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死或生:維納斯群島

第7章 紅葉,似是故人來

  月黑,風高,火舌卷起枯枝吞噬著這片村落中的一切痕跡。

  深秋的寒夜也被熱浪覆蓋,只剩下能撩起水泡的焚風。

  本來靜謐且與世隔絕的小村落,現在已經是一片烈焰地獄,守護村落的忍者現在已經被莫名闖入的黑巨漢擊敗,一動不動的攤在地上,跟身邊的死貓死狗沒有任何區別。

  黑巨漢並不是說他是黑色人種,而是他全身上下的皮膚好像被炭火炙烤過一樣呈現一種詭異的燒焦感。

  黑色皮膚下隱約有紅光流動,仿佛岩漿在地表下流動,而地表早已斑駁不堪。

  巨漢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村子中心的神社,昨天還莊嚴矗立的鳥居已經頃頹殘破且熊熊燃燒,仿佛告訴村里的每一個曾經活過的居民:你們每日祭拜的破神仙連自己的狗窩都保護不了,那狗屁神社跟你們的豬圈在火焰之下沒有任何不同。

  曾經裝點在鳥居上的柱連繩已經化作了燃燒的引信,翻滾纏繞將火焰漸漸引入神社中央。

  面對著灼面的烈火和擊敗了護村忍者的巨漢,神社中的巫女早已無計可施。

  祈禱要是能夠換來奇跡的話,那奇跡早就該出現一萬次了。

  巫女仍然身著祭祀時用的白衣紅裙,只是上面布滿了血漬和塵土,所謂的神聖感現在也蕩然無存。

  一頭齊耳短發被烈風吹亂,堅毅和絕望兩種表情混雜著同時出現在她臉上。

  巫女顫抖著走出神社,迎向緩緩踏入神社正門的巨漢,這並不是說她有一戰之力,事實上巫女從沒接受過任何戰斗訓練。

  她之前的人生就像是叢林中美麗的鳥兒——有用,但用處絕不是拿來喂鷹。

  她不得不走出神社,因為神社里面藏著整個村子里幸存至今的最後三個孩子。

  如果她能攔住巨漢,或者讓他以為神社里沒有其他人,孩子們就有可能活下來。

  活到救援的人趕回來。

  " 你聽到我剛才問他的問題了," 巨漢走到神社庭院的中央,大手指了指躺在外面一動不動的忍者," 你要是能告訴我,就饒你不死。" 巨漢低沉的聲音在體腔內共鳴,震得地上的殘垣斷壁嗡嗡作響。

  " 我不知道。" 巫女的聲音堅定但是顫抖。

  " 你最好是真不知道。" 巨漢獰笑著一把抓住巫女的脖子," 不然就白白受罪了。" 巨漢的體型快要有巫女的兩倍大,一只手就能整個握住巫女嬌弱的脖頸。

  他稍微用力就卡著巫女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巫女在他手中就像一個精致脆弱的洋娃娃。

  而這麼隨意的力道也完全不是一個嬌弱女子能承受的,巫女因為呼吸受阻臉漲的通紅,一頭短發早已在掙扎中凌亂不堪,她雙手使勁拉著巨漢的手指試圖掙脫出一絲空間。

  騰空的雙腳不受控制的亂蹬,偶爾踢中巨漢一下兩下那力道甚至談不上隔靴搔癢。

  " 我品嘗過巫女的味道,你們端莊嫻靜的外表下,與其他女人的騷氣並無不同。本來我可以放過你,只要你回答出我問的問題。但是,既然你這麼堅持,正好我也爽一把。" 巨漢一邊看著巫女的掙扎,一邊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巫女的紅色裙擺用力一扯。

  輕薄的布料跟本承受不起這種撕扯,整個裙子除了用繩子系在腰間的那一小部分其他都化成了好幾片紅色的碎布緩緩飄落。

  " 我還以為你一個巫女好歹會矜持一些,沒想到巫女服下連內褲都沒有。"巨漢的大手分開巫女赤裸的雙腿,直達暴露在外的下陰。"

  你們巫女的祭祀方式就是躺在神社大廳里讓全村的男人輪流艹,是不是?" 巨漢松開箍住巫女脖子的手,將巫女面朝自己倒吊著提起來。

  猝不及防的動作讓巫女得到喘息之余也尖叫著試圖逃脫。

  可是巨漢的手掌像鐵鉗一般牢牢握住巫女纖細修長的腳踝,然後巨大的身軀猛地一震崩碎了自己的衣服。

  按捺已久的巨根早已勃起多時,一旦掙脫束縛就如同鐵棍一般甩出,正好抽打在巫女白嫩的面頰上,立刻就能見到俏臉一片紅腫。

  巫女喊叫著用手捶打巨漢的腿部,又試圖推開那已經甩到眼前的巨物,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巨漢隨意的甩動胯下巨根,左右開弓的抽打著粉臉,也羞辱著她的尊嚴。

  過了一會,巨漢對這無味的抽打有些厭倦了,於是用空出的一只手探向巫女的下頜,稍稍一用力就固定住了微張的檀口,然後如攻城巨錘一般的肉棒猛地刺入了巫女的口中。

  " 嗚!!!!" 巫女的所有語言都被巨棒頂了回去,只能發出含混的聲音,配合著四濺而淫靡的口水為巨漢的倒吊口交助興。

  巨漢松開巫女的下頜," 你個小婊子把牙給我收起來,不然小心我敲爛你的臉!" 然後反手拉扯住巫女的的短發控制她的頭顱反復的前後聳動,本來俏麗的巫女此刻只能像一個倒置的等身玩偶一樣被巨漢控制玩弄。

  巨漢手上毫不松勁,只是稍微低下了頭,一口咬住了巫女兩腿間本應隱秘的花瓣。"

  啊!!!" 巫女一聲慘叫,但著叫聲絲毫沒有減慢巨漢用她來口爆的速度,反而讓巨漢體內暴虐的欲望愈發旺盛。"

  你們這種騷逼就是欠艹,什麼龍之巫女,什麼大和撫子,無非就是艹不到的人對於你們這種婊子的幻想罷了。你們這種賤人在我看來不過是只高檔一點的母狗而已。" 巨漢在巫女的花瓣和大腿內側又舔又咬,留下了無數口水和齒痕。

  巫女柔美渾圓的大腿根部已經被巨漢瘋狂蹂躪的狼藉不堪,一些齒痕上還帶著絲絲血跡。

  時間漸漸過去,被口爆的巫女已經從最開始的驚懼變得慢慢麻木,口水混雜著淚水在原本精致的俏臉上肆意流淌。

  而巨漢體內的欲望也漸漸匯集到巨根,那溫熱的口腔,柔軟的小舌,比通常女子下體還要緊致的喉嚨,還有哭叫著如同布娃娃一般的巫女都刺激著他的暴虐的神經,這一切都早已不再是為了得到他之前問題的答案,而只是簡簡單單的為了爽!

  " 來吧小婊子,讓你在正餐之前開開胃!" 巨漢的手掌按住巫女的後腦,強大的力量阻止了她的一切掙扎,那本來進進出出的巨根狠狠的捅進了巫女的喉管然後卡在那里如磐石般一動不動。

  為了忍受那巨根的侵襲,巫女只得盡全力張開小嘴,吞咽著控制不住的口水和巨漢的淫液。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來吧,嘗嘗味道如何!是不是比你的弱雞情人們都更加美味!" 巨漢獰笑著在巫女的小嘴里爆發了,整個巨根像一段突然開啟的水龍頭,大量精液在一瞬間從巫女的喉管灌入胃部和肺里。

  可憐的巫女甚至來不及吞咽,一部分精液更是隨著她的喘息從鼻子里噴出來。

  一發,兩發,三發……

  巨漢的一次射精整整噴發了五次,在巨漢從巫女口中抽出肉棒後又正對著她的臉噴發了一次。

  鵝蛋般的俏臉上早已沾滿了白濁的液體,那柳眉杏眼之間也被玷汙的不成樣子,整齊利落的齊耳短發也沾滿了灰塵和淫液。

  巨漢松開抓住巫女腳踝的手,任憑巫女摔在地上,像一塊破布一般撲倒在地,嬌喘著抽動著脫力的肉體。

  神社周圍的野火已經蔓延進了內部,灼熱的火焰烤干巫女身上殘留的精液,只留下了一片白色的汙漬。

  回過神來的巫女試圖從這個帶來毀滅的黑色怪物身邊逃離,而無力的身體只能容許她用四肢著地爬行。

  破碎的瓦礫在她嬌柔裸露的長腿上留下了無數的劃痕,殘存的白衣上早已髒汙的看不出往日的純潔。

  可是這蠕動一般的爬行能逃離暴虐的淫獸麼?

  肯定是不能,甚至更加刺激了淫獸暴虐的凶性。"

  想逃走?大爺我還沒爽夠呢。" 長手一伸便抓住了巫女腰間的麻繩,輕輕一拽便將巫女倒拖了回來。

  無助的巫女跪趴在神社的中庭,哭泣著試圖在地面上顫動,曾經她執行神聖祭祀的場地如今成了她被淫獸肆意凌辱的宣淫場所。

  巨漢略微抬起跪趴在地面的巫女的屁股,雙手分開她的臀瓣,展露出布滿齒痕和血絲的花瓣和依然粉嫩的菊穴。"

  小母狗別著急,我今天讓你全身上下都雨露均沾!" 然後巨漢略微下蹲,巨大的肉棒瞄准花瓣,沒有任何征兆也沒讓巫女做任何准備,一瞬間全根末入!

  伴著巫女淒厲的慘叫還有巫女肉穴中潺潺流出的鮮血,巨漢略有詫異" 沒想到你這個勾人的小婊子居然還是個處女,那門口的那個倒霉忍者是不是你可憐的舔狗,連個艹你的機會都沒有就讓我殺了?" 巨漢雙手掐住巫女的細腰毫不留情的大幅度抽插,啪啪的聲響甚至蓋住了身邊火浪燒灼木頭的噼啪聲響," 那我今天就把那個舔狗的份也一起艹回來!讓你這只小母狗體會一下什麼叫男人。" 巨漢的肉棒過於粗長,而每次都是全根頂入,巫女未經人事的肉穴根本無法承受,只能向前掙扎逃生,然而腰部卻被巨漢用力按住。

  巫女只能把整個身體反弓成一個夸張的弧线,那本應溫婉玲瓏的曲线現在只能在巨漢的爆艹下戰栗抖動。

  巨漢空出一只手來剝開了巫女上身殘存的布片,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灼熱的夜風中,碩大的乳房從衣服中墜了出來。"

  沒想到母狗的奶子還挺大!" 面對處女的嫩乳,巨漢沒有絲毫憐惜,從背後伸出的大手攥住一個乳房擠奶一般使勁握住。

  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從處女乳尖擠出汁液一般。"

  可見你的天性是如何淫蕩。"

  已經無法簡單用痛苦這中詞匯來描述巫女的感受,巨漢一邊從背後用狗交的姿勢猛力捅入巫女未經潤滑的處子肉穴,一邊又用巨掌死命握住巫女青澀但豐盈的嫩乳。

  前後夾攻下,更是以乳房作為著力點扯動巫女早已沾滿灰塵的白皙肉體狠狠的向後撞,軟嫩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圓碗一般的乳房也被硬生生的握成了尖筍的形狀,而這只是為了讓巨大的肉棒能深入到巫女體內的更深處。

  就在巨漢肆意享用巫女的肉體時,數名持槍的蒙面士兵從飛舞的火焰中穩步向神社中心靠攏。

  他們身上沾滿鮮血,手中的槍管也如火焰般熱的發燙。

  " 大人,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整個村子沒有活口。" 為首的小隊長冷靜的匯報戰況,但是視线也按捺不住的漂向巫女曲线玲瓏但又飽受摧殘的赤裸肉體。

  " 神社里面,還有三個孩子,我聽見他們了。" 巨漢完全不介意做愛時被下屬圍觀,或者這對他來說根本不能叫做愛,胯下的女人也只不過是一塊美肉而已。"

  把他們活著帶到我面前。"

  下達命令之後,巨漢繼續抽插著早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體。

  大手在渾圓垂墜的乳房上盡情揉捏,像擺弄一塊面團一樣把玩著巫女胸前的美肉。

  失神的巫女除了口中淒慘的呻吟和眼中不斷溢出的淚花,跟失去了心智的傀儡沒什麼分別。

  直到她看見了從神社中被帶出來的三個孩子,本已放棄抵抗的身體一陣戰栗,干澀的肉穴也抽搐了幾下。

  " 哦?這麼大的反應麼?" 巨漢感受到了快要崩壞的肉體又散發出些微的活力," 那我們來試一試。" 他用手指了指第一個孩子,大概是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問道:" 你們村子禁地的入口在哪?"

  " 不要……不要說。" 巫女顫抖著發出哭訴一樣的聲音,她本來清脆如百靈一樣的聲音在巨漢毫無憐惜的摧殘下早已嘶啞。

  " 不說是吧?" 巨漢對著男孩的頭頂拍出一掌,快如雷霆的一掌來的猝不及防,男孩眼眶中流出血淚,抽搐著倒在了巫女面前。

  " 不要!!!" 巫女發瘋一般的哭號,她知道守住秘密的代價就是死去,但男孩死在她面前的一幕過於震撼。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那一掌是何時發出的。

  " 對,我就喜歡你們無畏的反抗。" 巨漢又指了指下一個孩子,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女孩," 你呢?你知道不知道?"

  " 你放開……放開姐姐。" 小女孩從被拉出神社時就一直在哭,眼見另一個孩子橫屍當場更是哭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巨漢看著哭泣的小孩,反而跟巫女說起話來:" 我最討厭小孩子了,又哭又鬧,問什麼都說不清楚。" 大手抓住巫女的短發向後一拽,如牽韁繩一般讓胯下的巫女抬起頭來,然後另一只手向後招了一招。

  " 砰" 的一聲,一個血洞出現在小女孩的眉心,第二個孩子也死掉了。

  此時的巫女大張著嘴巴,驚恐的表情但是發不出聲音。

  那感覺混雜著恐懼,害怕,絕望和……

  高潮。

  下體一陣溫熱,可那並不是因為巨漢射精了,是巫女自己體內噴出了淫水。

  淫水一股接一股,最遠竟射出了一尺有余。

  " 原來母狗你喜歡這種玩法啊。" 巨漢明顯來了興致,胯下女體的高潮讓他的精神也為之一振,畢竟對於他來說有反應的肉體才更好玩。"

  那我們換個玩法。"

  " 你!" 輪到第三個孩子了,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男孩。" 過來!"

  男孩戰戰兢兢的走近神社中央糾纏的肉體。

  巨漢命令男孩," 把褲子脫了!" 然後又拽了一把巫女的短發說:" 你用嘴讓他射出來,我就饒他不死。"

  男孩脫掉了褲子,露出了尚未完全發育的小肉棒。

  雖說尚未長成,但青春期早已到來,即使之前對男女之事還不甚了了,看了這一刻活春宮也大致明白了巨漢讓他做什麼。

  孩童的稚氣和青春期的躁動在他體內衝撞,他一時猶豫竟不知道該不該照巨漢說的去做。

  " 小孩,你是不是早就幻想過把這個婊子扒光?看一看這巫女服下面的肉體是什麼模樣?" 巨漢一邊挑逗小男孩一邊用大手抽打著巫女搖擺的屁股,自打剛才女體高潮淫液四射之後巫女的肉體也開始動了起來,不再是單純的被奸淫。

  " 現在你的機會來了,你已經看見了這個婊子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也看見這對淫蕩的奶子在你面前搖來搖去。" 巨漢眯起了眼睛,罕有的用誘惑而非暴力的方式來交流。"

  只要你表現的夠好,我可以考慮允許讓你艹她後面兩個洞也說不定。"

  男孩的肉棒早已在一聲聲誘惑中勃起了,雖然跟巫女肉穴中的那一根完全沒法相提並論,但是當男孩挺著肉棒一步步逼近時,巫女的心情如同墜入深淵。"

  不要!我是巫女姐姐啊,是我帶著你一起長大的……嗚……" 稚嫩的肉棒還是插入了她的嘴里,堵住了所有沒有說出口的話。

  男孩的肉棒雖然孱弱,但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下也是堅硬非常,毫無技巧的在巫女的口中橫衝直撞。"

  你看,什麼一同長大的好友,什麼同鄉的伙伴,都是放屁。" 巨漢單手不停抽打巫女的屁股和大腿,被抽打的部位早已紅腫,"他們每天看著你穿著暴露的衣服扭動妖艷的身體,說是為了祭祀神明,其實就是想像我現在這樣把你扒光衣服按在地上爆艹。區別只是他們做不到,而我可以!"

  巨漢甚至配合男孩的節奏一前一後抽插這具共用的肉體,巫女夾在兩人當中猶如暴風雨中的小舟一樣搖搖晃晃,不知何時沉沒。

  巫女試圖用手扶住男孩的身體,支撐起上半身,但壯漢瞬間就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撕碎了最後遮掩肉體的巫女服,然後扯下巫女腰間的麻繩在她頸間纏繞一圈然後繞著已經被捏到發青的雙乳綁縛,最後牢牢的綁住了被反剪的手腕。

  這樣一來巫女的上半身就只能依靠男孩插入口中的短小肉棒維持平衡,懸空的巨乳在前後夾擊下顯得搖搖欲墜。

  " 爽麼?" 巨漢盯著男孩的眼睛問道," 你是不是早就想艹她?" 男孩的獸性已經被眼前這淫靡的景色激發,讓他產生了一種他已經不再是任人魚肉的弱者而是可以支配眼前這具美麗女體的錯覺。

  男孩一邊點頭應答巨漢的問話,一邊伸出手去捉住巫女擺動的乳尖,細細體會那早已充血的乳頭上柔嫩的突起。

  " 你是不是還想試試這個母狗後面的兩個洞?" 巨漢繼續問道。" 想的話就來求我。"

  " 我早就想艹這個騷婊子了," 男孩的聲音還沒有完全變聲結束,雖然尚嫌稚嫩,但被誘發的獸性已經掩藏不住了。"

  這個巫女婊子每次祭祀都穿的輕薄透露的淫蕩衣服,透過腋下就能看見那對大奶!還總穿著露著胯骨的裙子,那裙子連逼毛都遮不住,走路時還搖晃著那對大屁股勾引我。我早說過早晚有一天我要艹爛那對大奶,再把她扒光了吊起來艹上三天三夜!然後讓全村的男人都來嘗嘗這個妖媚母狗的滋味!" 男孩已經被嗚咽的女人和面前凶暴的男子徹底逼瘋了,口不擇言的把少年的性幻想統統發泄了出來。

  而夾在二人中間的巫女早已淚流滿面,想到自己生長的村落被徹底焚毀,親手照顧的孩童早就垂涎自己的肉體,自己傾慕的男人一直都沒有出現拯救村子和自己……

  除了眼淚,口中腥臭的肉棒和背後抽插了幾千次還絲毫沒有疲倦的鐵棍,她現在一無所有了。

  這一切一定都是夢,一個可怕的春夢。

  想到此處,巫女竟又奮力的扭動嬌媚的身體,更加努力的用舌頭纏繞吮吸著口中的肉棒,用自己身體的一切部位試圖滿足前後的兩個男子。"

  只要他們射出來,射出來春夢就能結束她就可以醒過來了。"

  " 哦?是麼?" 巨漢津津有味的聽著男孩自言自語的性幻想,"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然後揮起一掌拍在了男孩的天靈蓋上。

  胯下女子溫熱的口交和頭頂猛烈的拍擊,瞬間的兩種刺激讓男孩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射出了人生的初精。

  大量的精液爆射在巫女的口中,即使男孩已經死亡屍體萎靡在地,依然沉浸在人生初體驗中的肉棒不斷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灑在巫女的臉上,頭發上和胸口上。

  這具曾經鮮活的肉體的最後紀念就這樣留在了世間,作為巫女身上肮髒玷汙的一部分。

  " 你看,是因為你一直沒讓他射出來。" 巨漢愈加興奮," 我說過了,讓他射出來就饒他不死。他的死都是你害的。"

  " 不是的!" 巫女含著滿口的精液還試圖爭辯。

  失去了口中肉棒作為平衡上半身的支點,被反綁著雙手的巫女狠狠的把上半身摔在了地上,本來受地心引力拉扯的巨乳已經被擠壓成了一雙乳餅,從腋下溢出的豐滿乳肉彷佛訴說著不甘與痛苦。

  " 你要是再騷一點,再展露一點你淫蕩的技巧,他一個處男肯定堅持不住的。" 巨漢從一開始跪著的姿勢慢慢站了起來,但那巨型肉棒並沒有從巫女體內拔出。

  那堅硬的肉棍就像一只堅硬的鐵簽,而巫女相對嬌小的肉體就像鐵簽子上的肉塊被體內的巨棒帶了起來。

  雙手被反綁,雙腳又因為巨漢驚人的身高而著不了地,巫女整個人就像一塊掛在杆子上的破布,無力反抗被蹂躪的命運。

  " 不是的,我並不淫蕩!" 再也沒有堵口的肉棒,巫女哭喊著試圖證明自己的純潔," 我整個人都是隼龍大人的!隼龍大人會來救我的!"

  " 很好,非常感謝你給的线索!" 巨漢雙手叉住了巫女的細腰,從巨漢的角度看來這個動作更是凸顯了巫女沙漏般美麗的女性曲线,和飽滿翹挺的臀瓣。"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請你收下這個!" 巨漢深吸一口氣,肉棒居然又膨脹了一寸有余,然後猛地一挺腰,那加長的巨根毫不費力的破開了子宮口的封鎖,刺入了巫女的子宮中。

  這本來用於受孕的神聖場所,也被巨漢拿來用作肉體享受的器官。

  " !!!!" 巫女早已說不出話來,甚至連眼淚都快流干了。

  她早已無力掙扎,甚至無力思考自己的夢中情人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整個身體因為強烈的刺激而反弓,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形。

  可這份美麗也並沒有為她贏得一點點的喘息。

  " 謝禮來了!" 巨漢並沒有拔出破宮的巨棒,反而更加深入巫女的內部,然後爆裂的發射了!

  如同高壓水槍一般的精液衝刷著巫女子宮的每一個角落,對於剛剛還依然是處女的她來說這刺激完全不亞於用精液衝刷身體的每一寸神經。

  巫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戰栗,含著精液的小嘴也無意識的大張成圓形,里面的淫液粘稠著流出,拉成一道一尺多長的絲线。

  於此同時,作為對巨漢射精的回應,她的體內也第二次噴發出了處女的春潮,但由於其烈度完全無法與巨漢強硬的射入相比,故噴出的春潮也只是被衝刷回了子宮內。

  射精後的巨漢完全沒有疲態,那加長的肉棒甚至沒有一丁點軟化的樣子。

  巨漢叉著巫女的纖腰把她從巨棒上拔了下來,那樣子就好像常人爽過之後取下肉棒上的飛機杯一般。

  巫女早已沒有抗拒的能力,高潮後上翻的白眼好像在訴說剛剛肉體刺激的強烈。

  巨漢沒有放開她,只是輕巧的把巫女翻了個身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我說過今天要艹遍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洞。" 然後沒有任何潤滑的刺入了她粉嫩而嬌小的菊穴," 我向來說到做到。"

  " 啊!!!" 本來已經因過量刺激而昏迷的巫女被下體的劇痛弄醒," 求求你,把出去,快拔出去!" 不僅僅是因為未經人事的菊穴沒有准備,更是因為巨漢完全不似人形的肉棒過於巨大,菊穴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下。"

  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請你快點拔出去!" 巫女已經徹底崩潰了,哭號著放棄了一直以來的堅持。

  " 我早就說過了,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 巨漢悠閒的在菊穴抽插,他是沒有絲毫痛苦的,反而因為巫女的號泣和祈求讓他興致勃發。"

  現在已經晚了,我對你知道什麼已經沒有興趣了。你現在只有一個用途,就是做我的性奴。" " 不要!隼龍大人,不,誰都可以,誰來救救我!"

  巨漢一邊饒有興致的品味著龍之巫女的菊穴,一邊盯著他的小腹,緊致的小腹上巨棒的輪廓清晰可見,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見小腹上的肌肉蠕動著描繪巨棒的位置。"

  你說我再使把力氣給你來個一步到胃怎麼樣?巫女婊子。" 巨漢松開了叉住巫女纖腰的雙手,僅僅用兩根手指提著巫女雙乳的乳尖,這樣一來,整個女體的重量就只靠菊花中的鐵棍和兩個乳尖吊著。

  每一次搖擺,每一次抽插都撕扯著原本粉紅柔嫩的三點。"

  你這只小母狗的奶子還真不錯,堅挺柔韌,大小也是遠超普通的婊子,難怪你們村的男人都想要扒光你,我很喜歡!"

  " 不過,都過了這麼久了。你的小情人也沒來救你,我也快玩膩了。" 巨漢明顯有點性意闌珊," 看在你這只母狗這麼誘人的份上,你的小情人要是能在我射出來之前出現,我就放過你。"

  他一只手掐住了巫女脖子,另一只手在被捏的紫紅色的雙乳上胡亂擺弄,"倒計時開始了。" 他的手掌在細嫩的脖子上漸漸收緊,巫女的俏臉已經漲成了青紫色。

  " 不要,不要殺我,我可以……什麼都告訴你。" 巫女放棄了以往的堅持只為活下去,但得到的只有巨漢的獰笑。

  大手又有一絲收緊,胯下的肉棒也以更瘋狂的頻率出入菊花密道。

  巫女的菊穴早已被擴張的能塞下一整個雞蛋,菊穴的邊緣也被撕開,彷佛處女初夜一般鮮血橫流。

  " 不要……殺我,我願意做你的……性奴……" 連尊嚴都放棄的巫女也並沒有贏得絲毫的憐憫。

  " 天下每一個女人都是我的性奴,你這只母狗在我眼中並無特殊之處!" 巨漢因摧毀了巫女的尊嚴而狂笑," 果真天下的母狗都一樣,平日里三貞九烈,到頭來還不是一個個都求著我收下她們做肉便器!"

  在狂笑中,巨漢再次爆發出了暴雨一般的精液,巫女整個的菊穴充盈著被玷汙了的痕跡。而巫女自己,已經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

  " 你的時間到了,他沒有來!" 巨漢冷酷的宣判了最後的結果。"

  我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然後掐住巫女喉嚨的手掌略微用力,扭斷了那纖細無力的脖頸。

  巨漢將巫女的屍體拋在地上,她看上去就像掙扎在噩夢里,口中,肉穴和菊花中的精液慢慢溢出,精致的俏臉上布滿了傷痕和汙穢,就好像一個貯滿了精液的玩偶被主人隨手遺棄。

  巨漢揮了揮手,帶著四周的士兵走出了神社。

  又指了指神社外不知生死的忍者,一個士兵將他扛上肩膀。

  一群人來了又走,一個村子徹底消失。

  曾經美麗純潔受全村人愛戴的龍之巫女,一夜之間被三洞齊開不停折辱,最後身無片縷的被棄屍於她所供奉神社的正中央。

  即使是將全村燒為白地的野火也放過了她的遺體,就好像再為她悲慘的遭遇了哀悼。

  那個她心心念念等待的人,最後終究是沒有來。

  " 啊!!!" 我從床上猛然驚醒,滿身的冷汗已經浸透了白色的麻布衣服。

  驚魂未定的心髒劇烈的跳動,那夢中火焰的炙烤,巨漢粗壯的肉棒,放棄尊嚴的屈辱感都如同真的一樣,又是那個相同的噩夢,它又出現了。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陷落在這個夢中了。

  每一次都要完整的體驗過整個受辱的過程,中途無論我如何努力的試圖醒來都無濟於事。

  而在這噩夢的過程中,每一次被內射都如同是真實發生一般,每一次被強制高潮都真的讓我高潮了。

  我知道這一切是因為什麼,但是我無法做出任何改變。

  唯一有些微區別的事情就是,每一次夢中的強制高潮都讓我的身體更加燥熱而敏感。

  望望窗外,時間尚早,漫長的噩夢在現實中似乎只是一瞬,月色告訴我此刻尚且還未到午夜,海島上潮濕的夜風讓燥熱的身體更加難奈。

  我現在只想到外面透透氣,看看還能不能找回今夜的睡意。

  小島上的神社位於北端的一處山崖下方,神社後院的側門推開便是不甚高聳的山崖和山上泉水落下產生的小瀑布。

  瀑布下方是一個房間大小的天然池塘,水流從池塘流出化作一條小溪在海島上一路向南流去,最終成為島上居民和游客重要的淡水資源。

  而這個神社,彷佛就像是什麼人為了守護水流源頭而建造的。

  不知道為什麼,建造者在這個太平洋中的小島上選擇了一座日式神社放在這個地點。

  夜晚的山泉水冷冽甘甜,正好適合平息我體內噩夢帶來的燥熱。

  於是我踏入水池,將自己置身於瀑布的衝刷之下,就跟我之前每一次做的一樣。

  清冷的泉水從頭頂拍下,從頭到腳的浸潤了我的身體,也把白麻布縫制的巫女內袍衝刷得緊貼皮膚。

  內袍洗飽了水就如同緊身衣一樣完全帖服於身體,勾勒出全身的线條。

  還好我只是一個人在此居住,不然這個樣子多少有些不便。

  山泉水冷靜了我的身體,我也試圖平靜自己的精神。

  我雙手緊握放在胸前,試圖為噩夢中的慘劇祈禱,願神明可以聽見巫女的禱告也寬恕活著的和死去了的人。

  冷月清泉,有女子俏立水中,靜如磐石。可是這一刻平靜無法持久,遠來客人恰巧選擇了此時造訪。

  我感覺到了熟悉的忍者氣息,不過那忍者似乎無意隱藏自身,也沒有匆匆來襲,只是閒庭信步一般來到此處。

  我仿佛聽見了那人推門而入進入神社的聲音。

  於是我走出水池從後院趕向前門,甚至來不及披上一件干衣服。

  急行奔走,我趕在了忍者進入中庭的時候截住了她。" 鈴音!" 故人相見,自有一番親近喜悅之意," 你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上島多日尚未離去的忍者鈴音。

  一身紫色短款無袖小和服,下擺只勉強蓋住大腿,上面露出白皙的肩頸和鎖骨,一雙藕臂上裹著紫色的袖帶,腳下一雙淺色高跟,短發在腦後束起一條小馬尾,用一個蝴蝶型發飾固定住。

  那蝴蝶栩栩如生,伴著鈴音的步伐搖動翅膀,仿佛就要起飛一般。"

  紅葉姐姐,你果然在這里。" 鈴音衝上來就要抱住我," 你衣服怎麼全都濕了?" 鈴音嘴角上挑露出她每次惡作劇時都會有的笑容,然後手指從我胸口下部順著乳房緩緩劃上來," 姐姐這麼好的身材要是讓色狼看到可就不妙了哦~"

  " 鈴音別鬧,我剛才正洗澡呢,還不是因為你來了就匆匆出來。你到正廳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馬上來找你。"

  " 哦?姐姐洗澡一向都是穿著衣服的麼?"

  我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然後飛奔著去換上一身干衣服。

  再回到神社正廳,看見鈴音已經在茶居跪坐,桌旁的小爐中烹著茶水。

  " 姐姐即使是住到了這里,一切也都還布置的跟原先一樣。這水和茶葉都還在原處。"

  鈴音既非提問,我更是無言以對。

  默默的跪坐到鈴音對面,給她和自己都斟了一杯清茶:" 粗茶陋器,不成敬意,你這次是特意來找我的麼?"

  茶水的香氣慢慢逸散到四周,那感覺還是跟以前一樣熟悉。

  " 本來不是的,我只是知道紅葉姐姐你在此隱居,不想打擾你的。" 既然說起了來意,鈴音就把將惠香帶上島並托付給島主一事一五一十的向我講述了一遍。

  " 那惠香到底是誰?是否跟你,還有我們有什麼關系?" 我意識到了島主隱約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但是他由於所知甚少所以被鈴音一筆帶過了。

  " ……" 鈴音明顯了解謊話是瞞不過去的,而且她來我這里顯然就是為了讓我多了解一些事情,然後可以做些什麼,她不可能一直沉默下去。"

  惠香是雷道的女兒。"

  雷道?的女兒?這個真相過於震撼,我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 雖然不知道她的母親是誰,如何被雷道發現,但我非常確定她的父親是雷道,所以她算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吧。" 鈴音一邊輕搖茶杯一遍慢慢訴說," 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因為生來就有的雷道之眼想必也不至於被欺負。我是追蹤拜雷道教的那些邪教信徒發現了關於她的线索。人體實驗的說法略有夸張,但也算是實話。邪教徒們試圖復制她的雷道之眼,目前來看應該是還沒有成功。"

  " 所以你就救了她,然後托付在島上避禍?"

  " 是的,第一這個島背靠海蓮娜和DOATEC,雷道信徒就算想動手也要三思而後行。第二我說這個島上氣氛歡快適合惠香也是真的。" 鈴音盯著我的眼睛繼續說道," 根據我收集到的資料,惠香的雷道之眼還能放大來自外界的情緒。所以我才讓島主他們不要對惠香發火。這兩個理由是不是很充分?"

  此刻我才算徹底明白了鈴音和島主對話的前因後果:" 可是,既然島主可以照看惠香,那你為什麼又來找我呢?" 我需要明白自己在其中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鈴音嘆了嘆氣,慢慢啜飲了一口茶水。"

  本來我是不打算打擾紅葉你在島上隱居的,或者就算來了也是簡簡單單見個面敘敘舊。直到那天島主為了哄惠香開心表演了一個魔術。" 鈴音簡要的把那天魔術的事情給我講了一遍。

  " 所以你懷疑是島主學過或者成功模仿了你的加速術?"

  " 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學會的,但是這件事讓我十分不安。再加上這個島主的身份被海蓮娜掩蓋的滴水不漏,我難免有些杯弓蛇影。" 鈴音放下了茶杯,"所以我希望紅葉你可以幫我盯著島主,保證惠香的安全。"

  鈴音停頓了一會,鄭重的對我說:" 你在島上,這正是我把惠香送到這里的第三個原因。"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