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兩個女人在妖精打架,而男主人張東正在外邊應酬。
老婆和小妾老總都不許他早回家,要他拓展一下圈子,還拿出距離產生美的理論,還有日本男人下班就回家就是窩囊廢的理論來教育他。
張東自己也覺得應該改變自己了,從大學出來就把自己困在家庭里幾乎不跟社會產生交集。
當小員工的時候女兒學校里普查家長身份地位的表格就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雖然現在可以換成本地知名企業副總經理的頭銜,但是那是曾寶貝強行提拔的。
自從把曾寶貝收入房中之後,她就一直努力提升自己的地位讓自己跟她平起平坐,但是張東還是覺得始終在小妾的光環下有些憋屈,雖然小妾常常在自己胯下臣服。
如果有機會,張東也想獨當一面,真正跟曾寶貝平起平坐,甚至奢望高她一等。
本來張東想從發小王金柱身上打開局面,去結識一些朋友的,但是還沒行動就打斷了。
因為在胡燕的牽頭下,胡父的秘書就找上了張東。
電話里那平靜的聲音帶著體制內人物的優越感,不容拒絕也不問你有沒有時間,就給張東安排了任務,要求張東幫一位縣長安排訂購鋁合金門窗,還邀約了晚上一起吃飯談一下具體的事情。
張東雖然有些不爽,但是也滿口答應下來,多年的沉寂讓張東磨去了年輕時的輕狂。
接著張東給曾寶貝撥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曾寶貝說了底價給他,讓他自由發揮,擠壓式的門窗型材工藝簡單,不虧本就行,還說政府的訂單估計要拖很久才結賬,如果政府能按照公司的要求給打上廣告,那些型材改成贈送也可以,反正最多也就幾十萬,比商業廣告便宜多了,談好了後由曾寶貝出面調配公司的資源,免得銷售部的人詬病,說壞了規矩。
傍晚,張東到市政府定點招待的酒店的時候,包廂里已經有一個中年人點了菜在等了,互相打了招呼介紹自己之後,張東突然失語了,他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竟然如此欠缺,完全不知道怎麼下手跟這個處級干部打開話題,只知道對方是姓楊是個本市一個下屬縣的縣長,而張東拋出了自己的頭銜之後竟然暗暗有點心虛。
楊縣長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就跟張東聊了起來,讓張東一邊應付著一邊在心里暗自感慨,輕松自如地和別人打交道也是一種了不起的能力,當到縣長果然不簡單。
不過也沒聊什麼干貨,都是些蜻蜓點水一般的表面功夫,張東微笑著應付,倒也沒有如坐針氈。
聊著聊著,胡父的秘書方志來了,標准的秘書像,文質彬彬帶著金絲眼鏡,但是平和的氣質底下帶著上位者的威嚴,也難怪人都說秘書是領導的代言人,二號首長。
方志一開口就跟楊縣長說:“張東是我的好朋友,這次采購扶貧安置房的門窗讓張東幫你操作就行了。”
不理會張東略微的驚愕就對張東說:“這是楊超楊縣長,要給貧困戶的移民安置樓定做門窗,由於財政撥款不太寬裕只能看看從型材廠家直接定制能不能省點錢。”
方志一進來就給事情定了基調,讓兩個人可以在這件事上坦白交底,但是第一次見面就給人介紹說張東是自己的好朋友,這讓張東暗暗佩服方志的手段和決絕,這方志憑什麼就斷定張東不會揭穿,而且會配合?
張東沒想著從這筆生意賺到回扣,他第一次參與銷售的環節,還停留在不虧本的原則上,反正曾寶貝也讓他自由發揮,就給了個近乎成本的超低價。
本來只想著搭個橋的方秘書沒想到張東竟然能直接拍板,相當意外,給張東敬了一杯酒,然後就不喝了。
那個縣長感激之余沒一會就把自己灌得半醉。
方秘書趁著那個楊縣長去廁所的功夫給張東交了個底。
楊縣長以前被一把手壓制得郁悶之極,財政人事都被一把手捏在手里,差點就變成了吉祥物縣長,就想靠著這次大規模扶貧開發翻身。
忙活了一年多,跑鄉下村做調研,市里市外找項目,這方面算得上一個為民的好官,雖說他是胡書記的門生但是手段卻不夠,不能打開局面。
這次移民安置,裝修款一共才批了百多萬,裝修公司都不願接單,快把他愁死了……
“胡副書記叫我想辦法幫一把,我就想起了你,燕姐跟我提起過你的。”方秘書說完就不再提這方面的事情,因為楊縣長回來了。
胡副書記就是胡燕的父親,張東忽然想起了胡燕那晚說的事情,但是那晚之後也完全不想聯系梁曉,想到他就感覺像吞了只蒼蠅,有些事情就算心里看得很開卻也完全不想去面對。
又碰了幾次杯,方秘書就提出要回去休息了,席間方秘書一共只喝了兩杯酒。
張東和楊縣長都沒勸酒,他們都知道秘書的時間都是領導的,能喝兩杯就不錯了。
方秘書跟楊縣長握了握手說了句,“再忍兩個月就差不多了,老板叫我跟你說一句話:高調做事,低調做人。”
張東聽著這話心頭一動,不由得想到了胡燕說如果要救梁曉要盡快,估計方秘書公開說這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梁曉如果投誠,估計對胡父很有幫助。
起碼也是錦上添花。
張東和楊縣長把方秘書送到門口,等方秘書離開之後,張東和楊縣長又喝了好久,楊縣長誤以為張東真的是方秘書的好朋友,交心交底地說自己的困難和自己的優勢,弄得張東哭笑不得。
最後楊縣長喝迷糊了才分頭離開,臨走時,揚縣長強打精神鄭重地跟張東握了握手互相留了電話。
單是楊縣長買的,張東不想表現得太卑微,所以也並不矯情。
離開酒店已經晚上十點了,張東感覺跟這些實權人物結識讓自己莫名地有一高人一等的感覺,走路都有些飄飄然。
雖然這件事有些慷他人之慨,但是誰知道呢?
全程過自己的手,公司不吃虧,楊縣長甚至方秘書都欠了自己的人情,虛榮心讓張東心里樂開了花。
張東走路都快有蹦蹦跳跳的感覺了才開始反省自己,如果方秘書跳過自己直接找曾寶貝估計也得到差不多的效果,然後才把心定下來。
“面子是人家給的,臉是自己丟的!做人要沉穩!輕浮是不對的!”張東在心里暗暗警惕自己,然後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也。
輕輕打開臥室的門,妻子已經睡著了,抱著曾寶貝的小腹沉睡著,許多人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然而羋蘇卻多年保持著十點就睡覺的習慣。
曾寶貝則半躺在床上,手指在iPad上指指畫畫,應該在看文件。
跟曾寶貝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張東就鑽進浴室里洗去一身的酒氣,擦干身上的水就光著屁股鑽到了兩女中間,把兩幅香香軟軟的嬌美身軀統統摟到臂彎里。
羋蘇不滿地呢喃了兩聲,張開迷蒙的眼看到是自己丈夫就放下心來繼續睡覺。
曾寶貝賞了張東一對白眼,把iPad一扔,順從地縮進張東的懷里,把頭枕在張東的肩膀上。
張東敘說了今晚的事情,曾寶貝懶懶地回應著說:“這應該算是好事,如果以後那個縣長抓住了財權,以後多關照一些就有數可以算了,這次賺不賺錢無所謂,關鍵看他能不能抓住財權,以後可以用招待費多跟他交往交往,逢年過節送點小禮品,惠而不費,人脈就是這樣積累起來的,不走動,連親戚都會疏遠的,那個秘書也不要疏遠了,雖說你跟胡燕有超越朋友的關系,但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張東嗯了一聲,長舒了一口氣,這方面的人情世故,他確實很缺少實踐。
摩挲著曾寶貝睡袍下光滑的後背,張東很滿足,以前很討厭妻子的這個閨蜜,現在進門當小妾之後是真心對自己好的。
緊了緊手臂,把兩個香香軟軟的女人擁到懷里,張東心滿意足。
曾寶貝的纖纖玉指在張東赤裸的胸腹間游蕩著,指尖撩撥著張東的乳頭和小腹上因為緊張興奮而凸顯的腹肌。
尖尖的指甲輕輕摳著張東的乳頭,張東最原始的欲火被點燃了,他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手臂,把兩個女人統統按壓在自己身體兩側。
沉睡中的妻子羋蘇嚀嚶一聲就掙扎開來,抱著被單脫離了張東的懷抱繼續沉沉睡去。
張東顧不上妻子這邊了,他的欲火熊熊燃燒,一手用力地把曾寶貝的嬌軀按壓向自己身體,另一只手則牽著正在用指尖描繪著自己腹肌的小手去握住那正在上下擺動的騷癢肉棒的杆身。
大手包裹著那只小手用力地抓住自己下身的肉棒,狠狠地擼動了幾下才放開,想讓曾寶貝自己繼續擼動,繼續給自己帶來深入靈魂的悸動。
然而,曾寶貝並不配合,張東的手一松開,曾寶貝的手就松松垮垮地放在他的陰毛上,既不緊握,更談不上擼動。
欲火焚身的張東再次用手握著曾寶貝的手緊緊握著肉棒擼動。
一邊感受著那柔軟的小手給自己帶來快感,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曾寶貝的臉。
曾寶貝的眼神低垂著不跟張東對視,鵝蛋俏臉上一副聖潔的,無辜的模樣。
“又來了!”張東心里暗暗想著,低頭就把曾寶貝的小嘴含進自己嘴里,舌頭撬動著曾寶貝的嘴唇要鑽進去攪動那一條香舌。
在曾寶貝後背的大手用力地控制著她,讓她無法躲避。
張東的嘴唇一張一合地吸舔著曾寶貝的嘴唇,很快就讓曾寶貝本就不打算抵抗的防线失守,乖乖地也用嘴唇一張一合去迎合張東的吻,更伸出了小舌頭去跟張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玉手早就緊緊握著張東的肉棒擼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