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樓車庫。
輕輕把羋蘇抱出了副駕駛,把挎包掛在脖子上攙扶著她走了兩步,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心疼不已。
直接一個公主抱把羋蘇抱上三樓。
羋蘇嘴角含著笑偎依在張東肩膀上,輕輕踢掉拖鞋,配合著張東慢慢把她放在貴妃椅上。
張東愛憐的握住羋蘇的小腳,給羋蘇的腳踝敷著冰袋,並不時換著地方,生怕小腳被凍壞了。
半小時後,冰敷療程完畢。
張東把羋蘇的左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給羋蘇腳踝塗上跌打藥酒,一只大手握著腳踝用自己的溫度幫助藥水滲入受傷的地方。
另一只手掌握著羋蘇白嫩的腳板,緩慢的給她活動踝關節。
“第一次跟奸夫去吃飯就受了傷,這真是天不從人願啊!”張東看著羋蘇在活動踝關節也沒有皺起眉頭,知道情況好轉就開始調笑起來。
羋蘇把另一只腳架到張東肩膀上踩著張東的耳朵,“奸夫!奸夫!你就那麼確定我跟牛老板有一腿啊!”
張東不但沒有抗拒,還一臉的享受用耳朵給羋蘇腳板撓了幾下。
“我到的時候看到他把整個手掌都貼在你後腰上了,還不承認,是不是感覺很溫熱,很有安全感?”
“就那個時候跟他近距離接觸了而已,前邊剛摔倒的時候是燕姐把我扶起來的,去診所的時候,是燕姐扶我光著腳只穿著絲襪進去的。燕姐叫他去便利店給我買拖鞋了。把絲襪脫掉之後他才回來的!”
羋蘇閉著眼睛說著當時的情況“醫生處置完了,說是普通的扭傷,噴了點雲南白藥給了個冰袋就出來了,不過這個老家伙確實挺迷戀我的身體,迫不及待就上來扶著我,燕姐只好去拎東西。一只手本來是摟著腰,到後來就慢慢在我的後腰摩挲起來!哎呀全都被你看到了!”
羋蘇開始臉紅起來。
“那你有沒有感覺?”張東盯著羋蘇的小紅臉追問道。
“開始沒有!天氣那麼熱!後來看到牛老板和燕姐都不說話,氣氛曖昧起來,就慢慢有感覺了,悶熱的天氣里,竟然感覺到了牛老板的情欲順著手掌的溫暖傳進了衣服里,後腰里,沿著盆骨流轉!然後我臉紅的時候你就來了。”
羋蘇微微睜開眼看到張東盯著她就趕緊閉上,睫毛微微顫抖著。
“牛老板不是燕姐的奸夫嗎?怎麼當著燕姐的面摸你?”張東奇怪的問。
“今天,他們倆一起邀請我吃午飯。我答應了!然後在飯店牛老板又一次當著燕姐的面向我道歉了。”羋蘇回憶著,給張東敘說了午飯的場景。
牛老板給羋蘇道歉之後,燕姐也給羋蘇敬了一杯茶,表示歉意。讓羋蘇感覺到倆人真是無話不說志同道合的奸夫淫婦。
然後燕姐主導,牛老板沉默著,給羋蘇說了他們的故事。
燕姐和牛老板從小一起在農村長大,都是父母在外工作的留守兒童。
跟村里的小孩不同的是他們倆的父母時不時會捎回來一些糖果餅干小人書。
這就讓兩人有了共同語言,並且在糖衣炮彈之下兩人都當了孩子王。
領導著一群小孩征服小溪和小山坡。
等到燕姐十三歲的時候兩人就懵懵懂懂的私下說以後一定要結婚,一定把孩子帶在身邊,不讓他們做留守兒童。
然而,過後不久燕姐的父親升到處級下放到縣里當領導。
就把燕姐帶走了,兩人從此分道揚鑣。
而牛老板的父親一直在閔南一帶打工,後來跟隨了著名的油老板,成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里的犬。
不說富甲一方也算是接到飛濺出來的油水當了有錢人。
然後牛老板還未成年就出國生活學習,領略到了美帝的自由奢靡放蕩的生活。
然後油老板倒了,牛老爹也進了班房。
但是隱秘下來的財富也足以讓牛老板富足一生。
燕姐的婚姻是父親指定的,她丈夫也是如此。
兩人稀里糊塗的結婚,規規矩矩的交配,完全沒有激情的做愛,只為完成夫妻之間的任務。
親戚的互動走訪也是照本宣科。
早在十年前,夫妻就停止了性生活,變成了親戚模式。
可能連親戚都算不上。
各過各的朋友圈,就是時不時在家里吃個飯而已。
在前年牛老板回來處理牛老爹的事物的時候碰到了燕姐,兩人恍若隔世的重逢讓他們的愛欲瘋狂的燃燒起來。
牛老板在國外過的生活比較放蕩,見面互相不排斥就可以到床上進行深入十幾公分進行了解的肉搏運動的那種。
他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所以見到驚為天人的羋蘇。
牛老板失態了,他還沒明白天朝夜店里的姑娘和正經的姑娘是不一樣的。
說到這里,倆人再次向羋蘇道了歉!
但是牛老板的眼里還是充滿了愛慕之意。
燕姐也不介意,她的眼里青梅竹馬的完美情郎就算要她當母狗,她也是千肯萬肯。
她在辦公室跟牛老板交合被羋蘇發現的時候,她也完全不在乎了,大不了離婚,一拍兩散,反正不是體制內的人。
而牛老板當時直接在辦公室操燕姐也是對羋蘇的一種暗示,但是羋蘇跑了。
再後來的擁抱事件讓牛老板充分了解了一個天朝的傳統女人對於性愛的觀念。
接下來羋蘇表示了自己的諒解,然後飯桌上的氣氛也就開始活躍起來,牛老板環游過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信手拈來。
各種各樣的奇聞異事,各種小趣聞。
天朝所不能看到的一些美帝的奇怪規定,政治的黑幕。
引得兩個女人驚嘆不已。
一場飯吃得賓主盡歡,然後出門的時候羋蘇就被流浪狗嚇到了……
“好了,匯報完畢,沒有一點隱瞞,都告訴你了!”羋蘇舒了一口氣。
“沒有坦白完畢吧?”張東直勾勾的看著羋蘇因為一只腳搭在自己肩膀上而顯露出來的少女內褲中間一灘正在逐漸干涸的水跡。
“討厭啦!剛才已經說過了!有一股熱流在盆骨那里流動。”羋蘇順著張東的眼神看到自己的下身。
“熱流會變成淫水流出小妹妹的嘴巴嗎?”
張東放開了羋蘇受傷的小腳,一邊肩膀扛著羋蘇另一只腳就把臉湊到羋蘇的胯間。
羋蘇的右腿被迫屈回胸前。
短裙卷到了肚子上,屁股下壓著的部分還在堅持不退。
張東呼吸的熱流衝擊著被白色內褲覆蓋的蜜穴,羋蘇感覺到張東的呼吸每次都穿透了內褲噴射到她的蜜穴上。
她已經忘記了踝關節的疼痛,小穴開始泥濘起來。
張東就這麼湊在羋蘇的陰胯上呼吸著,聞著那一股女人情動特有的味道。閉起眼睛,仿佛在細嗅薔薇。
羋蘇尷尬的用一只小手掌擋在了被內褲覆蓋的蜜穴前,擋住了張東灼熱的呼吸。
但是蜜穴的濕潤已經無法阻擋,漸漸的水澤滔天,要把內褲全部濡濕。
灼熱的呼吸噴在羋蘇的小手上,小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在挪開與不挪開之間,張東往顫抖的小手吹了一口氣,那只手順著這口仙氣離開了陰胯。
離開的感覺是那麼理所當然,仿佛這口氣有著實質的力量挪開了她的手。
整整五分鍾,張東什麼都沒干,就肩扛著羋蘇的一只玉腿,臉湊在羋蘇的蜜穴前,吸進羋蘇蜜穴的濕氣,在自己的肺里加熱,噴出,穿透羋蘇的內褲噴薄在她的蜜穴上。
仿佛給羋蘇的蜜穴加溫一樣。
羋蘇的腔道已經完全被水浸透了,緊貼著蜜穴的內褲越來越濕,逐漸變得透明起來。
她感覺性欲勃發,被乳貼按壓進乳房里的乳頭也開始敏感起來,變得越來越硬像是要把乳貼撐開,小穴里更是隨著春潮的涌動而傳來一陣一陣心靈的悸動。
她渴望著張東快把內褲撥到一邊,盡快喂她下面的小嘴吃點肉,哪怕只是被肉肉摩擦一下都好。但是張東不為所動,就這麼呼吸著她的潮氣。
“快!快給小妹妹吃東西,她要餓死了!”
羋蘇忍不住了,秀眉之間皺起一個川字,小嘴呼喚著張東。
一只手抓住內褲的檔部撥到一邊,露出水澤閃耀的饅頭蜜穴。
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張東的頭發就要把張東的嘴堵住自己下面的小嘴。
張東不為所動,硬梗著脖子,眼睛里投向羋蘇眼神里帶著揶揄。
“哎呀你這個壞東西!”
羋蘇兩只手都抓住了張東的頭發,拉不動張東的頭就把自己的蜜穴往天上頂,顧不得踝關節傳來的痛楚,把兩只玉腿都壓在張東的肩膀上,朝天伸直,把蜜穴狠狠的貼到張東的嘴上,然後腰手配合用力磨了起來。
張東的下巴頂在了羋蘇的菊花上,鼻子被陰毛掩蓋,只露出一雙眼睛跟羋蘇對視著。
“快伸舌頭!”羋蘇惡狠狠的命令張東,兩只揪著張東頭發的手也開始發力。一副要把張東的整張臉都塞進蜜穴的姿態。
張東終於行動起來,雙手托著羋蘇的臀部,伸出了大舌頭插進了羋蘇的蜜穴里,然後縮回嘴巴里,然後再突然彈出來插進羋蘇的蜜穴。
羋蘇松開雙手,把露肩連衣裙往下一拉,也顧不上手臂上還有袖子扯著連衣裙不能下拉就掏出一雙玉乳,上翹的梨形乳房大部分還在衣服里,乳頭部分卻能露了出來。
一把把兩個乳貼扯開,隨手一扔。
兩手同時用大拇指和食指蹂躪去自己的兩個乳頭來。
狠狠的捏她們,麻癢的身體被疼痛中合傳導到蜜穴,引發蜜穴腔道的蠕動,加上張東的舌頭對蜜穴的抽插產生的快感同時衝刷著靈魂,衝刷著大腦。
帶著強烈的眩暈感,羋蘇無聲無息的充上了高潮。
屏住呼吸,雙手狠狠的捏著自己的乳頭晃動,帶動著乳肉在蕩漾,哪怕是在衣服的束縛下,兩團乳肉也那麼肆無忌憚的蕩漾著。
兩條白皙筆直的大腿死死的夾住張東的頭,腔道內不由自主的抽搐。
屁股懸空著,腹部帶著胯部往上一挺,一挺,一挺……
良久,羋蘇的身體軟了下來,瓊鼻的進氣量不夠用了,只能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張東把軟綿綿的羋蘇的衣物扒了個干干淨淨。
當然,脫內褲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弄疼羋蘇的踝關節。
白皙得猶如閃耀著光芒的玉體,蜜穴上方萋萋陰草顯出小腹的扁平。
張東把自己也脫得光溜溜,四肢撐著身體趴在羋蘇身上,生怕把她壓壞了。
軟綿綿的小張東隨著睾丸袋在晃動中貼在了羋蘇的肚皮上。
雙手穿過羋蘇的腋下,穿過她的後背,微微往上把羋蘇揉入自己的懷中。
美嬌娘摟著自己的脖子,張東感覺自己擁有了整個世界最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