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5章 在廚房里解決晨勃神馬的羞羞事~
“喂,哪位?”一大早就被電話鈴聲吵醒,無奈要放開香噴噴軟綿綿的愛人起來接電話的鄭子昀別提脾氣有多糟糕。
“一大早的,誰惹你了,火氣這麼大。”
“姓范名博的家伙。”
“我?我哪里惹到你了?”
“先生,現在才早上七點不到,你那麼早打電話過來擾人清夢安得到底是什麼心?”
“都七點了,你還賴床好意思麼?”
“又不用上學,放假的日子就是吃飽了睡,睡醒了吃,吃飽了再睡……”
“停停停,聽你念的我都打哈欠了。”
“那就這樣,掛了。”
“等等,姥姥說想你了,正好中午我爸要到你那邊辦點事,所以姥爺說讓你跟我爸的車回來。”
“今天?”
“嗯,我爸大概十二點會去接你,你記得提前把東西准備好,別睡太死了。”
“……知道了。”
怎麼會這麼突然,也不提前和他說一聲,今天他還打算和夏凡去買去西藏旅行要用的東西,看來只能延期了,最少要在本宅住兩個星期不止,想到要大半個月不能和夏凡見面,鄭子昀重重地嘆了口氣,還有五個小時,能多和夏凡待一會兒是一會兒。
回到房間,咕嚕一下竄回溫暖的被窩里,再次將蜷縮成一團的夏凡擁入懷中。
夏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誰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像撒嬌一樣,聽得鄭子昀心都軟了,在夏凡頭頂親了下,“范博。”
“哦。”夏凡點點頭,無意識地往鄭子昀懷里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才安然入睡。
鄭子昀的生物鍾是九點半到十二點,現在時間沒到,所以很快他也跟著夏凡進入夢鄉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老高,懷里的人變成了一個枕頭,鄭子昀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沒有夏凡的被窩散發著一股孤單的氣息,皺皺眉,翻身起床。
刷完牙衣服也沒換,直接穿著睡衣下樓,看到正在廚房忙碌的夏凡,忍不住走過去從後面摟住夏凡的腰,蹭了蹭,“哥,你做什麼好吃的?”
“蝦仁粥。”夏凡笑著拍拍放在他腰間的手,“怎麼?還沒睡醒?”
“給我一個枕頭,我能睡到世界末日。”鄭子昀懶洋洋地說;“對了,哥,早上范博打電話過來,說爺爺讓我回去住幾天。”
“啊?”夏凡切姜末的手頓了頓,才說:“放假那麼多天,是時候去看看也爺爺奶奶了,你什麼時候過去?”
聞言,鄭子昀將手緊了緊,恨不得把夏凡揉進身體里,萬分不舍地汲取著夏凡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大情願地說:“十二點姑父就過來接我了。”
“那麼快?”夏凡詫異。
“嗯。”剛睡醒的人欲望比較強,加上,想到未來半個多月都要禁欲,鄭子昀心就更癢了,手不安分地隔著睡衣在夏凡小腹上游走。
夏凡啪的一聲將鄭子昀的手打開,“我在熬粥。”
“哥,不能吃正餐,也讓我吃點餐前點心解解饞啊!”
鄭子昀故作可憐地說,手再次貼上夏凡的皮膚,從小腹開始摸起。
一只往上走,一只往下走。
“嗯唔……不要……先吃啊——”夏凡剛想將人推開,乳頭和陰莖就猝不及防地被鄭子昀掌握住,身一軟,本來想推開鄭子昀的手變成抓住鄭子昀的手,一副要推不推欲拒還迎的模樣。
“時間不夠,我不進去的,就只是摸摸。”鄭子昀咬著夏凡的耳垂說,喘著粗氣說:“大半個月不能見面,我會想死你的。”
夏凡咬著唇苦笑,不進去,比進去更讓他難受,把火關掉,拿開鄭子昀的手,轉了個身看著鄭子昀下身鼓起的大帳篷,不禁搖頭,怎麼會這麼精神?
在鄭子昀渴望的目光下,咽了下口水,將手伸向那處,熾熱的硬挺讓他心里一動,想到這根東西進入他體內,給予他如何強烈的快感和刺激,夏凡就覺得一股粘液從密穴里流出,內褲好像都有點濕了。
“哥……你……”鄭子昀難以置信地看著夏凡蹲在他面前,他勃大的性器就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和五公分不到的距離就能觸碰到夏凡嫣紅的小嘴。
“閉嘴。”夏凡羞得耳朵都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想讓鄭子昀在去爺爺奶奶前舒服一次。
看到夏凡紅的透光的耳垂,鄭子昀勾起嘴角,捏在手中把玩著,“哥,先把我的褲子脫掉,他忍不住要出來和你見面了。”
“我知道,你別說話。”夏凡通紅著臉將鄭子昀的睡褲連同內褲一並脫下。
脫離了內褲的束縛,一根粗長的肉棒猛地彈跳而出,圓潤飽滿的龜頭,莖身上鼓鼓跳動的筋脈看的夏凡不自覺地摸了摸嘴唇,看到龜頭頂端汩汩流出的粘液,臉瞬間就紅了,那麼粗那麼長,他的嘴巴能吃的進去嗎?
看了看牆上的鍾,又看了看鄭子昀隱忍得額頭冒汗的難受模樣,夏凡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湊近,此時和肉棒只有一厘米的距離,濃郁的腥膻味充斥了他整個鼻腔。
“哥~”鄭子昀實在是受不了了,夏凡的臉此時和他的肉棒只有一厘米的距離,鼻子呼出的氣息都打在肉棒上,本來硬了那麼久的肉棒已經夠難受的,現在還被這樣刺激,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聽到鄭子昀沙啞的聲音,夏凡做了很大的心里建設,終於長大嘴巴,含住了那個飽滿的龜頭,龜頭很大,塞得他嘴巴滿滿的,酸澀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想要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但是聽到鄭子昀舒服的粗喘聲,他還是忍住了。
鈴口不斷流出的前列腺味道很奇怪,酸酸澀澀的,實在是不好吃,不過夏凡強忍著把它們全部吞進肚子里。
“呼,哥,舌頭動一下,不要讓牙齒碰到,把牙齒收起來……”鄭子昀仰著腦袋,將手放在夏凡頭頂,舒服地喘著粗氣,夏凡的嘴巴實在太溫暖了,肉棒被包裹在溫熱的口腔里,被柔嫩的內壁吸附著,這種快感是與眾不懂的,“哦,哥,下面也要弄,像舔冰淇淋一樣,對,就是這樣,哦……”
夏凡聽到鄭子昀的話,便將肉棒含得更深一點,盡可能地將肉棒含進嘴里,舌頭也開始困難地舔著莖身,因為含得太深,所以舌頭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夏凡只能將嘴里的肉棒吐出一部分,含住龜頭和一小段莖身,不能吞進去的部分就用手握住,舌頭此時能運動了,夏凡憑著本能來為鄭子昀口交。
舌頭舔著莖身,舔著龜頭,還時不時地用舌尖輕戳頂端的小孔,舌頭還試著頂進去,小孔一被觸碰到,就敏感地流出大量的粘液,一股一股地從鈴口流出,和他不能及時吞咽的唾液混雜在一起,伴隨著他吞吐肉棒的動作而從嘴角流出。
夏凡的動作很青澀,有好幾次都用牙齒碰到了肉棒,有點痛,但是痛感和快感夾雜在一起竟然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鄭子昀喜歡看別人幫他口交,讓他一種征服對方的感覺。
被溫熱的口腔緊緊吸附著肉棒,靈活的舌頭還在莖身上舔舐著,鄭子昀實在受不了了。
“哥,我要動了,你忍一下。”
還沒等夏凡消化完這句話,鄭子昀就開始挺動胯部,將肉棒一下一下地頂到夏凡的喉嚨,雖然每次抽插的速度都不快,但是每一次都頂到最深的地方,夏凡感覺陣陣干嘔,想要抬起頭,卻被鄭子昀按住,只能被迫地張大嘴巴,讓鄭子昀的肉棒在他口腔里進出。
“嗚嗚……”被肉棒頂到喉嚨實在是很難受,夏凡難受地抓著褲子,承受著鄭子昀不算太溫柔的動作。
鄭子昀小心地克制著自己的動作,律動得比較緩慢。
被夏凡撫慰,口交了那麼久,早已處於爆發的邊緣,當夏凡緊窄的喉嚨吮吸著龜頭,一股強烈的快感從下身直衝腦頂,小腹一緊,鄭子昀猛地將肉棒抽出,低吼一聲,將一股接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噴在夏凡臉上……
“你們打算去西藏啊?”
“嗯,哥說西藏很漂亮,想去看一下。”
“真羨慕你們啊!”
“你又不是沒錢,什麼時候想去不行。”
“我倒想去,但是我前不久找了一份暑假工,暫時走不開。”
“你怎麼會想到打工?難道……”
“我就是覺得暑假這段時間閒著也是閒著,現在出去打工也算是提前進入社會,還能勤工儉學。”
“哦~”
勤工儉學?
鄭子昀想起上輩子好像有這麼一出,范博找到一份酒吧服務生的工作,底薪兩千加提成,這種地方工作,想要工資高都得靠小費,沒有小費,一個月打死也就兩千來塊。
范博長得高大帥氣,能說善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所以第一個月工資,提成,加上小費也賺了差不多五千塊。
不過,就在發工資那天,范博打了一個客人,弄壞了不少桌椅,酒杯,鑒於雙方都有錯,因此范博只需要承擔一半的責任,不過也搭上了辛苦一個月賺到的工資。
賠了錢不說,工作也丟了,范博這人一向反對暴力,因此聽說這件事後,鄭子昀很驚訝,可惜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范博都不肯松口,碰了幾次釘,鄭子昀只好放棄。
也許,這次可能會讓他找到答案也不一定,嘿嘿。
突然感覺一道寒風刮過,范博從手機上抬起頭就看到鄭子昀臉上瘮人的笑容,“你在笑什麼?”
鄭子昀揉了把臉,將不懷好意的笑容掩飾起來,“我什麼時候笑了?對了,你家里有吃的嗎?我早上就喝了一杯豆漿,現在餓了。”
“今天天氣熱,我媽做了冷面,你要吃點嗎?”范博問。
想起姑媽的手藝,鄭子昀猶豫了一下,才說:“給我來一碗小的。”
看到范博端出來的面,鄭子昀嚇了一跳,姑媽的手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冰鎮過的蕎麥面爽口筋道,放進用糖和醋調配出來的冷面湯,上面再整齊地碼上切成絲的黃瓜,胡蘿卜,蛋皮,切成片的苹果,醬牛肉還有一個白嫩嫩的水煮蛋。
“真的是姑媽做的?”鄭子昀哧溜哧溜地吃著面條問。
“前段時間我爸說想吃冷面,我媽做了幾次效果都不如人意,一怒之下,她就跑去報了一個廚藝班。”范博很無奈。
“味道不錯,姑媽早應該去學了。”鄭子昀不厚道地說。
等鄭子昀吃完後,范博提議出去走走,鄭子昀望了眼升到半空的烈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有空調不吹,跑出去外面受罪,你當我傻啊!”
“怎麼會有你這樣懶惰的人。”范博恨鐵不成鋼地說。
“對了,鄭子晞怎麼沒在你這里?”鄭子昀不打算再糾結那個沒意思的話題。
范博聳聳肩,“他去打暑假工,每天早出晚歸,想見他一面比登天還難。”
“暑假工?”鄭子昀回憶了一下,上輩子好像沒有這一出。
“嗯。”范博癱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問:“你和夏凡有沒有打算也去找一份暑假工?”
“懶”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不管何時何地都會產生巨大的傳染性,本來已經睡飽的鄭子昀看到范博一副犯困的模樣,也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好像有點困,想睡覺了。
因此等鄭子晞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條大懶蟲各占了一個大沙發,睡得橫七橫八的。
辛苦工作了兩個星期,拿到人生第一筆工資,鄭子晞興奮不已,打算來和范博分享一下這份喜悅,沒想到竟然看到鄭子昀也在,這家伙什麼時候來的?
他為什麼不知道?
“喂,在客廳睡覺很容易著涼了。”
鄭子晞坐到范博身邊,一手一個將人推醒,“要睡回房間睡,睡在客廳成何體統。”
這睡姿,一點都不雅觀,要是突然來客人了,看的多不好意思。
“鄭子晞?”
范博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一身白衣的鄭子晞愣了愣,這家伙總算出現了,他回來那麼多天就見了鄭子晞一次,怎麼感覺這人瘦的臉都沒肉了,用提不起精神的語氣問:“你去做苦力了?”
“你才去做苦力。”鄭子晞白了范博一眼。
鄭子昀翻個身,趴在沙發上,眼睛半眯不眯地看著鄭子晞明顯黑了的臉,“你找了一份什麼兼職,曬得跟非洲黑人似的。”
鄭子晞掏出手機,對著臉照了兩下,確定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才松了口氣,“你色盲了?這麼白的臉哪里黑了?”
“你自己整天看肯定不覺得,范博,你說鄭子晞是不是黑了。”鄭子昀把問題扔給范博。
范博支起身子,伸手往鄭子晞臉上摸了兩下,然後公平公正公開地說:“不僅黑了,連皮膚都變差了。”
說完打了個哈欠,“臉上的肉也沒了,姥姥看到,准念叨你。”
“……”
鄭子昀好奇地伸長腦袋看著鄭子晞的臉,驚奇地發出感慨:“鄭子晞,你臉怎麼紅了?”
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鄭子晞猛地站起身,瞪了鄭子昀一眼,“我是熱的,我尿急,要去洗手間。”說完就踉踉蹌蹌地往洗手間跑去。
“你看什麼?”范博繼續躺回沙發上,這天氣,不睡覺好像都對不起自己。
“你剛才沒看到鄭子晞臉紅了?”
鄭子昀若有所思地望著鄭子晞消失的方向,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覺得鄭子晞和夏凡很像,不是外貌,不是性格,而是舉止和神態。
“他不是說熱的嗎?再說了臉紅有什麼的,難道你不會?”
況且他不知道見過鄭子晞臉紅多少次了,都已經習以為常。
後面這兩句話范博選擇性忽略掉。
“也對。”
懶洋洋的語氣感染到鄭子昀,鄭子昀再次躺回沙發上,抱著兩個靠枕,舒服地閉上眼睛,夏凡溫柔的羞澀的笑臉像走馬燈一樣一直在腦海里重復出現,不知道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呢?
剛過十點,應該吃了早餐然後坐在床上看書吧?
或者是在客廳看電視?
或者是在書房玩電腦,查找關於西藏好玩的地方,好吃的東西,為他們的畢業旅行提前做准備?
又或者是在發呆,想他?
想了那麼多,鄭子昀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最後一個可能。
並不是鄭子昀的自戀,因為此時此刻夏凡的的確確是在發呆,當然也順帶著想在想鄭子昀。
鄭子昀回本宅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本來就空曠的家變得毫無生氣,安靜的讓他有種針落可聞的錯覺。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吃飯,睡覺,洗澡,看電視,看書,現在好像都已經少不了鄭子昀的陪伴一樣。
大家一直以為是他在照顧鄭子昀,其實,只有夏凡自己知道,是他離不開鄭子昀,他對鄭子昀的依賴完全不亞於鄭子昀對他的依賴。
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把它放下了,說好了一天只能打一通電話,要是他現在打過去了,晚上睡覺前就不能接鄭子昀的電話,也不能聽到鄭子昀的晚安了。
“子昀現在在做什麼呢?”夏凡趴在窗戶前,望著不遠處的樹上簇擁在一起的幾只小鳥,聽著他們婉轉悅耳的清脆叫聲喃喃道。