他胸部摩挲著,培養自己對新主人的依賴之情。
“你們主動這樣,金柱不會生氣嗎?”張東手足無措地抬高雙手。
“張東主人來之前,金柱主人就已經這樣吩咐了,要我們培養對你的感情,也讓你體驗我們的順從。”陳晨開口說話了,糯糯的聲音十分粘人。
“其實主人叫我們跟誰發生關系,我們都不會反抗,但是我們只會把那人當做一個玩具,不會產生一絲感情。只有你例外,你也是對我們好的人,那晚在大酒店真的要謝謝你,雖然後來我們又自己回到了主人身邊。”
趙美也開口解釋起來。
“先保持這樣吧!”
張東把尷尬的雙手放到了兩女那瘦弱的肩頭,以示自己並沒有嫌棄她們。
“我暫時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我們坐下來聊聊天好不好?”
“是~主人”兩女擁著張東坐在包廂木沙發上,她們都只用一邊屁股坐,懸空另一邊屁股,傾斜著身體靠在張東胸口,各伸出一只手穿過張東的腰摟住,另一只手就撫在張東的大腿根。
張東這才想起來兩女後門插著肛塞尾巴,只能這樣坐著。
她們一點都沒有反抗或者對自己的建議提出意見,兩張帶著期待的美顏從自己的胸口望著自己,張東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半勃起的肉棒不由得跳了跳。
兩女撫在張東大腿根的手感受到了張東的心意,趙美馬上跪倒了張東大腿中間,雙手扒著張東沙灘褲和內褲的松緊帶露出那還在跳動的肉棒,一口就把小張東含到嘴里,拉著褲子松緊帶的雙手沒有松開,頭開始用力往前壓要給張東做深喉。
而陳晨則跪在沙發上把張東輕輕推倒在沙發靠背上,撩起張東的衣服,吐出那丁香小舌舔舐著張東上身各處,不時還吮吸一下張東的乳頭。
躺在沙發靠背上的姿勢讓張東的肉棒更加向前挺拔起來,瞬間就擠開了趙美的扁桃體深入她的喉管,這一切都發生在幾秒間,兩女默契的配合沒給張東留下拒絕的機會。
張東感受著烏龜已經完全深入趙美老師的喉部,冠狀溝都超越了她的扁桃體,肉棒暴突而起反抗著她嘴里緊緊的包裹、香舌的壓迫和喉部緊窄強勁的蠕動。
“別~別這樣!”張東的腦子突然閃過妻子的一顰一笑,他不顧全身傳來的異樣爽快感連忙叫停。
然而兩女並沒有放開他,繼續服侍著他的肉體。
“我說停下!!!”
張東伸手推開了兩女。
張東嚴肅的聲音嚇得她們下意識地跪趴在張東身前,埋著頭簌簌發抖,特別是趙美,她強行咽下喉部的不適,不發出一絲聲音卻讓玉頸不自然的抽搐著帶來全身的顫抖。
張東並沒有狂妄地認為自己有王霸之氣,一句話就讓兩女如此驚恐,看著她們的樣子張東不由得有點心疼的感覺,這純粹是條件反射啊!
受了怎樣的調教才有這種條件反射啊!
“額~別這樣!起來吧~我只是暫時還接受不了!”張東的話里帶著一些愧疚。
“請主人懲罰~!”兩女顫抖著身體齊聲說道。
“不~不用懲罰了~你們起來吧~”張東傻了。
“小美錯了,請主人懲罰~!”“小晨錯了,請主人懲罰~!”兩女再次齊聲說道。
看著眼前兩個簌簌發抖白皙的美背和高高的挺起的美臀,張東嘆了口氣,跟兩個已經有信仰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只能伸出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拍在她們的一邊臀瓣上,連拍了三下。
“好了~!起來說話吧!”張東拍完之後兩女仰著脖子把腦袋都抬起來露出潮紅的臉龐,好似那些臀部的拍擊是一次享受似的。
三人再次回到了沙發上保持剛才的坐姿,這次張東沒有再問S和M之間的感情故事,而是把話題轉到了了解她們的生活上,雖然免不了要涉及她們和王金柱的故事,但是卻沒有擦槍走火了。
閒聊間,王金柱抱著一個沉甸甸的大盒子回來了,包裝還做得挺精美,實木盒子加上比巴掌大的鵝卵石,二十斤左右的重量。
“聊得怎麼樣?”王金柱把打著精美繩結的盒子放在飯桌上。
“額~還可以的~!”張東敷衍著推開兩女站起身來,兩女也順勢站了起來。“你這包裝得那麼緊,我怎麼看啊?”
“我辦事,你就放心吧!”王金柱拍拍盒子。“別的不說,做這些東西,我是專業的。”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蘇蘇還等著我呢!”
張東急切地向擺脫這尷尬的地方,雖然很刺激很舒服,給男人帶來極致的征服感。
但是比起家庭的溫馨,張東覺得還是不要涉入過深才好,萬一被羋蘇發現了,家庭就毀了。
“那你以後常來玩啊?”
王金柱不以為意,以為張東是真的急著去參加婚禮。
“來之前打電話或者發微信,我叫她們到開房等你。過段時間我去郊區買個帶樓頂泳池的別墅,到時候更爽~!”
張東敷衍著告辭離開了飯館,驅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